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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衣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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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府中的萧逸宸,临睡前给肩头的伤换药。
  伤口不深,不过因为晚上为了带走那个女人,动作大了些,又裂开了些许。
  他将秦大夫配的金创药往伤口随意一倒,凉凉地带着轻微刺痛。
  痛?萧逸宸手上微顿,若有所思,晚上他咬了那个女人的手两口,她好像呼痛来着。
  他穿好衣裳,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瓷瓶,屋里的灯吹熄后,白色身影一晃不见了。
  陆心颜熟睡中,感觉似乎有阵风突然吹进来,很快又没了,紧接着,完全睡入甜睡中,连房间里进了‘贼’,也不知道。
  今晚初九,好几日不见的月亮,今日却分外明亮,照得房间里一清二楚。
  本就夜视能力极好的萧逸宸更是,将房间内一切尽收眼底。
  梳妆台上摆着各色精致的梳妆盒和小饰品,黄檀木雕花衣柜半掩着,浅丁香纱帐并未入下,清楚看到床上睡姿妖娆的女子侧身。
  她脸朝外,一半趴在秋香色绣花枕头里,青丝铺满枕头,又盖住小半张脸,只看到轻轻颤动的睫毛,还有半张微微张着的樱桃小嘴,在青丝墨发间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一探分明。
  有一只玉藕似的手,调皮的从秋香色锦缎被里伸出来,十指纤长微微弯曲,自然垂下,指甲光亮如擦了油似的。
  小鱼际处,他留下的那牙印,十分明显。
  萧逸宸看着那牙印,无端觉得心情很好,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才走上前,如捧珍宝似的,捧起那手。
  又放在褐色手心里瞧了许久,直到想咬一口的冲动快要压抑不住时,才从怀中拿出药膏,细心地涂抹上。
  那药近乎透明,擦上去几乎无痕迹,又带着极淡的兰花香,不一会香气散开,空气里全是兰花幽淡的香味。
  萧逸宸忍不住伸开手,拨开覆在她面上的青丝,眉若青黛,鼻似玉牙,雪白肌肤在月光照亮的房间里莹莹生辉。
  那双如宝石般漂亮如狐狸般慧黠的明眸,此时紧紧闭着,但他却能想像到她睁眼时,眼里的光彩是怎样的动人心魄!
  七夕夜将帕子塞到他手心里得逞时的狡黠妩媚,面对公孙墨白的引诱,用一首精妙无比的词反击时的不疾不徐,被他数次威胁气得跳脚却又迅速反击时的骄傲鲜活,为了衷心的丫鬟不惜舍身相救得罪权贵时的毅然决绝,还有森林里扯着他衣袖不自觉流露出的信任,以及用骄傲甜软的语气,说“我家相公”时的理所当然…
  那些情景,像走马灯似的,在他的脑海里一一回放。
  “你这样的女子,区区一个广平侯府,如何留得住你?”淡薄的琉璃眸中一阵恍惚,他低声喃喃道。
  萧逸宸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沿着她圆润的面部轮廓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吐着香气的红唇上。
  “我这人还有一个毛病,霸道得很,凡是我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碰触,也不喜欢碰触别人。”
  …
  “我不喜欢摸了我的手,去摸别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
  “这双手既然已经是我的了,以后断然只能被我一个人碰触。”
  …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以后就这么说定了,要是再犯,下次可不只咬手这么简单了,记住了吗?”
  陆心颜:呼呼呼~
  “既然你不喜广平侯世子,那我帮你换一个。”
  唠唠叨叨了许久的某人,终于说出了心底深处最想说的那句话。
  至于换谁…,以后再说吧~
  大拇指指腹在那红唇上流连忘返好久,终是克制住,慢慢收回手。
  萧逸宸不舍地站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瞧见不远处桌子上放着一叠东西。
  他鬼始神差地走过去,拿起一瞧。
  刚刚面上不自觉的温柔,迅速变成噬血地咬牙切齿,“你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还说不是你?”
  …
  “画我就算了,侮辱我的尺寸也算了,为什么还画别的男人?”
  …
  “哼!没收,以后走着瞧!”
  又一阵风吹进来,陆心颜翻了个身,也不知在梦里做了什么美梦,唇角含笑,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醒来后,陆心颜浑身是劲,不等吕嬷嬷来喊,就直接起了床。
  第一件事,便是欣赏自己昨晚画下的佳作!
