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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_唐三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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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是指三间瓦舍,悦来瓦舍、悦人瓦舍、悦音瓦舍分街并立,每当月上柳梢头,三间瓦舍准时开唱,好不热闹。

    “四”是指四大行会,本镇时兴行会,各行各业都有行会,卖米的有行会,卖手工制品的也有行会,只是行会有大有小,最大、最有影响的是瓷器行会、丝绸行会、茶叶行会和漕运行会四大行会,每一年,行业行会选举一次会长,每两年,从各行业会长中再选出一位古镇商业会长,掌管整个古镇的商业,商业会长的影响力不亚于县官。

    “五”是指五千民居。正阳区两面邻水,一面邻山,常年温暖宜人,几乎整个古镇的百姓都聚集于此。

    晴天在再一次吐槽路创工程师起名字的水平——东边的,叫东阳区,西边的,就叫西阳区——之后,不禁又感慨起他们的人性化设计。以两河两桥划分古镇,玩家基本上在脑子里过一遍,就能将古镇结构掌握大概,而且,三个街区分工明确,玩家生活其中,少走不少弯路。就像她现在一样,没费多少脚力,就来到济安堂的门口。

    顶着“全镇最贵医馆”的头衔,济安堂门面装潢得令人望而生畏。高达三层,占地约十间,斗拱、飞檐、镂空窗雕,处处做得精巧细致。尤其门头上的金字招牌,据说,“济安堂”三个大字不是以金粉喷绘而成,而是纯金打造后嵌入门楣,所以,无论任何时候,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熠熠生辉。

    晴天看了看她和乐若安略显寒酸的衣着,脚下踯躅,乐若安却一头扎进济安堂。

    “大夫呢,大夫呢,大夫在哪里?”看样子,乐若安是真的急了。

    一位学徒模样的年轻人撩帘探头,指向乐若安,大声喝斥:“嚷什么嚷?影响了大夫诊断,你担得了责任吗?没看见大伙儿都候着呢吗?等着吧!”

    晴天这才看见医馆柜台前果然安静地坐着几个病患。

    刚刚才被乐笠翁骂得灰头土脸的乐若安炸毛了:“老子今天怎么老挨训?老子训就算了,你小子也来训?”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会儿又正在气头儿上,直把过往的路人都吸引过来瞧热闹。

    名叫阿成的学徒正值血气方刚,何况又自觉在自家地盘,哪里肯受半分委屈?原本侧隐的身子从珠帘里走出来,毫不示弱:“想闹事儿是不是?训你怎么了?哪里有这般粗鲁低俗的汉子!既然来咱们济安堂瞧病,就得守咱们济安堂的规矩!”

 005 女侠?女魔?

    眼见乐若安又要发作,晴天赶紧挡到他面前,对阿成和气地笑道:“虽然都是来瞧病的,可总有个轻重缓急不是?孩子被瓦片砸到后背,又一路颠簸,您看能不能让大夫先给压压惊?”也就是说,能不能挂个急诊。

    阿成见对方说软话,愈发得意,他伸出手:“想夹塞儿是不?夹塞儿可以,加十两银子!”

    “十两?”晴天倒吸一口气,根据古镇基本生活常识可知,十两银子相当于乐笠翁月收入的五分之一。光挂个号就要十两,这简直就是黄牛中的牛魔王啊!

    乐若安再次被激怒,把李文忠塞给晴天,挽起衣袖,一把掂起阿成的衣领:“你小子摆明是敲诈!”

    一般人见此情形,都会被乐若安的体格吓倒,谁知阿成偏偏是个愣头青,不但不知退让,嘴里还说着狠话:“是又怎么样?口袋里没有银子就别来济安堂!穷酸鬼——哎呀!”

    乐若安一拳打在阿成肚子上,阿成还手,二人扭打在一团。

    瞧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医馆的伙计、大夫也纷纷走出来劝架,李文忠见这架式,哇哇大哭,晴天只好一边哄着李文忠,一边躲着不长眼的拳脚,喊着“别打了”。

    阿成逐渐落了下风,几个平时与阿成交好的伙计按捺不住,从劝架的变成帮忙的,晴天也从喊着“别打了”变成“打人了”。

    就在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晴天只觉一股旋风从眼前掠过,然后就听见“啊”“啊”“啊”几声惊叫。

