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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_唐三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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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里四处打零工,饥一顿饱一顿,受尽白眼,无处安生。我道,可否愿来高岭山与我洪世兴一同再造一个山寨。他们皆是无依无靠,空有一身力气的粗人,一听说有一个地方愿意接纳他们,求之不得。他们又联络了一些先前被皮家遣散的喽罗,大约二三十号人,如今全在山寨,自耕自种,自养自食。师父若是有空,待到秋高气爽之际,可以与二少爷一同上山寨瞧瞧。我洪世兴曾道,会给婉灵一座山。我想,我能做到。”

    送走洪世兴后,晴天在尹家的生活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两天后,尹子陌从瓷窑返回,带给她一个惊人的消息——洛婉灵和陈济一同失踪了。(未完待续。)

 第225章 霸道总裁

    晴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因为洛婉灵和陈济一同失踪的这件事,而是为洪世兴的行动力。

    他说他对洛婉灵一见钟情,他说他要送给洛婉灵一座山,他就已经在心中将洛婉灵视为己有。当他发现洛婉灵身患重病,他不相信洛家盛,不相信她这个师父,只相信自己。他偏执地认为,只有他,才能够保护洛婉灵。所以,他不仅带走了洛婉灵,就连陈济,也不惜一并带走。

    尹子陌手中拿着一只算盘,端坐于梨木书桌后,挑灯看向她:“看来,你知道是谁劫走了这二人?”

    晴天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道:“当然知道,‘女魔头’呗。”

    他回道:“沈春娘虽然只在古镇待了半年,可是,对古镇的贡献不小。往后,古镇中再有玩家淘汰,再有NPC失踪,全都可以推到她的头上去。”

    晴天笑了,简单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他:“这件事应该是洪世兴干的。他对洛婉灵一见钟情,听说她患了重病,无法前去探望,一时冲动,将她带去山寨,还一并带走了陈济。”

    他了然地点点头:“洪世兴恐怕不是一时冲动。在他心中,洛婉灵早已是山寨夫人的不二人选。”

    晴天被他的说法逗乐,笑道:“山寨夫人?亏你想得出来。洛婉灵可是洛家的二小姐,心中又一直惦记明邦,就算洪世兴这么想,她也未必愿意啊。”

    他轻描淡写地道:“洛婉灵愿不愿意无关紧要,反正,她迟早愿意。重要的是,洪世兴愿意。”

    晴天扁了扁嘴,不屑地道:“说得洪世兴好象‘霸道总裁’一样,还不是你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凡事只管自己高兴,不理会女人的感受。”

    “你不喜欢‘霸道总裁’?”他问道:“依你这个年纪。不正是向往‘霸道总裁’的时候吗?”

    “呸。”晴天啐一口,道:“我才不喜欢‘霸道总裁’那样的男人。如今是太平盛世,我只想和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过平凡平淡的生活。而且,我只问也不是一个令人无法抗拒的女人。所以,那些‘霸道总裁’还是留给‘玛丽苏’们去吧。”

    “那太好了。”他流利地接道。

    “太好了?什么太好了?”晴天不明白他何出“好”意?

    他双手一摊,一本正经:“我刚好不是‘霸道总裁’型的。”

    “噗。”晴天忍不住红了脸。

    一股甜蜜和谐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流动,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娇羞的脸上片刻,终于抚了抚额角。垂下头,专心拔弄手中的算盘。

    “你会打算盘?”晴天有些吃惊,转到他身后:“你是会计?”

    “会计?”他皱眉。算起来,她安在他身上的职业已是不少——画家,按摩师,哲学教授,黑客,会计……

    “否则你怎么会用算盘?现代人会用算盘的,真的不多。”晴天解释道。

    “现学的。”他应道。说完,又垂下头。专心拔弄算珠。

    晴天好奇地看着这样的他。只见圆润的算珠如同飞舞的精灵,随着他纤长的手指上下滚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他一脸认真,时不时地微微蹙眉,显示出对账目的经心。

    她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学算盘来做什么?”

