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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薄:小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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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我失声尖叫,“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莲心!”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红玉被我的态度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大概就是叫莲心吧!娘娘,您认识?”
我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轻轻的笑了笑,掩饰道,“呵呵,真是巧呢,我在耀君国的皇宫里的时候,就听说过有个宫女叫莲心,所以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一个宫女,怎么可能跑来当奸细呢?”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红玉也听出了我异样,只是并没有问下去,反而说,“娘娘,天很晚了,您快去睡吧!也许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呢。”
我机械似的摇头,“我不困,一点儿都不困。红玉,你别走,你陪我我说说话吧!”事实上,我很劳累,也许不是身体上的劳累,是精神上的劳累。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若是我现在躺下去睡觉,一定会做噩梦的。
莲心,莲心。伺候我那么长时间的莲心呀!她怎么就。。。。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她为什么会来当奸细,她知道我在无双国的军中吗?难道她是来救我的?可是就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别说救我了,就是连自身都难保的呀!
我越想越乱。恨不得把离夜桦抓过来爆打一顿,厉声斥责他为什么要用刑逼死莲心。
可是我不能。我甚至不能让离夜桦知道我与莲心曾经的主仆关系。我这是在无双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国家。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我想着想着,却看到莲心突然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递给我说,“娘娘,擦一擦脸吧!”
我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的用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摸到一脸泪水。原来我已经泪流满面。
“红玉,红玉。。。。”我忽然抓住红玉的手,悲恸的说,“她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死了呢。。。。”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抱着红玉嚎啕大哭。来到无双国之后,我所受到的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顺着我的眼泪,流出了身体。
红玉拍了拍我的背,佯装听不懂,也不问怎么回事,只是一味安慰我,“娘娘,您节哀顺变吧。谁还能长生不老呢对不?”
我摇摇头,话虽这么说,可是真的知道莲心去世的消息,仍然让我难过的不能自已。她才多大呀,她才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她的大好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想到这些,不是不伤感的。
我仍然记得她给我盘头发时的样子,记得她与我在一起时的神态。可是这些,全部成了过去。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1)
战争真正来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帐篷外面闹哄哄的,脚步声,呻。吟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我惊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后方被敌人突袭还是怎么了,心里怕的要命,只好披上衣服,去叫红玉。
谁知红玉却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李伦那里。
我掀开帐篷,天才蒙蒙亮,风不大,但是却异常的冷。我看到站在外面守卫的士兵,他应该是在帐篷外站了一夜,身体疲惫。我招手把他叫过来,问,“这是怎么了?外面什么声音?”
侍卫摇头,安慰我,“娘娘,没什么,是第一批伤员被?*胶蠓剑逝癫还挥昧耍谡野仓玫牡胤健D锬铮獠还啬氖虑椋挥玫P模バ菹伞;噬戏愿拦琶亲钪匾氖虑槭钦展撕媚纳硖濉!?br /》
“帐篷怎么会不够用呢?咱们来之前不是带了很多帐篷吗?”我疑惑的问,“难道帐篷自己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
“皇上和将军们去前线的时候带走了很多帐篷。还有,那些伤员需要仰卧,占的地方大,帐篷自然就不够用了。”侍卫一板一眼的回答我。
正说着,红玉已然从外面跑过来,见到我,“娘娘,天黑没亮,您怎么就起来了?”
“你去哪儿了?”我问红玉,“听说帐篷不够用了,你去看过没有?”
红玉听到我的话,眼圈儿立刻红了,吸了吸鼻子回答,“奴婢刚刚从那些伤员那里回来。娘娘,您去救救他们吧。他们好可怜的,刚从战场回来,受了伤,却没有帐篷了,只能被安排在露天的地方。娘娘,您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又不是机器猫,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不忍心打击红玉,只好安慰她说,“先别着急,别哭了,你去找绷带,越多越好。他们受的都是外伤,还没有严重到死人的地步。至于帐篷的事情,我再想办法。”
回到帐篷里穿上外衣,我跟着红玉去看望那些伤员。他们被安置在帐篷外面几百米的地方,有的躺在担架上,有的伤不重,坐在地上。大部分人的衣服上都是血。原来小时候说的,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用烈士的鲜血染成的,这些话不是假话,
我从来没有见过硝烟弥漫的战场,亦没有见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画面,只是眼前的画面,让我无限辛酸。我们在享受幸福的同时,应该想到,是这些战士们,替我们打下的江山。你一定要知道,和平来之不易,应当珍惜。
红玉不忍心看,转过头去,说,“娘娘,您吩咐下去就好了,这里还是尽快离开吧。”
“没关系。”我指挥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们,“你们愣着干嘛,去通知所有的人,把帐篷空出来。让伤员们先住帐篷。若还剩下帐篷的话,你们后备人员再住进去,若没有了,所有人都住外面。”
有些士兵不愿意,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有一个矮个子躲在后面,尖着嗓子说,“反正他们的伤也好不了了,住帐篷有什么用?这么冷的天,便是活人住在外面,也得冻死。咱们以后也是要上战场的,这样折腾下去还有力气打仗吗?”
