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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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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普通的高烧。她这样告诉自己。
    宋画祠勉强撑起身体,身边的火堆已经灭了,只有几缕烟气从上方冒出来,但是上面架子上的衣服已经干了。
    她走过去将衣服收起来,觉得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却也废力一件一件穿好。
    更费力气的是帮孟昭衍把衣服穿上,孟昭衍的脸色依旧如前一天一般难看,但也没有什么变化,昏睡的样子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宋画祠几乎是咬牙在撑,好半天才将孟昭衍的衣服穿好,虽然已经是白天,但是洞内阴湿,想要生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两人抱着相互取暖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现在也只能靠这些薄衫保暖了。
    宋画祠没有工具不知道如何生火,她坐在一边歇了口气,虽然累的不轻,很想再次闭眼睡过去,但是她告诉自己尚还不能,也只能继续坚持了。
    先去找草药,孟昭衍的病她无法看顾,但是自己的这些小毛病,还是有药可医的,山中最不缺的就是药材,只要宋画祠攒够力气,大概也能收获不少。
    将孟昭衍的身形摆好,让他舒适些躺下,宋画祠随便寻了一根稍长树枝当做支撑,慢慢踱步走出山洞。
    外面的阳光一瞬间让她觉得异常乍眼,宋画祠眨眨眼睛,莫名觉得有些湿润,她不经意擦掉眼角的湿意,一步一步朝前走。
    她现在脑袋是混沌的,也没有多去想自己要找什么药材,只想着看到什么是什么了,走了许久,也没有丝毫收获。
    宋画祠走的累了,靠在一棵树上休息片刻,眼皮也沉重得更加厉害,没办法,她掐了把自己,走到一边小心鞠起一捧水扑在脸上。
    心里想的是孟昭衍,不知道他在里面醒了没有,她走的时候忘记留下讯息,怕他醒了看到自己不在可能会出来找自己,他身体还有伤,冒然出动到底不好。
    她难免担心。
    有了这个想法就有了动力,宋画祠擦干脸,再擦拭眼角,生生把刚生出来的泪意逼退回去。
    继续朝前走,宋画祠一直走的是直线,只怕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走的时候还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记下一些特殊的东西好为自己寻路。
    走的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在树上做了个标记,碰到一处狭小峡谷,她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往前走,手上难得摘了几株药材,但都是辅用,想要治病总是缺了一些。
    思虑再三,宋画祠还是决定继续朝前走。
    这处峡谷细的只能由一人侧行通过,脚下还是条干河,这个季节出现干河的可能性不大,想来大概是早就干涸的细流,经年累月也只留下一道印记。

  ☆、第255章 红绿乍现

宋画祠决定继续朝前走,也没有再多想,就侧着身子继续朝前走,狭窄之处难免将她给挂伤,她也没在意,只是甫一抬头,看到眼前的场景,蓦地将她震惊在了原地。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大片大片的绿色之上是被拥簇的红色,红的鲜艳,红的亮眼。
    那些静默生长的植株,渐渐与宋画祠记忆里的图画重叠,且没有丝毫违和。
    苍顶草,大片的苍顶草。
    她抬头看,却只看到由石壁天然行成的洞口一般,上方留有一块圆形的天空,而这些大片的苍顶草,就在这颇为与世隔绝的地方,生长旺盛。
    宋画祠不知道她此刻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激动,更是有些麻木。
    为了这一株草,她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而孟昭衍也为了她……
    眼泪夺眶而出,宋画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擦干眼泪,靠近后蹲下身,一点一点小心循着苍顶草的根,将其摘下来。
    如是反复动作,她只摘了三根,这些去治疗孟昭衍的腿绰绰有余,至于多的,以备不时之需。
    苍顶草的效用之奇,是她没有见过的,这些或许还有其他用处。
    宋画祠转身仔看了一眼这块天然形成的仿似大坑的地方,心中清明了不少,却突然觉得“苍顶草”这个名字说的有些问题。
    谁都不会料到这草竟然会大片生长在苍山崖底,且看样子,之前大概是从未有人踏足过这里。
    再次通过那个狭窄道口离开,宋画祠小心将苍顶草收起来,这里没有云雾,自然也不会因为苍顶草而遮住双眼,继续沿着来时的路回去,这一走倒是轻松了不少。
    她解决了心中一个大患,现在更关心的是孟昭衍现在的伤势。
    回去的时候孟昭衍已经醒了,一个人倚靠在石壁上面色沉在黑暗里,看不分明。
    宋画祠心中担心他,快步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样了?”
