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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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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曾相识的星河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刻骨铭心的容颜。
  那是比恒星更美丽,心爱之人的笑容。
  飘荡的感觉骤然消失,降落的安定,他看到烟盒被放进几乎数不尽的卷烟,酒瓶被存在墙里的柜子,灯火通明的落地窗后绝色的人,覆上唇时温暖的感触……点点滴滴,碎碎散散,一直想要到达的彼岸,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被一点点修正的轨迹,一点点沁入血液的暖热,不同物种的差异,互相磋磨的个性,都在情感中交融,靠近也染上光,能够让荒野开花的笑容。
  想起来了——
  克拉姆。
  黑发青年睁开眼,克拉姆看到一些闪亮的东西从那双眼睛里满溢出来。 
  那是层层叠叠的时光,在那些漂泊的岁月里,有着生命最鲜活的烙印。
  塞亚默默整理着过去,记忆在他的思绪中闪现,仿佛沙海拾贝,有的闪光有的幽黯,有沉重得难以回首的罪孽,也有近在咫尺的离殇,他再次失去了重要的人……维多利加。
  他回想金发少女的面容,维多利加最后说的话他不甚理解,可是他有种感觉,天下最了解他,也可能最爱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维多利加,多莉雅,还有伊萝耶尔。
  塞亚闭上眼,低喃了一句从心底浮起的话:“我已见过银河,可我依旧找不回我的那颗星。”
  “塞亚?”他最眷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发青年再次平静地睁开双眼,眸光一片清澈,没有困扰自我的痛苦自责,没有耿耿于怀的悲伤无助,强大的理性再度主掌了他的身心。
  这眼神克拉姆很熟悉,是一种坚不可摧的毅力。
  然后,塞亚握住拳头,抬起,重重敲了恋人一个毛栗子。
  “啊!”克拉姆被伤到了,他还以为塞亚恢复记忆后,会抱抱他,亲亲他,说不定还直接在地板上一圆梦想。
  如果教皇的近侍雷比克在,一定会吐槽主子妄想症发作了,还自我到令人发指,连在妹妹的地盘也毫不在意地想滚床单。
  “你这个大笨蛋!”塞亚好不容易咽下“去死”二字,维多利加的死痛彻心扉,他再也不敢用这个口头禅骂对方。
  克拉姆可怜兮兮地挪了挪,像是个软体动物,既没有星云生物后代的气势,也没有宇宙第一强者的霸气。
  塞亚没有给恋人说话的机会,他知道克拉姆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挨骂,这家伙在要死的时候特别豁得出去,大约是强者的特权……他自己也是这样。
  现在塞亚关注的是外面的情况,时间重合后,他又恢复了原本的人类体质,看不到人体感官以外的事物,但他和水银之蛇有精神连接。
  如果九号、十号、七号、八号、拉非雷、茵蒂克丝、阿尔托莉亚、玲……再有一个闪失,或者帝国本土的沙门出事,塞亚自杀的心都有了。
  自己发明的东西又给重视的人们带来灭顶之灾,如果塞亚迷信,大概会以为有什么诅咒的东西降临在身上。
  好在他不是归一会的狂信徒,他从不认命。
  塞亚打开终端手表,他穿的衣服又变回淡墨绿的军装和配套的军用联络器,但是,一如预计,信号无法发送出去,塞亚以此作为掩饰,启动终端的一个隐秘凹槽,里面藏着一枚他制作的观察者勋章,能够与帝国本土的中枢网络「万元神机」联机,把消息传达给沙门,而其他克拉姆那边,还是要零号本人联系。
  不,克拉姆掉到这里,乌拉拉一定会封闭他的概率空间,封不住也可以扭曲传讯。
  这个时钟城是他造的,能钻一些空子,还有确认大师和温妮的安危……
  “塞亚,你要做的事交给我吧。”克拉姆扶住想要站起的恋人,他目前还失血过多,站都站不稳。
  塞亚认真地注视他:“如果你要伤害女王陛下,我不会坐视。”他不认为这次克拉姆大张旗鼓来袭,只是为了带回他,上一次若不是时钟城沉入了白海,恐怕克拉姆就要彻底和乌拉拉做一个了断了。
  教皇一时愕然,没有想到恋人这时还以时钟城的守护者自居,不,与其说保护时钟城,不如说……
  “塞亚,你为什么这么忠诚于乌拉拉?”