  要不要喊白芷青桐一起来欣赏?陆心颜边想,边朝桌子走过。
  上面空空如也。
  不只昨晚画的没了,连先前所有的原稿都不见了!
  陆心颜大喝一声,“青桐、白芷、梳云、掠月!”
  “什么事,小姐?”几人衣服都没穿好,迅速跑来陆心颜房间。
  “昨晚我睡下后,谁来过我房间?”
  几人面面相觑,“没有啊,小姐,前两天在兰英山庄累坏了,回来倒头就睡下了。”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白芷问。
  “冰玉传原稿,还有我昨天新画的十几幅图,昨晚不见了!”
  “不见了?小姐,不会是你放别处不记得了吧?”青桐大惊,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见?
  原稿倒也罢了,关键是小姐新画的那十几幅,肯定…让人大喷鼻血!“小姐,要不我帮你找找?”
  白芷皱皱鼻子,“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
  话题转得太快,陆心颜不解道:“什么意思?”
  “这屋子里有一股极淡的药膏香气,兰花味的,生肌去疤,貌似是宫中贡品。”
  “小姐受伤了?”青桐几人纷纷拉着陆心颜的手上下检查。
  陆心颜心虚地想收回手,“我没事。”
  昨晚被萧逸宸咬了之事,她深感奇耻大辱,也没对青桐几人说,现在生怕被她们发现。
  “小姐别动,让白芷仔细帮你瞧瞧。”青桐手劲大,稍一用力,陆心颜便动弹不得。
  她正担心被拆穿,往手上一瞧。
  咦?手上的牙印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白芷嗅了嗅,“小姐,这味就是你手上发出来的。”
  手上?陆心颜灵光一闪,结合那消失掉的冰玉传,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莫非昨晚那家伙来过?
  不能吧?那家伙不是自诩正人君子,老是骂她不守妇道吗?虽然在她看来八成是个伪君子,但怎么也不至于半夜摸进她一个已婚妇人的房间吧?
  可思来想去,除了他还有谁?哼!陆心颜心里冷哼一声。
  “大概是昨天兰英山庄人太多,有人受伤擦了药我不小心碰上了。”她随口解释道。
  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众人没多想,正要散开,忽听陆心颜幽幽道:“青桐,等会让田叔找几个瓦匠师傅,将那堵墙砌好,…砌得越高越好,有多高砌多高!”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半夜摸到我房间!不要脸的家伙!哼!她咬牙想道。
  “知道了,小姐。”青桐应下后,立马舔着脸,“小姐,那不见的画稿,能重新再画吗?”
  “画,当然画!画得越多越好!”
  “谢谢小姐,我这就去找田叔!”青桐打了鸡血似的,早膳也不用了,直接冲出石榴院。
  陆心颜梳洗好后,吕嬷嬷许久后才端来早膳,“小姐,老夫人和三夫人这两天病了,府里没人管,厨房有些乱。”
  吕嬷嬷摆好碗筷,“我猜想,夫人应该会放出来了。”
  “嗯。”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连氏说不定现在正躲在院里担心祸从天降,哪还有心思再管中馈?
  顾氏先前被宫杰和宫梅的事吓坏了,绝计不敢再接手,如今这中馈之权,不是落在江氏头上,便是她身上了。
  想来想去,封氏会将江氏放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些。
  用过早膳,陆心颜带着白芷去给封氏请安,一入福寿院,便见跪在院中间的冯姨娘。
  白芷小声道:“我今早去打水的时候,听人说昨天中午李公子来求见,跟老夫人说要娶四姑娘,老夫人震惊之下问四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四姑娘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全都说了出来,知道是五姑娘与三小姐合谋想害四姑娘后,冯姨娘便跪在这院子里求老夫人消气,看样子应该是从昨天下午跪到了现在。”
  宫卿是冯姨娘的孩子,她做下这等丑事,不管冯姨娘知不知情,她都难辞其咎。
  当初封氏看在冯姨娘可怜的份上,让她生下宫卿,在知道宫卿与宫锦未婚夫蔡元宇有私情后,因为冯姨娘的求情,念其是老侯爷的女儿,是自己半个女儿的份上,将她一个庶女,嫁入舞阳侯府成为嫡四夫人。
  这么多年来,蔡老夫人看在封氏面子上,在府中一直抬举宫卿,从不让人因为宫卿庶出的身份而有所怠慢!哪知到头来,养虎为患!
  宫卿居然反过来祸害宫锦,想让宫锦堂堂嫡女,给蔡元宇做妾,想将宫锦踩在脚下,一辈子给她端茶递水!
