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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吏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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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下百姓没想到这女吏如此雷厉风行,说打就打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盯着那板子啪啪啪往下落。
    霍三郎吓得急忙如实招供道:“半月前,小的和刘氏在家中,被那冯氏撞见,刘氏担心冯氏说出去,便去和秦一手商量,秦一手和刘氏一直藕断丝连,背地里又说冯氏毫无情趣死鱼一般,比不得刘氏花样多……我们三人时时在一处……”
    “霍三郎,那些秽语便不用说了,捡主要的说。”
    “是,大人。秦一手出个主意,叫刘氏将冯氏骗到家中,让小的……让小的奸…污冯氏,逼她自尽……”
    这话一说,满堂皆惊!秦一方已经挨完了板子,两边的衙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堂下百姓更是气愤,天地间怎地有这样的禽兽!
    “哪想到冯氏拼命反抗,因是大白天,小的也不敢做的太过,便对她说,是秦一方叫我这般做,你若说出去大家都没脸。那冯氏推开小的,哭着跑了。第二天,秦一方说冯氏知道的太多,又去找了何三姑,怕是要张扬此事,便和我们商量杀死冯氏,剩下的大家就都知道了。”
    秦母听到这里,坐到地上嚎啕大哭:“天啊,原来你要我们去香山还愿是为了害死你媳妇,你这个逆子啊!当年和刘氏做了那等败德之事,我为你求娶冯氏就是看重冯氏德行好,娶妻娶贤,哪里想到害了冯氏啊,媳妇儿,我对不起你啊!”
    秦一方被打得狠,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冯氏知道你是这等狼心狗肺之人,便去找何三姑求打胎药,她已经身怀有孕,恐怕当时是存了与你合离的心思,不想为你这道德败坏之人生子。”
    “什么?她是去求药?”
    秦一方一听到怀孕,激灵一下坐起“我怎地未发现她有了身孕?”
    “哼,你恐怕整日想的是和表妹卿卿我我,可曾关心过你的妻子?”
    “冯氏的确是找老婆子要打胎药,并未多说一个字。秦一手,我早知你和刘氏的事情,何必需要冯氏来告诉,你一时心虚,竟然害死自己的妻子和骨肉!啊哈哈哈,这才叫报应!”
    何三姑在人群中大笑。L
    ps:秦一方,外号秦一手,恐怕要改名禽兽才正确。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感谢各位亲的支持,继续求票票各种求。《血泪》马上就要结束了,大家也发现是不是我们的乾二哥很久没出现了呢?因为他被英王爷派出去办案啦。我见识过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女的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并将尸体肢解后用麻袋装着趁天黑扔到了远处垃圾箱,可是第二天一早警察就找上门了,请问这警察是怎么这么快找上门的呢?答案,下回知晓!

☆、第一百零三章 江南雨(一 白家大院)

秦一方愣愣地坐在地上好一会,忽然捶地大哭。
    秦母也扑上去厮打着:“孽子,孽子,你还我儿媳还我的孙儿!孽子,早和你说她烟视媚行不安于室。我拼着和你姑姑反目成仇也为你娶来冯氏,你却鬼迷心窍,好好地日子不过做出这破家的祸事,你让我和你爹爹将来可怎么办啊。”
    这时冯老太听说审理冯氏的案子,也在邻居陪伴下赶来,在堂下听到女儿被害的真相,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莲生叹口气,转向吴知县:“吴县令,你是贵县父母,此案还请你来裁断。”
    吴县令起身整理下官服,正了正帽子,和莲生交换了场地坐定,惊堂木一拍“肃静!”
    “秦一方,你与人通奸在先杀妻杀子在后,枉读圣贤书!你号称良医治病救人,自己却品性败坏病入膏肓而不自知,与禽兽何异!本县现在宣判:斩立决,上报顺天府年后执行。师爷,拿笔录给他画押。”
    “大老爷英明!”
    冯老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秦母则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霍三郎,万恶淫为首,你年纪轻轻却为私欲与有妇之夫通奸并帮助秦一方杀人,道德败坏,有何面目自称七尺男儿?本县判你在顺天府境内服五年苦役。望你能劳动筋骨,增强心志重新做人!”
