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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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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生活中的小细节,似乎每一点每一滴都能在她周边的人身上找到影子。就连周天遇喜欢削苹果给她吃这种小事,她也依葫芦画瓢搬到了阿祖身上。
“小翌,我想你是对的,‘圆梦’的效果永比我想象中的更强大。”
柳翌之无声地呼了口气,“要不要我叫医生再给你做一个毒理测试,看看报告怎么说?”
她摇摇头道:“算了吧,我更倾向于早点出院。医生怎么说,我现在可以回家吗?”
……
☆、第239章
回到柳家,颜辞径直进了柳靖之的房间。她无法静下心来等柳炎译和季情,也没那份勇气去冰室直接面对柳靖之。
根据他临终前的指示,她顺利地打开了内嵌在墙壁里的保险柜。
里面的东西很多,大致分为三样。一是和工作财产相关的各种证明;二是一个黑色的精致的带锁盒子,上面的标签写着柳翌之的名字;最后一个便是那份遗书了。
颜辞坐在书桌前,盯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看了半天。
遗书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却把他“情深不寿,愧对父母”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至于其他人,包括柳翌之在内,柳靖之皆是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她在书房里静静地坐了很久,心里空荡荡的,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直到柳翌之上楼通知她柳炎译他们已经回来了,颜辞才迈着略微沉重的步伐下去。
有了这份遗书,柳靖之也算是对他的父母有交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颜辞的情绪比在医院时更低落了。
柳炎译和季情见到颜辞都很激动,后者更是搂着她不肯松手。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大意无非是她的平安归来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人活着,报仇雪恨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当颜辞把柳靖之的遗书拿出来时,客厅霎时陷入一阵悲凉的沉默。
“这是我从七舅舅的保险柜里取的,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文件和一个留给小翌的盒子。”颜辞的语调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哽咽,接着有所保留地把那天的事讲述了一遍。
即使她的描述已经不带感情/色彩,也忽略了不少暴力情节,柳炎译和柳翌之的脸色还是难看到了极点,前者年长忍得住,后者却是憋不住骂了几句。
至于季情,表情虽不温不火,越来越紧绷的双臂却暗示了她内心的愤怒。
“……听小翌说,除了闻令望,其他人都抓到了”
“是的,”季情安抚地拍了拍颜辞的手,“两个判了死刑,其他的都在安京监狱蹲着。”
单是听结果就知道两家大人肯定都从中插了一脚,不然依华夏国目前的量刑制度,死刑向来是能省则省。
“那……那个叫小莲的女孩呢?”
因为在季情怀里的关系,颜辞并没有看到前者和柳翌之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颜颜,根据警方的调查,阮小莲只是协同犯罪,没有参与其他事,判了四年二级刑罚。不过……”
“不过什么”
“最先发现阮小莲不对劲的是许文拙,他立刻通知了我们。可当警方最后逮捕她时,她的……那张脸已经彻底毁了。”
“毁了?”
“是的,医生说伤到了皮肤内部组织,再好的整形手术也不可能将其恢复。现在谁看到她,都不会觉得跟你有任何关系。”
颜辞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作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她觉得小莲是罪有应得;可作为女人,她又隐隐有些可怜对方。比起真正害死柳靖之的人,阮小莲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我印象中娱乐新闻说她和楚湘订婚了,也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柳翌之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若无其事地答道:“当然啦,楚湘哥怎么会傻到分不清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连颜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内心深处有个偏僻的角落悄悄地松了口气。
“阮小莲的脸是被什么人毁掉的么?”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阮小莲在医院呆了不到半天就被许文拙识破了身份。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当时并没有对阮小莲采取任何措施。因此,当我们确认消息要求警方支援时,阮小莲已然畏罪潜逃了。等后来警方追踪到她的藏身之处,她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据说,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谁毁了她的脸,刚疼醒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颜辞听了没有再多说什么,事情的经过她大概都了解了,至于某些细节问题,眼下她也没有那份心思去刨根问底。
三天后,柳靖之的葬礼在国会大厦举行。关于他的死因,官方说法是“鞠躬尽瘁,为国捐躯。”除了知情的几个高层,绝大部分人都将其脑补成了数次外星球公差带来的后遗症。
整个安京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席了葬礼,由总统张媛亲自致悼词,柳靖之可以算是死得无比荣耀了。
虽然他在遗书里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后事的安排,季情夫妇依然决定将他的遗体同季嫣的一起保管在冰窖里。葬礼上火化的不过是套着柳靖之衣服的基因试验人,反正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要求进行遗体检查。
出乎颜辞意料的是,管家柳杨对整个葬礼非常上心,忙前忙后的一句怨言也没有。人死如灯灭,大概柳靖之的死带走了柳杨的所有怨恨。既然前者已经和季嫣一样去了另一个世界,后者想必也没有了耿耿于怀的理由。
葬礼过后,颜辞的情绪仍旧十分低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季情见状,干脆替她向学校请了个长假。
相较于之前十五年忙忙碌碌的生活,她突然有了大把大把空闲的时间。换做以前,颜辞估计能列出一大张她想做的事情的清单。可如今她宁愿宅在家里,看些天雷狗血的爱情小说,任由大好时光从指缝间匆匆流逝。
可以说,直到此刻颜辞才切身体会到了那些权富二代百无聊赖的生活。
对于她这种状态,身边的人都很担心,但拿她也无可奈何。因为颜辞饮食正常,有问有答,他们劝解安慰的话更是一字不落地洗耳恭听。除了赖在家里不出门,精神上懒洋洋的,她瞧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星期后,颜辞在房里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阿森,你怎么来了?”她本想问“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的?”只是考虑到白子森的自尊心,最后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
白子森贪婪地凝视着颜辞,只觉得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好听。至于是什么内容,谁还有心思注意哪些?
