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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寡女-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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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乾唇角隐笑。
  “母亲说的是。”
  “唉!”阿依古欣慰地叹一口气,“幸而那顺没有辜负我所托,这些年把你教养得不错。阿娘对那顺有信心,对你,也很有信心……既是大汗有意栽培,我儿不要负此恩德才是。”
  萧乾微微阖眼。
  他并不知道阿依古对蒙合到底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多,还是确实一心想要铺佐于他治国,只得点头称是。
  然后。
  看阿依古绝口不提他和墨九的事,不免又蹙紧眉头。
  “母亲,那大汗对我的婚事……”
  “唉!”
  阿依古又是重重一叹。
  “我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可不知她对你……是否同心了。”
  萧乾也不答,不辩。在这种情况下,说多了反而容易引起阿依古对墨九的逆反之心。他越觉得墨九好,她只会越觉得墨九不好。
  于是,他沉默。
  在沉默中,暗带坚持。
  果然——
  凝滞片刻,阿依古终于缓了语气。
  “我儿就安心吧,大汗已然承了口。”
  萧乾早知蒙合不可能会拒绝,但面上却故意带了一丝惊喜。甚至激动地站起身,慎重地向阿依古施礼。
  “儿子谢谢母亲。”
  “别急着谢我。”阿依古按了按手心,示意他坐下,面孔上露出一丝郁气,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出口,拧眉思考了半晌,复又道:“大汗说了,如今北勐初定,一切事务尚未理出头绪,如今说婚事,有点本末倒置,不如等比试选将的结果出来,一来可为你任命饯行,二来再办你的喜事,那便是双喜临门,也免了旁人的口舌。”
  停顿,她语气又沾了点不高兴。
  “毕竟那墨九的声誉不好,我儿总得给阿娘一些时间,缓上一缓,也安抚一下流言,等事情过去,再做计较。”
  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
  不是不愿意,是时机不到。
  萧乾原本的考虑,也不过是这样。
  要的只是事先通知蒙合和阿依古,免得今后让彼此为难罢了。所以,他犹豫地拧下眉头,便应了。
  “如此也好。”
  母子两人正在寒暄,阿依古抬眼时,突见内殿的帘子动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一咳,又瞄向萧乾。
  “我儿在阴山习惯了我行我素的自在日子,阿娘都懂得。但如今不同了。到了哈拉和林,还得多注意自身言行。你与那墨九到底还未成婚,还是不要住在一起为好。还有,像今日这般,日上三竿还不起身,这话要是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大汗如何用你?”
  未成婚就不能住在一起。
  其实萧乾的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或许是和墨九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有一些观念,慢慢地就受了她的同化,甚至于有一点超前,包括这个“喜欢就是要睡在一起”的观念,他从一开始的坚决反对,但后来的慢慢接受,再到现在,就算墨九要离开,他也舍不得让她离开……
  死过一次的人了。
  又历经了太多的凶险。
  他和墨九现在都有这样的观点。
  如今的他们,就好像在悬崖边上走钢丝,眨眼间,就有可能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谁也不知道生命结束的时间,会不会比明天的太阳来的更晚……
  如果今天就已经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了,却没有与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便是死了,也会觉得遗憾。
  既然大家都还活着,那么就是要在一起,别人的口舌,别人的想法,于他们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彼此觉得开心,每天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心爱的人在身边,与心爱的人一起,伴着晨钟暮鼓,过上一天,又一天,慢慢走向长长久久的一生,那才是真正的为自己活过一次。
  这些都是墨九在潜移默化中灌输给他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亦不再计较别人的想法了。
  能让他满心满意紧张的人,只有一个墨九。
  心里这般想,但对着阿依古,他又如何说得出口?