  时计者沉默片刻,道:“不是忠诚,是……”
  突然,两人身旁出现一扇光门,传出他们都熟悉的,甜美如洋甘菊的女声:“克拉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塞亚面露凝肃,下意识挡在爱人身前。
  门的另一端,白银女王掩嘴直笑,笑声恰似一串银铃落到黑色的地面上,清脆空灵。
  “塞亚哥哥也来,你们都是这场茶会的客人。”
  听到乌拉拉邀请的下一瞬间,塞亚反手将克拉姆推飞出去,抬脚跨入光门。
  “塞亚!!哇啊啊——塞亚!!!”幸好,克拉姆不愧为宇宙最强者,千钧一发之际扑过去抱住恋人,还神奇地平移了那扇空间门,一同摔倒在地。
  “……”远处看着两人的乌拉拉。
  “塞亚塞亚,你怎么可以——”克拉姆的小心肝被伤到体无完肤,一叠声控诉。
  “不要像个黏黏糊糊的爱情动物一样!”黑发青年勃然大怒,脸色陡然沉下来,“你要是能面对女王陛下,就不会这么长时间躲着她了。”克拉姆一窒,天青色的眼眸直直注视他。
  塞亚坐直身,双眼交织着心痛和难受,抬起的手微微颤抖。
  有些记忆他已经想起来,黑棺里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被他挖掉的那只眼睛……还有他早就心里有数,克拉姆和乌拉拉的真实关系。
  “你没有任何错,我不会让你和女王陛下战斗。”他无意识地握起拳头,“我会解决乌拉拉……”
  这一刻,塞亚无比痛恨自己,如果他也有强大的力量,如果他早点把自己改造成非人的怪物,而不是……也像个黏黏糊糊的爱情动物一样,眷恋着这个人,眷恋着这个人所在的一切,事情不会落到今天这样。
  此去不是没有把握,但是战胜的可能性太低。
  克拉姆静默无声,凝视恋人,眼瞳蕴含了包容宇宙的温柔。
  “塞亚,你是人类。”他伸出手,抱住这个坚硬又温暖的灵魂,“不要勉强自己成为你不是的东西,我是宇宙最强的教皇,活过神灾的黄昏遗脉,能匹敌神的存在,都交给我好了。”
  没有给恋人说话的机会,他抬眼,目光穿过时空的彼端,连接了两个端点。
  呈现出来的空间如同宇宙的中心一般光怪陆离,无数文明的壁画构成回旋的螺旋迷宫,灰暗的外框映衬着鲜丽的涂色,宛如冥冥中的宿命,一致隐没在最上端的灰色云层中,下端设置着一把纯黑宝石堆砌的王座,不同深度的烟色幔帐垂淌着,一个时轮形状的巨大金环围绕住王座缓缓旋转,延伸出枝节一般的闪光符号,蔓延纵横,越过极远又仿佛极近的距离,抵达下方的审判之地。
  衰败的大地,灰色苍穹下的圆形地面没有一丝生机,甚至比那些定格的文明壁画更荒凉原始,中央的金发青年却好像容纳了全宇宙的光辉一样熠熠生辉,眉宇间是天生的尊贵和不容置疑的傲岸。
  “恶趣味。”他张开唇,对妹妹的品味予以不屑的评语。
  纱帐后,白银女王掩嘴而笑,声音如此宛转悠扬,宛如一曲在黑暗深邃的世界绽放的诗与歌。
  “克拉姆,你还是认为,你怀里的是人类吗?”
  自从进入这个空间,塞亚就安静得出奇,双眼一片空洞,手中无声无息地浮现出天蓝的武器光辉。克拉姆不意外地握住他的右手,一些细细的彩虹色光链缠绕住黑发青年,遏制住他的行动。
  “杀了你,塞亚就正常了,宇宙也太平了。”
  乌拉拉站起身,纱帘扬起,与兄长极为相似的绝美容颜浮现出毫无掩饰的灿烂笑容。
  “你还是老样子。”那双睁开的眼睛沉淀着血般的暗红,仿佛有地狱的血池在她眼中,“克拉姆,你认为杀了我,宇宙会自由,但是没有我,只会让自由堕落。”
  克拉姆沉默了一瞬,就像希求自由解放的精神离不开强者的压迫,妹妹说的没错,但只是“没错”而已。
  “你把文明定义为浮云的恐惧,宇宙是超脱的邪恶,谁告诉你的,妹妹?”
