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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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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城头涌现一队军卒,簇拥两员头束孝带的将领靠近女墙,扶着城垛向下张望。

    当先一员大将喝道:“某乃吴郡郡丞吕范是也,足下何人?为何犯我领地。”

    太史慈是搞侦察的,当然不会大张旗鼓,更无标识旗帜,故吕范不识。如果不是看到这一队人马兵强马壮,装备精良。几乎当是北面的海贼又来袭扰了。为什么要说“又”呢?这个就得问管承了,近半年来,他的郁州山军没少以海贼的面目登陆袭扰,实则刺探军情。

    “某乃行征南将军、青州刺史太史慈,奉大将军令,征讨不臣。”

    太史慈话音刚落,城头一阵骚动。

    “马悍!太史慈!”

    吕范满面悲愤,咬牙切齿说出这两个名字。欺人太甚啊!主公尸骨未寒,竟不声不响打上家门。悲愤过后。却是一阵阵胆寒,这么快!主公的灵柩都还没运回吴县,敌人就打到门口,还是从东面杀来的。完全没有准备啊。

    这时身边的督将董袭低声道:“太史慈率侦骑前来,正是良机。请府君下令,给属下一支人马,从北门绕出。猝然袭之,必可成擒。”

    吕范心头突地一跳,不错。是个好主意。800董袭可是江东军有数的悍将,把全部马匹拨给他,猝然开启城门突袭,敌必无备……要不要答应呢。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个悲愤的声音:“太史慈,狗贼!滚回去告诉马悍,让他洗干净脖子。终有一日,我孙匡要提手中快刀,斩下他的狼头以祭吾兄!”

    吕范失声道:“是四公子。”抬头,就见门楼靠边的木柱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一手揽柱,一手戟指下方的太史慈,恶语斥骂。

    孙匡,孙策的幼弟,看上去白白净净,显然平日读书时间多过练武,这样的小小少年,也想提刀斩龙狼?放放嘴炮而已。

    太史慈眯起眼晴,突然摘弓抽矢,一箭射去。

    从太史慈驻马处至城头门楼,约为百五六十步,早已超出一般弓箭射程,甚至有些硬弓都射不了那么远,是以吕范、董袭等都没有在意,但他们绝想不到,太史慈的弓,是六石弓。

    太史慈早年在辽东当游侠时,一直用的是四石骑弓,步弓则用五石,这已经是当世少有的强弓手了。待加入龙狼军后,马钧专为其量身制造了一把六石滑轮弓。此弓的射程与杀伤力,等同于马悍早年使用的那把豹弓,百五六十步,正是此弓威力最强的范围内。

    太史慈是什么人?三国名列前五的神射手,马悍都曾向他请教过箭术。强弓加神射,孙匡怀具。

    咻——

    矢如闪电,一掠而没。

    啊——

    惨叫声全城皆闻。

    吕范、董袭及一众守卒仰首,魂都差点吓没了。但见孙匡揽柱的手掌,竟被一箭洞穿,更生生钉在木柱上,血流不多,却痛不可言。

    “四公子!四公子!”一众扈从惊慌失措,又是持盾遮挡,又是奋力拔箭。

    随着一股血箭从掌洞标出,孙匡大叫软倒,险些痛晕过去。

    城下,太史慈冷冷的声音传来:“念尔年幼无知,暂饶尔小命,小惩大戒。若尚不知好歹,下一箭,必拔汝舌!”

    孙匡早已疼得满头大汗,连气都喘不顺溜了,哪里还骂得出声?

    百步之外,一箭穿掌,何等神射?方才还想突袭的董袭也不敢吭声了。

    城头守卒都看傻了,直到董袭怒吼大骂:“混蛋!还不快放箭,射死这帮贼子!”

    守卒中的弓手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张弓搭箭。

    只是还没等他们瞄准,太史慈及百余狼骑,早已大笑策马如飞而去。漫空嗤嗤乱箭,尽没入卷扬半空的烟尘之中……

    吕范望着那远去的人马身影,喃喃道:“龙狼已入侵,江东子弟仍未归,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了……”

    ……

    轰!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砸下,一名郁州山军卒脑袋像西瓜一样爆碎,扎手扎脚从登城梯上摔下,跌在城下层层叠尸上,手腿抽搐……

