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国佛[系统]-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比如,时越。
  苏棠因为身体虚弱,所以走得不快甚至可以说揍得非常慢,等她走到时越面前的时候,日头已经从斜处上升到了头顶,投下了一片烈阳。
  太阳一晒,苏棠更觉头晕,却还是强撑起精神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在时越面前站定,抬头望向他,心底不由一阵哭笑不得。
  好像她每次和时越遇上都没有什么好事,而且这一次两次的,她一次比一次狼狈。
  事到如今,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哪怕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时越已经在手下的汇报中知道了刚刚那短短一段时间,城内发生的一切,事无大小都有人整理一一汇报给他。
  两人对峙,时越定定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是第一次那么认认真真地打量她。
  苏棠眼前一阵阵发黑,之前放血筑坛失血过多,现在的她只是强弩之末,只要一点点风就能把她给吹倒,她在强撑地开口,“时将军,渭城之难已经解决了,请您信守诺言。”
  “我说的话从未反悔过。”
  “那我再次替渭城百姓谢过将军了。”
  时越颔首算是应下,却没有再开口。
  苏棠已经是这样摇摇欲坠的模样,比起平时的淡薄,此时的她有种病弱时的柔弱之美。
  可是,时越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上位者。
  在收复海东青这样有个性却有才的动物时,熬鹰就需要技巧了,只有在它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举攻下,这样才能彻底让之臣服。
  时越现在就在熬鹰一样地熬苏棠,她身上有秘密,他无畏。
  他这样的人就喜欢身上藏有秘密却有能力的人,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种挑战。
  所以,其实不用苏棠开口,时越已经打算将她收入麾下。
  有秘密他不怕,只要将人留在身边,那这个秘密迟早他都会知道。
  但是现在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他要她全心全意地臣服于他,他要将人留下,却不是强行将人留下。
  他要她,自己求他要留下。
  苏棠哪能猜不到,这就是这种天生领导者的性格,不能说不好,对于很多时候他们如果妇人之仁其实反倒会害了他或者害了无数人丢失性命。
  时越这么做无可厚非,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直接说,这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无法变更。
  如果换平时,她可能还会好脾气地伺候这大爷。
  可是现在,她身心俱疲,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他了。
  苏棠抬起头,眼神起了波澜,开口道:“希望您言之有信——”
  “我与将军,有缘再见。”
  此话一出,时越脸色一沉。
  这一局,对方兵行险着没按照他的想法来走,超乎了他的预料。
  还真是,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小肥章,夸我嘿嘿嘿~
  越哥,您会后悔的
  想不到吧嘿嘿嘿
  糖糖:老娘不陪你玩了,滚
  越哥:我允许了吗?
  宝贝们留言嗷嗷嗷,我特别喜欢你们的留言~
  猪青:我也是呢~


第16章 夜间见闻
  山回路转,整个事情转了个机锋。
  苏棠的回答令人意外,时越没有想到她话锋一转,居然就这样重重举起又轻飘飘放下。
  给人一种一拳打进了棉花里的感觉,说不上憋屈,只是有种不着力的意外。
  苏棠的脸色不好看,面如金纸,那消瘦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手腕上的伤没有再流血,但是被雨水泡得泛白肿胀,看上去让人一阵肉疼。
  可想而知,当时苏棠拔剑割腕的时候真的没有丝毫手软,是真的下了狠心才能割出这样深可见骨的伤口。
  时越看着苏棠手腕上的伤,眼神一沉。
  他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是从战场上踩着尸体爬上如今这个地位的军人,他可能不知道怎么才能救人,但是他一定知道怎么杀人。
  以苏棠手腕上的伤口深度,如果放在常人身上,这么久下来,就算不会失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持续流血而昏迷。
  但是据他所知,她从城内到城外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处理伤口,从手腕处外翻的血肉来看也没有丝毫处理的痕迹,可偏偏手腕的伤口不再流血了。
  虽然苏棠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但是却也不像危及生命的状态,她身上的秘密还真是牛身上的跳蚤,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苏棠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这些小细节,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和时越周旋。
  青山绿水总有相逢时,这次不成,下次再来过罢了。
  这么一想,苏棠心情顿时好了。
  这尊大神她招惹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先战略性撤退,系统给的任务以后也有机会完成,不急于这一时。
  想通了这一点,苏棠也懒得和时越纠缠,冲时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先行告退。”
  时越没有开口,苏棠也没有等他开口转身就走。
  苏棠边走着,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几分湿漉漉的水汽,一阵阵晕眩袭来,她只能打起精神朝前走去。
  只是前路茫茫,看似天大地大何处皆可去,实际上她却不知归路。
  原本以为这一次能够一举入了时越的眼,顺利进入他的麾下,助他一臂之力完成霸业。
  可是呢,人家做大事者心思莫测,都到这份上了还在那兜圈子绕胡同,就是不直说他想知道的问题。
  若是放在平时,她还能和他周旋一番,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一步一步往前,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知道想要去能够让她安安稳稳睡一觉的地方,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也没有让人紧张怀疑的眼神,更没有什么要命的系统任务。
  她只想做她自己,她只是太累了。
  真的是……太累了。
  这个念头是苏棠最后的念头,之后她再无记忆,不知道在她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直远远坠在苏棠身后的影卫,在她摇摇欲坠坚持不住倒下的那一刻,立刻出现将人背起回到了时越面前。
  “主公,没出三里路就晕了。”
  时越看着那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小脸,半响,这才开口道:“派人把伤口处理好,等他醒了来见我。”
  影卫低头应是,时越吩咐完立刻驾马离开,朗声道:“剩下的人,和我继续北行!”
