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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末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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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馆长富态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不是昨晚的酒劲导致的。他压低嗓音,对张晓他们说:“找到了,那边那辆英式火车,车轴跟这辆的尺寸几乎一模一样。”
  张晓问:“换上试过了?”
  刘馆长说:“还没有,我们都不会换,怕弄坏了。今天晚上你指点着来换一下,如果能用,明天我们就赶紧去多拉些煤来。”
  他旁边的小罗面露掩不住喜色,补充道:“情况乐观的话,明天晚上就能开火车往南方去了,咱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悄悄地,29章丰满版已入住微博~)


第31章 
  夜深,风高,四个人在火车博物馆里碰头完毕。
  他们人手一只摇摇晃晃的煤油灯,拎高了才能隐约能辨清对方的面容。
  有淡淡月光从顶棚玻璃散进来,云随风动,月光微晃,展厅的环境形成如雾笼罩的浅黑。而面前这辆火车头就是纯黑的了,不搀一点杂色,像是黑夜里一道最深的影子。
  聚在火车头前看了两眼,刘馆长点点头,小罗点点头,他俩看向张晓。
  张晓没点头,把手里的煤油灯交给尧曳,撸起袖子直接开始操作。
  地上扔着的工具都是现成的,三个人叮叮咣咣一顿操作,把机车两侧锈蚀的连杆拆了下来,又拖来新构件换了上去。
  几小时后终于弄好,张晓直起身子,呼了口气,转身想把煤油灯从尧曳手里接回来。他手一摊开,满掌的黑灰,把粗糙的纹路勾勒得清晰,直接可以在纸上印掌印了。
  他下意识想擦一下,左右瞅了两眼,没看到手巾,直接蹭在裤子上也太不合适。
  张晓的手伸起来,又落回去了,他在煤油灯光里抬起眼睛,尧曳看着他说:“我帮你照着,还要操作哪里?”
  张晓说:“已经安好了,我再检查一遍。”
  尧曳点点头,凑在张晓身边,一手举着一只煤油灯把车体照亮。
  他们弯着腰,从主动轮沿着连杆一寸寸检查到从动轮,又来到了机车的另一面,最后转回车前,张晓轻轻点了下头。
  刘馆长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撅着屁股看,时不时问些机构上的问题,见张晓点头,他一下站直了,问:“没问题了?“
  张晓说:“烧上煤就可以上路了。”
  刘馆长圆脸一下子乐开了花,自己笑了几下,又和小罗相互对视着笑了几下。
  他的两只黑手在一起喜悦地搓着,道:”好啊,好……先洗手,咱们先去洗手,然后好好计划一下。”
  尧曳举着煤油灯给他们照路,走进博物馆的卫生间。洗手池旁放着两只大红桶,里面盛着清水,塑料水瓢在水面上飘着。
  小罗抓起瓢舀水,先给倒给另外两人冲洗,然后自己换着手搓洗。
  煤灰比较顽固,黏在掌缝里,倒了两遍水都洗不干净。
  尧曳伸手去试墙上装着洗手液的盒子。原本洗手液是自动感应的,但电一停里面的液体也出不来了。尧曳把煤油灯搁在台子上,低头抠了抠盒底,塑料盖子掉了,里面的洗手液一下子流了出来。
  尧曳赶紧退开一步,伸手去接。她接了满满一捧洗手液,其余的粘嗒嗒落在地上,黄黄绿绿的,像是一滩化掉的史莱姆。
  尧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来,捧着手说:“……给你们洗手液。”
  刘馆长赶紧伸手过来接,道:“没事,这些自动感应的东西就是不结实,平时有电的时候也老是坏,还不如放上几块香皂来得方便。”
  他接了一滩洗手液仔细搓洗,尧曳又把洗手液倒给小罗,最后还剩一掌心的液体,她走到张晓面前。
  尧曳捧着手说:“给你。“
  张晓看着她,点点头,双手伸起直接包住她的手。他掌心在她手里交替着摩擦,将那些黑灰一点点抹净,洗手液黏滑,像是手心里游动着一条鱼。
  磨蹭了几下,张晓腾出一只手舀了瓢水,浇在他们的手上。他双手重新回来,包裹着她的手仔细擦洗,然后他低头看着她说:“洗干净了。”
  尧曳抬起眼睛,煤油灯火轻轻摇曳,卫生间里环境黑暗,只能模糊看清他的下颌轮廓。他的下巴线条有些硬,但唇角弧线柔和,她很想亲亲他。
  如果没有另外两人打扰的话。
  身后刘馆长道:“小张兄弟,洗完了把水瓢递过来。”
  尧曳笑了笑,手指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然后抽走了手。
  拎上煤油灯从卫生间出来,瞅着天色已经后半夜了。
  从展厅里慢慢往外走,刘馆长问小罗:“回去睡觉?”