    定晴一看,参与打架的几个大汉,当然也包括乐若安,全部光着上身,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啊!”围观百姓中已有小姑娘把脸捂住,晴天知道她这个时候也应该别过脸去,可她忍不住向乐若安的后腰看去——那里有玩家纹身。但是马上她就失望了,乐若安腰间绑着一根红艳艳的裤带,要多晃眼有多晃眼。

    “吵死了!不就是瞧个大夫看个病么,至于吗?”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医馆柜台前响起。

    晴天循声望去,是一位年约三十的红衣妇人,手中托着四五件男式短襦,一脸不耐烦。看样子,是这位妇人平息了刚才的闹剧。她应该一直安静地候诊,直到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所以晴天之前并没有留意她。一介妇人,居然有如此身手,晴天不免多看两眼。妇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稍显玲珑。一身红衣红马裤相当精神,尤其是她的头发如男子一般,束起一个发髻,仅以一枚梅纹扁银簪装饰,英气十足。

    “哪里来的野婆娘!”

    “把衣裳还给我们!”

    这会儿乐若安和阿成倒同仇敌忾起来。

    妇人将手中短襦扔与几人,以教训小孩的口吻说道:“别再打闹了知不知道?打架多不好!还有——”她一指晴天怀里的李文忠:“让这个小儿先瞧病。”

    乐若安等人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裳,围观百姓则赞同妇人所言,七嘴八舌:“是啊,女侠所言极是,应该让小儿先瞧病的,小儿身子弱。”“济安堂趁人之危,非医者所为。”

    见形势不对,济安堂的坐馆之一陈安连忙从药房走出来,对着李文忠又是切脉又是听胸,稍后,正色对晴天说道:“孩童果然是受惊吓过度,再加上这一路来得匆忙,难免气息紊乱,待老夫开几方压惊的汤药,和几贴活血化瘀的膏药,汤药一日两次,膏药一日一贴,不出三日,定可康复。”

    晴天放下心来,将李文忠安置好后随陈安去药房抓药,路过红衣妇人身边时,她特意欠身,轻声说道:“多谢女侠出手相助!”

    红衣妇人一怔,脸红了,欠身,算是还礼。

    进入药房,晴天感慨,怪不得济安堂号称全镇最贵的医馆,且不论那密密麻麻摆满几面药架的各种药材,就说劳作的学徒和伙计,足有二三十人,抓药的、称重的、配方的、验方的、写方的、算帐的,各司其职,丝毫不见怠慢。

    片刻,陈安将一包扎好的药递给晴天:“十两银子。”

    “又是十两?不是说只受了惊吓么?”晴天握紧钱袋,不是她不舍得,实在是消费太高了。

    “是受惊吓过度。”陈安强调:“老夫保证药到病除,药无效,病不除,老夫双倍退还药费。”

    晴天想起乐笠翁的叮嘱,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钱袋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陈安。

    陈安接着道:“姑娘大可不必怀疑济安堂的信誉,济安堂要得起高价,自然就有不同于一般医馆的过人之处。而且,这只是来医馆就诊的价格,如果请坐馆出诊,三倍。”

    晴天收起药包,斜一眼陈安伸出的三根手指头,小声嘀咕:“这么贵,谁能请得起?”

    陈安笑道:“镇上有钱人家多着呢,今个儿早晨皮家大公子只是打个喷嚏,就把老夫师兄陈济请去了。”

    晴天配合地对陈安露出一个“哇”的表情,转身离去。皮家?那是古镇首富!以皮家举例子,有意思吗?

    走出药房,原以为聚集的百姓都散了去,没想到,是另一番光景。

    红衣妇人一人站在济安堂内,所有的人,全都站到济安堂外,神情惶恐。

    “晴天,她是女魔头!快躲起来!”人群中的乐若安伸长脖子,冲晴天喊道。

    女魔头?谁?红衣妇人?一眨眼的功夫,女侠变成女魔头?

    “我不是女、魔、头!”红衣妇人眼眶泛泪,不停地跺脚。

    “你就是女魔头!去西阳区砍柴的樵夫说过,女魔头手持一凤一凰双刃剑,你若不是女魔头,哪里得来的凤凰双刃剑?”阿成仗着人多,两手掐腰,咄咄逼人。

    红衣妇人负气地将手中黄梨扔到地上,举起双刃剑:“我是有双刃剑,我只是用它们来削个梨子给小儿吃,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女魔头?”

