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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敌,你随意[电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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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先说了,我才能决定生不生气吧。”
蔚寒向来不吃“不生气才告诉你”这一套。
小怡看着面前室友严肃的脸,心下一横,决定老实交代:“唔…就是…”
可蔚寒的手机铃声在这会儿好巧不巧响了。
“有一天我闲着没事就让言和讲个笑话…”
她拿起来一看,屏幕上两个大字:“池柯。”
只好将对小妮子的审问暂时搁置,瞪她一眼,然后接起电话来。
林孜怡同志看着她接电话的动作瑟瑟发抖。
“喂,池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男声却异常的低沉严肃,似乎压着一层无名之火,几乎就要爆发出来。
“蔚寒。”
“你给我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跟时言通过电话之后,蔚寒刷新了对这厮的下限认识。
一边感叹一边给他改了备注。
【老流氓逮虾户】
第60章 仲夏夜之梦(六)
男生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漠;蔚寒拿着手机怔了怔。
接着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小怡。
这厮转头就跑;“啪”一声就把自己锁进了厕所。
蔚寒鞭长莫及,咬着牙恨恨,要不是手上还拿着手机通着电话,非得把小妮子拖出来好好“教育”一番。
但目前她需要把电话那头的祖宗先哄好。
“这么晚了…不好吧。”
她看了眼自己包着纱布的蹄子,讪讪笑道。
可男生的语气坚定得不容人拒绝。
“我就在你楼下,下来。”
蔚寒还想挣扎挣扎:“但我…我其实没事。”
电话里姑娘的语气似乎很为难,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不敢下楼来。
但他真的急疯了。
一整天紧密的训练;到晚上单调枯燥,千篇一律的rank之后,其实从大脑到躯体都已经感受到了过分的疲乏;可是一接到电话,便条件反射一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把身旁的队友都吓了一跳。
之后抓住外套就冲出基地。
“池哥;你去干嘛?!”
“有急事。”
驱车一个小时穿过整个城市;从最东部到最西,不仅没能叫人冷静下来,反而让担忧几乎要溢出嗓子眼来。
蔚寒目前在他心里的位置;似乎已经超过了他所预见的重要。
联盟里的“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就算身在封闭训练的基地里也有所耳闻。
他也很想帮她;但奈何相隔两地,训练多到让人无暇顾及旁的事,而她似乎也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倔强地一肩担下全部风雨;回过头,依旧对他笑靥如花。
蔚寒对于“坚强”这二字似乎一直有着病态般的执着,即便是在平日聊天的字里行间也可见一斑。
譬如,就算知道他一定会带她赢到最后,也绝不会多撒一句娇,或者“游戏”的态度给他增加其余游戏难度。
相处的时候,似乎也很怕会在他“露怯”,虽然经常都会适得其反。
聪明且有眼见力,不管他们聊天的时候再怎么肆无忌惮,但凡触及到一点俱乐部机密,也会立刻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越雷池一步。
不会自恃“喜欢”,而做出任何会对其它人带来困扰的事。即便有时候,他也期待着她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困扰”。
【知道得太多,就得为他人的悲欢喜乐负起责任了】
【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她有时就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与你嬉闹玩笑着,可只要见到半点不祥的端倪便回立刻缩回自己的壳子里。
蔚寒幼年时曾享受过双亲无限的毫不克制的宠爱,像个小公主一样日天日地、无忧无虑地长了十来年,不知世态炎凉,社会险恶,却还是在某一天将这一切毫无预兆地全部失去了。
就连父母都这样,那其余人呢?
