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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后宫三千万[全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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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我拿?”
“叽叽!”
“可是; 你拦不住我呀。”
话音刚落; 郑笛儿迅速的抓起一把泥土,将胳膊上的松鼠给拍回了地上。
动作间,郑笛儿抓着泥土的手缓缓搓动; 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给搓了出来。
“果然。”看了眼结果之后; 郑笛儿将手里的东西往松鼠面前一递“你就是一直在看守着这些银子,才待在地底?”
她在观察的时候就发现了,地上那一个洞里还有一个很细小的隧道,想来这一只松鼠就是在那里来来回回进出的,也正因此,这只松鼠看起来有一些脏兮兮的。
“这件耳房虽然小,但是显然的装修的很不错,而且我身上的衣服也比较奢华,屋子的主人显然不至于会为这么几颗碎银子愁眉苦脸才对。”
那么,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她对这些钱那么看重呢?
手指渐渐的握紧成拳,郑笛儿目光微动,感受着手掌心那凹凸的感觉,开始迅速的思索起来。
似乎是听懂了他所说的话,那一只松鼠再次叽叽叫了两声,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了。
“不对。”郑笛儿猛地睁开眼,思维开始快速的连贯起来。
“这院子虽然打理的很好,但是花圃里面并没有什么名贵的品种,而且这身衣服虽然华丽,但是却有些老旧的,如果再加上这些碎银子,真应该是一家落魄人家。”
再想起了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潮,郑笛儿又补充反驳道“不,这更像是一个在大户人家里被分家或者隔离的人家。”
“叽叽!”小松鼠再一次的叫了起来,直接扑到了郑笛儿的手上。
郑笛儿闻声而动,重新蹲下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木板坑上方“你的银子我肯定是还给你的,但是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棋子给我?”
“叽。”
松鼠圆溜溜的眼睛滚动着和郑笛儿沉默对视。
“叽!”两分钟后,松鼠将手里的棋子往地上一丢,抬腿就钻到了木板坑里,只剩下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在外面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叽!”
令郑笛儿惊喜的是,没过几秒又一颗黑色的棋子被甩了出来,落在地上打了个滚,滑到了她的脚边。
松鼠转回头站在坑上,晃着尾巴叽叽的催着郑笛儿将手里的银子放下。
“好啦好啦,肯定是给你的。”
郑笛儿赶忙将银子放回坑里,就看见松鼠一扑钻回了它的洞,大大的尾巴赶着有银子的土往里推动着,不知道往哪去了。
又是两颗棋子被收入口袋,郑笛儿抚了抚手手中似乎拿到的很轻易的三颗棋子,沉吟半响决定再在房间中巡视一下。
隔壁的主屋至今没有任何动静,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
与此同时,被郑笛儿念叨的隔壁主屋。
司君左手摸着下巴,右手一点一点的抚过观音送子图的各处。
从声音和手感上来看,这幅画的背后并没有什么东西存在,而画面本身却有一些奇怪。
观音菩萨笑的仁慈亲和,手里抱着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娃娃,端坐在洁白的莲花上乘着祥云高高飞起,看向下方所绘的一对对抱着婴孩或者作祈福状的人。
菩萨身后有一道道佛光普度大地,引发了无数人的叩拜感谢,可这些虔诚者的目光和这位菩萨的样子比起来,却又带了一分奇怪的冷漠出来。
司君对着画像思索许久,忽的想起来了之前那只带有残余的朱砂的笔。
“红色,白色……粉色。”
视线最终落到了观音座下的莲花台上,司君心中迅速有了猜测。
“怪不得只是朱砂粉末,如果只是染个粉色的话,这些粉末应该也足够了。”
想到方法就是立刻行动,司君脚步飞快的走到了书桌前,抓起了那支陈旧的笔,笔尖比起司君刚刚到的时候还要肮脏了一些,但是司君摸了摸,还是有着许多朱砂。
动作飞快的从边上的水盆打了水,司君润了润笔就开始尝试往莲花上添加粉色纹路。
在这个方面非常的顺利,笔尖虽然偏软,但是司君在万古里也用过毛笔,一笔一划勾勒起来并不困难,甚至连担忧的残留墨色干扰都没有遇到。
因为这个任务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司君也就额外的多上了点心,越画到后面笔越发的稳,最终缓缓收笔的时候,观音座下的莲花瓣上已经完美的多了点点殷红。
猛地呼出一口气,司君缓缓的放下笔,等待着画的变化。
万古的这些剧情副本的固定把戏,司君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个二三十个,完全不带犹豫的,面前这种填补法更是非常娴熟,当年连填补全世界的颜色这种特殊副本任务都做过,更逞论面前这种小任务了。
信誓旦旦的那么想着,司君在心里开始倒计时,计算着变化的时间。
“3——2——1——”
无事发生。
司君眉也不挑,再次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然而现实告诉他,无论他再数多少遍倒计时,哪怕从一亿数到一,面前的东西还是不是会发生改变的样子。
“……”司君的目光再次落回画上,这才发现那丝违和感丝毫没有破除,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观音的神色变得似笑非笑,正直勾勾的对着他看。
像是系统在嘲笑他一样。
司君冷漠。
“到底差在哪里?”
