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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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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粘滞,这种感觉倒也不陌生,当初徐宏要杀她时,她也是这样,提不起动不了,能量好像被锁住,连带着身体的反应都要慢半拍。不同的是,那次她都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等发现已经程度很深,而这次药力又快又猛,要是她再高上两阶,第一时刻就可以把毒素排出体外。
  可惜她还弱了点,所以反应很强烈。
  她说:“异能好像被抑制住,不过比开始要好多了,想来药力过了就没事。”
  顾叙淡声道:“这就好。”
  边长曦却想着这药是谁弄出来的,两次的药如出一辙,想必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瞿益,他以前就很喜欢搞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那温明丽也脱不了了干系,果然是她吧。
  想起那电光火石间掠过的阴冷刻毒的眼神,她都有些心惊,心想无论温明丽她是不是重生者,有什么来历,这人都不简单,不能留了。
  还有那个刘哥,好像是黄老二的人,又好像不止,还有孙不群……
  要弄清楚他们的关系,温明丽都和什么势力有牵扯,要快,一旦她凭着空间器让诸葛云马器重起来,无疑又上了一道保险。
  她倚在那里脸色默然地想着,然后出声问:“顾叙,你知道贫民窟一个叫刘哥的人吗?”
  身后人未答,她这才感到一丝异样,仰头看去,却陡然间身体一空,下一刻被重重压在床上,这床是硬木板临时垫上被褥,没有太多弹性。震动传到肩膀疼得她脸都皱了起来。
  心里更多的是茫然和震惊,顾叙这是发什么疯!
  顾叙没疯,但他感觉自己要气炸了,他扣着她完好的那边肩头。重得好似恨不得一把捏碎骨头,气息阴沉而压抑,撑在她头顶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还晓得问我?你不是很行吗?大晚上一个人就敢乱跑,手术做到一半也敢喊停,好不容易醒来就不停地用脑子,你不是聪明又能干吗?还来问我干什么?边长曦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重伤的自觉!”
  边长曦疼得呼吸不过来:“手!手!”
  顾叙一把放开她,喘着粗气恨恨盯了她半晌,自嘲一笑:“那天的话你果然没放在心上。”又低声说,“在你能下床前,别管是刘哥张哥。你都不要想了!”
  言罢拂身而去,看也没看门口呆若木鸡的赵姨一眼。
  赵姨看了看他快步下楼的背影,心有余悸地端着手里的托盘进来:“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边长曦咬牙忍着两肩上的疼痛缓过去,口中直低低抽气。侧身往枕头上爬了爬,赵姨连忙帮忙,看看纱布:“哎呀,有没有出血啊,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还有伤呢,顾队长也真是的。我叫陆大夫上来。”
  “不用了。”疼都疼了,边长曦索性直接坐起来靠在床头,尽量不让伤口碰到,看看她托盘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哦,这是补汤,陆大夫吩咐熬的。说是最是补血益气。你要是有胃口就喝点,比开水好。”
  “端来吧。”
  赵姨倒了一碗出来,给插上吸管,边长曦摇摇头,仰头一碗喝尽。像是要把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咽下去,但放下时仍有一滴泪落到碗里,她拿手背擦去脸上泪痕,赵姨张张嘴,到底装作没看见:“要不要再喝点,肚子饿不饿,厨房里煮了粥,我给你端上来好不好?”
  “不用。”她呼吸了两下,“现在什么时候了?”
  “凌晨四点了。”
  “我才睡了几个小时?”她有点意外,“后来没发生什么事吧?”
  赵姨摇头,她就没有再问,过来一会才又出声:“这是谁的房间?”
  赵姨犹豫了一下:“是顾队长的,你的房间弄脏了,床也不能躺了。你们又正好是两隔壁。”
  于是这静谧的空气都变得有些沉重,边长曦坐不住了:“楼下没空房吗?我换一间吧。”
  赵姨连忙拦住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我的姑奶奶唉,昨晚你做什么去赵姨不知道暂先不说,你回来还想隐瞒伤势,低着头就想上楼了,是不是?后来被他看穿,陆大夫被叫过来,子弹取到一半诸葛谦来了,你就硬要挣扎着下楼,顾队长怎么拦你的?你听没听?”
