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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型女王进化手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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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莉听到自己身下除了偶尔极为疼痛的时候才叫两声,平时总是表现得闷不作声的幼崽发出一声又委屈又苦闷的抽泣,立刻更加用心,更加卖力的百般安慰。
  勉强从自己铺天盖地的暴怒感中挣扎出一丝神智的许安阳一眨不眨的瞧着面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虽然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他很快就明白眼前的一切并不属于非礼和被非礼的状态,但刚刚还心里反复压抑自己对那个女怪物的厌恶感的许安阳实在不明白,自己心里现在这份面对眼前这叠加在一起的两个人而起的,强烈到如同王水一般腐蚀自己的嫉妒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第45章 Act45你能活

  许安原最后一次接到自家老三的联系还是在半个月前。
  之后不管他怎么努力联系;那个被他私设为许家秘密联系频道的线路却再也无人回应,之后;就在十天以前;他终于通过一条关系网得到自家老三的消息;负责传递消息的那个人在通话里很遗憾的告诉他许安阳所在的特别行动小组因为意外全军覆没。
  许安原根本不信自家老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所以又几次三番的托人查证,最后终于得到了更确切的消息——
  大约十五天前许安阳所在的十二人小组出意外之后;整理现场的人员通过寻找到的遗体计算出的牺牲人数其实只有七人,但是另有大量无法辨别的残肢血肉,如果按照现场收集的遗物来看,可证实的牺牲人数可以算作九人;另有三人被算作失踪;而许安阳就在那连完整遗物都寻找不到的失踪人口里。
  虽然成为失踪人口不比直接看到自家老三遗体上盖国旗乐观多少;不过许安原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家老三肯定没死,既然没死,那他的情况就肯定比自己这边至少要好上那么几分。
  许安原明白自己这边大约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研究所半个月前就已经不再接受外来实验体,原本的研究人员已经倒下了将近三分之二,这几天最常看到的就是那些原本应该是和病毒作战的研究员们面色灰白,但却神色平静的和自己身边的同事轻轻道别,然后带着简单的行李,自己把自己锁进一个空着的蜂房里。
  许安原不是不想救他们,但是之前秘密派发给他的试验疫苗早就已经给先感染的人打完了,可以说实验所里剩下来还在勉强进行研究实验的全都是先一步有感染反应的人,打过试验疫苗的人病情发展确实比没打过疫苗的人迟缓了许多,但却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这种只是试验用的疫苗能够有效到什么程度,或者效果能持续多少时间。
  研究所里几乎没有未被感染者存在,所有的研究员和工作人员,不管是把自己关在蜂房里的,还是现在还能站在蜂房外面的,都在进行着自己最后的研究之路,他们研究别人,也研究自己,尽职尽责的记录下每时每刻的所有数据。
  许安原不知道外界情况到底恶化到何种程度,但从整个第三研究所几乎成为一个密封的试验室的情况来看,他明白也许大城很快就会被上面做出战略放弃。
  而因为一直接到没有后续的疫苗支持,所以许安平很明白他们这一支已经很可能被上面归划进了弃子的范围里。
  说不一点也不感觉焦躁那是假话,不过许安原一直认为只要大家还都有一口气,那就还不到该绝望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已经对自己的生命放下了希望,这些研究员们反而能够比以前更加专注于自己的研究,这些对于科学抱有一种发自骨髓的狂热和热爱的人们在放弃了过往一直干扰着他们的俗世问题之后,积极性和灵动性几乎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那些接受过疫苗注射的人抽取自己的血液,分离出血清,之后注射给未注射过疫苗的人,虽然抽取出的血液经过分离之后还会把剩下的重新输送回捐献者体内,但毕竟在分离过程中也被提取走了不少物质,所以不管是研究室里的被研究者还是研究室外的研究者,几乎全都处于体能濒临崩溃的边缘,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些注射过分离血清的实验员们的病情发展确实比之前研究过的那些感染者们都要迟缓上一些,这种只是小半天甚至只有几小时的延迟作用却让那些研究员们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让他们研究得更加废寝忘食。
  虽然许安原并不支持这种类似于杀鸡取卵的血清研究,但却不会影响他在三天内连续两次贡献血清,其中鼓励所有疫苗接种者贡献血清的人是他的师兄只是他自愿献血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老好人为了得到血清,活生生的先把自己抽成一具干尸。
  自从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感染了病毒,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许安平打了疫苗之后,这个智商挺高,情商却自始至终都很低的男人几乎时时都处在一种近乎实质化的痛苦里,这种痛苦随着研究所里的情况越发危险而变得越来越严重。
  “你说……人类难道只能面临灭亡的结局么?”