那天他在咖啡厅等到天黑打烊,却始终没能等来颜辞。他不知道是她忘了承诺还是不愿意来见他,他只知道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给她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郁郁寡欢的白子森不得不先回家,他倒是想在柳家门口守株待兔,可惜柳家的人个个视他如洪水猛兽,完全不给他接近颜辞的机会。
他万万想不到,第二天就会从父亲白起那儿得知她出事的消息。听到颜辞是在和他分开后被人绑架的,白子森简直五内俱焚,痛恨自己为什么那时候不强硬一点,为什么不死皮赖脸地留下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回医院?
颜辞失踪的那阵子,每每想起他那天是怎么松开她的手的,他就心如刀绞,恨不能把关押在拘留所里的那些人渣捞出来直接弄死。
万幸的是,在军部和季柳两家漫天撒网的围追阻击下,他们很快便找到了颜辞。经过检查,她的身体一切健康,只是因为服用了大量迷幻剂而陷入昏迷。
大部分致幻剂进入人体后,除非药效完全过去,否则沉浸在幻境中的人是醒不过来的;但“圆梦”不同,颜辞在制造它时特意改良了配方,除了束手无策地等药效挥发干净,如果当事人能有毅力抵挡梦境的甜美,也是可以提前清醒过来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向颜辞的家人提出探望她的要求时,他们才会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同意。
毕竟他是她的初恋,没准她心底对他仍然余情未了,没准他的陪伴会让她从幻境中苏醒。
可惜所有人盼望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不管白子森在颜辞耳边说了什么,她依旧沉沉地睡着。
几次之后,哪怕是他低声下气的乞求,季情他们也不肯再让他踏入颜辞的病房半步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她说却找不到机会。柳靖之的葬礼自然不合适,他原本打算去医学院守着她出现,谁知她居然向学校请了长假……
算起来今天也不是白子森第一次厚着脸皮来柳家找颜辞,他都做好了再次吃闭门羹的准备,却意外地被柳翌之告知他不但可以进柳家的大门,甚至可以直接去颜辞的房间找她。
已经快变成“望妻石”的白子森欣喜若狂,第一次对心上人的十三舅舅生出了几分诚心诚意的好感。
见白子森只顾呆呆看着自己,颜辞轻笑了一声,“傻瓜,坐下说话。”
他顺从地在沙发上坐下,眼神还是一动不动地跟着她转。直到颜辞给俩人倒了水,也在他面前坐下,白子森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柳翌之会答应让他进来了,这样的颜辞实在太不对劲了,虽然她在说说笑笑,他却觉得她眼底满满的都是悲伤和沉痛。
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让白子森心里难过得不得了,瞬间打消了和她继续讨论那天话题的念头,小人韩双程什么的,完全可以以后再谈。
眼下他只想好好安慰她,帮她走出柳靖之离世的阴影,重新快乐起来。
“小辞,我知道七少的离世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
“你什么时候洗的澡?”
白子森的话卡在了喉咙口,因为颜辞突然凑到了他的颈边,深深地嗅了一口。
“洗……洗澡?”
