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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寡女-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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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的决裂,她与塔塔敏已经四年不通消息了,对于塔塔敏的景况,她也一直不太了解。不过,她却知道扎布日整合了一部分蒙合南下的队伍,自己称了王,在草原上过得挺逍遥自在的。
  如今看来,这厮原来是一个土匪皇帝啊?
  横行霸道什么的,最讨人厌了!
  在这个节骨眼中,墨九不欲与他为敌,回头对曹元说:“我们先让开路。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
  “是……”
  曹元一个字还没有落下,街道上就快马飞奔过来一群人。
  他们身上穿着兵甲,手上甩着长鞭,嘴里大声吆喝着,“扎布日大王到,速速让路!”
  一声接着一声,那张狂的劲儿——确实很有几分扎布日那个蛮子的野蛮风格。
  紧接着,马蹄声“嘚嘚”而来,一群骑兵威风凛凛地过来了。墨家弟子虽然尽量让到道路的两侧,可他们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过引人注意,纵马过来的扎布日只瞅一眼,目光很快就锁定了前方的墨九。
  “驭!”
  这厮长喝一声,勒住马,在马背上突然拿鞭指着墨九,哈哈大笑。
  “我认得你!墨九。墨家钜子!”
  墨家钜子也算天下闻名了,而且墨九也曾和他有过几次交道,被他认出并不奇怪。
  于是,她骑在马背上,抱拳对他遥遥揖礼。
  “扎布日大王,别来无恙。”
  “托钜子福,好得很,好得很啦!”扎布日笑声不变,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又扫了一眼她身后队伍中一辆接一辆的马车,目光烁烁不已,“钜子这是要往哈拉和林去的?”
  “是的。”墨九毫不避讳,正视他看见物资时闪着亮光的眼。
  “那边正打着仗呢,不安生。钜子若不嫌弃,不如到舍下坐坐?我就驻扎就在布尔德往东五十里的贡木,骑上马,很快就到了。”扎布日说着收回目光,想一想,又笑道,“你是不知道啊,塔塔敏这些年来,可一直想念着你。”
  老实说,对塔塔敏,墨九也有想念。
  毕竟那个姑娘当年在额尔狩猎场,曾那样帮过她。
  不过,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她可不想狼入虎口。
  她笑了笑,“这次我还有事,等回头再去探望她。”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问:“不知塔塔敏现下是一个怎样的境况?我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曾经试过给她捎信,也苦无回音,亦是挂念得紧呢。”
  “好!好!她好得很。”扎布日发出一道爽朗的笑声,就好像她和塔塔敏真的情投意合共结连理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一样。然而,敏感如墨九,还是从他一连几个“好”字里,捕捉到了一丝不经意的尴尬,以及掩饰不住的沉郁。
  看来并不是真的好了。
  墨九记得塔塔敏并不能释怀他们的关系。
  瞧这情形,难道扎布日这个野蛮人,逼迫了她?
  心里有些担心,可这个时候,她顾不上塔塔敏,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着那个微笑,她再次抱拳,对扎布日笑着道:“她的日子过得好,那我也就放心了。扎布日大王,墨九还有要事,着急赶路。就此别过了!”
  “慢——”
  扎布日突然沉了声音,等墨九回头看去时,他又换上一张笑脸。
  “钜子,择日不如择日。何不先到舍下喝杯水酒再走?反正这场仗一时半会也打不完,你不必在意多几天,还是少几天。”
  墨九心里阴阴的冷笑。
  人心都是贪婪的,她带着这么多东西,本来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
  没本事抢劫的人也就算了,但凡遇到有本事抢劫的,在这样的乱世,谁不想捞一笔?
  扎布日的心情她能理解,可她却不能便宜了他。
  微微扬眉,墨九乐了,“扎布日大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心思,瞒不过我墨九的眼。我也不瞒你,如果看在塔塔敏的面儿上,分你一点物资,墨九是乐意的,可若是扎布日大王胃口大太,想把墨家的东西据为己有,那就不要怪墨九不讲情面了。”
  她这个直来直去的人,这么直接把扎布日的私心说出来,让他微微有些窘。
  “这个……这个……钜子,我也不瞒你。手底下弟兄多,个个要吃要喝的,我这日子也不好过。你看,不如这样好了——”目光再次扫一下墨九的车队,他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
  “咱们一人一半!五五分。”
  一人一半?墨九牙根又痒了。
  “你想得可真美,你咋不上天呢?”
