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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末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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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呼百应,队伍后面的人都开始出声议论。
  “大家都在排队呢,想干什么呀这是?”
  “要排队去后面排啊。”
  尧曳在大家的注视下,弱弱地点点头,赶紧撤了回来。
  尧曳把帐篷拆下来,然后从帐篷包里翻出说明书,研究了半天,经过几次尝试,才将帐篷叠好收好。她费力地将所有东西都摞上三轮车,往草坪下推车时,帐篷包一歪又掉了下来。
  尧曳把三轮车推到地面,把帐篷包拖下草坪又一次摞好,然后一手推车,一手扶着极不稳固的行李,艰难地朝前挪动。
  此时队伍已经排到了停车场一头,并且朝里拐了个弯。
  尧曳慢慢朝队尾走过去,将车停好,松了口气。
  尧曳靠着车座站着,没一会身后又排了许多人。
  熙熙攘攘中,有人议论:“哎,平时来百里泉玩,那些农家院都住不满的,非节假日还打折扣,现在电一停,都成热饽饽了。”
  有人忧虑:“这么多人排队,也不知道明天景区能让进多少人。”
  有人回答:“估计多不了,我昨天碰到两个从景区里出来的人,说里面吃得卖的极贵。贵也就罢了,里面的泉水还是限量的,每人每天只限打一桶,凭票领取。”
  “那不跟过去的粮票似的了?”
  “可不是么……”
  尧曳听得头疼。
  车上行李堆得太乱,一坐人准会掉下来,尧曳站累了,就靠着车轮蹲了下来。
  她抱着膝盖,从地上拾起了一根小树枝,然后又捡了两块石头把树枝固定立好,树枝在地上投下短短的影子。
  都说可以通过影子判断时间,尧曳观察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判断。
  后来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再看去,发现树枝的影子变细长了一些,大概已经是下午到傍晚十分了吧。
  还得在这里等一整夜。
  尧曳把头压在膝盖上,抠了抠指甲里的灰尘,感觉十分凄凉。
  这时有一个半大的小女孩抱着个泡沫箱出现在视野里,她正从队伍前面一个个往后询问,快走至面前时,尧曳听到她问的是:“要玉米么?刚出锅的,热乎乎的玉米。”
  尧曳赶紧冲她招招手:“来,我要根玉米。”
  小女孩快步朝她走过来,把箱盖掀开:“都是自己地里的玉米,又香又甜。”
  尧曳蹲在她面前,指着一根:“我要这个。”
  小女孩看着她:“哦。”
  尧曳也看着她,大眼瞪小眼中,尧曳反应过来:“奥,要我自己拿?”
  小女孩说:“对。”
  也不给个袋子。尧曳伸手抓出那根玉米,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咬了一口,确实十分甜糯。
  小女孩跟她说:“二十。”
  尧曳点点头,探头朝箱子里看:“你还卖别的么?”
  “还有蒸好的红薯,就剩几个了。”
  尧曳抓着玉米,又伸手翻出一个红薯。
  小女孩把箱盖扣上,对她说:“四十。”
  尧曳把玉米咬在嘴里,一手握着红薯,一手翻钱包。她钱包刚掏出来,余光看到地上立起的树枝被一脚踩住,同时,一只大手伸到小女孩面前,那手里捏着张五十块钱。
  尧曳抬头,看到张晓的侧脸。他半弯着腰,跟小女孩讲价:“五十块钱三个吧,我再挑个玉米。”
  小女孩想了想,收了钱,给了他一根小的。
  小女孩抱着泡沫箱继续往后走。张晓转过头来,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伸手把尧曳嘴上咬着的玉米拿下来,说:“别在这排队了。”
  他把两根玉米换到一只手里拿着,另只手朝她伸出来。
  “走吧。”
  “走去哪里?”
  “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入V了,谢谢大家支持,我们一起继续上路。


第21章 
  他的手就伸在抬手可触的距离。
  尧曳感觉自己对他的手已经很熟悉了,肤色,大小,质感,十个人同时伸手,她也能迅速找出张晓的那一双。可是她从来没有好好牵过他的手。
  现在尧曳看着那只手,心里兀地冒出一个词,触底反弹。她又仰起脸看他,鬼使神差地将手里的大红薯塞进了他手心。
  张晓露出无奈,把红薯摞到另只手抓着的两根玉米上,然后空手仍旧朝她伸过来。
  他没再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等。
  尧曳唇角勾了一下,双手拉住他的手掌,站起身来。
  这时身后有人大声提醒:“喂,那小伙子别插队啊。”
  张晓捏了一下掌心里的手指,转身对那些人说:“我们这就走了。”
  张晓牵着尧曳,单手推车出了人群,然后把手里食物递给她:“你拿着吃点吧,我把车子归置一下。”
  尧曳把咬过一口的玉米拿起来继续啃。张晓将帐篷重新叠成规则形状,又把行李都调换了下位置,上小下大摆着,整个车后斗变得十分稳当。
  尧曳看着他动作,问:“你是,走到半路又返回来的么?”
