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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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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良心大大地坏了……”每次白壁德的开场白就是这句话,然后就开始讲述他在日本五年内遇到的事情,把日本人贬得一文不值,“……日本人拿我们美国人当亲爹,打亲爹的幌子,想在亚洲耀武扬威。他们右手和中国暗中使劲掰腕子,左手抓住美国亲爹的粗腰借把力……丫挺的日本人,其实是贱骨头,你要打他他肯定向你鞠躬道歉,你稍一拿他当人他就敢把膏药旗插在钓鱼岛上……美国以后应同中国联合,中国人,又豪爽又大方,比起狗日的日本人绝对是正人君子……”
  言及日本官僚参拜靖国神社,白壁德也自有高见——“靖国神社里那么多战犯骨灰,”二战“胜利后,盟国应当做一种资源。我觉得,当时如果有哪个美国商人脑子快,应该趁日本人最孙子的时候把战争犯骨灰全买下来,放进陶土里搅和匀了,做成几万几十万个大小便的陶制器皿,外面印上‘靖国神社正宗骨灰瓷’,在亚洲国家一定会掀起抢购潮……你们中国人有‘食肉寝皮’这个成语,吃不了日本人的肉睡不了日本人的皮,总该尿尿他们解解气吧……”
  白壁德的一席话,使在座的我们几个中国人兴高采烈,同时也暗中自愧弗如——一个与日本人一直进行国家亲善的美国人,“觉悟”竟比我们中国人还要高。而且,白壁德坚决不用日本货,日常所用全是德国和荷兰产品。反观我们自己,家里的电器几乎清一色是Made in Japan。大街上满是日本车……
  白壁德虽然常大骂日本人讨中国人欢心,但他毕竟是物质至上的西方人,也会常写一些报道所谓中国社会阴暗面的文章在《亚太华尔街日报》上发表。我所在的金融公司资料室,订有这份报纸,我已经看见好几篇Dick Paradise洋洋洒洒的长篇文章,内容不外乎是有关计划生育、下岗员工以及“人权”方面充满西方偏见的报道,一看就是应景文章,讨西方人喜欢的东西。
  当然,他的目的,不外乎是以中国通的身份大赚稿费,迎合西方口味的同时,也想为自己在报界混个名头。
  28。美国“特务”白壁德(2)
  我从未戳穿白壁德的这一面,他自己也很通晓东方人爱面子的特征,也绝没有拿出那些文章向我们炫示过。
  今天,他拉着我和江学文喝酒,在一个名叫“JIJI”的酒吧。
  “……这里的妈咪叫Sugor,很好的一个人,她一会就来,约好了晚上十一点半见面……一起聊聊,你们以前没接触过妈咪吧?”白壁德一边殷勤地往江学文和我杯里倒啤酒,一边问。
  “没有。”我和江学文异口同声,装出特别纯洁的样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中国人的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不管他怎么大骂日本人,但他自己毕竟也是洋人,是洋人,就不得不防。
  “要接触中国社会各色各样的人,才能深入了解情况。”白壁德呷了一口鸡尾酒,咂咂嘴说。
  “——然后你再写上个纪实报道,往报纸上一发,财源滚滚嘛……”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白壁德“噢”了一声,警觉地看了我一眼,蓝眼珠子像荒原狼一样锐利。他是个聪明透顶的人,马上哈哈笑了。
  他凑近我耳边,低声说,“你肯定看过《亚太华尔街日报》上我写出的文章……那些都是不得已写的,交差嘛,上面吩咐的……实际上从心眼里说我是个亲华分子……”
  我也笑了,“你别描,越描越黑。”
  “啊,Sugor来了。”白壁德跳起来,满腔西方人的热情。
  待来人走近,这个Sugor很面熟。非常非常面熟。我拍拍脑袋,忽然想起来了——她是王心亿!
