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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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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期待任何时钟城的回应。”
  在整体的沉默氛围中,丹特丽安清冷如雾的声音响起:“我们有千亿分之一的机会,也会设法救出塞亚,现在不必讨论了。”
  “记住。”四号用平和的语气道,“为了防止反观测,目前天区的星灵装置是关闭的,当能量炉启动,我们只有非常短的时间进入第二、第三阶段的战术部署,各舰队技术单元必须第一战斗时间完成资讯连接和数值换算。作战期间,各联队都是独立的战斗单位,参考直辖统合部的命令做实时调整。”
  拉非雷清亮的声线总结:“以上,接受技术补充,不接受战略补充意见。”
  在军中,九号被称为MMS(战术模拟系统)的恋人,而亲王则是DN(数字智脑)的挚爱,只有他能设计出不亚于战略智脑的部署。
  但是帝国军民很清楚,就算零号陛下在军事上一窍不通,他还是塞亚大人的心头肉。
  众人都没什么可补充的,沃尔鲁夫想起自家的事务,道:“有一件事向亲王殿下请示,我们有一支自愿者小队希望到凤凰号服役。”
  “是艾娜认识的人吧。”拉非雷挥挥手,在工作之外,帝国浓浓的人情和随性就显露出来,“这种小事不必请示我,身份通过就可以进去了。”
  “茵蒂克丝也在里面。”丹特丽安开口。
  “你终于厌倦当保姆了吗,我尊敬的母皇陛下?”拉非雷微妙地挑了挑眉,挖苦道。
  紫黑色头发的少女再度充耳不闻了起来。回答的是四号:“茵蒂克丝喜欢咬圆东西的习惯,和你真是如出一辙呢,拉非雷。”
  咔!亲王终于忍不住咬住了指挥杖顶端的圆形晶体,暴躁极了。
  虽然帝国军民早已习惯,还是觉得这“一家三口”的相处十分诡异。而埃维亚人猜到茵蒂克丝是女性教皇,却不知道拉非雷和克拉姆的真正关系。
  来到凤凰号的正是迪诺,近一年不见,他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伟少年,身量高挑健壮,看起来还比艾娜和伊恩大一两岁。
  伊恩不禁感叹岁月催人老。艾娜拥抱了这个视为养子的少年,又和他肩上的巴哈姆特打了声招呼。
  “艾娜姐姐,伊恩哥哥,你们都穿军装了啊,好酷。”
  “哈哈。”褐发少年笑了笑,安慰自己的军章是一杠三星,好歹算上尉了。
  他们没有寒暄多久,跟着埃维亚使节团来的还有茵蒂克丝,而她的状态,让所有人都不能不关注她。
  教皇的女性人格还是穿着那身柔软雪白的修女服,银色长发罩着黄金头箍圈起的白头罩,可爱的小脸精致出尘,抱着一只圆滚滚的黑色水果,泪涟涟地呜咽着,从她呜呜呜咬着不放的样子,显然在拼了老命忍住满腔的洪涝,可是看趋势,水崩战舰只是迟早的事。
  照丹特丽安的说法,实在受不了她一天72小时(帝国时)不停地哭。
  所以就让她把凤凰号淹了么,丹特丽安女王陛下?伊恩苦逼地想。
  但是也不能不管,这是塞亚的心肝宝贝,也是他们的朋友。
  嘣!就在这时,那只星云帝国最坚硬的果实——刚蒂果——被咬碎了。
  当下哭声响彻舰桥,茵蒂克丝竭力克制也无济于事,她是零号的分裂人格,天生和他一样坦率到底的性格,又不像零号长久作为教皇磨砺出一定的自觉,这番强忍实已超过了她的极限,当水果碎掉,崩溃的伤心使她嚎啕大哭起来。
  银发少女哭得毫无顾忌,这么漂亮的形象也自毁得乱七八糟,可是众人看在眼里更加心疼,几个帝国士兵恨不得代教皇陛下受过,一时舰上忙乱非常。
  “都是零号不好,呜哇哇哇哇哇——”洁白的修女服顿时被打湿了,伊恩真实见识到了动漫里眼睛飙泪的场面,太……太能哭了。
  迪诺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士官们又是端茶又是劝慰。
  “茵蒂克丝,别责怪自己。”伊恩急吼吼地安慰,哎哎,塞亚看见非心疼死。 
  啪!艾娜托起她湿漉漉的脸颊用力一拍。
  茵蒂克丝抽噎着,看着爱人的妹妹,依稀被后宫之主的气场震慑住。
  “哥哥如果死了,你就把他的时间再倒转回去好了。”
  “倒转不回去的。”茵蒂克丝泪眼婆娑地道,“倒转回去,拥有的也只有无尽的回忆而已,塞亚还是死了……我们的塞亚……塞亚也曾经说,把他拆成千千万万片,随我们喜欢捏成满意的宇宙,分给所有的我们,可是我们喜欢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塞亚,塞亚没有了,那一切都完结了。”
  “那——只有一条路了。”金发少女双手重重按在她肩上,“杀光敌人啊!”
