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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末世来[50年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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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又变大了,鹅毛般的大雪飘洒得越来越密,李丰收捂紧了自己的棉袄,双手往袖筒里使劲塞,试图多找到一点暖和。
  青梅这边,两人吃完了饭,赵三明偷懒,想要明天再收拾碗筷,被灯火下的青梅抬眼沉默地看了一眼,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试图为自己偷懒行为找合理借口的赵三明吓得一个激灵,啥也不多说,麻溜地收拾起碗筷。
  青梅自己也没歇着,往灶膛里添了几根柴火,又提上桶去外面打水倒锅里。
  刚才做完饭,两人都急着吃饭,锅里就没洗,自然也就没把热水给烧上。
  在外奔波了这许久,没条件泡澡,可怎么也要泡泡脚。
  北方冬天挂在外面的门帘子都是厚实的那种,里面缝了层薄薄的棉花,遮挡光线的能力很强。
  青梅出了门,门帘一搭下来,外面就只剩下雪映照出来的白光,以及窗口粗糙玻璃照射出来的昏黄微光。
  走到水缸前,青梅打破水面结出的一层薄冰,哗啦啦舀了两瓢水倒进桶里,忽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青梅下颚一绷,眼含戒备地看向菜园靠近的篱笆外。
  那里是青梅挖树根的时候顺便捡回来的两捆枝桠,还没来得及掰断挽起来收进后面屋檐下堆柴的棚子里。
  那里的人似乎也察觉青梅发现他了,犹豫片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枝桠后面蹭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东西。
  借着积雪倒映的光线,青梅看清楚了这是白天遇到的那个小孩儿,而对方手里则拎着一只被勒死的兔子。
  “我、我来还你兔子。”
  小孩儿吞吞吐吐小声说完,就小心翼翼观察青梅脸色。
  可惜他却没有青梅那样好的视力,加上青梅站着的地方没有雪,光线就比之其他地方更暗,小孩儿根本就看不清青梅的脸。
  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青梅转身,继续打水,安静的院子里只有哗哗的水声。
  小孩儿垂下了头,动了动脚趾头——其实他不确定自己的脚趾头到底动没动,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脚趾头的存在了。
  明明应该走的,可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凭着一股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坚持倔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就好像非要亲耳听到青梅拒绝或者撵人的话,他才肯离去。
  打水声终于停下了,女人清冷的声音突兀响起:“还有什么事?”
  好不容易才等到她说话,小孩儿不敢耽搁了,连忙说:“我想在你这里借住一晚,明天我还去逮只兔子给你!”
  要是换做别家,这样的报酬还是不错了,可小孩儿想到这个人白天随随便便就逮到好多只兔子,一时又不确定起来。
  又是一片安静,青梅提上水,转身往屋里走,掀开门帘进去的时候,背对着院子说了声:“进来吧。”
  小孩儿愣了愣,回归神来确定自己没听错,闭着嘴巴忍不住在原地蹦了一下,而后脚步轻快地跑到院门处,一矮身就从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
  其实他早就找到这里了,之前等待的时候也已经把院门摸清楚了,连院子里的基本布置摆设也一清二楚。
  当时小孩儿就幻想过好多遍自己走进这个院子的情形,却到底只是幻想。
  而现在,他真的进来了,像他设想了无数遍那样,这个院门下面他真的能轻轻松松就钻过来!


第45章 狗杂种
  赵三明怎么也没想到,青梅出门一趟,打桶冷水的功夫,再回来居然就带进来一个小屁孩儿。
  刚才屋子里锅碗瓢盆噼啪乱响,青梅又只简洁无比地说了几句简短话,赵三明还真没听见外面的响动。
  发现屋里还有个年轻男人,小孩儿原还按捺着兴奋的眼神立马一变,怯怯地看了赵三明一眼,小孩儿一点一点蠕动脚后跟,往青梅那边蹭。
  “这娃子,谁家的?”