    “谢大人开恩!”霍三郎伏在地上痛哭。
    “死者冯氏坚贞贤惠,却遇人不淑,可怜韶华早逝,现拨银二十两充做葬仪。”
    这一番宣判下来,莲生也忍不住对吴县令竖起了大拇指。这位县令40多岁,面白长须,典型的读书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做事却有板有眼,有理有据裁决也合情合理。
    堂下众人也觉得县太爷这宣判很对,一起鼓起掌来。吴知县微笑着颔首。秦一方已经彻底崩溃,莲生却不想这样放过他。在他被衙役拖走时在他耳边说:“秦一方。你也知道何三姑是能辨别胎儿男女的。”
    秦一方听到这话,微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盯着莲生。莲生甜甜地一笑瞬间由刚才高高在上的女吏变成一个狡黠顽皮的小女孩:“何三姑说。是个男胎。秦一方,你害死了你的儿子,你这个禽兽,活该断子绝孙。”
    “不。不!不可能!”秦一方扯脖子狂叫,青筋暴露。格外恐怖。
    莲生当压根听不到他喊什么,接着笑道:“笨蛋,我告诉你吧,那枯骨上谁的血滴上去都能渗进去的。别说人血,猪血鸡血都行,猪骨头鸡骨头都没问题主要骨头够干枯有裂缝。为何那何柱的血无法渗入呢。很简单,我叫衙役给那根骨头上涂了点清漆啊。哈哈哈。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你坑我!”秦一方目眦尽裂,眼睛通红,整张脸都狰狞起来。
    “对,就是坑你耍你,能怎样?”莲生看着秦一方气成这样,心里特别舒服。
    “啊啊啊啊!”秦一方大叫着被拖走了。
    吴知县宣布退堂,然后走上前来对着莲生深深拜下去:“经历大人高才,下官佩服。”
    “吴大人谬赞,大人断案谨慎重视证据,通州能有大人这样的父母官实乃百姓之福啊。”
    许嫣站在一边笑道:“两位大人还要互相称赞到何时?这都要下午了,小女子的肠胃可在唱空城计呢。”
    “哈哈哈,莫急莫急本县请客,粗茶淡饭管饱!”
    吴县令做出请的手势。这时莲生看到何三姑孤零零站在大堂门口,看着匾额出神,说了声:“烦劳吴大人稍后,我有点话问问何三姑。”
    何三姑看着莲生过来,嘴角一咧皮笑肉不笑:“大人,还有什么要问老婆子的。”
    “何三姑,你可知流放路上的手段?”
    何三姑微微一愣“大人有话请讲,不必拿这个威胁。”
    “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秦家人手上。”
    何三姑干笑着,眼神瞬间温柔起来,幽幽地望着远处:“其实小柱是我的亲生儿子,不是过继的。他和秦一手本该是堂兄弟。”
    “就为这个?你就被秦家要挟?”
    “我能如何?我不能让小柱坏了名声,我是望门寡,是节妇,却和人有了私情生下小柱,我不能让他被人戳脊梁骨啊。再说小柱被我宠坏了,看中了刘氏死活要娶,我……真是爱子如杀子。”
    “原来是这样。”
    何三姑将在遥远的苦寒之地陪伴儿子,何柱也将用后半生来补救他的过失。
    ———————————————————————————————
    年关将至,街面上多了各种摊贩,今天偏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冬雨格外地阴冷,摊贩们忙着给自家货物支油纸伞,有人忍不住缩着脖子,笼着袖子,冻得嘶嘶哈哈:“这鬼老天,好好地下什么雨,今天卖的几个钱还不够晚上买炭哩。”
    “李二,你要买什么炭,回家抱着媳妇就成了,肉挨肉,吱吱叫哦。”
    另一家床子上摆满糖球的小贩笑嘻嘻打趣道。
    “滚球,你这厮没个好话,也就能滚滚糖球。”
    小贩们说着不咸不淡的笑话,只听着远处哒哒哒,马蹄轻轻敲打着石板,人和马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眼前,一个男子在马上抱抱拳问道“白家大院怎么走?”
    “顺着路往前直走到尽头,左拐后,那座最大的宅子便是。”
    那人道了谢,卖糖球的李二笑嘻嘻地问:“爷不买点雪花糖甜甜嘴儿?”
    乾二为人木讷,闻言就扔下二钱银子,那李二急忙用油纸包好糖,递给他。
    待乾二远去,一个小贩忍不住啐他:“卖给老爷们雪花糖,亏你想得出。”
    “谁叫咱晚上回家没媳妇抱,总得把炭钱攒出来嘛。”小贩们跟着嘻嘻哈哈。卖糖的李二并不知晓,顺着路往前,走到尽头左拐后的那座大宅子里,一包雪花糖掉在地上,油纸包散开,成片的上好雪花糖撒落一地,合着地上的雨水,渐渐显出暗红。
    这雨水怎么是红的呢?
