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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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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笑了,示意到一个凉快的地方说话。

一行人等走到不远处的凉亭坐下,几个宫女赶紧奉上茶水。太皇太后道:“说的也是,这宫里太医院百来号太医,哀家只信你了,你一走,我找谁给哀家看病啊?”

杜文浩给太皇太后地上一杯茶水,道:“老祖宗的身体硬朗着哩,平日里多加注意不要受凉,不要乱吃东西,哪里还需要看什么病,若真是想微臣了,一封信微臣便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看您便是。”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紧紧地握着杜文浩的手,慈爱地盯着他,道:“此去路途遥远,加上还要带上家人,够你辛苦的了,在这里,你没有当官从政的经验,凡事要小心为上,皇上看好你,让你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方任职,哀家也不能因为自己舍不得就留下你,你自己要有分寸才是。”

杜文浩一阵感激,面前这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在众人眼里是遥不可及的人上人,就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可是在自己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一个和自己相处久了有了感情的老人,舍不得这是实话,因为自己也是舍不得这位性情爽朗的老妇:“老祖宗您放心,我一定每年都回来看看您,给您带些四川当地的种子和好看的花儿回来。”

太皇太后重重地拍了拍杜文浩的手背,道:“好了,你去吧,还有皇太后和皇后那里,哀家就不留你了,去吧。”说着,扭过头去不看杜文浩了。

杜文浩鼻子一酸,声音有些颤抖,没有想到别离竟然会是这样的伤感,他站起身来深深地对着太皇太后的背影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文浩告辞,老祖宗保重。”说完,快步走下凉亭。

“杜御医,留步!”

杜文浩听见是焦公公的声音,这才停下脚步,偷偷将眼角的泪水拭去才转过头去。

焦公公疾步上前,递给杜文浩一个用帕子包着的小包,道:“这是老祖宗让我交给您的,她人老了,禁不起离别的伤痛,不留你,也是因为怕伤心,您别往心里去。”

“公公什么话,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只是我心里也难过。”

焦公公唉了一声,将东西交给杜文浩便转身走了。

杜文浩出了太皇太后的寝宫,这才将包打开,只见里面放了一对镯子,都是金质,一只上面雕刻着龙,一只上面则为凤,雕刻的手艺十分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工匠之手。

镯子下面压了一个小纸条,只见上面潦草着写到:“此镯乃哀家出嫁时陪嫁之物,吾甚喜,往文浩珍之。”

杜文浩看罢,不禁眼眶都湿润了。

少鞠宫内。

皇太后大概已经知道杜文浩会去,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箱子放在大厅里,长公主坐在皇太后的身边,今天没有穿着短装,她身穿淡蓝色丝织曳地长裙,轻舒广袖,领边和袖口是较深的湖蓝色,细看有浅浅的流云纹。披着纯白而且半透明的薄纱,挽着雪白的飘带。青丝如云,并无许多珠玉装饰,只有一朵素洁的玉簪花插在发际;斜插一支银簪,垂下几缕流苏。神情有些落寞,双手手指间缠绕着一根香帕,微微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文浩,哀家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不过是一个路上可能用的上的东西,你去了四川,一切都需打理,所以本宫让人给你备了一些可用的东西,虽说不值什么钱,但也是哀家的一点心意。”

杜文浩这一路的心情都很沉重,大家对自己的好,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之外,更多的是则是感动和感激,没有人拿着架子高高在上和自己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一些最朴实的语言,但也最能让自己心情激荡:“皇太后处处想的周到,令微臣不胜感激,微臣口笨嘴拙,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皇太后微笑着,道:“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知道你要走,大家心里都很难过,昨日在太皇太后那里,皇后还哭了哩”

杜文浩连连点头,不知怎么说才好,一旁的长公主则起身走到杜文浩身边,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道:“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善女红,知道你要走,便叫母亲教我秀了这个香囊,囊中的花草也是平日里自己所摘,积攒下来的,东西绣得不好,让你见笑了,请收下权当做个留念。”说完,不等杜文浩接过,直接扔在了杜文浩的怀里,快步地出了大厅离开了。