    孟昭衍的面容一瞬间隐现,突如其来阴郁的面色让宋画祠暗暗惊了一瞬,只听孟昭衍沙哑着声音,道:“你去哪里了?”
    听他这么问,宋画祠一瞬间反应过来了,孟昭衍还是担心自己,才会脸色那么难看,她松一口气,道:“我去找了些药材,你我身体都着了寒,需要将寒气渡出来……”
    孟昭衍猛然间抓住宋画祠的手腕,看着虚空愣了一下,宋画祠没反应过来看着他,片刻后他才回神道:“无事,无事,我怕你出去会出什么事情……我……”
    “没事,我知道,当时你还没有醒,我也就擅自做主了,是我的错。”
    孟昭衍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温度,才堪堪放下所有心绪,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道:“不怪你。”
    鼻息间闯进属于孟昭衍的熟悉的味道,宋画祠没忍住,眼泪再次滚落,她主动抱住孟昭衍,哑声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
    “你平安无事,我便能放心,别想了,都过去了。”
    宋画祠摇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
    怎么能不怪她,又怎么能这样简单地过去,她身上的问题不要紧,但是孟昭衍却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多次撑不住昏迷过去,醒来之后的脸色还那么难看。
    就算孟昭衍说没事,她却是根本不信的。
    孟昭衍将她脸上的泪擦去,笑道:“再哭就不是我的祠儿了……”
    宋画祠一愣,没听出孟昭衍所说的这是玩笑话,一瞬间抱紧了他,道:“你别不要我……”
    梦境给她的冲击太大,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而孟昭衍却是顿了一下,哭笑不得道:“不会,怎么会不要你……我的祠儿,你向来不知,最怕的那个人,明明是我啊……”
    这话像喃喃自语,又是叹息,但是依旧旋转着落在了宋画祠耳边,她明白孟昭衍是什么意思。
    他是先动心的那个人,在未表明态度之前,为了打动宋画祠的心,一直默默付出着,即便后来遭到宋画祠回避和逃脱的态度,也没有放弃。
    他在她身边站了那么久,无数风浪都被他化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第一个将他捧在怀里的,始终都是他,也都,只有他。
    宋画祠抬起头,泪眼茫然,但是看着孟昭衍的目光,却奇迹般坚定起来。
    “不会,与你一样,我再也不会,不要你了。”
    孟昭衍起先还未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明白宋画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之前宋画祠的表态只是浅层地表示她对他动了心,那么这一回,却是在极其认真地将自己的心交给他。
    “祠儿……你说的这可是真?”
    宋画祠笑了笑,道:“可还有假?”
    孟昭衍这么多年的冷静自持在这一瞬间彻底破功,他颤动着手臂将宋画祠搂的更紧,像是要将他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般紧。
    就算宋画祠已经感觉到了些微疼痛,她还是一声没有吭,孟昭衍此刻的心情她可以理解,如他一般,当她从梦境之中醒来的那一刻,也是同样的感觉。
    失而复得,便不想再失去了。
    良久,孟昭衍才将宋画祠放开,抵不住身体内部的疼痛,他的忍耐也差不多要到了极限。
    孟昭衍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离他那么近的宋画祠自然知道他的身体表现,一瞬间连神经都有些绷紧。
    “你怎么样了?”宋画祠紧张问道。
    孟昭衍扶着墙,神情痛苦,内里的冲撞愈加明显,但是他已经有了解救的法子。
    方才宋画祠说的话算是提醒他了,大概是下落的时候受到气流与水流的双重打击,他将内力全给了宋画祠,自己没有护体,这便让两者入侵自己的筋脉。
    事情有了苗头,自然有解,孟昭衍倒也不急了。
    故而他答道:“无碍,我自己调息好,也就可以了。”
    “内伤?”
