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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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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深但说无妨。”
    “王妃气入口腔深处,可叫人将王妃体内的毒气吸取出来,再渡气给王妃,反复几次,王妃体内的毒气就能减弱不少。要醒来也是极快的事情。”
    “渡气?”
    “正是。”陆霖深点头道。
    孟昭衍抬眸,眼中晦暗不明,“你说的这人,是谁?”
    “呃……”陆霖深被梗了一下,随即道:“自然是王爷,这样亲密的事情,只能由王爷来做了。”
    孟昭衍移开目光至安然沉睡的宋画祠身上,知道她此刻没有大碍已经能让他松口气了,但是现在……
    他与宋画祠一直行君子之礼,除了宋画祠陷遭毒手的那晚,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而现在,陆霖深提出的这个方法,确实是过分来了许多。
    “王爷大可以多考虑一下,若是觉得……臣可以避讳一下。”陆霖深道。
    但是现在完全不是避不避讳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能做这件事情。
    陆霖深见孟昭衍还有迟疑,就双手合在胸前道:“此事王爷若还有思虑,霖深便不再多扰了,臣先行告退。”
    孟昭衍无声点了点头,他看着床榻上静默的宋画祠,一时之间觉得沉默都带着异样,宋画祠先前一字一句对他说的话还环绕在耳边,他忘不了,不然之前也不会颓丧至此。
    他们原本就像是回到了最初那般,只有他一个人放不下又舍不得。
    但是要让他跨过这段距离,就算是逼不得已,他也不忍就这样染指宋画祠。
    “王爷。”宫女在外面道。
    孟昭衍目光一凛,“什么事?”
    “陆御医走时让奴婢给王爷您带句话。”
    “说。”
    “陆御医说,若迟迟不踏这一步,如何能知其后景色,陆御医请您于后日在太医院内赏花。”
    话尤其怪,太医院里除了被晒干和正在被晒干的中草药,就几乎没什么可看的植物了。
    说是赏花,不过是一句口头话,给孟昭衍提个醒,却也正中孟昭衍的内心。
    正如陆霖深的所说,当他被宋画祠阻隔在外时,因为不想伤害宋画祠,他下意识选择了避让,然而,得来的结局就是此刻这样进退不得的地步。
    孟昭衍闭了闭眼,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再未见过她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会对这个传闻痴傻实则聪颖的宋四小姐勾住心魄,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回过。
    罢了。
    宋画祠如今昏迷着,就算醒来也应该不会知道,这一回,且当他是借这逼不得已之势,满足一下他心中的绮愿。
    且让他做回小人。
    孟昭衍深吸一口气,缓慢靠近被纱布遮挡的宋画祠,他掀开他们之间的屏碍,再缓缓低头,当她的面目在他眼里渐渐看不清之时,孟昭衍直直往下,双唇对上了他的。
    很软,呼吸轻且薄,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慢慢勾住他的鼻尖。
    只一下,就让他胸膛里的东西快要跳出来
    孟昭衍强压回住心神,慢慢用舌尖起宋画祠的双唇,再是牙关,香甜的气息越发浓郁。他缓缓从她的口中吸一口气,到后面,他便知道这就是宋画祠吸入的毒香了,孟昭衍怕毒气过到自己体内,短暂停留后,就离开了她的唇。
    如此反复,直到宋画祠口中的香气渐淡,孟昭衍再重新渡其过去,他一边触碰她的双唇,一边探宋画祠的鼻息,能够感觉到宋画祠的呼吸愈发有力。
    已经是缓解的征兆了。
    如是几下,孟昭衍的额上渐渐起了细密的汗。
    他缓慢再从宋画祠口中吸一口气上来,确定毒气的存在已经十分薄弱了,才将将离开她的唇。
    然而甫一睁眼,正对上宋画祠一双如同蒙了雾一般的眼睛,正充盈着水印,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宋画祠的嗓音极近低哑,带着轻易就能叫人琢磨透彻的哽咽。
    孟昭衍仿佛一时失去了说话的本能,他的面目停在宋画祠上方,两相对视中,却找不到彼此的视线,躲躲闪闪间,总是看不分明。
    然而下一刻,宋画祠双手搭上来,抵着他的胸口,见他猛的向外推,高声又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听声音,是已然崩溃的样子。
    “我……”
    话音未落,先落的是宋画祠双眸里蓄起的晶莹,这让孟昭衍一瞬间失声,且久久回不过神来。
    宋画祠别过脸,嗓音发颤,低声道:“你出去……”
    “祠儿,我……”
    “你先出去。”