忍不住狠狠地皱起了眉,司君强迫着自己将视线从观音上移开,落回到了底下的群众身上。
“据我所知,观音图多种多样,这幅画的观音不算是超出平常,只是不出挑,应该不会是观音本身的问题才对。”
再次扫过一干群众,司君的目光猛地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刚刚都没有注意,但是现在仔细一看,这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分明是个男的,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出现在观音画里头?
忽的又想起目前所在的地方明明是男性的卧室却有那么一副观音像,司君猛地联想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等??主脑的剧本里,难不成还有女尊剧本存在?还是男人生子那种?”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压不下去了,司君控制不住的焦心起这个奇怪的思路来,居然越想越觉得认同。
“一个女玩家当皇帝,我这种男玩家变成了妃嫔,皇帝身边贴身侍奉的居然是宫女……难道庆国真的是奇怪的女尊设定?”
司君脸上顿时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他今天之所以忍着打击三番五次的切换到世俗身份,就是想了解一个身为男性不得不了解的问题——他变成了“柔妃”之后,到底是男扮女装还是真的女人,然而事情太多,层层积压下来,居然到现在都没有确认过。
这么一想,好像女尊世界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了?至少这证明了他的性别肯定还是正常的。
“什么鬼。”察觉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发散,司君彭的一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才没有那么干过。”
不知道是想到了哪去,司君的目光变得笃定了起来“对,绝对没有。”
再次看了眼画上的男人,他很快的动起了手磨墨,用笔勾勒出祥云的样子连接上观音座下,将那个人整个遮掩了过去。
这回终于彻底对了,画笔还没有完全停滞,整幅画就开始发出微微的光来,从墙上脱落而下,卷成一卷之后浮在司君面前。
司君一抬眼就在卷轴的纸背后看到了画成X型的黑白棋子。
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刚刚看到的棋盘还在脑海中有一个大略的虚影,很快的就确认出来了所缺的棋子和应该放置的位置。
“需要两个黑色棋子和一个白色棋子吗?”
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司君又瞄了眼这个X,转身往隔壁走去,敲门开门询问,一气呵成毫无停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边应该能拿到三颗棋子?两黑一白。”
万古剧情副本专业玩家司君倾情建议:千万不要以为同一个副本节点能在同一个场景中解决,否则的话只会被坑的很惨。
“是三颗,两黑一白。”
索性郑笛儿没有被对方这个突兀的举动吓到,听到司君那么问了话,干脆利落的摊开掌心,给对方观看这三颗棋子。
“怎么?你找到棋子的排列图谱了?”
话虽然是询问,但是郑笛儿的口气却非常确定,对方能搞明白棋子颜色,原因显而易见。
司君点头“走吧,我们去外面先试试棋子,顺带把发现聊一聊。”
先开口说发现的自然是打开这个话题的司君,他语速很快,语言组织能力也很好,三言两语的就把日记和观音画的问题解决掉了。
郑笛儿在棋盘前站定,回头看他。
“你是一个上位者吧?或者说是什么领导或者管理者。”
郑笛儿开口询问,是一个和游戏无关的话题,甚至没有任何让司君插话的余地“或者是哪个玩家公会会长?”
“你发现我是玩家了?”
司君挑眉,他其实对于事情的败露已经有了猜测,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嗯。”
郑笛儿简单应声,将手里的棋子按照司君的指点按下,抛出一句话来。
“不过我发现的原因倒不是你暴露了,而是——你的那件主卧,应该是属于日记中那个妹妹的。”
剧情副本(四)
“妹妹?”
