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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末世来[50年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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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北方,汤水类的吃食搭配饼子面条等物,才是正经。
  所以晚上青梅他们喝的是蘑菇炖鸡,吃的是锅边烙饼。饼子都是往锅沿上贴的,并未用油煎,可烙的过程中有鸡汤的热气氤氲滲透,一面烙至微微焦脆的烙饼也就多了一份鸡汤的鲜美。
  刚出锅的烙饼趁热掰开,热乎乎的气争先恐后地蹿到空中。
  因为是热度慢慢烘烤熟的,烙饼里面被热气蒸熟,嫩口得很——当然,用的是糙面儿,再嫩也有限。
  有汤有饼,一心靠厨艺努力提升自己家庭地位的赵三明也算用心,把鸡杂鸡血用泡发的菜辣椒爆炒一番,这就是一道酸辣可口的菜了。
  狗子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热饭热菜,哪怕再惦记着自己少吃点让梅姨多吃点,一时间还是忍不住吃得头都没从碗里抬起来。
  赵三明按照惯例,边吃边得意地欣赏青梅对饭菜的满意与享受。
  这倒不是什么饲主的投喂心理,而是赵三明的啊扣精神。
  '平时再厉害又咋样,再能打又咋样,最后还不是乖乖吃我做的饭吃得筷子停不下来吧?'
  这样的想法,让赵三明有种扭曲的满足嘚瑟之感。
  不过他面上肯定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只能用唠唠叨叨掩饰心情。
  “炖鸡汤其实最好的还是正下蛋的母鸡炖,知道为啥吗?因为那时候的母鸡是最有营养的,肚子里的鸡油也最多,用它炖出来的汤,那家伙,啧,油汪汪香喷喷……”
  青梅跟狗子被他的描述吸引,齐刷刷从碗里抬起眼看他。
  这下子,赵三明更得意了,左脚踩到屁股下面的凳沿上,筷子在空中指指点点,颇有中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派头:“等开春了,要是能去河边芦苇荡里逮到野鸭子,嘿,那才美滋滋,烤鸭沾酱,或者用酸萝卜炖汤,味儿鲜得跟吃神仙肉一样。”
  村口的无名河对岸有一片芦苇荡,春天夏天秋天的时候都会有野鸭子白鹤等动物。
  今年青梅穿来的时候这些要南飞的家伙已经跑了,让青梅没能一尝它们美妙的躯体。
  酸萝卜老鸭汤,这个在南方也是一道名汤,青梅嘴里还嚼着鸡肉呢,就已经泛滥起口水了,因为她已经想象出老鸭汤的微酸滋味了。
  狗子没吃过,倒很难想象,不过看赵三明说得那么美好,也不由咽了口口水。
  青梅想了想,说:“明年我们就种两行萝卜!”
  赵三明嘿嘿一笑,大包大揽:“只要能有鸭子,酸萝卜咱们可以去娘那边抓,炖汤,老年头的酸萝卜最好!”
  说得好像自己是手掌金勺的国宴级大厨,其实他根本就没炖过。
  不过到现在也算是久经考验的赵三明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边圆谎做饭一边战战兢兢不停擦汗的那个稚嫩的他了。
  哪怕牛吹破了天,赵三明也坚信自己能够圆回来。
  不就是做饭嘛,这点小事算个屁!


第55章 吴军探虚实
  青梅挺喜欢赵三明爱在饭桌上唠嗑这个习惯,一是他描述的食物总是很好吃,她还能在其中随心所欲地进行点餐。
  二是赵三明嘴巴忙着说话,有时候吹得来劲儿了,举着筷子在空中抖来扬去,直接就忘了要夹菜了。
  他吃得少,青梅就能理直气壮地多吃了,反正吃饭的时候又不是她压迫着赵三明不准动筷子的。
  狗子细细观察了两顿饭的功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再好奇酸萝卜是什么,老ya又是什么,他也没出声打扰,免得打断了慷慨激昂喷洒口水的坏人,会让坏人想起来吃饭夹菜。
  眼疾手快地从汤钵里夹了个鸡腿放到梅姨碗里,狗子继续一边安静地听着一边咬饼子。
  屋里的气氛堪称热闹又和谐,一顿饭吃到一半,赵三明终于开始认真吃饭了,结果却发现汤钵里的鸡肉差不多都捞空了,只剩下鸡屁股、鸡皮子……等。
  赵三明懊恼地皱眉,又转而去夹菜,结果菜里好吃的鸡肝鸡胗鸡肠也没多少了,倒是鸡血还剩下不少。
  大概也算是上天注定要进一家门,狗子跟青梅都不太喜欢吃鸡血。
  换做没吃的时,两人也不挑食,可现在桌子上有更好的吃食以供选择,二人默契地避开鸡血,吃其他的。
  赵三明:“……”
  满肚子自我怀疑地收回筷子,赵三明咬着筷头看了看已经吃饱,正在喝最后一碗汤的青梅跟狗子,眨巴眼努力回忆了一番,好像是他自己说得太投入了忘记吃菜?