  封氏心中的恨到底有多深,可想而知!
  “将那个不要脸的,立刻送去月亮庵出家!”
  陆心颜刚掀起帘子,便听封氏气急败坏道。
  月亮庵是一家尼姑庵,京中一些道德败坏的妇人小姐,不愿死的,便被送去那里出家!
  封氏口中那个不要脸的,肯定是宫柔了。
  “是,老夫人!”孙嬷嬷道:“不过三小姐现在浑身是伤,要不要等她好些后再送走?”
  “等什么等?若不是她先存害人之心,会出这种事吗?自作孽不可活!”封氏喘着粗气,“马上给我送走!”
  “是,老夫人,那舞阳侯府那边…”宫柔**于蔡元宇,某种程度上算是蔡元宇的人,关键还有一个问题,“万一三小姐肚子里…”
  如果宫柔怀上孩子,那可是舞阳侯府的子孙,怎么也得听听舞阳侯府的意见才行!
  “那就一碗药落了他!”封氏冷冷道:“此事我会亲自修书与蔡老夫人,一个药物驱使下得到的孽种,生下来能健全吗?到时候只会丢了两府的面子,还不如早早扼杀!”
  孙嬷嬷道:“奴婢明白了,老夫人,奴婢这就去办!”
  “等等!祖母,珠珠有话要说!”陆心颜快步走进来。
  “珠珠你来了,”封氏勉强扯出一抹笑,“这事祖母不想再烦,珠珠你就莫多言了。”
  “祖母,珠珠是为了两府颜面和将来考虑,还请祖母听珠珠一言。”
  “既然如此,你暂且说来听听。”
  “祖母,这次的事情,五姑父有错,但祖母和珠珠都明白,罪魁祸首却是五姑与三妹妹,没有她们暗中窜通一气陷害四姑,也不会有这种丑事发生!但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五姑父先有这样龌鹾的心思,五姑与三妹妹也没法筹划!因而这事,两府根本没法深究谁对谁错!
  但有两样可以肯定,一是广平侯府失了面子,舞阳侯府何偿不是一样丢了面子?二是两家心里的嫌隙生定了!祖母因为如此,所以打算快刀斩乱麻,将三妹妹送走,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但珠珠认为,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这个时候,珠珠觉得应该先将嫌隙放一边,从两府的面子考虑,特别是舞阳侯府的面子!舞阳侯府与皇后外家葛家密不可分,挽回舞阳侯府的面子,等于是挽回皇后和二皇子的面子,到时候事情圆满解决,相信蔡老夫人看在相交多年的份上,定不会与祖母过于生疏,咱们侯府,也能暂时安全无忧。”
  “珠珠你的意思是…”
  “祖母,珠珠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将此次事情当成一件风流韵事处理,将两人的苟且当成是两情相悦之下的情不自禁,先平息坊间下药、强迫或者阴谋论的谣言!”
  陆心颜瞧了瞧封氏的神情,“三妹妹的身份,不过是个庶女,在别家,庶女高嫁做填房的,送给上官做良妾的,比比皆是!只是咱们侯府人丁少,才当成正经小姐般宝贝!但现在看来,庶出就是庶出,给了机会,山鸡也变不成凤凰!”
  这话不只说了宫柔,还暗讽了宫卿!
  封氏听得解气,“珠珠的意思是不将那个不要脸的送去做姑子,而是将她送到舞阳侯府做妾?”
  “三妹妹虽是庶出,始终是侯府小姐,做妾委屈了些,不如做平妻!”陆心颜眨眨眼,这样一来,宫柔才有立场和宫卿狗咬狗!“五姑和三妹妹都是庶出,不可厚此薄彼惹人闲话!至于万一两人闹出事,舞阳侯府怪罪咱们侯府教养无方,祖母可以提前告知之蔡老夫人,五姑与三妹妹入了舞阳侯府的门,就是舞阳侯府的人,以后一切与广平侯府无关,若有什么行差踏错,全凭蔡老夫人处置,广平侯府绝不干预!”
  这是建议与两人划清界限,将两人完全逐出侯府了。
  陆心颜最后道:“相信这样一来,蔡老夫人的气,也会平息不少!”