她没再养成心安理得地接受其它人宠爱的习惯。
她不敢。
池柯一直知道。
但他并不想去强硬地纠正她的习惯,强迫她学会依赖自己。
这样只会让她愈发无法适从,像只惊鸟一样越飞越远。
所以在她选择不将这一切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去问。
可能是她的某种骄傲吧?只要事态还没糟糕最坏的程度,他就不忍心去打碎它。
而现在,他只想亲眼确认她是否真的安然无恙,然后给她一个拥抱。
告诉他的姑娘,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手指揉了揉眉心,语气不由得就放缓了。
“寒寒,我很担心你。”
是似乎有万分无奈,但依旧小心翼翼,不愿伤及她的心情。
短短一句话,几乎就把蔚寒努力筑了整整一天的防线击溃了。
很想哭。
明明跟时言,跟祝曼通电话的时候还很坚强的。
“你下来,让我看看。”
“我看一眼就走。”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字句间能溢出来的无力感,以及那样明显的担忧,让她视野逐渐模糊起来。
眼眶温热,似乎有什么,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
她忍不住抬手慢慢捂住了嘴,喉中发不出声音。
明明看到千篇一律的谩骂、莫须有的罪名,被莫名其妙的刀片划破手,一个人缠着纱布跑到校医院包扎的时候,还镇定得不得了。
这么些年,就算没有人陪着,就算再孤独,再委屈,所有不好的事、不公的事,不也都独自承受了吗?
从母亲提着行李箱离开家、她把冰淇淋糊到方乐谣脸上的那一刻起,蔚寒就知道自己应当要坚强起来了。
没人给你撑腰了,所以腰板要挺起来,语气性格都要强硬起来,眼神也要锐利冷漠。
不能随随便便哭。
否则就会被欺负。
蔚寒这样做了十年,长成了朋友口中一点就炸的炮仗脾气,对头们眼中强硬冷漠的钢铁直女,谁也不敢主动招惹,就连林女士也会偶尔恍惚,把她当“儿子”一样教训。
可现在,她想暂时软弱一下。
就一下下。
面对那个在暴躁老哥遍地走的峡谷里依旧温柔和煦;无论顺境逆境,都能轻声对她说“别急”;局面再劣势,也能帮她从一蓝拿到最后一个的男生。
那个愿意在深夜里听着她抱怨糟糕的生活,笑着安慰她明天转运的男生。
那个撩一下耳朵就会通红的男生。
那个她就看了一眼,脑袋里就开始炸烟花的男生。
*
挂掉电话之后,池柯靠着车门,紧紧攥着手机,双眼死死盯着单元楼的铁门。
直到传来下楼急促的脚步声,她穿着睡裙的身影出现在铁门之后、他的眼前,那口一直悬在喉头的气才缓缓咽了下去。
卸下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倚靠到身后的车上。
可抬眼一看,姑娘正费力地抵着门,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又赶紧迎了上去。
蔚寒伤到的是右手,口子太深,动一动都疼,只能用左手旋开门锁。
只是铁门有些重,左手使不上力气,只能拿肩膀去抵开。
一边抵,一边满头黑线。
该死的,这和她想象中的,“穿着白裙子”,“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娇弱地扑到男主角怀里”的画面——
有点不太一样啊。
池柯三步做两步走到门前,直接帮她拉开了门。
蔚寒松了口气,可也不能再继续她原本的计划了,只能老老实实站好,双手背后,看着他弯着眼睛笑起来。
“嗨,晚上好啊——”
结果话还没说完,便全部淹没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声就在耳侧,十分清晰,有力且叫人安心,就像他的臂弯一样。
打好腹稿的寒暄默默咽回肚子里,她慢慢抬起手臂,也环上了男生的腰,脸轻轻贴上了他的胸膛。
夏夜的风静静地吹拂在居民楼之间,一缕接一缕,扬起二人的发丝,温柔缱绻,月半掩在云层间,犹如美人遮面,若隐若现。
就连月华流泻,都平添三分暧昧气氛。
她闭着眼睛,竟觉得若时间暂时停下,就如此天长地久下去也好。
“蔚寒。”
男生却突然出声,打破了现下安静温暖的气氛。
她却有点不想撒手,于是假装没有听见,将脑袋埋得更深,只是耳根还是忍不住慢慢红了起来。
池柯看着又往自己怀里扎了几分的姑娘,笑意总算渐渐地挂上眼角眉梢。
“寒寒。”
“…嗯。”
胸前传来姑娘闷闷的应答声,尾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而白瓷一般的脸蛋儿整个都埋进了他的怀里,紧密地贴着,没露出半点儿空隙。
不由得失笑,低下头去贴着她的耳畔道:“怎么了,嗯?”
