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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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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去春来,转眼间春天已至。
  老将军只传过一次信件,依旧是寻人当中;虎子回禀说给了同伴看了画像,还没有消息;春闱便要开始了,皇帝对此事关注了起来,一直没提过威武将军失踪之事。
  一切仿佛平静了下来。
  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谢宇夫妇从开始的担忧都现在莫名相信自家儿子的能耐,让梁蕴也安心了不少。
  她算了算日子,便带上吉祥和如意回了国公府。
  守门的是新面孔,一见到相府的马车便开了大门迎接。
  下车后,梁蕴注意到一旁还停着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顺口便问:“谁家的马车?”
  “喜婆的。”门卫恭敬地说道。
  哥哥和自己是双生子,都还没行成年礼呢,喜婆来做甚?梁蕴带着疑惑缓缓走进。
  徐嬷嬷急脚迎了上来,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说道:“少夫人来得正好,赶紧去阻止国公爷。”
  “怎么了?”梁蕴感觉到了徐嬷嬷的心急,脚步加快了一些。
  徐嬷嬷边领着人进去边说道:“国公爷不是准备春试了吗,最近陆续都有喜婆上门来说亲,本来订个亲也没什么的,可是国公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是要与路将军的女儿结亲。”
  “路将军?”梁蕴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说:“是镇守南疆的路将军吗?”
  “正是。二皇子接手南边镇守后,提了自己的手下上来,封了个将军留在了南疆,那人就是个花架子,没受过正式训练的。南边境外都是些小国,起不了大浪,基本就是守着而已。哎,这不是重点。”
  徐嬷嬷皱着眉说道:“重点是国公爷各家闺女都看不上,偏就要与这路姑娘结亲,要知道这路姑娘天生身上又恶臭,而且人品不佳,借着自己爹和二皇子的势,整一个地方恶霸似的。谁家愿意要这样一个霸道泼辣的媳妇儿?所以也就耽搁了下来了。”
  “哥哥与这路姑娘有渊源?”
  “老身问过了,打之前连名字都没听过呢,那能有渊源;可偏偏国公爷就是不听劝,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想法。现在正说着这事儿呢,怕是一会儿就要敲定了。”徐嬷嬷越说揪心。年纪大了,操心的事情自然就多了,她把梁蕴当亲女儿般看待,又见梁舜荣对梁蕴打心底里的好,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也就将他也纳入了自家人的范围了。
  “事不宜迟,嬷嬷你先行两步,想个办法将哥哥拉出来,我与他说一下。”梁蕴道。


第68章 
  徐嬷嬷小跑着进了大厅; 梁蕴后头跟着候在大厅之外。
  不一会儿,徐嬷嬷一个人走了出来; 脸上尽是愁容,说里面开始讨论起聘礼了,梁舜荣也不愿立刻出来。
  梁蕴一听,一道气提了上来; 迈步直闯进去。
  只见那喜婆花枝招展地笑着说:“五十抬一点都不少了,路姑娘的爹可是大将军; 这聘礼要是少了,人家是要笑话的。”
  “我不同意。”梁蕴斩钉截铁地说道。
  梁舜荣与喜婆皆是一愣。
  “这位是?”喜婆的视线在梁蕴身上转了一圈,问道。
  梁蕴抢在梁舜荣说话前答道:“我是他妹妹; 这婚事我不同意。”
  “哟; 原来是丞相夫人。”喜婆站起见了礼,笑着说道:“妹妹哪能干涉哥哥婚事的。再说了; 谢夫人都是他人妇了,要主事也得回相府吧?”
  喜婆脸上笑着,可语气却不温和,梁蕴自然是听出来了,她脸色一沉; 喝道:“你给我立刻走。”
  喜婆心中不满; 却也不敢冒犯梁蕴; 她转眼看向梁舜荣,问:“国公府的主事者是国公爷您吧?”
  梁舜荣刚想说话,又被梁蕴截了去:“没听见吗?我让你立刻离开国公府。”
  喜婆一动不动等着梁舜荣给话; 不料梁舜荣叹了一声,道:“喜婆先回去吧。”
  “国公爷还没真是要早点娶媳妇了。”喜婆冷哼了一声,说道:“堂堂当家的还得被外人踩着,真不得脸。”
  说罢,才不乐意地离去。
  梁蕴坐了下来,脸色不大好:“徐嬷嬷都告诉我了,为何这么多家闺女你不要,偏生要这路家的姑娘?”