  听她不留情面的冷喝,扎布日也黑了脸。
  “钜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这几号人,我扎布日还未瞧在眼里,要不是看在塔塔敏的面上,我会容你带走一半?你既然不给我留活路,那就莫怪我不给你留活路了!”
  果然是乱世啊!
  抢人也抢得这般理直气壮。
  这到底是谁不给谁留活路?
  墨九被他的话气笑了,眼睛冷冷一眯。
  “行,那咱们谁也别留情面。真刀真枪的上吧!”
 

☆、坑深341米,又来敌军?

  看她双眼染上血气,扎布日骑在马背上的身躯微微一僵。
  那样子,似乎有点犹豫。
  “墨九,你真要逼我动手?”拖长着粗嗓门,扎布日掌心扶一下腰间的刀,摩挲着,分明有些不确定。沉吟一瞬,他又拿烁烁的眸,望向墨九那一些物资,劝解道:“布尔德可不比别处,这里混乱的很。就算我不抢你,也有别人……何必呢?”
  墨九冷笑。
  “你我都不怕,还怕别人?别人可和我不熟,我不会这么留面子。”
  这个回答简直绝了。
  又捧了扎布日,又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他尴尬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我的兵马比你多无数倍,你不是我的对手。说到底,我只为求财,也不想要你们的命,何必让大家难堪呢?和气生财不是你们中原人的信条吗?”
  “呵!”
  墨九笑了,下巴抬高,姿势极是傲慢。
  “扎布日大王是不了解我墨九。要我的财,比要我的命,更容易得罪我。”
  “哈哈哈!”扎布日被她的话逗笑了,细思一下,他皱眉,“既然钜子这么看重钱财,那不如各自退让一步。三分之一,我们只要三分之一如何?”
  居然服软了?
  见他这般,墨九也莞尔一笑。
  “扎布日大王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敢相瞒了。若在平时,你来我兴隆山,这些物资算什么?我墨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财。莫说这里的三分之一,十倍给你又如何?”
  看扎布日听得眼睛都亮了,她却微笑着抿抿唇,叹息一声。
  “但今时今地,相信扎布日大王也看见了。知哈拉和林的战事迫在眉睫,我这批物资干系着无数人的性命,干系着战争的胜负,也干系着我墨九自己的幸福,莫说三分之一,一毛我也不会拔出来给你!”
  最后几个字,她声音铿锵,有力而坚定。
  听得扎布日和那些将士,以及周围围观的百姓都怔住了。
  如果一个男人这样说,效果没那么惊人。
  可墨九是一个女人。
  一个骑在马上,个子不壮,气势却比男儿更壮的女人。
  扎布日沉默半晌,看墨九不肯退步,终于慢慢拔了刀。
  话都已经出口了,他这个时候不会认怂,也不能认怂。
  “铿”地金铁声里,他冷冷一哼。
  “你既不肯相商,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刀一挥,他一马当先,沉声大喝。
  “兄弟们!上——”
  一群北勐大兵骑着马狂躁地冲了过来,而墨家弟子在墨九与扎布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闲着,早就已经拉开了阵势。这个时候,听扎布日吼声如雷,墨九的手也高高扬了起来。
  “杀!”
  一个字,饱含血腥。
  “杀!”
  “杀啊!”
  双方人马隔得很近,周围又有很多百姓,在这一点上,擅长火器攻击的墨家比较吃亏。不过墨家弟子这些年来潜心学武习阵,大大小小的场面也算见过不少,打仗的经验虽然不如扎布日来得老道,但杀人的本事,却一点不比他们弱。
  街道就这么宽,一杀起来,百姓纷纷闪避奔逃。
  摊子掀翻了,蔬菜水果竹筐板子,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人群的尖叫声,马嘶声,从街头一直传到街尾,响彻了高远的苍穹。
  在墨九的指挥下,曹元带着一群武艺高强的墨家弟子顶在最前面,堵住扎布日发疯般的进攻,而她自己却领着后方的墨家弟子向外面退去——只有在更宽敞的地方,离开了百姓,拉开了距离,他们才能发挥火器上的强大优势。
  他们速度很快,一直往城外退去。
  曹元那一群人,也观察着局势,边打边退。
  扎布日步步紧跟,可他兵马多,街口却窄,一时半会他也没别的办法。
  两批人马,这么打打杀杀着,墨九等人终于离开了布尔德的城镇。
  明面上看,扎布日占了上风,把墨家逼得节节后退。
  可到了城外,墨九威风凛凛的大炮架上,形势就不一样了。
  “砰”一声!