  就算有断断续续的接受过疫苗的研究员贡献出自己的血清,但是那些未被接种过疫苗的感染研究员最终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现病情迅速发展起来的征兆,在一连送走了两位进入感染末期的同事之后,一直强撑着的杨思路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把自己关进一个空出来的实验室里,当许安原赶过来时,只能隔着那扇紧闭的门里,男人用干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这样问自己。
  许安原想了想,驱散了身边远远近近的跟过来的几个研究员,一直等到整个楼道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之后,才有点累一般放松了一直笔直站立的身体,斜靠在门上,从已经几天没换了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揉得皱巴巴的烟,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两闻,之后轻轻敲了敲身旁的门板,冲里面的人低声‘嘿’了一声说:
  “有火没有?有火就递个出来,我可是好几天都没逮到机会歇口气抽口烟啦。
  ”
  门里静默了好一阵,终于传来轻微声响,许安原靠在门上听着里面那模糊不清的动作声响,嘴角模糊的爬上一丝笑。
  果然半晌之后,门里重新回到门边的男人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条缝,把一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次性打火机塞了出来。
  自从听到门里动静就一直抬起身子,方便里面开门的许安原原本该去接那个好不容易才被对方找出来的打火机,但一直等的就是这个开门的许安原别说打火机,连一直被他捏在手上的烟都抛在地上。
  一直小心翼翼的卡在门里的杨思路刚把打火机顺着门缝塞出去,就被一股从门板外面传来的巨大推力给推得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那个像蛮牛一样硬撞进来的男人给一把扑住,硬生生的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即使杨思路再精神濒临崩溃,他一老爷们也做不出像个小姑娘那样一边喊‘你放开,你放开我’一边矫情的扑腾闹腾。
  就因为豁不出脸,连死志都立下来的杨研究员只能像只小弱鸡一样被那个一直被他当作‘叛徒’,别扭以对的男人死死禁锢住,别说想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连一抽鼻子,都满胸满肺的被灌满了一股酸了吧唧不怎么好闻的男人味。
  “就你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许安原把自家师哥用脸贴脸,胸压胸,腿绊腿的姿势死死的按在墙上,之后停了两秒,才用和他刚才的狂暴力度毫不相关的冷静语气,和和缓缓的开口:
  “我给你的回答是,在百十年里,人类只要不抽风使用核弹相互攻击,想要灭亡是不可能的,至于百十年后呢,灭不灭亡就不是我能判断得了的了。”
  原本之前心里像长了草,除了绝望就是死念的男人被他那番根本找不出事实依据做证明的话奇迹般的安抚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之前一直没反应过来的男人突然感觉别扭的动了动,似乎在许安原的大力挤压下费力的想挣扎出一点点空隙出来。
