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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神有个约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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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了一个帖子,孤身来到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城市,然后默默地安定下来,而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习不习惯,寂不寂寞。
    我一直把他当一个骗子,即使相处的时候也时刻防着,却很少关心过他的想法和感受。GM,我以为自己可以当一个好攻了,诚没想到却一直是个渣受。= =
    我去公司拿了车,那天的晚饭是在一个叫蓝波湾的餐厅吃的,订了一个叫蓝色月亮的包房。他的两个朋友也都是做刺青的,长得都挺帅气,只是个子比他小。
    怕我融不进去,枯坐无聊,三个人都极少谈刺青方面的东西,顺着我谈谈S市的风土人情,气氛倒也非常融洽。
    后来呢,三人提到他们以前的街舞团,我才知道比毛也是擅跳街舞的。低声跟他道回家跳来看看啊,他笑,亲昵地拍拍我的头。
    因为要开车,我没有喝酒,三个小男人倒是想来个一醉方休,被老子喝止了,三只啊,真要都醉了,老子只有把他们扔大马路上了。>_<
    所以回到家时比毛还很清醒,可是后来老子就无语了——他洗完澡出来,把客厅的灯光调暗,抽了花瓶里的一枝玫瑰,在老子面前大跳脱衣舞。
    其实脱衣舞老子见过不少,包括钢管舞、大腿舞也没少看,但老子确实是第一次见着男人跳。= =
    当时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衣,上面三颗扣子都没有扣,灯光昏暗,隐约可见里面结实的胸肌,最开始还只是握着那枝玫瑰,到后来就索性咬在嘴里,一边跳一边轻解衬衣的扣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性感无比。
    衬衣扣子解到还剩中间一颗,他五指缓缓滑过腰间的皮带扣,然后肩微微后仰,腰向前顶,仿一个做/爱的姿势。
    我不知道热血太沸腾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流鼻血,反正那时候老子只觉得喉咙发干,然后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越跳越靠近坐在沙发上的老子,以一个极优雅的姿势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站在沙发前,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外加很攻很邪艳的眼神看老子,最后握着老子的手,从他的胸口自右向上极缓极慢的挑过去,指腹磨擦着他胸前的肌肤,指尖挑过他的衬衣,半个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保持单膝半跪的姿势,横咬在嘴里的玫瑰带着隐约的香气磨挲着老子的脸,当视线平齐,老子的兽/性、终于大发了。
   
    扑上去准备将他压倒,他反手将老子摁在沙发上,右手拿了那枝玫瑰,玩闹地搔了搔老子的脖子,轻声道:“可惜没有音乐,如果有重金属乐的话更有感觉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管什么重金属乐呢!!>_<
    再朝他扑上去,他还是单膝半跪在沙发前,张臂静静地抱住老子,唇在老子脸颊烫了烫,那时候周围很静,我只能感觉到他手的温度,隔着桑蚕丝的衣料印在我的腰间。
    于是所有的欲念都散去,我只想这么静静地抱着他。
    人说很久以前,性只是生息繁衍的一种方式,到后来,性成为爱和责任的结合,而现在,性在沉重的道德枷锁压迫下依然沦为了一种享乐。
    只有爱啊,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它的时候固执地存在,只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便可以让人走火入魔、妄图天长地久。
    “比毛。”
    “嗯?”
    “我爱你。”我这样告诉他,掩饰着羞涩,像十八岁那样温柔。
    他将我抱得更紧一些:“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快完结了,此章留言满二十五字全部有分分,送完为止。

☆、第79章 不用化蝶……不用化蝶

第七十九章:不用化蝶……不用化蝶
    我在温如玉的虚怀若谷呆了下来;这不同于蒙鸿天下——至少看不惯谁你就可以杀谁;不存在影响势力与联盟的平衡。
    比毛经常驱着魂师号帮遥借东风过任务、下副本——他除了这个号以外;没有哪个号是能活着走出安全区、走到任务目的地的。= =
    于是虚怀若谷的人都知道老子有一个操作流的道士老公。= =
    他除了自己的小号……呃,现在还加上我的小号以外,从来不收徒弟。偶尔也会有女号勾搭他;他的反应通常都是装死,任人发满一屏消息;愣是一声不吭,直接无视。
    游戏里从来不参与闲聊;虚怀若谷的人都说他酷得要命,我想如果让她们知道这只就是那个骗尽大荒的‘死人妖骗子’,不知道丫们都作何感想。
    六月中旬,比毛说台湾有场纹身绣艺大赛;他要出去约摸十天。
    我问他要不要带模特呐?他笑:“我的模特都是到场现找的。”
    老子把日常用品都给他收好,他把自己的纹身工具也都收了,临走前返身过来抱住我:“等回来,我们结婚好不好?”
