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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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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靖王殿下与靖王王妃恩爱非常,若是叫靖王看见了他的王妃不守妇道,又当如何?
    啧啧,孟廉枫叹道,真是可惜了一段佳话。
    “你过来,按我吩咐的做。”
    孟廉枫将下人招至面前,低低碎语了几句,吩咐完后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小心,莫叫人看出端倪。”
    那人应了,将孟廉枫阴鸷的神色尽收眼底。
    泰旗替孟昭衍打开门,屋内皇帝已经借口乏了要休息,就将人挥挥手赶出来来了。
    孟昭衍回过神,向泰旗道:“有劳公公了。”
    泰旗笑眯眯低语,“折煞杂家了,杂家一个下人,为主子办事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只是杂家知道,圣上身子骨还硬朗,还需杂家再多侍奉几年呢。”
    孟昭衍接过泰旗的暗示,递了几个金叶子过去,泰旗收了将门关上,他才长长一吐息,闭上眼睛,还是方才皇帝那淡漠且不耐烦的神色。
    他在心中冷笑,慢慢离开了养心殿殿前光辉所照耀的地方。
    宋画祠还在昭云殿,宫里人生地不熟的,怕她出个事他临走的时候交代人跟着了,但是到底不放心,被皇帝拖了这么久,他已然归心似箭了。
    但是宫里是非多,截胡的人也多。
    这不,孟昭衍才走离了养心殿没几步,又见孟廉枫似风度翩翩摇着折扇向他走过来。
    “三哥这是要去哪里啊?”孟廉枫假意笑道。
    “本王要去哪里还不用五弟给本王带路,让开!”
    “指不定的事呢!看三哥这般焦急样子,可是要去找王妃?”
    孟昭衍眯起眼,危险道:“你要如何?”
    “给三哥带路啊!”孟廉枫收起折扇,扇骨拍着手心道:“若是三哥真要去找王妃,只怕这路不是我带的还真不行了……”
    他又凑近,压着声音在孟昭衍耳边道:“因为,我正知道王妃在哪里。”
    这话说的暧昧不明,孟昭衍下意识握拳,他以为孟廉枫趁他不在之际,将宋画祠给劫持了,正等着让他入网。
    可是宫中四通八达的,他哪来的胆子敢在这里截人,劫的还是他堂堂正正,明媒正娶公认的王妃。
    孟昭衍看着眼前孟廉枫得意的笑容,咬牙道:“带路!”

  ☆、第166章 设计生事

“我这一路行来,由南至北,可堪苍黎国境之辽阔,南方水土和北上繁华,都是令人惊艳不止的风景。”沈砚修赞叹道。
    “自然,南方山水似画,如梦似幻,是走遍一生也见不完的景致,且京上繁华,自然不是寻常之地也及得上的。”
    “哦?王妃也曾去过南方游览山水?”沈砚修不经意问道。
    “这……”宋画祠养在深闺,十几年痴傻当然没见过,她是林安,想去哪比之现在要马车木船,后现代的交通工具之便利是现在的人想不到的。
    “当然见过,有幸曾经去过一次,能够见到那样的幸事,也是此生无憾了。”宋画祠讪讪道,为了增加可信度,她想了想,道:“不过途中颠簸,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沈砚修赞同道:“确实,这一路花费我不少时间,就算是千里良匹,也经不得如此长时间颠簸。”
    他想了想,像是玩笑道:“若是能将代步的车马用以死物代替,人只加以操作,在路途中就可以省下很多力气,如果加快速度,也可节省很多时间。”
    宋画祠眼前一亮,“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呃……不过是在下的一些拙见,在路上实在是被折磨得厌了,无聊之时想到这些。”
    “不是拙见啊!”宋画祠道:“其实现在的工匠水平虽然很落后,但也有不少精致实用的器件,只要机关巧饰,靠暗力发动,也可以实现你所说的。”
    孟昭衍的轮椅就是一个实例,轮椅可以不靠人为推动就能行走,和现代的轮椅很像,且有很多机关巧制在里面,就算发生危险,孟昭衍也可以靠其保生。
    “王妃确实比在下懂得多,在此之前,对此我也只是谬想,没有真正付诸实践,王妃此言,实在叫在下有如醍醐灌顶一般。”
    被这么夸,宋画祠还是有些心虚的,那些东西也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经过现代科技成果的她根据记忆所说,相反,沈砚修能有如此见解,在这个相对落后的时代,才是真的实属难得。
    “你说错了,四皇子能有这样的想法,已经是……”
    “小心!”