  王心亿,正是我刚到南方城市闯世界时,在我表叔老混蛋家中一起度过一段寄人篱下生活的老姑娘。不过,她现在看上去比几年前还要年轻漂亮得多,肯定是时装、化妆以及与金钱有关的物质反衬使然。
  “魏延!”王心亿也马上认出我,很亲热地走上前拍拍我的肩。她从前给我的印象,总是一种泼悍的形象,是很有正义感的形象。我表叔那老混蛋,总爱以关怀为名,给寄住在他那里的老姑娘老小姐们“洗澡”,待临到对她动手动脚时,她坚拒不受,而且很快就坚决地搬了地方。
  谁料想,我心目中正直不阿的王心亿,如今也成了高级酒家的妈咪,想必,当初她入行,也必定是生活所迫。
  白壁德比较尴尬,他不停傻笑着,万没料想他想采访摸底的妈咪,竟然和我是老相识。他站在王心亿身后,直向我又摇头又眨眼,害怕我戳穿他的西洋镜。
  如果我们正直豪爽的王大姐,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洋小伙同她聊天套磁是为了写“揭露”文章,肯定会大嘴巴子扇肿他那张清俊如年轻阿兰德龙的脸。
  我显然不会戳穿白壁德的把戏,但肯定不会让他把我一直敬爱的王大姐当成老鸨淫妓什么的写进外国报纸。
  想当初,我那老表叔有一天心血来潮,拉着我和王心亿到市政府大院去见一位大官,非要亲手把他胡思乱想的“城市美化规划书”当成锦囊大计献给领导,幻想着他自己能像古代士人一样,凭一本高策就可被父母官重用封个幕僚什么的。现实是残酷的,老混蛋在大门口就被挡了驾。还是王心亿细声细语地对门卫解释说,我们是外省大学的调研人员,一番周折,才进得大门。大官肯定也见不上,只能去秘书的屋子里转呈。
  当时,我老混蛋表叔要我和王心亿一左一右夹衬出他的高傲气度。当时,他的油头亮鞋和笔挺西装,使他在刚进副市长接待室时,着实使大官的秘书向他客气地点了下头。
  大官的秘书也忙,正用流利的日语一句三鞠躬地和两个日本人哇啦哇啦地讲话。可悲的是老混蛋,我表叔,为老不尊,沉不住气,人家讲到一半,他就插了话,说“我是来给领导送建议书的,我是美化城市方面的专家……”这一句话,泄露了他的臭老九身份,登时使得大官的秘书暴跳如雷。他跳过来,指着老混蛋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瞎了眼吗?没看见我正接待外国贵宾,还敢上来打岔……把你那份破东西扔在这里,赶紧走人!滚蛋!要不,我打电话让保卫关起你!”
  28。美国“特务”白壁德(3)
  旁边坐着的两个日本人幸灾乐祸抿嘴偷笑,想必常和中国人打交道,已见惯了这种场面,丝毫不以为奇。
  当时,老混蛋顿时耷拉下来,站在那里发呆,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最终,还是我们英勇的王心亿大姐挺身而出,她双手叉腰指着大官的秘书大骂:“瞧你这狗样子,真给中国人丢脸……说好听点儿你是首长秘书,说不好听你就是条势利的恶狗,穷叫唤什么!你知道我是谁?”……
  小鬼怕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大官秘书被王心亿骂得呆愣半晌,竟然三分钟说不出一句话,他最终也没敢问王大姐到底是谁。
  我老混蛋表叔也终于找了个台阶,做拂袖而去状,挽回一点面子。
  自彼时起,我对王心亿一直心存敬佩,至今丝毫无改……
  几年不见,人事沧桑。
  我端起满扎的啤酒,碰了碰王心亿手中的杯子,然后一仰而尽。
  王大姐泪光盈盈,她整过容化过妆的脸上,露出掩藏不住的真诚而又充满辛酸的笑意。她慈爱地看着我,半晌无言……
  在灯光摇曳和七彩的鸡尾酒以及香烟轻柔的包绕下,肯定会有一个令我着迷的悲惨故事从王大姐口中娓娓道来,要是碰到一位才情俱佳的作家,肯定能以此为素材创作出一部骇世惊俗的世情小说……
  29。“货银兑付”的性(1)
  鹏飞金融公司集体度假时间。三天的海边度假。
  我到了劭干生房间时,朝着门猛踢了两脚,大叫:“起床了。”
  屋内的劭干生如今天天早上爱戴着耳机听英语。他同我约好,只要是敲门他不应,一定用此法叫他。他总是听英语广播太投入,往往别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付龙住在劭干生斜对门的房子。等待劭干生开门的间隙,我看见付龙用卫生纸揩着油嘴,伸胳膊蹬大腿,来回不停地在厅里走动。
  为了省钱,付龙刚搬来海边时他就挑了最小的一套单间住下,并声明不用此单元的水电,天天戴着一张大黑油脸去海边洗刷,就连内裤也到度假村的公用卫生间手搓洗净。所以,公用洗手间内,天天有两条付龙上大学时运动队发的旧军布裤衩,湿嗒嗒地散发着不洁的气味。
  晚间用电,付龙便用从公司偷回的应急灯做照明之用。有时候,他还点蜡烛,蛮有情调嘛!