  虎斑纹的小猫从一双环抱的手臂跳下,慌张地逃开。
  空旷辉煌的大殿里,教皇独自屹立着,双眼一霎不霎地注视前方,似乎预见到什么,又仿佛等待着什么——末路或是步向末路的某个开端。
  妖异的烛光出现在半空,一丝丝漾动着奇妙的韵律,宛如平滑镜面的透明映入一个白色长发的少女,唇畔的笑意甜美而深浓。
  “克拉姆。”
  没有见到牵挂的那个人,克拉姆分不出内心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大的忧惧,一时没有出声。
  “我早就知道我们会有这一天,不过以这种形式开始还是有点意外。”
  “你就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吗,乌拉拉。”克拉姆冷冷地道。
  “有关塞亚的事,当然不是废话了。”白银女王笑眯眯地道,知道兄长再想把她拆成碎片,也无法抗拒这个有魔力的名字。
  “有些事你也需要知道了,虽然你一直不肯接受。”
  “又是塞亚是玩偶的老生常谈?”克拉姆嘲讽。乌拉拉露出微妙的神情,那么多年以来,克拉姆第一次看到妹妹除了冷酷的笑容,还有这样残存了一点过去痕迹的表情。
  “这个嘛,在我看来是这样。我们的神,你也知道,那幼稚而怪诞的思维简直不能当做生物来理解。”乌拉拉紧闭着双眼,用低沉的语气道,“至于你怎么看待,就取决于你的判断了,毕竟我最喜欢的,一直是你为所欲为的自我个性。”
  “乌拉拉……?”克拉姆疑惑地低语,妹妹的表现几乎让他以为她变回了从前的她,不过随即他就知道这不过是昙花一现,那个疯狂的存在脸上又浮现出只能用异态形容的笑意。
  “那个人真的非常非常特别。”乌拉拉掩嘴笑道,仿佛玩味某个久远的片断,“塞亚自己是不记得了,可是他是我所有时计者当中在刑台上支撑了最久的一位——你猜猜多久,克拉姆?整整两年零三个月哦!”
  教皇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郁,他没有愤怒,却是强烈到了极致的阴冷和刻毒。
  乌拉拉没有在意,依旧带着狂态道:“别忙算账,哥哥,重点在后面。姑且不论我做的是否过分了,你仔细想想,这样的生物,会是人类吗?无论你再怎么美化人性,也应该相当清楚人的生理结构。”
  克拉姆的神智回复,心中惊涛骇浪,抿紧唇,答案呼之欲出。
  “无论怎么破坏都不会毁灭,只要他保持不屈服的意志,就无论如何不会垮掉,我就是这样确定他不是寻常人类。更有意思的是,当我因为太兴奋不小心张开眼睛,塞亚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像凡物那样消失。”
  克拉姆浑身发冷,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彻骨深寒,哪怕当初面对荒神,和不得不送出自己深爱的人,都没有这一刻的冰冷,宛如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直面宿命的恶意。
  乌拉拉睁开猩红的双眼,一手按着眼睑,轻轻笑起来:“因为感觉器官变异,我看到的世界,都是扭曲破碎的,只有克拉姆,和我可爱的塞亚,能够看见呢。这双荒神利利亚的眼睛,让我看到了这个扭曲的世界唯有的两种颜色。”
  “他不是人类,他是和我一样强大的生物。”乌拉拉兴奋得发抖。
  金发青年一语不发,指尖微微发颤。
  “后来通过一些测验,我确定,他拥有荒神的能力!纯粹至极,强大无匹,可是当塞亚有了‘人类’的认知,就硬生生把自己局限住了,真的变成人类那种弱小的生物,太可惜了……如此强大美丽的本质,塞亚哥哥却把它禁锢住,哦,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骗他是他的妹妹啦。可是又很美丽……那样的塞亚哥哥,拼命努力想成为弱小却有理性的一员,追求另一种强大,名为自我的力量。那样不惜自伤的执着,那样不肯回头的坚持,我嘲笑人类柔弱的精神,可是他真的让我看到了一种精神的力量。”