    宋画祠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面前沈砚修神色紧张,伸手将自己往他的方向一拉,随即她便撞入沈砚修宽实的怀抱,久久,久久,回不过神来。
    而她身后,是被水溅了满地的残花,潦倒一片,以及因为差点泼了靖王王妃一身凉水的小太监,正跪在地上,浑身瑟瑟抖如筛糠。
    而这一切,恰落在了随孟廉枫一同来找宋画祠的孟昭衍眼里,看到宋画祠落在沈砚修怀里的那刻,他几乎再前行不了,孟廉枫玩味的笑就在眼前,而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宋画祠!”
    被叫的人闻声转过头,半个身子还在沈砚修怀里,因为动作太大,头发都有些散乱,被风一吹挡在眼前,眼睛就看不太清。
    沈砚修莫名地想此刻再多停留一分,但是宋画祠已经起了挣扎的意思,他便只能大方地将人放开,略退后几步,双手交叠在胸前道:“实在是情况紧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王妃见谅。”
    宋画祠再蠢也该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她摆着手说没事,地上跪着的太监还在哭声求饶,另一边孟昭衍已经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了。
    “你方才在叫我吗?”宋画祠指着自己对孟昭衍道。
    许是宋画祠的神情太茫然,孟昭衍又是一阵窝火,虽说是逼不得已沈砚修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一看到宋画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他心里就像是被人插了根尖锐的刺。
    也不怪宋画祠一时没反应过来,孟昭衍最客气的时候实在外人面前叫她“王妃”,私下里都是随宋乔淑一般叫她祠儿,像今日这般,连名带姓似的叫她宋画祠,还真是此间异事。
    “是,叫你,你可站稳了。”
    孟昭衍此刻的神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宋画祠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你怎么了,看着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画祠这般不明所以的样子落在孟昭衍眼里是无奈,落在孟廉枫眼里可就是平添了他看好戏的性质。
    这一幕恰是孟廉枫差人设计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带着孟昭衍来此,恰好一小太监路过,装作失手打翻水盆,以沈砚修的身手必然能及时免了宋画祠这一灾。
    后续再发生什么已是他无法掌控的了,但是巧了,偏偏沈砚修别的不做非要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如此,孟昭衍若是不生气,那还真是有负他们夫妻恩爱的名声。
    果见孟昭衍整张脸都染上异色,孟廉枫心里好不痛快,虽然这种小打小闹根本动不得孟昭衍分毫,但见到孟昭衍这般,他也能舒畅好一会儿。
    “你是差点出事,叫人带着你随便逛逛,人呢?”孟昭衍问道。
    宋画祠指着不远处被她隔在一边的人,道:“那呢,我跟四皇子谈些事情,不想被打扰,就把人搁那儿了。”
    “谈些事情?”孟昭衍眯着眼睛,神情危险,“现在跟本王回去。”
    “我们还没说完呢,你等会我,我们说完再会去也不迟,或者你要有什么事,自己先回去也行,我回头会找你的。”
    几句话就想把孟昭衍给打发了,他移开目光正对上沈砚修同时传来的视线,见到沈砚修镇定自若,甚至有几分赞同宋画祠的说法,他的神色更难看。
    “本王话不想再说第二遍,现在跟着本王走,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让你做些什么事,你还有置喙的余地不成?”