    老子挑眉:“你这就算求婚了咩?”
    他忙斩钉截铁地道:“不算!”
    = =
    那是我和他最长的一次分别,他每天晚上会准时给我电话。
    一般八点后他会在线,驱着魂师跟琉璃仙下战场,或者带遥借东风过任务、下副本,如果队伍里只剩我们两个,他就是一超级话唠,或者说说比赛的事,或者问老子一天的‘行踪’或者汇报他一天的‘行踪’。
    但如果队伍里有第三个人,他就是一超级大哑巴,十句回一句还得是老子问的。
   
    晚上,温如玉发天下消息向花猪正式求婚。
    虚怀若谷、蒙鸿天下、曼陀罗的人全部沸腾了,天下刷过一片片黄色的消息。咳,当然,最高兴的可能还是游戏运营商了。= =
    老子当时在江南桃溪副本外面的高山上,那时候江南依然开满了桃花,绿色的草地上时不时浮现粉红的花瓣,风景如画。
    遥借东风穿着法师三代弟子服,开着风吟法当光圈,在桃花深处跳舞。
    比毛驱着魂师,坐在桃树下,他的邪影宝宝站在他身后,一副也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温如玉的消息我自然也是有看到的,当下也刷了几条上去凑个热闹,第一次见到温如玉的时候,怎料到的这竟然会是一对啊。
    可是不久,一个很不和谐的消息破坏了这片和谐——
    '天下'卓尔不群:娶到一个破鞋,用得着这么欢天喜地么。
    ……
    有时候我很不明白男人,真的很不明白。
    '队伍'遥借东风:我靠!!这家伙疯了么!!
    '队伍领袖'魂师:他还喜欢着斑点花猪吧。
    你看,我果然是很不明白男人。
    '队伍'遥借东风:喜欢到当众侮辱她?
    '队伍领袖'魂师:也许他一直就喜欢着这个家伙的可爱和单纯,所以她离开的时候,他才会受不了。卓尔不群虽然是个烂人,但一个联盟的势力主,如果就这点风度的话,卓越不会混到今天。之所以耿耿于怀,其实只是因为还有爱,还舍不得分开。
    '队伍'遥借东风:那他又和猪分手?
    '队伍领袖'魂师:傻瓜,爱一个人,和在不在一起是两码事。他喜欢她,但又不能对她从一而终。
    老子完全不能理解:
    '队伍'遥借东风:也有可能只是他面子受损,下不来台呢?
    '队伍领袖'魂师:那他只会说一声恭喜,恭喜前妻改嫁,自己给自己铺个台阶,多潇洒。
    '队伍'遥借东风:……
    我有些害怕这家伙,这游戏对他始终是一场游戏,他以一个世外高人的姿态冷眼相望,对大荒的聚散离合洞若观火。
    '队伍领袖'魂师:好了,不喜欢我不说了。很生气吗?要么我开个号去再洗他国库一次?
    = =
    老子竖中指!!
    '队伍'遥借东风:我说,你以后不许再骗人了!
    '队伍领袖'魂师:'抿唇'哦。
    '队伍'遥借东风:'抽打'我是说真的!!
