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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_唐三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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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气头上的晴天哪里能听出他的“失言”,只听他说全是她“自找”的,就气得直跺脚:“对,是我自找的,是我自作自受!那么你呢?尹夫人已经去世了,你在尹家的意义早就不存在了,你走了又何必回来?!”

    尹子陌面色一凛,双眸中闪过一丝黯然:“我在尹家的意义?你知道?!”那是他的秘密,连elaine他都没有告诉过,她怎么可能知道?

    晴天气归气,恼归恼,看到他瞬间阴沉的面色,还是心虚了。她不禁在心中责怪自己,只是斗个嘴而已,何必要戳人家的伤口呢?

    尹子陌可不会因为她的退让就放过她,他上向一步,沉声道:“你知道什么?”

    话已出口,再想圆回来就太难了,何况,她早就想求证心中的疑问。晴天鼓起勇气,开了口:“那天我们带耀祖去牡丹墓前,你的反应已经令我意外。平时一向冷静自持的人,为什么会失去控制,还有你说的什么游戏不游戏的话。也是够奇怪。第二天,耀祖睡去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后院,爬上那棵你经常停留的大树。躺在那条你喜欢徜徉的吊床,望着你时常望着的天空,学着你的模样,发起呆来。刚开始只是一味地寻找,你到底在看什么。只是一片平淡无奇的天空,一片平淡无奇的云彩,还是系统里自带的场景,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了足足两个时辰,也看不出特别之处,当时临近正午,阳光正暖,于是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再次望向那片天空和那片云彩时。突然发现,那片天空有了模样!朵朵云彩的排列组合看似随意、散漫,却并非无章可循。我眯起眼睛,看了又看,终于看懂了,原来那片云彩无论怎么组合,都会慢慢融合成一张女人的脸。那张脸时而微笑,里面悲伤,时而动,时而静。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

    说到这里,晴天特意停下来,仔细察看他的反应。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她接下来的猜测是否正确,谁知他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平静的双眸中无喜也无忧。

    晴天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尹夫人,是不是?你对尹夫人怀有不同寻常的感情,我是一早就觉察到的。你肯娶我。是因为尹夫人喜欢我。你肯参与瓷窑的事务,是因为尹夫人的嘱托。只是,这个尹夫人对你来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却不明白。于是我又躺在吊床上,认真地欣赏那一张张尹夫人的脸,当她对我微笑时,我想起在尹家祠堂,她拿起一对玉扳指,分别戴在你我手中,并对我道‘结同心尽了今生,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当她面露悲伤时,我又想起,她扭伤后腰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露一丝悲伤的样子。直到傍晚,一阵风起,吹散了尹夫人的面容,一个词猝不及防地窜入我的脑中——‘母亲’。

    我真是太笨了,我早就应该想到是‘母亲’。如果不是母亲,依你的性子,怎么可能恭敬地唤她一声‘娘亲’,如果不是母亲,你怎么可能对她言听计从,如果不是母亲,尹夫人因病离世后,你又怎么会满怀内疚到夜夜酗酒?我不知道你的玩家心愿是什么,但我想,一定和‘母亲’有关。你曾告诉我,要我分析一个玩家的行为轨迹,你还说,既然是个玩家,那么他或者她所有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都可以成为一条明显的轨迹。你也是玩家,你的行为也有一条轨迹,也有一个中心,这个中心就是‘母亲’。”

    “哼——”他原想嘲讽她的小聪明两句,除了一声“哼”,却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可是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程心离开的那个午后,暖风徐徐,阳光正好。正如在游戏里一般,一切来得太突然,只是一个转身的动作,再回头时,她已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的天空,仿佛塌了一般。三年后,当他坐在路创的游戏预备室里,游戏经纪人luna问他,玩家心愿是什么。他沉吟片刻,答道,陪伴。不曾失去时,他总以为时间很多,一切都来得及,于是他任性地远走他乡。一旦失去后才惊觉,他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太少了,少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所以,为了丁教授的“秘密”,也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他成了尹子陌。

    看他的神情,晴天明白,她所有的猜测全是对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悬而未决时,心里忐忑不安,可是一旦被证实,又觉得还不如当初的忐忑不安来得舒服。如果他真的经历过丧母之痛,她倒是希望,她的那些个猜测全是错的。