司君吃惊回望; 眼中思绪立刻开始晃动起来。
“嗯。”
最后一颗棋子被精确放下; 棋盘瞬间升腾起金色光华; 郑笛儿后退两步; 看着棋盘逐渐融化漂浮; 回旋着幻化成为一个不带锁的小匣子。
“你猜这里面是一个道具; 一把钥匙; 还是一个道具两把钥匙,还是别的什么。”
郑笛儿伸手接住匣子,转回头朝着司君晃了晃; 试图吸引他的视线。
司君眯起眼,估算了一下匣子大小。
“一把钥匙,一个道具。”
“到底为什么是妹妹; 你发现了什么?”司君没有那么轻易就会被转移话题;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郑笛儿的脸。
“你肯定有发现,而且不止一样; 否则不会那么笃定。”
郑笛儿顿时笑了“诶你这人怎么对我那么有信心?啊?”
“为什么不觉得我是一个有猜测就会去赌猜测的人呢?”
司君神色不动; 单刀直入“怜贵人是玩家。”
“但是你直到下雨的时候观察了很久后; 才开始核实对方的玩家身份; 而不是直接喊她来当面对质。”
“说明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否则的话当你意识到在怜贵人和荣嫔中; 是荣嫔更为偏袒怜贵人的时候,你就会直接选择她了。”
郑笛儿的笑容逐渐收拢起来,抬起眼和司君对视。
“不止一点; 那么你又觉得是哪几点呢?”
“1。在我想办法引出荣嫔的时候; 怜贵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荣嫔的情况,甚至可以说是找替罪羊一样就去带了荣嫔过来。而荣嫔就真的这样傻兮兮的过来了。”
“这说明在怜贵人心里的荣嫔,远远没有荣嫔心中的怜贵人重要——当然,这可能只是面和心不和。”
“2。换到下午的事情方面,出面的人是荣嫔,而不是怜贵人。晚上却是怜贵人撞上的我,如果说下午确实是荣嫔的心计表现的话,怜贵人这傻里傻气的举动可就不像是和荣嫔有关了,做出下午的事情的人很聪明,不会做自己动手这种太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
听到这里,郑笛儿忽然嫣然一笑,脸上充满挪揄“果然,你就是柔妃啊,一个当了人妃子,穿裙子喊臣妾的大男人。”
司君的脸色顿时变得乌黑,内心里最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被戳中,还踩了一脚,几乎快要开始溢出淤泥了。
他强忍着动手打人的欲望继续开口“3。之前下雨的时候。”
“玩家是不会被雨水影响的,但是NPC会。荣嫔和怜贵人两个人躲在伞下,都淋湿了一半,荣嫔什么都没有做却一直在发抖,显然是被雨冻的。而怜贵人却只是因为哭泣而抽噎——没有被雨水影响的,百分之99的可能性是玩家。”
郑笛儿听完司君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变了个味儿。
“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聪明很多。”郑笛儿真心实意的感叹,假装没有看到对面的人愈发诡异的脸色“我确实之前只是怀疑,然后被雨水变成了确定。”
说到这里,郑笛儿终于想起来开棋盘拿到的匣子还在她的手中,开始边开匣子边说话。
“不过还有一点,你大概没有注意到——噫。”
郑笛儿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只剩下那声噫在小院中围绕着,惹得司君的目光顿时跟着她过去了。
匣子里有一把钥匙,匙身呈长圆柱形,尾部凹起,应该确实是大门的钥匙。
这个没错,完全在双方的预料之内,而且大小也完全符合门。
然而在钥匙旁边那个小了一圈的方盒子,上面的图案似乎异常眼熟。
“方盒子?”
“还是拼图……吗?”
司君的脸色顿时跟着郑笛儿一起苦了起来,他走到桌子的侧边,掠过郑笛儿拿起匣子中的盒子。
“八,八,这也是64格木推格拼图。”
司君确认了一遍,又拿起之前那个双层盒子,一左一右的递到郑笛儿面前。
“看来这个拼图我们是非做不可了,来吧,选一个?”
