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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_唐三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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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二人斗争要升级,最长者周生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大少爷,二当家,今日天色不早,所议之事各位心中也都有了思量,不如听老夫一句,都暂且回去,待明日巳时,再来这里商议可好?”

    “不行!”一向温和的尹子槐,果断地拒绝:“周师傅,您知道,子槐一向对您敬重有加。可是,今日之事,事关瓷窑,无论您骂我不懂事也好,记恨我不留情面也好,总之,我尹子槐今日说了,特殊时期,当用特别法子!谁若敢在这里说一句,瓷窑日后有了损失,他一力承担,我尹子槐不会再说半句!谁若不敢承担,还要妄议瓷窑之事,别怪我尹子槐翻脸不认人!”

    方乾毫不示弱,恨恨地道:“翻脸不认人?尹子槐,你是以为我方乾离了你尹家活不下去,还是你尹家不差我方乾这个人!你若看我方乾不顺眼,可以明着说,不用使这些阴招儿!你若赶我方乾走,我方乾不会丢下半句软话!”说完,愤然转身离去。

    周生一把拉住方乾,好言劝道:“二当家,有话好说,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看在老夫这张老脸的份上,莫要一时义气用事。”

    方乾把衣袖从周生手中抽出,气愤不已:“周师傅,方乾虽是个生意人,也懂得长幼有序的道理,你要我看你的面子,可是,我方乾的面子谁来看?”

    周生见方乾嘴上说得硬,可是脚下到底是停住了,知道他只是一时咽不下那口气,并不是真的要离开瓷窑,于是又看向尹子槐:“大少爷,今日这事,各说各有理——”

    “慢着!”尹子槐不依不挠,打断周生的话:“周师傅这话子槐可听不懂!何谓各说各有理?有理便是有理,无理便是无理。各说各有理,道理究竟是在哪里?周师傅若要说各说各有理,子槐且问问,尹家想知道尹家青瓷窑究竟有多少生意往来,哪里没有道理了?”

    面对尹子槐的咄咄逼人,周生一张满是褶皱的脸涨得通红,嘴唇翕动,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罢了,罢了。”方乾向周生双手作揖,摇头叹息:“当是我方乾不会做人,才被人算计如此。当是我方乾作孽太深,才累及周师傅一同受辱。看来,我方乾与青瓷窑缘份已尽,走了,走了倒清静。”

 061 扮猪吃老虎

    晴天一听,急了,虽然她与方乾没什么来往,也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今日不过是第一次相见。不过,既然他能坐到二当家的位置,而且把持青瓷生意多年,肯定不是寻常人。俗话说,家和万事兴。瓷窑爆炸,尹剑起昏迷,这会儿二当家再说什么与尹家“缘份已尽”的话,岂不是火上加油?可是,她不能冲出去阻止方乾,因为她到底是个“外人”,只好拼命向身旁的相贤使眼色,希望相贤以三当家的身份,出面说两句好话。哪知,这会儿的相贤如梦游一般,双眼不知盯在什么地方,更不知在想什么。

    方乾犹如死士附身一般,昂首阔步走出账房,周生左看看,右看看,终是摇头晃脑,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不再言语。

    一室寂静,一室尴尬。

    “第二件事。”尹子槐的声音依然温和、沉稳,可是,再次响起时,竟有些刺耳:“再过一个月,就是本镇瓷器行会会长选举之日。本来,尹家对会长一职是势在必得的,家父也早做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如今,意外频发,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寂静仍在继续,尴尬仍在继续,在座各人,面面相视,就是没有人再敢说一句话。众人目光皆聚向周生,周生无奈,只得站起身,道:“一切全听大少爷吩咐。”

    一抹得意的微笑浮上尹子槐的嘴角,他翩然转身,举手投足间,满是踌躇:“选举分成三个环节,第一项是瓷器展示,由各家瓷窑展示各家瓷窑精品,这一项,青瓷窑不在话下,历年历届皆有不少精品存在库房,只需到时上光打理后,逐个展出就是。第二项,是瓷器之光,由各家瓷窑拿出最能代表本家瓷窑造瓷水平的当年瓷器作品。第三项,是各家瓷窑派出话事人,讲述竞选宣言。如今面临的难题是后二项。依子槐之见,瓷器之光,由一套以梁山好汉为人物绘样的茶具应战,各式各样的梁山好汉,配上尹家独特的青釉色,定能吸引乡绅眼球,起到以多胜少的作用。竞选宣言,子槐心中已有大概纲要,至于话事人的人选,不如就请周生代劳,各位看,是否妥当?”

