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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_唐三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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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膳眼露哀伤:“这几日陈济几乎待在尹家,日日为老爷上药、煎药、针灸、烧艾,可是老爷仍旧一动不动。全无意识,待会儿二少夫人见到大夫人和小姐好生安抚两句,相膳嘴笨,实在说不出什么了。”

    晴天心下一沉。随相膳走进忙碌的正央阁,看见尹程氏和尹子桃一坐一立守候在尹剑起的床榻前,两人双眼俱是红肿,尤其尹程氏的面色苍白得可怕,眼窝深陷,怕是几日没能休息之过。

    尹程氏见到晴天。轻声对正在配药的陈济吩咐两句后,对晴天使了个眼色,三人相偕去了一旁的耳房。

    刚一站定,晴天的眼泪就潸潸地掉下来:“婆婆,晴天不孝,公公遇此危难,不能伺候左右,实在是愧为人媳。”说着,就要下跪。

    “别,晴天莫要如此。”尹程氏也忍不住掉下泪来,一边扶起她,一边抹去眼泪:“剑起这一伤,瓷窑的事就要靠你们年轻人了,这个时候,尹家千万不能乱,瓷窑也千万不能乱,所以娘亲能体谅,尹家有相膳、有桃子,晴天莫要多虑。”

    晴天瞬间明白了尹子陌为何一直不回尹家,选择留在尹家的原因,怕是和尹程氏想的如出一辙,瓷窑爆炸后,尹子槐小动作不断,他留在瓷窑,本身对尹子槐就是一种忌惮。

    “子陌呢,他还好吗?娘亲听陈济说,他在当日的爆炸中也受了伤,有没有大碍?”尹程氏的关切溢于言表。

    “相公还好,只是一点擦伤,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尹程氏放下心来,然后垂了眼眸,双手合十,嘴里念起经文来。

    尹子桃到底是小女孩心性,对晴天又有几分信赖,情绪管理方面哪里能比得上尹程氏,这会儿逮着空隙,大眼睛一扑闪,眼圈儿就红了:“二嫂,爹爹他就一直躺着,一动不动,桃子真的怕他——”

    “桃子住嘴!”尹程氏放下双手,厉声喝住尹子桃。只是这一声喝斥一出,令她孱弱的身子不堪重负,她捂住心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晴天忙去搀扶。

    “娘亲,桃子不说了,桃子不说了,呜——呜——”尹子桃吸着发红的小鼻子,拼命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那样子让人看了要多怜惜有多怜惜。

    “咳,咳,怕什么?”尹程氏握住晴天的手,极力克制颤抖不已的身体:“你爹爹他不会有事的!陈济说了,只要找到内力深厚之人为他疗伤,不出一月,他就能康复!”

    “可、可是,去哪里寻找内力深厚之人?恐怕等找到了,爹爹已经——”尹子桃忧虑地接道。

    “不许胡说!”尹程氏跺着脚,把晴天的手攥得生疼生疼:“剑起一生埋头瓷窑事业,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从未生过僭越觊觎之心,他活得光明磊落,活得顶天立地,佛祖若连他的命也要夺去,我程馨倒要上西天问问,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原来尹程氏闺名“程馨”,看来尹子陌当初为他的白虎阁更名为“忆馨阁”源于此吧。——只是尹程氏尚在人世,“忆”字从何而来?

    “好,好,娘亲,桃子不说了,桃子不是不相信佛祖,桃子只是管不住这张嘴嘛。”尹子桃哽咽着,扁着嘴,一脸委屈。

    见到自己的小女儿这般,尹程氏苦笑着叹口气,握着晴天的手也随之松开。

    看着自己的手被攥出几道血红血红的指痕,晴天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尹程氏的内心怕是早如淬炼一般历经昼夜的煎熬吧——

    她终于下了决心:“婆婆,桃子,这件事晴天愿意做,可是婆婆和桃子一定要为晴天保守秘密,个中缘由晴天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待公公伤好后,晴天定会……”

    话未说完,圆滚滚的相膳如一只皮球一般冲进耳房,他的整张脸上都写着大大的“惊喜”两个字。

    “大夫人,大夫人,太好了,太好了,二少爷把圆缘大师请来了!”