尾音微翘,调笑的意味分明。
“害羞?这可不像你。”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畔,酥酥麻麻,带着薄荷味道,格外清冽。
——方才确是害羞,可如今…
是觉得丢脸。
一时冲动,情不自禁,冲昏了她的头脑。
男生的腰线流畅有力,双手环抱,心中无限安稳。
可她一回过神来,便意识到了二人的距离近得过火。但抱都抱了半晌,陡然松开,平白显得矫情做作。
以至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只得继续将脸埋在他怀里静静装死。
池柯见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得寸进尺地又凑近了几分,耳畔乌发之下,洁白颈子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得真切。
“还抱吗,嗯?”
“…”
装死!装死!绝对不能出声!
出声就输了!
在她固执的僵持下,男生也没有过分为难她。
只是笑声压在嗓间,少了一分少年的清越,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低哑磁性。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
“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不说话,我当做默认了?”
“…”
她还是不动。
若不是臂弯之下还能感受到柔软躯体微微的颤抖,他几乎以为她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眉梢笑意便如煦阳暖风,那样明朗地漾开了。
云雾渐渐的挪开了,露出了皎洁月盘。
“那。”
“做我女朋友,好吗?”
似乎是意料之外,却是期许之内。心跳陡然暂停一瞬,手心更沁出紧张的汗意。
“…”
夏蝉声此起彼伏,聒噪得很。
也因此,她差点听不见自己细如蚊蝇的回答声。
“…好。”
答完之后,灼人的热意也顺着脖颈一路爬上双颊,不用照镜子她也能猜到自己的脸一定红到不能见人。
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得要命。
…就这么,答应了?
都没有说什么“考虑一下”之类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庄重,轻佻不正经?
还有,现在这个气氛,答应了之后又应该…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在男生怀里闷久了,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连思考都不太顺畅起来,因此躯体再次僵硬起来。
这时,她竟然听到了一声轻叹,接着男生似乎是“松了口气”般,卸下气力靠向她。
“那就好。”
他如是说,如释重负,接着便将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静静地拥抱。
于是一切就好像静止了一般。
蔚寒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倚靠。
半晌后,他才轻轻松开,只是又立刻拉住了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像怕她跑了似的紧紧扣住。
用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距离拉开之后,她便忍不住抬头去看那张惊艳过自己无数次的脸,正逢清风皎月,微微一笑风华绝代。
心中便忍不住飘飘然。
毕竟男朋友是她见到第一面就忍不住喜欢的极品大帅哥呀。
而此时,大帅哥正含情脉脉地牵着她的手,然后又捏住了她另外一只手的腕子。
然后…举起了她的“大猪蹄”。
糟!美色误国,让敌军发现了巨大破绽!
池柯脸上的笑意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方才三月春风,瞬间寒冬腊月。
蔚寒眼睛一闭,梗着脖子,准备好听他教训。
可半晌没见他真的骂她一句,却听一声叹息:“疼不疼?”
她身子一抖,赶紧摇头:“还好还好。”
“还好能包成这样?”大猪蹄子被他抓在手上,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是在指责她的愚蠢,“你的朋友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要来给你收尸了。”
“…哪有那么夸张。”话说到一半,想起下楼之前小怡的诡异行径,当即皱起眉头,“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流血流到要死了。”
“…”
“你信了?”
“我差点信了。”
“…池柯。”
“嗯?”