    哗!一盆沸水当头淋下,又一个只以布巾裹头的军卒捂面惨叫,手指捂不住的地方,明显可见一个个水泡吹气一样鼓起。失去双手把持。自然也只有从梯上滚落。

    最惨的是一个被沸油浇了一身的士卒,表皮大片脱落,露出冒着热气的鲜红嫩肉;两只眼睛已被烫瞎,活像一只烫熟的龙虾,躬着身体满地打滚,发出的惨叫不似人声。

    这一个比一个可怕的惨状,终于令第三拨攻城战队气沮,惶惶而退。

    城头上发出阵阵欢呼,将登城梯、钩梯、云梯尽数推倒,实在推不动的。便泼上火油。熊熊大火,将守军的欢颜与攻方的沮丧映照得格外清晰。

    主攻指挥管承暴跳如雷,手持大斧,撸着袖子便冲上去,准备砍几颗人头以振军心。

    这时一传令兵飞驰而至:“督将,将军有令,让你的军队撤下来。”

    管承一斧斩在泥土上,沙石四溅,怒气冲冲而去。

    一脸不服气的管承冲到离前军百丈远的小山丘上的中军围帐前。摘下头盔,向帐内的太史慈行军礼,愤愤道:“将军,为何不让我正军法?还把我撤下来?我的军队还可以再冲一次。不,两次……”

    太史慈平静道:“你已冲了三次,损失多少?”

    “二百,或者三百。不过一成兵力而已,军心士气尚在,还可再战。”

    太史慈摆摆手:“暂且少歇。轮换徐林军出战,若有需要,本将会给你下令。”

    管承气还没顺,却也无法,谁让他连攻三次都劳师无功,垂头丧气应道:“喏。”

    这是成功登陆,夺取娄县后的第五天。太史慈留下主簿李孚领三千兵守娄县,渤海军则由管亥率领,沿长江入海口溯流而上。待与广陵陈登的兵马汇合后,向丹徒(今江苏镇江)发动攻击。

    八月二十三,太史慈、管承亲率五千龙狼徐林军与二千郁州山军,向吴县发动强攻。

    这是强攻的第二天,攻方死伤数百,收效甚微。

    嘿,且看看你徐林军如何攻城。带着这样的想法,管承进入中军帐,跪坐于侧,一副取经的模样。

    就见太史慈取出一根令箭,却不是招集军队,而是唤来辎得营司马,问道:“攻城器是否准备好?”

    辎重营司马答道:“是,已全部准备完毕。”

    太史慈目光一寒:“出战。”

    咚咚咚咚,战鼓再响,而战场上竟无一支进攻军队,只有比战鼓更大的喊号声与轧轧震动。

    在城头守军目瞪口呆注视下,十架巨型木质攻城器,正在上千役夫奋力推动下,向吴县东门挺进。

    这种攻城器比城墙还高丈余,下安八个轮子,前方有悬梯,四面皆封闭,看不到内里状况;外蒙牛皮,并涂以灰浆,四四方方,象是一座移动的巨型房屋。而在每一架攻城器之后,紧跟着一百甲士。

    吴县守军都没见过这种东西,初见之下,难免惊惶,不等发令,纷纷将手里的箭矢射出。但闻噼哩啪啦之声,箭矢射到攻城器上,或是弹落或是插入灰浆里,其中不乏火矢,结果连烟都不冒一丝,半点作用皆无。

    “此乃何物?”吕范脱口惊呼。

    没有人能回答,但在下一刻,答案自现。

    攻城器近至百步后,守军将攻击目标转向推动轮彀的役夫。尽管轮彀前有挡板,但依然不免中箭。一拨拨箭矢,带起一片片血雨,役夫一个个倒下,攻城器进度缓慢下来。

    就在这时,中军处响起一阵急遽鼓声,十台攻城器两侧挡板突然向下滑降。嗤嗤嗤嗤嗤嗤嗤嗤!二十蓬箭雨射出,城头大片猝不及防的守卒纷纷从城头坠下。

    “木屋里有敌人!”

    “快躲藏起来……啊!”

