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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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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拙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深深看了颜辞一眼,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你的妈妈季嫣是个贱/人。”
颜辞愣住了,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是她人品不好还是这里的男人都这么直接?昨天的柳靖之就不说了,今天的许文拙这么和小女孩讲她的母亲也太不正常了吧?
或者说,原主的生母在世时得罪了太多的人,随便问一个都是她的仇人?
她心里思绪翻滚,面上依旧一脸无辜,“贱/人是什么意思?”
许文拙原本以为小女孩会大哭大叫,根本就没有设想过她听不懂的可能性。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如同他之前完全没料到柳靖之会这么快跑到粤州认亲。柳家权大势大,他并不觉得颜辞的存在能永远不被发现。但起码瞒上个两三年还是可以的,那样他的时间就比较充足了。
可惜现在看来,貌似现实严峻多了。颜辞一旦回了安京,他还能做的寥寥无几。也就这么几秒钟的间隔,许文拙推翻了他原先的计划,决定改变策略速战速决。
“既然你不懂,我就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贱人’。”
看他摆出一副平时讲课的架势,颜辞开始有些头疼。早知道不装傻了,就不用讨论这么尴尬的话题。
“季嫣很漂亮,家世又好,你可以想象有多少人喜欢她,其中包括我的弟弟。”
不是这么狗血吧……许文拙才开了个头,颜辞基本都可以猜到后面的情节了。
“如果只是简单地不喜欢我弟弟也就罢了,偏偏她答应让我弟弟主持她的成人仪式。”
“成人仪式?”颜辞跟着重复了一遍,听着像是很重要似的。
“没错,”许文拙察觉到了她语气里的疑惑,“你应该还不知道成人仪式是做什么的吧?”
颜辞摇摇头,根据字面意思推测,“是不是要参加这个仪式来表示你成人了?”
“说反了,是你成人了才有资格参加这个仪式。”
他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她越糊涂,“不懂诶。”
许文拙表情柔和了几分,“对于女孩子来说,十七岁的及笄礼表示她们已经成人了。你知道成人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要找工作要交税?”没办法,自从发现谁都不可靠之后,她对和金钱有关的人和事都敏感了许多。
他的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不只是那样,最关键的是是时候知道男女之事了。”
男女之事?一定是她想太多了,绝对不会那么邪恶的……
“幼儿园的老师应该第一天就告诉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吧?”
颜辞点头,突然对接下来的对话有了不祥的预感。
“简单地说,男女之事就是一个男人在把他的精子放到一个女人的卵子里之前所要做的事。”
如果是真的四岁小孩,她相信肯定会有人问“怎么放?”。可她不会也不想,还有他们研究的主题不是“季嫣是个贱人”吗,为什么会歪楼歪的这么厉害?
“每个女孩都要选个人来当她的伴侣,主持成人仪式——也就是一起做男女之事。”
颜辞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不要瞪得太大。默默自我催眠,她是萝莉,她不知道男女之事要怎么做,她不会把成人仪式等同于破处仪式……
尼玛,还是做不到,颜辞对这个重口味的设定实在接受无能。
“一定要选吗?”
“当然了,这是法律规定的。”她一脸吃了屎似的神情看得许文拙好笑不已,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别担心,伴侣的选择范围很广的。除了自己心仪的对象,还有不少成人礼仪公司会来学校做宣传。对于主持成人仪式的人,不限年龄性别种族,但必须是华夏国籍的处子或处女。”
颜辞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个社会适应得很好了,这时候却有了一种“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她明明对各种新事物都可以了然接受了,但此时心里那种强烈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找个女生来主持我的成人仪式?”
