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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闺中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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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她所料,徐平拿了缝补好的衣裳后,神色微微一顿,随即唇角缓缓牵起,一双慑人眼眸望向宦娘。宦娘心中略略有些忐忑起来,等待着他的开口。

    “我很高兴。”他这样说着,当着宦娘的面开始褪衣,换上这绣着日轮的衣裳。宦娘只看了一眼那身清健壮硕的肌肉,便匆匆移开了视线,虽不愿承认,可心中暗自有些为之窃喜,便是此时,但听得徐平声线暧昧地说道:“宦妹难得让我高兴一回,得给宦妹些奖赏才是。”

    “嗯,不如宦妹随便说个心愿罢。我有生之年,一定会满足你的。”他换好了衣裳,却并不系好,只是松垮垮地披着,上半身依旧赤露着靠近她的身前,双手迫着她面对自己,“不过,不要提我不想听的心愿。小妹这样聪慧,一定了解我的忌讳,对不对?”

    想了又想,宦娘仰着头,直视着他漂亮的眼睛,“我希望,你能庇佑我娘亲平安。无论我怎样让你厌烦,还请你不要祸及我唯一的亲眷。平日里若是和她说话,也劳烦你恪守礼节。伯平兄这样聪慧,也一定能猜到我娘的忌讳,对不对?”

    徐平微笑着俯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唇,不住地舔舐啮咬。一番亲热之后,他复又亲了亲她光洁的前额,哑着嗓子说道:“对宦妹,只要不犯我的忌讳,我自然是有求必应。不过,有个地方,宦妹却是说错了……”

    她被他压在怀里,小心抬眸,却只能看见他的喉结与下颌。喉结随着他开口说话缓缓地上下动着,“她并不是你唯一的亲眷。你还有我,不是吗?”

    不是。

    当然不是。

    宦娘面无表情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心中满是难以遏制的嘲讽之意。

    宫城中的境况愈发恶化起来,内城之中的妃嫔及奴仆丧生大半,金枝玉叶,王亲贵族,或成了怪物的口中餐,尸骨无存,或失去意识,沦为只知吞食血肉的活死人。据说石赦早已懒得管这烂摊子,打算带着贴身侍卫及后妃抽身离去,这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引得选择留守宫城的异能者们亦是心生动摇。

    说起来,如今还未叛逃,选择留守宫城的人,基本都是石碧派系中人。韦少雍派因韦少雍死于夺嫡之争中,早就心生逃意,变乱一开始便逃走了大半;徐平与裴俭皆是中立,平常为了减少石氏的防备之心,不敢也不能与所掌管的异能者多加接触,留下的人也不过寥寥;石赦派系本打算跟着石赦混些好处,可听说他身为皇帝却打算私逃之后,也纷纷作鸟兽散。

    徐平与裴俭队中留下的异能者,多数是十分忠实的拥护皇权之人。他们信奉朝廷,却对石碧及石赦的表现甚为寒心,便借着变乱,暗自投奔到了颇有贤名的燕王之下。虽说是“暗自”,可在这宫城之中,也是无人不晓的事情。石碧自然知晓,可眼下乱局难掌,她想着还是该先稳定局面,随后再排除异己。

    然而朝廷万万没有料到,所谓“异己”,并非只有投靠燕王的这些人们。在天气完全转凉之后,宦娘终于明白为何贾念学当时会让她“拭目以待”。

    约莫是九月底罢,宦娘一醒来便察觉有些不对,但觉脸上滚滚发烫,鼻间更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还不待她睁开眼来,便感觉有人倏然扛起了她,奔跑着将她带到某地去。宦娘睁开眼来细细一看,但见房中火舌肆虐,熊熊燃起,烧灼着一切杂物及家具,而扛着她的人,正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起,赤露着上身的徐平。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设下屏障呢?在这种着火的境地下,“屏”之异能再好用不过……

    这般想着,宦娘察觉到自己也有些不对劲,脑中似乎也进了浓烟似的,怎样也无法集中精神,仿佛被谁无形中压制了一般。她猛然警醒,心上一凛,而徐平已经拔了长剑出来,利落地斩断眼前的阻碍之物,将她扛出了屋子。

    天色昏沉,诸色交杂,分外妖异。苍穹之中,无日也无月,他们的异能都失去了功效。宦娘心觉不好,连忙试着使用异能,却发现自己此时只能置换一些小东西,且除了置换异能之外,什么也使不出来,便连湖草都召唤不出来。

    再看徐平,他面色稍显苍白,额上带汗,紧抿着双唇,显然情况也不大好。

    连徐平也能受影响?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这样的本事?