    “啊!”三个女人同时惊呼出声,就连晴天也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一起向正央阁奔去。(未完待续。)

 第076章 知己知彼

    不消片刻,正央阁就挤满了尹家的丫头婆子,众人皆是伸长了脖子向里望去,争相一睹这位古镇中德行最高、修为最深的圆缘大师的真容。

    晴天随尹氏母女快步穿过人群,透过床幔看见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弯腰站在床榻边,正用手试探尹剑起的脉息。

    多日不见的尹子陌依然故我地矗立在众人中,一言不发,目光淡然,只有见到尹程氏时,脸上冷漠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松动。

    “娘亲。”他上前一步,轻声唤道。

    晴天原以为他会看她一眼,她已经准备好回瞪他一眼,没想到,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相膳喝退了众人,尹程氏激动到话都说不利索:“子陌,太好了,这位可就是圆缘大师?”

    “是的,娘亲,这位正是圆缘大师,正在为爹爹检查伤情。”

    二人说话间,圆缘和尚直起身来,转身走出向尹程氏施了一个礼。

    当圆缘和尚直起身,晴天看清楚他的长相时,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圆缘和尚约摸五十多岁,生得剑眉星目、相貌堂堂、英俊挺拨,虽然身披袈裟,手握佛珠,一派出家人的打扮,可是周身仍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魅力。这不就是路创的董事长路建起吗?想当初,她削尖了脑袋去路创的子公司的子公司应聘,把路创、路创的子公司、路创的子公司的子公司的资料全读了个遍,其中当然包括这位神一般的路总裁了。可以说,路建起的音容笑貌早就印在她的脑海里,所以她才会第一眼就认出来。

    有意思!是谁在恶搞这位路总裁?晴天想笑,又明白这个时候是不能笑的,只好抽动嘴角,将已经浮上嘴角的笑意掩饰过去。

    “方才贫僧已为尹施主检查过,正如陈坐馆所言,是颅内血块凝结才造成如今尹施主昏迷不醒。只要能冲开血块,再调养十日半月。尹施主定能苏醒。”

    尹程氏闻之大喜,问道:“这么说大师愿意出手相助我家老爷?”

    圆缘和尚看向尹子陌,微微一笑:“贫僧既已随子陌施主前来尹家,当然是肯为尹施主的伤情尽一份绵力。”

    尹子陌也应景地还了圆缘和尚一个微笑。只是这个微笑看在晴天眼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她总觉得尹子陌笑得很牵强,仿佛明明是想翻个白眼的,却不得不挤出一个微笑。虽然他平时没少对自己翻白眼,可是面对外人。他还是一向彬彬有礼的,尤其这会儿面对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圆缘大师,怎么会露出一个这么奇怪的表情?

    对了,她突然想到,既然她能认出这位圆缘大师的相貌,他可能也认了出来,所以才如她一般,想笑又不敢笑地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尹程氏欣喜若狂,与尹子桃的双手握在一起,不停念叨:“太好了。真是佛祖显灵,佛祖保佑,圆缘大师既肯出手,你爹爹就有救了!”

    “只是——”

    圆缘和尚欲言又止,令尹家人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尹子陌小心地问道:“大师有何难处,不妨直说?”

    “方才贫僧检查尹施主身子时发现双耳有流脓迹象,当是爆炸时产生的碎渣溅入耳眼,损伤耳道所致,虽然陈坐馆已及时清理脓血。但是尹施主的听力受损已是事实,尹施主苏醒后,听力估计只能达到以往的三成左右。”

    也就是耳背了?!

    尹程氏连忙摆手,热泪盈眶:“不碍事。不碍事,只要剑起能够苏醒就行,往后老身就是他的一双耳朵。”

    晴天不禁动容,和生命比起来,听力神马的都是小事。

    圆缘和尚点点头,又道:“方才贫僧仔细瞧过陈坐馆的药方。发现他的活血化淤方中少了一味药,贫僧问他为何少了这味药,他说古镇中这味药材一向奇缺,所以只好以其它的药材代替。”

    “这是味什么药?”尹子陌问道。

    “番红花。”

