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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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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用了。”梁蕴拦着,无所谓地说道:“不需要了。”
  梁蕴从小在山中生活,身边也没有奴仆的,所以对于她来说,有没有人伺候都不要紧,她自个儿会打理自己。
  然而崔嬷嬷去误会了,她有些意外地看了梁蕴一眼,思绪转了一下。难不成姑娘已经自行处理她了?会不会是自己看走眼来着,这小娃娃也是有些手段的?
  崔嬷嬷思考间,秦嫂子正要给梁蕴添粥却遭到梁蕴拒绝了,惊讶地说:“姑娘今日怎吃得这般少?”
  “刚才吃过了。”
  哎?
  还没来得及追问下去就听到外面风风火火的脚步声。
  晨曦气呼呼的闯了进来:“崔嬷嬷……赶……赶紧……做点早膳。”
  “怎么了这是?”
  “哎呀,姑娘你在这呢。”晨曦急道:“今早儿我在小厨房热菜的时候姑娘也看到是不是?劳烦你去给相爷解释下,那早膳不是我偷吃的。”
  梁蕴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诚实地回到:“嗯,看到,是我吃的。”
  “你……你……”晨曦瞬间说不出话来。
  崔嬷嬷也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来着?”
  “姑娘你真是……你怎么能把相爷的早膳给吃了?”晨曦没好气道。
  “我饿了呀。”
  “你饿了也不能吃相爷的早膳呀,你让丫鬟给你送饭呀。”
  “不需要了。”梁蕴满足地摸摸肚子“我记得路了,之后会自己过去吃。”
  重点不是这个好么,晨曦气得跺脚。
  崔嬷嬷无力地抚着额头。还去?敢情刚才说春雨的事情,姑娘说的不需要是指她已经认得路去相爷那吃饭了,所以不需要春雨么?
  “好了好了,赶紧的看看还有什么凑合着把早饭送过去,慢了相爷要怪罪了。”秦嫂子麻利地勺起了粥。
  为了帮晨曦解释,梁蕴与其一同前往书房。
  今早梁蕴寻到去的时候,谢堇昭还没起。于是她每样菜都给他留了一些,最后只吃了个半饱,只好又来厨房了。然后见众人紧张得如临大敌,晨曦又一副哀怨的脸,梁蕴不禁想道:也许相公也跟自己一样没吃饱的时候心情就不好。
  大厨房离书房有段距离,途中还得经过一段七道拐的园景。
  晨曦心急,然而梁蕴却又走得慢,晨曦只好三步一回头地催促着,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人。
  晨曦乃谢堇昭的贴身侍从,平日里在府里也是很受尊重的。他眼明手快地稳住了托盘,架子立刻就摆了出来:“谁这般莽撞?”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眼神不好。”
  一名灰色布衣的女子跪在地上,脸都快贴着地了。
  晨曦左瞧瞧右瞧瞧:“咦?你……你是豆芽儿吧?”
  晨曦似是认得了人,正准备将人扶起确认一下,谁知对方瞬间如同惊弓之鸟,用袖子挡着脸迅速后退。
  “奴婢不敢了,奴婢马上离去。”说罢跑得不见踪影。
  梁蕴见晨曦张嘴欲喊,最后仅化作一声叹息,又来催促自己快步前行,便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个是谁?我这两天好像都没见过她这样衣服的人。”
  “当然是见不着了,府中穿着灰色衣服的人,都是不得在主子跟前出现的。”
  梁蕴看着晨曦脸上不太对劲,似是心情很不好。她心里虽是好奇,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开口问。
  两人沉默地走一小段路,晨曦忽然开口说道:“权贵之家的奴仆,若是落得了残疾或者容颜受伤,为免污了主子的眼,都不得在主子眼前出现。若是因受罚引起的,一般会被打发出去;若因意外引起的,会搬到府中最角落处做工,终身不得出现在前院。”
  “哦!”见晨曦开了口,梁蕴试探性的问道:“那豆芽儿是你认识的人?”