  “我……”
  “你可别随便找个借口糊弄我。”
  看着梁蕴那坚定的目光,梁舜荣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二皇子风头正盛,陛下将春闱的事情都交于他,我估算着即便太子回来都越不过了。”
  “所以哥哥这是要向二皇子靠拢?”
  “我不过是想着……”
  “所以要拿婚姻之事来靠拢吗?”
  “我……”梁舜荣本想着回答是,却又说不出口。
  他还真是首次见着自家妹妹这般认真说事的神情。这世家当中以联婚作为巩固地位的一种方式乃是很寻常的事,只是自家妹妹自幼在山中成长,长大后又嫁进了相府这样万中无一的家族,自然是不了解的。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起来。
  半响后,梁蕴寻了个话头,问:“春试的事儿哥哥准备得怎么样?”
  “准备得差不多了,多得丞相大人给我寻了名师,不然我还真没信心。”
  相公给寻了名师?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胸腔之间升起一股暖意,缓缓说道:“那就好,结果不重要的,哥哥只要努力过就行了。”
  梁舜荣微微一笑,心想自家妹子嫁人后说话越来越成熟了,他抬头环顾一下四周,感慨地说道:“我本想着强大起来好守护你,不料却是处处受你的关照。”不仅是名师,就连徐嬷嬷未问过他却给国公府里置办的东西,过年时给下人派发的红包,想必都是出自自家妹妹的腰包。
  “其实国公府现在就我一个,下人什么的都可以免去,你这趟来了就接徐嬷嬷回去,也莫要再往家里送银钱,让夫家知道了不好。我手上还有些银两,够用到发放俸禄的那一年。”
  看梁舜荣说得轻松,然而徐嬷嬷刚来的时候,梁舜荣穷得每餐都吃白馒头,别说米饭和菜了;他变卖了府中一些家具,只为梁蕴的回门礼能体面一些,可是却没预留一些银两给自己。
  这些徐嬷嬷早就给梁蕴说过了,所以才让徐嬷嬷留在国公府。如今梁舜荣还骗她说有银两,梁蕴只觉眼眶热热的,不忍拆穿他。
  ……
  与梁舜荣再说了会儿话,他就回房中继续看书了。梁蕴与徐嬷嬷说起这事儿,徐嬷嬷分析道:“许是国公爷觉得受相府恩惠太多,觉得难为情吧。”
  “哥哥是笨蛋。”梁蕴说道:“嬷嬷盯紧了,哥哥若然有什么糊涂的地方嬷嬷直接拦他。”
  徐嬷嬷应是,将梁蕴送了出门。
  马车回到相府,刚好遇见小六子公公从相府中出来。
  梁蕴走进大厅,便见众人面色怪异,而谢堇昭更是阴沉着一张俊朗的脸。
  “怎么了?”梁蕴问。
  刘氏将圣旨递到梁蕴面前,说:“那婉雅公主要出嫁了,陛下居然让咱们昭儿去护送,咱们昭儿可是个文官咧,你说奇不奇怪?”
  梁蕴刚看完圣旨,刘氏又说:“那塔塔理好像是南边的一个小国,这护送至少也得送到南边的边境上去,去一趟怕是得花上数月呢。”
  刘氏走到谢堇昭身边,问:“昭儿,要不你跟皇上去说说换个人?”
  “夫人,你就别唠叨了,来我这儿坐下。”谢宇对刘氏招了招手,说道:“皇上这回事先未告知一声便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就是为了不让昭儿有拒绝的余地。”
  刘氏无奈地坐了下来,谢宇继续说道:“皇上向来不然堇锐回京,也不让你出京,这样即是互相牵制,也是给他自己留个保障。如今堇锐失踪的消息他已知,却不派人查明,还将你调派出京城?”
  听着谢宇这一问,谢堇昭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他忽然眼神一闪,道:“你们立刻收拾简便的行装,前往边城帮老头子找堇锐。”
  谢宇刚想说话,谢堇昭抬眼看向他,道:“御侍极有可能就是堇锐杀的。”
  谢宇一听,目光一凝,很快地就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刘氏便离去。
  “相公。”梁蕴软糯糯地靠近谢堇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他说话的语气让她感觉到了凝重,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坚定:“小叔子会出事儿吗?”
