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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本操作[电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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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行之那么好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能努把力呢?”
  “我努力干嘛,”舒迦一把推开饶曼那张保养得当的脸,“第一,我们只会是朋友。第二,他爸妈不喜欢我。第三,我努力了的话以后就得去德国生活,你舍得?”
  饶曼在脑海里认认真真地斟酌片刻:“……还是算了吧。那你有没有其他备胎?”
  “饶女士,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舒迦无奈地说,“你们为人父母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我读书时让我千瓦别恋爱,我刚毕业就来催我结婚?”
  饶曼义正严辞:“这怎么能叫催呢!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儿珍惜自己的大好青春,别等人老珠黄了才拥有面包与爱情。”
  就像她一样。
  舒迦心里明白言下之意,不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安慰道:“放心吧,你女儿不是个懦夫。如果真的遇见了,我倾家荡产也会把他带回来的。”
  饶曼慈爱地点着头,突然问道:“等一下,你哪儿来的家产可以倾荡?”
  ……
  舒迦拒绝和她的母亲继续对话。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了起来。她原以为是唐思潆给她发春节自拍来了,却没想到消息统统来自名为“S9 winner Lux”的微信群。
  目标三连冠:@你们老板Alex @越总 @舒迦 红包红包红包!金主们发红包!
  越总:吃相过分了啊
  目标三连冠:@Milky @克里斯不关门 @辣子鸡下饭 @Dano0O 红包红包红包!长辈们发红包!
  克里斯不关门:……你脑袋遭门夹了?@Hana 出来找你萌前辈讨红包
  看着这几个男孩子打趣,舒迦一整天的心情都明朗了起来。她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也就不参与打闹,只是默默地发了十个红包。
  聊天框里,群里的成员明明争先恐后地接连打开红包,却是一片死寂。
  见群里无人回应,舒迦以为自己做得不妥当,连忙解释:“我没在群里发过红包,本来想发大一点的,刚刚才知道金额上限是人数x200也就是4000。”
  ……
  最终,抱着计算器瑟瑟发抖的阿越说话了:“十个四千……这……还不大吗……”
  “咦,大吗?”她本来打算发十万啊。
  你们老板Alex:……对不起,我愧为你们老板,发完这个1000的红包我就退群。
  越总:……对不起,我愧为你们经理,发完这个200的红包我就退群。
  Milky:……对不起,我愧为你们队长,发完这个88的红包我就退群。
  群里一连串的队形霸占了屏幕,舒迦一脸茫然,却被逗得笑靥如花。
  一夜暴富的萌王压榨完了所有人,忽然想起了一条漏网之鱼,连忙疯狂召唤。
  目标三连冠:@辣子鸡下饭 @辣子鸡下饭 @辣子鸡下饭骆爷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Dano0O:对啊@辣子鸡下饭,赶紧给你亲儿子发红包了哈哈哈哈哈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无论他们用什么骚话召唤,都没能把骆知简召唤出来。
  他们只当是骆知简被拉去看春晚了,可舒迦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打开掌上英雄联盟,发现骆知简三个小时前还在单排。晚饭时间还在打游戏,想必挺悠闲的。现在晚上十点了,就算是看春晚也会拿着手机吐槽吧?
  舒迦看着通讯录里那个存了无数年却一直未曾拨通的号码,拇指悬在半空,直到虎口泛起了一丝酸痛也迟迟不敢按下。
  “迦迦过来吃点水果。”饶曼叉了一块火龙果递到她嘴边,见她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在干嘛?”
  猛不丁被拍了一下,舒迦回过神来,摸着后脑勺喊道:“饶女士!请注意您的教育方式!”
  “好的,下次注意。”饶曼伸长了脖子,不怀好意地努努嘴,“不过,对面接通了。”
  ……什么?舒迦顺着饶曼的目光看去,只见屏幕上赫然是已接通的状态,连忙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捧到耳边。
  五秒后,舒迦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饶曼又叉了一块火龙果,却被舒迦撇头躲开,她敏感地发现了自己女儿的不对劲,关切地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没什么。”舒迦无力地摇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先上楼了,跨年的时候叫我。”
  饶曼和舒建新面面相觑,望着她失落的背景,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可舒迦只是头也不回地上楼,一步比一步更沉重。
  窗外的爆竹声她听不见,春晚的舞台剧她听不见,父母的呼唤她也听不见。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声音。
  ——你找小骆吗?