    “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晴天劝道:“我不知道你在游戏之外经历着怎么样的生活,但是在这个游戏里,尹夫人是离开了,可是尹家还在,尹家青瓷窑还在。你既然走了又回来,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尹家的事和你无关的样子呢?”(未完待续。)

 第133章 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尹子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吐出四个字。

    “什么?”晴天以为他要么愤怒,要么否认,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四个字。

    “这一招叫做‘感同身受’,对不对?”他浅浅勾起唇角,以手指轻抚过眉角,那模样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晴天仿佛受到他的蛊惑一般,只是怔怔望着他。

    “‘知己知彼’之后,就是‘感同身受’。如果不能从我的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我的讯息,不如自己亲身去感受。去我去过的地方,做我做过的事情,体验我当时的心情,了解我的动机。好一招‘感同身受’,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晴天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哭什么?”他显得颇为意外:“你现在不是应该得意吗?——哦,‘感同身受’被我识破了,于是当机立断再换一招——‘楚楚可怜’,还是‘泪如雨下’?先是装傻扮痴得到我的信任,让我把你当成盟友,现在又开始哭哭泣泣,哭得梨花带雨,希望得到我的同情。说到底,不过全是为了那最后的‘赢家’……”

    “啪”地一声响,二人都惊呆了。

    晴天也愣住了。她想不到,自己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她只是感到怒不可遏,她只是感到委屈至极,她只是不想再听到那些伤人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

    天之骄子的他何曾受过这般对待?他的面色比阎罗更难看,双眸比鬼面更阴森。

    “……”晴天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他红肿的侧脸,嘴唇翕动,就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呯”地一声,忆心阁的大门被大力地关上,只留下在阳光中飞舞的灰尘和泪流不止的乐晴天。

    ******

    晴天后来回忆起那一天的事,简直觉得快把她一辈子的眼泪流干了。

    其实她一直无法头头是道地说出,那天为什么会哭得那么惨。她只是不停地回想,自从她与他相识以后的点点滴滴。自从尹程氏去世以后她经历的种种,还有自从她进入这个游戏以后感受到的心动、喜悦、委屈、悲伤、难过、失落,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向她袭来。令她不能自己。

    直到傍晚,琥珀匆匆赶来,她才半死不活地从床榻上爬起来。

    琥珀一见她两只眼睛肿得快比脸大,大吃一惊:“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老爷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尹剑起有请。肯定是有大事!晴天心头一惊,尹子陌该不会要休了她吧?

    她吸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腔问道:“可知何事?”

    “不知。”琥珀忙把她搀扶至梳妆台前:“老爷只说十分要紧,要二少夫人马上过去。”

    休就休了吧,她受够了,她出手是她不对,可是她也不想道歉。晴天委屈地扁扁嘴,指了指自己红肿的眼袋:“这儿多扑些粉。”

    略施粉黛后,勉强能应付得过去,晴天拖着沉重的步伐向正央阁走去。

    步入正央阁。尹剑起和相膳聚在桌前。晴天深吸一口气,轻声唤道:“不知公公唤晴天来有何事?”

    尹剑起和相膳侧过身来,尹剑起兴高彩烈地举起手中的一只青瓷小碟,道:“晴天,这种泥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泥巴?晴天一惊,探身向尹剑起手中的小碟望去——高岭土!

    “这——”晴天只觉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冻结了。

    “说来真是巧啊。”相膳眉来眼笑地道:“今个儿天好,老爷早晨说要出去晒晒太阳,我便推着老爷去了庭院。转了一圈,路过忆心阁。老爷道。许久不曾去探过二少爷,不如今个儿去瞧瞧。刚走上甬路,看见真珠抱着一件桌布走来,一路走。还一路有什么东西洒出来。她见是老爷,伶俐地道,二少爷与二少夫人刚出门,这会儿只有三小姐独自在忆心阁。老爷想到,许久不曾听三小姐唱曲儿,那会儿既然碰上了。不如就去瞧瞧。我推着老爷走上甬路,那些从桌布上掉落下来的泥土便不偏不倚地粘上了老爷的轮椅。老爷一时兴起,用手指去拨弄,立刻感到那些泥土的与众不同。”

    看着相膳的嘴巴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晴天脑子里却只有一件事,高岭土失踪一事,根本和尹子陌无关!