    孟昭衍点点头,还不忘夸宋画祠一句,“祠儿真聪明。”
    “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祠儿你的脸色看来也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在水中泡了这么久,一定不好过,让我探探你的脉……”
    宋画祠朝后躲了一下,下意识低着头道:“不用了,只是稍微着凉,一会儿就好了……”
    她是不想孟昭衍再为自己分心。
    

  ☆、第256章 化解内伤

“你的伤比较重,就不用管我了,快去疗伤,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孟昭衍的脸一瞬间沉下来,“不要骗我。”
    方才他没注意,但是现在他便能感觉到宋画祠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已经不是什么小病小痛了,他怎么可能不管。
    宋画祠被他看的心虚,小声道:“真的,我已经寻好了药材,一会儿自己用下就好,我还是比较担心你。”
    孟昭衍不说话,态度十分强硬。
    “不如我们比比,看谁的病好的快,慢的那个人有惩罚好不好?”
    孟昭衍简直要被她气笑,他强硬向前倾身,倒是没再捉宋画祠的手,而是将额头抵上了她的。
    距离太近,宋画祠明显愣住了。
    两人的额头相碰,鼻子也岌岌可危,对视之间是流转的眼波,显得静谧又让人沉醉。
    孟昭衍微闭上眼,下颚向前稍轻,短暂而迅速地将唇印在了宋画祠的唇上,而后又快速离开,但是仅仅这样,已经让回过神来的宋画祠脸色瞬间通红了。
    她下意识单手抚上唇,看着孟昭衍的目光都有些发直。
    “你……你……”
    孟昭衍轻轻一笑,随后又换上一张严肃脸,道:“烧的这么严重还说没事,你要骗我到几时?”
    宋画祠蓦地低下头,孟昭衍可以看到她脸颊上的红晕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深处。
    孟昭衍也不想再逼她,知她还是为自己着想,便道:“我看着你休息,待你睡下我再运功调息。”
    “不……”
    宋画祠刚想拒绝,接下来的话就硬生生被孟昭衍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强硬如他,很多时候宋画祠都是妥协的那个人。
    从怀中拿出药材,宋画祠突然道:“还有一事……”
    “什么事?”
    “你看!”宋画祠打开包裹,三株苍顶草连着还带泥土的根便展现在孟昭衍面前。
    然而孟昭衍并没有多兴奋,而是问道:“你不是去找药材了吗?这些又是如何得来的?”
    “我偶然碰到的,在一处极其隐蔽的峡谷里,有大片的苍顶草,我只取了三株。”
    孟昭衍皱着眉问:“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没有。”
    他松一口气,揉了揉宋画祠的脑袋,道:“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要去做了,下回有事先与我说,知道吗?”
    宋画祠点点头,便在孟昭衍的注视下开始磨药。
    悬崖下方先放一段落,再说回悬崖上方。
    眼睁睁看着宋画祠跳下悬崖,而后孟昭衍又退了回去,沈砚修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跟上去,却在刚踩到悬崖边上的时候被身边暗卫统领猛的止住了脚步。
    暗卫统领跪在他脚边,姿态强硬道:“还请四皇子止步!”
    沈砚修脸色暗沉,道:“让开!”
    “四皇子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一声不成?”
    “属下不敢,”暗卫统领大胆抬起头直视沈砚修道:“只是属下的职责是保护殿下,若是殿下跟随王爷与王妃跳下悬崖,属下也绝不敢苟活。”
    随之,一众暗卫立马现身,齐齐跪在他面前,大声道:“属下也绝不敢苟活!”
    沈砚修咬牙,道:“你们是在威胁我?”
    没人说话。
    前方孟昭衍的人和孟廉枫的人正在进行激烈打斗,而宋画祠和孟昭衍也相继跳下悬崖,而他,却像个局外之人一般,静静站立在这里。
    沈砚修眸色深沉,正要出手,但没想到暗卫统领比他还早一步动作,直接将沈砚修的穴道点住,在他破解之前,快速放下一句,“得罪殿下了”,而后将其打晕。
    沈砚修的眼睛睁大,下一秒却被迫合上,再也没有了知觉。
    暗卫统领将沈砚修接住,而后对着不远处的战场道:“上!”