杜文浩傻愣在那里,这个长公主送什么不好,送自己这个东西,只有给情郎才送这样的东西的,难道……

他不敢往下再想,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皇太后见到杜文浩这般神情,便道:“她也是不知道什么好了,就当是她的一个心意,你收下便是。”

“多谢皇太后和长公主,微臣一定好好的保留着。”说完,杜文浩小心地香囊装入袖中。

“皇太后,您的身体切忌不要受凉了,因为您的身体最是不能再受凉,不管哪个季节都是不能再冲凉水澡了。”杜文浩叮嘱道。

皇太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哀家记住便是,方才皇后宫里来人说,如果你来了,记着叮嘱一句,请你去她那里吃饭,已经备好酒席了。哀家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不留你了。”

杜文浩赶紧起身躬身告辞。太后也站起身来,走到杜文浩身边,像是叮嘱自己远行的孩子一样,道:“这个季节听说雨水颇多,家眷一路不要太过劳累,不过是任职,不要仓促,安全最好,到了还是给太皇太后和我们报个平安,别让大家担心便是。”

杜文浩一时语哽,只知点头了。

从皇太后宫里出来,杜文浩见宫墙内花红柳绿,宫墙外却萧然落寞,不禁悲上心头,不由低声哼唱起从前大学时常常唱起的一首流行歌曲。

“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酒,忘记那天涯孤旅的愁,一醉到天尽头……”

果真,在隆佑宫里,杜文浩当真举杯浇愁,除了皇后自己,朱德妃和喻鸽儿也叫来一起作陪,席间,大家心情都不好,关起门来,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会儿,几坛子陈年老窖就见了底。

“杜……杜大哥,呵呵,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才是,这个时候应该有人作诗一首,有酒有诗才圆满了。”喻鸽儿的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笑中带泪,模样楚楚可人。

“喻鸽儿说的是,德妃做一首,我有些醉了,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皇后微醺,这些后宫的妃子里就数她的酒量最好了。

朱德妃点点头,头上的珠钗也跟着一摇一摆的:“行,我说了一首,文浩也说一首,就当送给我们三个。”

皇后和喻鸽儿附和都说好。

朱德妃想了想,道:“相距在心不再缘,离愁别恨装欢颜。红酥细手斟满酒,绿柳柔条把春盘,樽前泪眼遮不住,酒后朦胧晓风残。雕鞍无心山水色,仍觉六月夜深寒。”

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未得亦是缘。

此诗说的甚好,将大家的心情都说了进去,只是有些悲戚了。杜文浩这样想。

“哥哥,你也来一首。”喻鸽儿说道。

“我哪里还想的起什么诗词来,酒入愁肠,心里便之后惆怅了。”杜文浩漠然说道。

皇后叹气道:“杜大人说的是,若是想不起就算了,也给我们留个念想,下一次回来的时候再说给我们听。”

朱德妃凑到杜文浩耳朵边小声说道:“说一首吧,什么都好,不要扫兴才好。”

杜文浩听了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了纳兰容若的《采桑子》,信口吟道:

“深秋绝赛谁相忆,

木叶萧萧,

乡路迢迢,

六曲屏山和梦遥。

佳时倍惜风光别,

不为登高,

只觉销魂,

南燕归时更寂寥。”

此词吟罢,众女都低声饮泣了。

……

杜文浩从皇后宫中出来,他有些醉了,嘴里还有淡淡地酒香。他感触颇多,想了很多,但却不曾吐露,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让杜文浩心情十分的沉重,他仰天想要大喊一声,却只是轻叹,脚步有些漂移。

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妾怜儿,他要去冷宫看看她。尽管这是陈美人当初赏赐的女子,没有多少情感在其中,但毕竟是自己的同床共枕的女人。

他摇摇晃晃来到了冷宫。

这个寝宫,还比不上一间普通的农舍,里面冷冷清清,房屋破旧,屋檐下到处都是蜘蛛网缠绕,院门虚掩着,门口放了一个笤帚,门前却到处都是落叶,看来有些时日没有人来打扫了。

