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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相公如此多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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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想学些防身武艺,不知道沈大哥能不能教我?”
  沈桐不解道:“明月宫内守卫森严,等闲人等是进不来的,你大可放宽心。”
  方蓉抬头,目光坚定道:“我不会一辈子都呆在明月宫的,明月宫只是我暂时栖身之所,不然呆在方府与呆在明月宫有什么区别?我想要的是真正的自由,和心爱之人走南闯北,快意人生。”
  沈桐目光微露笑意,赞许道:“女子多安于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小蓉倒是与众不同,心心念念都是外面刀光剑影的世界。”
  方蓉面色黯然:“我从小困在方家那方小小庭院,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方府的大门,你相信吗?”
  沈桐惊讶地挑眉,这太不可置信了。
  方蓉苦笑一声,继续道:“方家是大户人家,规矩较平常人家又更为多些,我身为女子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偶尔有些外出的机会父亲也从来不会带上我,我只能在几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后面干看着。”
  沈桐没料到方家人竟如此苛待她,面露怜惜。
  方蓉见他神色松动,试探着问道:“那~沈大哥教我一些简单的武功好吗,也好让我以后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沈桐原本生性懒散,不欲管人闲事,但是碍着方蓉曾救过他,总不好却了人家面子。他沉思片刻,答道:“我在明月宫不会留太长时间,你要是不在意的话,明早便到这里来吧,我教你一些简单的身法。”
  方蓉惊喜道:“多谢沈大哥!”
  她心愿达成,遂欢欢喜喜地端着果盘回去了。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对武艺感兴趣,再说几日时间也练不出什么好身手。只是沈桐总要离开明月宫,若是现在什么也不做,将来定会留下遗憾。她也没想过能和沈桐在一起,只是以后回想起来,总该有些美好的回忆。
  


☆、箫声再起

   第二天早晨,方蓉早早就到了练功的地方等着沈桐。
  虽说她对武学没什么兴趣,此时还是有些兴奋和忐忑。看到沈桐迎面走来,她手心里甚至薄薄地出了层汗。
  沈桐看她有些紧张,微笑安抚道:“小蓉不必害怕,我不会让你做些难度太大的动作,只是可能会有点累,小蓉怕累吗?”
  方蓉稍稍镇定了些,道:“沈大哥尽管教,我不怕累的。”
  沈桐知道她不像一般大家闺秀那样吃不得苦,笑道:“你原本没什么功夫底子,扎马步是武术的基本功,不过对于女子来说太过勉强,所以我们就不扎马步了。”
  看到方蓉微微地松了口气,沈桐好笑道:“马步是不用扎,但是我教你的一些招式还是要练的,勤快些也能充作基本功。”
  他敛了敛笑意,正色道:“女子气力较弱,若遇到歹徒,不可力敌只可智取。人身上几个脆弱的部位有头部,脖颈,胸腹处,当然还有……咳咳,你知道的。”
  不待方蓉脸红,他继续道:“肘部的击打力量较其他手法要更重更狠,比较适合女子用来防卫。肘击又分为顶肘、挑肘、横肘、砸肘……”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他们练功的地方虽然在阴凉处,正午还是热得很。
  方蓉两颊红扑扑的,额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胸口因为连续的练习剧烈起伏,显然是很累了。眼珠却亮亮的,看上去像是觉出些许趣味来了。
  沈桐笑着纠正她顶肘的姿势,道:“今天就先练到这里,你才开始学武,一下教太多反而不好。”
  说完又打趣儿似的补充了一句:“表现不错。”
  方蓉得了夸奖很是兴奋,围着沈桐问这问那,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花未见到了午饭时间师父还没有出现,就来寻他。
  谁曾想正看到师父从方蓉身后微微环抱住她,两人姿势亲密,欢声笑语不断。
  她呆呆地愣在原地,像是再不敢向前跨一步。一时间很多想法纷乱地涌上心头,说不出的难受。她几乎要冲上去分开他们,又心酸地想自己有什么立场和资格那样做呢?
  忽见沈桐转身,她连忙闪身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手指紧紧地扣在粗糙的树皮上,木刺刺进指甲冒出点点血迹。
  那两人谈笑声渐渐近了,花未眼看藏不住了,狼狈地缩着身体。此时时间分外残酷,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忽然,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箫声时高时低,忽远忽近,明明像是近在咫尺,却又似乎远在天边。
  箫声?好像有谁提过箫声,可是她心绪纷乱之下根本想不起来。
  “沈大哥!”
  方蓉声音万分惊恐,花未心里一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下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连忙跳出来。
  看到眼前所见她嘴唇微微开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师父看上去简直像是个妖精!
  原本只是浅的几乎看不出的红色眼眸此时变作深深的暗红,他持剑而立,乌沉沉的短剑隐隐泛着光。最诡异的是他眼睛眨都不眨,一动不动地凝视前方,像是瞬间变成了一尊木偶!
  箫声渐渐变得尖锐,转眼间沈桐身形一动随着箫声一起远去了,方蓉和花未仍是愣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反应。
  