    “不,不,不。”周生忙不迭地摇头摆手,老脸上的褶皱如同寒风中的树叶一样,飒飒摆动:“使不得,使不得,竞选会长一职,素来是各家瓷窑之争,外姓人不好参与。依老夫看,由大少爷代替尹老爷出战,才是最合适人选!”

    尹子槐面露难色:“由子槐出战?这——恐怕不能服众啊!”

    “哪里,哪里。”周生双目一扫众人,带头拍手:“大少爷出任话事人一职,才是众望所归之事!大伙儿说是不是?”

    “是!”

    “周师傅说得对!”

    “对,除了大少爷,别无他人!”

    在座的都亲眼目睹尹子槐如何不动声色地把方乾赶走,又如何当众给了周生一个“耳光”,哪里有人敢站出来说半个“不”字?何况,连最有资格说“不”的周生,都不敢说“不”,他们谁吃饱了撑的,来当这只“出头鸟”?

    一片喧闹中,晴天倒是冷静下来。坦白说,若让她来选这个话事人的角色,她首先想到的是尹程氏。她听到过尹程氏和皮加二的对话,依皮加二对尹程氏的敬重程度,可以揣测出,尹程氏虽然是个深居大宅门的妇人,可是谈话聊天间,应对自如,游刃有余,在古镇之中,颇有几分份量。所以,就算尹剑起无法出席下个月的会长选举,由尹程氏出面,当是不二之选,因为行业会长之职一向由家族所有,而非个人,尹程氏当然能够代表尹家。

    只是,既然她都能想到这一点,尹子槐为什么想不到?因为尹程氏是个妇人,不便抛头露面?还是他念及尹程氏如今要照料重伤的尹剑起,无睱它顾?

    正左思右想间,她身边一直“梦游”的相贤动弹了。

    相贤咳嗽两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尹子槐面前,一拜身,态度恭敬道:“大少爷,相贤今日身子不适,有些不在状态,从头到尾都糊里糊涂。今个儿大少爷特意召我几人来账房,可是为何事?”

    尹子槐斜睨他一眼,不理会,双手背后,走至一旁,给了李生一个眼色。

    李生会意,站起身道:“三当家,你可是在玩笑?咱们说了半天,你却不知议得是何事?大少爷深谋远虑,怕是青瓷窑受尹老爷伤重一事累及,于是——”

    “等等!”相贤面露讶异:“尹老爷伤重是伤重,怎么会累及瓷窑?”

    “别的不说,就说尹老爷如今昏迷,怕是无法出席一个月后的会长选举啊!”李生甚是纳闷,不明白相贤何出此问。

    晴天也纳闷,相贤摆明是在装糊涂啊。

    “你也说了,尹老爷是如今昏迷,和一个月后的会长选举,有何干系?”相贤加重“如今”和“一个月后”两个词,又问道。

    “呃——”李生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三当家,陈坐馆的话你全没放在心上吗?”尹子槐沉着脸,瞪李生一眼,道:“陈坐馆道,家父短则昏迷数月,多则昏迷数年。”

    “可是陈坐馆也说了,只要找到内力深厚之人,不出一月,老爷就可痊愈啊!”相贤挠着头,一脸不解。

    晴天恍然,这个相贤是在“扮猪吃老虎”啊!!!如果尹剑起一个月内就会苏醒,那么尹子槐今日所为,完全就变成多余的了!

    果然,尹子槐面色一凛,口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古镇之中,武功最高强的沈春娘已病逝在牢房,还要去哪里寻找内力深厚之人?何况,输送内力,是要损耗本人元气的,会有人拿自个儿的身子不当回事?陈坐馆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咱们不至于绝望!”

    “大少爷莫要忘了,古镇之中,除了沈春娘,还有一位世外高人,武功修为皆非常人所及。”

    “谁?”