  那一瞬间,舒迦在心底对自己说,那一定是骆知简的家人。
  可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骗自己忽略那声音中似有似无的喘息啊……


第二十二章 
  ——女朋友?
  不可能。他每天三分之二时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 如果真的有女朋友了,她怎么可能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
  ——那难道是……炮/友?
  她的确不了解生活中真实的骆知简,莫非他真的是这种人……但其实都是成年人了;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本就无可厚非。
  “啊啊啊啊啊啊!”舒迦做了三分钟稀里糊涂的心理疏导,最终还是选择了崩溃。
  肝肠寸断却又无从倾诉的少女跌跌撞撞地洗了把脸; 趴在梳妆台前摸索出一片面膜,左手按压着肩颈右手握着美容仪; 痛彻心扉地做着晚间护肤。
  她告诉自己; 舒迦; 无论什么也比不上你自己; 就算哭也要哭得像奥黛丽赫本一样优雅。
  心受伤了,不能让风度也一起受伤。
  就在这时,被丢弃的手机响起了悠扬的曲调。
  舒迦余光瞥了一眼,吓得险些用美容仪做眼保健操——来自骆知简。
  手机仿佛定时炸/弹一样令人生畏; 舒迦盯着屏幕上三个大字; 混乱的大脑里闪过大段大段的圣经佛经大悲咒; 赴死一般按下接听。
  “喂?”
  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 还是那阵隐约的喘息。见舒迦不说话,对方继续说:“我看通讯录名字存的是‘小助理’……你是小骆的助理吗?”
  “……是。”怎么,还要她帮忙买必需品么?
  “太好了,他终于有个助理了。你能不能来长沛路上的小林网吧把他带走啊?”
  ……What the fuck?
  “我是小林网吧的老板娘; 小骆和我家老林是铁磁儿; 今天又跑我家来蹭地儿来了,结果两个人一起喝趴下了。”老板娘在电话线那头累得气喘吁吁; “不行了,这两个人太重了,我搬不动了,你赶紧过来把小骆带走。”
  “……等一下,他不是回家了吗?”
  “家?”老板娘笑了笑,“开什么玩笑,他哪儿有家?”
  老板娘这句话,在舒迦的脑海里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舒迦不再过问,拽下面膜用洗脸巾随手一擦,披了件大衣就往楼下跑。
  “爸妈!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饶曼闻言一惊,在后面追着喊:“都这么晚了你干嘛去?注意安全啊!”
  大年三十的深夜,舒迦头也不回,在瑟瑟寒风和鞭炮硝烟的交织中狂奔。
  空旷的街道杳无人烟,手中的uber还在不停寻找,舒迦在原地四处张望,穿着兔毛拖鞋的脚踝赤/裸裸地暴露在冬天里,踩着徘徊不定的步伐。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种预感她并不陌生,它出现赶不上航班时,出现在设计稿deadline时,也出现在S赛门票即将售罄时。
  出现在每一个即将错过的时刻。
  终于,舒迦不再等待漫无结果的uber,裹紧了大衣,奔跑着消失在尽头。
  当舒迦出现在小林网吧时,着实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凌乱的长发,皱巴巴的大衣,甚至还有脚上那双拖鞋。
  舒迦也从老板娘的目光中意识到了自己的邋遢,连忙对着玻璃随手打理了一下,露出自己冻得发疼的脸庞。
  “你是……?”老板娘犹豫着问道。
  “您好,我叫舒迦,是骆知简的助理。”舒迦礼貌地鞠躬,“骆知简给您添麻烦了。”
  老板娘恍然大悟,忙把她拉了进来:“真是个好助理呀,大年三十还这么尽职尽责。冷着了吧,快来喝点热的。”
  “谢谢,不用了。”舒迦的目光四处寻觅着,“他在哪里?”