“原则上是可以的,”许文拙眼尾上挑,“不过你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这可说不定……颜辞腹诽,与其找个男人滚床单,她没准更情愿和女孩子“深入研究”一下“人体生理构造”。
“前面说到季嫣让我的弟弟主持她的成人仪式,可想而知他有多激动多高兴了。”许文拙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起来,“结果她没有出现,让我的弟弟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更可恨的是,事后她不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还公然和不同的男人出双入对。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她几乎玩遍了全安京稍微有点姿色的男人,除了我可怜的弟弟。”
颜辞被庞大的信息量震得发晕,如果他说得属实,原主彪悍的娘亲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集邮高手”了。全安京有姿色的男人,她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膜拜,把那些肉/文女尊文女主都秒成渣了有没有?
许文拙暂时沉浸在痛苦的回忆当中,没有心思去留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颜辞。“有一天我弟弟闹着要去找季嫣,我们劝不动他,只好由着他去了。他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失魂落魄,我们以为只是失恋。可谁曾想,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自杀了。”
听到这里,颜辞才觉得大事不妙。她猜测的只是普通的感情问题,没有想过还会有一条人命牵涉其中。看许文拙悲伤的样子那么真实,她在同情他弟弟的同时,也开始担心自身的处境。
她知道许文拙给自己当老师的目的绝不简单,但她又何尝不是居心叵测,想多看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现在好了,敢情人家是来报复的。拜托,他千万不要信奉母债女偿那一套。
“对不起,我很抱歉。”她呐呐地说,话倒是完全真心。不过她也明白,死者已矣,她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压根改变不了什么。
许文拙轻笑了一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道歉,“对于你妈妈这样的人,她的存在就是对贱/人最好的诠释。”
颜辞嘴上没有说什么,其实心里不以为然。确实,他弟弟的去世让人心痛。但季嫣做错了什么?感情本来就不是单方面付出就有结果的。这里男多女少,难不成为了避免每个追不到女人的男人自杀,女人就必须接受所有爱恋她的男人?
说她冷血也好,不近人情也罢,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她只会对许文拙弟弟的遭遇表示同情,同情那些承受丧亲之痛的许家人。
“小十二,你不会变得和你妈妈一样吧?”
颜辞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说她做不到季嫣那般的“博爱”,就是她可以也绝对不会跟他说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万一她说错话惹毛了他,吃亏的只可能是她。
许文拙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该替你妈妈做点补偿?”
她心一沉,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盯着她,突然伸手抚摸她幼嫩的脸蛋。动作十分轻柔,颜辞却瞬时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惊醒了。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他近乎痴迷地呢喃着,“让我主持你的成人仪式好不好?”
☆、第19章
“这么说阿文你还是处/男咯?”如果换成别的男人用这种有些荡漾的表情和动作对待她,颜辞的反应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只能说,初恋的脸太有迷惑性,让她对他总是多了几分宽容。
许文拙被她没头没脑的反问打乱了阵脚,一时居然哑口无言。
她顿时就来了兴致想要调戏一下原本貌似霸气侧漏的“基督山伯爵”,“你之前不是说只有处/男或者处女才可以主持成人仪式么?后面又说你要帮我主持我,那不就是说你是处男了?”
许文拙没承认也没否认,苍白的脸隐隐泛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
颜辞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他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威慑感?她刚刚对自己陷于不利处境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对啦,按照你说的,你弟弟的年纪起码和我妈妈的差不多大,或者更大。那你就是比我妈妈年纪还大咯。如果再等到我长大,岂不是说你要当几十年的处男?”
许文拙被她直白的话刺激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早就应该想到季嫣的女儿能良善到哪里去?平日乖巧可人的样子看来都是装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气得人内出血。
“好了,你一个小孩子答应不就好了,说这么多话做什么?”