  “珠珠说得没错!出了这种事,看在祖母面子上,宫柔又是直接受害人,蔡老夫人心里有气又发作不得,时间一长,嫌隙必生!倘若祖母能主动提出挽回两府颜面的解决方案,再将两人交给她任凭她处置,蔡老夫人的气,定会消掉七八分…”
  “到时候祖母因为此事病重的消息再传出去,蔡老夫人的气消了个干净不说,说不定会更加念着祖母的好!”陆心颜接口道:“而祖母也不必亲自动手,还将怨气闷在心里!”
  封氏点点头,又叹口气,“只是冯姨娘…”
  “祖母,您当初许她生下五姑,并将五姑嫁给五姑父,已是仁至义尽!这次的事情,若咱们不这么处理,舞阳侯府一怒之下,与咱们撕破脸,将五姑休了都有可能!到那时与舞阳侯府反目成仇,咱们侯府谁又讨得了好?若冯姨娘真心为五姑好,应劝她循规蹈矩,修身养性,好好尽人妻人媳的责任,重获蔡老夫人的宠爱才是真!”
  “祖母知道了!阿莹,备纸墨!”封氏道:“祖母现在修书给蔡老夫人,将轻重缓急写明,珠珠你帮祖母掌掌眼。”
  “是,祖母!”
  半个多时辰后,信到了舞阳侯府。
  蔡老夫人一听是广平侯府的信,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升上来,“不看!还好意思写信来?不看看教出的什么女儿!”
  管事道:“这…听说信是宫老夫人亲自写的,送信的人在外面等着,说等到您的回话才能回去!”
  “那就让他等着!”蔡老夫人怒道。
  蔡元宇的大嫂,蔡大夫人哭哭啼啼,“娘,四弟被人下药,当着那么多大家闺秀的面做出那种丑态,以后哪有脸见人?咱们府中的小姐们,以后天天被人戳脊梁骨,怎么说人家?还有小姑好不容易重获葛姑爷宠爱,眼看就要怀上嫡子,万一姑爷因为此事对她有了不满,这嫡子一泡汤,咱们侯府以后可就…”
  蔡大夫人进门的时候,蔡元宇刚刚两岁,正是冰雪可爱的时候,蔡大夫人心中欢喜,时不时抱着逗弄他,后来一举得男,在侯府站稳了脚,认为是沾了蔡元宇的光,这些年来几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好了,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蔡老夫人烦躁道:“就算休了四媳妇,暂时出了口气又如何?能解决问题吗?说不定还落个仗着与皇后娘娘沾亲带故、仗势欺人的恶名!”
  蔡大夫人抹抹泪,小声抱怨道:“当初媳妇就不同意四弟妹进门,一个庶出的,勾引自己姐姐未婚夫的人,品行能好到哪去?哪配得上我们四弟?”
  “你还好意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元宇自己心性不坚定,背叛锦丫头,轮得到卿丫头进门?”蔡老夫人哼了一声,“都怪你们做兄嫂的,太过纵容他,慈母多败儿!”
  蔡大夫人小声嘀咕:您还不是一样有份!
  两人这一置气,倒是让蔡老夫人的气消了不少,“将信拿来我瞧瞧!”
  管家毕恭毕敬地将信递上。
  蔡老夫人打开看了看,刚开始还面带怒气,慢慢的,怒气散去,转为满意,最后,化成一声怜悯地叹息,“发生了这样的事,宫老夫人的伤心难过不亚于任何人!毕竟元宇是男子,说穿了也就是件风流事!广平侯府可是受到了实打实的打击!”
  蔡大夫人见蔡老夫人口风突变,正要不服气地辩解,蔡老夫人将信递给她,“你先看看再说吧!也正好如了你的意,以后元宇这一房的事,我不再插手,就交给你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满意了吧?”
  蔡大夫人看完后,破涕为笑,“媳妇谢谢娘!”
  “一把岁数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也不怕下人笑话!”蔡老夫人白了她一眼,“来人,给宫老夫人传个口信,就说信收到了,一切按她意思行事!”
  “是!”管事下去了。
  蔡大夫人道:“娘,您以前常夸宫老夫人行事精明从不出错,媳妇心里还不信,这次看来,媳妇不得不信,这宫老夫人,果然不一般!”
  蔡老夫人没有接话,心里却若有所思:只怕这次的事情,背后另有高人!
  她脑海里不自觉浮起一张倾国倾城、明媚张扬的脸。
  宫老夫人好福气啊!只要有那女子在,这两府的关系,定不能断!蔡老夫人心想。
  “来人,去我库房里挑些上好的人参燕窝给宫老夫人送去!”
  ——
  世子府。
  “少爷,我去找秦叔叔来给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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