    他现在看上去很弱,连屏障也使不出来,而自己至少还可以置换如眼睛这般小的东西。宦娘定定地凝视着徐平,生出了动手的心思来。这不算做是趁人之危,只能说是把握好了时机。他当时既然能对她下了杀手,便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沈女郎的样子真是可怜呢。”身后陡然传来一个阴沉而自得的声音,“瞧你的情郎,样子也很可怜。”

    宦娘转过头一看,来者正是身后跟着数名将士的贾念学。他面带笑意,穿着一袭并不合身、却尤显贵重的黄色长袍,头上戴着的竟是皇上才可戴的珠冠,足上蹬着的更是镶了偌大夜明珠的宝履,整个人看上去明晃晃的,煞是怪异。

    “哼,沐猴而冠,小人作派。”徐平拿剑抵着地,将宦娘护在身后,对着贾念学冷笑着挑衅道。

    “是啊,徐统领是大人物,衔着金子打得汤匙出生的大人物,自然看不惯我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贾念学缓缓笑着说道,“沈女郎,你是不是也在想,这家伙真是穷疯了,一朝登天,便想着把什么好东西都穿在身上?这小子,衣衫都不合身还非要穿,浑身明晃晃的,像个暴发户!那又怎样?与其说什么‘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倒不如索性做个俗人来得痛快。我愿意如此,谁又能管得了我?”

    徐平神情慵懒,抿着唇,骤然出手,便将贾念学顶上的珠冠化作一团粉末。贾念学却并不气恼,只是命身边人为他清理头发,口中温声道:“以徐统领的性子,此时此刻该是将我化作一滩血水才是,为何只去了在下的顶上珠冠呢?”

    冷冷勾唇一笑,他沉声道:“自然是因为徐统领已是……强弩之末了。”

    “数日之前,徐统领闭门不出,只是遣人每日向你禀告情况。徐统领的居所附近都设下了屏障,谁人进去,你都会发觉。我们便钻了空子,收买了那禀告之人,让他悄悄潜去书房,偷去了你从籍宫中得来的那本书。说起来那本书可真是个宝物啊,记载的都是奇门遁甲之术,我等酸儒,近二十年来闻所未闻。”

    “这书对我倒是没多大用处,不过,对于振江兄而言,可是助力颇多。”贾念学缓缓走了过来,步步逼近徐沈二人,“眼下这阵法,便是他自其中学来的,可以削弱阵中人的异能水平,稀不稀奇?最要紧的是,越是异能厉害的人,被压制得就越厉害。徐统领作为宫城中的头号强者,该是很难受吧?啊,对了,徐统领喜欢在书上批注,从那书的痕迹来看,统领大人还不曾看到阵法这里呢。”

    宦娘细细听着,不由得回想起来。那几日他将她困在院中时,确实有好几次想要去书房阅书,是她缠着他教授剑道,因而他不曾抽身离去。今日他神思恍惚,似是有所思虑的样子,莫非是今天才发现丢书之事?

    她正回忆着,忽地感觉头皮一痛,却原来是贾念学跨步上前,狠狠扯着她的发髻,欲要将她拖拽到自己身边。腕上一紧,却是瞳孔发红,紧抿双唇的徐平死死拽住了她。徐平便是被阵法压制,异能基本全失,他的力气也远远大于贾念学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无论贾念学如何使力,都难以将宦娘拉到自己身边。

    “你敢动她,我就杀了你。便是没有异能,我单手也能掐死你。”徐平冷冷抬眸,咬牙说着,声音嘶哑而低沉。

    贾念学的异能算不得多强,阵法对他的压制并不厉害。望着徐平近乎血色的眼眸,便是他这样的狂妄之辈也不由得心生寒意。

    眯了眯眼,贾念学想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这男人是个狠角色,必须早早解决掉才行。

    然而还不待他出手,便见徐平猛然单膝跪倒地,手中长剑呛地一声跟着倒在他的身侧。火光熊熊,映红了他俊美无匹,以致有些妖冶的面容,而他的眼部只剩两个黑洞,而正从他眼中缓缓流出的,竟是两行血泪!

