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拯救炮灰BOSS-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静好点了点头,又帮他把身上残破的黑棉絮裹得更紧些,细细地关上了破败的木门,尽量让冷风少刮些进去。
    站在院子里就有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刮擦在脸上就是生生的疼,她吸了满肚子的冷风,没有食物垫着的肚子愈发不适,身上单薄的衣物又完全不能御寒,冻得她忍不住地打着哆嗦。
    卑贱的身份,艰难的处境,再加上里面几乎是提着最后一口气的目标人物,完全可以说是她遇见过的最艰难的境况了。
    中心系统的诊治功能还在,但自从先皇被一个大宫女药死之后,宫里对药物的管禁越发地严,以她现在末等宫女的位置,想偷偷溜出来问题不大,但想溜进太医院偷药,那就真的有难度了。
    没有药,以魏贤现在的伤势,就是在等死而已。
    她跺了跺脚,止住瞬间漫上来的绝望念头,去了院子正门的守门处,腆着脸向那个一脸猥琐的老太监拿了壶热茶,不等他再说出些下流的话,灵活地躲了几下溜回了魏贤的房间。
    她扶着关好的门喘了几口气,拉扯间被弄乱了的头发零碎地垂在脸侧,一回头就看见床上的人正死死地盯着她,太过专注的眼神不像是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少年,倒像是受尽了磨难后看见了曾经的战友的落难者,瞬间又对活下去有了渴望,死生相依,不离不弃。
    她拎着水壶到床边,倒了碗热水,一手扶着魏贤坐起来,一手就把碗凑到了他嘴边,却在要倾斜的时候被人用力握住了手腕。
    “盈儿,”魏贤叫的是她这个身体的原身的名字,“如果我有朝一日发迹了,我一定记得你今日的大恩大德。”
    少年沙哑的音调有些哽咽,慎重地像是在交付着性命,“我所有的荣华,都有你的一半。”
    静好答了声,接着把碗凑到他嘴边,“我等你好起来。”
    等确定魏贤还能留着最后一丝力气之后,她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个负责懿慈宫洒扫外院的小宫女,消失了半个时辰没人会注意到,但要是一直没被其他宫人的眼风扫到,那回去后一阵辱骂是少不了的。
    她正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快步地沿着偏僻的小路走着,一侧无人打理却开得正艳的迎春花下却突然冒出了个和花丛差不多高的小豆丁,一头就撞进了她的怀里。
    低头看见那象征着身份的明黄色衣袍,静好立刻扶稳怀里的人,后退了几步跪倒在地,额头直接就磕在了湿漉漉的泥地上,“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晋安。”
    在《太明史》里被誉为中兴之君的明宗帝此时才是一个四岁的小豆丁,努力扳直了小身板也不过是个四头身,肉呼呼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压着稚嫩的音调竭力塑造太子的威严。
    “恩,起来吧。”
    静好恭敬地站起身,停留在自己鼻尖的视线还是捕捉到了小太子头上顶着的金灿灿的一朵迎春花,花瓣肆意地舒展在明媚的春光里,最是无拘无束的时光。
    她收好了视线,就当是没看见一样。
    于是穿着端正的太子衣袍,努力地扳直身体,抬头挺胸地走出一国储君的范儿的四头身小太子,就这样顶着头上开得正好的一朵迎春花,高傲地从她眼皮子底下走过。
    静好等他走得远了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位自以为走出了她的视线的小豆丁,在转角的时候兴冲冲地展开手去扑一只停在了绣球花上的蝴蝶,却因为重心不稳,差点一个跟头栽进了花堆里。
    她抿嘴笑了下,想到小豆丁之后的命运,却又忍不住有些唏嘘。
    等不了几日,他那位一力把他保举上太子之位的强势祖母就要突染重病,在不到半月的时间里就撒手人寰,而他家那位被母亲当了一辈子傀儡皇帝的老爹就要扬眉吐气,得意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废掉他这个不合自己心意的太子,另立颇受盛宠的萧妃的皇三子为太子,最后还是由太子少傅带头,给平宗施压才保下了他的太子之位,却也让他更不得父亲的青眼,几乎可以说是处处被挑刺辱骂,再无如今的闲适。
    不过也还好,毕竟那位平宗得意不到一年就开始流连病榻,再一年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静好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再要举步回去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了脚,想到了自己刚刚想到的一件事——太后过不了几日就要病重了。
