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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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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乔淑脸色蓦然苍白,这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嫦云被带走时就是这般,凄惨而绝望。
    反观宋画祠,听到下人如此大喊着“王爷”二字,眉皱得更深,她此刻没注意宋乔淑的脸色,只拍了拍对方的手安抚,而后提高声音,唤道:“夕月!”
    夕月提着裙子跑进来,服了一身,道:“王妃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
    夕月又提着裙摆走了,宋画祠这才注意到宋乔淑脸色煞白,看着极其不自然,“姐姐,你怎么了?”
    宋乔淑指尖颤动,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想压下这份恐惧感,一个失手打翻了茶壶,茶水沿着桌边沾了衣裙,将两人齐齐惊住。
    还好茶水放凉了有一会儿,不太烫,宋乔淑心口颤动不止,连忙拿帕子擦拭。
    嫦云那副浸了血的身子仿佛就在她眼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宋画祠见宋乔淑这样慌乱的样子,倒觉得奇怪,也伸手拿帕子帮她擦拭,缓声安抚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宋乔淑抬起脸,苍白映在眉间,却强笑道:“无碍,不过那下人叫的太过凄惨,初听闻吓了一跳。”
    原来如此,宋画祠倒不觉得奇怪,宋乔淑养在深闺,除了受到姚夫人刁难受过皮肉之苦,也未曾见过多少惨绝之事,待她冷静下来,便问道:“姐姐方才想说什么?”
    宋乔淑哑然,她想说的是什么?
    想说不是那样,我爱慕王爷时日之久非常人所想,并不会随时间推移渐渐消磨。
    想说祠儿夺了王爷的爱意却不自知,反让我遭如此难堪。
    想说若你对王爷不曾生情,便远离王爷,千万勿做懵懂凉薄之人。
    想说很多很多,可千言万语似卡在嗓眼,被那一声惨叫绝了前路,断了退路,她说不出,也咽不下。
    她不甘。
    宋乔淑如何不知,其呼声高亢凄厉,偏偏响在了这角落汐婉阁里,不是孟昭衍又能是谁。
    他借一条贱命,送她一个彻底的警告。
    “祠儿,我……无事。”
    宋乔淑紧紧攥紧手里的帕子,抬头瞥见夕月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管家,正呵呵笑着,宋画祠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问:“夕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夕月摇头,看着管家,管家上前一步,自然接过话茬,“回禀王妃,是府里下人不懂规矩,犯了府里的忌讳,王爷命人将其仗打五十大板,且赶出府去。”
    “如今怎么样了?”
    “王妃问的是谁?”
    “那个下人。”
    “板子刚打完,已是半死不活之状。”说着,管家稍一抬目,正对上宋乔淑已显得发愣的眸子,看得对方心惊肉跳,直直躲着身子,仿若那目光似蛇蝎一般,随侍可叮咬到自己。
    宋画祠并未注意到,她拧着秀眉,道:“王爷?他怎么这么凶狠不留情?”
    管家虚虚拱手,放过宋乔淑,复垂下眼睑,道:“王妃莫怪王爷,那人犯了府里的规矩,王爷先前已是将人警告过了,不过那人不听,将王爷的话置若罔闻,这般,便有了今日王妃见到的样子。”
    “王妃细想,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王爷若是一直手下留情,只怕到时下人都敢骑到主子头上来了,这便是所谓的,得寸进尺,”管家一侧身,将话头递给宋乔淑,“宋三小姐,您也评评理,王爷这般处置,可是在理?”