    “圆缘大师。”

    尹子槐不屑:“圆缘大师?世人只闻其名,有几人见过其人?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以讹传讹罢了。”

    “巧了,相贤的一位长辈曾经见过大师,并与大师结下深厚情谊,通过这位长辈,定能找到圆缘大师。”

    尹子槐明显不信:“那你当时为何不说?”

    “嘿嘿。”相贤笑得很无辜:“相贤当时慌了,竟把这事忘了,今日才想起。凭借圆缘大师的武功和修为,尹老爷不出一月,定可醒来,出席选举盛会。”

    “此话可是当真?”在座的几人,一听说尹剑起不出一月,就会醒来,又惊又喜。

    周生忙问道:“三当家,此事可是当真?真的有法子找到圆缘大师?”

    “那是当然!相贤今日既然能当着众位元老的面,言说此事,当是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七日之内,找不到圆缘大师,相贤这个三当家不做便是!”

    哇!晴天大吃一惊,相贤除了长得像一只比目鱼以外,言行举止可都是属于特别没有存在感的那一类人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决绝的话!何况,不过是找一个和尚,用得着拿自己在瓷窑的位置下注吗?!

    众人见相贤说得肯定,只顾沉浸在尹剑起将要苏醒的喜悦中。周生笑道:“大少爷,太好了,尹老爷能醒来就好。”

    “呵。是,太好了。”尹子槐的脸,像打了肉毒杆菌一样,扯动嘴角,才带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那么,今日所议之事——”相贤趁机问道。

    尹子槐的目光掠过相贤的脸,然后看向众人,道:“既然三当家的如此有把握,今日所议之事,就暂且搁置。天色不早,各位不如先散去,待三当家的有了说法,再来商议也不迟。”

 062 隔墙有耳

    众人闻言,相继散去。

    晴天也垂头随众人一同离去。经过尹子槐身边时,尹子槐伸手拦住她。

    晴天一怔,抬眼看他。

    四目相对间,路过的相贤用力咳嗽,对同行的伙计抱怨:“咳,咳,中了风寒的滋味真难受!”

    “是,是,这天啊,说变就变了呢。”

    几人说说笑笑相偕离去,尹子槐也似受到传染一般,轻咳一声,双手背于身后,脸转向一边。

    晴天再次垂下头,快步离去。

    赶回她和尹子陌在瓷窑的临时住处,仍然不见尹子陌的踪影。

    天气凉了,暗得也早,用过晚饭后,已是夜色朦胧。夜风袭来,晴天感到丝许寒意,关上窗户时,隐约看见门外闪过一道人影。

    高大,魁梧,稍显笨拙——不是乐若安是谁?

    晴天披上外衣,步至门外,探头望去,果然是乐若安。他蹲在一棵杨树下,脑袋埋于两腿间,双手不停拍打发髻,嘴里念念有词。

    晴天秀眉微蹙,走到乐若安面前站定,轻声唤道:“哥?”

    就是这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乐若安似被吓到,“哈”地一声跳起来,差点儿把她撞翻了去。

    晴天也被吓一跳,埋怨道:“哥,大晚上的,一个人蹲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我——我来、我去、我在这——”乐若安支支吾吾,一根手指指指东,又指指西,胡乱指了一圈后,实在编不出理由,索性撒腿就跑。

    晴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哥,你神神叨叨地干什么?”

    乐若安见躲不过,只得低了头,小声嘟囔:“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跑什么跑?”晴天更觉可疑,上下打量他一番:“先是在我门前鬼鬼祟祟,后来一个人蹲到这棵杨树下,轻轻叫你一声,把你吓出一个激灵,问你做什么,说不出一个整句就跑!哥,你太奇怪了,这样还说没什么,真把妹妹当傻子了!”

    “妹妹。”乐若安原本游离的目光突然集中到晴天脸上,一脸惆怅:“哥是为了你好。”

    “什么意思嘛。”晴天双手扯着乐若安的衣袖,撒起娇来:“哥,到底是什么事嘛?”

    乐若安拉开晴天的手:“妹妹,别问了,都说了,哥是为了你好。”

    “哥若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该有所隐瞒,如果瞒着妹妹,就是把妹妹当成傻子了。”

    乐若安的一双铜铃大眼,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叹口气,道:“那我说了,妹妹千万莫要动怒!”