    藏红花!番红花也叫藏红花,是味珍贵的药材,在李时珍的《本药纲目》中就有记载,晴天偶尔在央视的3。15晚会上看到报道说许多消费者买到的藏红花都是假的,才好奇地去百度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相膳插嘴道:“番红花名贵归名贵,但并非稀奇的药材,我记得去年大夫人胸闷气短时,陈坐馆就开了这番红花的方子,那时可是随买随有的。”

    圆缘和尚还了一个礼道:“总之依贫僧之见,尹施主的方子里还是加入番红花为上,其它药材的活血功效总是比不上此花,尹施主早一日醒来对身子的损伤也少一分。”

    众人称是,随后尹程氏安排出一间厢房供圆缘和尚休息,话不多表。

    用过午饭,尹子陌称有事步出正堂,晴天也赶紧紧随其后。

    “相公要去哪里?”

    ……

    “相公要去哪里?”

    ……

    “相公要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尹子陌冷冷地斜睨她一眼,脚下不停。

    “当然有关,有句话叫做‘夫唱妇随’,相公做什么,晴天也要做什么。”晴天自动忽略掉他眼中的森森恶意,睁着一双大眼睛装傻充楞。

    尹子陌终于停下脚步,浅浅勾起唇角:“你又想使什么幺蛾子?”

    晴天嘟嘴卖萌:“哪里?晴天觉得以往对相公关心太少了,对相公之事也了解太少了,所以往后相公去哪里,晴天也去哪里。”她这两天反复想过,不管他为了什么原因与洛婉心一次又一次地见面,有一部分原因也要怪自己平时对他太无所谓了。他去哪里,她不问,他做什么,她也不问,不管她和他是基于夫妻关系也好,还是基于盟友关系也好,如果她想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动”,都要先对他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个道理。何况,上一个月圆惊魂夜才过去,她不敢保证这个月圆之夜她就是安全的,所以,只有“紧盯”着这个古镇中唯一知道她身份的玩家,她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尹子陌脸上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语气轻佻:“我现在要去更衣,你跟不跟?”

    “跟!”晴天面不改色心不跳。用这种理由对付一个古代女子还行,要想对付一个现代玩家,段数太低!

    “哼!”尹子陌不甚友好地冷哼一声,悻悻地甩手而去。

    晴天冲着他的背影扮个鬼脸,笑得合不拢嘴。

    当然,尹子陌没有去更衣,而是阔步向济安堂走去。

    “相公,这是去济安堂的路啊,你去济安堂做什么?”

    ……

    “相公,别费心思了,济安堂如果有番红花,陈坐馆早就拿来医治公公了。”

    ……

    “相公,不如我们去别的药房瞧瞧。”

    ……

    晴天一路上都没话找话,尹子陌照旧充耳不闻,直到二人来到济安堂见到陈安。

    陈安依然在药房忙碌,对尹子陌招呼一声后又低下头去分包药材,对于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晴天自然是不记得了。

    “陈坐馆,济安堂内为何没有番红花?”尹子陌开门见山。

    没有就没有,哪有为什么?晴天翻了个白眼。

    “有,有,济安堂怎么会没有番红花?番红花一向是济安堂的独门生意。”陈安头也不抬,随口答道。

    “有番红花为何不给尹老爷用?”晴天忍不住问道。

    陈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抬起头来,一脸讪笑:“济安堂的番红花不是不给尹老爷用,而是每次一到济安堂就被客人订走了。”

    “全都被订走了吗?”晴天不明白这么名贵的药材谁会大批量地要,而且还是“每次一到就订走”。

    “此人是谁?”尹子陌问到点子上了。

    “皮家公子皮进三。”(未完待续。)

    PS:  找到一处bug,已经修改!番红花乃济安堂独门生意!

 第077章 围魏救赵

    步出济安堂,晴天才发现变了天,刮起了西北风,街人行人所剩无几,有的也是缩着脖子双手插袖步履匆匆地向家赶去。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寒冷的青石板路上,尹子陌双手负背,习惯性地一言不发,晴天也一反常态的一言不发。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的双唇快被冻僵了。

    身上着的仍是一件单薄的曲裾,这一段时日一直在瓷窑待着,没有添置厚衣的机会。今个儿倒是回了尹家,谁知连忆心阁的大门还没瞧见,就一路盯梢式地跟着尹子陌出了尹家,所以这会儿的挨冻,呜呜,也是她自己作的。

    走了约莫十分钟,尹子陌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晴天正缩着脖子,上牙咬着下牙哆嗦个不停,一见他回头,马上伸直了脖子,捋直了舌头,字正腔圆地正色道:“何事?”若是让他看出她宁愿受冻也要跟着他的窘境,他定会怀疑她的居心了。

    尹子陌似全没注意到她的反应,问起一句不相干的话:“饿了要进食,冷了要加衣,对于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来说,他需要什么?”