  她骑在马上,举着火铳开了第一枪。
  得了她命令,曹元等弟子不待言语,纷纷纵马往后退。可扎布日也不傻,从他们的布局上,他就已经明白了墨九的意图。冷哼一身,他领着人紧紧随上来,缠着曹元那一批人就不撒手,口中高呼。
  “不要让他们脱单,杀上去!”
  “墨九,你想使火器,没门!老子偏不给你机会!哈哈!”
  眼看双方胶着的厉害,墨九也伤脑筋。
  在敌人疯狂拼刺刀的时候,尼玛她怎么放大炮啊?
  “砰砰!”
  她又连续发了两枪,正准备让弟子们布好阵势,一面接应曹元,一面阻止扎布日那条疯狗冲上来混战,突然听到东面依稀有马蹄的声音传来。
  来人数量不少,马蹄嘚嘚如狂浪卷过,呼啸而来,速度也很快。
  她伸长脖子望去——
  此时正值黄昏,天色有些黯然。
  她瞧不清到底是什么人,却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会是谁的人?
  正如扎布日所言,布尔德确实混乱,各方的人马都有,该不会一批敌人还没打退,又来了一批闻到肉香想来分食的敌人吧?
  “大家做好准备!”她声音冷冷地命令,“如果是敌人,不等他们靠近,就放火炮!”
  “弟子领命!”
  “我墨九敢走布尔德,就没想过怕字怎么写!”
  “钜子威武!”
  墨家弟子们大声喝道,声音整齐有力。
  大不了一拼,这就是最坏的结果!
  墨九从来不怕事,她的勇气与力量,也是墨家弟子的精神支柱。看她这样,大家也信心倍增,心里一样都是那句话——大不了就是拼命。他们有这么强大的火器,难道会坐以待毙?就算自己讨不了好,也不能让敌人得逞。
  厮吼声不断,墨九的样子冷静而从容。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多么的忐忑不安。
  这样多的物资,她万万不能失手——
  萧六郎还等着她呢?
  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握紧火铳,她由着马儿在原地焦灼地打了一个转,目光死死盯着那一批来路不明的兵马方向——
  那批兵马狂奔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近得依稀看得见旌旗在摇曳摆动。
  她看不清高扬飞舞的旌旗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字,握住火铳的手,不免有些汗湿。
  “大家准备,瞄准目标!”她冷静地下达着命令,“一旦有情况,先下手为强!”
  “是。”
  一从弟子与她一样,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等待着敌人的靠近。
  “钜子!快看!”
  正在这紧张的时候,她背后的几个弟子突然惊喜地大声叫了起来。
  “是萧王的人!是萧军来了。”
  “是,确实是萧王的人!”
  “萧王来接应咱们了!”
  “来了,来了!钜子,他们终于来了!”
  这些天,他们从既定的路线过来,一直在盼着萧乾的接应。可从漠南盼到漠北,一直没有等到人。墨九知道萧乾要准备哈拉和林的总攻,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路途这样遥远,等她的人到达漠北,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再派兵来接,时间本来就很漫长。
  在漠南,她盼过。
  在狼群来的时候,她盼过。
  在阴山,她也盼过。
  可在布尔德与扎布日杀上的时候,她却来不及盼。
  没有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的人来得这么合适。
  思忖间,上万骑兵倏忽到了。
  “钜子!自己人!莫杀!”