  “从而我也确认,神的力量是无知而无敌,包容万有的神界是个空匣子,拥有也无有,徒有力量而无实质。塞亚为了认识到自己是‘什么’而走上另一条道路,却否定了自己的本来形态,他的挣扎注定没有结果。神就是神,永远变成不了人。何况他不过是碎片罢了,你知道他的灵魂。他最后既成为不了人类,也无法回归神路,多么有趣,那样的二律背反,那样的矛盾和讽刺,那样的宿命和抗争,太让人着迷了。”
  “他是我的神界。”白银女王轻笑,“也是我的塞亚哥哥,从‘哥哥’的角度,也很可爱呢。”
  “塞亚得到了一部分神格。”克拉姆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不得不正视隐藏在时光中的残破真相。
  白银女王眯起美艳的红瞳,笑了,柔声道:
  “所以,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开他,克拉姆,他是神的礼物。”
  东方的天际透出一条白线,首都星海尔施罗姆的大街小巷浮起渐次起伏的喧嚣,灿金的光芒照耀在这片永恒的国度上,勾勒出香花绵延的流金海洋。
  这是他守候的地方,也是他守护的地方。
  一个穿着黑色哥特风长裙的纤细身影出现在蓝天和大地之间,平视站在露台上的教皇。
  “零号,你不打算出动极光吗?”
  金发的教皇一动不动,视线越过眼前的另一个自己,飘落在无垠的彼方。
  维多利加挑起高傲秀丽的眉宇:“你怀疑,自己对塞亚的感情是否有意义?”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维多利加?”
  金发女皇神情骄傲而冰澈,握着青花陶瓷的烟斗:“一切猜测在证实以前也只是猜测,我不想回答你的无聊质问,乌拉拉的话我也不完全相信,我关心的只有塞亚。哪怕你在这里止步,我们也不会放弃塞亚。”
  “我一直在思考。”克拉姆不为所动,认真地道,“乌拉拉对我的‘爱’是什么?这个问题我永远不会停止追问。是的,我讨厌爱,那种毫无道理,又疯狂强迫的感情。在整个向塞亚期盼回应的过程中,我都没有对塞亚有一丝一毫的压迫,我只有等待而已。哪怕你们再讨厌我的固执,反对我对星云帝国的执着,茵蒂克丝恨我责怪我,我都不曾后悔。”
  维多利加轻轻叹了口气,态度软和下来,是的,她怎么能怪他呢,哪怕他们对塞亚各有爱的方式,对零号的作为有着种种不理解,她们,也不能反对“自己”。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名为“克拉姆?维因那提亚”,人间的教皇与遗留的神民。
  “茵蒂克丝不会恨你的……零号,你到底能不能接受塞亚的一切,延续这份感情?”
  “那种事情,只有见到塞亚才能明白嘛。”金发青年坦然道,维多利加轻声一笑:真是明确的性子,和塞亚纠结到死的作风截然相反。
  “好吧,无论我们喜欢的是什么,人和神的间隙,一个旧日的幻影,人类和神明的杂交——你总要为眼前的战事做决定。”
  “当然出动了,龙骑卫队你也带去吧。”克拉姆落寞地道,“我知道,害我们万劫不复的是荒神,和塞亚无关,可是一想到塞亚也许遭受了和我们一样的事,就不禁憎恨这无所不在的命运。”
  “只有力量能守护,也只有力量能夺回,你不必为弱者才会抱怨的际遇痛苦,零号,你是我们当中最骄傲的本心。”维多利加昂然道,手里拿着爱人赠送的礼物,“我不建议你让龙骑卫队出动,星云帝国也需要严密的防线,极光由我驾驶吧,我去前线督战。”
  堇花历715年的秋季,帝国从卡波星一带正式展开总攻。
  凤凰号隶属于攻坚部队第四十六分队,这支分队共有七千六百余艘驱逐舰,一万余艘护卫舰,四百余艘侦察舰,一千余艘辅助舰,一艘分舰长座舰的曲光巡洋舰。
  三支部队,包围部队九十七支分舰队,游击战队六十三支分舰队,攻坚部队连同本队一百一十一支分舰队,总数超过七百万的帝国战舰投入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大战。
  在千军万马之中,艾娜不过是一个小小不起眼的单舰长而已。
