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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甲战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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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巷子高空中,倏然急速飘下来好几辆悬浮车。

    她心中一突,忽然明白绿玉这番姿态是个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在等人,绿玉收拾不了她,于是叫人来收拾她!

    悬浮车一共来了五辆左右,皆是银色梭形高档车,有些眼熟,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车内全都用了屏蔽仪器,所以她也是无法知道里面坐了些什么人。于是她便睁着眼睛一直看,反正不管是谁,总是会从车里出来的吧。

    然而,不等她看得仔细,被她踹飞出去,晕过去又醒过来的那白色睡袍男人又跌跌撞撞,骂骂咧咧的冲回来,为着彼岸破坏了他与绿玉的好事以及彼岸踹了他一脚,这新仇旧恨加起来,抬手又朝着彼岸一耳光扇下去。

    这人实在是太不死心了,都被她踹飞过一次,还想扇她耳光?彼岸拧眉,抬手,准备一把掐死这敢屡次扇她耳光的男人,然后转身跑路。空气中,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条硕大的白色冰链子,绞住那要扇她耳光的白色睡袍男人的脖颈,提至空中。

    彼岸略瞪眼,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只见那白色睡袍中年男人的双脚离地,在她眼前拼命扑腾几下,不消片刻,就断了气。

    她有些玩儿大发了的感觉,因为她的眼角余光看见那五辆银色悬浮车中的其中一辆,那莹白的后车窗渐渐滑下来,露出的居然是锥冰那张冰坨子般的侧脸。

    原来绿玉叫来收拾她的人是锥冰!!!

    飘着清晨淡淡白光的巷子中,锥冰开来的五辆银色悬浮车里,有黑西服秘书自其中一辆悬浮车疾步下来,行至一直看戏抽烟的绿玉身边,一言不发的弯身,递给她一张金色的卡,不及巴掌大小。

    此时无声完全胜于有声,一片静默中,绿玉的烟熏眼垂目扫了一眼那张金卡,丢掉指间的香烟,两根纤纤玉指夹起那张金色的卡片,干脆的冲着远处悬浮车中锥冰的冰冷侧脸,弯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道:

    “boss真是大手笔,如此谢了。”

    又是起身,穿着性感的绿薄纱睡裙,朝着怔愣出神的彼岸风华绝代的一笑,挥手,让周围的能量枪都撤了,用着其特有的烟嗓,道:“小姐以后做事,尽管来,我绿玉是个干脆人,一定配合!”

    言毕,领着一众绿袍帅哥及手执能量枪的保安撤离后巷,留下头大如麻的彼岸依旧双手叉着腰,瞪着那五辆安静无比的悬浮车,一言不发。

    锥冰肯定是在生气没错,光看他坐在悬浮车上冷成了冰坨子的侧脸就知道了,他怕是接到绿玉的赔款通讯,从什么会议场或者应酬场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工整而笔挺的黑色商务西服,正是低头,眼镜儿也没戴,手指用力的翻阅着手中的光脑文件。

    其实他好像不是近视眼,为什么总喜欢戴副眼镜儿?彼岸有些好奇,想问问,却是直觉现在最好不好开口。不过反正她已经被抓出玩鬼了,如今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大不了也就是分手,求之不得!

    爬满阴影的宽敞小巷里,锥冰坐着的那一辆悬浮车后门无声的向上滑开,其余四辆悬浮车上下来一堆黑西服秘书,众人静默,垂目,姿态恭敬,皆不说话,这驾驶显然是在无声的告诉彼岸:上车!不上也得上!!

    她拧眉,有些倔,不想上车,直觉想跑,但是这种情况上车就是死,没好果子吃!又是低头看着那被绞死在地上,尸体胡乱丢弃的白色睡袍男人,脖颈上那条白色的冰链子早已不知去向。于是她觉得如果此时转身跑,更加没有好果子吃,那干脆还是上车吧,反正锥冰也不至于杀了自己吧…

    彼岸心中有些不确定,但还是抬步往锥冰所在的那辆悬浮车而去,坐上去,挨着车窗,离浑身飚着冷气的锥冰尽量远一些,然后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压了压白色的帽檐,一言不发的等车门关上,等悬浮车启动,静静思索着对策。

    其实也没什么对策可想,最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玩鬼在先,可那也是锥冰逼她的,他若早告诉她千世在哪里,她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多事来…彼岸有些纠结,一直感觉好冷的侧头吹着满车厢的冷气,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有些愁肠百结。

    锥冰不搭理她,整个车厢宛如一个冰窟,他一直低头,穿着工整的黑色商务西装,一身冰冷的翻着手中的光脑文件,脸上除了冰冷就是冷冰,没有任何情绪。她也懒得搭理他,双手抱臂,脊背倔强的挺直,坐在车窗边上侧头欣赏窗外的风景。人家不给她好脸子看,她也不稀得给人家好脸子看!