    话落,一片寂静,宋画祠也是了然了几分,对孟昭衍的怨怼没那么多了,只是心有不忍罢了。
    正如管家这般说的,知错能改便是好手,若是得寸进尺,这样的人也留不得了。

  ☆、第102章 妥协

宋画祠顺着管家的话看向宋乔淑,见她从刚才就莫名苍白的脸色此时非但没有缓和,此时更是白了几分,心想肯定是管家方才说的那些定然又将姐姐吓着了,便连忙道:“姐姐别怕。”
    她复又转头,看向管家,皱着眉道:“我知道了,王爷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管家摸着半尺胡子笑眯眯地退了,目光又似有若无地扫过宋乔淑的脸,直将她最后一根神经挑断。
    “夕月也出去吧。”
    “是,奴婢告退。”
    夕月跟着管家后面走了,宋画祠感觉到宋乔淑的身子突然止不住地颤抖,忙将她手握紧,发现指尖凉的惊人。
    “姐姐别怕,以后这样的事都眼不见为净就好,我会护着姐姐以后少沾染这样的事。”宋画祠低声安慰着,终见宋乔淑的手开始回温,脸色也开始好转。
    她长呼一口气,这件事终究还是被她记在心里了,回头一定要问问孟昭衍。
    “姐姐,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我,孟昭衍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
    宋乔淑转眸,不敢直视宋画祠这般灼热的目光,心口一直悬着的线,在方才管家的目光里彻底挑断,她想若是她仍旧告诉宋画祠她对王爷痴心不改,那下人的下场就会是她的。
    她不敢。
    宋画祠挑起拉平的嘴角,强笑了几分,道:“祠儿,先前是姐姐不好,我那时不过是想着从前对王爷有感情,念念不忘,所以向祠儿那样说,其实不过是些玩笑话。”
    她拍拍宋画祠的手,不动声色坐远了些,继续道:“祠儿莫怪我,只是我那时没看懂自己的心,不过少年心性对王爷存了心思,哪能当真呢……”
    她垂下眸,一阵怅惘,似真似假,在宋画祠眼里却像是认错的姿态。
    少年心性?
    只道是如此吗?
    宋画祠苦笑,“姐姐的少年心性,却叫我做了次坏人,闹了个笑话,我那样跟孟昭衍说,他不得气个半死,最后却还是依了我的愿,最后姐姐却说,只是个玩笑话……”
    “我这是干了什么蠢事!”
    宋画祠一张苦脸,孟昭衍到底脾气好,得到那样的结果都不生气,还要面对自己的质疑。
    她现在满腔的悔恨,只想对孟昭衍说声对不起。
    宋画祠没看到的地方,宋乔淑紧紧握拳,指甲堪堪深陷掌心。
    她承孟昭衍温柔,她一颗真心,只当祸心。
    宋乔淑蓦然笑了,她松开那只手,疼痛藏在袖帕里,看着宋画祠,“是了,姐姐知错,幸好王爷没有怪罪你我,不然姐姐真要去王爷那儿请罪了,也不知,闹这么一出,王府是否还能容得下我……”
    “姐姐别乱想,”宋画祠忙止住她的话,“我把你带到王府,就是要脱离宋府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既然孟昭衍答应我了,就必然要保护你我,否则,言而无信,他这个王爷也是白当了。”
    宋乔淑虚虚点头,便道:“祠儿回去跟王爷好好说说吧,姐姐有些乏了,想歇会儿,晚饭也不去吃了,叫厨房给我端些过来就好。”
    “那姐姐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宋乔淑淡淡嗯了一声,眉间似遮了云般阴翳,终是没叫宋画祠看出来。
    宋画祠又叮咛了几句便出了门,夕月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为着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看四下无人注意,便问:“王妃还好你晚些出来了,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血腥非常,奴婢都不敢看……”
    “看到那个被打的人了吗?”
    夕月摇头,“未曾,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打完了,只地上余了一滩血,想来那人也伤的极重。”
    宋画祠再度拧眉,却不再言语。
    回了绘颜阁,孟昭衍坐在院中依水搭建的小亭中央端坐看书,好不惬意的样子,宋画祠屏退了夕月,走上前去,道:“王爷雅兴,观景览书。”
    孟昭衍闻声抬头,嘴角不自觉凝笑,道:“王妃问的如何?”
    宋画祠右手摸上鼻子,一想到自己先前不相信孟昭衍非要去探探虚实的样子就觉得尴尬,孟昭衍也不急着等她回答,对站在远处的夕月高声道:“夕月,去拿个披风给王妃。”
    夕月高声应了,转身进屋,孟昭衍看着宋画祠漫不经心笑,“晚间风凉,祠儿病才刚好,万不可又着了凉。”
    宋画祠讪讪,坐下来,道:“多谢。”
    “无妨。”
    一时沉寂。
    宋画祠低着头,衣袍下摆要被自己玩皱了,才终于开口,“我问过姐姐了……”
    孟昭衍伸手,止了她的话,原来是夕月递来了披风,素色的布料,边上裹着白狐皮,瞧着就很暖和。
    孟昭衍接过披风,顺着动作帮宋画祠系上,一时间两人靠的极近,宋画祠双颊没来由的发烫,而孟昭衍身上气息却冰凉,指尖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脖颈,也觉着凉意透过皮肤传到了骨子里,一热一冷双双冲击,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抱歉,在外面呆的久了,身子有些凉。”
    孟昭衍身子收回,窒息感也跟着消散,宋画祠却有些下意识的不舍。
    她不甚在意,道:“叫夕月也帮你拿个吧?”