  “是的。她是崔嬷嬷的女儿。”
  听到是崔嬷嬷的女儿,梁蕴有点意外,然而晨曦低沉的声音让梁蕴感觉到他心情的沉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两人不再交谈,转眼间便来到了书房门前。
  晨曦示意梁蕴在门外等候,自己敲了门便推门而入。谁知梁蕴没听他的,越过他就闯了进去。
  “哟,堇昭居然有小丫鬟了?稀奇,真稀奇。”
  梁蕴扫了眼书房四周,谢堇昭没在,客席上倒是坐着一名男子。
  他一身白色金线卷边衣袍,衣摆下绣着祥云的样色,手执纸扇,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是谁?”梁蕴搜索自己的记忆,似乎并没这一号人物。
  “我呀,我可全京城公认最俊朗的男子。”
  俊朗?不觉得。
  梁蕴摇摇头:“全京城最俊朗的男子是我相公才对。”
  “年纪轻轻就有相公了?啧,哪个混蛋这么不要脸祸害小姑娘。”
  “来,看清楚。”张子聪站起在原地转了个圈,自满地说道:“之前你没看仔细不要紧,现在你瞧过我之后你就会发现,你相公直接被我比下去了。”
  梁蕴从头到脚将他扫了一遍,目光定在他脸上,坚定地回道:“不,我相公最俊朗。”
  “怎么可能,我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不信你问问晨曦,晨曦可以给我作证。”
  晨曦刚张口,眼尖地瞧见张子聪拿着相爷最为喜爱的纸镇把玩。那纸镇在他左右手中换一次位置,他的小心肝就收缩一次。他抿了抿唇无奈答道:“是,世子爷最俊朗。”
  张子聪高兴了:“看,晨曦多老实,不像你,睁眼说瞎话。”
  为了说服倔强的梁蕴,张子聪来劲了,开始讲述他被倒追的经历以证明自己京城第一美男子的身份。
  正说了个开头,门被打开,便见谢堇昭迈步而进。
  张子聪止了话头,颇为恭敬地说道:“相爷好。”
  谢堇昭冷哼一声:“都直接被你比下去了,能好么?”
  张子聪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听见梁蕴柔柔的声音响起:“相公,今早的早膳是我吃掉的,不是晨曦。”
  相公?这下可是踩着了老虎的尾巴了。
  张子聪搓搓手,反应极快的说道:“相爷怎能不好?相爷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见谢堇昭不搭理,赶紧拉上晨曦“晨曦你说是不是?”
  晨曦这回毫无扭捏地直点头。
  “看,晨曦就是个实诚的人,从不说谎。”
  梁蕴噗呲一笑,给了张子聪一个眼神。看,我家相公最俊朗。
  张子聪也回了一个眼神。我咋知道你家相公是大名鼎鼎的谢相爷呀,我要是知道……
  咦!你家相公是相爷?
  张子聪后知后觉地问道:“堇昭,你啥时候成的婚?我咋不知道呢?”
  谢堇昭继续无视他,转头对着梁蕴说:“出去,不要再到书房来。”
  “相公不吃早膳么?催嬷嬷给你做蛋角儿,可好吃了。”
  桌上上面的那盘蛋角儿被煎得金黄金黄的,好吸引啊。
  “出去。”
  “这蛋角儿沾着菱角酱菜吃可香了。”
  “和别人说话的时候眼睛要看着人,这是礼貌知道不?”见梁蕴一直盯着饭菜看,他就觉得莫名的烦躁。
  梁蕴脸上有些烫,嘟着嘴不好意思的回道:“我错了,相公。”
  “不要叫我相公,也不要学别人那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啊?”
  梁蕴还没理解清楚那句话的意思,手臂就被拉扯转了个身,紧接着被一道力道推着走到了门外。
  随着身后猛地响起的关门声,梁蕴回过神,发现自己手上正拿着一盘蛋角儿,她眯眼一笑。
  相公真好。


第5章 
  张子聪夸张地揉了揉双眼:“我没看错吧,不近女色的相爷刚刚跟女子拉拉扯扯来着了?前段时间婉雅公主借醉行凶,不不不,借醉靠近你,不都被你一脚踢到肋骨都断了。全朝都知道谢相爷闻女色变。”
  晨曦也惊讶得张着嘴不能言语。
  “胡言乱语什么呢?她就一个小娃儿。”
  “你这借口也太假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几岁的小女娃靠近你你都躲老远。”张子聪走到谢堇昭身前,严肃地说道:“咱们说正事。这姑娘是谁?咋觉得她很脸熟呢?”
  “没错,咱们是要说正事,陈志忠那边如何?”
  “哎,你先告诉……”受到谢堇昭冷飕飕的目光,张子聪只好住了口,泱泱道:“关了几天,没问着什么,而且他老子也没出现过,只打发了个侍从来说让府尹秉公办理。”
  “哦?陈侍郎没来找你谢罪之类的?”