  按照苍翼计划,包围部队和游击战队从曲面轨道率先进入了时计领境内。随着星焱计划的发令枪,整个时计领的外围——常人无法感知与瞭望的区域——被无数光点笼罩,宛如星海的炽亮光芒同时放射出强烈无比的能量,像是宇宙初开的一刻,磅礴宏伟的光河向着四面八方狂涌而出。
  比瞬间更短的一个永恒,仿佛神的一睁眼,从奇点涌出了正无穷与负无穷,光明与黑暗,生命与死亡,命运与挣扎。
  时间的传递,空间的波谱,在无形之手的改写下压缩扭曲。畸形的时空曲率形成大大小小的暗色斑纹,光陆离奇的光带纵横交错,数不尽的几何图形在其中瞬息闪现,能量密度急遽降低,时计领的空域渐渐折射出一层水晶般剔透闪耀的光芒,所有的空岛上,魔月无声地黯淡,金黄的月轮透出明灰色的月斑。
  白银女王的领土似乎安静地披上了那层从宏伟天顶盖下的晶莹华裳,时空栅栏的晶壁被撕裂出缝隙,量子逆向通道展开超越时间和空间的航道,百万的飞船仿佛从天而降的彗星,沿着流淌的星河滑翔而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敌境的反应相对缓慢,不,环绕时钟城上千光年的范围内,无数转动着幽蓝色时盘的高塔发出启动的颤音,一层层炮塔呈齿轮状分布,延伸出巢穴似的立体构造,相互连接着跨越百千光年的距离。晶体结构的塔内,器械以每毫秒五千万只晶塔工蜂的速度制造大型战斗器械,更多密密麻麻的传输带运送着形状各异的虫形兵器,无人操纵的骨甲模型驾驶着一批又一批昆虫形的巨大生物疾射而出。
  宛如甘菊一样绽放的次元门中,吐出绿色植物似的巨大触手,流动着奇异的金属光泽,绿蔓自动联结,构成了一艘接一艘庞大的母舰,从中涌出大量泛着幽灵般微光的无色气体,微粒大小的寄生型生物飞船弥漫了这片宇宙。曾经属于炼金联盟的采矿卫星全部剥落出来,出现了层层叠叠,旋转变化的立体晶柱,名为“相位棱镜”的传送装置展开大片大片的能量矩阵,控制了区域内的时间和空间属性。
  然而,这些只是自动防御系统。星云帝国的星舰探测到,时计领真正的战力——时计者指挥的大军,云集到了堇花联邦和时计领接壤的边界。
  想想也是,乌拉拉可以说是负宇宙绝大多数物种的起源,包括星云帝国的原住民都是,她是当之无愧的“母神”。自蛮荒纪以来,她的强大、残酷和专权深入人心,无论时计者对乌拉拉的忠心出于怎样奇怪而扭曲的心理,都不可能把她当成需要保护的弱女子,就导致战斗开始出现这样一幕。
  于是包围战队和游击部队一路势如破竹,顺利突入时计领的腹地。而攻坚部队直面了敌人的守军。
  攻坚部队的司令,夏洛蒂和她的第十七舰队身先士卒,在亲王的主力部队前方完成布署。艾娜所在的第二十三舰队位于总队左侧,整个梭形阵型的前列位置。
  驱逐舰在队伍中担任突击扫荡的任务,“回廊攻防战”开启的第一战时,凤凰号进入了战场。
  巨大的全息影像将足足三个足球场大小的舰桥笼罩在内,周围的子屏幕闪烁着繁杂的曲线图和数据,主显示屏上,象征攻击路线的绿色箭头慢慢对准一个方位,与一条标志着两国边界的红线接壤。
  顿时,所有前线官兵的空识知觉中,静谧的宇宙打开了一个庞大的隧道入口,通道的另一端是另一个宇宙般广大的空间,里面散发着强烈恶意的存在与他们正面相对。
  无数生物组织一样的肉块飘浮着,一团团包裹在厚实的透明黏液中,蠕动着烟雾状的触手和剧毒的刺胞,密密麻麻填满了黑色的宇宙虚空,相距的位置甚至不超过一个手臂。
  “真是恶心的场景啊。”不止一个帝国军人发出这样的感叹,本能的厌恶。
  “是血肉傀儡。”艾娜坐在指挥席上,“这样的布置,都不知道它们是直接用数量取胜,还是有时计者在后面指挥。”
  她记得以前问塞亚:「哥哥,时计者有女的吗?」
  「女王陛下只喜欢男人呢。」
  「……」
  副指挥座上的伊恩有自己的控制桌,此刻拉开几面虚拟屏幕,用舰内通讯道:“不要放松,计算航线。”
  “是。”航法士卢克西在自己的键盘上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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