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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闺中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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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老太太说过,‘吃饭睡觉比天大’,还请李将军早些歇息罢。”这般说着,她站起身子来,步上凉阶。

    李绩却忽地开口,沉声说道:“敢问沈女郎以后是何打算?”

    宦娘微微一愣,随即低声答道:“谈不上什么打算,过日子便是。我只图娘亲能过得安稳,我娘俩衣食不缺。”

    李绩却还是不转头看她,径自垂着脑袋,沉默半晌,方才说道:“家里边总要有个男人,这日子才说得上是安稳。”

    李绩不是不介意宦娘与徐平的事,然而宦娘到底是被迫的,心里也有苦楚,从她亲手杀死徐平便能看出来。从前李绩并不能感同身受,然而自从被迫与代珠儿等人燕好,还多了代珠儿这么个妾室后,李绩便深深地理解了宦娘的难处。

    毕竟都是可怜人。

    他说出这话时,心中也忐忑至极,甚至连看一眼宦娘都不敢。宦娘是否对他有意,又是否介意代珠儿的存在,他并不清楚。他只清楚,眼下世事无常,若是此时不说,以后怕是都没什么机会问出口了。

    然而,他最终等来的,却是宦娘轻描淡写的声音——

    “是啊,李将军说的对。只是这种事情到底还要看缘分,我还不急,再等等看罢。”

    李绩的心重重一沉,但他并不气馁,反而因着这一句话,刹那间神智清明。稳了稳心绪后,他缓缓起身,对着宦娘的背影,说道:“我李绩说这样的话,并非是一时兴起。我虽粗通文墨,可到底算是个粗人,并不懂什么日日思君之类的儿女情长。我只知道,我一看见沈女郎,便想着要照顾沈女郎,想要让沈女郎过上安稳的日子。”

    李绩的话让宦娘心上一震,瞬地回首,蹙着眉头,羞恼道:“你说这么大声,若是吵醒了屋子里的人怎么办?”

    李绩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急于展露真心,竟忘了此时夜深人静,而屋子里睡着的除了屋主一家外,还有宦娘的娘亲,自己的妾室及弟妹。他也不由有些羞赧,面上却强撑着,抿着唇,一派平整,又低声说道:“什么时候觉得缘分到了,来找有缘人便是。”说罢,利落地转身回屋,足上木屐一下下轻轻拍打着地面。

    宦娘怔怔地看着那木屐,脑中一闪而过的,竟是徐平踏着木屐,笑容散漫的模样。霎时间,因李绩的话而生出的震惊与动容消散不见,宦娘面色微沉,咬了咬牙,竟觉得背脊上生出了一阵彻骨寒意。

☆、第53章 病疫

    第五十三章

    或许是天气愈发变化无常;时暖时寒的缘故,城中许多人都患上了风寒病;便连许多异能者都不能幸免。最开始的时候,许多人都不当回事;以为熬一熬便能将病熬过去;可谁知这病却接连拖了十数天也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宦娘粗通药理,便也应着李绩的请求;前去城中的医馆里帮着抓药。生病的人愈来愈多;药材紧缺,诊病的郎中连合眼的时间也无,宦娘也来不及回暂时的家里;只能在医馆里趴在柜台上小憩。

    周边喧闹;煎药的味道又甚是浓重,她睡得本就极浅,不一会儿便醒来一次。

    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似是有人触碰着自己的头发,勉强眯眸一看,竟是低着头,缓缓笑着的徐平!宦娘登时愕然惊醒,呼吸断续,再定睛一看,却是李绩,这才松了口气,心绪渐趋平复。

    “外头又刮风了,我看你衣着单薄,便想着给你披件外衣,不曾想竟将你惊醒了。”李绩抿着唇,很是歉疚地说道。

    果然,外面朔风凛凛,药铺外写着燕王名号的旗子被吹得猎猎作响。宦娘连忙起身,拿着墨砚等重物镇住桌子上的纸张,随即才迟钝地察觉到身上披着的正是李绩的黑色披风。她对着李绩笑笑,伸手紧了紧披风,却蓦然又想起徐平身披红色披风,于夜色中握着她的手,亲身教她剑道时的模样。

    “如今药材都没了,我看你做的活计,也不过是整理药方罢了。我看沈夫人这几日似乎精神不大好,不若你回去家里看看罢,适逢我无事,替你一会儿。”李绩竭力将音调放得温柔些,缓缓说道。

    宦娘一听沈晚身体似乎有碍,立刻站起身子来,神情十分紧张。她认真向着李绩道谢,随即开始收拾些杂物,又细心交待李绩该注意的事项。

    李绩一一记在心中,忽地被里屋里的几个病人引去了目光。但见那几人不住地苦苦哀吟,浑身是血,看上去煞是恐怖。他心上一惊,对着宦娘问道:“那几人是得了什么病?”