  付龙出奇的吝啬不说,他还善于占他人便宜或喜欢看他人倒霉以满足自己。他声明不使用公寓内的水电也不交水电费,公司的度假管理员起先也不太注意。最出奇的是,为了蒸桑拿,付龙一连几个晚间在室内偷用一个二千瓦的电炉。他把电炉放在窄小的洗手间里面,灼热的热浪令他满脸发疱——这可是在日平均气温35度的南方。
  可一俟他看到公司管理员满面惊诧地手持水电单看着上面大笔的电费面面相觑时,便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了,嘴边一个脓疱破裂也丝毫不觉得疼。
  首先发现付龙窗前电炉的是公寓楼的门房老头。起初这看夜的老头还以为付龙窗前吊了盏灯,令他大纳其罕的是这灯每夜十二点开亮,至早上六点方歇。最后,借助一架望远镜他才看清那是台电炉。
  一日,劭干生和我二人下楼正碰上门房老头,他便闲聊问我们,那个付龙大热天为什么天天晚上在窗口烧电炉,还问是不是驱蚊新法。
  我们二人先是大愕,而后大悟,终于明白了他自我桑拿的奥秘。
  劭干生继续听他的英语。小干部想当大干部,总想多些技能。
  我无聊,踱回自己的房间。我斜倚在床,无聊地看着香港各电视台的电视节目,手中的遥控器不停地转换频道。虽然每个台的节目内容各不相同,但却有一个共同之处——俗不可耐。
  这个南方城市距香港不远,不用卫星天线也能收到香港四五个频道。香港电视节目的布景、音响效果、视觉效果以及节目的辅助制作皆属一流,但节目和主持人一样皆平庸俗气到令人发噱的地步——肥皂剧中,几个身穿当下流行时装梳着时髦发型的上世纪二十年代上海滩青帮流氓正在用广东话大盘黑话;娱乐节目中,一位著名歌星正一边煎鸡蛋一边唱《爱你爱不够》;一个长相庸俗、脸上妆浓似画的松皮老太婆正教香港老娘儿们如何烹炒鲁菜;两个大陆男女歌星面带谄笑地用结结巴巴的粤语恭维“香港人民”令他们的演唱艺术“更上一层楼”……
  我把电视调到“MUTE”状态,在无声的状态下,那些荧屏上不出声的嘴更显夸张和可笑。
  我又把MP3塞进耳朵里面,听英国萨克斯管手吹奏“I love you although you don't love me”,悠扬哀伤的曲调,令人如痴如醉。
  忽然,门不声不响地开了,付龙那张黑黄的脸夹在门缝中用表情打个招呼,把正沉浸在乐声中的我骇了一大跳。
  “哟,你怎么连门也不敲一声。”我没好气地质问付龙。起身关掉音响,拦在门口问他意欲何为。
  “这音乐声这么大,我敲门你也听不见……再说啦,嘻嘻,咱们又不是娘们儿家,敲门干吗——好,好,下次我敲门,下次我敲门。”
  付龙挤进门来,然后关紧房门,诡秘地对我小声说:“嗨,要不要女人,上门服务,一次八百。”
  “你怎么又拉上皮条了?”我厌恶地望着他。
  这位老兄的口臭、锈牙及那张兜齿黄脸令人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均起厌恶感。
  29。“货银兑付”的性(2)
  “咳,老兄,什么时代了,都讲经济效益。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西门庆干潘金莲,谁人能管……再者说,老兄,我知你们好这个,你和你们劭总监不是常换女人玩吗?”付龙眼珠一翻,油亮的黄脸布满怪笑。
  “与我来往的都是良家妇女,我们之间也不是买卖关系。”我理直气壮地说。
  “嗨,寻乐找刺激嘛,花钱玩可不一样……嘿嘿,前几天你到黄岗区上步林一带的发廊去。嘿嘿,我可看见了……嗯,那天我也是顺路到那里,不巧,远远望见了你,当然,见到你的背影。”
  我闻言脸上不禁微微发烧,便低下头,索性一横,问:“人在哪里?我倒要看看你这大皮条手里有什么上好货色。”
  知道自己从前因为那块假劳力士表得罪过付龙,我只有故作低姿态,以免凭空生出事端。
  没等付龙答话,门声一响,一个在门外窥伺已久的女人走进屋内。“是我,想和你乐乐。什么‘大皮条,小皮条’的,多难听呐。”
  进来的女子年纪二十四五岁,脸还长得可以,高鼻梁,微凹的桃花眼,唇若涂朱,齿如编贝。可那身段可就太有些夸张了,胸前两只大乳占据了上身的大半部分,令人看到就不禁心中发笑。我马上想起滑稽小说作家的描述:“胸前两个大篮球。”
