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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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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取来一观?”

    马悍回头招手,让周仓将魔瞳弓取来。这加强版血弓一亮相,就连不怎么关注的管宁都被吸引住了。邴原征得马悍同意,取弓在手,立时被那奇特的偏心轮与三股弦震住,反倒不怎么在意弓臂上那如瞳的血轮。

    偏心轮是封闭式的,邴原看不出所以然,只当此弓原本就是如此形状,毕竟号称神弓,形状奇特古怪点也不足为奇。试拉一下,不动,深吸一口气,运力再拉,弓弦略张,也仅仅只是略张而已。

    邴原赞叹不已:“开此弓者,可称飞将。”然后笑对管宁道,“幼安兄那个族侄在飞将麾下,击胡杀贼,为国立功,也算改邪归正,走上正途了。”

    族侄?管亥是管宁的族侄!

    望着马悍一脸惊讶,管宁笑着颔首:“亥侄的字‘生德’,就是请宁所取。”

    马悍恍然大悟,我说呢,管亥这家伙,怎么还取这么慈悲的字,原来是请管宁起的,这就难怪了。

    凭着一把魔瞳弓,再有管亥这个已经从流寇变为堂堂假司马的回头浪子做为话题,马悍成功地与两位名士搭上了话,正准备深入广泛交淡一番,突然见到一名原本在山脚下等候的狼牙飞骑气喘吁吁跑来,急促禀报:“城守,乌骑将与兄弟们正与一伙强人厮斗,请城守速速回击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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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赔礼?你受不起!】() 
猎击三国;第一百二十二章 【赔礼?你受不起!】

    (感谢大盟与赵无恤2o14不间断的支持!洁曦也频频出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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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悍上山访贤不久,正在山脚下溜马的乌追等十余狼牙飞骑就遇到了麻烦,麻烦来自于一群同样在溜马的家伙。濠奿榛尚对方大约有二十人,牵了近四十匹马。辽东马匹虽然不少,但一下能拿出四十匹,并且都是健壮而经过训练的好马,却也少见。

    乌追眼神锐利,从这些马匹的后臀那圆环形的烙印认出,这些都是军马,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可能都是辽东军士。

    乌追示意手下避开对方,不成想对方却偏偏找上门来。

    就见一个乌丸军士向这边指指点点了一会,一个大胡子壮汉策马驰近,围着乌追——准确的说,是围绕着乌追所牵着的银箭转了两个圈,眼睛渐渐发亮,一边放缓缰绳一边对乌追抬了抬下巴:“兄弟,这马是你的?”

    “是我家主公的。”乌追谨慎回答。

    乌追在等对方问“你家主公是谁?”,然后就可以报出来历。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接这个话茬,或许对方认为在辽东没有哪个人物令他们顾忌。

    大胡子伸出萝卜粗细的手指向银箭一点:“我家主公与公子最喜好马,这马不错,开个价。”

    乌追摇头道:“这马不卖。”

    “天底下没有什么马是不可以卖的,开个价吧。但别太过份。”对方不依不饶。

    “我说了,这马不卖。”乌追颇不耐烦。

    “你可想好了,别为你家主公招惹麻烦。我可告诉你,在辽东,还没有我们买不到的东西。”大胡子的话已透出一股子浓浓的威胁意味。

    这一下。可把一众狼牙飞骑惹怒了,有人针锋相对大喊:“这话该我们说才对,你们可别为自家主公或公子招来麻烦。”

    “哈哈哈哈!”那伙军士仿佛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手中马鞭乱点。

    大胡子一甩马鞭,啪!抖出一个响亮的鞭哨。粗声道:“一口价,十金如何?”

    汉朝的金有黄金、白金、赤金三种,白金就是银,赤金就是铜,通常说多少金。不加颜色名词,指的就黄金。应当说,十斤黄金买一匹马,的确算高价了,不过用来买号称千金不易的大宛马,价格却是低得离谱。

    乌追忍不住怒极而笑:“是你不识马,还是欺我不识马?西域宝驹,竟想以十金易之。可笑!可笑之至!”

    大胡子恼羞成怒。他的褡裢里只有替公子保管的十金,所以便想以这十金换此良驹,没想到被对方一阵嘲弄——没错。对方的确是在嘲弄,至于是谁引发的,大胡子可不去考虑。

    大胡子杀气腾腾吼道:“过去半年里,老子抄杀了辽东数十家名门望族,斫刀都砍崩了五柄,现下佩的是第六柄。老子不介意再把它砍废!”