我听了这话,气得发抖,人性自私,竟然至此。
我指着那个说话的士兵,说,“你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说这些,有种你站出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去前方冲锋陷阵,受了伤,回到这里,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们。如果受伤的是你呢?啊?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你的皮相就比别人金贵呢?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这么一指,挡在他面前的人自动闪开。那人被我指的满脸通红,没有说话。
我还没过瘾,继续指着他,恶狠狠的说,“就是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是你去守卫,去守着这些伤员,直到他们身体康复为止。有意见没有?”
他见我真的发了怒,自然不敢再跟我抵抗,唯唯诺诺的点头。
我拿过红玉手中的绷带,对众人说,“现在我要给他们包扎止血,你们都看着点儿,以后这些伤员,要每两天给他们换一次绷带。”
我走到一个伤了腿的士兵面前,用剪刀剪开他的裤腿,倒吸了口气,发现他的腿肿到像是电线杆那么粗了。
“疼不疼?”我不敢下手。怕下手重了再次伤到他。
“没什么。”那个小士兵轻轻的摇了摇头,“娘娘,您不用亲自替奴才医治。奴才皮粗肉厚,躺上几天就好了。”很显然,他对于我亲自给他治病很不习惯。大概古代女子是从来没有像我一样抛头露面的吧。
我用拇指按了一下他的腿,立刻听到他疼得抽了一口冷气。我笑着说,“还嘴硬呢,还说不疼,你看看,都肿到这种地步了。可能是骨折了。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接骨,所以只能先用绷带固定,然后等骨头自己愈合了。”
说着,我用交叉法在他的腿上固定住绷带,然后系了个死结。“你们看着,下次换绷带,直接在打结的这个地方把绷带剪断就可以了。他是骨折,绷带不能换的太勤,若是皮外伤,要勤换一点,预防感染。”
我是纪言纪语的分界线
终于写完“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这一部分了。今天开始写新的部分。貌似我不太擅长描写战争的场景,不过既然许欢颜都被带到了战场(虽然是后方),一点不写也说不过去哈。大家一定要原谅一个只会写小言的人,自我安慰的说一句,战争太庞大太残忍鸟,不写也罢,不写也罢。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2)
说着,我用交叉法在他的腿上固定住绷带,然后系了个死结。“你们看着,下次换绷带,直接在打结的这个地方把绷带剪断就可以了。他是骨折,绷带不能换的太勤,若是皮外伤,要勤换一点,预防感染。”
做完这些,我站起来,扫了那些站在一旁的士兵们一眼,问,“都看明白了吗?”
“明白了。”稀稀落落的附和声,众人的表情都是不太情愿的样子。似乎没大有人认同我的治病方法,但碍于我的身份,又没有人敢反驳我。
“你疼的很厉害吗?”我重新蹲下,问眼前这个摔断腿的士兵,“我不知道无双国的御医是怎么治疗骨折的,对不起,我只会这一种方法。”
那个被我问的小士兵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惊,连连摆手,“奴才怎么担的住娘娘的这句对不起,咱们奴才摔断了腿是见不到御医的。若是断了骨头,也只是喝几副草药,在床上躺上几天罢了。”
“那就好。你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不用担心。”我站起来,说,“好了,现在开始安置这些伤员吧。帐篷不是不够么,那么我跟大家一起住外面。”
“这怎么行。”众人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出言反对,“娘娘,咱们便是再缺帐篷,也不能让您住再外面呀。”
“这有什么,你们放心好了,我这绝不是在做戏,我只是想和大家同甘共苦。”我说的很坚定。
这下连红玉都看不过去了,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的说,“娘娘,奴婢知道您是好心,您想给他们分忧解难,但是这于理不合呢。再说,让您住在外面,传出去也不好听,有伤风化呢。”
那个先前说不想住帐篷的士兵都站了出来,膨一下跪在我面前,“娘娘,这使不得呀。奴才知道错了,奴才自愿住外面,但是您不能住在外面呀。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还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原来是怕离夜桦责怪。我终于明了。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我住再里面帐篷就是。”我摆摆手,制止众人再说下去。我本来是想给他们减轻一些负担的。能省下一个帐篷就十个。但是似乎没有人赞同。
“娘娘,您。。。。您是怎么知道这些治病救人的方法的啊?”等到回了我们自己的帐篷,红玉这才拉住我好奇的问,“您不是一直养在深宫之中吗?您怎么会知道那些方法的?”