  这奇隆的大乳,使得这湖南妹子本来很粗的双腿也显得纤细无力,加之她脚下两只高跟榔头鞋,令她的身子从整体视觉角度观察起来怪里怪气的。她前胸的咄咄气势,甚至夺走了她脸上那两只总是微眯斜睨的桃花眼所射出的魅力。
  “原来是肖小姐。”我打个招呼。
  熟人熟物,这个人,我一直以为是付龙的女朋友。她名叫肖玲,常常到公司去找付龙。她的家乡在衡山脚下,从湖南一家师范学校毕业后,她被分到湖北武汉一个中学任教。也是花心小革命,勾引遍了校中贪婪胆小的男教师以后,她顿生满腹虚空、落寞之感,听说南边开放,便闯到这里,先后在几个酒店干过“公关”,陪酒赚钱之余卖身,属业余性质。
  肖玲对性伴侣挑挑拣拣,留宿对象是:国内处级以上官员,港澳台客人级别不限。她在一次宴会间勾上付龙,而后调到了一家公司当报关员,天天陪吃陪喝很是风光。
  肖玲生性虽极淫,性格却极坦荡豪爽。平素满嘴“妈的×”,“操他妈”,跟大小公司的官员们吃饭,也在打情骂俏之余从嘴里蹦出两句“丢你老母”“呻蕉呀你”之类的广东粗话,喜得那帮咸湿佬无不多灌几杯以壮色胆。
  付龙这位付费的女朋友,床上功夫很了不得。她的媚术,总把付龙弄得神疲力竭。
  据说,事后她每次均要向付龙收取一定数目的“身体消耗营养费”。
  我认为,眼下的拉皮条,最有可能的是,三十好几的付龙欲火正炽,老婆在四川乡下,他本性又极贪极吝,睡完肖玲不给钱又不行,绞尽脑汁之余,便想法把肖玲介绍给我们,估计事先嘱咐肖玲要费用加倍。这样一来,他自己就可以白睡,还可以吃我们的大头。
  外人绝对想象不到,一个月收入超过几万的人,会财迷到让自己的女友陪别人睡觉来省钱。
  “肖小姐,麻烦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和付龙单独说几句话。”我强装笑容对肖玲说。
  “好吧,我等着。”肖玲款摆纤腰,转身之际胸前两只“大篮球”跳上跳下,一个媚眼也在扭头之际向我飞抛。
  “怎么样,四百元,好不好?又干净又便宜。”付龙一副庄稼人卖牲口的语气,他祖上肯定做过小本生意,故而极擅长算计。
  “你自己留着用吧……”我调侃之语出口既觉无力,稍停,我语气变得更加坚决,“天天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你却给她拉客,这他妈还算人吗?”
  付龙黑脸兀然一沉,兜齿的腮帮子咬肌乱滚,双眼凶光毕露,尤其是小小豆眼射出的寒光更具威胁性。“你怎么这么说话,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知你这人好色,才想出这招。嘿,肖玲很可以呀,床上功夫好,又受过教育,前胸的气韵气死港星叶子楣。嘿,别对我摆出你见过多少世面的牛×样。”
  29。“货银兑付”的性(3)
  我一笑,觉得不必和他为此伤了和气:“我怕一使劲从肖小姐胸前挤出两团硅胶……”
  “硅胶,什么硅胶?”门后斜身侧耳的肖玲未等我话音落下,“砰”地推门进屋,以手指点我鼻梁,叉腿拧腰,摆开泼妇架子,“你说我胸前这对东西是假的?告诉你,老娘这双胸前好东西是爹生娘养父母给的,迷倒无数臭男人,其中吃过见过玩过的都是高官和港台商人,你小白脸儿怎么这么阴损,背后糟蹋人!哼!你自己腰间那活儿不行就是不行,别说我怎么怎么的……”
  付龙抱着双臂,阴险地笑着,想看看我怎么和这泼辣妇人较量粗口。
  劭干生刚刚听完英语广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他是此间老手,先前肯定和这两个人打过交道,深知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招惹不得。
  道理反正是讲不清,劭干生息事宁人,索性嬉皮笑脸起来:“肖姐,肖大姐,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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