    大胡子一嗓子,手下二十余军汉策马扬鞭。刀弓出鞘,围拢上来。

    狼牙飞骑战士互使眼色。伸手摘弓,却被乌追摆手止住,扬声对大胡子道:“你们都是辽东军士,我们也是,宁不知军律杀刑乎?”

    大胡子闻言迟疑了一下,扭头对手下道:“把刀弓收了,用马鞭赶人,用绳索套马。”

    乌追也发布了同样的命令,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马鞭与绳套,目标都是人。

    双方都是军人,只有拳头说话。一声招呼,同时发起冲锋。彼此人数相当,互不相让。你一鞭将我的葛衣抽裂,皮开肉绽;我一甩绳套,将你套牢,拖下马满场飞跑。

    大胡子一方人数稍稍占优,而且个个身材魁梧,力量强横,明显是从军中精选出来的健卒;而狼牙飞骑多为汉奴,单以身体素质而论,可比不了这些军中健卒。但他们也有优势,那就是临战经验丰富,敢打敢拚,配合默契,拚着自己挨上几鞭,也要为同伴创造抛索套人的必胜一击。

    在这方面,狼牙飞骑战士其实也是占优势的——他们俱是汉奴出身,以前被主人鞭打那是家常便饭,对这种破皮裂肤的感觉早习惯了,对痛苦的忍受力比对方强得不止一星半点。他们吃三鞭没事,反手一鞭就能将对手抽得半身发麻,然后一拽下马。

    摩天岭下,烟雾飞扬,人叫马嘶,不时有人坠马,在乱蹄间抱头翻滚躲避。随着时间推移,狼牙飞骑战士的默契与坚忍显示出了非凡的威力,居然以劣势人数与体格,一一将对手击落下马。当对手越来越少,狼牙飞骑战士们取得人数上的优势后,合击效率更是惊人,不过一炷香时间,“战场”上已见不到几个对方人马了。

    大胡子又气又急,不管不顾,猛地拔出腰间斫刀,大吼道:“操刀上!”

    话音刚落,斜刺里一道锐风临身,大胡子慌忙举刀格挡。当!对手刀势被挡开,但同一时间后脖一凉,一股砭肌生寒的锋锐直侵心底,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以为就你有刀?”

    大胡子听得真切,正是对方头目的声音,举目四顾,但见手下躺满一地,失去主人的战马四散纷逃,仅有四五个漏网的手下远远逃开,再无胆子对挑。看到对方尚余七、八人,个个一身褴褛,脸上鞭痕宛然,满面血和泥尘,杀气腾腾围拢上来……大胡子愤愤一哼,悻悻扔刀在地。

    乌追也没真擒缚对方,只想让对方知难而退,目的达到,便适可而止。招呼手下将受伤的同伙扶到一旁,上药裹伤。幸好多数只是皮肉之伤。顶多摔下马时伤了一点筋骨,休息一下也都缓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群人自从山间下来。大胡子一伙急忙迎上,他们的狼狈样顿时引起那群人一阵骚动。

    当大胡子一伙垂头丧气跪在一青年男子面前,边说边不时朝乌追这边指点一下时。乌追顿感不妙,示意大伙上马,叫过一个没什么伤的狼牙飞骑战士,令其速速上山,向城守禀报。

    过不多一会,大胡子引领着那伙人过来。对方这股生力军足有十四、五人,个个膀大腰圆,有几个乌丸人的块头几乎比得上周仓这个黑大个了。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看其装束气度,不是寻常人。在一众牛高马大的骑士簇拥之下。青年阴沉着脸,催马来到乌追面前,却懒得多看乌追一眼,目光在白马银箭身上打了个转,缓缓点头,瞪视大胡子的眼神也缓和不少,显然也认可这匹马的确值得出手。

    双方再次相对,乌追这边个个带伤。衣衫破烂;而青年这边则是鲜衣怒马,气焰凶炽。相形之下,优劣立判。

    青年很是满意已方的压倒性气势。也很得意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稍微令人不爽的是,对方虽然人人带伤,却个个眼神凶狠,如掉入陷阱的野兽……哼哼!十几个体格不算精壮的家伙,打二十个健卒。居然能优势取胜,倒也不错。只不过。终究只是困兽而已。

    “你们是谁人手下?”

