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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眼泪,以沉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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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选了一个旁边没人的空位。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机场的人流少了许多,方迟没有行李,打了电子客票便直接去过海关和安检。远远望去并没有什么人排队,但方迟的目光仍在四下里搜寻——

    她心里仍然存在一线的希望:或许谢微时正在机场等她。

    如果他找不到她,他应该会明白在机场等她是最现实的办法。

    但——

    他凭什么还要等她呢?

    她是谁?她算什么?

    他们之间,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整个机场中空空荡荡的,几对小情侣偎依在一起,女孩子困乏地靠在男孩子身上边走边睡,男孩子则贴心地搂着她的腰。

    方迟低头看着自己溅着点点污水的脚尖,轻轻笑了笑。

    这样的相处,永远都离她很遥远。

    之前和盛琰,相处的时候本来就不多,更多的时候相隔两地,都是在maandala中相见。盛琰有着充沛的仿佛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她在外面出任务,出完任务则总是乏乏的,跟随在しと身后用仰慕的目光望着他。他也会很宠她,可她心中总觉得有几分自卑,觉得那样一个光芒四射的盛琰不是她配得上的。

    心理学上有说晕轮效应。她刚认识盛琰的时候,他身上就已经带有了许多的光环。燕大信科最优秀的毕业生,院学生会中风生水起的会长,因为成功打击玫瑰之路而备受器重、前途不可限量的十九局前辈——据说他当时加入十九局,和她一样是被史峥嵘钦点的。现在想来,一定是因为他就是t。n。t吧。这样优秀的盛琰,来追求她的时候,她受到了几分惊吓。她一直觉得她是太过幸运了,才会被盛琰喜欢,这样的幸运,也用掉了她所有的好运气。

    嗯。神经玫瑰,不能就这样结束了。

    她经过安检,可能是她身形单薄,脸色苍白,衣着也很简单,安检员竟直接放她过了。她暗松一口气,要不然手臂抬不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过海关的时候也是一路绿灯。

    这一路上,她发现自己的眼睛仍在不自觉地四处张望,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一个自己和自己撒谎的自己,真好笑。

    谢微时说,人的脑子和身体不是同步的。她现在就是这样。

    只不过,并没有奇迹发生。

    她终究不是公主,也没有属于她的南瓜马车。

    就这样结束吧。不要再想,无需再想。方迟收起凌乱的思绪,直奔登机口。

    还有五分钟就要结束登机了,方迟匆忙上了飞机,一直走到最后一排,找到了自己之前选好的座位。最后一排基本上是空的,然而就在她旁边,靠窗的位置,坐了个人。这人显然登机得早,拿了个空气颈枕,带了眼罩,面朝里地睡着,身上盖了层飞机上的薄毯。

    有些人就是喜欢靠窗的位置没错。但是另一边靠窗的位置明明也空着,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自己旁边不可?

    方迟只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想了想,决定自己到另外一边去坐。这时候,又急匆匆上来一个旅客,在那边靠窗的位置坐下。

    “……”

    好吧,也许是错怪他了。

    方迟决定自己坐到中间去,眼角的余光最后扫过身旁窗边坐着的那人的时候,隐约觉得有几分异样。

    他的嘴角。

    微微翘起。

    她的心中顿时一荡,再也平静不下来。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和头颅,还有浑身的神经末梢都开始疼痛。她知道这是该吃药的征兆了,微湿的手抓住口袋里仅剩的最后一粒a抑制剂,最终又放松了手指。

    她想老天真他妈在和她开玩笑。

    这肯定不是谢微时。哪有这么巧。她在飞机登机前一个小时才订好的机票,暗网中更新的信息绝对是滞后一个多小时的,谢微时再神通广大,又怎么能及时知道她的订票信息?想要黑进航空公司的信息系统,也绝不是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情,更何况他手头上还没有自己的电脑。

    不可能。绝不可能。

    可是她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和冲动,轻手轻脚地去揭他身上的薄毯,想看他里面穿的什么衣服。这时候,却听见空姐走过来说:“小姐,请系好安全带——”