    然而这个男人却在笑,而且愈是笑,唇角牵起的弧度愈大,不闻笑声,但见白牙森森,唇瓣染血,整个面容便是缺失了最美的部分也不减熠熠光华。

    贾念学先是愕然,随即了然,满意地望向手中被自己扯着头发的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贾念学太过弱了,伏案苦读十数载,亲娘爱护至极,他当真是无论轻重一点活儿也不曾做过。便是宦娘,也轻易挣脱了他的桎梏。贾念学心上一慌,以为宦娘是要逃走,却见她执起徐平掉落的长剑,目光冷然,双手紧紧执着刀柄,向着徐平的左胸捅了过去。

    即便是身有异能,到底还是血肉之躯。

    长剑串胸而过,徐平口中不住溢出鲜血来。然而他却并未倒下,反倒是无比温柔地抚上了胸前的剑,手沿着剑不住向上,向上,又抚上了握剑人的手。

    瞬地,被握住的那只手,决绝地抽离而去。

    “给他脖子上系上绳子,挂到先前夺宝试比时的那个城门上去。一会儿把石赦和石碧也挂上去,让来来往往的人看看,昔日不可一世的贵人们,死了之后长什么模样。”

    “徐统领安心地去吧。你的外祖母,你的母亲,你的妹妹……自会有人,有很多人,代你好好照顾的。”

    贾念学在吩咐些什么,宦娘懒得去听。周遭喧闹至极,她探了探徐平的鼻息,又拿手放到徐平的左胸上试着感受他的心跳,终于确定他已死去后,宦娘总算是放下心来。

    虽说才脱虎口,又入狼窝,然而在宦娘看来,贾念学毫无威胁,连徐平的一根指头都够不上。没有让徐平死在这样的小人手里,也算是宦娘还了徐平的人情。

☆、第52章 真心

    第五十二章

    那个男人;即便脸上摆着淡薄而阴郁的神情;也是最为耀眼的贵公子。他总是着一袭银绣黑袍;腰悬玉璜,手按长剑;眸中冰冷无物,唇边却又带着清浅笑意。

    “绝对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口中低声说着,倾身上前;宽松玄袍应声而落;露出赤露在外的健硕上身来。宦娘怔忪地凝视着他;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然而她电光闪念间察觉到有些不对——

    这个男人,该是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才对!

    她气喘吁吁;猛然间从梦中惊醒。目之所及,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宦娘坐起身子,倚在床边,竭力平复着气息,擦拭着额前细汗,余悸难消。

    贾念学不但集结了宫城中平民出身的异能者们作乱,还与京都中那些由普通平民自发而起的组织相互勾结,利用这些人的不平之心,加以煽动,一齐推翻石赦,将宫中贵人或是虐杀,或是淫掳,据闻便连太后皇后都被他的手下人统统杀死。石赦早就有奔逃的念头,一见势头不对,便打扮成平民模样,在侍卫护佑下逃离京都,前往封地。石碧亦早早得了消息,得以率着下属逃亡。

    没有能杀了石赦和石碧,对于贾念学而言,实乃大憾。然而还有一件事,他万万没有料到,不但是他,便是其余人也不曾想过,那以贤德出名的燕王身边竟然集聚了那么多的异能者!燕王的居所距离异能者居住的区域颇远,并未受到魏振江那阵法的影响。平日里燕王身边的能人志士都隐藏着实力,蛰伏于暗处,待变乱之时异军突起,从平民派手下救出了不少可怜人。

    宦娘当时被贾念学所擒,而救下她的人,正是郑甲及李绩。贾念学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控,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燕王军,当下也无心顾及宦娘。

    坐在李绩的身后,随着身下骏马一起一落,宦娘终是无法自控地回头看去。火舌依旧疯狂地肆虐着,徐平的居所几乎已经看不出完整的形状,被熊熊大火吞噬了个一干二净。然而,大火虽然能将一切有形之物化为灰烬,可却烧不去她心中那段肮脏而又屈辱的记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到底是受了徐平的影响。从前在乎的许多事情,如今也变得并不重要了。从前尚还有余力操心些别的事情,然而如今,她只盼着自己与娘亲衣食无忧。燕王也好,石碧也罢,贾念学也可以,谁是天下之主都无妨,她只望能在这动乱灾年里,求得一隅安身。

    在南陀苑里,她四处寻找,终于在佛像之后找到了自己的娘亲。沈晚已然慌乱得不成样子,她在屋子里喊了许多声,沈晚都不敢应答,直到她绕到佛像后边后,她娘亲才泣涕涟涟地握住她的手腕。

    在娘亲面前,宦娘不敢显露一丝惶急。她佯作镇定,拉了娘亲就往外走,往等在门口的李绩处跑去。沈晚一直哭着,口中含混地说着些什么,宦娘也无暇分神去听,只是一味地往门口走去。

    四下灰暗,她忽觉脚步踉跄,似是被什么物件绊住了似的,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躺倒在院中的人,正是覃婆!弯腰一探,她早已没了呼吸!