    他放下算盘,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将她带入他与梨木桌中间。

    突然亲密的距离。令晴天感到不安。她想向后撤一步,才发现已经紧贴着桌角。她别扭地扭了扭身子,索性一屁股跳上书桌坐着。

    她青涩的反应全被他看在眼里。奇怪的是,以往若是有女人在他面前这般扭捏。他只会觉得矫柔做作,可她这样,他却觉得十分可爱。他玩心大起,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再次逼近她。

    他的身子呈45度的倾斜,若有若无地贴着她。吸气呼气间,甚至可以听见气息拂动衣裳布料发出的悉索声。

    “你——”晴天退无可退,只得转移注意力,又问了一遍:“你学算盘来做什么?”

    “瓷窑原来的二当家方乾你还记得吗?”他随手撩起一缕她垂在耳边的发丝,轻声道。

    晴天咽了咽口水,道:“记得。”

    “他当初出走瓷窑,与尹家决裂。尹家的青瓷虽然失了销路,可是,方家卖完手头上的青瓷库存,也再无进货渠道,货源面临枯竭。而且,贩瓷车的出现,令方家的店铺生意一落千丈。我打听过,方家在镇中有五家店铺,门面都是不小,但是长期经营青瓷,品种单一。而且,方家自发家时,就与尹家合作,主要经营青瓷的买卖。这么多年来,可以说,方家除了会卖瓷器,其它的什么都不会。前阵子,方家的人找到白瓷窑,想与皮家合作,谁知皮进三张口就提出七三分成。不过,这个七三可不是如方尹两家原先的方七尹三,而是皮七方三。这样的条件,方家根本不可能答应。”

    “你说的这些与你学算盘有什么关系?”晴天不解。她的脖子好酸,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轻微的一个动作,就会泄露心中的翻江倒海。

    “笨蛋!”他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我学算盘,是为了算清楚方家什么时候山穷水尽,才好与方家再谈判啊。方家如今的店铺生意不好,库存又不多,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方乾当初之所以会走,也是被气走的。所以,不管怎么说,方尹两家要想重修旧好,主动的一步还是应该由尹家迈出。”

    “可是尹家已经有贩瓷车了。”晴天偏过了脸,一不留神,碰到他的鼻子。

    他挑起眉角,刮了刮她的鼻子,道:“笨蛋!你还真的以为我造那十辆贩瓷车,往后尹家就指着这十台车子起死回生了?说到底,还得靠方家的店铺。贩瓷车不过是过渡的举措,虚张声势的成份更大一些。”

    晴天完全明白了。古镇中是不可能出现计算机这样的东西的,所以,花费一点时间和心思学会算盘。是一个不错的计算方法。只有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方家,才有可能得到更有利于尹家的谈判结果。

    “我明白了。”晴天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所以呢?”他低声问道。

    “所以——”晴天垂下眼眸:“你——起来。”

    “你真的明白了?”他假装听不懂她的逐客令,不仅没有走开。反而更靠近了一些。

    “真的明白了。”晴天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连耳朵根子都在燃烧。

    “真的?”他仍旧与她纠缠,湿热的气息喷散在她的耳边。

    “真的……”晴天终于敢抬起头来,刚吐出两个字,发现那人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正襟危坐于太师椅上。

    “……明白了。”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晴天反倒觉得一阵失落,磨蹭着从桌子上滑下来。

    “明白就好。”他拿起卷宗,手起珠落,清脆的珠算声再次响彻忆心阁。

    晴天整整身后折皱的裙摆,看着他一副无事勿扰的模样,咬了咬下唇,拿起茶壶,慢吞吞地向外走去,打算重新沏水。天气果然炎热得可以。即使已是夜黑,与他共处一室,也总是躁热不安。虽然,她内心渴望可以再热一点……

    “不明白我就再说一遍。”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吓得晴天快步走出阁外。

    ******

    如果说洛婉心失踪的消息如同一颗惊天雷在古镇中炸开,那么洛婉灵与陈济一同失踪的消息不亚于一颗原子弹。

    一年前,周锦荣失踪,百姓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全部指向所谓的“女魔头”。一个月前,洛婉心失踪,令古镇中关于“女魔头”的传言再起。如今。洛婉灵和陈济一同失踪,百姓不再是愤怒,而是恐慌。指向的矛头也不再是“女魔头”一人,而是整个衙门。正是衙门的失职。才导致古镇如此不太平。正是衙门的不力,才会连衙门师爷家的两位千金都保不住。