    “什么都不缺——”晴天不明白他何出此问,更不明白他的问题要如何回答:“既然什么都不缺,那他还需要什么?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缺,他当然什么都不需要啦。不过这世上哪有什么都不缺的人,有的人是有钱,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可以买到,可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买到的呀,反正有钱人肯定有有钱人的烦恼,没有钱的人也不见得每一天都要以泪洗面——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晴天说着说着,发现尹子陌虽然一脸若有所思,但是目光早就穿过她的头顶落在不知名的哪一个地方了。

    果然,尹子陌收回目光。坦坦荡荡:“没有啊。”

    “你这个——”晴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不说实话会shi啊!

    尹子陌却不知为了什么,原本稍显沉重的神情变得轻松起来:“马上就到了。”

    “什么到了?”

    晴天话音未落,一间名为“暖和”的成衣铺出现在眼前。她心头一动。他?

    “进去吧。”尹子陌的一只脚已经跨进门槛,发现晴天还在愣神。

    “我不冷。”晴天口是心非。

    “不冷?”尹子陌轻哼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都快弹起了协奏曲,还不冷?”

    晴天想起自己刚才在他身后牙齿一个劲打战的情景,表示想一头撞死。

    古镇上的斗篷似乎都一个样式。选了几件都和尹子槐当初送来的那件差不多,晴天挑来挑去,决定选一件雪青底儿配缃色祥云图案的。

    披上厚实的斗篷,身子暖和许多,心里也暖和许多。他嘛,嘴巴是不好了一些,可是心还是蛮细的,嘻嘻。

    “暖和吗?”尹子陌破天荒地主动问起她的感受。

    “嗯。”晴天心中小鹿乱撞,忙不迭地点头。

    “那帮我一个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晴天原本暖和到底儿的心顿时透心凉了。

    ******

    子夜。晴天全副夜行衣装扮,杠着一个黑色大布袋,跳跃在古镇的屋檐之上。

    夜风吹来,她禁不住吸起了鼻子,心中一阵呵呵,那件斗篷的代价可不小,在王家大院蹲守了近两个时辰,双脚都快冻得麻木了。

    转过两个弯,约定中的客栈现于眼前。绕至后墙,施展轻功。跃上二楼窗户,连同布袋一起穿过窗口,窜入客房之中。

    那个令她大半夜作贼还挨饿受冻的始作俑者却正悠闲地倚着一只敞开的大衣柜,手拿一壶温酒。浅酌浅饮。

    晴天将布袋放下,松开扎口,一个双眼蒙着黑布、双手双脚被绑的年轻男子滚落出来,尹子陌眼明手快,伸出一只脚向男子屁股踢去,轻轻施力。男子顺势滚入衣柜之中,衣柜大门“怦”地一声关上。

    许是衣柜关上声响惊醒了男子,不消片刻,男子在衣柜里惊慌地挣扎起来:“唔,唔,救命,救命!”

    “‘女魔头’在此,谁敢再喊一声!”尹子陌得意地靠在衣柜大门上,唇角挂着一抹笑意,看向晴天。

    衣柜里果然顿时安静下来,稍后便是一个类似呜咽又似乞求的声音传来:“不管‘女魔头’要什么,我王家米铺都不会有二言,只求‘女魔头’放我王千粒一命,我还年轻,尚未娶妻,呜呜……”

    晴天知道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取下紧锢的头套,整理好头发后,手捧一只暖炉,拉过一张椅子对着衣柜坐下,准备欣赏尹子陌接下来的“盘问”。

    不过她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听候他的差遣,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那件斗篷,还和他二人后来的“深入了解”有关系。既然尹子陌有求于她,她就有了“威胁”他的理由,于是她问他:“圆缘大师你是怎么找到的?”

    他“死人调调”依旧:“这个问题和我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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