  “停停停!”边长曦皱着眉头,“这也算个事?我装一下就什么事都没了,总好过兴师动众无休无止,这没做错吧?”
  “我不知道错没错,赵姨只知道,这事太不妥当,你当顾队长是纸糊的,你这么做你让他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你是不信任他,在这别墅里还是他说了算,你瞎出个什么头?”
  边长曦语塞,怏怏道:“可这是我惹出来的事……”最后事态真要大条了,顾叙自然不会说什么,但邱风估计能生吞了她,她也不想弄得好像自己是个惹祸精一样。
  她一直觉得惹事没什么,重要的是惹了事你能兜得住,收得回来,她惹的祸,她给解决,这不挺好吗?她也不想老是给大家添麻烦。赵姨没好气地说:“那还有隐瞒的事呢,下来应付诸葛谦还说得过去,你之前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边长曦羞恼:“那不是觉得难为情吗?”
  出去一趟,盯个人还能盯出一身伤来,要死不活地逃回来,说起来多丢脸?她没想隐瞒整件事,就是心里挺憋屈懊悔的,那时又在农场里把自己收拾过,状态也憋着口气稍稍稳定住,就想把影响降到最低,想把自己狼狈的样子藏起来。更何况这件事说起来,还源自自己的低级失误,还跟重生的秘密有关。
  谁知道顾叙眼睛那么毒。
  赵姨气笑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大家每天谁不受伤?”
  这性质能一样吗?边长曦解释不清:“好吧,算我的错,但他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冲我发火吧?”
  说起这个她就恼火,而且委屈,怎么可以这样嘛,她还是个伤患好不好,杀人犯还能有个秋后处决。
  赵姨深感无力,得,都白说了:“他生气是因为……”她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用词,只好说,“总之你不能换房间,不然真要拧起来了,你好好在这呆着,总要先服个软……”
  “为什么要服软?”
  边长曦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硬要换房间的话会很不好看,但这个服软的说法她难以接受,就事论事检讨她觉得天经地义,但低头服软……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发火!
  赵姨嗔怪地瞪她:“你不懂,这是最占便宜的做法,你软下一分,他就能软下十分,男人都是这样的,不然你让他台阶往哪里下?”
  “我……”
  “笃笃笃。”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边小姐,我是陆邵阳,你的伤口需要换药了。”
  两人都安静下来,心知肚明一定是顾叙要人上来的。
  赵姨冲边长曦挤眉,服软的机会来了,边长曦眉头皱得能夹死虫子,赵姨就低声说:“顾队长是关心你的,陆大夫也辛苦,你也希望自己早点好,对不?”边长曦这才拉着脸说:“进来。”
  陆邵阳推门而入,先看看边长曦的脸色和状态,暗自松了口气,等看到伤口又皱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麻利地换下布,上药包扎。
  期间边长曦一直很听话也很沉默,直到他快要出去的时候,边长曦忽然说:“昨天辛苦你了,还有,麻烦跟他说,我会恢复得很快。”
  赵姨对她竖起大拇指,边长曦翻个白眼,钻入被窝:“我要休息了。”
  等门关上,边长曦才淡下面容,艰难地抽出左手,摊开掌心,一株翠绿的茎缓缓钻出来,然后,没有然后了,就是一条光秃秃的茎条,四枚叶子全部被摘掉了。
  回别墅前用了两枚,见诸葛谦前用了两片,她就一下子穷掉了。
  可真要哭哭啼啼地回来,哀哀戚戚地求助于人?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是一样的选择吧。
  反常的是顾叙的反应,真的是赵姨说的那些原因?还有他说的那天的话,到底是哪天?
  她想得头昏脑涨,最后总结造成这一切的全是温明丽那些个,她一定要赶快恢复报仇雪恨!
  想着就拿出了一枚绿核。
  楼下顾叙听了陆邵阳的话脸色终于好了点,然后就更为后悔,刚才不该那么粗鲁,她伤口那么严重,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呢……
  “她真的没事?”
  “伤口有轻微撕裂,情绪和精神倒是不错。”
  “那就好。”让陆邵阳去休息,顾叙想了想,上二楼来到顾培的房前,顾培打开门:“哥?”