  白银女王晶莹无暇的面容凝了泼墨般的恶意,这种恶意也是冷漠的,巨大的,就好像一个漫不经心俯视世界的神灵。
  “事实本如此。”她说。
  没有描述任何场景,概括的简述却如此冷彻入骨,黑暗与残酷,冰冷与绝望,宇宙的本质与生命的过程尽在此。
  自然循环,食物链中的生物拼命用进化和捕食夺得生存的空隙,但是无论生命的奇迹如何演化交替,整个生物链都固定不变,唯有智慧生物能脱离这个死循环,认识到更广阔的环境,改造所处的星球,向宇宙探索。然而群体中的智慧不平等会造成必然的剥削与集权,侵吞本族的食物链,毁灭和停滞岌岌可危。自然又拣选出更优质的生命——人工智能,这个源自科技的种族总是理所当然地超越他的造物,但是非生物的缺陷犹如天堑,他们没有源于生态圈的本能,一种名为恐惧的发展欲望,理性意识取代不了那个,遍地开花的文明只是机械的熔炉,复制而乏味。他们的近亲,诞生于信息网络的虚数基因体走向另一条统一之路,如同贪婪的寄生虫,强大却没有基本意识,终将造出覆盖宇宙的血肉工厂……这样的循环反复发生,其他智慧生命一样找不到所处的位置和宇宙的本意,仿佛畸形与玩笑的双胞胎。
  改变这一切的只有荒神,超绝的恶意与主宰。
  智慧不是一切的出路,但让她看清这些,所以她追求神意,实践她体会的神意。
  “灾难让人类从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得到了完美的升华。没有我,就没有地球,没有你怀里无比珍贵的宝物,没有你心目中那个不会堕落的美丽国度。”就像一个在真相前愉快揭秘的孩子,乌拉拉放下总是掩唇的袖子,轻快地笑起来。
  白银女王的统治令整个时计领陷入绝大的恐怖,也使宇宙的其他地方通过“比较”认识出“幸福”,星云帝国的民众正是在这样“苦难”的基石上,筑造出一个相反的理想国度。
  而在正宇宙,正因为荒神造成的“空巢现象”被一些文明种族探悉,在恐怖危机的压顶下,才有了保护弱小种族共同应对的意识,否则先行的文明必然会扩张殖民与掠夺的脚步,完全剥夺后进者生存与发展的机遇,也包括……太阳系第三行星,地球。
  种他族的悲剧和大祭司奥拉的善举就是后果和起因。地球的遗民,后来的时计者塞亚从中感到了灵魂的敲击,道德的震撼,但在整个时空环中,那毫无意义。
  “机械种族瓦伦西斯有一句话很正确,‘一个种族的黄昏往往是另一个种族的黎明’,我族的黄昏就在神族的黎明之前,我的实验报告会成为荒神的参考,也许下一个宇宙,就不会这么愚昧、荒诞和丑恶。”
  “你说的不对。”克拉姆平静地开口。
  他看着对方,他的妹妹宛如一个最大的疯狂,完全地追求一种代表世界恶意的丑陋。
  他们就像从镜子两端背转身走开的倒影,如此相似又截然不同。
  “世界完整也好,荒谬也好,他人邪恶也好,善良也好,只取决于相应的世界定义。我们如何界定这一切?还是自由意识。如果不了解界定是怎么回事,除了‘折腾’,我们什么也不能‘真实’地经历。”
  “宇宙是没有边界的剧场,历史是没有作者的编剧。因为概率演化和平行宇宙,没有过去真正存在,没有记忆一成不变。就像你做的,摇动骰子,移走棋子,世界就变了个样。我们都是演绎别人的故事,寻找自己的舞台,所以——”克拉姆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你也被困住了,我的妹妹,这是你苦恼并鄙视的循环吗?最终每个人都被困住,无论强大还是弱小,不管时间流逝,生死轮回。”
  混沌复杂的世界让我们看不清真理,但真理其实就在你我眼下,她在等待我们认识自己。
  “宇宙轻飘飘,但文明有重量。你为什么持续困扰,无法解释那些重复的断链现象?因为你没有从概念的界定入手。一切关键的存亡选择都包含意义的内核,缺少这种内涵文化的文明都已湮灭,谈何迈向宇宙的进步?盲路者不能飞翔。有自由意识的生物,就能制造、交流和解读自身和世界的意义,在更大的环境或者在宇宙中交往。无论结果是毁灭也好,争斗也好,都伴随‘非意义’所不能产生的‘选择权’,这就是无数可能路径的由来。”
  “你终究没法儿戏,这个迷宫般的世界早就让你抓狂还想舍弃。其实老土的道德准则真的会让你好受一些,比如爱和责任。”