  “有是有。不过来的是他夫人,带了一堆的礼物来寻我娘,说陈侍郎被气得重病不起之类的,唠叨了一大堆。”
  “第二批拨下去的灾银在途中莫名消失了。”谢堇昭坐回位置上,翻出了一本奏章“现在以灾情严重,申请第三批灾银呢。”
  “怎么忽然说道灾银上面去了?”张子聪不解。
  谢堇昭轻敲桌子。低沉的声音响起:“陈侍郎年事已高,只得一子。为了儿子连两位尚书的嫡女都娶上了,按理说,即使是让人抬着,也得去救自己儿子才对。除非……”
  张子聪此刻也领悟了谢堇昭的话,接着话道:“除非他人不在京中分身乏术。哈,他还真是胆大包天,想来第一批的灾银跟他也脱不了关系吧。一连两批灾银出事,以圣上的个性,必定是大发雷霆,你既然深得圣信,就保一下那些被牵连的人。”
  “圣上这回倒是没急于追究,还批了再送灾银。”
  “哦?圣上也学会体恤民情了,平日里他不是把银子看得很紧的么?这可是好事啊。”
  谢堇昭沉吟了半刻才说道:“你与景将军带些人马偷偷跟在这次的灾银队伍后面。”
  ……
  正事商议完毕,张子聪却赖着不肯走。
  “堇昭,你给我老实交代。咱们怎么说都是青梅竹马,这姑娘的事你可得给我交代清楚。”
  “谁跟你青梅竹马。你再不好好说话,我不介意让你到朝堂上练练。”
  “我这不是口误嘛。”张子聪赖皮地说道:“我不管,你不交代清楚,我就在这里赖着不走了。再说了,我可是担了和陈少爷抢人的罪名,结果我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摸着。你倒好……”
  后面越说越小声,几乎听不见。他现在是想起了,刚才那姑娘不就是那天在陈志忠手上救下的那个么。恶名他担了,好处却没他份。
  “不是你想的那样。”谢堇昭无奈,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下。
  张子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欠了人家一辈子。”
  ……
  时至饷午,晨曦带着午膳来到书房。
  刚布好菜,梁蕴就推门闯了进来。
  只见她自觉地坐下举箸准备开吃,谢堇昭二话不说拎着她的衣领就将人往门外丢,关门下锁一气呵成。
  “相公,开开门吧。”梁蕴委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相公。”
  “相公。”
  几声过后,便没了声音。
  一直在旁候着的晨曦忽然问道:“相爷,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怎么一直盯着手看呢?”
  谢堇昭面色一黑:“多事,布菜。”
  “是。”晨曦战战兢兢地布着菜。心想相爷今天反常得很,从不让女性近身的他居然亲自将姑娘给请了出去;刚刚又盯着自己的手出神,问一下就黑脸。
  晨曦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提醒着自己要小心伺候着。就这么一顿饭的时间,他却觉得非常漫长。
  谢堇昭漱了口,忽然问道“现在是谁在那丫头身边伺候?”
  “夫人给安排了二少爷院里的人先伺候着,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却不曾见过姑娘身边有人跟着,这两天我去厨房取膳的时候都是看见姑娘自个儿在厨房里用膳的。”
  “为何?”谢堇昭抬头。
  晨曦老实地回答:“具体的情况我没打听,只听厨房的崔嬷嬷说过,姑娘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毕竟姑娘也算是府中半个主子了,她也不好让姑娘到厨房,本是让厨房的下人送过去的,不过姑娘倒是每次都自个儿踩着点儿到厨房用膳去了。”
  “是吗?”谢堇昭眉头一皱:“你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回来报我。”
  晨曦刚走出门,又被喊了回来。
  “让厨房赶紧备好膳食,你亲自送过去。”
  原本还想着这丫头跟谁学的小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是真没饭吃才来蹭饭的,看来是误会她了。也是,有着当年的后遗症在,她又怎么会懂得勾引人?光看她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那身粗布麻衣就该知道了。
  刚才那门外楚楚可怜的声音似是又在耳边响起,也不知她饿着了没。
  ……
