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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快穿结束之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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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小良凝视着眼前的青年:“婚礼,你喜欢教堂式的,还是喜欢传统式的?”
  这话题起得太突兀,丁言甚至都不去往内心深处的愿望里想,只实事求是地回答:“都可以。怎么?”
  “我喜欢传统式的,参加婚礼的人不需要太多,来的全是至交好友。”
  “……”
  “蜜月的话,我希望是‘星际旅行’的方式……或者你有更好的意见?”
  “……”
  他看着她,面上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像小孩子忽然与自己向往了很久的毛绒大熊狭路相逢。
  女人坐在金属长椅上,表情竟然十分柔和,与冷冰冰的金属形成鲜明对比:“北辰星的法定婚龄是男性二十五女性二十三,你年龄还不到,我们先把婚礼办了,结婚证之后再补?”
  丁言不说话,紧盯着她。
  她有点无奈:“我没病,也没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算了,你就当是我被吓到了吧,被吓破了胆,现在只想快点把你骗到手。”
  看到憔悴的胡妙,她确实被吓到了。一想到如果出事的是丁言,她心都揪了起来。
  胡妙问如果丁言死了,她会不会遗憾。
  那不是“遗憾”两个字能形容的。
  大概终此一生,都无法真正快乐起来了。
  “我在向你求婚呢。”她横了那个仿佛变成木头的男人一眼,“能给点反应吗?”
  对方的反应是伸出手,朝她探了过来。温小良以为他是感动得要给她一个拥抱,还很配合地向前探了探身体,结果那只手直接滑过了她的眼睛下方……然后她看到了,他手指上的鲜红。
  温小良一愣,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触手湿润黏腻。
  丁言的表情十分难看。他终于想起不久前自己脑中一掠而过的是什么了。温小良之前待在胡妙的病房里,隔着一面墙,她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手里正握着“罪证”,更不可能未卜先知地把鼻子撞出血来去“碰瓷”他手里的纸巾……是他自己先入为主,以为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带了起来,“别怕,我们去看医生。”
  温小良没说话,看着指腹的血迹,清晰地感到眼里还有新的液体正涌出来。
  猩红的,一滴一滴,划过脸颊,落在地板上。
  丁言的手发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
  体检,抽血,化验……诊断结果还要等三日才能出来。
  温小良没将身上发生的事告诉温当当,哄他买了返校的飞船船票。临走前,温当当还在好奇,温小良是怎么摆平丁言的,丁言看起来仿佛完全忘了那天他们企图合伙放倒他的事。
  温小良脸上高深莫测,心里苦笑。换了她站在丁言的立场,也没心情再和她计较的。
  今早洗漱的时候她发现牙齿也出血了,接着给温当当整理行李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行李箱有点沉……放在往日,五十斤的行李箱,她只要一根指头就能勾起。
  这具身体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
  机场广播响起,催促旅客登机。
  温当当:“你决定了?要留下来?”
  温小良点头:“这里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
  温当当瞟了不远处的丁言一眼,到底不甘心,撺掇:“要是他欺负你,你就来我这里。我还认识一个教授,他是研究时空穿梭的……”
  温小良哭笑不得,轻轻推了他一把:“行了,快上飞船吧。电邮联系。”
  温当当叹口气,最后抱了她一下,隔着她的肩膀,给丁言做了个“我正看(监视)着你”的手势。
  他脸上还带些婴儿肥,做起这个动作来没什么威吓力,倒显出一种少年人的天真。丁言瞧着那张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面孔,连日阴郁的心情难得地透出一缕阳光。
  飞船带走了温当当,温小良和丁言返身去了停车场,开车前往国立医院。
  温小良觉得她最近和医院各种孽缘,先是她的学生住进了医院,接着她自己也到医院挂号问诊……或许不久的将来她也要住进医院里。
  经院方讨论,胡妙的换心手术将在两天后进行。胡妙已经陷入昏迷,温小良作为她的监护人,听完长长的手术注意事项后,代表她在《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等一连串的文件上签字……好不容易处理完毕,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鞋都没来得及换,一个电话打过来,将她召去了数千米外的实验室。
  实验室建在三百米深的地下,当初是慕斯礼提供的地点,这些天来进出过这个实验室的也只有慕斯礼和她两个人而已。
  指纹验证,瞳孔检测,声纹对比……一系列的身份核实程序之后,实验室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温小良走进去,慕斯礼正站在实验室的正中央,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摆弄着灵魂分离机的操纵杆。
  她走过去,将一个包裹放到他面前,是他之前邮寄给她的,里面装的是灵魂分离机的重要新部件。
  “最近太忙了,没空安装。”
  慕斯礼抬起头来,瞅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脸色这么差,病了?”