    '队伍领袖'魂师:我很认真地在答啊。
    '队伍'遥借东风:可是我还是很不放心。
    '队伍领袖'魂师:那你好好想想办法吧,怎么样做这个人妖骗子的终结者。
    '队伍'遥借东风:……
    世界消息栏已经一片混乱,卓尔不群祖宗一百八十代都被拖出来问候了个干净,他却再没有回过一句话,我突然相信了,其实很多男人都这样,什么风度啊、心胸啊,都不过是一副面具,不踩到他心里的痛处,他不会摘下来,不会失态。
    花猪肯定气哭了。
    我打了电话给花猪,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在笑,却残留着哭过的痕迹。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卓尔不群其实也喜欢着她,就算再不屑,就算这种喜欢无法祗过生性的孟浪,但喜欢就是喜欢,无论多少,总是存在。
    我自然没有提这件事情,花猪也没有告诉我——她真的成熟了,也许这事情郁闷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散了。她会带着对他的不齿,开始新的生活。
    临挂电话时她羞怯地告诉我她下周二和温如玉结婚,让我一定要上游戏观礼。
    我说好。
    那一天曼陀罗和蒙鸿天下对战卓越联盟,卓尔不群没有参加。
    那条冲动得像个孩子、刻薄得像白雪公主后妈的消息,是他对自己和花猪这段感情的唯一评价。
    许是太安静了吧,以至于我上了琉璃仙的号,用天眼查着他的坐标,最后在白羽湖底找到他的时候,没有上去杀他。
    那个红翅膀的联盟势力主静静地沉在白羽湖底,湖水隐约,水草翩摇,原来就算是代表着RMB玩家身份的天域红翅膀,也可以红得那般落魄萧索。
    作者有话要说:曲舟;灾难过去;早点雨过天晴吧。。。。。

☆、第80章 我想我是入了魔了

第八十章:我想我是入了魔了
    那一天;是花猪和温如玉的婚礼。
    鹊桥仙境那一片红刺得人眼花缭乱。曼陀罗和蒙鸿天下的人都有到场;虚怀若谷的人就不必说了;一个不漏全在了。
    所有人都很高兴——这个副本杀手终于有人要了。= =
    我驱着遥借东风站在舞台旁边临水的栏杆前,人太多了,进去就很卡。
    他们都在舞台上组队跳舞;白色的消息一行一行刷过去,集中着‘百年好合’、‘永寿偕老’;咳,甚至还有早生贵子等诸多美好愿望。
    '当前'温如玉:'头顶问号'猪;师父不是说她今天要来吗?
    '当前'曼陀罗:'瞪眼'在哪?
    '当前'秒敌三千:'瞪眼'
    '当前'真梵:'瞪眼'
    '当前'圣骑士:你打过电话给她了?
    '当前'斑点花猪:我问问。
    她肯定没能打通我的电话——我关机了。
    这游戏琉璃仙已经脱离了出去,何必再回来呢?
    栏杆外我遇见了鸭子,也是,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不在呢。
    今天是老圣的司仪,想着法子逗着温如玉和花猪,一会儿要新娘子和谁谁谁PK,一会儿又要新郎和谁谁谁抱抱。
    我站在外人群之外看这场繁华,喜气会感染周围所有人的,他们都很兴奋,在中间PK,或者化了珠子走来走去。
    鸭子离我并不远,在桥上的小亭子里。背景音乐舒扬,其实想想很好笑,不过是两个三D模型而已,哪来那么多的恩怨缠绵?
    只是角色扮演……扮演的人当了真啊。
    '天下'斑点花猪:'大哭'仙哥哥,你骗我,你说了今天会来参加我婚礼的,你骗我!!!
    这样的消息她刷了三条,我在人群之外远远地望着那个一身凤冠霞披的新娘。
    其实苏如是一直都在,只是这就是网络啊,扒了这身马甲,你还能认得什么呢?
    我并没有在鹊桥仙境呆很久,桥上小亭里那个着一身蒹葭的医生也一直没有走下来,我策马行过他身边,竟然还有微微的心痛。
    然后便是魂师的消息。
    '好友'魂师对你说:来,夫君这里有颗珠子,拿去玩吧。
    我突然很感激他,这段日子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我身边,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给霸占了去,苏如是不知道会潦倒成什么样子。
    按着W键,遥借东风开始策马狂奔,鹊桥仙境的传送石边,那个银发白衣的医师终于再也看不见。GM,我知道我应该放开,可是看见他,我依然难以释怀。
    努力地摒弃这个人的影子,我回魂师消息:
    '好友'你对魂师说:'口水'云妖咩?
    '系统'魂师向你发出组队邀请,同意/拒绝?
    我点了同意,在幽州祈风台找着了他。
    他依然穿着那套裘马的时装,露着*的小胸肌,咳,后面跟着手持抚尘、一身道装、严肃的邪影宝宝……= =
    '队伍'遥借东风:勒个……如果这套衣服你不喜欢的话,就换了吧。
    '队伍领袖'魂师:我今天下战场了。
    '队伍'遥借东风:啊?