    “晴天,你可知这些泥土是什么吗?”尹剑起接着道:“实话告诉你,子陌的祖父去世后,我曾在练泥区发现了一种既不同于瓷石、也不同于普通泥土的泥巴,但是当时,只有拳头大小的一块并未引起我的注意。后来,我接手了青瓷窑,开始专心烧制大瓷器,并试过各种法子也不能成形时,才惊觉,当时的那一小块泥巴,可能正是大瓷器的玄机所在。可惜的是,泥巴早已不知所踪。今个儿早晨,当我的手指触摸到车轮上的那些泥巴,一直隐匿在我脑海中几十年的感觉汹涌而出。是它们,真的是它们!我敢肯定,这种泥巴就是烧制大瓷器的秘密!”

    “大瓷器?!”高岭土是烧制大瓷器的秘密!晴天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他会去哪里?

    “对!”相膳问道:“二少夫人,真珠说这些泥巴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从哪里?”

    “……高岭山。”晴天木木地答道,不知他这一次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高岭山?!”尹剑起双眉紧锁,相膳则惊呼出声:“二少夫人如何去了哪里?”

    “哦,那一日与相公一时贪玩,误入山中,摔了跤,衣裳、鞋子上沾满泥土,生怕遇到毛贼,于是来不及拍打干净就回到尹家。后来估计是换洗衣裳时,弄污了桌布,才有后来的巧合。”晴天心不焉地说着一个错漏百出的“缘由”。如果一个巴掌只是一个巴掌的话,那她宁愿被他刮回十个巴掌,可惜的是,一个巴掌,不仅仅是一个巴掌。

    还好,尹剑起和相膳此时的注意力全在那些高岭土上,而不在她是如何把这些高岭土带回尹家这件事上。

    相膳面露难色:“高岭山有毛贼据守,想去采掘高岭土怕是不易。”(未完待续。)

    PS:  作者这几天“难产”,呜呜,简直快惜字如金了……

 第134章 道歉信

    尹剑起握紧拳头,显出少有的焦急情态:“哪怕是有天兵天将驻守,这高岭土我也势必要拿到手!晴天,你与子陌那日去高岭山玩耍是何时,可遇到过毛贼?”

    “……不、不曾。辰、辰时……”晴天两眼放空,想起他在高岭山上对她说的“别担心,还有我”,心中的懊恼愈浓。

    “好。”尹剑起是个标准的行动派,尤其又事关尹家青瓷,更是说做就要去做:“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明个儿一早,我便去高岭山掘那高岭土。”

    “哎哎,使不得,使不得。”相膳连忙劝阻:“老爷行动不便,去山荒之地,怕是举步维艰,不如由相膳代劳。”

    “那怎么行?相管家年事已高,何况这乃事关青瓷窑,怎可由相管家代劳……”

    听闻二人争执起来,晴天才回过神来:“公公,相管家,相公又出了远门,不如此事由晴天的哥哥乐若安代劳。哥哥未入瓷窑前,曾做过衙门的巡城队,对高岭山一带有几分熟识,由他扮作樵夫去挑来几担高岭土再合适不过。”晴天的考量是,尹子陌已经走了,再加上他一向习惯“不告而别”的性子,指望他肯定是不现实。尹剑起行动不便,相膳那圆溜溜的身形摆在眼前,她一个妇道人家光天化日之下现身高岭山更是惹人疑心,不如就由乐若安去做。一来乐若安曾去过高岭山一带,二来她在高岭山生活数日,熟悉洪世兴等人的作息规律,知道他们喜好夜间作乐,通常是一觉睡到午后再下山活动。所以,乐若安的安全能够保证。

    尹剑起一听能担来高岭土,喜上眉梢:“好,好,那不如我们即刻前往瓷窑,将此事告之若安?”