    掌着朝政大权的太后突然病重,她所居住的懿慈宫定是连日都有太医候着,而太医在未确证病例之前,医箱里一定会带着常备的各类药品,包括魏贤现在最需的几样药品。
    在太后突然病倒,宫人门都手足无措的当口,她要去匆忙前来的太医的医箱里偷些药品,难度几乎可是说是当前可行的几个方案之中最小的,就算太医事后发现,一是不能确定匆忙前来的自己带了什么药品,二是太后还病重着,哪有人会去在意几样无用药品的去向。
    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最高,静好在半夜偷偷把自己再次节省下来的口粮带给魏贤时,连脸上的神情都松快了不少,带得魏贤都疑惑地看了她几眼,借着难得好起来的氛围,躺在病床上和她说了几件自己当差时的趣事。
    两天后,在魏贤的脸色越发青白,眼看着就要熬不住了的时候,照常上朝太后在户部奏报时直挺挺地从座椅上一头栽了下去,被手忙脚乱的宫人门送回了懿慈宫,紧接着就是匆匆赶来的太医。
    平日里井然有序又威严的懿慈宫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第7章 宦臣弄权(2)
    
    静好用自己偷偷升起来的小火炉熬好了药,用破旧的食盒小心地拎着进了归尘院,正在忙乱着的懿慈宫谁也不会在意一个洒扫的末等宫女的去向。
    她刚小心地推开了魏贤住的房门,就被眼前所见的画面惊到,手里的食盒险些就要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人身上盖着的黑棉絮一半被扔到了地上,浸在充满了尿骚味的茶壶里,一半还在床上,但却已经湿乎乎地再也起不到半点保暖作用,而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还在化脓的伤口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已经再也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魏贤死了,死不瞑目。
    显然是有人在她不在的时候进了这里,看见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魏贤,用近乎是侮辱的手段折磨死了他。
    中心系统在有人进入当前界面之后,就再也不能实时读取此界面的进展,所有的消息都要靠界面中的人来传递,接受之后才能给予反馈,所以魏贤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死了。
    目标人物一死,只要她也离开这个界面,相互联系着的世界体系就会因为被改变了的重大历史轨迹而崩塌,就算她不离开,没有了魏贤,没有他在该做事的时间段里做好事情,所有的世界一样会因为一个轨道的改变而崩坏。
    静好在他床边站了几分钟,伸手合上魏贤大睁着的眼睛之后,和中心系统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和她新做的决定。
    魏贤不能死,但她的原身可以。
    粉儿是懿慈宫的三等宫女,手下管的就是两个负责洒扫的末等宫女,平日里有事就打发下面的人去办,能在主子面前得脸的事才会自己亲自去。但近几日,满懿慈宫的人都被太后娘娘突然病倒所累,忙得应付各大臣的亲眷和后宫的娘娘,恨不得能长出多几只手脚来。
    端了一天的茶,累得恨不得直接扑倒在床的粉儿回院子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手下的一个叫盈儿的宫女从睡房里里偷偷溜了出来,连近在眼前的她都没有见着,脸上还带着泪痕就跑了出去。
    她扬声叫了几句,跑得飞快的人也似没听见一样,倒是眼前的门又被打开,和盈儿同住的果儿怯生生地探出了头,看见是她又吓得缩了回去。
    陪了一天的小心,手底下的两个还一个个都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粉儿怒气一上来,直接就踢开了眼前没关紧的门,“你们一个两个小贱蹄子是怎么回事,啊?最近我不在,眼里就没我了是吧?”
    果儿胆子本来就小,被她一下,哆嗦着就把话说出来了,“盈儿姐姐家里老娘病重,她又没有钱寄回去,哭了好几天了,刚才都伤心地跑出去了,我,我就是想追去看看……”
    “追什么追?”粉儿一听是钱的事就彻底没了耐心,心里庆幸着还好自己不在,不然那小贱蹄子还得找她借钱,当下也就熄了去追的心,“她自己想开了就会回来,还追追追,你明天的事不用做了?”