    趁着城上一片大乱,役夫们齐声喊号,一同发力,将攻城器再向前堆进数十步。在此过程中,攻城器内不断射出大量箭矢,压制城头守卒。直到距城墙十余步时,役夫们才齐齐松手,抱头转身狂奔,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而那十余架攻城器——准确的说,是龙狼军的新式攻城武器“攻城木楼”,其前方悬挂的长梯才轰然放下,重重砸在城墙。顿时墙垛崩裂,泥块飞溅。

    在漫空交织的箭雨中,攻城木楼正前方的挡板陡然滑降,一个个手持革盾、大刀、长枪的士卒从楼里冲出,踏上长梯,嗷嗷叫着杀向吴县守卒。

    守军甚至来不及劈断悬梯铁钩,就被从半空一跃而下的徐林军卒剁翻在地。

    董袭手持大戟,亲率扈从顶上,与攻上城头的徐林军展开血战。

    直到这时,董袭才惊觉这些徐林军的装备明显比己方高出一截。敌卒人手一面革盾就不用说了,居然人人披甲,而且他们所使用的大砍刀宽如巴掌,矛杆一劈就断,只有两指宽的环首刀与之一磕就崩口,互砍几个回合后,大砍刀固然也卷了刃,但环首刀却生生断为两截。许多江东军卒就是因为武器折断而惨死在敌人刀下。

    战到最后,董袭甚至将手里的大戟都扔掉了,挥拳击倒一卒,夺过对手大砍刀。这一用,嘿,感觉倍儿爽。

    只是董袭再勇猛,也无法弥补武器差距,加上每座攻城木楼里二十个弓箭手在后方提供援助,已完全抹平守军在高度、防御等各方面优势。

    半个时辰后,守军倒下越来越多,反击越来越弱。

    董袭刀都砍坏两把,铠甲破碎,手臂、脸颈都有伤痕。

    眼见已守无可守,在门楼上督战的吕范不得不狠下心:“弃外城,全部退入内城!”

    一千龙狼徐林军借助攻城木楼,仅仅一个时辰,一举攻占吴县外城。

    这时,太史慈才淡笑着对张着嘴合不拢的管承道:“现在,管督将可以上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 【曹操的抉择】()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噬日魔、钢铁浪人、悲鸿折翅、难道难点不、虚假行者、z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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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江郡,西曲阳,寺衙正堂,七月二十七。

    曹营诸将,济济一堂,但并无热烈气氛,空气中反而透着一股压抑。

    江东军走了,新野军走了,宛城军也走了。眼下,这淮上只剩下豫州军。走,还是不走?这是个难题。

    关羽走了,这很正常,自从马悍出现后,这位二爷就一直没怎么露面。前后只出现过两回,一次是淮上迎马悍,一次是远观决斗。现在诸事已了,他再不走,恐怕第二场决斗又要来了。

    胡车儿也走了,袁术已灭,再呆下去也没了借口。刘表尚未下决心与马悍对抗,那么身为客军,自然要遵从主人的意愿。

    以上两批人马走了,自在曹操预料之中,反正该勾搭的都已勾搭好了,走便走了。唯有孙策的离开,显得十分突然,让人有措手不及之感。明明两日前还与江东军重臣周瑜协商结盟来着,结果刚刚经过首轮会谈,条件还没谈妥,江东军就突然拔营回师,甚至周瑜都不及亲自登门说明原因,只派了一名从事匆匆致歉,道了声“容待后会”,便自去了。

    这一下,置曹操与他的二万五千大军于孤立的尴尬境地。走吧。不甘心;不走,祸临头。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端坐上首,容色平静的曹操没有问出这句话,但在场每一个曹军高级将领,都在扪心自问。下一步,如何是好?

    沉闷的气氛中,行军司马毛玠首先发言:“眼下的情况,诸君想必都清楚了,无需赘言。需要提醒一点,今日那位大将军。又派人催促了,要我军将寿春东、南二门尽快交出……”

    “这是我等拚命打下的城池,他一句就想拿去,休想!”随着这声怒吼,还伴随着捶案重击声。

    一旁的朱灵忙道:“仲康勿动怒。小心创口。”

    曹操也温言道:“仲康身体若不适,今日之会可以不用参加,回去歇息。”

    许褚摇头,坚决道:“多谢明公关爱,褚无事,愿与诸君共为明公分忧。”

    许褚不愧是牛一样的男人,体格之强壮,比小霸王更胜一筹。那么重的撕裂伤。他居然只昏迷了半天,高烧两天。烧一退,休息数日。又能吃能喝,粗声大气了。

    不过眼下许褚因失血过多,身体多少有些虚。而且只有一只手臂能动,半边身子缠绕着厚厚的纱布,医嘱百日之内,不可动用右膀子。否则……指不定又是一个孙伯符的下场。

    许褚的声讨,也是诸将的心声。是啊。这半个寿春城可是他们拚死拚活,战死上千儿郎才打下来的。凭什么你一句放就全拿过去?