    宦娘侧头一看,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不用惊惶,这病不会传染的。这些人是大夫说要特意观察的,他们开始时的症状与普通的伤寒病无异,过个四五天后,伤寒病的征兆没了,病仿佛好了,但身上却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起小血泡,密密麻麻地,奇痒无比。病患伸手去抓挠,血泡破了后并不结痂,血仍源源不断地流着,已经有病患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李绩背脊上生出一阵凉意,不敢再多看,连连慨叹。宦娘也收回目光,复又叮嘱了李绩一些事情,这才起身离去。因着接连四五天都好好睡觉的缘故,宦娘直觉得脑中嗡嗡作响,难以集中精神,走的甚是缓慢。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头,但见院子里头只有李绩的妹妹李采芸和代珠儿在。采芸的性子像男孩儿一样,一刻也不能消停,此时不知从哪里捡了柴火来,拿在手里,当做刀枪剑戟一般胡乱地戳。代珠儿和她姐姐代玉儿一样,被凤大娘细心培养,是极为标准的小家碧玉,见了采芸这幅模样,忍不住便要教导她几句。

    代珠儿觉醒的异能乃是“贮藏”,无论多大的物件,她都可将其收入无形的囊中,待到需要时候再取出来。只可惜她精神力并不算强,且似乎也无心升级,所以如今她所能贮藏的东西并不算多,一个壮实男人手提也能提得起来。

    采芸听了代珠儿的训话,很是不高兴地撅着嘴,当即把柴火往正在刺绣的代珠儿脚下一扔。代珠儿吓了一跳,抬眸向她看去,正要再训,余光却恰好瞥见宦娘,连忙起身,向着宦娘道:“宦姐姐,你回来了。你还饿么?厨房里还剩着些细面条,我给你热热可好?”

    宦娘笑笑,连忙婉拒,却听得采芸忽地对着代珠儿发难,冷着脸喊道:“你又不是我们李家人,凭什么教训我!死乞白赖地跟着我大哥,没皮没脸!”

    代珠儿紧咬下唇,泫然欲泣,看上去楚楚可怜。宦娘眉头微蹙,连忙快步上前,抚着采芸的肩膀,柔声道:“快向你小嫂子道声不对。她如今可是你大哥的侧室夫人,怎么不算是你的家里人?”

    采芸很是不快,皱着眉,转头向着宦娘不解道:“才不是呢!他们连成亲礼都没有!而且我大哥一直和凌昌弟弟睡在一起,根本就没和她同房过,没同房就不算是夫妻!”

    没有成亲礼,那是因为她是侧室。至于没有同房,多半是因为李绩心存芥蒂。宦娘睨了眼代珠儿哀戚的面色,连忙对着采芸说道:“谁说没同房就不算是夫妻?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混账话?小心宦姐姐向你大哥告状。礼成了便是夫妻,你大哥认了她,那她就是李家人。你必须好生待她才是。退一万步讲,纵然她是个不相干的人,你也不能这样冲人家大呼小叫。”

    采芸性子虽刁蛮了些,可到底是个知晓事理的,方才虽犯倔,此时却也肯低头,稍稍忸怩一阵后便向代珠儿认了错。代珠儿自然不能和小姑娘计较,摸了摸她的头,连说没事。

    她们这动静不小,屋子里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沈晚在屋子里听见了,当即下了床榻,跨过门槛,喜道:“宦娘回来了?”