  张晓说:“没走太远。”他把最后一个包放好,走过来扶正车把,“我找了个地方睡了一天,前两天都没睡好。睡醒了,就回来找你了。”
  一晚住帐篷,一晚农家院,何止没睡好,根本没睡着。
  尧曳问:“睡醒了就来找我,是梦到我了?”
  张晓直接说:“没有。我睡太沉了,一个梦也没做。”
  尧曳好笑地瞅了他一眼,这人是真不会说话。
  张晓毫未察觉,继续道:“不过我不能把你一人扔在这,要不我心里头一直想着,车子都骑不动了。”
  尧曳嚼着一口玉米,一时间觉得脑袋有点钝,她慢慢咽下,抬眼看着他。按他话语的意思,应该还有后半句话。毕竟他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总要引出一个结论。
  尧曳看着他,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态度,在等着那个结论。
  张晓却仿佛没事了,他向前推动一下车子,确定行李摆得稳固,然后站定回头,看了看尧曳:“你吃不了两根吧?”
  尧曳一时没反应过来,眉稍轻微一挑。
  张晓朝她手里头示意,说:“玉米吃不了就给我一根,这东西放不住。”
  身旁的队伍已经排成长龙,又不断有人加入行列往后延伸,车轮脚步齐动,大包小包乱堆,一片嚷嚷杂杂,仿佛春运。
  却还不如春运。挤上绿皮车的人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回家了,而这队伍中的人却都不知何处才能落脚。
  张晓推车从队伍旁不在意地走过,他单手抓着玉米和红薯,这边咬一口,翻过来那边再咬一口,待把车子推出停车场,两样东西已经全都下了肚。
  终于腾出了两只手扶车把,他转头对尧曳说:“你上车来坐,骑着车子快一些。”
  尧曳这时才想起来:“你的三轮呢?”
  张晓说:“放在住的地方了,我们现在就去那里。”他拍拍车斗旁的空位,“坐这边吧。”
  尧曳侧身坐上去,轻轻翘起脚尖。张晓跨上车座,又回头检查了一下,说:“你多坐一点,这样容易掉下去。”
  尧曳“哦”了一声。
  待他骑起来,尧曳屁股往前挪一挪,伸手扶上他的腰。
  张晓后背一绷,扭头看过来,尧曳也回望着他,一本正经:“我怕掉下去。”
  张晓觉得有道理,点点下巴,扭回头去认真看路。
  车子骑上车道,速度也提了起来,三只轱辘打着晃影地摩擦地面,路边树丛一道道后退。
  尧曳吹着山风,感受着手下的腰身,很紧实,随着骑车的腿部摆动,腰上的肌肉也一动一动的,像是有自己茁壮的生命。
  尧曳悄悄伸出手指,挠了一下他的腰间软肉,张晓没什么反应。于是她又挠了挠,张晓还是丝毫没有瘙痒的意思,腰背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后脑勺顶上传出一声“嗯?”。
  尧曳不自觉笑了一下,她觉得这个人真是有点傻,傻得连痒痒肉都不长。她呼吸着草木的气味,冲着他后背问:“张晓,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张晓:“怎么这么觉得?”