  微微垂一下眸子,他亦抬起茶盏,掩饰好内心的浮动,方才回复。
  “儿知晓了,全听母亲大人教诲。”
  “唉!”阿依古慢慢地站起身,又往那个布帘看了一眼,“我看你的心思都不在这里了,阿娘也就不扰你了,好自为之吧。”说罢她便要走,可刚一抬步,像突然想到什么,又将视线调回来,望向萧乾未戴面具的脸,目光里露出狠狠的疼惜。
  “还有两个事要告之你。”
  “母亲请讲。”萧乾态度很恭敬。
  “纳木罕昨日说的事,你可还放在心上?他一会可能要带了陆机过来为你看诊。那陆机老人,我儿想必也知,有名有望的神医,医术了得,你切记,要听他的。”
  说到纳木罕的时候,萧乾明显发现她眉间的轻郁。
  但一闪而过,几乎捕捉不到,转瞬间便消失了。
  她又道:“另一件事,我儿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大汗昨日和我提了一下,从先皇帝重病开始,宗亲们已久不行猎了。大汗想近日组织宗亲臣工围猎,这两日就要拟名单,可能会有你。”
  狩猎是北勐人世代的习俗,除了可做军事训练的一种补充方式外,也可用狩猎来缓解家禽的消耗与不足。民间狩猎人,秋末初冬很多。至于皇族宗亲,也几乎每年都会有一两次较大规模的行猎,一般也在秋末到初冬之间,到了春季动物的繁殖季节,便不会再行猎了。
  行猎,是一件大事。
  当然,蒙合安排这场围猎,自然有更多的考量……
  除了缓和宗亲间的紧张气氛,恐怕还会有别的政治图谋。
  萧乾蹙眉考虑片刻,拱手送阿依古出门。
  门口,击西赶紧迎上来,把半掩的门完全拉开。
  阿依古侧眸,又深深看她一眼,犹自离去。
  等她走远,击西拍了拍胸口,冲萧乾吐个舌头,就又尾随他进入正堂。
  “爷,先头可吓死我了!幸好你母亲待人好,没有什么公主的威风,要不然击西就要被降罪了…”
  不待她说完,正堂的隔帘“扑”地一下就打开了。
  墨九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不慌不乱地坐在萧乾坐过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击西一眼,拿起萧乾的茶水就喝。
  “那你也别得意太早,没有降罪,未必就是好事啊。”
 
☆、坑深255米,不依不饶

  墨九素来贫嘴,这般慢条斯理地说着,慧黠的双眼满带促狭的光芒,娇小的身体偎在高大的椅子上,衣摆松散、头发凌乱,分明是刚起床,没有洗漱就过来听壁角了。
  “阿九怎么起来了?”萧乾看她微带凌乱的头发,抢在击西之前开口,目光颇为深邃,“昨晚累着了,本想由着你多睡一会,结果还是吵着你了吗?”
  昨晚……?!
  想到昨晚的半宿的低吟浅唱和滥炸狂轰,墨九的脸儿微微一烫。
  轻咳一声,看萧乾略带苍白的面孔,她眼尾略挑,与他眼神交流一下,慢吞吞地低头饮茶。
  “累着的人,不该是你么?”
  两个人细微的表情交流,很暧昧,可这一大把狗粮撒下去,击西分明吃不下……
  好吧,她根本就没看明白,也没听明白。
  愣半晌,见没有人理会他,他急切地冲过去,走到墨九的面前,接了话。
  “九爷,你刚说什么呐?你可不要吓唬击西。”
  “吓?”墨九不解。
  “长公主真的会降罪击西吗?”
  墨九哦一声,眨了眨眼睛,“这倒不会,就怕……她万一看上你了?”
  击西“啊”一声,瞪大眼睛。
  像是抽气似的,他竖高眉头又掠过萧乾的脸,很小意的无奈。
  “可我已经是闯北的人了,怎么还能跟她呢?”
  ……这击西的脑细胞根本就与正常人不同好吗?
  正常情况下,不是都应该紧张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引起公主的注意好吗?她居然想的是这样?
  墨九噗一声,差点儿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咳咳!”
  呛坏了她。
  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她才在萧乾责怪的目光中,接过他递来的布绢子,轻轻拭嘴。
  “击西啊!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老天的宠儿啊。”
  击西嘻嘻一笑,顺着她的话就去,根本就把刚才的话题忘到了脑后,“击西觉得也是……”停了停,她看萧乾一直不吭声,又冷不丁凑到墨九的跟前,小意地给她的茶盏里续了水。
  “九爷,可击西不想做老天的宠儿,就想做闯北的宠儿,怎么办?”