    孟昭衍听的清楚明白,这四个字,是个没有尾音的收场,她再不会给他开口的几会。
    但是想想午时那般情景,他不想宋画祠再对他产生误会,也更不想因此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于是孟昭衍开口道:“祠儿,我并非有意那样做……”
    “我现在不想听。”宋画祠打断道。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但我还是要说。你方才受了奸人计策,当你睡时,在你的香炉里添了一味毒药,我那样做……是为你诊治。”
    宋画祠别过头,双眼红肿,眼角还挂着水渍,一脸不敢置信看着他。
    孟昭衍接着道:“我心知自己做了非分之事,但是如若有一个人必然是要那样对你,你才能醒过来的话,不论如何,那个人都只能是我。”
    他慢慢后退,说:“如果你要怪我,就且怪我吧,只要祠儿你能安然无恙,我承受些什么也无妨。你先休息片刻,我叫御医来再为你诊治一番。”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会再让别人知道了,你……且宽心。”
    说罢,孟昭衍彻底转过身,掀开面前的珠帘,缓缓朝外走。
    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宋画祠是医生,也自然想到了人工呼吸一说,对这个没有绮念的救人方式不加排斥。
    而现在,她莫名想到很多次,都是孟昭衍与她说完话,便留了个孤单凄怆的背影给她,以前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宋画祠下意识伸手抚上双唇,那里的触感在她睁眼的一刻还异常清晰,而现在,那种温度正在渐渐弥散。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而她也抓不住一般。

  ☆、第172章 下毒之人

陆霖深夜中又来了一次,给宋画祠细细把了脉,说了一通已经无碍的言辞,就沉默着退出去了。
    孟昭衍则整晚没有再过来,听说宋画祠已经醒了,便差人送了吃食过来,但是宽大的餐桌旁,也只做了宋画祠一人。
    她此刻是不想再问王爷去哪了这种话,一时之间她连自己的心绪都没整理好,关于孟昭衍的事,最可能避而不谈。
    孟昭衍走时那番言辞,她再蠢,也该听明白了,孟昭衍此刻并不只把她当做自己只当摆设的王妃了,也不只把她当做一个合伙人来谈,他对她动了真感情,在日头渐长之后,在她多番推拒之下,这种感情非但没有逐渐消弭,反而已经积累起来。
    这已经不是所谓三分钟热度可以形容的了,迟钝的宋画祠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孟昭衍并未刻意隐藏的这些。
    而她对感情之事向来一窍不通,而现在,也是想要躲的。
    次日孟昭衍自然去上朝,整个人恹恹的神情让皇帝也难得多瞟了他一眼,但是也仅是一眼,再未多说了。
    孟廉枫自然也看到了,他想到昨晚昭云殿里发生了各种事情,想到自己一环一环的动作,不仅让宋画祠中了圈套,就连孟昭衍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报复的快感太过强烈,孟廉枫春风得意的样子,收都收不住。
    下朝的时候殷商将孟廉枫叫住,道:“你与宋大小姐的婚约已定,有时间还是应当与宋太傅多熟络些许。”
    就是让两人暗度陈仓的意思,孟廉枫自然是不屑的,但是如今心情好,也就没有推拒,点头应允了。
    宋枝瑶的伤好的慢,平日里还是躺在床上休憩,大步不出一步,孟廉枫去的时候,宋太傅还在官署里,整个宋家没什么男丁出门相邀,管家只得一路将人引至前厅上座坐下,让人上好茶。
    管家匆匆感至后院,姚夫人叫宋枝瑶打扮一番去了前厅见孟廉枫。
    看着宋枝瑶一副病态模样,脂粉也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憔悴,孟廉枫不禁嗤笑一声,道:“宋大小姐的日子过得可真是好,不惜银两地将脂粉往自己脸上擦。”
    说着,他还悠然打开了折扇,在较为凉爽的季节,慢慢摇动扇柄。
    这是讽刺宋枝瑶的话,她自然听的明白,一想到后面还要受的刑罚,她整个人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劳烦五皇子挂念。”
    宋枝瑶自从皇帝宣布婚事以来,身份水涨船高,宫里面也有明着暗着巴结她的人。她走时买通了宫里的宫女,给宋画祠又添了一味毒药,宋画祠在睡时防备警觉不高,如果事情成功的话,现在宋画祠已经昏迷不醒,更甚者就是已无回天之力了。
    她现在正兴奋着,孟廉枫却偏要来泼她一头冷水。
    孟廉枫自然也知道昭云殿里夜间发生的事,他起先也怀疑那个下毒手的人是谁,后来不知怎么就想到宋枝瑶了。
    若说宫里想要害孟昭衍的人不少,单单一个宋画祠实在不引人注意,且这样拙劣的伎俩,向宫里那种产人精的地方,怕是不会出现。
    故而想害宋画祠,又如此蠢笨的人,大概只有一个了。
    矛头直指宋枝瑶。
    现在孟廉枫也不怕有外人,直接问道:“在宫里头给宋画祠下毒的人可是你?”