    生铁铸就的双刃剑在空中划出两道凛冽的弧线,人群再次骚动,站在前排的几个百姓甚至抱头求饶:“刀剑无眼,女魔手下留情!”

    红衣妇人无奈地叹口气,指着怔立在一旁的乐晴天:“你刚才还对我说“多谢女侠出手相助”,你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女魔头?”

    说实话,晴天不相信妇人是女魔头,因为妇人若真是杀人如麻的女魔,方才就不会特意站出来帮助李文忠,可是阿成和百姓们言之凿凿,再加妇人手中闪着寒光的双刃剑——忘记问anne,如果玩家在游戏里被杀,后果会怎样?

    晴天的愣神,在妇人眼里,变成了迟疑。妇人似乎认准晴天会相信她,她急切地又向晴天靠近一步:“你说呀,你告诉他们,我不是女魔头!”

    这个举动在乐若安看来,简直是在要晴天的命,他大吼一声,就要扑过去,一旁的阿成拉住他小声道:“别冲动!已经报官了,高知县和洛师爷马上到。”

    果然,不一会儿,开道的衙役嚷嚷着:“让开,让开,知县大人来了,闲杂人等让开!”

    百姓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乐若安跪到大路中间,冲到来的高礼行叩头:“我家妹子在济安堂被女魔劫持,求知县大人出手相救!”

    高礼行微微颔首,侧身,望了望身后的洛家盛。

    洛家盛会意,走到乐若安跟前:“放心,高知县定会保百姓平安。”然后,他面向济安堂大门,高声道:“堂内妇人,你已被包围,插翅难飞,束手就擒吧!”

    红衣妇人见官府的人来了,焦躁的情绪反倒有所平息。她躬身行礼:“民妇沈春娘,孤身一人来古镇寻亲,途经西阳区西岭山,山路雨后泥泞,不慎摔倒划伤脚踝,于是前来济安堂就诊,没想到,被百姓误认为女魔头,民妇实在是冤枉。”

    “你胡说!”阿成喊道:“你有双刃剑,又有极高身手,古镇中,除了西岭山女魔头,哪里还会有什么寻亲的单身妇人?你脚上的伤,说不定就是吸人魂魄时受的伤。洛大人,不要相信她!”

    “住口!”洛家盛不悦:“高大人在此,哪里轮得到一介平民来指手划脚。”

    阿成不敢再言,洛家盛沈吟片刻,对沈春娘道:“你说你是来古镇寻亲的,那你敢不敢随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如果查实,古镇中有你所谓的亲人,就放了你,给百姓一个交代,如果没有,哼,也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沈春娘退后一步:“这么说,要将我收监?”

 006 初得一点

    “那是当然,一直收押到查实你的身份为止,可能数日,也可能数月。”

    “要不——”沈春娘沉吟片刻,双手捧上双刃剑:“既然他们说民妇是手持双刃剑的女魔头,那么,民妇今日将这把双刃剑收押衙门,直到大人还民妇一个清白为止。”

    也就是说,用兵器换自由?洛家盛不敢定夺,返至高礼行身旁,二人耳语。

    晴天目睹这一切,总觉得此事完全是阿成在推波助澜。沈春娘就算不同意收监,也说得过去,谁愿意被关到阴森潮湿的牢房里?再说,作为一个习武者,甘愿将兵器交出,已经相当于自断一臂,她要真是女魔头,会这么做?思及此,晴天决定站出来。

    “高大人,洛大人。小女乐晴天,家父乐笠翁乃乐家私塾的先生,方才报官的是小女的哥哥乐若安。依小女所见,这一切全是误会,沈春娘从头到尾都没有……”

    “晴天,你莫要怕,有大哥在!”乐若安高声疾呼。

    晴天在心里冲焦急的乐若安翻了个白眼,当作没听见,继续说道:“做过任何伤害小女的事情……”

    “晴天,莫要受了女魔的要胁,有高大人为我兄妹二人作主!”乐若安再次高喊。

    晴天说不下去了,三步并两步,冲到乐若安跟前,仰头,瞪眼:“都说我没事了,大哥!那妇人若真的想钳制妹妹,哪里能容得下妹妹这般与大哥说话?能不能让妹妹把话说完?”

    “大哥是怕你……”

    “别说了。”沈春娘竟有些哽咽,她看向乐晴天,泪波点点:“有姑娘信我,就够了。姑娘不要为了我,与亲人生出误会。”

    然后,她飞身跃出济安堂,一手持双刃剑背于身后,一手伸出,转动食指,对着高礼行和洛家盛划了个圈,冷冷说道:“看来今个儿我沈春娘要是想从这里堂堂正正走出去,是不可能的。既然上天赐予我一身功夫,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不是?”