    头头就是头头,一句话就问到点子上。不像那大胡子,一副牛逼烘烘的架势,甭管你是谁,都是打了再说。

    乌追一拱手:“我等俱是辽东骑都尉、领白狼城守马城守麾下狼骑。”

    “白狼城?马惊龙!”

    青年原本满不在乎的脸色也为之一变,其手下护卫也相顾失色,尤其以那几个乌丸人的脸色最为难看。

    青年向左右一扫,对手下的表现甚是气恼,冷冷一哼:“原来在山道上碰到的那个人就是马惊龙,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今日之事,我已了解,我的手下妄生事端,自会加以惩处……”

    乌追心下暗松了一口气,在马上躬身行礼:“多谢这位公子体察下情……”

    “且慢!我话没说完。”青年冷淡地打断乌追的谢礼,“我的手下,自有我处罚,不劳你们白狼营动手。所谓打狗还须看主人,今日之事,我若就这么算了,今后还能御下服众么?”

    乌追心头一紧:“这位公子……”

    “这样好了,我也不以势压人,这匹马我先带走,等你们的城守回来后,让他登门赔礼致歉,此马自然归还。”青年一挥手,手下立即拥上抢马。

    这还不叫以势压人,狼牙飞骑战士无不愤怒异常,伸手抓弓。

    青年冷冷提醒道:“我承认你们很强,但这次你们没有胜算,别逼我杀人!”

    乌追强忍怒火,制止了手下的冲动。其实这青年并没说对,狼牙飞骑依然有胜算,只要拉开距离,以狼牙飞骑最拿手的狼群战术边打边走,未必不能将对方全歼。但是乌追不能这么干,这些人明显是辽东军人,眼前这个青年身份不明,极有可能是某位高官或将领子侄,无论如何不能开这个杀戒,否则必会给城守招来大麻烦。

    大胡子用力牵过银箭,得意地冲乌追呲了呲黄牙,无视狼牙飞骑战士那足以杀人的森寒目光,策马回到青年身旁。

    乌追冷然抱拳:“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我好上禀城守。”

    青年大笑勒马而走,身后数十骑滚滚而从,一个张狂的笑声隐隐传来:“管幼安与邴根矩自会告诉他本公子是谁。”

    ……

    “他就是公孙太守长子公孙康。”

    管宁与邴原听闻山下来了一伙强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俱陪同马悍下山,待听闻乌追道明前因后果,摇头慨叹,道破那青年身份。

    “原来他就是公孙康,我说看着这么眼熟,原来长得与我们的公孙使君颇为相像,不愧为父子啊,都是那么喜欢抢东西。”马悍嘿嘿冷笑。

    “这位长公子是奉太守之命,来请幼安兄与某出仕辽东,为我等所拒。”邴原晒然摇头,“这已是三次来请,也是三次被拒。想来这位长公子心情大坏,将这股怨气都撒在都尉身上。”

    管宁抚须沉吟一会,道:“不如这样,宁修书一封,由都尉转交公孙太守,说明事件原委,看在某之薄面上,公孙太守量必不至令都尉为难……”

    “不用那么麻烦,修书何如锋镝?”马悍淡然对管、邴二人道,“悍只求二位高贤一事。”

    管宁与邴原互望一眼,道:“都尉请讲?”

    “若公孙太守问起,请勿言悍已知悉公孙康之身份。”马悍说罢向管、邴二人长揖一礼,“今日有幸得见二位高贤,惜乎未能长谈,他日有缘,必可再会。”说罢牵过大青马,翻身而上,拔弓一挥——所有狼牙飞骑,无论受伤与否,伤轻伤重,俱齐上马,纷纷拔弓,呼啸而驰。

    管宁愕然半晌,摇摇头:“这、这也太莽撞了,我先前还道此子目光清亮,行事有度,没想到……”

    邴原却捋须笑道:“幼安兄没听出此子所求之事真意么?”

    管宁一怔,想了想,似有所悟:“莫非……”

    邴原呵呵笑道:“雄主自有处世之道,非我辈所能揣度,你我只合松林听涛,月下手谈。去也,去也。”大笑声中,扬长而去。

    管宁闻言也是洒然一笑,携仆僮登山自去。

    马悍率狼牙飞骑全力追逐之下,没费多长时间就追上公孙康一伙。

    远远看到那帮家伙愕然驻马回首,马悍只下了一个命令:“射马不射人!我要所有的人都是活人,所有的马都是死马!”