    话已经说得十分不客气了,长久以来,孟昭衍都持着两人平等的态度与她相处,像今日这般,是断然没有过的,宋画祠一听就来气,正想怼回去,一个“孟”字卡在舌尖,却被孟昭衍带有示意的目光给顶回去了,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宋画祠倒吸了口气,而后诺道:“是,方才的事是臣妾失礼了,还要多谢四皇子相救,不然这水可就明明白白地泼到臣妾身上了。还望四皇子多有见谅。”
    沈砚修一时没反应过来,宋画祠的态度转变极快,快到他有些不明所以。

  ☆、第167章 合约关系

沈砚修愣了一下,随即道:“不敢,情况紧急,还是在下失礼,还望王……靖王殿下和王妃莫要见怪,在下并未有多的意思。”
    他想了想,又道:“方才五皇子也是看见了吧,这奴才一时失手,在下才伸手搭救,实在是下意识的举动,五皇子见证,莫要明日流言传出去,我可真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孟廉枫当然没反应过来,他一个看好戏的,怎么也被卷进去了,还想着一会儿传些流言出去,顺道败坏孟昭衍和宋画祠的名声,但是沈砚修这么一说,直接将了他的死军。
    他强笑了下,道:“本殿下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三嫂不是孟浪之人,方才的事,也怪不得三嫂和四皇子,只能怪这没心眼的奴才。”
    他又刻意将宋画祠和沈砚修放在一起说了,扫了一眼孟昭衍,对方仍是目光灼灼,但似乎怒气已然消得差不多了。
    即便是盛怒之下,孟昭衍都知道这是孟廉枫故意为之,但是他确实想借这件事给宋画祠提个醒,即便是现在解释得已经差不多清晰了,他还是没能放下脸来,神色依旧难看。
    “既然这样,还要多谢四皇子出手搭救了,这个奴才,权且交给辛者库的人处理吧,让他长点记性,切莫再出这样的差错了。”
    孟昭衍这样说着,跪趴的小太监已经吓得哭出来了,听孟昭衍这么一说,急忙转了方向向他跪谢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他又皱了皱眉,道:“现在,跟本王回去。”
    谁都知道他这句话是跟谁说的了,宋画祠也毫不意外,她现在纵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忤逆孟昭衍,且这众人里还有孟廉枫。
    宋画祠垂首应道:“臣妾明白。”
    随后孟昭衍向沈砚修和孟廉枫二人告辞,便转过御花园的小道,带上被宋画祠搁在一边的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回了昭云殿。
    孟昭衍先行进入,昭云殿正殿经过长时间通气已没最初那般清冷了,且摆设器件都是新置办的,也存了那么一丝人气,孟昭衍走在前侧,宋画祠识趣地将身后跟着的人都隔在门外,叫人关上门,方才朝孟昭衍走过去。
    她心里是有气的,气孟昭衍当着别人的面薄了自己的面子,将自己当做一个平常妇孺对待,且她最讨厌的大男子主义孟昭衍都搬上来用了,她能不气吗?
    或许,还有些生气孟昭衍起初那声毫不留情面的“宋画祠”,直将她喊的心口都在发颤。
    “你早朝之后去哪里了?怎么迟迟不见你回来?”宋画祠问道。
    孟昭衍给两人倒了杯水,才道:“父皇找我用膳,我推脱不得,就去了,当时也没赶得及跟你说一声。你吃过了吗?”
    见孟昭衍还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意自己,宋画祠有些讪讪的,气也攒不起来了,“我吃过了。”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会跟沈砚修碰上面?”
    “你不是叫人带我随处转转吗?走着走着就看到他了,上次他救下姐姐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道过谢,一时就多聊了几句。”
    宋画祠的眼里放光,显然这个“多聊了几句”并没有那么简单,孟昭衍见了,心里又是一阵吃味。
    孟昭衍脸色又难看起来,“我倒是忘了父皇将他也安排在这皇子宫殿居住,没想到让你们碰上了。”
    宋画祠赞同地点头,表示不是我故意跟他遇上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孟昭衍扫她一眼,道:“但是有一点,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王妃,已是我王府的人。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我,你也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后,像这样失态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今日的事情我们暂且揭过,我也不再多说你的不是。你小心着就是。”
    “你的意思是要我远离周围所有人吗?”
    孟昭衍想了想,点头道:“如此甚好,保持适当的距离。”
    “可是四皇子是姐姐的救命恩人,他我也不能接近吗?”
    孟昭衍青筋跳动,“你是我的王妃!为何要接近他一个陌生人?”