他的两只手高举在郑笛儿面前,然而郑笛儿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动作,只是沉默半响之后忽然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是个商人,是一个黑商,也是个全职玩家。”
“我的时间非常宝贵,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就相当于金钱,我一个人生活,水电煤气吃喝都需要钱,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在做任务或者打装备,偶尔才享受一下游戏本身。”
司君顿时怔住,他当然是知道郑笛儿这个人的,但是没有那么详细,也没想到郑笛儿会直接和他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素不相识的人诉说。
然而郑笛儿像是陷入了回忆里,眼睛直勾勾的对着他手上的一个拼图,瞳光却涣散虚无。
“万古的主脑特别喜欢我,我一直那么觉得,我到哪都能碰到好东西,做到好任务,拿到好奖励。甚至在我经历过一次剧情副本,觉得这会浪费我赚钱的时间之后,我再也没有进入过。”
郑笛儿拉开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来“其实我挺喜欢剧情副本的。”
司君彻底卡壳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之前的两分怜悯一丝可惜全部消散殆尽,司君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作为非洲人对于欧皇的不满和暴躁,那股子属于非洲人的愤懑就在嘴边,几乎要夺门而出,硬是被司君给死死的咽了回去。
给其他人知道自己非都可以!但是在欧皇面前绝对不能承认自己非!这可是非洲人的尊严!
也许是察觉到司君的脑内活动持续太久的异样,郑笛儿猛地一晃神回过神来,看向司君的时候正好捕捉到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幽怨。
“其实我可可怜着呢——”郑笛儿的那种感慨心理忽然消散,脸上顿时带起来几分趣味的笑起来。
“什么?”司君下意识追问。
“我这种走在路上都能被好东西砸中的人啊,走到哪都会是很多人的目光焦点,这可愁死我了啊。”
郑笛儿的口气非常的夸张,司君连眼睛都不用动就能猜到对方脸上肯定是满载着恶趣味的笑盈盈,顿时一甩手就把右手里的盒子给丢到了郑笛儿面前。
“来吧,拼拼图,要不要比比看?”
司君的口吻里带着的咬牙切齿不需要仔细辨别都能察觉道,郑笛儿也就笑弯了眼接过了那个必须要完成的拼图。
不过,在拼拼图之前,郑笛儿先拉开系统列表看了眼时间。“现在八点四十了,十点钟,无论什么情况我都必须下线睡觉。”
司君讶然“一个全职玩家,作息那么好?”
郑笛儿看了他一眼,自认今天已经对面前这位陌生人抖了太多,便直接一句话也没回,坐在石凳上就开始拼图。
司君见她动作,眉头一挑就跟着坐了下来。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关于性别的问题——为什么你那么笃定主卧里居住的是日记里的妹妹,而不是日记的主人?”
郑笛儿瞥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
她的这幅动作丝毫没有掩饰,司君也就立刻看出来了她的迟疑“怎么了,难道还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我们现在可是在同一个副本里。”
闻言郑笛儿立刻收回了视线,拿起自己的拼图盒子放在嘴边轻咳一声“那倒也是,况且我一想,你也是个男扮女装过,甚至可能一直扮下去的男人了,了解一下也没什么。”
司君心中顿时升腾起了不好的预感“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笛儿没有立刻说话,眼睛直视着自己面前的空气,花了几分钟来组织语言。
“朋友,你听说过月经带吗?”
“就是古代女生来姨妈的时候用的那个,万古做的非常还原,虽然玩家用不到,还是给NPC准备了。”
司君:……
虽然早有预感,他还是开始后悔起自己的追问了,很后悔,想回到几分钟前掐着自己脖子给咽回去那种。
“我在耳房发现了两种月经带,一种带兜因为用久了微微鼓起,中间颜色和边上比起来偏黑,显然是用草木灰的月经带。而另一种用的布料要好了很多,有几条有黑色,大部分没有,即使有的黑色也很淡。”
郑笛儿其实也不是不害臊,但是随着她越说越多,也逐渐的开始不再那么羞耻。
手中的盒子被她放了下来回到桌上,郑笛儿开始边拼图边诉说。
“古代的月经带,里面会填有两种东西,有钱人家用卫生纸,没钱人家或者丫鬟什么的会用草木灰。”
那么,郑笛儿发现的那两种月经带显然是属于两个人的,并且一个是主,一个是仆的可能性更大。
司君顿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这个内容还是有点尴尬,他也没有开口插话,只是继续聆听着。
显然的郑笛儿也对他的智商有信心,这种基础的推论选择了直接略过“当然,这只是第一个怀疑的点,而第二个……”
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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