    乾二站在院子里默默看着这一切。雨开始大了起来,淅淅沥沥,雨水冲刷着正房的台阶,大片的雨水混着暗红流了下来,腥气合着泥土的气息,在乾二身边萦绕着。他叹口气:白家30余口人都被杀死了,做得干净利落,又赶上下雨,现场所有痕迹也几乎被破坏殆尽。
    乾二转过身,大步走出白家大门,一个老头正好和他撞个对面,那老头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乾二扶住老人:“老人家,不必害怕,我是来找白老爷的。”
    “你……明明是你杀了我家老爷!我亲眼看到!”
    老汉忽然打个冷战,哆哆嗦嗦道:“哦,不是,就当我什么都没看到,都不知道,放过我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可是,你已经和我说了。”乾二透过雨雾看着模模糊糊的前方:一件麻烦事,恐怕杀人的是戴着面具,而那面具便是像我的样子。L
    ps:江南雨,这个案子开始是我们的乾二哥去江南办的,当然办案过程中我们的女吏莲生也会出现指点迷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案子呢?明天上午10点,记得江南雨哦。
    下面说上午那个案子,为什么警察找上门呢?因为装尸块的麻袋上这女人的姓名地址单位一应俱全。那些年还没有快递,邮寄东西是走邮局的,这麻袋就是女的老家亲戚给她寄东西时用的。她杀完人手忙脚乱压根没看到毛笔写的那么大黑字。
    案子换现在就是一个女子的杀了人,将肢解的尸体用还贴着自己姓名住址电话的快递箱子装上扔出去了……

☆、第一百零四章 江南雨(二 有间客栈)

“贼子,速速放下武器投降!”
    忽然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冲出很多官差,手里拎着朴刀,冒着冬雨冲上来。
    领头的站定,用刀指着乾二道:“放开那老丈。”
    “你们是巡抚衙门的还是知府衙门的?”
    “贼子,还不放开那老丈。”
    “我不是贼人。”
    “你这贼人和白家有何冤仇?竟能下如此杀手!三十多口人命啊!”领头的大刀一横就要冲过来。
    乾二环视下周围,一共有二十六个官差,手里都拎着朴刀,周围是民房,雨越下越大,有挑着担子的小贩急匆匆往家跑,脚上带起一串泥水,吧唧吧唧吧唧的。不能动手!都是官差,自己是锦衣卫,不能对官差动手。但也不能表明身份,瓜田李下,王贵妃和白家的矛盾由来已久,朝廷上等着从中找事的人太多,表明身份来意,会将英王推向众矢之的。
    短短一瞬间,乾二想了很多,他面无表情,冷静地用眼光寻找到一处缺口,那里站着的两个官差很年轻,隔着雨雾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战战兢兢,是新手!乾二来不及多想拔脚冲那缺口冲过去,官差们挥舞着大刀同时冲过去,乾二也不拔刀,只在众人的刀光剑影中闪避。十多把大刀汇聚到一起,眼看都将落在乾二的身上,远处的小贩一抬头,惊讶的张大嘴巴,他认出这是刚才买自己雪花糖的人,不忍心见他葬身在乱刀之下,蒙上眼睛,等睁开眼却看到那人骑在马上的背影,一群官差面面相觑。石板路上只一个斗笠在风雨里打着转,它被刚刚抛下。
    乾二冲出重围,直接落到门口的马上,双腿一夹马肚子将官差们落在后面。
    他这次出京查案,第一站便是白家,没想到白家已经惨遭灭门。乾二这一通跑,一口气都不停歇。方才下雨。官差未必能看清自己的脸,白家那个幸存的老家人吓得哆哆嗦嗦,也未必能记得住自己的脸。这样想,乾二心里好受很多,至少不要连累英王殿下。
    乾二也不知跑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郊外的半山腰上。骑在马上,远远地看到下面一条大河白色的一道,他这才想到自己刚才的确是打马经过一座吱吱呀呀的竹桥。乾二继续往上走。前面依稀一座小楼的模样,门口竖着旗杆子。上面有酒旗淋了雨,湿答答的垂下去,他心里一喜:这是家客栈。
    乾二来到客栈门口。店小二探头看到笑盈盈招呼:“啊哟客官,您可是来对了这山上上下就我们这家店。我们这可是老店,风景好,饭菜好。”店小二凑近乾二,神秘兮兮地说:“老板娘也好!”