  小罗说:”嗨,都这个点了,睡不着了。”
  刘馆长提议:“不困的话,直接去锅炉房弄煤吧。”
  小罗说:“行啊,白天太显眼,我们趁着天还没亮多运点煤。”
  刘馆长又转头跟张晓说:“今晚辛苦你了,拉煤我们俩就行,你带着弟妹回去休息吧。”
  张晓看向尧曳,尧曳说:“我也一点不困。”
  忙活了一晚上,比白天都精神。
  于是张晓跟刘馆长说:”一起去吧。”
  一推开门正是风口,秋风一下子扑过来,落叶被风卷到头顶的高度,又骤然落回地面。
  火苗乱摇,四盏煤油灯一下子熄了两盏。他们走到风小的地方,小罗护着火苗重新点燃。
  方才博物馆内特别寂静,所以一走到外面,刮拂的风声,树叶的抖动声,以及四散的虫声鸟声一下子都涌进耳朵。
  平时在外走动久了就察觉不到了,如今乍然一听,像是黑暗环境中自有小小的交响协奏曲。
  秋夜的风刮得紧,钻进脖子里凉飕飕的。
  张晓问尧曳:“冷不冷?“
  尧曳摇头,她穿着之前在商场里拿得那件抓绒外套。外套厚实抗风,丝毫不冷。
  张晓借着火光看了看她,然后说:“脖子冷,把帽子戴上吧。”
  尧曳把后背上的连帽抓起来戴上,毛茸茸的帽子扣在头上,像是黑夜里出没的小动物。她看着张晓运动外套后面的帽子:“你也带上帽子。”
  张晓听话地答好,伸手也把帽子带上了。
  重新点燃煤油灯,刘馆长带着他们来到墙边推自行车。
  张晓说:“我们有两辆三轮车,可以腾出来用。”
  刘馆长摆手说:“不用,一拉煤你那车就废了,锅炉厂里有的是专门的大三轮。”说着他跨上车座,将煤油灯挂在车把上。
  小罗也如此骑到车上。
  张晓点点头,把一辆带后座的自行车推出来,跨上车,拍拍后座对尧曳道:“上来,我带你。”
  尧曳踮脚坐上后座,往后蹭了蹭坐稳,然后双手环上张晓的腰。她的脸靠上他的后背,双手在他的小腹上手指相叉。
  刘馆长看他们坐好,道:“好了,走着。”
  说完脚一蹬地骑车上路。
  张晓低头看了一眼,胸腹微微震动,想是轻笑了一下,然后他骑起车赶了上去。
  路两旁的行道树沙沙作响,轮胎滚动压过脆响落叶,四盏煤油灯火在路上交错着前行,像是漂浮在黑夜里的几点萤火虫。
  刘馆长对这里的路已经滚瓜烂熟了,他胖胖的身体压在车座上,双腿一上一下灵活蹬着车轮:“锅炉房就在前边不远,如果是白天,从这里就能指给你们看了。”
  尧曳侧坐在后座,看着他问:“锅炉房有人看着么?“
  刘馆长笑着说:“有是有啊,不过烧锅炉的老李头家也是南方的,他和儿子一起,正好搭火车跟我们一起走。我一提,他乐得都开花了,早早就把煤囤好了。”
  小罗少蹬两下,待距离近了后,微微转脸说:“正好老李头烧锅炉特有经验。”
  张晓问:“我们一共就这六个人乘车?”