    洛家盛因为此事,几近失常,听说,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与高礼行发生了几次激烈的争执,数次不欢而散后。索性丢下一纸辞信,整日里带着皮洛两家的家仆四处寻人,再也不问衙门事务。

    高礼行也因为此事焦头烂额。每一天,都有不少乡绅纠集一群百姓,到衙门请愿。要求高礼行定要将此事彻查清楚,还古镇一个安宁。可是,那些整日里马不停蹄搜查的衙役每天都是无功而返,高礼行也是束手无策。而更令他上火的事还在后面。据说,此事影响甚大,惊动了上面,省城巡抚定于一个月后亲自来古镇审查此事。谁都知道,如果待省城巡抚来了,高礼行再给不出一个交代,那可是要掉官帽的事。

    正当古镇乱成一团的时候,晴天倒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因为自己的金手指已经暴露,所以,她要想靠金手指获胜这条路已经走不通。唯一还有赢面的只能是争取更多的生命值。洛婉心虽然不是被她淘汰,但是,她的生命值还是增加了两百点,达到955点。这让她想到,只要她能识破更多的玩家,这个游戏还是能玩得下去的。

    这一晚,约摸快到人定(晚上九点),晴天换上夜行衣,绕过琥珀,悄悄从尹家后院溜出,向皮家奔去。

    自从她看见皮进三的“腰缠万贯”纹身,就一直将此事放在心里,只是一直寻不着机会。再说,一个妇人家家,跑到人家家里,偷看一个中年男子洗澡,此事终归太过,令她始终不敢冒失,生怕万一有个差错,无法收拾。

    当皮洛两家的家仆全都被洛家盛遣走之际,又适逢暑月百姓有每晚沐浴的习惯之时,正是她行动的好机会。她不能再等,也不能错过,于是果断行动。

    她去过皮家,很顺利地跃上皮加二的厢房潜伏。此时的皮家果然比往日冷清许多,庭院里只有一个老更夫掂着灯笼四处巡视,因此她很安全。过了约半个时辰,两个丫头吃力地将一桶桶热水掂进厢房。她心中暗喜,得来全不费功夫。

    片刻,丫头将水桶里的水注满,轻轻掩上房门离去。晴天见四下无人,跃下房顶,窜入房中。

    皮加二的厢房比她想像的要书卷气很多。除了一般大户人家该有的屏风,帷幔,古董,玉器和各种高档梨木家俱,最引人注目的是满壁的书画。密密麻麻的书画,如同巡展一般。水墨,山水,人物,花鸟,各种风格应有尽有。隶书,小篆,泼墨,挥毫,各种行文眼花缭乱。晴天想不到,皮加二大腹便便的外表下,原来还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

    她正想细细观赏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字画,听见房外传来脚步声。她猫了腰,藏进衣柜里。

    来人正是皮加二。

    晴天透过衣柜缝隙,将厢房内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天气炎热,皮加二走进厢房,解开发髻后,便逐件将衣裳脱下,打算沐浴。他正对着衣柜,将衣裳挂到衣柜一侧的屏风上。

    皮加二的正面对着晴天,一只仿佛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大肚子正对着她的眼。她感到恶心,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祼体,非但没有“吃豆腐”的窃喜感,反而有“吃苍蝇”的呕吐感。她看不下去,双手捂住眼睛,想调整下心态。待她吸气呼气吸气又呼气之后,却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原来,皮加二已经进入木桶之中。

    晴天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喜的是,她不用纠结到底看不看,悲的是,她还得继续偷看……

    皮加二是个安静的人,沐浴时,不声不响的,只是将白色的布巾搭在脸上,静静地坐在木桶里。厢房里水汽越积越多,晴天在衣柜中感到微微暖意,不一会儿,竟有了困意。

    这时,厢房的大门被推开,皮进三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未完待续。)

 第226章 父子间隙

    “爹爹,叫进三来有何事?”皮进三无视皮加二正在屏风后沐浴,径直走到茶几前,端起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皮加二似乎对儿子的无礼无可奈何又习以为常,只是摇了摇头,道:“让你酉时来,这都几时了?”