    “大将军也有附加补偿。”曹操神色淡漠,慢吞吞道,“可以让出一个庐江太守予我等。”

    堂上一静,随即不约而同响起一阵冷嗤声。

    庐江太守?先别说这个太守自主能力如何,单是庐江隔着九江、淮水,与豫州并无接壤,这就是一块典型的“孤岛”。一旦有事,除了自救,便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谁当庐江太守,便需要有当瓮中之鳖的觉悟。

    在座诸将,不是每个都像许褚那样任性,至少刚督运粮草而还的曹操的谋主荀衍,所发表的言论就颇为理智:“之前我军已将西门交出,这东、南二门,迟早也是要交还的。九江,非我等逗留之地。衍之意,可以接受庐江太守……”

    底下诸将一阵骚动,曹操伸手虚按,曹洪、曹昂等人本待张口反驳,见此只得乖乖闭嘴。

    荀衍神色自若,继续道:“术亡于庐江,其郡乱甚,各县自立,更有陈兰、雷薄作乱。此时治庐江,事倍而功半,更不消说为九江隔断……既如此,何不以庐江为筹码,交换我等之所需。”

    曹操与诸将俱是眼睛一亮。

    荀衍伸手向东南一指,微微一笑:“我们不需要庐江,但有人需要。”

    曹操笑而抚髯:“不错,变害为利,休若此议大好。”

    毛玠也抚掌称善:“正是,下次周公瑾再来会谈,我等又将有一厚重筹码了。”

    曹洪闷声道:“洪只想知道,我等在九江所募之兵,所征发的役夫,能否带到淮北?”

    毛玠忙道:“此事玠已与公达、奉孝反复交涉多次,最终大将军已肯首,可以带走五千淮南兵,超过此数,一人不得过江。”

    夏侯渊嘿嘿冷笑:“好霸道的大将军啊,我看,这才是真正的霸王。”

    曹操望向主管征募的曹洪、曹昂,问道:“如何?”

    曹昂得到曹洪的示意后,毕恭毕敬回答:“前有收降三千淮南兵,后有招募三千淮南子弟,共有六千之数。”

    曹操闭目沉吟一会,方叹息道:“也罢,只能这样了……”

    许褚犹不甘心:“明公,马惊龙不过只有我军六成左右的兵力,而且大半都是水卒。这寿春城里,只有二千余甲士,我军又控扼二门……”

    曹操抬手止住许褚未尽之言,一手从案牍上取出一封信件,向许褚晃了晃:“仲康近日卧病,未能视事,故有所不知。这是文若的来信,内附千言,只有一句最关键——从陈国到沛国,从陆路到水泽,俱涌现大量兖州兵马。乐进,已陈兵兖、豫边境了。我们这里一有异动,豫州必遭龙狼军大肆进攻。”

    许褚这下也没了言语,垂头丧气。

    曹操环顾左右。见诸将已无异议,当下决断道:“既如此,我等仍按前议,联合孙、刘,伺机而动。待与孙伯符定下盟约。共图淮南,这江左,必有我等一席之地;这寿春城,早晚我们必会回来。诸君,来日方长,不争一时。这一局。便让马惊龙占个便宜。孤明日便向马惊龙辞行,全军渡江,返回谯城。”

    ……

    次日一早,曹操带着两个儿子,前往寿春。向马悍辞行。

    马悍设宴款待,席间二人谈天论地,回顾徐州往事,宛若多年老友。而对于两年前发生的下邳之战,这场改变了曹操命运的惨痛战役,二人却闭口不提,仿佛彼此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与不愉快事件。有的只是美好过往。

    对于此次会面,曹操还算满意,马悍对他还是相当礼遇的。唯一的不满,就是两个儿子的表现不太尽如人意。整个宴会中,曹昂也好,曹丕也好,面对马悍,都是一付拘谨、小心。甚至有些畏缩之态,简直比面对自家老子还畏惧。

    曹操看在眼里。岂有不怒之理。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这大曹与二曹。这两个人,一个被马悍生俘。关押了近两年;一个亲眼目睹曹营第一猛将,在这个人面前,匪夷所思地遭受重创。如此沉重的打击与强烈刺激,给这兄弟俩的内心投下巨大的心理阴影。他们远不如气场强大的父亲,试想如何能在马悍面前硬气得起来?

    在曹操与马悍推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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