  站在里侧桌子边的赵三明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簸箕里控水,回身叉腰上下打量小孩儿。
  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孩子,肯定不是屯里的。
  再一看,这小孩儿又矮又瘦又黑,这才刚下第一场雪呢,小孩儿脸上耳朵手脚都长上冻疮了。
  衣服穿得破破烂烂,裤子都还是夏天穿的单裤,鞋子更是直接穿的草鞋。
  就算屯里最穷的人家,也没这么糟蹋自家娃子吧。
  那边,青梅把水往洗刷干净的锅里倒完,回头对赵三明说:“把兔子拿去外面挂上,拿家里那个破桶进来,你给他搓个澡。”
  既然收了对方的兔子让他留宿,肯定是要上炕的。
  可小孩儿身上太脏,为了自己的睡眠环境考虑,青梅决定让他洗个澡。
  反正动手的也是赵三明,她是不可能亲自上阵的。
  看小孩儿缩着脖子眼巴巴望着她,青梅顿了顿,没说什么,收回视线坐到灶台前的木墩上,双眼放空地看着灶洞里的火。
  眼看着青梅又陷入“甩手掌柜”状态,赵三明挠挠头发,只能上前蹲在小孩儿面前,耐着性子跟他说话。
  “娃子,你叫啥?打哪儿来的?”
  小孩儿瞅了赵三明一眼,不吭声,要往青梅那边蹭。
  赵三明想动粗,伸出手要去揪小孩儿衣领,结果放空状态的青梅却精准无误地扭头看了过来。
  赵三明抽了抽嘴角,感觉到一丝不妙,心里泛起了嘀咕。
  平时打他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还要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小屁孩儿打他?
  那是不是说明,在青梅心里,他跟这小屁孩儿相比较起来,反而是小屁孩儿更重要?
  这能忍吗?
  赵三明想:没错,能忍。
  看看青梅,再看看小孩儿,赵三明肩膀一垮,认怂。
  “娃子,你叫啥,冷不冷饿不饿?”
  小孩儿嘴巴闭得像蚌壳,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还是盯着青梅不放。
  偷偷瞄了一眼继续转头盯着火看的青梅,赵三明脑子一转,掰正小孩儿肩膀,严肃认真地对他说:“娃子,你这么脏,想去挨着你姨姨,她肯定不乐意。”
  提到青梅,小孩儿果然有了反应,虽然还是没说话,可眼珠子转过来终于看向赵三明了。
  赵三明暗道一声,有门儿,趁热打铁继续哄小孩儿:“晚上你要在这里睡觉对吧?咱们家可就一张炕,就你现在这么脏的样子,咋上炕啊?”
  小孩儿嘴唇动了动,小小声,却很坚定认真:“我睡地上。”
  赵三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毕竟有暖呼呼的炕睡,谁还会主动去睡地上啊?
  赵三明回头去看青梅,想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盯着火看得认真地青梅皱眉,侧脸看小孩儿,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地,说的话却带着暖意:“睡炕上。”
  既然是青梅说的,小孩儿当然立马点头,乖得很。
  赵三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乐了。
  因为他发现,这一大一小,外表上肯定是一点不像,可给人的感觉却出奇的像。
  吃饱了饭原本特别想睡觉,可忙了一通,倒是重新来了精神。
  大概是因为那个小小的发现,赵三明对小孩儿多了点兴趣,用破桶给小孩儿搓澡的时候都耐心了不少。
  小孩儿瘦小得很,泡澡都不用盆子,只一个大木桶就能装下他。
  这个木桶上沿有缺口,提杠也坏了,平时就放在水缸边装水。
  “你这身上咋还有伤啊?是不是你不听话,被你爹娘打的?”
  “唉不是,小娃子,你别是离家出走的吧?”
  “到时候你爹娘找到你,还不得说咱们是拐娃娃的拍花子?”
  赵三明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越想越觉得不太好,跟旁边安静泡脚的青梅说:“青梅,这小孩儿是哪捡来的?要是他爹娘找来了感谢咱们也就算了,要是遇上混不吝的,咱不得麻烦缠身?”
  刚才赵三明一个人念叨的时候小孩儿一声不吭,跟青梅一样安静沉默。
  可现在见赵三明跟青梅说这个话,瞧着好像是要劝青梅把他撵了,小孩儿登时着急了,双手把着桶沿对青梅说:“我没有不听话!是我爹撵我走的,他才不会来找我!”
  怕自己解释得不够清楚,小孩儿接着道:“我没娘,听说我娘病死了,从小他就打我。我都听见了,他跟田寡妇商量要把我冻死在外面。”
  “田寡妇?”
  赵三明重复一句,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喔!你爹是柳下屯的孙酒鬼?”