    皮进三翘起腿坐在屏风旁,不耐烦地向外张望:“进三整日里在瓷窑学习,一会儿要学烧瓷,一会儿要学算账,一会儿还要学如何与瓷商打交道,一直忙到这时才来,爹爹都沐浴了,可是孩儿还满身臭汗来不及清洗呢。”

    “行了,行了。”皮加二长叹口气:“说你两句,你就要还回来十句。我且问你,方家上门来求贩瓷,你是如何回他的?”

    “就如爹爹告诉我的,三七分,不商量。”皮进三回道。

    “我何时让你对那方乾也这般说了?”皮加二气急,就要从水中站起来。

    晴天连忙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他的腰间,谁知,他刚伸出一半的身子,又缩了回去。

    皮加二将布巾甩进水里,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是对你说过,三七分,不商量,但那是在何种情况下说的?两个月前,一直贩卖白瓷的李家找上门来,要求重新分配所得,我与那李掌柜是多年的老友,当面谈这事怕伤了交情,往后再想圆,就不好圆了。于是让你替爹爹出面,当这个红脸,与那李家谈判,坚持三七分,不商量。可是,这次上门的是谁?是一向做青瓷买卖的方家!对方家,你也道,三七分,不商量?你这孩子是唱红脸唱上瘾了是不是?竟连这个弯弯也转不过来吗?”

    “什么弯弯不弯弯,爹爹心中的小九九进三岂能不知?”皮进三满不在乎地道:“爹爹不就是觉得那方家常年替青瓷窑买卖,咱们白瓷窑要是把方家撬来。就是对青瓷窑的打击吗?其实爹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年前,爹爹若是这般看重方家,进三不敢有半句非议。可是。时过境迁,如今是一年后。如今的方家早已不能与往日相提并论!他方家就是一条依附在大树上的藤蔓,尹家这棵大树都倒了,方家这条藤蔓还能存活到几时?你看看现今镇上的百姓,还有谁愿意去方家的店铺买青瓷?

    方家的人做起买卖来态度蛮横不说。价钱还咬得死,少一文钱,好象要割掉他家一块肉似的。以往,人们是冲着青瓷而去,如今,有了尹家那几辆整日里叮叮咣当响的破车,谁还愿意巴巴地上方家去受那份气。所以,爹爹,你莫要气,莫要恼。进三倒觉得,三七分吓跑了方家那是件好事儿。明日黄花一般的方家,谁招惹上谁倒霉!”

    “荒唐,荒唐。”皮加二气得连连摇头,肥厚的手掌紧紧抓住木桶的边沿:“年轻,势利,浮夸,短浅,自以为是,这些毛病。为何全在你身上显现?方家如今是不如以前,可是,那到底是方家啊,是……”

    “无论方家如今是什么。走也走了,再说这些全无意义。”皮进三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站起身来,一脚踢翻身后的椅子,道:“爹爹今晚叫我来,若只是想大加训斥一番。再抽个时间好了。今个儿进三累了,实在疲惫得慌,没有精力听从爹爹的教导。”

    父子二人隔着一道屏风,各自气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

    晴天识趣地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半晌,皮加二主动开口,打破了父子二人的僵局:“洛家那边如何?”

    “就那样。”皮进三倒拿起了架子。

    “那样是哪样?”皮加二耐住性子,道:“搜寻仍然毫无进展吗?亲家打算下一步如何?”

    皮进三道:“前几日有个樵夫跑来,说是瞧见高岭山头升起炊烟,怀疑有人隐居此处,岳丈带家仆赶去,可是,到了山头,只见沟壑,不见路桥,哪里会有人烟。岳丈闷闷不乐,空手而归。他一直疑心此事与‘女魔头’有关,一直道,是‘女魔头’寻仇来了。其实,‘女魔头’若真的寻仇,不是应该去找高大人吗,为何盯着岳丈不放?奇怪得很。”

    “不许乱语!”皮加二喝道:“外人都道‘女魔头’仍活着,我们皮家的人可不许乱说!当初,省城的巡抚可是亲眼瞧见‘女魔头’被处死,高大人也是一直这般对外公布。所以,高大人不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能乱说!亲家始终只是一介师爷,他就是与高大人交情再深,也终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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