  “是——”
  众声一致,气势如虹响彻云霄。
  时越一马当先,带领着部下继续北行。
  渭城的这一切仿佛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只是所有人没知道,这个小插曲给未来带来了多大的变化。
  时越也不会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会,他会在乎一个人如斯。
  归根溯源,大概是因为她的出场方式实在是与众不同,从一开始,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苏棠再次悠悠转醒时,是在一间客栈的客房中醒来。
  望着面前的屋顶,苏棠放空的思绪渐渐回笼,手指微动,手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细致的处理包扎好了,身上的僧衣却没变。
  她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松了口气。
  和尚当久了,她很多时候其实已经模糊了性别,也就刚刚在初醒之间恍然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这才一惊一乍差点自爆其短。
  也好在身旁没有人,否则的话她这次可就要露馅了。
  屋内一有响动,守在屋外的影卫立刻就察觉到了,轻轻敲门,开口问道:“您醒了吗?”
  苏棠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立刻正襟危坐,撑起身从床上艰难地坐起,这才道:“嗯——你进来吧。”
  “嘎吱”一声,门从外被推开,走进了一道略熟悉的声音。
  果不其然,苏棠心下了然。
  “这里是哪里?”
  “——开门镇。”
  据甲午口中所说,她那日没走出三里路就倒在了路边,他一直在身后跟着这才没有摔伤。
  而时越要赶赴北行边境大军驻扎的武都,军令如山,他要带着军队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那,更何况最近边陲匈奴时常骚扰边境,不停地试探似有战事要起,时越必须尽快赶到那主持大局。
  苏棠理解,也大概猜到了自己之所以能那么舒舒服服地躺在客栈里休养生息,估计也是时越的安排。
  这份情她承了,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她还要自己盘算一下。
  时越的影卫最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他就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你,很多时候甚至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出来。
  苏棠就这样在开门镇住了下来,顺利养伤,思考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
  开门镇是北行路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比不起渭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开门镇的规模也远远比不上大城,但是这里紧挨着渭城,也算一个小型的中转城市,所以镇上也较为繁华。
  苏棠自醒来之后便一直在城内闲逛,自从去了家服饰店挑了几身衣物之后,身后的甲午自发地上前结账。
  苏棠怀里兜不住钱,这件事要说起来颇为神奇,一旦她手里有钱,或者走南行北时,苦主给她的谢礼,那些钱财一旦落在她手里,没多久那些钱要不就被她花掉了,要不就不翼而飞了。
  苏棠安慰自己,这银钱本无根,来时也是意外去时也不能被安排。
  只能这样开导自己,苏棠才没有被郁闷死,否则的话,这些年经她手里的钱多多少少加起来这辈子是不用愁了。
  可惜,她好像命中没有财运,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她不在乎钱财的性格。
  外人看来,她这是世外高人,不把钱财看在眼里,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辛酸。
  那些钱在她手中永远待不了一天,所以这几年来,苏棠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好在她也吃得了苦,没有钱的日子过久了倒也习惯了。
  可是今天,她看中什么东西,不管价钱多少或高或低,都有人帮她把帐给结了。
  苏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好在道心坚定,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所迷惑,挑选了两件僧袍鞋袜,其他的也就看看什么都没有买。
  甲午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付钱,倒也没有催促苏棠,看她从城南逛到城北,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苏棠有时候都颇为好奇,时越究竟是怎么练出这样一群忠心耿耿又能力卓越的人替他卖命?