颜辞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晌,亏她一直以为他冷情腹黑,在人前表现得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谁知一旦戳到痛处就跟漏气的气球似的瘪下去了……
许文拙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就要发飙的时候却听见她幽幽地说,“阿文来主持我的成人仪式我当然求之不得啊……只是你也知道我舅舅来了,他们估计会让我搬到安京去。到那个时候,我肯定不能继续跟你学医了。再过个十年,没准你就已经忘记小十二了……”
看着她小小的包子脸露出不舍和感伤,他心里竟然有个角落隐隐有些发疼,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很快也会回安京。不论是季家还是柳家的人,他们都不会亏待你的。”如果季嫣知道,当初她费尽心血把他弄进生命院,托人照顾培养他就是方便了现在他对她的女儿使手段,没准会后悔得死不瞑目。
“真的吗?”颜辞对他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她那些未曾谋面的家人们真的会对自己好吗?
“千真万确,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女孩子。”
她恍然大悟,可不是吗?冲着女性这个身份利器,想来他们确实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至于让人心里发毛的柳靖之,希望是她多虑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柳靖之在中秋节的上午来到顾家接颜辞去安京,去见她这一世的血脉至亲。
颜辞第一次乘坐低空飞机,如果不是柳靖之在一边杵着,她可能早就像其他同机的小孩一样到处跑跑摸摸。
飞机大概有二十层楼高,与现代笨重的客机比起来,它显得格外轻盈灵巧。不需要停机坪和助跑道,仅仅靠绕着登机大楼盘旋起飞。
和顾家康的飞车类似,低空飞机内里的空间远远不是从小巧玲珑的外表可以估测得到的。空姐只有小猫两三只,空少倒是多得不行。用脚趾头也猜得到,个个高大英俊,笑起来比春风还温暖。
她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美男环绕,怪不得票价那么贵。说起来两千年后的人类世界更加靠近自然,比如说男人普遍长得都比女人好看。
想到这里,颜辞不由瞥了身边的柳靖之一眼。自己的便宜舅舅样貌也不差,就是气场太渗人了,仿佛是悬疑小说里的变态,随时都可能发疯捅你一刀。
在登机大楼和顾家父子分开之后,颜辞一直沉默不语。柳靖之也不介意,一个人肃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飞机飞了差不多一半,他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看窗户外面。”
颜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我叫你看窗户外面,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明白吗?”他的语气很不屑,让颜辞意识到他是真的在嫌弃她而不是说笑。
尼玛,这哪里是嫡亲的舅舅?简直就跟讨债鬼似的,她边在心里吐槽边扭头往窗外看去。
下一秒,颜辞眼睛都看直了。空中飘荡着几个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身上背着类似登山包的东西。她顺着视线望去,“登山包”上隐隐看得见钢丝状的“细线”。
“他们这是在干嘛?”颜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了柳靖之一句。
他的态度和想象中的一样糟糕,“高空蹦极,你连这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长大的?”
颜辞假装没听见他的鄙视,高空蹦极,貌似很好玩啊。
其中有个男生大概注意到了颜辞炯炯有神的凝视,和身边的同伴打了几个手势,然后就慢慢移动过来。
他的脸上戴着防护罩,颜辞只能看到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他挥了挥手,不等她反应,接着用手指在机舱的窗户上勾勒出了一只q版虎狮兽另加一张笑脸。
颜辞已经懒得去深究他能这样做的原理是什么,冲他摆摆手,又指了指那副临时的涂鸦之作,用嘴型无声地说“谢谢”。
男生愣了一下,继而对笑得灿烂的小女孩敬了个不专业的礼。
蹦极的几个人渐渐远去,颜辞正隔着玻璃临摹着那只虎狮兽,忽然听见柳靖之的声音。
“嫣儿比你大一点点的时候也很喜欢玩这个。”见颜辞呆呆的样子,他又解释道,“季嫣,你妈妈。”
难得他没有怪里怪气地和自己说话,颜辞配合地笑了笑,敬佩地说:“她好厉害啊。”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按照第一次见面的经验来看,柳靖之似乎对他的妹妹不是那么客气,也不知道会不会听不得别人夸奖她。
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大发雷霆或者冷嘲热讽,而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嫣儿从小就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他脸上的表情是颜辞没有见过的温柔,仿佛沉浸在某种极其美好的回忆当中。
这么说,他和原主的妈妈并没有矛盾,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自己咯?