    孟昭衍笑了,“无碍。”
    他一笑,眼睑上抬,眸里似要溢出星光般绚烂。
    宋画祠看得愣了,堪堪移过目光,然后道:“姐姐同你说的一样,是她错了,也是我错了。”
    “孟昭衍,对不起,跟你闹了那么久。”
    她眼里愧色明显,看得孟昭衍有些心疼,两人隔了半个圆桌,他无声靠近了些,眸光带着清澈的温柔,但是低垂着眼的宋画祠看不到,似这般,他们总是一个望,一个躲。
    久久无息,也久久看不到头。
    “祠儿,我那时虽然生气,但到底说的不是气话。”
    “什么?”宋画祠终于抬头,蓦然撞进他似深潭的眸子,似三月回温,流转回生。
    他轻轻叹,“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个王妃,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我……”宋画祠别过头,躲过那道视线,却觉总是避不过,总是能感知到。
    “我知道,皇上遇刺婚事,我逃不过,索性嫁给你了,我们之间有约定,你护我一生,这个王妃,我也做一生。”
    她抬起头,眼里是死拼出来的坚定,缓缓道:“却再没有多的了。”
    却再没有多的了。
    三月春寒,他似这刻才感到指尖寒凉,凉出了轻颤。

  ☆、第103章 节节败退

他左手搭右手,又换右手搭左手,来来回回,堪堪止住了指尖的颤抖,却是止不住心上的。
    孟昭衍抬头望她,好像自他说过那方话后,她便没这么直视过他了,这一刻,显得那么珍贵而残忍。
    他笑了笑,是春花也不比的绚烂,眸里一捧星光,终于暗了暗。
    孟昭衍长袖遮着手,那些颇显愚笨的动作终是没叫宋画祠看了去。
    好一会儿,是沉静了好一会儿,久得宋画祠快忘了时间,她对自己的心不甚明了,像是胸腔里又进了半山的雾气,朦朦胧胧,比以前更模糊了些,只是孟昭衍面上的神伤,她看了个明了。
    想伸手,也不知是遮自己的眼,还是遮他的眼。
    不知是想眼不见为净,还是让他,别伤心了。
    孟昭衍先一步动手了,他又挨近了一分,伸手轻轻拢了拢她脖间系得松散的条带,眉眼浅淡至看不清,道:“风起了,回屋去吧。”
    果真是起了,花叶婆娑,飒爽声一片,她额前的碎发都跟着荡。
    宋画祠点点头,躲开他还放在半空的手,绕了桌椅朝亭外走,风刮起亭周围素色的纱幔,刮起她落地的长袂,宋画祠止了步子,回头问道:“不走吗?”
    孟昭衍仍在原地,不再含笑,却也温柔,“不了,我再坐会,把书看完,也就几页了。”
    宋画祠心乱,胡乱点头,抬步走了。
    夕月隔着远,却也看得分明,见宋画祠朝屋内走,便立马上前跟着,宋画祠回到内殿,身子渐暖,脱下披风,拿在手里好像还有孟昭衍身上冰冷的气息,她愣了愣,又强行将思绪甩开。
    夕月见她脱衣,便问:“王妃可是要小憩片刻?”
    “不了,”宋画祠摇头,“你去药房把我的医书拿过来,我看看,也算消磨时间。”
    夕月一听,却是笑了,道:“王妃不能看。”
    “为什么?”