  “嗯。所以你也去帮忙好不?”
  有她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她自然是愿意的,梁蕴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身子忽然被他拥在怀中,梁蕴只觉他的手拥得极紧。
  他低沉缓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我将爹娘交托给你了。”
  怎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一般?梁蕴在脑中重温了刚才的对话,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没说的?”
  谢堇昭微微一怔,道“夫人,你可相信为夫?”
  他嗓音低沉而柔和,瞳孔中透着淡淡的自信。
  ……
  幸好现在已是春天,衣服也比较轻便,吉祥和如意手脚极快地收拾着,将银票包裹好,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趁着梁蕴忙于收拾,谢堇昭一个转身便去了书房,召来了管家。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叔,相府可能会遇到危机,到时你便每人发放些银钱,然后让他们都散了吧。”
  张总管一愣,随即恢复平常的面色。他伸出手接过那个小箱子,恭敬地说道:“奴才定不负所托。”
  “你也别死脑筋要守在相府,留着性命才是要紧的,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谢堇昭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那张总管听后,身子一震,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哽咽地说道:“请相爷放心。”
  ……
  一切准备妥当,为了掩人耳目,谢宇、刘氏和梁蕴共乘坐一辆马车先行,郑嬷嬷与吉祥如意等人乘坐另一辆马车相隔一段距离再出发。
  车中,刘氏问出了憋在心中的疑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为什么要急急离开?”
  梁蕴也同样好奇地投过去询问的目光。
  “让我想一想,待会儿答你。”谢宇闭上双目,似是在沉思。
  车夫抽了几个鞭子,马车走得极快。
  谢宇这一想的时间,马车也快到城门了。
  刘氏忍不住推了谢宇一下,低声喝道:“你到底想到了没有?”
  谢宇缓缓张开双眼,伸手掀起了窗帘,看到那高耸的城门,才回过头来看了平静的梁蕴一眼。他执起刘氏的手,慢吞吞地低声说道:“我刚才说了,咱们两个儿子,一个在外,一个便得留在京中,这对于今帝来说是一个保障。”
  刘氏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谢宇又说:“如今皇上却让堇昭离京,那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刘氏立刻接话问道。
  “夫人就不能先想一想?”谢宇瞥了自家夫人一眼。
  “想什么想,快说。”刘氏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拰了一下。
  谢宇暗里叹了口气,放弃了引导自家夫人思考,解释得缓慢又细致:“堇昭说,那两个御侍极有可能是堇锐所杀。以堇锐的为人,那两御侍最多逗留一天,即便对两个御侍不满,也不至于杀人,即便是杀了也用不着离开。能解释这一点的可能性只能是:御侍想杀他,被他反杀了,避免还会再遇袭,所以躲了起来又或者是追寻另外的杀手。”
  刘氏低呼:“御侍是皇上安排的,所以说,皇上想要杀他?”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梁蕴接话说道:“那我们得尽快找到小叔子,然后保护好他。”
  谢宇再次看了梁蕴一眼,默了默,又继续说道:“皇上之所以没有再派人去查探,有可能是他已经确认自己得手了,亦有可能是,堇锐的离开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所以说,他不需要堇昭留在京中这个保障了,或者放大一点去想,今帝已经不需要相府了。”谢宇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说得尤为重。
  梁蕴听完,心中揪得死紧,一个想法忽然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微微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按这样的说法,皇上是要在相公护送的途中杀了他,然后便是我们。所以,相公让我们到边城躲避,而他却仍然留在京中?”
  看着谢宇的神色,即便他不回答也算是给了肯定的答案了。梁蕴脸色刷白,心中一团乱麻,掀起车帘朝外喊道:“停车。”
  “堇昭给车夫吩咐过了,这车是不会停下的。”谢宇平稳的声音响起:“而且这时辰京城的大门已经关闭,你进不去了。”
  梁蕴瞪着谢宇,双眼有些泛红:“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事儿?”