  算了,鸡血也挺好吃的,还有鸡汤里的蘑菇也好吃,怎么说都是实打实的鸡汤。
  舀了鸡汤泡着饼子,赵三明也吃得稀里哗啦。
  晚饭正要吃到结尾,院子外面忽然有人喊赵三明,一听就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青梅脑子里一转,就知道来人应该就是赵三明那奇奇怪怪的朋友吴军。
  赵三明也是吓了一条,屁股往后一撅,直接带得凳子往后仰倒,哐一声,赵三明整个人就以坐着的姿势往后摔在了地上。
  摔下去之前习惯性拉拽能拉住的东西,差点把破旧的小木桌都给拉倒了,幸亏青梅跟狗子眼疾手快及时按住了桌子。
  “梅姨,你没被撞到吧?”
  “没有,幸好碗没摔下去。”
  赵三明屁股摔得跟碎成八瓣似的,麻过之后才是痛,眼看着那两人坐得好好的啥事没有,还在互相关心,甚至还关心起碗,就是不关心他。
  赵三明很郁闷,还有点酸溜溜的委屈。
  然而还不等他委屈的情绪发酵完成,青梅就开口说话了。
  “是你的朋友吴军来了。”
  青梅说着,用幽幽的眼神看着赵三明。
  赵三明扁着的嘴一僵,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干巴巴地努力扯出个僵笑,“哈哈,嘿嘿,应、应该是有啥事儿,我马上就出去问问!”
  说完,赵三明立马就站起来往外跑,就怕自己慢一步,吴军就真个走进来了。
  赵三明怀疑吴军真走进来并且不知道哪里惹到青梅,到时候他跟吴军都要挨打。
  青梅也没管他,问狗子吃饱了没有。
  狗子喝完最后一口汤,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满足地拍了拍:“梅姨,鸡汤真好喝!”
  青梅点头表示赞同:“下次再逮鸡,让赵三明做黄泥闷鸡。”
  这个菜也是赵三明说过的,比青梅自己在山上偷偷打牙祭那回说得更复杂更美味,青梅早就盘算着要尝尝了。
  院子里,赵三明跟吴军说话,好说歹说想要把吴军给劝走,可吴军愣是像听不懂,端着一碗红烧兔肉笑呵呵地硬是拽着赵三明进了屋。
  当脚踏进门槛,头从门帘下钻出来的时候,赵三明有种“人生要完”的绝望。
  特别是抱着侥幸心理抬眸看向青梅的时候,正好对上青梅平静无波却暗藏杀气的熟悉眼神时,赵三明觉得泥巴地里的冷气儿嗖一下就从脚板心蹿到了头顶。
  跟浑身僵硬站在原地贴墙不动的赵三明相比,吴军就自在多了,进屋后视线在屋里一扫,下一瞬就自来熟地对着青梅灿烂一笑:“弟妹,我是吴军,三明的好哥们儿,第一次来这里,有些仓促。我这人性子粗,也没想着带个啥礼,就跟段大爷买了半只腊兔,这不,趁着晚饭的时间点给你们送过来了。”
  看了看桌子上的碗筷,吴军好似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看来你们已经吃完饭了?不过没事,这天气放一放也不会坏,弟妹,你们就留着明天再吃吧。”
  说完,吴军就大大咧咧往青梅走了几步,把手里的碗给递过去,看样子是要青梅伸手接碗。
  这动作看起来很正常,现在虽说男女之间不够开放,却也不会像几十年前那般严苛,顺手互相递个东西,便是摸到个手也没人会放在心上。
  然而青梅却没伸手,只是垂下眼皮子看了看那碗蒸腊兔,朝恨不得钻地缝的赵三明抬了抬下巴,态度冷淡地说:“你给他吧,狗子,跟我进里屋,我给你做了个袜子。”
  狗子身上有棉衣棉裤,有围脖有帽子,却没有手套跟袜子,连裤衩都没有。这些都要青梅找自己的旧衣裳慢慢改。
  青梅虽说会做针线活,却并不爱做,她宁愿大冬天冒着暴风雪上山打猎,也不愿意窝在家里埋头做针线活。
  倒是袜子比较简单,青梅今天抽空就给狗子摸了一双出来,用的是赵三明的袜子,收了下袜子口,就能给狗子当长筒袜穿。
  也亏得赵三明没有脚臭,要不然里屋早就要成他禁止踏足的空间了。
  狗子乖巧地“噢”了一声,小跑两步,跟着青梅掀开里屋门帘,消失在吴军跟赵三明的视线中。看着尚且晃动的门帘,吴军微微皱眉眯眼,眼神变幻莫测。
  这边厢,赵三明被青梅的吩咐惊醒,兔子似的一蹦,急忙忙将吴军手里的碗给接了。
  眼看着青梅没动手,还进了里屋,赵三明压力骤减,勉强恢复过来,又忍不住抬手抹了把冷汗,扭头对着吴军笑:“军子,你咋这么晚还过来,外面天都黑了。”
  今晚肯定有大雪,才六点钟左右就黑得透透的了。
  赵三明看吴军手里也没个火把,还挺担心一会儿他回去的时候咋走路。