    回到别墅,彼岸下车,锥冰也没跟上去,冷冰冰的一言不发,连车都没下,任由她独自进了别墅,上楼,回到卧室,洗澡,洗头发,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吊带t恤配一条宽松的白色瑜伽裤,安静的躺在床上,打算睡一觉起来然后再想对策。

    这几天她过得很静,每当想到千世在绿玉娱乐会所里面,她的脑子就很冷静,冷静到完全只想着如何进去杀千世,其余什么都想不到。锥冰也有打过通讯给她,一天一个,都被她说谎骗了过去,如今玩鬼被戳穿,锥冰心里不舒坦也是应该的。

    他其实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可是却全心全意的相信她是在居民区芜婳的木舍里玩,这谎言被戳穿,心中怕是相当震怒的了。其实他可以根本不用管她,就算不给绿玉赔大门的钱,她一样也可以毫发无损的从绿玉的手中溜走。锥冰管她做什么呢?像个傻子一样,被她骗了还跑来替她买单。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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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无情

 

    恍恍惚惚中,彼岸盖上卷而翘的睫毛,又开始做梦。她梦见自己坐在一片金黄色的琉璃瓦屋顶上,周围一片祥云缭绕,视野特别的开阔,有和风习习的吹来,扬起她的发丝,那真实感,就如同在玩全息网游一般。

    彼岸身穿白色古裙,右肩肩头缀着一簇细碎的红莲,她将双腿屈起,抱臂,下颚枕在膝盖上,静静看着远处的祥云,长长的白纱裙摆铺在金黄色的琉璃瓦上,这造型就如刚刚进入《诸神》游戏中那般,充满了一股仙女般的风情。

    “你就那么想死?”

    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伴随着一道冰冷的男音,带着一丝拼命压抑的怒火。一个身穿黑色铠甲,铠甲上刻着繁复符花的男人,戴着白骷髅面具,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边,冰冷道:

    “我总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能那么无情!你身边爱你的人那么多,总是活在过去有意思吗?为什么不向前看看,多珍惜一些身边的人?”

    彼岸侧头,将脸枕在自己的膝上,看着这个梦中出现在身边的笑苍穹,蹙了蹙眉,奇怪的挑眉问道:“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我爱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有病吧你!”

    笑苍穹沉默,侧头,那张白骷髅面具正对着彼岸,一身冰冷至圣气息,冷冷的说道:“不要以为我对你好,你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这世上,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从来活不过一天。”

    闻言,于是彼岸也冷笑,直起腰身,长发飞扬如墨,倔强的看着笑苍穹。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犟脾气上来,一字一字的往外吐:“命而已,从来都不是我在乎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不着!”

    因着她的挑衅,他倏尔抬手,戴着黑色护甲手套,在和熙的光线中闪着慑人的光芒,一把擭住彼岸的后脑勺,用力将她的头拉过来。凑至那张白骷髅面具下,冰冷狠戾道:“你找死!那我现在就杀了你,省得你再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来。”

    “杀杀杀。快点杀,只求速死!”彼岸不耐烦,开始有些口无遮拦,满心满眼的厌倦,想要挣开笑苍穹桎梏在她脑后的手掌。却又没有他的力气大,于是又气又崩溃的低声吼道:“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人伤心的事了?你们个个都觉得我无情无心,你、茶雅、锥冰、哲、阿直…你们都怪我,可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伤心的事情了?我不过是想你们好,想让你们活得都好,我做错了吗?”