  “小感冒而已。”
  说话间温小良已经感觉到鼻腔里痒痒的,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熟练地把鼻血揩去,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鼻血已经停止了,找了张椅子坐下。“心脏的事,谢谢你,院方说生物对比的契合度接近百分之百,手术成功率很高。”
  “嗯~不客气。”
  “但有件事我不明白。”
  “嗯?”
  “你怎么肯定胡妙一定会用到那颗心脏?”她盯着他,“胡妙的病情是突然恶化的。”
  这种意有所指的话并未引起男人的不满。他笑起来,慵懒又散漫地,将包裹撕开,露出里面的蛋形金属零件。
  那玩意在日光灯下折射着金属特有的冷光,蛋形的外观,上面分布着黑绿的纹路,看久了,令人错觉那是某种远古巨兽的眼珠。
  慕斯礼将它安装到了灵魂分离机上,按下分离机的电源,却并不像以往那样,亲自走进灵魂分离机里,而是看向温小良:“新零件装上了,你要不要试试?”
  温小良眼神有点凉:“不用试,我也知道肯定不会成功。”
  这种零件她早已在某篇科技论文上见过,那是一篇发表于三十年前的论文,上面说得很清楚,这种装有“欧米伽散射粒子”的蛋形仪器对帮助思维束脱离躯体并无作用。
  温小良:“你至今为止做的所有实验,前人都做过,并且全部失败了。”
  事实上,慕斯礼迄今为止做的那些实验,早就上了物理实验室“禁止实验”的黑名单。灵魂分离机无法将思维束与身体剥离,却会粉碎人的思维,将人变成无知觉的植物人。也只有慕斯礼这样,精神力强到能够驾驭一颗星球,才能一次次若无其事地进出分离机。换了她进去,都未必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温小良:“你明知道实验不可能成功,为什么还要继续?”
  “为什么呢……”
  慕斯礼望着面前的机器,仿佛看着心爱的宠物似的:“嗯~大概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和你单独相处?”
  温小良:“……”心情十分复杂。“单独相处”这个词有多重解释,可能是“单独相处以便日久生情”,可能是“单独相处方便我干掉你”……
  她纠结地试探:“你还想杀我?”请务必说是!
  慕斯礼撩起眼来:“我看起来像是要暴起杀人的样子?”
  ……不像。
  温小良感到一种难言的尴尬,像被从未考虑过的异性同桌突然告白了似的。怎么不按套路来!
  “……心脏,”她生硬地扭转话题,“那颗心脏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已经听懂他的弦外之音了,却选择闪躲。
  慕斯礼笑起来,笑容有点冷。
  “很简单,”他轻描淡写,“我认识一个人,她和你那位学生得了一样的病,所以我很清楚,这种病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换心。”
  这个回答出乎她意料。“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
  “……手术后的排斥反应?”
  “不,是被我杀死的。”
  温小良一呆。
  慕斯礼:“她一定要挑战我,又打不过我,这么来了十几次,最后我腻了,就杀了她。”
  “……”
  他忽然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好半天才缓过来,眯着眼瞅她:“你居然相信了?”
  “……”因为看上去你就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啊!“她为什么要挑战你?”
  他闲闲地吹了吹手指。“她是梭伦星人。”
  “……然后?”