“你好笨。”
————————————————
就俱乐部众人所见,THE丶chik最近心情似乎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
他开心到打游戏的时候哼起了歌,20世纪初父母辈听的那种。把几个队友都吓得不清。
其中位子挨着打野,整日浸淫在“我向你飞”“隐形的翅膀”以及“2002年的第一场雪”里的两位小队员受到的荼毒最深。
某天训练结束后,THE家上单与辅助终于不堪重负,自发地偷偷聚到了一起。
“…池哥爱上了唱歌,你就说怎么办,怎么办!”
“咱家打野这算是精神攻击了吧,能不能算工伤找阿冬报销?”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胖子而已。”
“…”
“你猜他今天是下雪还是飞翔。”
“我不想猜,我不想!”
“不行…今天咱们必须商量出个对策来——”
身后突然传来打野的声音:“商量什么?”
二人吓了一跳。
“没…没啥!”
打野却勾唇一笑,极其淡定:“我都听到了。”
然后伸手拍了拍17的肩膀,态度极其温和:“没关系,好好加油。”
就跟他刚到基地那会儿一样。
17与小刀面露惊恐,目送自家帅哥打野捧着自己的枸杞茶走向训练室,步子轻快得像踩鼓点。
“池哥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我不知道,”小胖子双眼无神,“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胖子啊!”
*
与此同时,同样不太正常的还有相关流言正甚嚣尘上的主播照寒衣。
在前一天看似失态一般关掉直播后,说她“心虚”,“敢做不敢当”一般的言论再次成为了舆论的主导之一。
此时恰逢KPL发出了关于俱乐部以及联赛整改的公告,自带“走后门”话题的蔚寒便彻彻底底成了众矢之的,各大派系准备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就在她的微博底下挤着无数谩骂嘲讽,所有风向都不朝向她的时候。
在大家把传闻当石锤,以为照寒衣事件即将要被冷处理,无声无息淡出人们视线之后。
这厮竟然开直播了。
旁若无人地,坦坦荡荡地,第一句话还是“大家好,我是照寒衣”,接着镜头一亮,风暴中心素面朝天,放着20世纪初流行歌歌单,正抱着泡面桶吃泡面。
还能冲镜头打饱嗝。
吃完之后,也没急着开游戏,弯着眼睛向镜头问道。
“昨天突然被骂了,没搞清楚状况就下线了,今天你们跟我好好唠唠呗,咋回事儿啊?”
她说。
“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脾气爆,昨天要是继续播指不定怎么骂人呢。不过今儿我心情好,欢迎各位冤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跟我好好掰扯掰扯。”
“怎么着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啊,你们说是吧?”
蔚寒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头,面带微笑,眼神明亮,不见半分胆怯心虚,完全不是一个做了坏事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当然,事后骂她涎皮赖脸,不知廉耻的又另当别论了。
至少此时此刻,不论是聚在她直播间的黑子,还是等着她回来的粉丝,无一不被此子稳重带皮,却又不得不服的坦荡模样震惊了。
弹幕上不断滚动着的、不带重样的各式谩骂甚至都放慢了一分。
正如蔚寒所预料的一般。
团战里有利的先手开团等于赢了一半,这条道理适用于多个领域,包括现在。
毕竟她一个人只有一张嘴,如果被人牵着鼻子走,怎么说得过这成千上万张嘴。
先声夺人,是她今日直播要做的第一步。
接着,趁着此时的空隙,蔚寒拿起旁边的被子,喝了一口水。
然后清了清嗓子。
“不说吗?我还好奇着呢。”
“前几天初上采访席,激动得很,跟室友喝到半夜三更,宿醉头疼一整天,昨儿个上线愣是把我整懵了,还以为仍在梦里呢。”
“我寻思着自己从小虽然叛逆了点儿,好歹也给老奶奶让过座儿,牵小朋友过过马路,也没做过谋财害命,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吧?”
“至于我要做解说这件事呢,不论大家怎么猜测,真相就是我光明正大签合同考核进来的——不信?”
“不信的那个,这样,你去问问考核被我PK下去的那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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