门口看守当然认识他,躬身施礼,忙不迭开门让他进去,甚至都不问他来作什么。

杜文浩走进门去,院子里空无一人,东风不时将地上和石桌上的落叶吹起,然后飘然落下,院中唯一的一株不知名的花开的还好,大红的花朵肆意地在风中摇曳,突然,咔嚓一声,杜文浩抬头一看,只见院中核桃树上吹落一个干枯的树枝下来,正好落在杜文浩的脚下,枝桠上还有两个已经干瘪的未成熟的核桃牢牢地依附在上面。

“陈婆!”杜文浩站在院子里朗声一喊,只见房间马上就打开了。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婆快步地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站在门口看了看,继而开心地笑了,走下台阶,躬身说道:“老奴就说除了杜大人,谁还会记得我们呢,赶紧进来吧。”

杜文浩瞧着陈婆不禁心疼,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她仿佛老了许多。

两个人进了房间,房间里打扫的还算干净,不过就是太过简陋了一些,跟乡村房舍无恙。一床一桌两个凳子而已,再无他物。

杜文浩环顾了四周,发现房中并无他人,心一沉,莫非……,沉声问道:“你们娘娘呢?”

陈婆见杜文浩一脸疑惑,赶紧说道:“您往上看。”

杜文浩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坐在房梁上,正是当初美绝天下如今跟鬼厉一般的陈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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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不愿苟且偷生

杜文浩不禁大惊,指着房梁上的女子,道:“娘娘您……”

“不好意思,我们还以为谁来了,这才赶紧上来了,杜大人,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说着,只见陈美人抱着梁柱慢慢地滑了下来。陈婆赶紧上前搀扶着。

“杜大人,今天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怜儿了?”陈美人说话缓慢无力,一只手不停地捏着太阳穴揉着。

杜文浩见陈美人一只眼已经瞎了,单目欲脱,面色青黑,双唇发白,连忙问道:“娘娘身体又不好了吗?”

陈美人苦笑着走到床前坐下,然后示意杜文浩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陈婆赶紧出门端茶去了。

“怜儿至今不知我是装疯,日夜陪伴我一刻不离,我好后悔从前对她的不好,早知这样,我如何也不会那样的对待她,咳咳……至于我,还是算了,就这样消耗着,什么时候去了,大家也都解脱了。”

“娘娘不必如此悲观,事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好什么啊!我就快要死了……”陈美人痛苦地用头轻轻撞着床栏,额头上冷汗淋淋,不停气喘,表情十分痛苦。

杜文浩起身到墙角拿过一把破旧的藤椅放在陈美人对面坐下:“娘娘病了,让我给你看看。”

陈美人听话地将手伸出手来,杜文浩提腕诊脉,发现她的手冰凉,脉沉细欲绝,不觉脸色有些变了,又给她望舌,问了饮食、二便和睡眠。让陈美人在床上躺下。

这时,陈婆端水进来,杜文浩道:“娘娘的身体不适也没有找人来看吗?是不是还是没有太医肯来看,若真是这样,为何不叫我呢?”

陈婆将茶放在桌上,走到杜文浩身边,愧疚道:“找了,来了个老眼昏花的太医看了,说是娘娘以头撞墙,高声呼烦,当为实热之症,应寒凉清热。吃了几副药,不但没有好,反倒严重了,娘娘这才不让我去求太医院的人来了,说是顺其自然,自生自灭之类的,奴才也劝说不动,之前也找过您一回,但说是您陪着皇上出去了,唉,都是老奴不好,没有照顾好娘娘,老奴罪该万死。”说着,顿时老泪纵横,不禁掩面而泣,伤心万分。

陈美人躺在床上,好像十分疲倦的样子,眼睛闭着,小声说道:“陈婆,不是你的错,是上苍在惩罚我,我该受着,你别难过。”

陈婆更是哭得抽噎不止。

杜文浩道:“娘娘这病前医诊治错误,不是实热之证,根据脉证,加上娘娘近期形体衰瘦,精神疲惫,气喘不足以息,冷汗急下如雨,四肢厥冷,此证应为阳衰!”

啊!听了这话,陈美人一脸凄然。陈婆更是惊呼一声:“要紧吗?”

“当然要紧!阳气欲脱,心神浮越,必须立即以大剂辛甘温热药救逆回阳,温服心神!既然有我在此,娘娘这病便没有危险了,只需以茯苓、高丽参、炮姜、炮附子和灸甘草各十钱,急煎服之即可,此后逐渐减量,直到痊愈。”

陈婆长舒了一口气:“多谢菩萨保佑,啊不,多谢杜大人医治,杜大人您可真是活菩萨!”