    宦娘这才知道沈晚在说些什么。却原来身属石碧名下的姚钰出去执勤,屋中独留她与覃婆两人。覃婆忽地说要出去看看,且还面色平静地对她交待了些事情,让她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响动都不要出来,随即便去了院子里去。如今看来,却是她早已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

    宦娘跪倒在地,向着覃婆的尸身郑重地磕了个头,随着抿着唇,拉着沈晚离去。

    随着李绩等人逃离宫城时,宦娘回头,向着城门上悬挂的尸体看去。

    贾念学手下的人倒是行事利落,已经挂了许多尸体上去。似是生怕看的人不知被悬挂的人是谁似的,那些人各个赤露着上身,胸腹上被用匕首刺着血字,一一写着各自的出身。

    距离愈来愈远,宦娘只一眼看见了徐平。他的身上写着的是“羽林卫副统领徐平”八个大字,再观那身形与伤处,果然是徐平无误。

    他死了啊。

    哪怕生前有着俊美容貌,显赫出身,死后也只能被扒去外衣,赤露着身子悬挂在这城门之上,任来往之人或叫好,或慨叹。

    宦娘决绝地收回了目光。

    从此将永远都是深重夜色,再也不会有人勾勾手指,令红日悬空。

    宦娘自噩梦中惊醒之后,再难生出睡意,便缓缓披衣起身,为自己到杯水喝。她尽量放轻脚步,生怕惊扰到与自己同住一屋的娘亲沈晚。

    那一日,她们母女随燕王逃离京城。燕王一行日夜兼程,最终抵达了燕地,也就是燕王的大本营。他素有贤名,在当地颇有人望,深受爱戴,听闻燕王归来,城中百姓特意打开城门,夹道相迎。

    这里受灾的情况不算严重,比起京都来好上许多,不曾经历过地裂及前几日的大雨,活死人等怪物也被留守城中的燕王部下清理了个干干净净。城中井然有序,虽衣食紧缺,可城中百姓却不失礼仪之道,颇有其主之风。

    宦娘与沈晚一同借住在民居里,说起来也是有缘,同她们住一个院子的,正是李家人。李老太太在贾念学引起的动乱中不知所踪,李凌昌及李采芸倒是无碍,李凌昌更是因着金盘之事而得了“凌空”的异能,小小年纪便可以自保。

    与李绩先前行燕好之事的三名女子之中,一名投靠石赦,随他逃走,一名投靠石碧,明言不需李绩对她负责,而最后剩下的代珠儿,是唯一一个愿意嫁给李绩的人。代珠儿也知李绩心里到底有些不大舒坦,便自请做妾,李绩也默然允之。

    宦娘缓缓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头,手捧瓷杯,仰头望向夜空中的凉月。眼下的日子实在安稳,安稳到令她心中总是惶恐,生怕突然来一场大雨或是地裂,将当下安宁的燕地变成如京都一般的炼狱。

    身边忽地传来了脚步之声,不多时,便有一人沉默着在她身边坐下。

    宦娘回神一看,却见身边人有着棱角分明的侧脸,肤色稍深,薄唇微抿,正是李绩。

    “也睡不着么?”她微微一笑,转头向他问道。

    李绩并未回头,低眸望着地面,道:“是。心事颇多,接连数日都难以入眠。”

    宦娘知道李绩在愁些什么,却不想开口。这人,心怀家国天下,也重情重义,愁的多半是李老太太的生死、凌昌兄妹的教导问题,以及燕王该如何与如今各占一地的贾念学、石碧、石赦、南方的陈炎愈抗衡。

    孤男寡女,夜半时分,在此同坐赏月,若是被谁看到了,难保不会惹出麻烦了。宦娘态度生疏地笑着说道:“不管有多少事儿,该吃还得吃,该睡还得睡。我知此时提起李老太太只会勾起你的伤心事儿,可是你可别忘了李老太太说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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