  尧曳微微侧脸:“感觉像。”
  张晓几不可闻地摇头:“我小时候净干坏事了,撕别人试卷,跟人打架,经常被叫家长。”他的声音伴着风声,向后四平八稳地传过来,“我可不是跟谁都这样的,也就跟你有耐心。”
  尧曳抬起眼睛,他在朝着夕阳方向骑,整个后背挡在她面前,又宽又硬,像座小山。再往上去,他的脑袋几乎和落日齐平,他后脑的头发毛楞楞的,而夕阳镀着一圈淡橘色的光,藏在树梢里。
  尧曳轻轻呼吸着,想起了学生时的校园时光,太阳底下林荫路上,青涩的少年骑车载着心爱的姑娘。没想到在社会中奔碌了这么久后,一次停电,这些感受竟兜兜转转地找回来。
  张晓把车往下坡的小路里一拐,说:“就在前面了。”
  道路两旁是已经收过的庄稼地,新割的植物十分齐整,排成了块绿色的厚垫。车在中央土路上颠簸几下,“哧—”停住了。
  贴着路边有一间方形的砖房,能看出年头不久,一块块砖头仍旧红艳艳的。
  尧曳跳下车子,看着这个房子,还没问,张晓就答:“这里面没人。”
  张晓也下了车,把车推到砖房门口,掏钥匙开锁。
  大门铁栓一头上了把小锁,尧曳凑在旁边看着:“你还把门给人家锁了。”
  张晓几下开了锁:“我东西都放在里面了,怕丢。”
  大门推开,正对着的砖墙一角停着张晓那辆大三轮车。往里看,方正的房屋中央搁着一只炭炉,贴墙放一张铁架床,一把竹摇椅,然后就没了。
  一点人气也没有,尧曳往里走了两步:“这屋里的人搬走了么?”
  张晓:“像是看庄稼地的房子,庄稼收完,这里大概就不住人了。”
  尧曳点点头,她看到屋子里有个小窗户,小窗户上糊满了报纸,于是走过去揭开报纸一角,底下是张明星海报,再揭开海报一角,直接就是外面的庄稼茬了,没有玻璃。尧曳默默把报纸又按了回去。
  张晓把她的三轮车推进屋里,并排停好,之后他问:“你困不困?”
  尧曳站在窗边回头:“有一点。”她晚上没有睡,现在一歇困意反上来,觉得脑袋晕沉沉的。
  张晓说:“我把睡袋铺床上,你睡一觉吧,明天还要继续早起。”
  尧曳看向光溜溜的铁架床:“那你之前,就这么直接睡的?”
  张晓抱着睡袋放到床架上,抬起脸对尧曳说:“这个是软的,直接躺也还可以。”说着他还按了按铁网格,意思是真的有弹性。
  尧曳抿了下唇。
  张晓几下就把睡袋在床上铺好,然后把枕头搁了上去:“你现在睡一会儿吧。”
  尧曳走过来,坐在软乎的床上,摸了摸枕头,她就感到真的困了。尧曳踢掉鞋侧身躺了下来,望着张晓说:“那你叫我。”
  张晓说:“你睡醒了就吃晚饭,如果睡得好,就明早再起来。”
  尧曳看着他的脸,感觉十分安心,仿佛上一秒周围还是乱糟糟的人群,下一秒就沾到了柔软安宁的大床上。她很不明显地贴着枕头点了下头,眼皮垂了垂,就闭上了。
  张晓在床前站了一会。她侧蜷着身子,手叠在脸前面,脚也上下叠着,像是奔跑的平面图。不过她的表情很安静,一缕头发贴在她的嘴上,随着鼻息一下下拂动。
  张晓伸出手在她面前挥动一下,毫无反应,是真的睡熟了。他手掌变成两指,轻轻拎起她嘴边的头发,放到了后面。
  然后他又站直身子看着她,觉得这下她的呼吸均匀了许多。
  张晓放弱脚步走到门口,本来想收拾一下车里的食物,盘点一下还有哪些能吃。但他无意瞟向门外,看到庄稼地后面隐隐是片村庄。
  张晓走出门,将铁门轻轻关好,又还是觉得不放心,于是他脱下外套,搭在门前的晾衣竿上。
  傍晚的天色下,一件灰黑色的大号运动外套留在门口,有风时,那外套一角就微微掀起,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来。
  尧曳迷糊醒来,觉得脚腕有点痒。
  她动了动,向前张望。屋里已经黑了,屋子中央点着一只微亮的蜡烛。糊着报纸的窗户一点光也没有透进来,应该还是晚上。
  尧曳把压着的头发向后撩开,低下头,看到张晓坐在竹椅上,垫着胳膊趴在床尾。每随着呼吸,他的后背都明显的向上一拱,同时一道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小腿上。
  尧曳痒得想笑,挪动小腿,伸脚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动作很轻,只是意思一下,可张晓立即抬起头来,看向尧曳:“你醒了。”
  尧曳悉索坐起身来,轻声说:“你来床上睡吧。”
  张晓立即说:“不用,我睡醒了。”
  尧曳说:“我下去,你一个人在床上睡一会。”
  张晓抹了一把被压着的脸,说:“不是,我真不困,白天睡了一天了。”他站起来,往后拎了一下椅背,“你醒了,正好吃点饭吧。”
  张晓走到炭炉前,又点亮了一支蜡烛。
  炭炉里头已经没有炭了,张晓把它当锅架,将卡式炉摆在上面。卡式炉上面架着只锅,张晓掀开锅盖,食物的香味立即传出来,很诱人。
  尧曳找到鞋子穿上,一边提鞋跟一边问:“你做了什么?”