    空姐突然困惑地顿在了那里,显然是看到了方迟的动作。方迟看了眼空姐,收回了手,系好安全带。那空姐犹豫了一下,拍了拍里面睡着的那人,说:“先生,您醒一下,请您注意保管好您的财物。”

    方迟:“……”

 第49章 MyDeer

    丁菲菲双手插*着衣兜,在丁家附近的旧城街道散步。那里有她打小最爱吃的烧麦铺子,谢天谢地开店的老头子至今仍然健在,让她每天早上有得早餐可吃。现在还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洒水车刚刚开过,老旧的街道上沁着一股凉意。

    她彩色的长发在头顶梳成紧贴着头皮的小辫子,到下面又披散下来。虽然没有像晚上那样浓妆艳抹,但她本身的五官长得足够的浓烈大气,稍稍画了个眼妆就足够地惹人注目。

    马路上路过的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们无不投来鄙夷的目光,甚至远远地对她指指点点。丁菲菲毫不在意,甚至向老爷子们抛去媚眼,看着老爷子们惊慌失措地别开眼去,她就咯咯地笑。

    她去烧麦铺子买了一笼烧麦,一杯豆浆,出来看见马路牙子上蹲着一个小孩在玩蚂蚁,上去当胸踹了一脚,把那小孩踹得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她扬了扬下巴,恶狠狠地说:“死丁爱,干啥呢?今天不是要去医院吗?”

    丁爱脾气好,被踹在了地上也不生气,声音糯糯的,说:“药全都涨价了,买不起了。老爸一狠心,买了一套曼达拉回来,说要打虚拟mma赚钱。”

    丁菲菲“呸”了一声,“老成那个鬼样还打虚拟mma!”她问,“谢微时这段时间来找过你们吗?”

    丁爱摇了摇头,说:“老爸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忙。咱们不能老是拿他的钱。”

    丁菲菲又说:“呸!”骂丁爱说:“还不滚回家去!刚才踹你的要不是我是别人,你现在就该流血流死了!快滚!”

    她凶神恶煞的,一直目送丁爱走回家,才转身离开。走回到自己那个偏僻的巷子里,远远看见自己出租屋门口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

    她差点蹦了起来。她真的就蹦了起来,豆浆泼得一地都是。蹦了两下,把心底里那阵儿狂喜泄过去了,她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

    “这么早?”她说。

    他看着她拿钥匙开门,说:“来拿点东西就走。”

    丁菲菲“哼”了一声。

    进了屋,谢微时径直去拿了绷带、纱布、消炎药、止痛剂之类的一堆东西。

    丁菲菲看着,说:“可别是那姑娘又出事儿了吧。”

    谢微时点点头:“是。”

    丁菲菲沉默了会,说:“以前你说的,以后只让我一个人给你过生日,这话还算吗?”

    谢微时说:“算。”

    丁菲菲不说话了。

    谢微时把东西用一个塑料袋包好,问:“最近在做什么?”

    丁菲菲点起一支烟,说:“换了一个livehouse,跳跳舞,唱唱歌。”

    谢微时点了点头,说:“冰裂好像又升级了。如果有人让你看类似的东西,别看。另外,o记那个最新款的混合现实眼镜,别人给你用,你也不要用。”

    丁菲菲点头:“好。”

    将出门时,谢微时从怀里拿出一张□□给丁菲菲。“里面有两三万,你拿一些,剩下的给丁爱买药吧。最近药监局放开了血制品价格监管,药价大涨,我担心他买不起药了。密码没变。”

    丁菲菲咬着嘴唇,接过□□,说:“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们很没用。”

    谢微时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应急而已。再说了,钱对于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丁菲菲说:“呸!”

    ……

    燕市北边,新旧城区交界处的一个老宾馆里,方迟正在用热水壶烧水。她刚刚睡醒,去洗了个澡,但没有动伤处。门锁“咔哒”一声响,谢微时开门走了进来,拎着一袋子药物,自己的atom电脑,还有两份早点。

    “早。”她说,用刚烧好的开水把所有的杯子、马桶之类的都烫了一遍。

    这个老宾馆虽然老旧,但还算干净整洁,更重要的是没有那些新宾馆中的视网膜或者静脉身份认证程序。现在很多新宾馆都和maandala账号打通,经过真实身份验证的maandala的玩家能够使用m币付宾馆的住宿费,并能在宾馆中享受到全套虚拟现实娱乐设备。

    “睡得好吗?”