  “堇昭吩咐的。”谢宇答。
  所以他刚才想一想,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就是为了让她无法回城吗?梁蕴一个气闷,扶着车壁就要往外跳。
  “堇昭也说了,他希望你能做好他交托于你的事情。”谢宇语速极快地说道。
  夫人,我将爹娘交托给你了。他的话犹在耳边。
  梁蕴腿一软,跪在了车中,吓得刘氏赶紧将她扶起。
  怪不得当时觉得他说话的语气犹如生离死别一般。呵,她的相公果真厉害,把她的反应全都预算出来了,还准备了应对的方法。然而她此刻一点都不想赞他,只想痛骂他一顿。


第69章 
  马车走走停停; 一路上都不知道换过了几匹马,终于达到了边城。
  一路上风餐露宿; 几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梁蕴因着担忧更显得消瘦。刘氏轻轻握着她的手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着刘氏勉强的笑脸,梁蕴又怎能不知刘氏心中也是担忧?两个孩子都面临生死关头,作为母亲,心中的着急只怕会比她更盛; 然而却还来安慰她。
  众人一下车,便见到前来接应的老将军。
  老将军身上穿着边城平民独有风格的衣装; 将众人接到一处房子里。
  刘氏凳子都还没坐下便问:“爹,找到堇锐了没有?”
  “找到了。”
  “那真是太好了。”刘氏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可是堇昭奉命护送公主; 皇上……”
  “行了; 这些我都知道了。”老将军举手止了刘氏的话。“你们这段时间都在赶路,没留意消息; 现在的情况是,堇昭保护公主不得力,被罢免丞相一职,京中的相府已被封,所属财产一律没收。”
  “昭儿可有事?”
  “相公可有事?”
  面对谢家两个媳妇相同的询问; 老将军顿觉欣慰。别家的媳妇儿要是听见家中财产被没收; 官衔也没了; 定然是要哭个呼天抢地。
  “堇昭那边的情况我还不知,我先给你们说说我知道的。”
  皇上派到边城的御侍,其实有三人; 其中一个藏在了暗处。那天晚上,两名御侍起了杀意,但两名不懂武的太监又在久经沙场的武将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堇锐轻易地杀了二人。
  手起刀落之际,外面忽然闪过一个身影,堇锐很快便追了出去。那第三个人快备追上之际跪了下来,并呈上了密旨。
  密旨里说,边城里有潜伏多年的暗线在,并且已经勾结外敌,将外族人偷偷放进了国境之内。因此,皇上将景家军的虎符一并教导堇锐的手上,并在密旨上写得清楚,景家军、北边城所有将士以及北边城的管辖全权交于堇锐,按特殊情况,可不听帝令。
  圣旨与虎符的材质特殊,难以仿制,堇锐还没理清事情,那人便服毒自杀了。于是堇锐顺势离开了,造就了一个威武将军失踪的事态,由明处转到暗处,暗地里查找潜伏的暗线。
  “这么说来,皇上不是要杀小叔子,那么,堇昭也不会有事对不对?”梁蕴眼睛亮了几分。
  “相对来说,理应是这样。”老将军答。
  “那太好了。”梁蕴吁了一口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缓缓地张开双眼,梁蕴只觉浑身无力。
  “醒了?”
  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梁蕴心急地挣扎着坐起,窗帘一掀,便看到那熟悉的面孔。
  “相公。”她喉咙干渴,声音沙哑得很。
  谢堇昭坐到床沿上,以身体为垫给她靠着,将手中的那边温水轻轻喂进她的小嘴中。怜惜地说道:“你昏睡了两天,醒来后又起了高热,大夫说是舟车劳顿所致,最近要吃清粥先调理一下。”
  敲门声响起,晨曦在外头询问:“王夫人来探望少夫人了。”
  “让他进来。”谢堇昭说。
  梁蕴喝过水后感觉喉咙好了很多,问道:“王夫人是谁?”
  这话刚说完,那人便进来了。梁蕴见着了来人微微一怔,道:“妤贵嫔怎么在这里?”
  得到谢堇昭的解释,梁蕴才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这事儿还得从宫中说起。
  慎枥帝自从有了妤贵嫔之后,几乎就没怎么去其他妃嫔那儿了。可是太子失踪没几天,皇后便病倒了,慎枥帝与皇后多年夫妻,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每日都会上皇后那儿看看,随便留下用个膳。
  皇后开始那几天还能一同用膳,后来便卧床不起了,太医看了说是心病。慎枥帝见状,自觉糟心,便去了妤贵嫔那儿。可是当夜却发现房事不顺,太医给瞧了,说是忧心过度所致。
  接连几天,皇帝不信邪,到了其他妃嫔那儿,却结果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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