  老板娘毕竟是过来人,笑着将她领入吧台后的休息室,指了指小床上一团黑色的东西:“喏,两个人在开黑房里喝得烂醉,差点没吐旁边人一身,我费了老大劲才把这快三百斤的东西搬进来。”
  昏黄的灯光下,骆知简盖着黑色的羽绒服,安静得像只冬眠的小豹子。
  舒迦回想起自己的胡思乱想,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谢谢您照顾他。”
  “这有什么好谢的?小骆这孩子年年都在我们这儿过年,今年要不是老林跟着胡闹,我照顾不过来,也继续留他了。”
  年年?
  “老板娘,我冒昧问一下,您之前说……‘骆知简没有家’,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讶然道:“你不知道吗?他那对傻逼父母早就不要他了。”
  刺啦。
  舒迦的心上裂了一道口子,生疼生疼。
  *****
  二十四年前的宁城,一声声惊蛰吵醒了雨夜,星星的眼泪一颗颗滑落。
  一对年轻的夫妇站在医院门口争吵:“你怪我?!我一个人能怀孕吗?!”
  “你自己月事没对你没发现?!早干嘛去了?”
  “你现在怪我有什么用!当初是谁图一时舒服?你以为我想怀上?”
  “芳,真不是我说,咱家有个知书就够了,再多一个哪儿还供得起?是个女孩儿还能卖了,是个男孩儿那怎么着也是骆家的后代……”
  “那咋整?你还指望我打掉?都两个多月了,医生刚刚也说我强行打掉会有生命危险,骆齐丰你有点人性!”
  “行,生,大不了生下来丢给你妈呗。”
  六个月后,孙芳生下了这个意外的孩子。
  骆家已有一个骆知书,便是这对没什么文化的夫妻对儿子的无尽期许——知书识礼。所以当这个意外的孩子降生之后,他们仁至义尽地赐予了他知字辈,却只是知简。
  简简单单,不作不妖。
  骆知简从小就不懂,为什么同样是吃糖,哥哥就能吃一盒,而他只能吃一颗?
  为什么同样是赖床,哥哥就能被轻声细语哄起来,而他却是被鸡毛掸子抽醒的?
  他自然也不懂,同样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哥哥就能和他们住在一起,而他却要被送走,和外婆挤一间小屋子?
  外婆总是用苍老的掌心茧抚摸他的脸颊,柔声安慰:“小孩子皱眉会变老的。你爸爸妈妈叫你知简,就是希望你简简单单地长大,别想那么多,他们只是太忙了,照顾不过来。俗话说啊,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你可是我们宝贝的小幺儿啊。”
  骆知简信以为真,一天比一天乖巧,以为爸爸妈妈只是太忙,也以为只要自己像哥哥一样,他们就会把自己带回家。
  五岁的时候,骆知简在花圃里挖泥鳅,遇见了背着小书包的骆知书。他好奇地问:“哥哥,你去哪里?”
  骆知书牵着小朋友的手,得意地告诉他:“我去上小学。”
  小学?
  他顶着一张花猫脸伏在外婆的膝上,撒娇道:“外婆,我也想和哥哥一起上小学。”
  外婆笑了笑,捻着被缝里的一丁点积蓄,拍拍他的头:“好好好,去上小学,我们知简以后肯定是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骆知简终于如愿以偿背上了小书包,他这才发现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泥鳅可以玩的。他学会了念书,学会了写字,学会了唱儿歌,学会了画小人,也学会了如何用数字度量生活。
  十三岁的某一天,骆知简高高兴兴地捧着满分的化学试卷跑回家,想让外婆高兴,却发现屋子里一片白茫茫。
  他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爸爸妈妈,兴高采烈地扑上去,却被孙芳一巴掌挥开:“笑?你还笑?我妈就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要上学,每天吃一丁点米糊!不是你她活得好好的!你上什么学?你上了也是个废物!”
  那时的骆知简只知道妈妈是在骂他,可为什么要骂呢?
  他真的不知道。
  外婆去世之后,骆知简终于被接了回去,可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生活却和语文课本里讲得截然不同。
  爸爸妈妈没收了他的小书包,不再让他去上学,只是让他在家里做饭扫地。
  骆知简的班主任得知他退学的消息,第二天就上门家访,却被拒之门外。
  “啾啾!啾啾!”骆知简趴在卫生间通风窗上,学鸟儿叫声吸引班主任的注意。
  班主任一惊,蹑手蹑脚地凑近,问他怎么了。
  “我外婆死了,爸爸妈妈把我接回来之后不让我上学了。”骆知简眨巴着大眼睛,“老师,今天你有没有把尼克胡哲的故事讲完?”