    狼牙飞骑轰然而应,拔弓扣矢,二十骑张开如雁阵,向目标放蹄飞奔。战士们一个个憋着一腔怒火,浑然忘却周身的疼痛,他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锋利的箭矢,洗刷耻辱。

    一百五十步外,马悍就已率先发射,第一箭就贯穿公孙康座骑的脑袋,这位辽东太守的长公子被死马压住半边身体,动弹不得。然后,就骇然看见天空中箭矢交错,咻咻之声不绝于耳。蓬蓬蓬蓬!一匹匹战马浴血栽倒,激起漫天黄尘。

    公孙康一伙万万没想到,来人在“明知”他们身份的情形下,竟然还敢不管后果,发动突袭!猝不及防之下,完全陷入狼牙飞骑战士们所编织出的漫天箭网,毫无还手之力。

    公孙康只觉一条腿被沉重如山的死马压得失去知觉,身边全是凌乱奔跑的马腿,骇得他不得不蜷缩成一团,以减小身体面积,避免被踩踏。即便如此,还是有几次差点被踩到……当马腿渐疏,烟尘渐消之时,明知这代表着手下已经差不多全遭殃了,但公孙康却莫名松了口气。偏生就在这时,最后一匹马轰然栽倒,身上插着十数支箭矢,马头正正砸在公孙康耳边尺许处,生生将公孙康的脑袋震得弹离地面半尺,重重磕下……

    烟尘散尽,马悍一手执魔瞳弓,一手挽着银箭的缰绳,望着一地马尸,血流成溪,漠然道:“公孙康,我的赔礼,你受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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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个骑都尉】() 
猎击三国;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个骑都尉】

    (拜谢大盟、赵无恤2o14打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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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一,本是辽东太守公孙度的喜庆之日,因为这一天正是其次子公孙恭与中山甄氏三女的大喜日子。濠奿榛尚但这桩喜事却被一件意外事故冲淡不少——他的长子公孙康,脑部受创,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到如今还头晕头痛,时不时犯迷糊。放在现代,那就叫脑震荡后遗症,古代没这种说法,也没当太大问题。

    公孙度脸色一整天都是黑着的。这个儿子,闹得太不像话!抢马、放狠话、然后被不识其身份的马悍率骑追击突袭……这都叫什么事!

    表面上看,这件事是一个误会,但公孙度可不这么想。尽管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马悍已知悉其子的身份,公孙度却可断定,马悍知道这就是他公孙度之子,否则为何只射马不射人?这摆明了是打脸而不伤命,打掉你的牙还要你自个咽下去。这马悍想干什么?要证明谁动了他的东西,他就不管不顾地下狠手么?

    倘若当真如此,此人的心机与手段未免也太狠了。这件事的不良后果很快显现出来,原本公孙度已安排好了几个公孙家与阳家的子弟,让他们随马悍一行回辽西,到广成赴任,出任丞、尉之职。结果公孙康一出事,这些家族子弟都被这个不安常理出牌、手段狠辣的家伙吓坏了,纷纷请辞。

    公孙度甭提多窝火了,他也发了狠:这广成丞、尉,我公孙度还真派遣定了。不信有官没人敢当。马惊龙!不管你使什么手段,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辽东一统,此乃大势所趋!

    日前马悍也前来请罪了,表示愿意双倍赔偿百匹上好军马。并且送了不少黄金珠玉,说是给大公子压压惊。但令公孙度气歪鼻的是,这些财物全是前些日子自己赏赐给马悍的,等于是过了一遍手,又传了回来,人家压根没啥损失。

    恼怒归恼怒。表面上公孙度还得表示出太守的大度,毕竟只是损失了几十匹马,虽然自儿子以下,个个带伤,好歹没出人命。身为一郡太守。总不能因为几十匹马,与手下高级将领翻脸吧?正相反,为了笼络住下属,公孙度还自责一番,表示管束不严,令子拔扈,惹出事端,咎由自取。

    结果马悍啥事没有。照样出席婚礼,公孙家阖府上下,还得笑脸相迎。当然。此事传开之后,辽东上下俱知这位骑都尉的前程只怕到此为止了,今后只能在那个群狼乱舞的辽西穷蹙之地蹉跎余生了。

    当然,所有这样想的人,都高看了公孙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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