    方迟点头。还是吃了半片a抑制剂才睡得着的。——她现在只能半片半片地吃,a抑制剂所剩无几,她得勉强坚持到肩伤好得差不多了之后再去找何心毅拿药。

    “你昨天,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订了那一趟飞机和那个位置的?”方迟吃着粥,问道。

    谢微时笑笑:“你觉得呢?”

    方迟说:“黑进了某个机票信息网站?”

    谢微时笑着摇头:“那么短的时间,手头上也没有趁手的电脑,我还没有那么无所不能。”

    “所以呢?”

    “用了个最傻的办法。”他吃完了,手撑着头看方迟吃,“找了几家航空公司负责值机业务的姑娘,让她看到你的订票信息了就通知我咯。”

    “她们就那么乖乖告诉你?”方迟诧异。

    他手撑着头,慢悠悠说:“我长这么好看,有什么不可以?”

    “……”方迟差点一口粥喷出来。

    “你不也擅长这招吗?”

    “你那口陈醋到现在都还没吃完?”方迟说的是fightclub中遇到的tak。

    他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漫天风色。

    早餐后,谢微时在床上铺了两张淡蓝色的无纺布垫子,看起来有点像超大张的超薄卫生巾。方迟一看就震惊了:“!!!!”

    “这是什么啊?!”她问。

    “一次性消毒产褥垫。”

    “……”如果刚才是从视觉上刺激,那现在就是从心理上刺激了。

    “你觉得这床干净么?你觉得干净也可以不用。”他淡淡地说。

    “……”方迟一脸无语地坐了上去。和学医的人不能讲太多感性上的东西。只是这种神奇的体验,的确让她觉得在生孩子。但想了想谢微时也坐在上面,也就释然了。

    唔,还挺柔软的。

    她把上衣脱了,谢微时在她身后,拆掉她用于包扎的布条,用消毒棉球把伤口周围仔细擦拭了一遍,又给伤口消毒。涓滴血水落下来,被产褥垫吸收了进去。

    “皮外伤不太严重,好在也没发炎。”他说,“是被用棒状物,在身后击打造成的吧。”

    一个伤口讲述一个故事。方迟“嗯”了一声。

    “怎么又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难道还两个人去做吗?”

    谢微时在她身后因为她的诡辩笑了淡淡地笑了一声。

    方迟忽然说:“我现在没那么想死了。”

    谢微时淡着声音说:“因为我吗?”说着,用手指按了一下她肩膀的某处,问:“疼吗?”

    方迟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讪讪地说:“现在突然又想了。”

    “痛一下就想死,没骨气。”话语未落,手指又换了一个地方按下去,“这儿呢?”

    方迟没想到他还来,又是一声痛叫。

    “你按之前,先告诉我一声行不行?”她抱怨。

    谢微时用医用酒精擦过的手掌一点一点地摸过她肩上的骨骼,说道:“要是提前告诉你了,你必然不会说疼。”

    方迟觉得他摸过的地方,都在热,在烧,灼热的痛楚。但他说得没错。医生最需要的,是病人清晰准确的反馈,而不是隐瞒。

    “没事了。轻度骨裂。保守治疗就行。”他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下巴搁在她完好的右肩上,在她耳边低着声音,便是安抚。

    方迟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保守治疗?”

    “躺着。”

    “……”

    “躺多久?”

    “三个月。”

    “有别的更快的办法么?”

    “没有。”

    方迟不言,良久,轻轻向后靠去,右手落在了围在她腰间的他的手上。

    她捉着他的右手,沿着扁平而光洁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一直到覆上胸前毛巾之下的丘峰。

    她听得到身后沉沉的心跳和急促起来的呼吸。

    “这样呢……能快一些么?”她低声问。

    “……”

    “这算什么?”他哑着嗓子说,“*贿*赂么?”