    宦娘连忙快步走过去,扶着娘亲,道:“是,回来了。不过一会儿还得回去,那边缺人手,离不开我,现在是李将军替我顶着呢。”说到李将军三个字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以防代珠儿听见后多想多虑。

    进了屋子,掩了门后,沈晚将装着点心的盘子递给宦娘,温柔地说道:“饿了吧?先吃些东西顶着。一会儿再睡会儿罢,到了时间,娘会叫你的。”

    宦娘笑笑,单单望着娘亲的面容,心上便感到一阵暖意。沈晚如今才不过三十多岁,虽眼角眉梢已显出了些疲态,但却一点皱纹也无,正是女人最为妩媚天成的时候。宦娘并未完全继承美人娘亲的娇艳容颜,眉眼之间像徐世韦更多些,只能称作是清丽,实在是个不小的遗憾。

    “娘亲如今年纪也不算大,若是遇上什么中意的人,不必太过在意我。”关了屋门,宦娘轻松许多,也开始开起娘亲的玩笑来。

    “胡闹。娘已经老了。倒是你,遇上中意的人后,可不要顾虑重重。娘就怕拖了你的后腿。”沈晚柔声说着,“之前的伯平挺好的,可惜早早死了。如今的李将军也是个好人,你何不多多考虑一番?”说到这里,她偏头看着宦娘羞赧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然而笑着笑着,却忽地掩口轻咳。

    宦娘见她咳嗽,蓦然想起李绩说过“沈夫人这几日精神不大好”,心上油然生出不大好的预感来。她连忙放下手中点心,担忧道:“娘这几日身子怎么样,该不是……染上风寒了吧?”

    沈晚笑笑,安抚她道:“前几日确实发烧咳嗽来着,但好的很快,今天就几乎一点症状也没有了。由此可见,你娘亲的身子骨还算是不错呢,应该能活到你成亲生子的那一日。”

    宦娘凝视着她温柔的笑容,心上却狠狠一震。她倏然从床上坐起,颤声问道:“娘,这几日身上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罢?”

    “没有没有,娘好得很,你不要一惊一乍。”沈晚说着,举盏饮茶,腕上袖子缓缓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腕来。

    宦娘定定地看着她腕上的血痕,低声又问:“娘,你的手腕是怎么了?”

    沈晚一怔,低头看去,随即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破了个疙瘩罢了。我向来不长这些东西的,现在大约是有些水土不服,身上一个接一个地起小红点。除了有些痒之外,什么事儿也没有,估摸着过几日便能落下去。”

    宦娘本就因疲惫而气血不足,此时更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站也难以站稳。天呐!长生天吶!难道她便连唯一的亲眷也要失去吗?

    强自镇定的宦娘缓步走到娘亲身边,勉力一笑,道:“娘这样多难受,不如随我去医馆里看看。现在医馆里人不多,娘去也方便。”

    沈晚皱着眉,几番推脱也拗不过宦娘,只好随着她去医馆。这一路上,母女二人皆十分沉默,沈晚是因为看着街上病患的模样而心生喟叹,宦娘却是因为绝望之故,心上无比沉重。

    这路分明并不算长,可宦娘走起来,却觉得无比漫长,简直仿佛了走了一生一世一般。

    李绩伏在桌上,遥遥见了宦娘,心中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她许久才回一趟娘亲身边,为何这么快便携着娘亲返回,且还面色这样铁青?

☆、第54章 往事

    第五十四章

    宦娘虽心存侥幸;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娘亲或许只不过水土不服而已,然而医馆大夫的话却生生将她推入深渊——“沈夫人患的正是那浑身长血泡的怪病。如今该是刚刚病发,再过约莫五六日;便会因全身痛痒,流血不止之故而意识模糊;昏厥不醒。沈夫人,沈女郎,都怪在下学问太浅,对此病闻所未闻;还请两位……早作安排,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眼前这个罹患怪病,命不久矣的妇人,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她原本想当然地以为,母亲还很娘亲,她们母女二人还可以相守更久时间,想当然地以为还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让娘亲过上凌驾于昔日仇人之上的日子,想当然地以为,母亲会看着她出嫁,看着她做母亲,安详而又平和地老去……

    饶是宦娘素来坚强,此时也不禁红了眼眶,泪盈于睫。反倒是平时常常哭泣的沈晚,此时此刻很是镇静平和。她起身谢过大夫后,走到宦娘身侧,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可算是轮到娘亲宽慰你了。别哭了,如这般世道,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宦娘再也难以忍住泪水,也不顾旁人侧目,哭的满脸是泪,说话也含混起来,甚是失态,“肯定是弄错了……娘肯定有救的……”