    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于是也干脆抛开了束缚,抬目,充满了怨愤的看着面前这张白骷髅面具。倏尔又是觉得自己真的相当的委屈,于是扯开了嗓子气得大吼道:

    “你们理解过我没有,我心里有多难受有多寂寞有多苦,你们理解过没有?每个人都怪我不珍惜你们,一心只有任务任务。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换个角度想想?哲与阿直是我的队友,与我同生共死不过是送命。茶雅怪我不管她与爸妈。当叛军四起,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吗?锥冰怪我骗他,他手握机甲,整天玩这个玩那个,叛军一起天下大乱,第一个就是拿他开刀。你呢?你又是在怪我什么?莫名其妙,我没招你惹你,你究竟是凭哪般用着这幅姿态怪我啊?”

    后脑勺被桎梏在笑苍穹铁掌之下,这姿态让彼岸吼着吼着就觉得有些累,她抬手,使劲一把打开笑苍穹的手臂,也不在乎是不是会扯疼自己的头发与打疼自己的手臂,蜷缩在和风习习、祥云缭绕的屋顶上,一边倔强怨愤,一边低吼发泄道:

    “我也不过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我这辈子就是为了杀叛军首领而生的,我都打算一个人了,是你们自己非要缠上来,如今又怪我无情,我心里的委屈往哪里去诉?只能憋着。我死了,你们愿意想念就想念,不愿意想念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们怪得着我吗?”

    语毕,彼岸侧头,再不想看笑苍穹一眼,双臂抱着膝盖,将头转过去,脸颊趴在膝上,满眼委屈的看着远处的风景,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因为怨愤显得有些颤抖,她的眼角濡湿,不想教任何人看见,特别是不想教笑苍穹看见,就是在梦里,也不想教任何人看见她的脆弱。

    头戴白骷髅面具的笑苍穹坐在她的身边,半响,或许因为她的发泄,或许因为她的怨愤,此刻已是敛去了满身的狠戾。他伸手,戴着黑色铠甲手套的手搭上彼岸纤细的肩头,想将她颤抖的身子拉进怀来。她却暴起,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冲他吼道:

    “滚开,别碰我!”

    被挥开了手的笑苍穹反常的没有怒,又是伸手,再次被彼岸态度恶劣的挥开,才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收手不再讨嫌,低头看着彼岸如玉般的侧脸,习惯性冰冷的问道: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其实那么为锥冰考虑,所以你去杀千世,因为不想锥冰将来成为众矢之的吗?可是你不是不喜欢他,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依旧还在愤恨委屈的彼岸不搭理他,双手抱膝坐在金黄色的琉璃瓦上,一言不发,吸了吸鼻子,想了会儿,也憋不住自己想要找个人谈心,于是浓着鼻音,说道:

    “这跟喜欢不喜欢无关,他是我男朋友一天,我就要保护他一天,这是职责,也是我对感情的‘忠诚’。而且你知道他手中有多少款虚拟网游吗?他被叛军干掉了,那些因为人口暴涨从而活在虚拟世界中的人怎么办?人人都说他从不与人为善,可是他们都看不见他的好,他们都看不见有多少人在仰仗着他而生活着。”

    犹如地球,其实现在的地球人口已经膨胀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地步,空间站是一造再造,漂浮在地球外围的大中小型空间站总体面积比地球本土不知大上多少倍。因为人口暴涨,就业问题如何解决?人类寿命拉长从而产生的生存问题如何解决?男女比例失调随之而来的婚姻问题如何解决?

    有钱的移民,没钱的找个小角落,买台游戏仓,将虚拟世界当成重心来过,这在星际中已经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就如茶雅,不也是从小在虚拟世界中赚钱养家吗?

    这些虚拟世界靠谁来维持?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领导者,那么多颗星球那么多膨胀的人口何去何从?锥冰是不简单,甚至善恶不分,黑白不明,可这个星际谁又是真的白谁又是真的黑,谁又敢说自己绝对良善邪恶呢?

    彼岸是从上辈子20年艰苦抗战中走过来的,别的星球她了解的不是很多,可是因为叛军突起,地球上那些过着虚拟人生的人类突然被切断游戏仓的所有网路连接,长时间与现实生活脱节,只靠营养液与强化液维持生命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饿死的人一大票一大票,尸体烧都烧不赢。

    这个道理,彼岸其实一开始不懂,后来也是在游戏仓中看见了漂浮着的那么多款全息网游图标才突然意识到的。现在锥冰对她,貌似还真有绝对不能死也不能倒台的理由了!