    暗卫随即上前,给予孟昭衍暗卫助力,战场迅速扩大,孟廉枫的人站在铁链上不好施展,又被这方堵在原地不得前进一步,更多的人因为脚下不慎摔了下去,人数急剧减少,后面的人也没有了再进攻的意思,便一声令下纷纷撤退。
    孟昭衍的暗卫未曾说话,就见暗卫统领轻功跃起,将沈砚修扛在肩上,顺着铁链往前走去,瞬间隐没在云雾中。
    沈砚修的人撤退完毕,这边孟昭衍的暗卫却慌得不行。
    统领沉默片刻,而后道:“绕路去崖底!”
    “是!”
    孟昭衍武功高强,是死是活还未知晓,暗卫们必须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将人找到,不然他们也如之前暗卫统领说的那般。
    不能苟活。
    怕沈砚修路上就会复醒,暗卫统领又加了一道迷药,直到回到行宫,才给了解药,沈砚修渐渐转醒,看到眼前的场景忽的明白了一切。
    暗卫统领跪在床前,铿锵道:“请殿下责罚!”
    沈砚修闭了闭眼,一掌批下去,厉声道:“给我滚出去!”
    批的是统领身旁那块地,地上的痕迹入地足有一指深,可见沈砚修动怒非常。
    暗卫统领微动了下,随即道:“属下告退。”
    沈砚修颓然倒在床上,单臂捂住眼睛,静默中,一行泪渐渐从手下滑落。
    宋画祠,孟昭衍。
    被孟昭衍看着,宋画祠用下药后,抵不住药性便睡下了,孟昭衍再次将自己的衣袍盖上给她,随后坐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运功。
    昨天吐出来的血迹已经干涸,在深黑的石壁上显现不出颜色,故而宋画祠没有看到,若是看到了,她也该不好受。
    探了探内力,一夜下来,内力回复不少,只是筋脉依然是堵塞状态。
    他这回只抽了一息内力,缓慢的向堵塞之处行去。
    体内的乱力并非一味阻塞,还有的也能顺着他的筋脉流动下去,孟昭衍意识到这点,不免脑筋一动,可以将此种乱力疏导过来,化为己用。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看一息内力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便又加了一层,直到体内产生了些许反应,他才停止添加,而后便用这股内力慢慢将逆行的真流疏导过来。
    过程并不艰辛,只是有些乏味漫长,长久下来,他能感觉到随着气息的顺导,体内的内力凝聚得越来越大。
    心中一喜,他想了想,还是分出来几股同时作用,这样颇为耗费心神,也让他有些看顾不过来。
    凝神聚气,孟昭衍慢慢尝试,不曾松懈。
    

  ☆、第257章 内力深厚

时间慢慢过去,孟昭衍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洞口已经完全没有光线泄进来了。
    看样子已经是天黑,只是不知是何时辰。他也不会在意这些,醒来第一件事是去看宋画祠怎么样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不禁松了口气。
    宋画祠的医术是没得挑了,之前那样的高烧仅一方药就缓解了,好好休息大概也没什么大碍了。
    他在寻路出去与在此停留之间不断做抉择。
    如果是宋画祠,支持的一定是前者,但是他却是在考虑后者,毕竟宋画祠的病虽然稳定下来了,但到底是没有好。她身子弱,上去的一路坎坷必不能少,只怕会再出什么事。
    而且他们两人独自跳下来,上面是个什么形式还不清楚,他的人知道两人跳下来如果事情稳定下来必然会来找的,冒然出去风险还是很大。
    想到这些,孟昭衍突然意识到自从两人跳下来之后,已经有一天多没有进食了。
    长久的疼痛折磨下,已经让他几乎忘记了什么叫饿,但是他可以不吃,宋画祠不行。
    方才维持将近一天的调息,孟昭衍体内的乱力基本上已经被他利用干净了,不仅如此,他的内力大增,这不能不让他欣喜。唯一的不足是之前被冲撞下来留下的内伤还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在这样苛刻的条件下,是得不到很好的休息的,故而也只能硬撑着了。
    天色已晚,孟昭衍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去,一是怕宋画祠独自呆着遇到什么危险,二是怕她醒来看不到自己会出去。
    这样的想法与之前宋画祠出门的想法不谋而合。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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