    百姓“轰”地一声作鸟兽状散开,衙役立刻将高礼行和洛家盛团团围起。

    洛家盛强装镇定,探出头去,声音打着颤:“沈春娘,大人面前,不可造次!何况,你方才才说将兵器收押衙门,如何出尔反尔?要知道,你有此举,就是向全镇百姓承认你就是西阳区的女魔头!”

    沈春娘一字一顿:“我是反悔了,但是,我也不是女魔头!”

    这时,一直不发话的高礼行大手挥起:“来呀,将这颠三倒四的女魔头捉拿归案!”

    衙役听令,向沈春娘扑去。沈春娘三下两下,躲过攻击。又一波衙役扑去,沈春娘迟疑片刻,一个转身,飞檐走壁,消失在街区中。

    “知县大人,女魔头畏罪潜逃!”衙役回禀高礼行。

    晴天蹙眉,哪里是畏罪潜逃,明明是好汉——好妇不吃眼前亏!那么多人,对一个民妇,傻子都知道走为上计。

    见沈春娘消失,原先散开的百姓又重新聚集起来,在一个乡绅的带领下,齐齐跪到高礼行面前请命。乐若安拉着晴天,抱着李文忠,和众人一起跪下。

    “知县大人,本镇一向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自从西阳区西岭山来了一伙毛贼,镇上居民人心惶惶。今日,女魔头猖狂到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挑衅官府,要不是大人及时赶到,那魔头还不知要残害多少无辜百姓性命才肯住手。如今,女魔头不知所踪,我等小民心中更加不安。望知县大人体恤民情,还古镇一个安宁。”

    乡绅言辞恳切,众人纷纷附和。

    高礼行又是微微颔首,摸了摸下巴上的点点胡渣,再次与洛家盛耳语。

    片刻,高礼行双手抬起,示意众人安静。

    “本官决定,自明日起,成立两支由衙役、壮丁组成的巡城队,严查女魔头踪迹,守卫百姓安危。一支队伍拟定5人,两个时辰一轮值。本官稍后会令洛师爷贴出公告,请乡亲放心,古镇绝对是安全的。”

    此言一出,众人齐呼“青天大老爷”,乐若安更是急不可待,站起来,振臂高呼:“知县大人,小民乐若安,愿为古镇百姓出一份力!”

    毛遂自荐?晴天侧目。

    高礼行见乐若安生得魁梧,笑道:“少年好心性!明日辰时准时去衙门报到!”

    ******

    从济安堂返回私塾,父女三人先将李文忠送回李家,又是作揖又是道歉又再掏出十两银子作为对孩子的补偿,李家总算答应不再追究。返回家中,已是亥时。三人简单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

    新月如钩初一夜。

    晴天裹着松软细腻的云罗锦,睡不着。

    今天,是她进入游戏的第一天。发生不少事,也遇到不少“人”,乐若安、乐笠翁、李文忠、阿成、陈安、沈春娘、高礼行、洛家盛——谁是NPC?谁是玩家?

    想来沈春娘最可疑,就数她来历不明,言行间又颇有些神经质。还有乐若安,他那个毛遂自荐的举动,让晴天想起小学语文课本上的一个情节——“我选我”,虽然毛遂自荐的典故出自中国古代,可是置身古色古香的古镇中,乐若安的表现算是相当活跃,他的目的会不会是希望增加生命值?阿成,也挺奇怪。先是挑起与乐若安的争执,后来又挑起百姓对沈春娘的猜疑。如果他是玩家,那么他的玩家心愿是什么?总不会是搅乱古镇治安吧?乐笠翁,算是尽到为人父、为人师的责任,没什么出格的地方。李文忠、陈安,言语不多,无法判断。高礼行、洛家盛,一时找不出破绽。

    这样分析下来,怀疑范围就缩小到沈春娘、乐若安、阿成三个人的身上。晴天想到,这个游戏规则还有一个槽点,就是写错了,会被淘汰出局,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玩家不敢贸然行动。沈春娘不知所踪,阿成和自己的生活交集不多,唯一有可能深究的对象就是乐若安。

    晴天在锦被里翻了个身,有了怀疑当然要验证,明天想个法子,试他一试。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大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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