    李绩凝视着她崩溃的模样,心疼至极,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只能怔怔地看着她,手足无措。沈晚平静地看着他,心中了然了几分,暗自盘算起来。

    只有五六天能活了,得为女儿做些什么才是。不然她若是死了,女儿孤苦一人,茕茕孑立,她在黄泉地下也难以安心。

    夜深之后,宦娘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儿似的,却还在止不住地落泪。她死守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整个人甚至都有几分糊涂,不住地想办法,一会儿说要带娘亲走,一会儿又说要去找有治愈异能的代玉儿。可代玉儿等级不高,能力尚浅,只能治愈皮肉伤和异能者被异能反噬后的精神上的损伤,对于疾病,却是丝毫办法也无。

    沈晚却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只是要了纸笔来,借着烛灯,伏案写些什么,神情甚是严肃。

    宦娘怔忡地望着她,这般模样的沈晚,她确实不曾见过。她虽近二十年来都浸淫市井之中,可身上却常隐隐带着矜贵之气,此时神情这般认真,提着毫笔缓缓书写,更是令人移不开眼睛。

    “娘别累着了。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便是,何苦这般劳心费力地,非要写到纸上。”宦娘小心劝道。

    沈晚却笑了笑,缓缓收笔,将纸张小心叠好后装到了信封中去。宦娘看着,又问道:“娘这是在给谁写信?可需要我去送?”

    沈晚抬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在橙色烛光中尤显柔美,“这是给沈家的信。我死便死了,可必须要给你留个身份才行。沈家家风极严,不大可能认你,但是将你认作远房亲戚之类的,总是可以的。我身为沈家女儿,命不久矣,沈家不会不给我这个脸面的。”

    宦娘暗暗揣测着那信中的内容,随即咬牙道:“娘可不要低声下气地去求。如今世道变了,世家出身什么的,哪里比得上有个顶用的异能?强者为尊,贾念学都能当皇帝,正经的天子石赦反倒被人追着四处奔逃。我懂娘的心,可是沈家的身份和认可,我并不在乎。”

    沈晚叹了口气,道:“乖女哪里都好,可就是有一点,让为娘的我放心不下。你太过记仇了,总想着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便是还不了,也非得比对方过得好不可。娘的话,你可能听不下去,但是娘必须得说。日子都是自己的,有仇是得报,可也别为了报仇,把自己的日子毁了。你自己过的高兴便是,记得太多,就太累了。”

    宦娘垂着头,不愿惹娘亲动气,因而不敢辩驳。沈晚瞧着她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虽看着坚强平和,可却气性极大,以至于有些固执,常人难以说动,便笑了笑,道:“娘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看着你成亲嫁人。”

    宦娘心上一顿,李绩的音容蓦地闯入心间。她自问对李绩并无风月之思,可她在这方面着实天生淡薄,从小到大,对谁也不曾动过什么女儿家的心思,若是被问起来想要嫁个怎样的男人……她便一定会回答,嫁个好男人。李绩无疑是个好男人,且沈晚对他向来十分中意……

    沈晚睨了眼宦娘的眼神,径自思量一番后,低声道:“有些前尘往事,也该对你说清了。”

    宦娘回过神来,望向沈晚。

    “我早就知道伯平的身份。不,该说是徐平才是。”沈晚淡淡地笑着,柔声说道。

    宦娘陡然一震,咬着下唇,忐忑地观察着沈晚的表情,却见沈晚很是平静地笑着说道:“娘装的很像是不是?”

    顿了顿,沈晚续道:“徐世韦确实是个小人,可他对我,到底是存了几分真心的。只不过他对我的真心,在声名与银钱面前,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你当他一介凡夫出身是如何尚了长公主的?还不是因为,长公主不但不是处子之身,肚子里还怀了孩子。这还不算什么,更为要紧的是这孩子生父的身份。”

    二十年前,韦家长房寻回了年幼时被拐卖,失散数年之久的幺子,可却无法将幺子的身份公之于众,全是因为此子因着姿貌出众,被拐到了小倌倌里做男娼,且还在京都中艳名远播。韦家无奈,只好在京郊另建别院,将小公子养在其中。

    荣昌长公主徐姜,彼时尚还年少,美艳而跋扈,在京郊游玩时对小公子一见倾心,硬闯入人家的院子里,非要将他带走不可。长公主的母亲本就是韦后,别院里的管家想着同是一家人,向长公主说明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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