  柳下屯的孙酒鬼,一个连赵三明都能抖着腿抬着下巴斜眼儿鄙视一下的男人,今年都三十多岁,是个老酒鬼。
  早年为了喝酒,孙酒鬼偷了他爹的救命钱,等爹病死了,娘也气死了,孙酒鬼却没有就此改邪归正,反而喝得更凶了。
  为了喝酒,孙酒鬼家的房子没了,家当也没了,落魄到住进了屯里废弃的牛棚里。
  三十来岁的时候,孙酒鬼去外面不知道搞了些啥,听说是在路上糟蹋了一个走亲戚的闺女,就这么荒诞又神奇地不花一分一厘就娶到了媳妇张小花。
  张小花那时候才十几岁,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先是被恶汉糟蹋,后又被娘家人绑了嫁给糟蹋她的恶汉,自然不甘心。
  嫁过来张小花后没有停歇的寻死觅活,被孙酒鬼打得下不了床也不肯罢休,非要寻死。没想到又一次跳河被救上来后,张小花发现自己怀了孩子。
  为了孩子,张小花就此安分下来,家里家外一把抓,两年下来渐渐的竟然给家里也修起了一间泥巴房。
  可惜张小花生来命苦,没过过好日子,在儿子才刚满三岁的时候,又因为一场风寒没得到救治,就这么病死了,据说死的时候都舍不得落下那口气,硬是拉着儿子的手不肯放。
  这么一想,赵三明就想通了,看着小孩儿满脸同情。
  要说他也没爹,可他爹在的时候至少对他特好,总喜欢把他顶到脑袋上骑大马。
  等他爹没了,又有大哥在上面顶着支撑起一个家,赵三明越想越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
  青梅不知道柳下屯什么孙酒鬼,不过看赵三明的样子,明显小孩儿身世有些惨。
  看赵三明张嘴要说什么,青梅打断他:“水要冷了,还没给他洗好?”
  一听青梅话里透着不满,赵三明哪还有空去同情别人啊,连忙闭嘴认真给小孩儿搓背。
  把小孩儿搓得浑身泛红,赵三明拿干巾子给小孩儿擦干水,囫囵地用他夏天的衣服把小孩儿给裹起来麻溜地抱到里屋,放到已经烧得暖呼呼的炕上,再用棉被给小孩儿捂上。
  青梅也泡好了脚,赵三明出来看了,也不嫌弃,想着能偷一下懒算一下,往里面兑点热水就将就着青梅的洗脚水自己也泡上了。
  “呼,贼他娘滴爽!”
  赵三明感慨,青梅在旁边擦了脚,趿拉上薄布鞋就进里屋径直上了炕。
  赵三明没敢随意动青梅的棉被,所以给小孩儿捂着的是他自己那床破棉被。看见青梅上来了,只露出个脑袋的小孩儿动了动,虽然没说话,可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
  青梅往炕上看了看,还是选择自己睡到了里侧,躺好了忽然开口问到:“你叫什么?”
  小孩儿很珍惜青梅开口跟他说话的机会,想也不想就回答:“我叫狗杂种!”
  狗杂种年纪还小,看起来三、四岁。
  没有上过学,也没人好好教导过的狗杂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有记忆起他爹就这样叫他,后来屯里其他人也都这么叫他。
  青梅“嗯”了一声,又问他几岁了。
  狗杂种这次为难了片刻,沮丧地垂头,说自己不知道。
  赵三明刚好胡乱甩干脚上的水进来了,闻言乐了,代替狗杂种回答这个问题:“他娘嫁去柳下屯的时候,我记得我好像是十四岁,那今年他应该六岁了。”
  今年十二月赵三明即将满二十一。
  六岁,按照山里孩子的养法,这会儿还是漫山遍野乱蹿撒欢的时候。
  “哎你叫狗杂种?这名字哈哈哈,忒好玩了。”
  赵三明毫不顾忌地嘲笑了一通,又问狗杂种其他问题。
  比如问狗杂种平时在家是不是经常被打,是不是饭也没得吃,睡觉也不准进屋。
  反正就是一些乡村妇女惯爱唠嗑时关注的一些问题。
  狗杂种不知道这些问题是否尖锐和善,因为这样问过他的人太多了,几乎认识他的人都要这么问一遍。
  大概是赵三明说的话里意思好像是认识他娘,加上刚才赵三明非但没打他也没撵他,反而给他洗了澡,身体渐渐回暖的狗杂种对赵三明也亲近了些许。
  具体表现出来的就是赵三明说三句话,他总算有一句回应的话了。
  全程青梅只闭着眼双手交叠在腹部,双脚脚尖自然分开,作平时睡觉的姿态。
  良久,听赵三明得寸进尺竟然问到孙酒鬼跟田寡妇怎么干事的时候,青梅终于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满了,抬脚越过狗杂种,一脚就踢到赵三明肚子上。