  影卫用起来实在太过顺手了,在需要的时候不用说他就出现了,而在不需要他们的地方,很多时候,就连苏棠自己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在开门镇的这段时间,应该是苏棠过得最舒坦的几天。
  她这几天绕着城来来回回走了个遍,也打听到了不少消息,时越没有骗她,这几日就她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有人在高价大量购买柏和兰。
  柏和兰在开门镇只是一个驱蚊的草,是因为开门镇背靠山林,所以蚊虫蚁兽比别处多些,所以这里有种植柏和兰的习惯。
  谁都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小草能救一座城。
  苏棠在这待的这几天,看到大量的柏和兰被运出小镇,那些货车朝着渭城的方向走去,渐行渐远直至她再也看不到它们的影子。
  苏棠这才松了口气,有了时越的言出必行,渭城得救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心底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如今心结已了,她该收拾东西继续上路了。
  在这几天里,甲午没有阻拦苏棠做任何事,甚至无条件地配合她去打探她想要知道的消息,现在一切了结了,也该继续上路了。
  这算是她和时越的一个默契的无声约定。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没有选择离开,而是选择了留了下来,这个举措意味着她态度的软化;而时越将甲午留给她,自然也是他有心抛出的橄榄枝。
  这几天她想看到了开门镇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心知肚明这一切背后的操手都是他。
  时越是故意让她看到这一切,他若想诚心招揽人,就一定会让对方心悦诚服。
  这是苏棠与时越冥冥之中达成的共识,如今她已经看了渭城有时越在暗中支持,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她曾经答应“它们”的事也算完成了。
  在了却心事之后,第二天苏棠带着新买的两件衣衫启程赶往武都,跟着她的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影卫。
  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谈的性格,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两人几乎没有多余的对话。
  他们日夜兼程,想要早点赶到武都与大部队会和,这几日下来,他们几乎已经到了晋国的最北端。
  这一日天色渐晚,两人赶路赶到一半,发现日色黯淡,他们所在之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计划在野外将就着露宿一晚了。
  这荒郊野外的,苦夏难熬,恐怕这一晚上不大好熬。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往前边走边找适合歇脚的地方时,苏棠先发现了不远处有亮着的灯火。
  苏棠大喜过望,虽然她不怕吃苦,这些年大江南北一个人来来去去,她身上自然也没有那些娇娇气气的毛病,但是晚上能有个屋檐罩着睡,也比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露宿野外好太多了。
  两人见到不远处的灯火,对视一眼,脚下步伐不由加快。
  两人心里怀着天无绝人之路的心情大步朝着亮光处走去,可没走出多远,苏棠却率先停下了脚步,她伸手拦住了身旁的甲午。
  甲午虽不解,但是还是停下了脚步,眼神疑惑地看着她。
  苏棠将人按进草丛堆里,从缝隙中看向村落,眉头微粗,压低嗓子用气声说道:“你没发现了这里的异样?”
  甲午不解,又看向不远处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是方圆十里地唯一的亮光处,吸引着黑暗中盲目追逐光亮扑火的飞蛾。
  “对于百姓来说,烛灯是不到万不得已才会点亮的光,如今整个村落都点了灯,你不觉得奇怪吗?”
  甲午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半刻的迷茫。
  影卫虽然身手好脑子灵活,但是他们接触的一般是达官贵人的腌臜事儿,与他们打交道的皆是中上层阶级,他们对于平民百姓的事实在不太了解。
  至少他们不知道,煤油灯对于百姓们而言是一个多么奢侈的物件,不到必要时刻晚上基本不会点燃灯。
  更何况现在是整个村落都点上了灯,却不知道为了何时。
  苏棠忽然想到什么,心下咯噔一声,喉间干涩,缓过了劲儿才开口道:“而且,你没发现……这里□□静了吗?”
  若苏棠不提,在这样高度紧张的环境下,一时半伙还真很难发现。
  这里实在□□静了,可是一户户人家屋内都灯火通明,但是从他们走近之后,从来没有见到过出他们之外的一个活人。
  甲午经历的事情大大小小的不少,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眼前这诡异的一幕经过苏棠这么一提点,他的背后生出一阵白毛汗。
  甲午也算艺高人胆大,无论遇上什么事都能冷静处之,可是眼下的却是超乎他想象的诡异,他实在无法将眼前的场景与常日经历的事情联系起来。
  小村落不大,但是家家户户都点亮了灯,灯光透过窗落在屋外的地上,屋内却没有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口,自始至终整个山脚下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生人。
  他们好像误入异度空间的迷途人,两人的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
  转眼看向身旁的苏棠,发现她只是盯着前方,甲午的心头忍不住发毛。
  这里实在是□□静了,静得仿佛只能听到他们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如今正值酷夏,唯独入夜之后才稍稍有些凉爽,可是一靠近这个村落之后,甲午觉得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了许多,只是之前他们一心赶路忽略了这些。
  空气中仿佛凝固,甲午的后背都已经浸湿了汗,他深吸口气,这才开口道:“大师……您看出了什么吗?”
  苏棠缓缓点头,刚开始她被喜悦冲昏了头,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这附近的异样,如今走进了才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的地方。
  尤其是,一但走近了之后,苏棠就发现了这里的异常。
  “有事。”
  苏棠回答道,眼神一直望着前方,眉头紧锁。
  时越给的任务是保护苏棠,他哪怕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好好保护她,甲午浑身紧绷,压低声道:“大师,你要不要先走?”
  如果是人,哪怕是遇上对方人多势众,他都可以相处办法应对;可是对象若超脱出了这普通人的范围,他就无能为力了。
  若是以往,甲午想来是唯心主义,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人,他的生命为时越而活,所有命令都是听他调遣。
  对于牛鬼蛇神这类的向来是避而远之,不听不信,但是自从遇上苏棠之后,他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某些向来坚固不可催的信念渐渐分崩离析。
  甲午眼神复杂地看向身旁的苏棠,只见她的侧颜隐在黑暗之中,微弱的光勾勒出了一道完美侧颜。
  他心一跳,立刻收回目光。
  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