    “他不是陌生人吧?你对我吼什么?我只是道谢,多的又没有多说……”
    “没有多说?”孟昭衍冷笑,“没有多说孟廉枫把我从养心殿带到御花园的一路,你们都在道谢不成?那这个谢谢可真是说得有些久了。”
    宋画祠头疼般闭了闭眼,深呼吸两下,对他说:“孟昭衍,你是不是管我管得太宽了,我跟沈砚修说些什么你为什么要知道?我一没有讨论国家大事,二没有讨论皇室秘辛,与你毫不相干,你又有什么理由要这般质问我?”
    “除了这些,我们可以聊的多了去了,大可以畅所欲言,就算,就算今日我们讨论的是园子里的哪朵花好看,我也不用跟你报备一声。你这样对我,我难以理解,更难以跟你沟通,你生气又如何?我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又怎么开解你。”
    “还有,孟昭衍你一定要记清楚一件事,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与你只是连一纸契约都没有的合约关系,我要我的,你要你的,止步于此,再多的,我没法给你,你也别想向我索取,我希望你能明白。”
    “好,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
    宋画祠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她说得条条框框,一字一句都很清晰,但是心里已经翻腾的开始打鼓,鼓声阵阵似要戳破她的耳郭。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说到后面,孟昭衍的气莫名的渐渐消下去了,反之涌上心头的,却是心里那根刺被一下一下搅动而带来的刺痛感。
    他愣了许久,手保持着握着杯子的动作也一直没变,一时间,却是被宋画祠这些咄咄逼人的话给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是他越界了吗?
    若说越界,他早就做了这样的事,从第一次为宋画祠感到心动,就是一次越界,从他想要把他们的婚姻关系上升到名副其实的地步,就是再次越界,从他一点一滴地对宋画祠好,慢慢地渗透进她的生活里,就是步步越界。
    他回头看看,已经回不了头了。
    这世上,哪有一颗心交付出去还能还回来的呢?
    但是这颗心交出去,得到的却不是天下所有有情人想得到的另一颗心的回望,得到的是字字句句的回绝,得到的是砖砖瓦瓦的屏障,得到的是刀刀剑剑的刺伤。

  ☆、第168章 空等

半晌后,孟昭衍轻笑了声,他眼睑下垂,目光盯着自己手中茶杯里无波的水面。他道:“罢,罢,我是该好好想想,这些,都需要祠儿你提点我,是我,多想多说了。”
    他抚了抚眼角,那里一度抽痛过,算账的情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就能一瞬间将他完完整整地抹煞了。
    他笑着转过身,声音徐徐,离开的速度也缓慢。
    “今日一事,全怪我,我一时冲昏了头脑,还望祠儿莫对我心生怨怼,如祠儿所说,你我的合约关系,还得继续进行下去,不要让这件区区小事,伤了你我和气,你说这可在理?”
    孟昭衍虽是问话,可人已经走远了,他是从心底里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然而下一秒,宋画祠却追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也许是不留情面给了孟昭衍这样沉痛的打击而觉得怜悯,又或是其他什么,总归是说不清楚。
    她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才哑然道:“快到午膳时间了,你要去哪里?”
    风大,且吹了一地簌簌声,那个已经走远的人怕是没有听清,未给他任何回应,身影就渐渐消失了。
    这个问题,自有人来给宋画祠回答,当宫人们将午膳摆满桌上,看着是总管的太监上前一步,笑道:“王妃您且用餐吧,王爷交代过了他要与内阁大臣们商量国事,可能要晚一点儿,请王妃先行用膳。”
    这个答案太监给得囫囵,谁都不知道这个一会儿是多久,宋画祠看了眼门外,下意识觉得这个一会儿可能是很久,可是当她举箸却迟迟下不去筷子时,想了想终于作罢。
    她道:“你去给王爷传话,我等着他,他若不回来,我便不吃。”
    太监为难了片刻,正想开口劝,就被宋画祠的眼神给煞到了,“你不用多说,我话且撂在这儿了,什么事能把吃饭都给忘了,你去传话,怎么做,还需王爷定夺。”
    太监也不再想着多说,连忙应了是,转身就叫人去传话,还特意叮嘱过得一字不差地传,至于传到了谁的耳朵里,可就不是宋画祠能预料到的了。
    孟廉枫惊得喜得放下筷子,眼里冒着精光,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当真如此,王妃当时的脸色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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