  张晓点燃卡式炉,重新给锅里加热一下。他用筷子轻轻翻动食物,说:“炖了只鸡。”
  “鸡?”
  “嗯,不远有个村子。”
  尧曳似笑非笑走过去:“你刚才去抓了只鸡啊?”
  张晓说:“我跟村民买的,不是偷抓的。”
  走到近前,尧曳看到香喷喷的鸡块在汤里咕嘟咕嘟的,随着筷子翻动,还有小块的土豆浮出来。张晓把筷子递给她:“饿了吧。”
  尧曳蹲在锅边看着说:“太香了,饿了。”她举起筷子,看锅下还点着火,问:“可以吃了么?”
  张晓:“已经炖熟了,我把锅端过去。”
  他垫着毛巾端起锅,放到椅子上,然后把椅子在床前摆正。
  尧曳捏着筷子跟了过来,张晓说:“坐床上吃吧,这样方便。”他又去拿了筷子勺子,和一个饭盒过来,也在床上坐下。
  这个土豆鸡块属于清炖,调味料只有一点盐,但是鸡块新鲜,又用的是矿泉水,吃起来反而鲜甜。尧曳啃得鸡骨架在面前堆成了小小一座山,又吃了许多块软糯的土豆,终于十分满足地放下筷子。
  张晓咽下嘴里的肉:“吃饱了?”
  尧曳说:“撑了。”
  张晓点点头:“那我用鸡汤煮点面。”
  张晓先盛出了一碗清汤,然后拆了袋泡面,将面饼泡进剩下的汤汁里。他问:“你吃面么?”
  尧曳摇头,撑得什么都吃不下了。
  张晓把碗递给她:“那你喝点汤鸡汤吧,精华都在里面。”
  尧曳端起饭盒慢慢喝汤的功夫,张晓将面条裹着汤汁都吃下了肚子,又填了几大口汤。最后那锅里只剩下了浅浅一个底。
  尧曳放下饭盒,突然问:“张晓,我们吃得是会打鸣的那种鸡么?”
  张晓说:“这是只母鸡,会打鸣的是公鸡。”
  尧曳轻轻“哦”了一声。
  张晓从锅底里挑出最后一块土豆碎吃了,然后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说:“下次弄只公鸡,再找点辣椒,炒着吃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锁了又重审,折腾了两天。
  担心你们把晓哥给忘了,今天更两章~


第22章 
  张晓倒了一点水把锅洗了,擦净放好。
  屋子里还弥散着淡淡的食物香味,尧曳摸摸肚子,觉得这顿应该属于宵夜。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庄稼地上方的天空,一片苍茫的黑邃,黑到极处了竟有些微微泛白。
  张晓在归置三轮车,朝外瞥了一眼,说:“不到一个小时天就该亮了。”他又问,“你还睡会儿么?”
  尧曳靠在门口摇摇头:“不了。”
  张晓:“嗯,那我收拾一下,等会儿直接出发吧。”
  张晓将几个大箱子转移到自己车上,往侧面堆了堆,挪出空隙,然后把一只小纸箱小心放了进去。那纸箱里整齐地排着两摞鸡蛋。
  尧曳探头看了眼:“你刚刚还买了鸡蛋?”
  张晓说:“那户人家养了不少鸡,留了些蛋自己吃,剩下的我都买了。”
  尧曳想,现在这个情况,鸡蛋恐怕不会太便宜。而这几天来,住宿,食物,七七八八加起来也花了他不少钱。
  她目光转向张晓,张晓正在挪动水桶,水已经差不多消耗掉一半了,腾出了不少地方来,行李的空间也宽敞了许多。
  尧曳看着他的后背,问:“张晓,你那里还剩多少钱?”
  张晓顿了一下,把手上抱着的双肩包在车上放好,说:“还有不少。”
  “真的?”
  “嗯。”
  张晓转过头,看到尧曳靠在门口的剪影,她双手在胸前一抱,思虑颇多的样子。于是张晓对她说:“真的,我说过我开学要交学费,我家附近没有学校要求的银行,所以就取出了一万块钱现金。”
  尧曳问:“那要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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