  “嘘——别乱动。”用一种奇异而且暧昧的姿势紧压住对方,但从头到脚却又流露出与那种姿势正相反的一本正经的态度的许安原在男人耳边喃喃的开口,被几乎是紧贴着吹到耳朵里的热气弄得更加不自在的男人又动了动身,却冷不防被一旁的男人突然伸手顺着这些天已经宽松了许多的衣服一把摸进了后脖梗子。
  被碰到了原本一直被他当作秘密私藏起来的地方的男人全身上下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却又强作镇定的放松了身体,沾了一手黏血的许安原一声不响的抽回手,神色平静的往后退了半步,冲着男人丢下句“跟我过来”,然后率先走向了屋子角摆放的双人小沙发。
  杨思路犹豫了一下,跟着走过去,许安原用条旧毛巾先擦干净了手,之后冲着小沙发抬了抬下巴,不急不缓的说:
  “脱了衣服,趴下。”
  男人又犹豫了一下,才终于老老实实的按照男人的话,脱下同样已经穿了好几天的衣服,慢腾腾的在许安原眼皮下面趴了下来。
  许安原从一旁的办公桌里翻出一个还没开过封的小瓶矿泉水,之后又不知从哪弄出来半卷夹着棉花的医用纱布,拿过来,打开矿泉水,浇湿了纱布,之后蹲下来,用湿纱布一点一点给男人沾背上的脓血。
  趴在沙发上一直一语不发的男人一双手跟随着许安原的动作一会儿抓紧身下的沙发布面,一会儿又松开。
  他不敢去想一直正对着自己后背那片可怖疮口的许安原会不会在自己背对的时候露出嫌恶的表情,毕竟那些是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正眼瞧的东西,虽然他知道整个研究所里,几乎没有人现在全身上下还是完好的,但是他无法想象自己再也坚持不住的那一天他究竟会变成何种模样,那些自愿成为实验对象的研究员们多是感觉到自己很快就会把持不住理智了才会这样痛快的把自己送进蜂房,但就算是站在蜂房外的人们,其实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的理智到底能保持多久。
  “疼?”发觉到男人正在发抖的许安原停下手,低声问了句。
  与其说疼痛,更不如说是恐惧的男人微微摇摇头,把脸埋进沙发垫里停了一会儿,才闷闷的问了句:
  “我还能撑多久?”
  “只要你不自己去寻死,就还有很久。”许安原答,之后笑了笑,‘啪’的一巴掌拍在男人微佝起的血肉模糊的后背上,把刚才还沉浸在愁绪中的男人疼得‘嗷’的尖叫了声,差点没弹起来找他拼命。
  “许——安——原——”疼得几乎要打起滚来的男人死死抓住身下的布面,把脸埋进垫子里嘶嘶的一口一口抽气,恨不得要拿身下的垫子当成他身后的男人那样一口咬下块肉来。
  “这样就有精神了吧?”许安原继续欠揍一般的说,趴在沙发上的杨思路忍无可忍的反手给了他一掌,许安原根本不管自己疼不疼的轻笑一声,杨思路趴了半天才终于熬过了那股子疼劲,许安原见他终于止住了抖,才又开始慢条斯理的继续给他清理背伤。
  杨思路趴在沙发上悄无声息,过了好半天,才忽然闷声闷气的开口:
  “你的……在哪?”
  “肩膀……和背都有吧。”许安原想了想回答,他的症状出现的时期算比较晚的了,那时候研究所里大部分人都已经陆续出现反应了,他成天忙管理忙研究忙联络忙安抚人心,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不对劲的情况了,也就是抽空跑趟厕所,用手抓抓摸摸,收回来一看一手脓血,那剩下的也就是找张手纸一擦了事,出了厕所还得该干嘛干嘛去。
  虽说他是临危受命过来顶雷的,可偌大一个大城第三研究所,原本连研究员带行政人员也将近百十来号人呢,如今活着的就剩数得清的那二三十个,这要放在和平时期,他都死不足惜了,还有什么脸面为自己担心?