  “呃!”墨九的惊叹声,比她刚才还大。
  一瞬后,她好奇心爆棚。
  “快快,说来我听听。”
  “说什么?九爷,闯北他都不理我了。”击西的样子有点委屈,大抵是昨儿值夜的原因,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可怜劲儿,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换了往常,轮到击西值夜的时候,闯北总是会来替我的……因为击西总是出差子,惹事情,他说要度我啊。度啊度啊,不管什么事他都要度的。现在,这个臭和尚突然就变心了。不肯管我了,也不来度我了。昨天晚上,他居然还和声东一起睡去。呜呜呜呜……我的心都碎了……”
  心都碎了!
  是啊,是挺碎的。
  这分明是被抛弃的节奏啊!
  不睡击西了,改睡声东了?
  这事情搞得有点大啊!
  想不到闯北和尚这么重口啊。
  击西都对他以身相许了,还这么苦逼啊!
  可他几个都是男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嗯,她到底支持哪一对cp才好啊!
  不过转瞬之间,墨九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许多的念头。那一副凝神思考的样子,让萧乾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崩溃样儿。可墨九统统都看不见,揉着太阳穴,她在给击西支招。
  “那击西,你到底有没有给闯北表白啊?”
  “表白?”击西一脸懵。
  “就是告诉他,你喜欢他啊?”
  “哦。”击西这回懂了,点了点头,但马上就又不懂了,“可我不喜欢他啊。我讨厌他!我为什么要向他表白?”
  一听这话,便是心肝坚强如墨九,也气得只剩下一句了。
  “好吧,是在下输了,看错了你击西。可你特么都不喜欢他,你管他跟谁睡啊?你管得也太多了吧?”
  击西委屈地咬了咬唇,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是不喜欢他,可我更不喜欢他去睡声东,不喜欢他再也不管击西了……九爷,如果一定要表白他才肯理我,我还是选择喜欢他,向他表白吧。”
  “——”
  墨九无语问天。
  正被击西千变万化的情感线绕得头痛,门口就传来一声“咳嗽”。
  “启禀王爷!”
  墨九抬头,看到同样穿侍卫服的闯北,一脸窘迫地站在门口。
  看来听见了不少啊?
  墨九心下觉得有趣儿,却不露声色的斜眼撩击西。
  却听萧乾问:“何事?”
  闯北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正色,“纳木罕大人带着陆机老人,来给殿下请脉了。”
  陆机来了?
  墨九几乎坐直了背,调整好了反击状态。
  他来了,温静姝会不会也来?
  而且……如果他认出萧乾怎么办?
  萧乾眉心紧蹙着,也没有马上回答。
  气氛凝滞一瞬,击西左看,右看,再不管那许多,甚至也不等萧乾开口,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虎拉拉地冲过去,一把将杵在门外的闯北拽进来,又紧张地把房门半掩上,然后偏头对萧乾道。
  “爷,您去忙,这个臭和尚,就交给我了。”
  “——”
  萧乾无言看他。
  半晌,他站起身来,朝墨九伸出手。
  “走吧!一起过去。”
  这么说,是准备要见了?
  行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墨九抿了抿唇角,朝他点头一笑,搭上他的手心。
  两个人并肩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虎视眈眈的击西,还有囧得面颊通红的闯北。
  被击西盯得头皮都发麻了,闯北终是忍不住去拽开他的手。
  “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拉拉扯扯的。”
  “拉拉扯扯?以前你怎么不嫌?”击西的嘴,高高撅着,一脸的愤愤不平,小媚眼不停剜他,“当真昨儿夜里睡了声东大哥,睡出滋味来了不成?才刚一回头就嫌弃击西不好了,不要拉,不要扯了。哼,好你个臭和尚,枉我认识你这样多年,却不知你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骂,忒狠了。
  在她啪啪骂人的时候,闯北张了几次嘴。
  可直到他说完,闯北也没能辩解出一个所以然来。
  以往他也是一个能说、会道,还可度人的主儿。
  但自从有了离墓的*事儿,如今面对击西,他总是词穷。
  红脸老半天,也不过一句。
  “休得胡言,毁人声誉!”