    晴天笑道:“公公不必心急。不如这样。晴天即刻前往瓷窑,让哥哥明个儿一早便出发。公公若想早一日见到那些高岭土,明早用过早饭,再不慌不忙地与相管家一起坐马车去瓷窑如何?”

    “晴天。难为你了。只是此事事关青瓷,还是保密为上。”尹剑起交代道。

    “晴天明白。既然这样说定,晴天即刻回忆心阁整理行装。”晴天欠身告辞。

    “哎,哎,二少夫人。相膳这就命人备好马车。”

    回到忆心阁,晴天唤来真珠,让真珠收拾几件衣裳,她则端坐在桌前,拿起纸墨,写下“我错了”三个大字。

    虽然她不敢期盼他会回来,即使他回来,她也不敢奢求他能够原谅她的一时冲动,可是,她总觉得。她欠他一个道歉。这一次去瓷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万一他回到忆心阁,看不见她,又走了怎么办?想来想去,她决定先书面道个歉。

    只是“我错了”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嗯,撕掉重写!

    “是我误会了你,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请你给我十个耳光。我绝不还手!”——哇,好没骨气!虽然动手是她不对,可是他口出恶言也不对啊!——嗯,撕掉重写!

    “你走了就别回来。回来就别走!”——这么粗暴和高冷,哪像是道歉,摆明是吵架啊!——嗯,撕掉重写!

    “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愿意做一只任你拧捏的‘小笼包’!”——汗!还是没骨气!钱乐乐啊钱乐乐,你就是一个没有半分骨气的人啊!

    “二少夫人。衣裳收拾好了,相管家命人来报马车已经备好。”真珠催道。

    晴天把纸墨卷一卷扔进纸篓里,哼,谁认真,谁就输了!

    赶到瓷窑,已过了亥时。径直去往乐若安的住所,乐若安还没睡下。她借口乐笠翁有口信,把乐若安带至一旁,说明高岭山一事。乐若安一听事关大瓷器,一改往日的娇气作风,一拍胸口,满口应承。

    次日午后,算着时辰,晴天立在牌楼旁等待一早就出发了的乐若安。左等右等间,明邦蹦蹦跳跳地跑了来。

    “晴天,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明邦本就笑得好看,这会儿印着春日的阳光,更显灿烂。

    晴天感到一阵目眩,对于好看的东西,她一向没什么抵抗力,比如那个人。——唉,想远了。

    晴天道:“昨晚亥时才到,太晚了,便没有去找你。如何,这阵子在瓷窑可还好?”

    “嗯,是还好,可总是不及以往做乞丐来得舒服。如今天气暖和,我也该离开瓷窑,和我的讨饭兄弟汇合了。”

    晴天忍不住劝道:“你这个人当真有趣!哪有人天生喜欢做乞丐的?如今瓷窑里有吃有喝有工做,不比向人伸手讨饭的乞丐舒服?再说,你到底是衙门通缉的案犯,万一一露脸,就被衙门的人抓住怎么办?”

    明邦倒颇有自信:“不会,打劫官轿一事都过去两三个月了,何况我们只是蓬头垢面的小乞丐,衙门的人才不会一个一个仔细察看呢。”

    晴天还想说什么,明邦接着道:“对了,你在尹家如何?我听乐大哥说,尹家连遭祸事,先是失了会长,尹夫人又突然去世。大少爷一个月前来到瓷窑,整日里闭门不出,身边只留下阿猫阿狗伺候。就是三当家想见他一面,与他商议瓷窑之事,他也是阴沉着脸,不言不语。大少爷这般,尹家能好到哪里去?你这个尹家的儿媳,可不好当。”

    晴天苦笑道:“过日子呗,不就是慢慢来。哪有一帆风顺的,总得有个沟沟坎坎不是。”

    明邦感叹道:“难为你想得开!换了是我,早就玩不下去了。”

    晴天听闻一个“玩”字冷不丁儿地从明邦口中嘣出,心头一惊。他是什么意思?口误还是故意试探她?觉察到明邦审视的目光,晴天以锦帕掩住唇角,叹了口气,趁机偏过头去。

    “可是就像你说的,过日子哪里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好玩就多玩一会儿,不好玩就不玩了,是不是?”明邦接着道:“慢慢来吧,总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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