真是个令人难过的结论,颜辞想着,趁他现在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模样,不如把窗户纸挑明了。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柳靖之回过神来,收起了刚刚的温柔,面无表情地打量了她片刻,说道,“原来你也有知道用脑子的时候。”
颜辞听了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颇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其实也不算你的错,我讨厌的是你的爸爸颜愈。”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原主父亲的事,不免来了几分兴趣。大概是跃跃欲试的神情出卖了她,柳靖之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就极其不耐烦地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不然有你好看的。”
赤/裸裸的威胁摆在那儿,颜辞不会没眼色到还往枪口上撞。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两个人又恢复到之前“相敬如冰”的局面。
不过总归是知道了他的敌意来自何方,原主的爸爸,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大舅子耿耿于怀至今?
下了飞机,早已经有专车在候着了。
那阵势摆的,颜辞开始理解许文拙的话了,柳家如果不是权大势大,起码也是个土豪。
她坐在车里,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察觉到开车的司机在透过后视镜偷偷瞄她,她羞涩地笑了笑,顿时把开车的柳杨萌得一脸血。
他心里乐开了花,有这么个小小姐在,就不信夫人还不回归家主的怀抱。
很快便到了安京柳家的主宅,颜辞小心翼翼地跟着柳靖之往里走。她觉得自己就跟当年林黛玉进贾府似的,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道原主的外祖母会不会也和贾母一样,抱着她心肝啊骨肉的边叫边哭?如果会的话,那她要怎么办呢?
颜辞胡思乱想着,差点没撞上突然停下脚步的柳靖之的后背。已经到了客厅么?路程比她想象得要短啊。
她抬头望过去,尼玛,除了为首的一个惹眼的女人,其他黑压压的一片几乎全是男人是怎么回事?
☆、第20章
颜辞粗略往前方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在旁人看来完全一副怯生生的小白兔模样。
季情也不例外,她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依稀还记得三十年前刚得知有了季嫣时的欣喜若狂。
柳炎译和她的结合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满足两个家族巩固彼此势力的需要,不像之后的婚姻,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基础。
她想过好好和柳炎译过日子,但后者总是一副公事公办冷若冰霜的样子。她也是被家里娇宠着养大的,热恋贴冷屁股的事做了几次就算仁至义尽了。
以季情的条件,只要她愿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不久后她便有了第二任丈夫周林颐,接着是长子周承书的出生。
如果不是她的父母的提醒,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还有柳炎译这个丈夫。所以哪怕他们结婚的时间最早,柳靖之的出生也只是堪堪排到了第七。
有了柳靖之之后,季情和柳炎译的关系融洽了许多,但也仅限于柳靖之没上幼儿园之前。
柳炎译还是老样子绷着脸,风流多情的季情自然更愿意和其他三个丈夫相处。在她怀了第八个儿子之后,两个人又渐渐恢复到最初无话可说的地步。
季嫣的到来是个意外,她已经很久没在柳宅留宿了。那天正好是柳靖之的生日,喝多了的男女发生点什么再正常不过了,何况两个人是过了明路的夫妻关系。
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她和柳炎译或许也会成为一对不错的夫妻。想到这里,季情忍不住看向身边的柳炎译。
他正定定地看着颜辞,一向木然的脸多了几分温柔和慈爱。
季情的心霎时就软了,她知道他有多宠爱季嫣,失去女儿他的伤心痛苦不会少于她。她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挽住他的臂弯,这群人里最有资格去迎接颜辞回家的除了他们俩还有谁?
还没等她伸出手,另一边眼明手快的周林颐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她扭头看他,周林颐笑了笑,善解人意地建议道:“我们一起过去接小丫头回家吧?”
季情说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偏偏那个最该站出来的柳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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