    乾二面无表情,把马缰绳扔到他手里:“好生喂着。”
    乾二走进客栈,因为下雨,大厅里有点暗。正对着门口的楼梯,忽然现出一片桃红。一个女人扭着腰肢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她一身桃红的衣裙,头发梳得高高的,插着好几只金钗,鬓角还有一朵桃红的通草花,这身鲜艳打扮在她身上一点不嫌突兀,只让人觉得这女人就该这样妖娆这样风情这样恣意,乾二明显被这妖娆击中了,他微微侧过脸,眼睛盯着柜台。
    咚咚咚,那女人从楼梯下一路走下来,站在乾二对面,一股甜香直冲他的鼻子,乾二瞬间觉得怎么浑身都不自在,他干咳一声,还是不看那女人。
    那女人轻轻一笑,忽然踮起脚冲着乾二鼻子吹了口气:“哎,呆子,你要住店。”
    乾二捂住鼻子点点头,女人手绢一扫,甜香更重了。乾二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你——站在那,别动。”
    “动什么呀。”那女子眼睛透着水汽,抬起脸叹息:“这大雨天的,多俊的一张脸,淋成落汤鸡,冻的猴猴的。”
    说到鸡的时候,忽然又加重了语气,乾二浑身一抖,看向门外,心道一定是大门没关严,到处都是冷飕飕的风。
    “小二,赶紧给客人烧热水啊,这冷雨冷天可怜见的。”说话间手在乾二的袖子上轻轻一拂,趁机向下按了下,笑道:“哎呦,还都是腱子肉哦。”
    乾二瞬间涨红了脸,老板娘见目的达到,抿嘴扭着腰肢上楼,楼梯嘎吱嘎吱想着,老板娘的身影在乾二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忽然老板娘一个转身,用扇子抵着下颌:“呆子,我叫林三娘,你叫什么?”
    “乾二。”
    “哦,姓钱啊,姓钱蛮好的,混得好,有的花。我看你人长得俊,好看的一米哎。”说着转过身噔噔噔跑了。
    乾二一只手缓缓地摸向自己的脸颊:烫,真的在发烫!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嗖的垂下来,烧水的小二正好探头过来:“客人,老板娘再好你不至于打自己耳刮子那。”
    乾二瞪了他一眼,店小二急忙捂住嘴:“我烧水,烧水。”
    傍晚时分,这客栈的客人陆续都下来吃饭,乾二打眼看了下,,一个粗壮的汉子,长得像个屠夫,还有个山羊胡子账房先生一般的人,最后下楼来的是一对母子,孩子看着有五六岁的样子,母亲是个年轻少妇,拉着孩子的手,默默走到角落一个桌子前坐定。
    “哎,冻死我了,好酒好肉的尽管拿来,哦,先汤壶酒驱驱寒。”
    门开了一个高大汉子走进来,他背后雨丝不住的往门缝里挤。这店里似乎只有一个店小二,饭菜都是老板娘亲自在下厨的。汉子没等坐定就开始催促小二上酒菜,小二陪笑道:“大爷,这一入冬小店来的人少,现在就我和老板娘俩人,这诸位客官都等着呢,大爷且容小的缓缓。”
    “奶奶个呆皮!你敢跟我顶嘴?”那大汉一拍桌子,老板娘手里拎着马勺冲出来喊:“谁啊,闲得没事就去挠墙根,在我这耍什么威风,老娘我不伺候。”
    “喲,搞莫斯啊,把客人往外赶?你拎个东西出来我就怕你哦?真是个甩子!(脑子不正常的人)”
    老板娘拎着马勺就要往上冲,小二怕出事急忙拦着,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众人目光都看向这人,见他收起油纸伞立在门口,然后用袖子擦着脸上的雨水,冲众人说:“哎,倒霉的,山下那座桥坏掉了。一辆马车差点掉下去的,两个小姑娘,吓死个人。”这人像个病怏怏的书生,蜡黄的脸,洗得发白的蓝布袍字,头上带着灰色的书生方巾。
    那高大汉子这会忘记了刚才的吵闹,问道:“怎地这样,刚才桥还好好的。”
    “下了几天雨,山上的水都下来了,泥石流把桥基冲断,就这一会儿的时间,阿弥陀佛,真是,啧啧。”书生看看大厅,坐到乾二对面。
    “桥断掉了,那我们岂不是都下不了山了?”一直没出声的屠夫模样的人忽然喊道:“这可不大好,年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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