“哈哈,这可是我的长项呢,治病救人的良方,是我自小就学习的东西呢。”我感叹,“那时候我求着皇上——当然是耀君国故去的老皇上——给我找一个师傅,后来真找到师傅了,我又不好好学了。白白费了师傅的苦心,只是学到了皮毛。其实我师父很厉害的。后来,十来年过去了,我学的东西,也忘得差不多了。”
给红玉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念晶师傅。那时候我才六岁呢。一转眼,过了这么多年。
不知道念晶师傅如今在哪里了。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想起这些,总令人唏嘘不已。
“娘娘,娘娘。。。。”有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打断我的回忆。侍卫见到我,立刻屈膝半跪在地上,似乎是想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
“什么事情这么急?”红玉有些不高兴的问。
“娘娘,这是皇上亲自给您写的信呢。”那个侍卫终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举到我面前。
“哦,”我应了一声,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信来,看着那名侍卫退出去,才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信封。红色的火漆上,还有离夜桦专用的印章。怪不得那个侍卫会重视若此。
我扬了扬信封,问红玉,“你说,离夜桦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呢?”
难道离夜桦很闲吗?前方不是正在打仗吗?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还有功夫写信,我真佩服他这个当皇帝的。这可是他打仗啊,难不成他当成过家家了?
红玉听了我的话,吓得赶紧摇头,“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知道,擅自揣测君心,这可是重罪呢,奴婢可还想再多活两年呢。既然是皇上写给您的东西,您就快快拆开看了吧,不要再拿这个折磨奴婢了。”
“好吧,不为难你了。”我慢腾腾的撕开信封,拿出信件。
其实也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无非是注意身体之类的。我看了看,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于是随手放在一旁,嘟囔,“哎呀,真没意思,说来说去不过还是老一套。”
“话可不能这么说。”红玉见我对待离夜桦的亲笔信这么随意,赶紧替我拿起来,郑重的放好,“娘娘,皇上对您,在这些妃子里面,算是最特别的了。您看这么多妃子里面,他只带了您一个人出征,而且还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您写信,这份情意,已经足够感人的啦。”
“切,他不过是随手给我写了封信,我还能感动的以身相许不成。”我说的有些不屑。
红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娘娘,您本来不就是。。。。不就是皇上的人吗?”
“啊!”我惊呼了一声,随即自言自语,“也对。我本来就是他的人。都老糊涂了。”
我本来就是离夜桦的人了。所有无双国的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不伤感。我这也是。。。。这也是不得已啊。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3)
我本来就是离夜桦的人了。所有无双国的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不伤感。我这也是。。。。这也是不得已啊。
红玉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叽里呱啦的说,“娘娘怎么可能会忘记是皇上的女人呢,全天下的子民都是皇上的,可是只有您才有这个荣幸被皇上宠着,这可是无上光荣的一件事呢。怎么会忘记呢。”
是呀,整个无双国的女人都是他离夜桦的,可是我若不爱他,就算被他宠着爱着,也不是什么甜蜜的事情,而是莫大的负担呢。可是这些话我却不能对红玉说,她不会懂。我甚至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
我看着红玉,有些无力,于是对她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歇一歇。”
红玉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纵然我对她亲如姐妹说,但是他她依然是我的贴身女婢,他是不能妄自评论我的生活的。她面上一红,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娘娘,奴婢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可以叫奴婢。”
我点点头,目送她走出去。
是夜,狂风大作。我在风浪的声音中醒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许多士兵们还没有帐篷呢。他们怎么办?我担心的在跑出帐篷,看到了依然守在帐篷外的侍卫,“那些没有帐篷的人呢?他们在哪里?”
“他们被林将军统一安置在几个大帐篷里。虽然地方不宽裕,但遮风避雨没有问题了。”侍卫的话让我稍微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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