☆、师父失踪之后

   待花未回过神来,眼前哪还有师父的影子。
  林间一丝声息也无,沉默炙烤着两人的心。
  花未和方蓉对视一眼,两人不发一言地同时发足狂奔。
  到了荷院的时候两人俱是气喘吁吁,花未毕竟练过武功,比方蓉稍好些,她跌跌撞撞地敲开段无情的门。
  段无情正和陆简一起在房里用饭,听到敲门声,叼着筷子就出得门来。他看到花未头发凌乱,气息不定,随手取下筷子,惊讶道:“小未,发生什么事儿了?”
  “师父……师父被箫声引走了……”花未右手撑着膝盖,说话仍是费劲儿。
  段无情一头雾水:“啊?什么?小未你说清楚点。”
  花未此时忧心如焚,见段无情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心里急得恨不得戳他几个窟窿。
  陆简大致听到了对话内容,走上前来,安抚道:“小未,你别急,有什么话慢慢数,说清楚了我们才好想对策。你先进来喝杯茶,缓口气。小蓉,你也一起进来吧。”
  陆简的话让花未稍稍镇定下来,她点点头走进屋里,深深喘几口气,紧紧攥着手指,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师父那时候练完剑正准备回来吃饭,突然传来一阵箫声,那箫声说不出的诡异,师父听到箫声就好像变了个人,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一样,后来箫声一变,师父就追着箫声瞬间出了明月宫。”
  方蓉比花未平静许多,她轻声迟疑地补充道:“沈大哥……当时沈大哥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段无情和陆简在听闻“箫声”二字的时候脸色已经猛然一变,此时听到方蓉的话,心里又平添一抹疑惑。
  花未见两人神色莫测,问道:“箫声,是那个箫声有什么问题吗?”
  她此前从未听过那箫声,因此印象并不深刻,到底是谁说过有关箫声的事情,说的又是什么呢?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半晌忽然惊叫道:“是红玉!”
  那天听到红玉的往事,她只顾着哀叹她遇人不淑,没太在意其他。此时回想起来隐约记得银月好像说过红玉擅箫。
  段无情将手里折成两半的筷子重重一摔,暴躁道:“我们去城主那里看看吧,银月姑娘或许能给我们提供些线索。”
  陆简赞同地点头:“此事必定还有蹊跷之处,说不得就与明月城有关。”
  花未焦急地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乾心殿吧。”说罢,匆匆走在最前头,其他人加紧脚步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乾心殿里,夜白正和银月下棋,看到花未等人匆匆赶来,疑惑道:“什么事,这么急匆匆地赶来?”
  他扫视了一下众人,发现沈桐不在,问道:“沈桐怎么没和你们一道?”
  花未正要开口,陆简抢先道:“沈桐被红玉迷惑了心智,现在不知所踪,还有沈桐眼睛变成了红色。”
  陆简说罢安慰性地拍了拍花未的肩膀,温和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大家一定会找到解决的法子,你师父会没事的。”
  花未勉强地一笑,她心知自己满心烦躁,却如何也控制不住。
  