    宋枝瑶闻言愣了片刻,点点头,回问道:“你怎么知道?”
    呵,竟然问他怎么知道?
    孟廉枫差点要笑出来了,这么愚蠢的方法,估计也就宋枝瑶可以想得到了。宋枝瑶势单力薄,纵然有宋太傅纵容,姚夫人保驾护航,但是到底伸手够得到的地方有限,也只能搞到这种拙劣的毒药了。
    “你且先别管我怎么知道,孟昭衍及时发现,已经将宋画祠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宋枝瑶一瞬间失色,神情恍惚,她自然想到事情没有成功的可能,但是更多的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一刻倒有些接受不了了。
    孟廉枫嗤笑一声,道:“这么想害宋画祠?”
    宋枝瑶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你先不是想事情败露追查到你这儿怎么办,想的却是宋画祠如何了……啧啧,本皇子倒不知道,宋画祠到底与你结了什么仇怨,让你这般对她。”
    宋枝瑶别过头,眼底闪过阴鸷,低沉着声音道:“仇怨自然是有的,宋画祠蛇蝎心肠,她曾经做了那么多当重羞辱我的事情,我定然要让她还回来。”
    孟廉枫啧啧叹了两声,指点道:“妇道人家。”
    宋枝瑶再有不服也不能说了,看得出来孟廉枫今日心情不错,她眼珠转了转,道:“殿下,宋画祠在三皇子身边,总归对您是不利的。”
    “此话怎讲?”孟廉枫好奇地挪过目光,看着她。
    宋枝瑶定了定心神,缓缓道:“宋画祠此人,我与她一起生活数十载,从前还是痴傻状态,一夕之间恢复智力,就想着打压我与母亲二人,外人传道宋府尊庶不尊嫡,实在是妄言,殿下也曾经看到过宋画祠和宋乔淑如何在外人面前羞辱过我们的……殿下细想,也应该是明白的。”
    “宋画祠不过是引起外人误会,好赚取同情心,在批驳我和母亲一番,殿下,您可得为我们评评理。”
    孟廉枫自然是不信的,宋画祠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是宋枝瑶怎么样他确实了解一二的,嚣张跋扈,歪曲事实,自私自利,也不知道姚夫人是怎么将人养到大的。
    不过他是不介意的,他孟廉枫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人凑堆,不过蛇鼠一窝罢了。
    孟廉枫冷笑一声,道:“如若是这样,你还真该跟你这个妹妹好好学学怎么样才是真正的伎俩,听你这么一说,宋画祠倒是个用计的好手了,只是用的都是些后院上不得台面的。”
    “殿下……”宋枝瑶一听不对劲,忙唤了一声。
    “你哪天若是能及得上宋画祠分毫,我也不会这般说你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宋枝瑶身上,她实在是心有不甘。
    原本还想看着今日孟廉枫心情好,让他给宋画祠将上一军,这下只得告吹。
    “走了,宋大小姐就不必送了。”
    孟廉枫悠然往外走,管家知趣上前带路,一路走至宋府门口,宋枝瑶的手心都被自己掐紫了。

  ☆、第173章 对不起

此后几日,孟昭衍借由王妃身体不适,将人移至正殿,自己在偏殿卧下,正大光明地跟宋画祠分房而睡。
    自那一晚孟昭衍解释完,宋画祠就再未见过他。她白天极少能出门,只要天气稍微不好了,门口的宫女就能奉王爷之命把她拦下,热点冷点刮点风,一律不行。
    她能出去的时候,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多问孟昭衍在哪里,她也是躲避不及的,但是却不知是真的巧了还是如何,真就没有再见到孟昭衍一次,远远地打过照面都没有。
    陆霖深倒是常来,一开始讲解她的病情,但是宋画祠的身体自那次孟昭衍给其渡气解毒后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另一方面陆霖深算是念了好久,他原本就觉得宋画祠的医学研究不浅,多次想与之攀谈一二,一直未得机会,此次算是天上掉下来个好时机。
    他自然是对宋画祠没有绮念的,但是外人看来就不这么想的。
    这个外人,恰如孟昭衍。