    她轻轻地侧动身子,耸峙起来的尖儿反复擦过他的手心,那样的敏感,他的喉中发出低而沉滞的一道声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登时收得紧紧的,掐住了她没有一丝儿赘肉的腰肢。

    “医生啊……总是太保守,这也不敢,那也不能。”

    她转头向右边,向后仰去,去吻他的唇。右边的尖儿也若有似无的,颤巍巍地扫过他的肘内。他沉沉地喘息,右手终于不再受到她的控制,重重地扣住了她的。“至少……一个月。”她咬他的嘴角,“庸医。”他将她推得伏倒在垫子上,单手扯掉了她的下衣。

    他进去的时候,她的右手揪住了无纺布的垫子,头颅扬了起来。

    “肩膀——”她喘息着命令,“右边,吻它。”

    谢微时犹豫了一下,俯身去吻她渗着血的伤口。浓郁苦涩的碘伏气味和血腥味,愈发地激起了他身体深处潜伏的野兽。方迟战栗着,疼痛混杂着快*感,麻木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经,才仿佛被真正激活了。

    “咬我……”

    她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手掌穿进他黑色的衬衣中去,重重地抚摸着他背上绷紧虬结起来的肌肉。他咬她的脖颈和胸口,雪白肌肤上被他肆*虐出来的斑斑淤血和伤痕,竟让他有狂热的作恶一般的汹涌快*感。他仰着头,她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便只觉得身下越是快越是硬,他抬着她想要出去,她却紧箍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坐了下去。

    又深,又扎实。

    他的喉咙中发出颤抖的低吼,鹿一样的双眼中灼热而迷离。她狂热地喜爱他这样的表情,吻上他的眼睛,又去舔舐他那弧线优柔的眼角。

    “嗬啊————”

    滚烫而又黏稠。她将他压倒在垫子上,去吻他满是汗水的脖颈,潮湿而激烈起伏的胸膛。

    “r……”她低声而狂热地呼喊着。谢微时分辨不出她说的是deer还是dear。那双本来强悍有力的双臂微微地颤抖着,手指紧拧着她柔软的脖颈。她仍在剧烈地收缩,让仍然深陷其中的他无法自持。

 第50章 袋鼠的故事

    方迟伏在谢微时的胸膛上,纤细的右手手掌软软地摸过他的肩膀,到后背上那凸起的疤痕上反复摩挲。

    “谢微时,给我讲个故事吧。”

    “想听什么故事?”他的声音仍是哑哑的,抬起手,指背擦过她滑嫩如丝缎一样的面颊。

    “比如……你是怎么学的格斗,又是怎么练的枪法。”

    “许多东西,你一直在想,在琢磨,虽然都是纸上谈兵,但真实战起来,也是有作用的。”

    “唔?”

    “我小时候想过和一百种动物格斗,仔细研究过和每一种动物的格斗致胜方案。”

    方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拿手去拍他的脸。

    谢微时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正色说:“是真的。比如说袋鼠吧。如果它向你出拳,你就要先矮身避过,然后冲上前去,死死地抱紧它的腰,让它的大腿踢不到你。”

    方迟强忍住笑,“然后呢?”

    “袋鼠站立的时候,要依靠它的尾巴支撑,你知道的吧?”谢微时说。

    方迟点了点头,“所以呢?”

    “抱紧它,用力往旁边倒,这时候袋鼠就没办法用尾巴站稳了。这时候你就赶紧骑到它身上去,别让它站起来。暴揍它,当它用手还击你的时候,就对它的手使用关节技。袋鼠的手很细,一会儿就会因为支撑不住认输。”

    方迟笑得趴在他身上爬不起来。

    “真是一本正经地说胡话!异想天开和实战能一样吗?”她用力捶了他一下,“你就瞎编故事应付我吧!”

    “怎么会。”谢微时一脸平静地辩解,一个翻身将方迟压在身下,他还单手兜着她的脖子和脊背,只让她完好的右半边肩背着床。

    方迟忽的觉得又涨满了起来,低低一哼,五指深深嵌入他的脊背中去。他一顶,那突如其来的快意让她高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他在她耳边说:“多多琢磨,对实战有没有作用?”

    方迟的指甲气愤地在他小麦色的脊背上抓出了五道血痕。

    ……

    方迟长长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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