    把人训了一顿之后,她转身就回了自己三等宫女的通铺,想着这两天还得避着点那小贱蹄子,免得还问她借钱。
    结果她才避了两天,就听说懿慈宫外的荷花池里死了个某等小宫女,涨得连人型都看不见了,掌事姑姑正在问是谁管着的,要问不出来还打算查。
    她心里“咯噔”一下,随着看热闹的人过去跑过去,一眼就看见那尸体脚上那双眼熟的绣鞋,鞋子不过手掌大,尸体却完全被涨开了,半只脚都要被涨到外面来,吓得她马上捂了眼,再不敢多看。
    那边的掌事姑姑还在问是谁手下的人,说是找出来得查查死因,免得冤魂还来索命。
    她心一颤,马上就喊了出来,“她不是被害死的,是自己自尽的!”
    盈儿的事的确有根据,另有两个三等宫女都被她借过钱,而且两天前还有人看见过她站在荷花池边,再加上那夜粉儿和果儿说的话都能相互对上,掌事姑姑确认了之后也就懒得再查,裹了草席把溃烂得不能看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埋怨了句晦气。
    手下的人少了一个粉儿要做的事情就多了,连着七八天,一天只能睡三个时辰,累得白天当值时都在打盹,连眼前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她睁眼看见眼前的小太监时吓了一大跳,莫名就觉得那双带着笑影的大眼有些熟悉,还没等混沌的脑子清醒一点,手里就被塞了个不小的碎银子。
    “这位姐姐,我是之前盈儿的同乡,贱名就叫魏贤,之前我病重的时候承了盈儿的照顾,病好后就想帮她当着差,能麻烦您帮我通融通融吗?”
    她正要拒绝,手里又被塞进一个碎银子,眼前清秀的小太监笑得很是奉承,“这点小事,对姐姐这种得脸的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粉儿掂了下手里的重量,知道这小太监基本是把老底都给了,当即满意地笑了下,“行,我帮你去说一声,这宫里也不能养闲人不是。”
    不过就是手下找个洒扫的小太监,往上知会一声,记录下就成,要是再不来一个人,累死的就要是她了。
    太后娘娘的病起伏了十几天,终于在半夜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从皇城里传出来的哭声和丧钟一起,重重地敲在了众位大臣的心头。
    一朝天子一朝臣,掌权的人换了,这天八成也要改了。
    丧钟过后,京城很快就一片缟素,连着陛下都要在灵前守夜,跟着的各宫娘娘,皇子公主都得列席,以示对太后娘娘的敬意。
    工作量颇大的丧礼让宫人众多的懿慈宫都忙得脚不沾地,就连静好这位才造上册的小太监都被指使得团团转,等稍微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太后的遗体已经被主动请命的大皇子运去了皇陵。
    懿慈宫里的宫人,真正忠心的都跟着太后去守灵了,有本事的都求了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几位宠妃的宫中,剩下的几位稀稀落落的都是上了年纪或者灰了心的,白日里也就是应付一下手头的事,早早地就关了门躲懒。
    静好一边扫着地,一边就在分心想着原来魏贤在这个时间段里所做的事,他似乎是被皇后娘娘,也就是太子的生母指给了太子当近侍,可问题是,魏贤是怎么让皇后起了这个心的?
    她正分心想着事,眼前的地上突然就多了一枚桃核,啃得和被老鼠偷吃了一样,还剩着不少的果肉。
    她抬头看向身侧的几棵大树,很快就在一棵树上发现了明晃晃的太子殿下。
    小豆丁还是小豆丁,但之前脸上的婴儿肥却褪了不少,代表着皇族至高无上地位的明黄色袍服外面还裹着素白的粗布麻衣,两条小短腿悬空着坐在树上,看着她时正好是居高临下的位置。
    静好恭敬地下跪请安,“太子殿下晋安。”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静好早就料到这位小祖宗的反应,很是镇定地当做他已经回答了,转身就去接着扫地,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她还没数到五,树上的小豆丁显然就忍耐不住,直接一颗桃子就砸在了她身上,“喂,我没说你可以走,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走。”
    静好答了一声,乖乖就在原地站着不动。
    小豆丁本来正等着她痛哭求饶,等了半天没等到反应,想要再扔个东西过去,但他人小,上树的时候能带两个桃子就不错了,手边哪里还有东西。
    他转了下眼珠,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你跪下!”