    陆霖深每日带来的药用物品都不同,别人还以为宋画祠病得多重,但是孟昭衍知道陆霖深这是找到机会与宋画祠交深了,两人都极其好医,对医学有极强的兴趣。
    这样两个志趣相投的人,不怕他们不走在一起。
    这天陆霖深拾掇好自己的物品,与宋画祠告过别后,转身刚出了房门,就遇见树荫下已等待多时的孟昭衍。
    陆霖深见了自然要上去见礼,“见过殿下。”
    “没有外人在,霖深不必客气。”
    “敢问殿下,在此处可是为了等臣?”
    孟昭衍点头,“自然。”
    陆霖深垂耳,只等他说。
    “霖深近日,与王妃走得颇近。”
    只是句微妙的提醒,陆霖深却是懂了,他颔首道:“确实如此,我与王妃同时研习药理,对此都颇有涉猎,故而在这方面交流得要深些。”
    孟昭衍默了片刻,而后道:“霖深懂本王的意思就好。”
    “王爷,此事……臣还想与王妃……”
    “霖深。”
    孟昭衍目光扫过去,陆霖深下意识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他跟宋画祠这几日别的没说,只说了孟昭衍的病情,宋画祠说了她上次的发现,近几日他们刚有进展,若是孟昭衍此时出面阻止,确实是不妥,但是孟昭衍已然将他排外,这不是个好信号。
    “霖深,本王与你念旧情,许多事都纵容你。”
    “臣感念殿下。”
    “你要明白,王妃于本王代表什么……”
    “王爷。”陆霖深大胆打断道,他抬起双眸,淡淡看了一眼孟昭衍身后,再收回目光,孟昭衍瞬间明白了。
    “王爷与王妃之事,臣是外人,自然插足不得。臣在太医院还有公事要做,臣先告退。”
    孟昭衍没再说话,陆霖深垂下眸转身走了。
    刚才他那一个眼神,就让孟昭衍心中一凛。
    他渐渐转过身,树荫下散射进些许阳光,将他的眼前照得极亮而显得模糊,那个穿着素色衣袍单薄的身影,不知道在那里静伫了多久。
    “祠儿。”
    “孟昭衍,”宋画祠滚了滚嗓子,道:“我对不起你。”
    话落,起了一阵风,将孟昭衍的心吹的冰凉。
    孟昭衍试了半天,强扯起嘴角,难看地笑了,道:“没什么对不起的,祠儿,进去歇着吧。”
    宋画祠定定站了许久,原本陆霖深有一味药忘了带走,她想人还未走远就上前追过去,却没想到听完了孟昭衍跟陆霖深说的这些话。
    她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孟昭衍的心思她已经很清楚了,可是这样再次明明白白地听见,她无能面对,更无能接受。
    她只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无力而苍白。
    但是这一刻,当孟昭衍强笑着试图风轻云淡地将此事带过后,她的心像是被钉子钉进去,被榔头一下一下凿进去一般,钝痛无比。
    见孟昭衍的这一面,匆匆,而又转瞬即逝,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出不少距离,身影渐渐缩小,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以前有个人总是看天气,跟她说现在到了什么时节,说是初春,说是春盛,而现在,百花浓艳,绿荫繁冗,该是日光最甚的时节,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身上这么凉。
    像凉到了骨子里,像凉到了心里。
    孟昭衍在宫里住的时间不短了,皇帝从最开始召见他一回,就将人撂在昭云殿不管了,心情也差上不少,最近几日上朝都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这让那些以为靖王又重新得顾圣心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孟昭衍却仍旧一副不管不顾的状态,皇帝放他走,他便走,不放,他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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