  “就像你做的?”乌拉拉嘲笑。克拉姆摇头:“我不爱你,也不爱宇宙,我只知道,世界的诞生,源于有意识的思考,生命的存在是宇宙的偶然,所以才要赋予自身意义,懂得思考,才能认识自己——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一刻,他的眼神燃烧起来,不同于刚才的肃穆和高贵,也一扫往日的忧郁,单纯,直白,美得无与伦比。
  “乌拉拉,即使你从我的生命中夺走塞亚,星云帝国,也休想我认同你的理念。”
  宇宙最强大的教皇昂然道:“没有美感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神座之下我最强,我要吃光剩下的荒神,夺回塞亚,然后……”教皇陛下幸福地冒着粉红泡泡:“塞亚会吃掉我,我只认可这个未来。”
  “……”虽然早知道她哥有多脱线和任性,白银女王血红的眼珠还是露出了白眼的眼神。
  克拉姆看了看怀中依然没有恢复神智的恋人,眼中有一抹乌拉拉看不懂的幽深和哀伤:“他借你的手创造未来?不,世界自有其冷静、精确、丝丝入扣的一面。”
  “乌拉拉,我们的世界,和我们的宇宙不同。不过,你想必也明白,只是你不认可这世界的美丽,想要创造一个美丽新世界。”克拉姆不打算说服妹妹,也不认为她能说服自己,“那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呢?”
  白发女孩又抬起袖子,笑着掩住唇角:“克拉姆,无论你怎么觉得,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们俩。”
  “是吗,那你知道塞亚为什么还受到你的控制?”克拉姆悲伤地看着爱人,“他和从前的我一样,在最危险的时候总想着挡在你面前。”
  “他以为,你是他的妹妹。”
  金发青年无声地抱紧心爱的人:“乌拉拉,对你而言,这样的感情都已经没意义了吧。”
  他想起记忆里甜美的妹妹,虽然那些记忆已经成为他痛苦的根源,但他还是深深记得那个说着“我怕”,躲在他身后,两个小小的拳头拽着他的妹妹。
  吞噬神体的过程糟糕透了,活生生的变异和渗透,无数可怕的痛苦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钻入,他拼命朝深处生长,感受着构成他体组织的星云物质拆解开来,暗能量节点崩溃,纤细却有力的引力骨架像坏死的神经脱落……他让荒神的力量四处蔓延,取代原本的结构和功能,同时侵吞着神的构造,这是一场简直没有尽头的拉锯战,如果他是人类,那就像无数只触手搅拌他的脑浆,同时全身还在溶化变形,重组成别的什么玩意儿,为此他得不停地拼回来,而他活着忍耐了这一切——克拉姆庆幸他从未有过人类“发疯”的概念,不然他恐怕熬不过。
  因此,想到还要挑战荒神,克拉姆不禁感到骨髓里迸出的战栗,可是为了塞亚,他可以做到。
  和宇宙第一强者的威名不符,星云领的教皇克拉姆?维因那提亚是一只软绵无害,崇尚快乐单纯生活的生物,人生最幸福的大约就是每天被爱人摸摸头,抱着亲亲嘴,亲手把糖球喂进嘴巴,晚上一起睡觉之类(最好包含真正的上床含义)。
  他怕疼,怕苦,怕分离。
  那时唯一支撑他的是他的妹妹。
  他只是记得,必须去救他的妹妹,不能让她遭遇这样的事。
  可是再见到乌拉拉时,他看到的是全然陌生,仿佛怪物一般的“妹妹”。
  克拉姆不愿回想,当他为了救回乌拉拉拼尽全力吞噬了荒神,闯进白海中心,发生的一切。
  失神下,他没有注意到塞亚瞳孔深处有一抹隐匿的神采。
  “没有意义。”乌拉拉轻轻扬了扬手,脸上浮现出只能用异态和冷酷形容的笑,“当我可以任意选择命运,所有的可能性还有什么意义呢。宇宙是个巨大的垃圾场,我不得不整理废料报告,为我们的神的下一次建筑提供参考。克拉姆,你和我有相同的能力和体验,所以我让你活着。还有塞亚,你一直不知道他有多么奇妙,现在答案也快要揭晓了。”
  “你知道我不会再允许你对他做任何事。”克拉姆宣布。
  就像指针指向预定好的数字,乌拉拉和克拉姆释放了他们能力的界限,仿佛一个个宇宙打开,其中无数的齿轮交相转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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