  顾叙朝里看:“在做什么?”
  “和工作室的人聊天,收集这次事件的信息呢。”顾培让他进去。
  里面家具布置很简单,但有很多文件和器械零件,奇形怪状的摆设,墙上贴满了写着字的纸条,一块黑板上全是涂涂画画,都是基地里最新的新闻、技术、信息,诸如此类。
  
  ☆、第211章 立场,兄弟间谈话(二更)
  
  而此时,桌子上两台电脑屏幕亮着,一台是资料整理,另一台上面对话窗口跳动着。
  新型通讯仪的原理搞清楚之后,其实最先得到运用的不是在个人通讯仪器上,而是电脑,虽然互联网是不可能,但电脑之间通过自主研制的新型软件进行无线沟通还是可以的。
  顾叙扫了一眼也不多看,扫开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小床躺了上去,还发出一声轻叹。
  顾培拉了把椅子倒坐在床边,兴奋地问:“怎么,在我未来嫂子那里碰了钉子,跑来我这寻求安慰?”
  顾叙瞧也没瞧他:“少贫嘴,找一个人,贫民窟的刘哥。”
  “耶,每次都这样,真没有新意。”顾培划着椅子回到电脑前,给自己的团队发布了找人信息,还在后面加了个“十万火急”和一串感叹号。
  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他忍不住回头做贼似地问:“哥,你发现没,邱风哥对长曦好像,有点,嗯,意见唉。”
  顾叙斜了他一眼,见他猫捉到老鼠尾巴的样子有些莞尔,他这个弟弟总是这样,每次发现什么其实都是最晚的那一个,还总以为自己是哥伦布,弄得神秘兮兮的,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没好多少。
  想到之前他数次暗示梁子吟的事,顾叙面上就有点无奈。
  不过,邱风做得这么明显吗,连阿培都发现了,那长曦自己呢?
  他突然很想听听旁人的意见:“有吗,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听的看的啊,你们当然看不出来,你们五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同生共死了多少回,当然彼此信任到了极点。没有怀疑就没有发现,我嘛,就比较理智。还是旁观者。上回办水厂,我就感觉邱风哥表面上赞同,实际并不看好,后来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水厂就要闹大笑话了。”
  他接着说:“更早之前,长曦进基地那会儿,边旷不是给她送过物资吗,有一次我就无意间看到邱风哥一个人站在放那些物资的库房盯着瞧了好久。”
  那么早?顾叙皱眉。
  他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那依你看,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顾培摊手,“你们都是军人,还是属于发号施令的一类,习惯了一个口令下去下面的人毫无疑问舍生忘死地去执行,手下小兵跟机器一样,都不带有个人情绪的。末世之后虽然身份有了一点转换。但手底下的人要么依附你们,要么惧怕你们,要么忠心不二,也都是绝对听令的。但边长曦不一样。”
  “她就比较不受控制,具体的我就不说了。而且你还让她加入核心,这个人就犹如一个变数,使你们这个铁桶一般的小队产生了一丝缝隙,关键时刻若不能同声同气,换了你你乐不乐意紧不紧张?”
  顾培叹气:“其实最主要还是哥你的态度啊你知道吗?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他琢磨了半天,放弃,“给她重视太过。只要是她的观点,无条件pass……”
  “不是无条件。”顾叙为自己伸冤,“她的主意确实都具备施行条件。”
  “哦,那只能怪边长曦太优秀了,怎么没给你表现不满的机会。”
  顾叙给他怪腔怪调的话逗笑:“说重点!照你说的,邱风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非也。相反我觉得他太主观了。”顾培晃着脑袋,“不受控制就代表关键时候会掉链子?比较独来独往就意味着自私不可靠?你对她特别一点难道就会因为她误事?太草菅人命了。我只知道我缺的是个嫂子,不是一个一抓能有一大把的女战士,你缺的是一个要共度一生的人,又不是一个事事顺从沉默没有个性的指令执行者。可他的标准根本是找小弟。而且——哥,我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顾叙从自己的思考中回神,意外地看看他:“你说。”
  顾培清清嗓,看着电脑屏幕,压低声音:“我觉得邱云其实也挺不受控制的,也很喜欢单独行动,常常到处搞破坏,只是你和邱风哥还压得住他,他也没搞出大动静来,说得好听,是他有分寸,说得不好听,就是没能力没胆量搞大,而长曦哪件事不是声势很大?自然而然大家就会觉得她事儿多,麻烦。”
  “当然,邱云毕竟情份和身份摆在那,邱风哥自然也信任自己的亲弟弟,但我觉得这多少有点双重标准。”
  顾叙听着听着坐了起来,等他说完,沉默了片刻,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顾培点头:“我又不是笨蛋,只说给你听听,那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
  “邱风做得对不对?”顾培扣住了鼠标。
  顾叙思索片刻:“他生性谨慎,而且也有他的考量。”
  顾培皱了眉,忽然有些烦躁:“你站在他那边?”