  段大爷的家在屯子边沿比较偏的位置,有好几处专门用来蓄水的坑要路过,如果没有照明的,吴军对大岗屯又不熟悉,很可能会踩空摔进去。
  对待自认为铁哥们儿的吴军,在不受青梅威胁的情况下,赵三明还是很用心的。
  把腊兔往桌子上一放,自己也不急着继续吃饭了,蹲到灶膛前撅着屁股往里面放了几根木柴,想着一会儿就绑在一起再往上面融几大块树脂,给吴军当火把。
  树脂是每家每户空闲时候都会去林子里收集的,用处很多,比如最常用的粘合剂用途。
  这会儿要沾个什么东西,自然不可能有胶水等物,山里人就常用树脂来代替。
  有人家里没有煤油灯可用,也能暂时用树脂融上最细最干的松针,做一支“自制蜡烛”出来照明。
  猎人们进山,就更常用到它了,粘合、做陷阱,或者遇到潮湿天气要点燃篝火。
  别看赵三明现在家务事全包圆了,可好吃懒做能躲懒绝不多动一下手的本性还是难移。
  能这么用心的准备火把,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吴军却没放在心上,只一心想着如何从赵三明口中套出更多关于青梅的事。
  之前吴军都在外面游荡,这回也是走大运了,结交上了一位大哥。
  大哥是做大生意的,能直接做到省外的那种,认识不少大人物。有了大哥的对比,连之前他们这些人只能抬头仰望的张大海海哥都算不上啥了。
  吴军一心一意要在大哥面前出头,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大哥身边占据一点地位,得了这回吩咐的差事,吴军就连夜赶回家四处奔波,竟是没能听说大岗屯青梅这个打熊英雄的传奇事迹。
  还是这次到了段大爷那边,吴军去弄了瓶小酒,忽悠着段大爷说了许多大岗屯早些年的事儿,这才无意中知道了青梅的改变。
  一个为了跟男人好好过日子,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熬了近两年的小媳妇,竟然身俱那样的怪力!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吴军惊呆了,可人就是这么奇怪,青梅没有把这当成大事仔细认真去解释,围观群众们反而自己就想出了说服自己的各种理由。
  吴军也是如此,他想到了青梅能在那样刻薄的继母手下活到成年,他想到了长得瘦小却一直干着壮劳力才能干的活儿,拿着成年男人的满工分。
  想到最后,就连青梅能在赵三明没轻没重的暴打中活到今天,都成了吴军想象中青梅深藏不露的表现。
  虽然之前吴军对青梅有那想法,现在那想法也没彻底消失。
  可跟他要替大哥办的大事,青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变量,还是让吴军很反感。


第56章 目标龙凤山
  接下来的几天里,吴军没有再上门了。
  上次见过一面,青梅越发觉得这人来大岗屯来得古怪,因此拘着赵三明老老实实在家做饭,每日里尽点些需要忙碌一阵子才能做出来的菜。
  而青梅自己,则开始作为民兵队的一员,进入小组开始巡逻工作。
  大岗屯并不大,民兵队巡逻的范畴也不会特别大,除了饶屯子最外沿转一圈,确定雪地上没有野兽脚印。
  之后就是往村口无名河上游走一段路,查看河面结冰情况,最后就是要往地里走一趟,看是否有鼠类刨出来的洞。
  山里的鼠类很多,哪怕是有人类居住的地方也有,春耕之后要防止它们破坏庄稼,就连冬天地里休息地时候也要防止它们胡乱打洞破坏耕地。
  青梅被分到了第五小队,其他成员多是一家子,比如说青梅这一组,就有周堂叔周大柱以及周大柱的哥哥周大树。
  大岗屯的人给孩子取名都很是随便,讲究一点的还会拿粮食去找有文化的人帮忙取,可更多的就是孩子出生的时候看见啥想起啥,一拍脑门,就把名字给定下来了。
  像周大柱,他出生的时候他爹正坐在撑房梁的柱子边跟人唠嗑,一听屋里的接生婆说生了个男娃,他爹就一拍柱子,给取了这么个名儿。
  周大柱是个活泼的性子,许久没能跟青梅说话了,辅一见面,话就多得很,说到名字,就顺口说到了赵三明的名字如何来的。
  “三明的爹还去过县城哩,是咱们屯里少有的有见识的人,我爹说叔是个脑子聪明的,给三明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明白三件事。”
  说到这里,周大柱抠脑壳子,扭头问走在前面的周堂叔,“堂叔,那三件事是啥来着?”