    “好!”晴天一口应承。

    “呃——就是今个儿,三当家找不着二少爷,不是让我再出去找找么。我思量着,既然三当家在瓷窑找不着二少爷,二少爷肯定是出去了。于是一路打听着,向瓷窑外走去。也不知走了多远,就在一片田埂地里,瞧见一男一女立着说话。我定晴一瞧,那男子正是二少爷,而那女子——”说到这里,乐若安闭上了嘴巴,只是看着晴天。

    原来乐若安撞见了尹子陌和一个女子私会?!晴天一下子明白了乐若安刚才的纠结是为什么了。——难为他了!

    “是谁?”晴天大概猜到乐若安看见的是谁,不过还是配合地问道。

    “不知道。”

    “?”

    “哥哥分不出来,不知那女子是洛师爷的大小姐洛婉心,还是二小姐洛婉灵。”

    晴天了然,当然是洛婉心啦!这还用怀疑?!

    乐若安神色不安:“妹妹,其实哥哥也听说过二少爷和洛家大小姐的传言,不过哥哥压根儿不信,以二少爷的为人,断断不会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何况,妹妹与二少爷是如何恩爱有加,哥哥又不是没有见过?所以,那些传言,一定是有人故意中伤。可、可是今日,却亲眼瞧见了二少爷和洛小姐的私会,那洛小姐名满古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哥哥肯定不会认错……妹妹,你可千万莫要动怒,哥哥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也许、也许二少爷是真的有什么事,要找洛小姐商议,所以才——”

    晴天才不生气呢,不过她脑子里盘算的是另外一件事。如今,尹家上下,如尹子槐所言,正是寒冬之际,尹子陌和洛婉心商议什么事?他俩的关系越亲密,洛婉心是玩家的机率就越高!

    “哥,那你听见他二人说什么了吗?”

    “没、没听清楚。你知道,哥哥这么大块儿,想往草垛后面躲,真就不好躲。为免双方撞破都尴尬,哥哥不敢久留,急忙返转回来了。”

    “一句都没有听见吗?”晴天追问道。乐若安说的是“没听清楚”而不是“没听见”。

    “呃,就听到一句。”乐若安皱起眉头,认真回忆:“二少爷说,两日后的月圆之夜,你就能得到她的幸运值了。”

    晴天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手脚顿时变得冰凉。尹子陌口中的“她”不是她乐晴天还会是谁?!好你个尹子陌,说什么与我结盟,原来全是骗我的,跟我玩无间道!你真正的同盟是洛婉心!我只是你取悦她的“玩物”?!

    乐若安瞧见晴天的反应,心想坏了事,忙改口道:“妹妹,莫生气,莫生气!哥哥虽然与二少爷没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可是从三当家的口中,还有平日里与二少爷的相处中,哥哥知道,二少爷绝对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所以,这事肯定是个误会,妹妹莫要往心里去!”

    “我知道,哥,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往心里去。”越是这个时候,晴天告诫自己,越要冷静。

    “真的?”

    “真的。哥,不早了,你定是一回瓷窑就来这里了,快回去吃饭。好好睡一觉,把今个儿的事全忘了。”

    “那、那哥走了?”乐若安不明白,晴天的态度为何出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突然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静。不过他实在想不出来还要说什么,因为,他也被今天看到的状况弄懵了。

    “嗯,哥,慢走。”晴天目光坚定,语气沉稳。

    “哦、哦……”乐若安期期艾艾,转身离去。

    一阵寒风袭来,吹动杨树上的残枝枯叶哗哗作响。晴天望着乐若安离去的背影,心跳毫无预警地加速,怦、怦、怦、怦,她知道,到了她反击的时刻!

    她原先被尹子陌蒙骗,以为与他结盟,是保全自己的唯一方式。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沦为他手中的玩物。更屈辱的是,居然是他取悦于另外一个玩家的玩物!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要让尹子陌知道,欺骗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女玩家,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她要亲手把他淘汰出局!哪怕他被淘汰出局后,她的金手指有可能改变,哪怕他被淘汰出局后,她的生命值不再增加,她也一定要把他淘汰出局!

    晴天一边思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一边向房间走去。推开门,看见尹子陌背对着她,坐在油灯前,垂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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