  那边的人,在拼命地大喊,朝他们挥手。
  “钜子!是他们,是他们。”
  墨家弟子也在喊,似乎在叫她回应。
  墨九双眼半阖着,心里怦怦乱跳,有一些莫名的紧张。
  一批一批萧军涌上来,奔在最前面的人,已经冲入了墨家的战场。
  墨九弦着的心,已经落下去。
  举着火铳,她慢吞吞上前几步,面对萧军大喊。
  “不知萧军领兵的是哪一位将军?”
  原本她是为了对人说一声感谢,可对面却没有人回答。
  只有一骑如同闪电般从骑兵队伍中冲了过来。如电、如雷,他速度极快,冰冷的甲胄闪着质感的寒光,高举的剑身幽寒而刺骨,身后的披风高扬着,带着凛然的冷意,浑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强大的震慑力,瞬间将空间冻结住了。
  是的,冻住了。
  墨九听不到喊杀声,也看不见别的人。
  她的眼里只有那个骑马飞奔向她的男人。
  猿臂蜂腰,野性雄壮,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高鼻、深目、薄唇,黝黑的皮肤……这张脸,仿若上苍用最为精细的一只工笔雕塑而成,踏着战争的风云而来,他出奇的俊美,出奇的高贵,也出奇的让墨九意外——
  萧六郎!
  这是萧六郎?!
  三年不见,他的脸……怎会这样了?
  与以前一样的俊美,却又于以前不同。
  经三年风霜,他被洗礼成了一个更加富有男人味的人。
  似乎变得……更加威风了?!
  墨九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空白。
  搜遍脑子,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搜遍脑子,也想不出与他见面该说的话。
  一直等到那个男人的马到了她的面前,而他深邃的黑眸,贪婪地盯住了她。
  “阿九……”
 

☆、坑深341米,惊喜!

  他的声线,一如既往带点沙哑的磁性,也一如既往的深情得令人心碎。:3w。し听得墨九心脏一抽一抽的,“咚”的一声,像石头落地,又像什么东西被高高卷起,怦怦地跳着,双颊竟然一点点燃烧起来,烧得一片滚烫,让她情不自禁地放开缰绳,怔怔的,做梦一般,拿掌心触了触脸,又狠狠掐了一把,确定不是做梦,才结巴地问他。
  “你怎么,怎么亲自来了?”
  方才将一个“杀”字喊得震天响的墨九爷,转瞬就变成了羞涩的小女人。
  这画风转变得……让墨家弟子纷纷惊住。
  萧乾唇角微微上扬,回头看一眼正在厮杀的三方人马,在扎布日暴跳如雷的骂娘声中,徐徐扭回头来,盯着墨九的眼睛,当着她和一群墨家弟子的面,微笑着慢慢吐出几个字。
  “我的女人来了,我自然要亲自来接。”
  背后有隐隐的笑声,墨九面薄,忍不住臊了臊,因为紧张,眼皮也眨得飞快。
  “我呸!几年不见,嘴巴倒是变甜了。”
  “谁让阿九就喜欢听?”
  “……”墨九白他一眼,“我现在懒怠和你计较,先把扎布日收拾了,回头再好好审问你,哼!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看到他的脸,墨九就知道他一定瞒了她不少事情。
  三年来,两人一直互通信函,中间从未有过断联的时候。
  可萧六郎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脸已经好转这件事。
  这样的事都瞒着,别的事,不是更瞒得厉害?
  接受到她冷飕飕的视线,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萧乾笑着摇了摇头。
  “三年不见,这婆姨还是这般凶悍!不告诉你,我无非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嗯,好像刚才那一瞬确实挺惊喜的。
  墨九心里其实很受用,嘴上却不饶人。
  “我呸你个呸!还会不会说话了?什么婆姨?果然野蛮地方呆久了,粗俗!”
  萧乾拍马往前走了两步,与她肩并着肩,近得两个人的马紧挨着,都要擦出火花了,他才偷偷拉了一下她的手,小声说了一句,“俗不俗我不知,但粗么……一直都是粗的。阿九心知。”
  掌心传来酥酥的触感,被他手指一拨,数年不曾与他牵手的墨九,居然紧张得脑子发僵短路,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
  猛地偏过头去,她脸蛋臊红,“你什么意思?”
  萧乾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只拿一双过分晶亮的眼,盯着她,一直盯着她,就像一头饿了八百年才看见肉的野狼,盯着他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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