  一直沉默地走在青梅跟周大柱前面的周大柱他哥周大树扭头看了弟弟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是明白尊老爱幼,明白照顾家里人,明白承担起男人的责任。”
  周大树是个国字脸的壮小伙,比青梅大几岁,是个跟他爹一样沉默寡言的青年。
  说来也怪,周大树面容上跟周堂叔很像,而周大柱则是性格上跟周堂叔像。
  人家都说外甥肖舅,到周大柱他们这里,就是肖了堂叔。
  也亏得屯里人思想朴素,没经过后世各种奇葩事迹的轰炸,要不然怕不得有人说周堂叔跟周大柱娘有点那啥。
  青梅一听,倒挺意外的,想了想,青梅点头:“说得挺好的,赵三明全都完美规避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青梅脸上依旧神色淡淡,语气还挺认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话,愣是自带一股子幽默。
  周大柱登时被逗得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另外一个安静听着的江胜利也憋不住笑了。
  江胜利是听说青梅要加入民兵队开始巡逻的时候特意跑去找他三伯,也就是江红军,特意给调换了一下,从他爹叔伯那一组单独调到了青梅这组。
  在屯里,青梅虽然跟大家来往并不频繁,可人缘却很好,特别是当初跟她一起上山打过猎的民兵队队员,也就是全屯年轻力壮的主要劳动力人群。
  年长的看待她像看待闺女,年轻的则纷纷学着柱子,甭管是不是比青梅大,都喊“青梅姐”或者“梅姐”。
  要是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叫青梅大哥,可惜青梅的性别不允许。
  这次听说青梅也加入了民兵队,没人不乐意不说,年轻小伙子们更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想要去跟偶像亲近亲近,要是能拜个师学一手杀个熊啥的,那就更美了。
  几天前小雪变大雪,今天又转了中雪。
  不过对于北方人来说,下雪天出门,正常。
  青梅他们五个人戴着能护耳朵的帽子,穿着棉衣围着围脖,脚下再穿双自家做得粗糙甚至丑陋,却不会滲水不会灌雪的皮靴子。
  戴着一水的毛绒皮手套,胳肢窝里挎上铁锹木棍等武器,唯一的一支猎炝则挎在领头的周堂叔肩膀上。
  一般巡逻的时候都不会遇到需要放炝的危险,挎上炝,主要是为了震摄。
  几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逛完了屯边,走上了前往村口的小路。因为冬天大家伙都要去河里挑水,这条小路都会每天及时清理。
  至于谁来打扫,则是由老支书给安排,每家每户都要出力,挨着轮流着每天一家人负责。
  要是哪天哪家负责的人没及时把路给清理出来,老支书也不说啥,就给那家人记账本扣工分,扣出来的工分就当作工钱发给愿意帮忙扫的人。
  这可是个好活儿,不少人都盼望着谁家偷懒一回。
  可惜有了几次后,屯里所有人都不敢偷懒了,轮到哪家哪家就积极地天还没亮就把活儿给干了,让很多勤快又想多赚点工分的人家扼腕叹息。
  青梅他们这一趟是早上,天还没咋亮,就天边一片灰蓝,今天扫小路的人是段大爷家。
  段大爷是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光棍,身体却很健朗,碰见巡逻队的时候他已经扫完了,杵着铲子正在休息,远远看见了巡逻队,就吐着白烟笑着看他们。
  “这么快就扫完了?哟,段大爷,你这是起得有多早啊?”
  周堂叔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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