☆、银月的敌意

   夜白手里还捏着一枚黑棋,脸上轻松愉悦的笑容却在慢慢变冷。
  他原本以为自从上次一别,红玉再不会打明月城中百姓的主意,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操控了明月宫里的客人,真是欺人太甚!
  相较夜白明显的愤怒,银月就显得平静多了。她神色复杂,不过倒不像是为沈桐担心。
  “沈桐的眼睛什么时候变成红色的?”银月忽然冷不丁问道。
  花未随即答道:“在师父得到那把剑的那天晚上,我发现师父兴致很高,看上去神采飞扬,眼眸略略发红,但是并不明显。”
  “那在得到那柄剑之前呢?”银月追问道。
  花未垂眸,肯定答道:“没有。”
  银月此时神色明朗了些,她笑道:“看来就是和那柄剑有关了。”声音中竟然隐约有些放松的意味。
  花未暗暗反感,银月对师父有种莫名的敌意,平时当作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这样说就难免让人厌恶了。
  她强忍住皱眉的冲动,僵硬地笑道:“敢问银月姑娘有何见解?”
  银月此时像是全然放松,她恢复了平素端庄优雅的样子,从容道:“世上总有些神兵利器非人力所能驾驭,往往这时候就会出现‘噬主’的现象,持剑之人会被妖魔化,直到全然失去神智,变成一个恶魔。”
  花未暗暗攥紧手指,压抑地问道:“银月姑娘可有破解之法?”
  银月微笑道:“只要我们能够早日找到沈少侠,销毁那把剑,我想唤回他的神智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花未轻轻地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又问道:“那师父……走火入魔与红玉有什么关系呢?”
  银月道:“当一个人的神智迷失的时候是最好操控的。”
  花未心里还是疑惑,师父之前没有半点异样的样子,性情习惯都没有变,怎么会说入魔就入魔呢?可是眼下又没有更合理的说法……
  段无情是这里除了花未以外最担心沈桐的人了,他沉声道:“可否请城主让人留意一下沈桐的踪迹?”
  夜白歉然道:“你们本是被我拖累,沈少侠的行踪不用你说我也会让人留意的。都怪我太过大意,我还以为自从上次一别,红玉不会再来找碴。”
  不过几人心里都知道,这样的场面话说说就罢,做不得数。难道明月宫上下戒备森严就能拦得住红玉了?
  段无情拱手道:“如此还有劳城主了。”
  夜白苦笑道:“你再这么客气我快要无地自容了。你们去荷院安心等着吧,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们的。”
  陆简和段无情转身就走向殿外,方蓉紧随其后,却不见花未跟上来。段无情停下脚步,扬声问道:“小未,还有什么事情吗?”
  花未不停地踩着自己的脚尖,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走却也不肯开口。
  夜白无奈道:“小未,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做。”
  花未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一听到他的承诺就急急说道:“红玉的目标是夜尽欢,若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还请城主救救师父。”
  言下之意清清楚楚。
  大殿中一片寂静。
  