  “没有站在哪边的意思,这种事谁都没错,只是立场不同。”
  “立场立场,你的立场就是中正公平,难怪追不到女孩子。”顾培低声嘀咕。
  顾叙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是说要是邱风现在针对的是我呢?你会怎么处理?”
  “他不会。”
  “他是不会,因为我很安分嘛,要是我有边长曦那样的能力我绝对会到处跑不着窝的。”
  这话一出口,两兄弟相识愕然,房内一时被沉默占领。顾叙抚额:“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的吗?”
  顾培抿了唇转身继续摆弄自己的电脑,输了一点资料之后,对话框里传来一份文件,他点开看了看,然后打印出来,一边收着出来的4a纸,一边说:“我们这些刚出大学的人和你们想法不同,总是喜欢比个高低上下,无论什么总要有个先后之分,时间久了就不会了吧,不过我听人说,女人在这方面很固执的。”他把纸张整理好,“喏,你要的资料。”
  顾叙啼笑皆非地揉揉他的头发:“你才多大,感触倒是多。”
  顾培躲开他的魔手,把他往外面推,“感触不多,实用就好,天快亮了我要补眠,快走快走。”
  顾叙看着关上的门,笑容缓缓放下,用只有自己的声音说:“原来矛盾这么大……”
  而屋内顾培拉出个独立的对话框,打字:“没套出确话。”
  “那倾向呢?”对方很快回。
  顾培想了想,决定不帮自家哥哥藏着了:“一边一半。”
  那边安静了片刻,打回来一行放大的字体:“活该他单身一辈子!!!”
  边长曦不知道自己这点还算不上恋爱的小事实际上牵动了无数人的心,她在床上躺了两天,被允许下床,虽然之前一个人时已经满屋子溜达了。溜达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亲亲的牛奶居然被勒令蹲在门边守门,屋子也不让进,听说是怕身上的毛沾上她的伤口,难怪她说都没见到这家伙。
  太惨无人道了!
  她马上把它接到房间里来,大床之上。
  于是一个人溜达变成了一人一兽的运动,有时候她还会带着牛奶进农场,两人去享受两倍的时光,吃点水果,煮几个玉米,炒几个栗子,过得有滋有味。
  两天后,她的左臂可以轻微地转动了,因为背后的背阔肌大圆小圆肌这些都被割掉了部分,肩上的冈上肌之流也未幸免,左上肢处于百分之七十多的功能残缺,直到两天后她的木系终于恢复了三四成,复元速度才快起来。
  而这时,老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第四天半夜她冻醒过来,觉得气温特别低,她因损了体魄,暂时变得很容易怕冷,哆哆嗦嗦地从农场里抱出棉被,床边一边一个摆上太阳能取暖器,橙黄的光芒照在床上顿时多了一些温暖。
  刚在层层棉被里坐舒服,门被轻轻敲响,边长曦以为是赵姨,又掀开被子缩手缩脚地去开门:“赵姨……”
  门外不是赵姨,是顾叙。
  她愣了愣,他好像也没料到这么快开门,两人对视了会,边长曦又抖着肩膀爬回被窝:“这么晚有事?”
  “气温急降,我来看看你,很冷吗?”
  “还好。”边长曦侧耳倾听外头沙沙的声音,“那是下雪?”
  “嗯,这才刚开始,以后会更冷,防寒措施要到位。”他顾自看了看屋里的取暖设备,走到她身边捏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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