    '队伍领袖'魂师:一天机追着我打,还嘲笑:这个刺客,都不会隐身的。
    = =
    '队伍'遥借东风:'冷汗'
    '队伍领袖'魂师:这感觉不错。
    '队伍'遥借东风:批准继续穿着。
    '队伍领袖'魂师:得令。
    然后两个人并肩站在祈风台,在被风化的石雕下,我第一次拥抱他,他不动,任我调好角度抱着。
    '队伍'遥借东风:比毛爱妃。
    '队伍领袖'魂师:嗯?
    '队伍'遥借东风:我刚去参加了花猪的婚礼。
    '队伍领袖'魂师:嗯。
    '队伍'遥借东风:也许是那里太热闹了,朕觉得很空虚。
    '队伍领袖'魂师:然后?
    尽管隔着屏幕,老子还是老脸发烫。
    '队伍'遥借东风:然后朕就想你了。
    他隔了好半晌才回我消息:
    '队伍领袖'魂师:先睡。
    '系统'好友魂师下线了。
    老子遂觉万分失落。
    = =
    老子万分失落地下线,万分失落地洗完澡,万分失落地睡了。= =
    到近两点的时候,老子被惊醒,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比毛正在脱衣服……_揉了揉万分朦胧的睡眼,发现我确实没看错,他脱了衣服,从衣橱里找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傻:“比毛?”
    “嗯?”他转头若无其事地看老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可是……”
    “先睡,我先洗澡。”
    于是他去洗澡了。老子坐在床上,尚不明是何状况。= =
    半晌,他洗完澡,过来关灯,上床。
    然后抱着老子:“好了,睡吧。”
    这时候被吵醒,一般都很难睡着的:“你怎么回来的?”
    “我打电话问了航空公司,他们有一班飞机是九点四十五起飞的,本来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谁知道那班飞机也晚点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 =
    你一定觉得很浪漫,可惜就算老子那时候睡得再糊涂,我也知道台湾到S市,是不可能有一班‘九点四十五’的航班的。
    所以唯一的答案是……他并不在台湾。
    可是从他前几次给我打的电话来看,是台湾的号码,那么也就是说他其实几天前已经从台湾回来了,至少他的回程地点,绝对是在国内。
    但是他应该不会做什么坏事——如果做了,他绝对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所以当时老子嘛也没问,反正今晚可以抱着小受睡了,老子可以不失落了,这是真的不错的。
    ヽ(ˋ▽ˊ)ノ
    蹭到他身边,将他的双手摁在枕头上,他轻声叹气:“睡了。”
    老子低下头吻他的唇,他迟疑了一下,任老子摁着,很是顺从地来了个深深地吻舌。难得小受如此顺从,不进一步探索,岂非枉费老子一世攻名?!= =
    所以老子当时便从他的唇一路吻到他的胸,正探着他结实的胸肌呢,他突然抓住老子的手:“既然你现在不打算睡,我有事跟你谈。”
    他的声音很严肃,老子也没有嬉皮笑脸:“说。”
    “我们的婚事。”
    “啊?”
    “婚姻大事,至少得让父母知道对不对?”
    老子当时就僵硬了:“比毛,我……”
    “我知道,”他握了我的手,将我揽进怀里:“你不好意思回去。可是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其实我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勇敢:“比毛,你不知道我爸爸的个性,他说出的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当初我和他……”
    “你不是在怕他,你是在怕你自己。”他抱紧我:“可是现在和当初不一样了,因为你有我,明白吗?”
    老子不屑一顾:“有你顶什么用,你知道吗,当初我老爸和我叔伯吵架,到我叔伯死他也没去看过他。何况当初我……我让他丢尽了脸。”
    “你不是怕他不原谅你,其实现实远没有你想象得可怕,你只是在怕你自己,明白吗?”
    我摇头,我觉得自己很清楚这件事情的结果——无非是再被我老爹用扫把轰将出来,然后在所有街坊邻居面前宣布他和我苏如是素不相识:“你不知道,比毛,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已经知错了,我知道要多深的愧疚,才可以让一个女人孤身漂泊十载无颜回家,无颜面对父母。”
    我没有回答——已经习惯了他老踩老子痛脚的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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