☆、流云客栈的无妄之灾

   花未不安地绞着衣裳下摆,她晓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可是……事关师父的安危,又由不得她不如此说。
  夜白神色比刚才更无奈了,他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
  沈桐确因明月宫的缘故被掳,按理说他该给花未一个交代,可是涉及到先祖陵墓的问题,却是万万不好松口。
  气氛一时僵住。
  陆简出来打圆场道:“小未,你先别着急,明月宫手下众多,到时候一定可以找到你师父的。”
  花未倔强地咬住嘴唇,只是不吭声。她强忍着眼泪,仍是固执地站在原地。
  她脸皮本来就薄,此时不是不尴尬的。可是就算所有人都责难她,她也不会后退。
  夜白几次欲言又止,却说不出什么。双方都有自己的立场,他不能答应花未,却也不好拒绝地太干脆。
  就在这不尴不尬的当口,殿外忽然传来夜流的通报声。
  夜白明显地松一口气,连忙唤他进来,首次这么热情地主动问道:“阿流,发生了什么事?”
  夜流明显是跑进来的,急喘几口气道:“城主,沈少侠出现在流云客栈,杀光了整个客栈的人!”
  所有人都是一愣,夜白片刻后冷静下来,问道:“现在他人还在流云客栈吗?”
  夜流点头道:“他杀光了客栈里面的所有人,外人却一个没动,见到有人报信也没灭口,估计是想引我们见他。”
  夜白揉了揉额头,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且不说他们打不打得过妖魔化的沈桐,就算打得过,他们也不能伤了他,真是处处受限制。
  银月初时的震惊过去后很快镇定,她安慰道:“若再过一段时间,就算你们联手也未必打得过沈少侠,可是此时制住他应该不难。”
  几人丝毫不耽搁,立马赶往流云客栈。
  流云客栈外,沈桐斜斜倚在门前,手指无聊地拨弄着手里的短剑。他平日束起的长发此时完全散开,衣裳松松垮垮,襟口大开,露出雪白的里衣。
  看到如此放浪形骸的沈桐,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桐明明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眼前,却还是懒得抬头。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段无情从没见过如此沈桐如此嚣张的样子,一时有点无法适应,他皱着眉头道:“沈桐,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桐掀起眼帘略略扫他一眼,轻蔑道:“难道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抬眼的刹那,众人简直错觉眼前站着的是只妖精!他红色的眼眸因为刚才的杀戮还隐隐有兴奋之意,湿润润的仿佛鲜血流淌其中,眼角眉梢都流露着说不出的邪恶之意。
  段无情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生气地迈步走进客栈。
  可是眼前所见几乎让他作呕!
  他惊叫一声,夜白花未等人急忙迈步跨进客栈,胃里也是一阵翻腾。
  沈桐竟比无头鬼更为残忍,他几乎把人零零碎碎切了,让死去的人连肢体也不能保全。地上铺着薄薄一层黏糊糊的血肉。
  


☆、妖化(一)

   沈桐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他眼角邪邪上挑,含着说不尽的嘲弄之意。
  夜白面色渐渐泛冷,他压抑着愤怒,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桐嗤笑一声,仿佛夜白所问的问题无比愚蠢:“这些贱民整日蝇营狗苟,即便活着又有什么乐趣可言,纯粹让人看着碍眼。如今我送他们一程,他们应该感谢我。说不定下辈子他们就能不那么愚蠢。”
  段无情和花未俱是听得目瞪口呆,沈桐待人便是稍嫌冷淡也还算的上温和,何时见过他这般刻薄?
  段无情气急骂道:“狗屁!你当自己是阎王呢?”
  沈桐冷冷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道:“你信不信就算我不是阎王,也能决定你几时死?”
  段无情来时并没有打算真的和沈桐动手,此时脑子一热,也管不了那许多。他愤怒道:“好你个沈桐,咱俩武功差不多,你竟敢说如此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说罢,拔出随身携带的配剑抄身而上。沈桐几个轻松的闪身,抽了个空子两指夹住段无情递来的剑身,狠狠摔到墙上!
  只听一声闷响,段无情滚落在地。他勉强撑着从地上爬起,还未开口就连连吐出大口鲜血,形容甚是狼狈。
  除了银月,在场的众人都是会武之人,看到这一幕,只觉不可思议。任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不可能如此轻轻松松在几招之内击败段无情。
  饶是银月不通武学,此时也觉得今天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陆简和夜白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左右夹攻沈桐。
  沈桐冷哼一声:“不自量力!”他后退半步站直身体,沉着地握起剑,在空中画了个半圆,陆简和夜白两人竟再近不得他身半步!
  不到片刻,两人落败。沈桐毫不客气地把陆简踢得滚向一旁,右手扣着夜白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夜白被他一掌伤到脏腑,此时脑袋里一片昏黑,几乎支持不住。
  他嘶声闷咳了几声,勉强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桐面无表情地问道:“明月城历代城主的陵墓在哪里?如何进?”
  夜白虽然猜到是这个原因,此时听到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嗓子被沈桐掐得受了伤,此时声音嘶哑,竟有几分凄厉:“一段风流韵事,竟害得这么多人身首异处,岂不可笑?”更可笑的是他身为明月城城主却不能后退半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中百姓惨死,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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