    “王妃若是看了,手边没有药材试用,便要心急,心急便要找药材,找了王爷必定不让,王妃肯定也要因此跟王爷置气了……”
    来来回回的,竟是脱不了“王爷”二字。
    宋画祠摆摆手,“我的好夕月,不要再提了,你快去拿吧,我保证不手痒。”
    夕月笑得更深,她不过借着胆子打趣王妃,不敢真的不敬,便道:“王妃命令,夕月不敢不从,王妃且等着吧。”
    “好。”
    夕月悄然走了,宋画祠坐在桌案,指端摩挲着空杯杯沿,望着一壁烛火,久久回不过神。
    天有些暗了,孟昭衍这边看着宋画祠进了屋,随后各处窗户显映物影,能瞧见宋画祠一抹身影在窗纸上隐隐现现,叫人瞧不透彻。
    半晌,天暗得快,孟昭衍打了个手势,暗卫如影般随现。
    “告诉周准,明日朝堂,多帮衬着些。”
    语毕,孟昭衍摆了摆手,暗卫复凭空消失。
    周准府上,案前蓦地落了轻飘飘一张纸。
    周准看完,眼里划过一丝清明,而后两指拈着薄薄纸片,放入炉火中,消失殆尽。
    孟昭衍扶去了落在腿上的碎叶,缓缓滑动轮椅,进屋。
    宋画祠见孟昭衍进了屋,方敛了思绪,也许是方才说得透了,现在倒没有躲他的意思了。
    孟昭衍依旧落落大方,只见他隔着屏风换下凉透的外衣,而后道:“去饭堂吧,该有人来叫了,我已经吩咐了今晚做你爱吃的菜。”
    宋画祠嗯了声,道:“我等夕月,她帮我去拿点东西了,还没回来,应该得过一会儿。”
    “跟你一起。”
    两相无话。
    管家跟着夕月一块儿进屋,管家先开口,“王爷、王妃,晚膳准备好了。”
    “外头风势如何?”
    “下午起的风,这会儿更大了。”
    孟昭衍点头,道:“叫人将晚膳备到绘颜阁。”
    “是。”
    “汐婉阁那里,也别落下了。”
    “是。”
    管家倒退几步,转身离了,夕月才将手里的书本放在桌案上,对宋画祠道:“王妃,您要的书,夕月给您拿来了。”
    孟昭衍耳朵一动,问道:“什么书?”
    夕月早知王爷会问,答案是备好了的,“王妃在屋中呆着无聊,想要拿些书本打发时间,便叫奴婢去药房将这几本医书拿来。”
    孟昭衍果然皱眉,对一旁宋画祠道:“你想看书,王府书房里千万书卷等着你翻,这些医书就暂且作罢,回头你想看什么书,叫夕月去找。”
    宋画祠一听不对劲,忙说:“我只是看看,在这里看,不去药房,也不去搞什么药粉了,看看也不会出什么事啊!”
    “不行。”
    “孟昭衍。”
    “说了不行就不行,等你好全了再看也不迟。还有,你是研医,并非研毒,以后关于毒药方面的,也不能再看了。”
    话里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宋画祠知道孟昭衍这是关心自己,倒也没有再反驳,且他说的也在理。
    “我明白,”宋画祠看过去,“我只有一条命,也惜命,你也不用这样总看顾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这话一旁夕月听了,只觉得是王妃被孟昭衍训得不乐意了。
    而孟昭衍却知其中明细,他也不在意,手指触上杯沿,为自己添了杯水,浅饮一口,淡淡道:“是了。”
    今日见了,是她步步倒离,他看似往前走着,却是节节败退。
    她不知皇家事端轻易将人命拿了去,不知人心叵测一朝抬头即落了深渊,更不知多少眼睛盯着看似守卫重重的王府,看得通透。
    那也不怕,她的命他为他护着,路险为她平,遇渊为她填,有他孟昭衍一天残喘,必有她宋画祠,一日欢颜。
    管家动作也是快,两幅碗筷加满桌菜肴即刻送来,宋画祠扫过一眼,确实看到孟昭衍说的尽是她爱吃的菜。
    其实宋画祠并不挑食,只是哪些菜多添了几筷子就被孟昭衍记下了,从这看,他也确实有心了。
    晚上宋画祠捧着医书,待孟昭衍睡下有一会了,才脱下松松搭上的披风,放下帷幕睡了。
    床大,四个人并排睡着也不嫌挤,两人隔着甚远,但夜中寂静,也能知觉彼此呼吸,宋画祠知道孟昭衍没有睡下,一时也睡不着。
    “孟昭衍。”
    “怎么?”
    “我今天在姐姐那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惨叫,说是你把人……”
    孟昭衍话音染了笑意,道:“我知你说的哪件事,王府里有人无视规矩,我不得杀鸡儆猴吗?”
    “那也太残忍了……”
    “残忍?不过是几声惨叫,一盆鸡血,有何残忍?”
    “鸡血?”
    “是啊,鸡血。”
    两相无声,片刻后,低低传了两道笑声。

  ☆、第104章 多事之朝

金銮殿内,王庆着紫袍竖高官,佩十三銙金玉带,执象笏,列于文官一侧,改昨日狼狈丑态,目光长凛,盯着殿中最前方金銮宝座,上面此时还空空如也。
    “圣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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