“对啊,”颜辞面不改色地说道,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对方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如此亲近过的白子森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动也不敢动,黑玉般的眼睛痴痴地盯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昨天晚上。”
“昨天啊……”颜辞的声音里透出些许失望,白子森忽地无比后悔自己今天早上没有再洗一次。
“但是我一早就过来了,没有流汗也没有弄脏。”
……
☆、第240章
“上……上chuang?”白子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颜辞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笑眯眯地回答道:“不然呢?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和你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白子森机械地摇摇头,不解道:“可是我……我们……”
“我们怎么了?”她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极其熟练地开始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他叫她的动作整得连脑子都停止了转动,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她纤细灵巧的手指。随着他naked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子森的呼吸也不受抑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当颜辞的手伸向他的下半shen,试图解开他的皮带时,白子森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制止了她。
“小辞,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们不是还在……”
颜辞不耐地低头吻住了他,成功地把他剩下的话都封在了喉咙里。
当她柔软的唇贴上来时,白子森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啪”一声,断了。
他开始顺从自己的意志热情地回吻她,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日思夜想了几百个日夜,他终于可以像往昔一样kiss她她,做世间最美好最亲密的一切。白子森向来遇到颜辞理智就不够用,此时更是被欲wang和喜悦冲得一点不剩。
他只知道他爱她behis。什么名分什么安慰,在她的温柔乡里通通都算不得数。
两人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tuo得干干净净,他们像是患有肌肤饥渴症一般,疯狂地在对方的body上寻找着慰藉。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g,他俩的身体素质本来就要比一般人好上许多,这一场意外的intimacy从下午整整持续到了晚上。
恁是颜辞的恢复能力再强,她进浴室清洗时双腿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的meise浓的像是要滴出来似的。无论是谁看见她,都不难猜出她刚刚才被人好好tengai了一番。
颜辞打开淋浴器,任由冰冷的水飞溅到自己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身体里的热度渐渐散去,连带着那些令人小死一回的欢yu,一起随着打着转儿的水流离去。
她将水量开到最大,慢慢蹲下/身,无声地哭起来。脸上早已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洗澡水,哗啦啦的水声更是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她逐渐压制不住的抽泣声。
颜辞上辈子听说过心理学上的五段论,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纠结和抑郁什么,她以为肉/体上的快乐能让她忘记柳靖之离世带来的痛苦,能让她马上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接受他的死亡,变回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颜辞;但事实证明她错了,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一旦高/潮时的快/感过去,她不但情绪一样低落,甚至内心还更空虚了几分。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沉沦,都不可能帮助一个人真正从悲伤中走出来。能帮她的,由始至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
这个道理她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一直记在心里,可柳靖之的意外死亡深深打击了她想要变得强大的信心。
幸运的是,颜辞没有一直消沉下去。和白子森的亲密虽说没能带给她臆想中的解脱,却让她在某种程度上从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中走了出来。既然放松身心和沉迷欲/望都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那么还不如站起来重新振作。
之所以还不能守护住自己爱的人,无非是因为她还不够强大。如若她真有了说一不二的一天,想必就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吧?
卧室的隔音本来就很好,再加上颜辞特意调大的水声,还躺在床上的白子森,根本不知道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他眼下像是飘在棉花糖做成的世界中,甜蜜得全身都要冒粉红泡泡了。
原来没抱任何希望,却不曾想他不仅顺利地进入了柳家,还顺利地跟她有了深一步的发展。
回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子森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他赶紧撇开脑子里旖旎的念头,把心思放在了两个人将来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上。
虽然那天在韩双程和池婉桃承认陷害他之后,颜辞没来得及说什么,但从今天她对他的态度来看,她多多少少肯定软化了几分。否则,她应该一开始就会把他赶出去,而不是温柔可亲地将他拉上她的床。
诚然,白子森想多了。颜辞之所以突然改了心意,和他发生进一步接触,一来是不想再从他的嘴巴里听到那些早已耳熟能详的劝解安慰和心灵鸡汤;二来她也想看看,用性是否可以让她摆脱藏在心底的哀伤和烦恼。
不过也不能否认,颜辞对白子森确实不再像过去那样顾忌和防范了。
韩双程和池婉桃的坦白固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经历过二度绑架和柳靖之去世,颜辞对很多事已经不再苦苦坚守了。
白子森又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幻想了一会儿两人日后的亲亲我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颜辞进浴室已经过去好久了。
她该不会是因为太累或者是腿软昏过去了吧?他一边担心,一边又隐隐有些窃喜。
他才刚走到浴室边上准备敲门,裹着浴巾的颜辞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猛地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大长腿美男,颜辞半点慌乱也没有,还好心地劝告他不要光着身子,容易着凉。
白子森嘿嘿地笑了两声,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感觉怎么样了?”
颜辞点点头,真心实意地说道:“这是我一个多月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他顿时笑开了花,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和表现让她重新找到了快乐,美滋滋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先去冲个凉,马上出来陪你。”
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颜辞当即决定还是让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吧。替他把浴室的门关上,她的心也莫明的跟着欢快了不少。
离房间最近的楼梯旁边,面无表情的柳翌之定定的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小少爷,小小姐的晚饭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管家柳杨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身后,用恭敬有礼的声音说道。
柳翌之仿佛猜到了他的存在,一点没有被吓到,还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我让白子森进来,是不是做错了?”
黑暗中的柳杨沉默了片刻,接着意味深长地劝说道:“小少爷,听我一句劝,你和小小姐是血脉至亲。无论是谁,无论过了多久,都没法越过你那一份去。七少爷已经不在了,你……”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柳翌之却猜到了他后半段想要说什么。想到柳靖之给他留下的那个盒子,柳翌之忽然冷笑道:“管家叔叔……”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我不是七哥,也希望你不要自作聪明,一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有关颜颜的事,你以后最好都不要插手。”
仿佛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那份狠厉和意有所指,柳杨顺从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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