陈美人叹了口气:“算了,不治了,治好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跟一条癞皮狗似的活着,有什么意思?死了干净!”

杜文浩道:“娘娘……”

“行了,不用劝我了,也别再费心为我治病了。你今天来,是来接怜儿的吗?若是,就让她跟你回去了,都是你的妾室了,我整天霸占着,确实不合适。”

杜文浩顿了顿:“嗯,这样吧,娘娘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想跟陈婆说。”

杜文浩走出门,陈婆跟上,将门关上,两个人走到核桃树下的前说话。

“怎么不见怜儿?”杜文浩在树下石凳上坐下说道。

陈婆一旁站着:“杜大人也见着我们这里了,娘娘睡的屋子前几日阴雨连绵竟然有些漏雨,怜儿将床挪了一个位置,但是还是觉得晚上睡着寒凉,加之娘娘身体愈见不好,怜儿今日就去找人了,看能不能给我们修一下,现在还好,转秋凉了,这种天气娘娘无论如何都撑不下去了。”

杜文浩嗯了一声,这宫里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墙倒众人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再说从前陈美人干的哪些个事情,谁还愿意帮她呢?

“房屋的事情,我去找焦公公,他是后宫总管,这点事情还是不成问题的。”

陈婆感激涕零:“杜大人,每次总是劳烦您为我们家娘娘出面,不小心还会得罪别的嫔妃,奴才在这里替娘娘谢过您了。”

杜文浩叹息道:“眼看着我也要走了,娘娘的身子如何让人放心呢?唉,我们得想个法子才是。”

陈婆愕然:“怎么,大人您要走,到哪里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杜文浩之前没有告诉陈美人,就是担心她会难过,她的这种难过和之前太皇太后她们的难过不一样,她们对自己是不舍,是别情,但是陈美人若是知道自己要走,那就是绝望了,所以他不能说,也不忍说。

“嗯,是啊……我奉皇上之命要去四川雅州任职,举家前往,后就出发了。”杜文浩说着有些艰难,他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位老人。

“啊~!”陈婆不由地倒退了两步,险些摔倒,赶紧扶住树干,伤心地说道:“怎么会是这样?上天啦……”说着,双膝一软,双脚跪倒,匍匐在地,哀嚎道。

“陈婆,现在没有时间怨天怨地了,我见娘娘无心医治,这样继续下去,娘娘定然熬不过一两年的时日,我们要想想办法。”

陈婆战栗地站起身来,绝望地摇了摇头,道:“大人,您就不用为我家娘娘操心了,她有我照顾着,只要奴才一天不死,奴才就不会让娘娘咽气。”

“唉,这件事情我去想办法,你只需要按照我开的方子按时给娘娘煎药吃就是。”

突然,大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了,一个女子冲了进来。只见她身穿一件样式简洁的淡黄色布衣,月白色的袖子,同色的半襟领领口,鹅黄色的窄口袖边,清新而素雅。发式也是很简单的,只在头发上扎了两条小辫,辫子交错在头上想一只展翅的蝴蝶,再没有任何别的装饰。双鬓未梳起的乌发流泻在肩上,清风吹过,青丝微扬。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杜文浩多久未见的怜儿。

“婆婆,他们……”怜儿只说了两句,便看见杜文浩了,又惊又喜:“少爷,您怎么来了?”

杜文浩见怜儿好久不见,不但瘦了,而且还憔悴了许多,还在年轻,所以不太明显,只是脸颊上满是泪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让人见了着实心疼。

杜文浩起身上前,怜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怯生生地躬身施礼,小声再喊一声少爷。

杜文浩走到怜儿身边,小心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怎么啦,想必是有人欺负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们去。”

“他们好霸道,不但将我赶出门来,竟然还推搡着将我摔在地上。”

杜文浩轻轻地将怜儿搂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陈婆见状,不好意思站在那里,悄悄地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怜儿才问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怜儿啊?瞧你,都不曾想我吧?”

怜儿小脸儿一红,低下头去,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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