    话音刚落,树底下的人就干脆地跪了,膝盖利落地磕在泥地上,扬起了细细的一阵黄沙。
    还是没有求饶。
    年仅四岁,一直被金尊玉贵着养大的,被当今陛下亲自取名为明净涵的太子殿下愈发地怒了,觉得这个敢不和他求饶的奴才绝对不是一个好奴才,势必要他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给自己掌嘴,我不说停就不能停。”
    这次静好没动,她微微抬了头,视线还是没看向高坐在树上的太子,余光却瞥到了躲在墙外,不小心露出了点深青色衣角的袍服。
    深青色,只有陛下皇后太子太后手底下的三品大监才穿得起。
    太后刚逝,陛下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想着废太子,现在还只有太子一个儿子的皇后怎么可能任由儿子在宫里单独行动。
    “殿下,宫中律法规定,奴才掌嘴必有因由,敢问殿下,奴才适才是犯了什么罪,使殿下责令奴才掌嘴?”
    女生的变声期本就比男生早,她现在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倒是和原本的魏贤很是相似,听在耳朵里不会让人感觉太刺耳。
    “即使奴才有错,太后凤架未安,奴才在懿慈宫从未偷闲躲懒,一心一意地侍奉太后,殿下即使怪罪奴才,也因看在太后的面上网开一面,以示殿下对太后的爱敬之心。”
    当今陛下和太后之间的关系甚为奇怪,幼年时曾是在吃人的后宫里相互依靠的亲母子,等太后千辛万苦地扶持儿子上了皇位,却发现这个儿子已被她护得优柔寡断,目光短浅,慈母之心和好强之念都不允许她就这样放手,于是事事都开始插手。
    陛下大抵也是理解其中几味的,但身为皇帝的尊严无法理解母亲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在朝堂上一呼百应,渐渐地就滋生了逆反心理,对太后的一切深恶痛绝,致使在太后死后,后宫前廷,无一人再敢拿太后说事。
    而她正好做了这个唯一敢的人。
    墙脚深青色的衣袍彻底失去了踪迹。
    
    第8章 宦臣弄权(3)
    
    该说的话说给了该听的人,确定了墙外的人离开之后,静好直接就站起身来,仰头看坐在树上一脸愤怒的小豆丁,嘴角露出了最友好的弧度。
    “殿下在树上坐累了吗?奴才肚子饿了想去吃东西。”
    明净涵还没从她刚刚说的话里转回来,连她站起来都没有发现,听见这句易懂的话后思维立刻就跟上了她的路线,甚至连肚子都应景地答了几声,但一想到这几天吃的那个素斋,他刚探头的胃口就又缩了回去。
    他恶狠狠地瞪向树下的人,本就大的眼睛被瞪得圆溜溜的,“我都没有吃,你也不能吃!”
    “可是,”静好为难地皱了皱眉头,视线似乎是不由自主地就转向了懿慈宫一侧的小厨房,“奴才今天准备好的素鸡还在灶上呢,再不吃就要冷了。”
    聪明的小豆丁立刻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素鸡?那是什么?也是鸡肉的一种吗?”
    “奴才嘴不灵,吃着觉得是一样的,不如殿下过来帮奴才尝尝?”
    长秋宫里,皇后娘娘面前一等得脸的大监刘典正在和主子报告着刚才听见的事,脸上的笑意是惯有的谄媚。
    端坐在上的皇后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此时正等着宫女给她涂着浅色的指甲,“她真的这么说?”
    “奴才听得千真万确,话里的确是提到了那位,看着是个敢说的,”刘典笑了下,想着之前手下徒弟求上来的事,顺嘴就把话说全了,“奴才听着本是急着给娘娘回话的,但又不放心太子殿下,折回去时就看见那小太监爬到树上把太子殿下接了下来,又带着殿下去了懿慈宫的小厨房,凡是入口的都自己先试了一遍再呈给殿下,这么多天了,奴才还没见过殿下胃口有这般好的。”
    皇后“恩”了声,细细端详着自己上了色的手指甲,半晌后冷笑了声,“说死就死了,连着一干人陪她受气,现在连我都被束手束脚。”
    底下跪着的一群人愈发敛气收声,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好在皇后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发火,把手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