  “我拒绝了她。”
  温小良:“……”斜睨他。
  这个人说的话真真假假,她也不确定究竟哪句话才是真的,或者全是假的。
  “……算了。总之东西我已经送到,最近我忙得脚不沾地,实验室的事我暂时不参与了。”
  她站起身,起得太急脑袋开始晕眩。她慌忙抓住椅背,眼前发黑,慕斯礼的声音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听说你向丁言求婚了?”
  “……”她抓着椅背,定了定神,“慕星主的消息真灵通。”
  “对你,不下点功夫不行啊。”
  他缓步来到她面前,手指在她眼睑下一滑而过。猩红。
  “你虚弱了好多。”他轻声说。虚弱让人有机可乘。
  灵魂分离机一直在运作,深蓝色的光线从机器内部透出来,在密封的地下实验室里来回扫射——肉眼看不见的辐射波,就掺在这些光线里。那些对普通人而言是安全剂量的辐射,对细胞分裂速度远超常人而言的人造生物来说,是剧毒。
  一日又一日,每一次实验里,辐射都这样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温小良的身体里,杀死她的细胞……杀死她。
  “你说得对,我消息很灵通……所以我知道,怎样才能杀掉你这样的‘人’。”
  他微微笑,眼底旋转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几乎一瞬间,就控制住了虚弱的她。
  他将她牵引到那发射着蓝光的庞大机器前,在她惊怒交加的视线里,轻轻一推,把她送进了机器仓。
  黑暗笼罩下来,温小良最后的视野里,看到的是银发男人微笑的脸……微笑,愉悦,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好梦,温茉茉。”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以后我不给自己立flag了……上次的公告你们就当我没说,隔几日更新啥的我自己也很难把握>—<……总之一定会在四月结束前完结的!做不到我就直播三百个仰卧起坐!不带停的!

☆、Chapter。61

      胡妙的换心手术非常顺利,主刀医师说他从未见过外来心脏能与病患本人如此契合, 仿佛一个奇迹……但这些温小良都不知道了。
      国立第一医院住院部二十楼的单人间病房, 温小良躺在这里, 四肢都扎着管子,药液与维生营养液通过管道流进她的身体里。
      三天前她被人发现倒在路边, 自那之后, 她便再没睁开过眼睛。
      濒危。
      心肺不知缘由地衰弱, 多器官出血,血小板急剧减少,白细胞紊乱,免疫系统不起作用……复杂的并发症令专家们目瞪口呆。有人猜测温小良是感染了某种新型病毒, 但最先进的分析仪也没能在她血液里检查出任何异样。
      温小良昏迷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一家蛋糕店的老板, 这个脸圆圆的大叔说,温小良当时看起来面色苍白, 动作也非常迟缓。她买了两只草莓蛋糕, 刚出门就倒了下去。
      丁言确信这家店的老板说的是实话,没有一个父亲能在自己的女儿被人用枪顶着头的时候说慌。
      不止这家店的老板, 三个月以内,所有和温小良有过接触的人, 丁言全都查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她就像是在梦里触犯了禁忌, 醒来后诅咒应验了, 身体开始崩溃, 仅此而已。
      上午十点, 丁言来到国立第一医院住院部。
      盛京这几日阴雨不断,整个城市笼在黑云里。医院里的花全败了,雨水将残瓣冲进下水道。
      丁言上了二十楼,电梯门打开,他沿着清冷的长廊向前走,很快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隔离病房前,秘银长发,深红礼帽,双手插在口袋里,侧影像一只对一切都无所用心的鹤。
      丁言走过去,他的鞋底踏在金属地面上,不轻不重。
      他来到那人身侧,隔离病房的玻璃上映出他们的面孔,玻璃的另一侧,躺着那个半只脚踏进死亡深渊的女人。
      最先开口的是慕斯礼。
      “碳基生物的身体真是脆弱。”他说,语气说不清是感慨还是轻慢,“病毒,细菌,寄生虫……一个受到感染的伤口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丁言没有转头,他望着玻璃里映出的慕斯礼,淡淡道:“你之前让她做的分离实验,有成果了吗?”