  班主任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徐徐讲道:“尼克胡哲天生残疾,没有双手也没有双脚,可他没有放弃。他学习游泳,学习电脑,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最终,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成为了一名用语言拯救世界的著名演讲家。”
  “好厉害啊!”
  “是呀,所以小知简,”班主任揉了揉微红的眼眶,怜爱地说道,“你是个特别特别聪明的孩子,千万不要放弃,好吗?”
  为什么大人总爱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于是小小的骆知简点下了小小的头,也点下了他的命运的抉择。
  那之后的两年里,班主任总是时不时在卫生间的通风窗外放几本书,骆知简就靠着这些书度过了他的豆蔻年华。
  有一年的冬天格外残忍,宁城彻骨的暴雪折磨着骆家一家四口,可屋子里却是一派暖洋洋——骆知书拿到了全国第一学府京大的自招资格。
  “哎呀我们知书真是太给咱家长脸了,京大啊,骆家终于出了个大人物!来来来,吃块肉。”
  “好儿子,你爹我就靠你了。以后当个大官儿,也让你爹我风光一把!”
  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喜悦,骆知简夹了一筷子青菜,支吾了半晌,斩钉截铁地说:“爸妈,我也想考高中。”
  “没戏。”骆齐丰扒拉着米饭鸡腿,头也不抬,“你哥聪明,你比不上。我们跟人说好了,过几天你就跟院里的常师傅一起去厂子打工学点技术,我问了,京大学费不低,把你哥供出来了我们也能养老了。”
  骆知简愤怒地喊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不聪明?”
  他赌气一般地冲回房间,把班主任偷偷塞给他的模拟卷一股脑甩了出来,像一个终于潇洒转身的大侠:“六百五的满分我考六百二!你问问骆知书他当年能考多少?凭什么骆知书能上高中上大学,我就得去打工?!”
  “什么骆知书!那是你哥!”骆齐丰一把撕碎眼前遮挡视线的满分数学,“是不是你那个女老师给你的?我他妈就知道那个贱人总来这边不怀好意!净教你些乱七八糟的!”
  “不怀好意?她比你们对我好得多!我不承认骆知书是我哥!”骆知简歇斯底里,将桌上的饭菜一掀而起,“我也不承认你们是我亲爸妈!”
  啪——只是清脆的一声,那张秀气的脸就肿了一大片:“你以为我们把你当儿子?!你出生差点害死你妈,上个学害死你外婆,现在是不是想害死你哥?!我真是恨不得回到十五年前把你掐死!”
  他咬着牙,不让眼里的软弱掉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那你就掐死我好了。”
  那个夜晚是五颜六色的。
  红的是血液在匍匐,紫的是皮带在呼啸,绿的是板凳在狂吠,白的是大雪在嘲讽,黑的是疼痛在叫嚣。
  倔强的少年啊,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敢落泪。
  第二天,伤痕累累的他被丢到了工厂里,再也没有人接他回家。
  骆知简在工厂里做了大半个月的苦工,白天在机器的轰鸣中累得昏天黑地,晚上悄悄从垃圾桶里翻旧书出来看,也在报纸上找数独和字谜消遣。他每天做的活比别人多一倍,却分文没有,常师傅说,他的那份工钱都直接给了骆齐丰。工厂里那些散发着汗臭味的男人总叫他“骆小娘们儿”,看不惯那一身文绉绉的酸秀气。
  终于在一个夜里,他逃离了。
  一无所有,无所顾忌。
  他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趁着晚上汽车站戒备松散,躲进了一辆大巴底下的行李箱,跌跌撞撞地从大雪纷飞的宁城漂泊到了大雨倾盆的海市。
  当腥咸的海风拂过心房,那具瘦弱却有力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雨和泥的怀抱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雪白的房间里。
  老林挠着头,摸了摸骆知简满是青紫的手臂问:“医生,这孩子还有没有救啊?别好不容易做次好事反倒沾一手鲜血。”
  “您以为您是杀手呢?不至于,”医生打趣道,“这孩子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加疲劳过度,又发了高烧。不过他身上的外伤挺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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