    笑苍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脸上戴着那张白骷髅面具一直对着她,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身穿黑色铠甲的身子那周身的冰冷至圣气息却是一点一点一点的消融,宛如什么东西被融化了一般,有着莫可名状的柔意,倏尔又是带着一丝奇怪的得意,说道:

    “他有那么好吗?我怎么不觉得?”

    “当然,他是虚拟世界的天神啊…”

    彼岸斜了个你什么都不懂的白眼给身边的笑苍穹,尔后下巴搁在膝盖上,双手抱膝,目光远眺,心情因为谈心而缓缓平静下来,又是充满了憧憬的说道:

    “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找个懂他的姑娘,这次闹成这样也好,我与他分手之后,他就去找个能体贴到他的辛苦的姑娘去。我不行的啊,我和他整天就是吵架,而且我是要去做大事的,我顾及不到他。”

    分手了之后锥冰如果想跟她做朋友就做朋友,不想做朋友就不做朋友,她其实也无所谓的,不过对锥冰产生了亲情,不做朋友的话一时估计会有点儿难受,但她习惯了难受,也就是一段时间过去,自然会忘记的。

    “不会,他那么疼你,怎么会和你分手?”

    笑苍穹快速摇头,坐在金黄色琉璃屋顶上,一身的坚决。彼岸耸肩,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远眺,不再搭理这个奇怪的笑苍穹。反正都是做梦,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因为在梦里和笑苍穹谈心,彼岸的心情指数回升,她觉得即便现在没有人理解她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别人眼里不管不顾丢下一团现实问题,不珍惜家人、朋友及恋人,只是一心为了任务而求死的人,不负责任是她的标签,她不想解释!

    其实不被人理解也好,至少她死了之后,旁的人可以对她多一点怨恨,少一点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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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魅力

 

    自床上醒来,彼岸觉得心情无限明媚,拥被而起时,发现被子上掉落了一副黑框眼镜儿,有些像是锥冰的,难怪他昨天没戴眼镜儿,原来是落在她的床上了!于是她便将那副黑框眼镜儿搁置在梳妆台上,也没再管它。

    又将一身的生物机甲装备化成黑色鸭舌帽子,黑色防弹服,黑色丛林作战裤,黑色军靴,背着她斜插了一把银亮机甲军刀的机甲剑套,一身的地球机甲精兵装束,步履轻松的出门去找芜婳再造几颗超能量弹。

    上次的行动无疑是一次失败的行动,源自时间太过紧迫,她根本没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绿玉娱乐会所里的大概局势。现在她马上就要与锥冰分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筹备如何杀千世,总觉得快乐而自由的日子就在眼前,让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抢了花园里的一辆悬浮车,朝着平民区飙车而去。

    到达平民区,彼岸谁也没有惊动,一个人去了竹林寻师傅。因为《潜渊诀》的修炼,她的身体宛如一个天然的屏蔽仪器,所以若非刻意去关注她,即便身为异能皇者的阿直都没有办法凭借他的精神力异能察觉到她出现或者消失在京星平民区的。

    师傅依旧两指间夹着绣花针与她过招,彼岸学得很用心,上传下跳的虽然又被扎成了个血人,但到底比上次身手灵活了不少,却是不敢再拖着一身是血的身体去找哲与阿直,免得他们又给她添堵。

    于是只好悄悄回到芜婳这里,带着一身的针眼,洗了个澡,穿着白t恤,配上黑色丛林作战裤,赤脚。盘腿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抬起右手,手腕间盘着状若一串红绳的哲二号,纤细柔韧的指尖捻着脖颈上哲的银色兵哨,安静的独自思考着未来。

    芜婳的这栋木舍,窗外没有莲花池,而是一片葱郁的竹林,风吹起时分,竹叶会犹如蜂鸣一般,夹杂着竹香而来。她觉得现在的心理状态似乎进入了一种境界。因为即将和锥冰分手,所以感觉有些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整个人如同放飞在天空中的风筝那般,随风飘荡,再没有那种恼人而烦躁的被束缚感,于是身心都有种得道升天的解脱。

    卧室的飘窗很小,盘坐下她一具小小的身子便是占了大部分面积了。她抬手,闭目,纤细柔韧的手指撑在木质的窗棂上,嗅着竹香,心静平和,只等黑色丛林作战裤口袋里的通讯器响起。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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