  “声誉,哦哟,你还有声誉哦?”击西尖酸刻薄地哼一声,双臂环胸,一双勾搭人的眼睛斜斜地睨着他,嘴撅得老高,“都被我睡过了,还去和别人睡,你哪里来的声誉?我怎么瞧不明白了?”
  “咳咳咳!”闯北慌乱地掩饰着,“我哪有……”
  “你还敢不承认?”击西放开手臂,就去拉扯他的耳朵,也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大,“假和尚,你敢说你没有被我睡过?我两个都做成那个……”
  “击西!”闯北惊呼一下,赶紧捂她嘴。
  可击西也是一个功夫好的,又岂会由他摆布?
  娇喝一声,她避开身子就与他扭打起来,不依不饶的要他承认,闯北无可奈何,只得一手束紧她的腰,一手继续去捂她说过不停的嘴。然而击西这货真是一个极品刺儿头,根本不由分说,上手就打,上嘴就咬。
  两人身上的甲胄本来就重,你一下,我一下……
  你来我往之间,“砰”一声,不慎摔倒在地……
  正屋中间,铺有一层柔软的地毯。
  摔得不痛,但足够让击西哇哇乱叫了。
  “李闯北,你欺负人,欺负人……”
  “嘘,你听我说!”闯北气喘不匀,继续去捂她,“小声点。”
  “我小声?你都和别人睡了,我凭什么要听你啊!”击西又挣扎要骂人。
  眼看她收势不住,完全不讲道理,而且这货是完全不知羞的,闯北生怕一会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和声东击西都有“苟且”,到时候,真是没法见人了。
  想他是一个出家人,这如何使得?
  一急之下,他也发了飙!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一声低斥,他吼得很凶,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方式。
  捂不住她的嘴,他直接低头,用嘴去堵她——
  这一下,事大了。
  两嘴一接触,他突然意识到不对,愣住了。
  击西也愣住了,躺在地毯上,被他的甲胄压下方,瞪大双眼,骨碌碌瞅他。
  眼观鼻,鼻观心。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良久……
  击西动了。
  她是一个不耐寂寞的主儿。
  软软的舌,刷子似的,轻轻伸出来,在闯北的唇上舔一下。
  不知什么滋味儿。
  她皱眉头,又轻轻的,像猫儿似的,再舔一下。
  闯北从懵到激,脑门“嗡”地一下炸开了。
  分明他可以抵抗的,他一直在击西的上方,搏斗时,他也是占据着主动的,而且他已经控制住了击西,完全可以不让击西为所欲为的——
  他做得到,可他又偏偏做不到。
  她那小小的,软软的唇上,像有什么花香似的蜜儿。是甜的,是香的,是带着黏稠的,是有毒的……他受不得了,头晕了,分不开了……
  他明明觉得自己使了很大的力气要离开。
  可……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嘴依旧烙在上面,紧紧的,贴着。
  击西嘤咛一声,不太满意他的举动。
  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她看他不动,那只揪在他腰间甲胄上的手,又忍不住挠了他一爪子,带着甜香的浅浅呼吸就像带着毒似的在闯北的唇上绕啊绕啊,原就又嗲又脆的嗓子,这般听来,更是酥透人的骨头缝儿。
  “假和尚,上一回九爷问过我。问我们两个到底,到底做成了没有的。我都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你说,我们那样子了,算是做成了,还是没有做成呢?”
  目光亮晶晶的,她微红脸,却问得老实。
  闯北一动不动,像一头困在栏中的兽,目光中浮满了挣扎。
  击西却紧了紧双手,揽紧他,小声嘻嘻,“嗳,今儿你值夜么?”
  “不……”他居然这般回答了。
  不由心,不由心啦,阿弥陀佛!
  他脑子里一会是佛祖,一会是击西。
  一个是让他镇定的菩萨,一个是让他堕落的妖精。
  佛头许诺千百遍,不及她回眸的一眼。
  转!一直转,转得他快要疯掉!
  却又听击西小小声的诱他,“那是声东哥值夜喽?那晚上你不许陪他了……我要和你睡,假和尚,我们再做一次行不行?你争气一点,不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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