  狗杂种睡的中间,为了跟狗杂种聊天,赵三明就是朝里面侧躺着的。
  青梅这一脚,直接踹到他柔软的腹部,登时痛得赵三明嗷嗷叫,忙不迭翻身就滚下了炕——没办法,要是不自己翻下去,赵三明知道自己还要挨踹。


第46章 孩子没了
  赵三明挨打了,终于老老实实睡觉了。
  狗杂种安安静静,赵三明以为是小孩儿被吓到了,然而青梅却从他平稳的呼吸声里知道狗杂种根本没被吓到,甚至还在昏暗的房间里偷偷笑了一下。
  青梅不自觉松了口气,等到身边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睡着了,青梅才放松警惕地进入浅眠状态。
  夜已深,整个大岗屯都陷入了沉眠中,只有许大河家还在点着灯忙碌。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梅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哭,可很快又停歇了。
  朦胧中青梅想,大概是许大河那边出事了。
  想完,瞬息之间青梅的意识又再度下沉。
  晚上睡得晚,第二天早上青梅难得放纵了赵三明睡懒觉,自己在鸡打鸣的时候就起床烧火热水。
  大概是到了全然陌生的环境,潜意识里充满了不安,听见外间锅碗瓢盆的轻微碰撞声,狗杂种很快就醒了。
  醒来后也没贪暖,立马就从赵三明的被窝里爬了出来。
  可轮到穿衣服的时候,狗杂种又犯难了。
  犹豫来犹豫去,浑身从被窝里带出来的热气儿都跑光了,才从角落里找到自己昨晚上缓下来的棉衣单裤以及草鞋。
  青梅看了也没说什么,狗杂种要过来烧火她也没撵人。
  屋里虽然有两个人,却愣是一句话都没人说。
  赵三明醒来的时候发现早饭都要做好了,吓得在温暖的被窝里都打了个寒噤,连滚带爬下炕穿衣蹦出去,发现青梅都已经煮好了,只得胆战心惊束手束脚站在门口看着青梅。
  青梅没理他,自顾自把锅里煮好的稀饭舀进罐子里,又从脚边的木桶里舀了冷水倒进锅里涮锅。
  今早上青梅煮的是乱炖稀饭。
  自从吃过赵三明那肉丝白菜稀饭后,青梅就像打开了烹饪的新世界大门,从此以后但凡遇到她自己做饭,都是什么都往锅里扔,一锅乱炖,完了啥味儿都有,吃得赵三明有苦难言。
  可看见青梅面无表情吃喝几大碗,赵三明就啥也不敢说了,只是渐渐的,做饭这件事就从被逼无奈满心委屈,到后来的下意识习惯并具备一定的主动性。
  赵三明一看青梅身前的罐子里那一锅灰不灰黑不黑的稀饭,头皮就是一麻,更加后悔自己睡过头了。
  这些自然不好表露出来,看青梅刷锅,赵三明连忙涎皮赖脸跑过去,嘿嘿笑得讨好:“这样的粗活哪能让你干,我来,我来!”
  抢过锅刷,赵三明嚓嚓涮锅,麻溜地将脏水舀出来倒进脏水桶里,又多涮了两次,这才把水倒进锅里烧热水备用。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屋里一整天都少不了火,像其他家里没锅的,这会儿就会用个铁皮盖子把灶口盖上,下面火烧一天,铁皮盖上能用陶罐装水坐在上面,用热水就很方便了。
  除此之外,上面还能坐上陶罐慢慢熬汤,屋子里也能一整天都保持暖和。
  干家务干多了,现在赵三明干起这些活儿顺手得很,比青梅都还像模像样,半点看不出来刚开始那笨手笨脚还满脸委屈的样。
  青梅端了罐子,不用说,狗杂种就帮忙把碗筷都拿到桌子上。
  他拿的是两副碗筷,放下后自己就乖乖站到角落里去。
  涮了锅,发现青梅没有动手的意思,赵三明从睡晚了的不安中迅速恢复过来,扭头看看狗杂种那怂样,嘴一秃噜,顺口就问,“站那干啥?还不过来吃饭?”
  说完了,赵三明后知后觉明白狗杂种为啥那样了,当即小心翼翼缩脖子看青梅。
  青梅对食物的看重,那可是六亲不认的,赵三明害怕青梅气他自作主张,后脚跟悄悄往后挪,双臂紧绷,准备好了随手抱头蹲下挨打。
  青梅没吭声,自己给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又把另一只空碗舀满,这才抬头看赵三明:“不拿自己的碗筷,是准备不吃早饭?”
  狗杂种跟赵三明都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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