  刘馆长点头:“对,目前就我们四个加上老李头和儿子,其余的员工大部分家都在本地了。按距离,你们两个最先到家,老李头他们不知道到哪里,不过小罗家在最南边,应该是最后下车的。”
  小罗笑笑:“是啊,我得好好跟老李头学学烧锅炉,后半程得我一个人烧煤在路上跑了。”
  说着便骑到了路的尽头,前方出现一道院墙,小罗下车推开半掩的铁门,上车后又继续骑了几下,停到一排平房面前。
  烟囱从平房后面伸出来,离的近了这一根根圆柱更显得宏伟粗壮,直直指向天空,白烟滚进夜色里。
  小罗走到一头的房门口,敲了两下门,老李头探出脑袋来。看不清门里人的模样,小罗与他小声交流几句后,一打手,跑了回来。
  “老李头得留下烧锅炉,现在走不开,明天才换班。他儿子今晚收拾行李去了。”他望望平房的另一头,“煤都在最那边的房子里,说是他儿子已经替咱们装好车了,直接推着走就行。”
  锅炉房后是一道缓慢升高的土坡,土坡顶端就是火车铁轨,这里其实各处都离得很近,他们骑车从博物馆来到这里,是为了绕开铁道线兜了一圈。
  准备好的煤炭装了六辆推车,三个人正好跑两趟。
  他们推车沿着锅炉房后走,从一条小道推上土坡,堆在铁轨旁又返回来时,天色已经开始泛白了。
  他们又推了第二趟,将所有煤料都整齐排好后,刘馆长找来黑色塑料布将推车盖了起来。他拍拍手,退后一步看着,颇有成就感道:“明天火车头开到这,然后装满燃料出发。”
  此时天空已经亮起来了,风也停了。夜风吹散了云群,天空碧蓝澄净,铁轨下的树木稀疏而安静。
  尧曳走到土坡半腰等他们。
  除了那条车轮滚出来的小道,土坡上其余的杂草都很茂盛。大半草叶是深绿的,少数已经枯黄,交杂在一起,有种沧桑的野趣。
  除去不远处滚着浓烟的烟囱,尧曳觉得,这里倒是很适合野餐。
  张晓他们沿着小道往下走,小罗说:“老李头在锅炉房煮了早饭,不过现在应该还没好呢。”
  刘馆长说:“走啊,去看看,辛苦了一晚上了,多整点好吃的。”
  走了两步,张晓远远便看到了尧曳。
  她的鞋子埋在草里,裤子有微微皱褶,不过她站得很直,像是一株扎在地上的植物,和这些草叶,这些树丛一样。她迎着阳光轻轻仰头。
  张晓看着她,一步一步往下走。
  走到近乎并排的位置,刘馆长才看到尧曳。看完他转脸拍拍张晓的肩:“这风景好啊,蓝天青草配铁道,你们在这聊聊天赏赏景,饭好了来叫你们哈。”
  说完,他和小罗就下坡离开了。
  张晓停在原地望着尧曳,她还扣着毛茸茸的外套帽子,前额的碎发在阳光下映出光泽。这样看了一会儿,尧曳眼睛一弯,笑了。张晓也笑了,觉得这个对视意味深长,却充满温暖,他踏着丛草朝她走过去。
  他站到她身边,说:“我刚刚在往上推车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尧曳眯起眼睛看天空:“什么事情?”
  张晓顺着她的目光,沿着草坪向上,看她看到的风景:“我在老家,其实有一栋自己的宅子。”
  “以前我爸觉得我会在老家娶妻生子,就给我置办了房屋,后来我考出去上学了,那个房屋也一时卖不上价格,也闲置在那里了。”
  尧曳轻轻嗯了一声,听他继续说。
  “虽然房子没有我爸现在住的那间大,但是是独立的门户,有个自己的小院子。”张晓踏前一步,伸手画了个巨大的框,”比如,这里是院门。”
  他朝前走出几步,面转向右,做了个推门的动作:“这里是房门。”又走进几步,”我们可以在这里摆个沙发,这边放一排花盆,从早到晚,都可以照到太阳。再里面,就是卧室了。”
  他在卧室门口的位置停留一下,然后从房门走了出来:“外面的院子可以种很多蔬菜,撒上蔬菜籽,不久就长出来了。这里有一根很长的晾衣绳,洗多少衣服都能晾开,不晾衣服的时候,可以晒晒被子。”
  比划完,张晓在原地站了一下,才转头看回来:“我刚才想,回家之后把屋子装修一下,我们就可以自己住了。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发觉自己的举动有点傻,他说完话,挠了挠头发。
  尧曳望着他,伸手拨掉了帽子,头发带起静电,柔软地飘起来。
  一份笨拙的认真铺在她面前,就像这铁轨一样,铺在天地之间,任由日晒风吹雨打,都坚固地延伸向前。
  这样的感情,你要不要。