  晨曦手中捧着碗筷,快步往厨房走去。毕竟是跟在谢堇昭身边多年的人,今日谢堇昭反常的表现让他清楚地知道,姑娘将来即使不是夫人,也是相爷心中地位不低的人。相爷关心的人向来只有两种:亲人和敌人。
  此刻的梁蕴正在厨房中吃得正欢,找了个机会便试探性地问及了豆芽儿的事。崔嬷嬷也没忌讳,解释了一番。
  原来崔嬷嬷的夫婿是个好酒之徒,每当酒喝多了就打人。家里穷得开不了锅,没钱买酒,那男人便要把女儿卖了换酒钱。崔嬷嬷自然是不依的,两人争吵之间就动起了手。那男人发了狠一般,持起菜刀就砍人,豆芽儿为了护娘,被伤了脸落了疤。
  村里的人都来救人了,然而却还阻止不了那男人卖女儿的打算。幸好那日晨曦刚好回村里探望家人,他花光了积蓄才换得两人自由。
  崔嬷嬷无依无靠,便托着晨曦的关系,卖身相府,女儿也得夫人善心得以跟着留在府中。
  说起了往事,崔嬷嬷也不禁泪如泉涌。
  “嬷嬷你等我一下。”
  梁蕴放下筷子,拔腿就跑。
  崔嬷嬷愣了一下,失笑着擦干眼泪。
  这姑娘呀,一时温温吞吞的,一时风风火火的,真是小孩子心性。
  过了好一会儿,梁蕴手中捧着一玉制的罐子回来递给崔嬷嬷。
  “这个是爷爷给我的药膏,很好用,你给豆芽儿每晚上涂上薄薄的一层,很快就能好了。”
  崔嬷嬷慈笑:“我带豆芽儿看过大夫了,大夫说伤得太深,那疤是去不了的,姑娘有心了。”
  “拿着吧,真有用,骗你是小狗。”梁蕴一脸认真地往崔嬷嬷手里塞。
  巴掌高的玉罐子一到手,崔嬷嬷就感受到那圆润的感觉,刚才的不信变成了期待。就是她这般没见识的人也知道,要造出这么大的玉罐子可是需要很大一块玉的,其价值必定不菲。用这般精贵的罐子装的药膏或许真有神奇的疗效?
  崔嬷嬷心中有些激动,手也有些抖。她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放在桌上,双手在衣衫上擦了擦:“真能治么?这般精贵的药膏……”想推拒,可是却很想要,又怕不小心把罐子给摔坏了“我找个盒子来盛一点儿。”
  “没事,我家中多着呢,这次带了两罐出来。就是这药膏比较麻烦,必须得玉罐子装着,不然就失药效了。等豆芽儿的疤消了你再还我吧。”
  “那好,不论能否治好,我都感谢姑娘。”说罢也不啰嗦,找了好几块干净的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将玉罐子包好,急急地拿去给豆芽儿了。
  待崔嬷嬷走后,一旁的秦嫂子绞着手,腼腆地靠了过来:“姑娘,我家闺女儿在夫人那当差的,她手背有道疤,为保着这职位大热天的也不敢脱手套,结果反反复复的长痱子。我想跟姑娘讨点药膏给我那闺女儿。”
  梁蕴微笑:“行呀。”
  “感谢姑娘,感谢姑娘。”秦嫂子欢天喜地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以后给我弄好吃的就行。”
  看着崔嬷嬷和秦嫂子欢喜的样子,梁蕴也感到高兴。
  ……
  晚膳时间,梁蕴还是厚脸皮地到书房蹭饭去了。没办法呀,崔嬷嬷说当主子的呆厨房不好,她自己一个人在院子又很孤单,只好来找相公了。
  然而晚膳不但没被赶出来,厨房还给送了两人份的菜。
  “相公,这个好吃,你尝尝。”
  “嗯,这个也很好。”
  梁蕴每道菜都尝了一下,然后把菜的位置做了一番调动。
  “这段时间你可以来吃饭,但我有条件。”
  梁蕴抬头看他,他此刻正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头,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
  她喜欢他的眼睛,幽黑得像深渊。
  “我们并无成婚,你不可叫我相公。”清冷的嗓音在她对面响起。
  “哦,这样啊。”不知为何,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梁蕴一时不知做何反应,有点无措。
  “叫我堇昭吧,以后你便是我谢府的姑娘。”
  梁蕴看他,他已执筷低头吃了起来。谢府的姑娘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不想了。
  她微微一笑:“堇昭。”
  软软糯糯的声音轻扑进耳朵,眼前那甜甜的笑容,使得谢堇昭毫无抵抗地失了神。
  他干咳两声:“吃饭。”
  一顿饭下来他发现:她嘴上说好吃的,让他尝的,都是她不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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