  趴在沙发上的男人沉默了会儿,忽然爬起来,扭过脸对许安原说了句:
  “你让我看看……”
  许安原和那个赤着上身,半跪半坐在面前的男人对视了几秒,嘴边慢慢爬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的男人在对方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几乎羞恼的红了脸,而从来就懂得见好就收的许安原则在男人完全恼羞成怒前狡猾的转过身,干脆利落地扒下自己的上衣。
  “你……从没看过自己的背么?”杨思路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露出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问。
  “怎么了?”察觉到男人话里的阴晴不定,许安原虽然有点惊讶,但却依然按兵不动的问。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了啊,”杨思路喃喃着站起身,干瘦的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抚上男人光赤微白的背,当指甲试探性的划过那些虽然稀落,但却完美的镶嵌在肌肉的纹理之间的坚硬鳞状硬甲时,杨思路的声音里带上了他自己无法的羡慕和嫉妒:
  “不过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你现在这样,但我却知道,到现在为止,咱们这些人里,大约独你能活……”

☆、第46章 Act46

  许安原明白自己虽然能安抚得了人心;却没那个本事能同样安抚下那些病毒,所以在当天晚上杨思路陷入非常典型的病毒跨越式爆发前的阶段性昏迷时;他所能做的只是先安排好其余尚能保持清楚神智的研究员,然后一个人安静的守着他;等着看眼前这个男人是能挺过去,还是需要他帮着给个痛快。
  相较于刚临危受命时心里还泛滥的那点为国为民,为人类为地球而肩负重任的使命感,许安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这种平静到底是种超脱还是颓废。
  反正他现在就是平静了;不再为高位的无能和不做为暴跳如雷;也不再为身边一个个的死亡黯然伤心;虽然就算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顶着明知道自己过来没用但却依然抱着一丝希望当这个研究所的代理所长,但却不妨碍他对自己的这份固执嗤之以鼻——
  “当年导师带咱们两个的时候就跟我说过;我的性格太过复杂,而且总是相互矛盾,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大概率最后能成就大事,但不管成就有多斐然,却终生不会感到满足,只此一点,不管我有多聪明,都始终比不上你……”
  许安原坐在沙发前的折叠椅上,面色平静如水,一只手平放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捻着沙发上男人有几分油腻的半长头发。
  手枪被他放在手边的玻璃茶几上,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这是自从研究所里开始爆发疫情之后,以守卫为名行监视之实的部队发给他们的,每个活着的研究员都有这么一支只配了一发子弹的手枪,究竟是用于自救还是自裁全随个人的便,不给他们多配子弹是怕他们不甘安于现状,发生暴动。
  不过那些人显然小瞧了许安原手下的这群知识分子,精神脆弱易崩溃的那一个两个,根本抵不住病毒感染,根本等不到他们发狂或者心里升起什么报复社会的想法,就早早的从研究人员转为被研究人员,如今魂魄都基本已经回炉重造了。
  剩下的这些基本都是精神力量绝对强大于肉…体力量的,和平时期,一个个研究起课题来比那些钢筋铁骨打熬出来的特种兵还能熬,如今都觉得自己这是生命最后一首绝唱了,更恨不得能燃烧了自己,照亮了人类未来,光凭这点,许安平就觉得自己确实是比不了这群思想纯粹的研究癖。
  许安原手里有份这群研究员用自己和自己同事实地采集整理出来的病情发展数据,这些数据和之前那些普通感染者采集出来的数据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这组数据的提供者都接受过疫苗或者血清注射,其中最显著差别就是接受过疫苗或者血清注射的感染者在病情发展至二期期末时依然可以保持基本神智,而且病毒三期的噬人倾向也会在很大程度上被控制住。
  许安原拿到这份数据之后可以确定只要他把这些数据上交高层,那么之前还只是作为试验用的疫苗很快就会被大范围的推广和接种,这份数据的采集可以说每一笔里都凝聚了他身边人们的鲜血和生命,但是拿着这份已成形的数据表,许安原却没有在第一时刻呈交上去,总有一种感觉在阻挠他上交这份数据,他分辨不出那些隐约的东西到底是好是坏,就像他此时此刻根本看不清人类的未来究竟是光明还是黑暗一样。
  “师兄,你得承认,在待人接物,事业发展上你不如我,不过我也得承认,在研究问题,钻牛角尖上我比不上你,要不咱们就赌一把吧?你这次睡过去,大概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保持神智的醒过来,下一次就剩百分之二十……如果你醒了,这份东西我就再留在手上一段时间,如果你醒不了了,这份东西我就交上去,让上面那群家伙自己去判断好坏吧。”
  许安原轻描淡写地把很可能会影响十几亿人类的未来发展存活的东西放在了一个‘赌’字上。
  他明白自己的这种做法可以称得上是任性妄为,一点也不符合他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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