  尧曳还没有答案,但她的腿已经迈动了,她在丛草间慢慢向上走了两步,停在了方才院门的位置。她伸出手,在空气中扣了扣。
  张晓不明所以,看着她眉头一动。
  尧曳轻轻笑了一下,说:“给我开门啊。”
  有一阵轻风,刮在树梢,金黄的落叶在空气里飘飘洒洒,最后落在丛草间。
  张晓朝她走过来,伸手做了个开门的动作。
  这时,身后传来小罗的喊声:“饭好了!“
  喊完,小罗站在土坡底下愣了愣。他看到这两个人离得有两米远,都伸着手停在半空,一时没搞懂,这是个什么操作。
  尧曳收回手,快速地笑了。
  他们从坡上往下走,走到坡底,尧曳转脸望了一眼上头的风景,恋恋不舍地深吸口气,鼻尖充斥着充满草木香气的风。
  她由衷感叹:“哎,这世上所有的事物,原本面貌都是香的。“
  张晓还没说话,小罗在一旁乐津津道:“额哈哈才不是呢,屁就是臭的。“
  “……”
  “……”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梗概已经写好了,40章左右来电。
  铺垫了这么久,来电后的剧情才是更爽的~


第32章 
  锅炉房前支起了一张方形折叠桌。
  门前的土地嵌着草叶杂石,凹凸不平的,刘馆长拖着桌面走了两步换个位置,伸手按了按,还是直晃悠。
  张晓歪头看了一眼桌腿:“要不垫一下吧。”
  刘馆长低头在地面找寻,捡起两块石子,形状不合适,又给扔了。他站起来抓抓胳膊,说:“我记得刚刚好像看到屋里有旧书和报纸。”
  张晓一摆手:“我去拿。”
  他和尧曳一起走进屋里,同时闻到了浓浓的饭香。
  尧曳视线一扫,看到屋角的两只小煤炉烧得火热,各架着一口锅。其中一只锅盖打开,里面浓郁的米粥咕嘟咕嘟煮开了花。
  老李头弓着厚背,拿着勺子搅动粥底,然后把一摞瓷碗拿了过来。
  尧曳走过去,说:“我来帮你盛粥吧。”
  老李头闻声转过脸来。他一张脸黑红发亮,不知是被火燎的,还是肤色如此,总之他的颧骨和额头都亮堂堂的,他的嗓门也粗犷,张口道:“不用,我来盛,你帮着把碗端到那边台子上去。”
  尧曳点点头,待老李头盛起一碗粥,她就接过来端走。
  窗前用瓷砖砌了个台子,和平常书桌一般高,台面上除了几碗粥,还摆着几碟小菜,用绿色塑料网罩了起来。
  尧曳把最后一只碗端到台子上。
  粥碗里细细的白气往外面飘,尧曳顺着看向窗外,天空仿佛在头顶流动。蓝天底下,张晓和刘馆长已经把桌子垫稳当了。
  他们走进屋里一起端菜。
  方桌中央摆着一只最大的深盘,里面盛着热乎乎的炖咸鱼。周围摆了四样小菜,都是冷盘,一道腊肉拼腊肠,一盘腌萝卜,一盘酸黄瓜,还有一盘切瓣的咸鸭蛋。
  都是些好保存的腌制食品,但在如今,已经算是丰盛了。而且配粥很香。
  小罗搬来一摞椅子,围着桌子放好六把,大家都坐下后,还有一个空椅。小罗抬头问老李头:“你儿子呢?”
  老李头说:“准是睡过头了,我们先吃,不管他了。”
  刚拿起筷子,有车轮声在院墙外滚过。下一秒,一个半长卷发的小伙子骑车蹬进院门,在桌子旁边“嘎—”停下了。
  他的两个车把和后座上都挂满了行李,背上还背了一把吉他,一跳下车,挂在两个车把上的行李没了平衡,一左一右掉在地上。
  老李头瞅了他一眼,然后夹了块黄瓜吃。
  小罗一笑:“这不,刚说完就来了。”他拍拍身边的空椅,“来,饭刚好。”
  小伙子也不管行李了,支好车,就赶紧走了过来。他冲大家一点头,下巴朝老李头一扭:“这是我爸。”然后指指自己,“我,李乐。”
  说完他拉过椅子就坐下吃饭。
  这一行南下的六个人,齐了。
  这张折叠桌不大,抬头夹菜,低头喝粥,脑袋都凑在一起。
  尧曳喝粥的时候,听到两边都是筷子的夹动声,细细的咀嚼声,以及小声的评价声。
  小罗美滋滋地边品尝边评价:“这个咸蛋好,都流油了。”
  刘馆长抬起头:“是吗?”赶忙伸胳膊夹了一个过来尝尝。
  尧曳印象中与家人都没这样吃过饭。
  这很奇妙,他们都没有太多的相互介绍,但却仿佛已经足够熟识了。
  像是聚在同一辆旅游团大巴上的旅客,每个人都只知道对方即将与自己去往同样的目的地,除此以外,其他的信息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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