      温小良去蛋糕店前的上一站,就是慕斯礼的实验室。
      “哦,她和你说过了?”
      慕斯礼回过头来,深红色的礼帽下,他的眼眸孩子似的弯起:“嗯~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还差什么?”
      “普适性。”他耸耸肩,“虽然分离机做出来了,但能用那台机器分离思维束的人只有我一个,换了别人,精神会直接被粉碎。”
      “斯空星人的精神力很强大。”
      其实这个空间里的三个人精神力都不差。但最强的那个现在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我们是类硅基生物,这里的构造和你们不一样。”银发的星主指了指自己的头,眯眼笑,“不过,要我说,就算换了其斯空人来也一样,除非他们也有‘星主’的加护。那台机器很凶残呀~”
      病房里,心电监护仪发出的低声波一圈圈向外扩散,碰触到隔离窗后又折射开,仿佛蜜蜂徒劳地拍打着翅膀。
      走廊上,响起了丁言情绪难辨的声音:“我去过你的实验室,你把所有的机器都处理了。”
      “机械构造图还在,想要的话我可以拷贝一份给你,收费的。”慕斯礼按着礼帽,笑,“毕竟我为它没少花心思。”
      “我的秘书会与你联系。”
      “欢迎~不过动作要快,我今天下午两点的飞船。”
      “……回斯空星?”
      “对。”
      “你不等她醒?”
      “斯空星的星主要换人了,那之前要处理的事有很多。”他伸出手,略略抬起礼帽,让丁言看到他银发里出现的一缕烟灰。
      斯空星人天生一头银发,只有接近死亡时才会银发转灰。
      丁言连一根眉毛都没动一下。自从温小良进了重症隔离室,他的表情似乎也随之抽离了。
      慕斯礼放下礼帽,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所以我说,那台机器很凶残。”
      丁言:“这是副作用,还是代价?”他曾从温小良那里听过,慕斯礼以己身为实验品,数次进出尚在研制中的分离机。
      慕斯礼:“都有。不过无所谓,反正这具身体我本来也要丢掉。”
      这个疯狂的男人,将血肉之躯视为累赘。
      丁言没再说什么。他注视着玻璃中映出的慕斯礼,看他是如何面带微笑地望了窗后的病人一眼,然后仿佛再没什么留恋似的,干脆地掉头离开,迈入昏蒙的长廊。
      电梯门打开,慕斯礼走了进去,电梯门闭合。不一会儿,电梯再度打开,里面迈出一个高个青年,穿着浅灰色风衣,面色不快,仿佛刚与一个刺眼的家伙狭路相逢。
      他径直走向丁言,直视他:“姓慕的订了回斯空星的船票,今天下午两点。”
      同样的信息,丁言刚才已经从慕斯礼本人口中得知了。“我知道。”他说。
      陆常新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胸腔里的焦虑烧成了怒火:“就这样让他走?”
      “我们没有扣留他的理由。”
      “只要你发话!什么理由找不到?”
      丁言转过头来,他的眼珠黑得像冬夜,无表情,冷冷的。
      宛如三伏天里吞了一口冰渣,从头冷到脚,陆常新下意识地退了半步,骨肉深处,不其然地就回忆起了曾经的疼痛。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他还不知道丁言和温小良之间的孽缘,冒失地卷入其中,莫名地就挨了丁言一顿揍。
      ——如果是此刻的丁言,那时自己绝不会只是断一根臂骨那么简单。陆常新脑子里蓦地蹿过这个念头,然后他后知后觉地理解了,丁言比任何人都更在乎温小良的生死,也比任何人都更怀疑慕斯礼。
      但他却隐忍着,没有出手。理由有很多,其中之一是……
      “我想不到他对付她的动机。”丁言说。
      陆常新也不明白,但他坚持:“就是他。”
      “直觉?”
      “直觉!”
      “我记得你的虚数感应基因值比普通人还低。”
      “你的基因值高!你说呢?”
      “是他。”
      “……”陆常新哑然。丁言接得这么干脆,完全出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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