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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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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商整理衣装,气势煌煌,紧式盘扣落在锁骨上,若不是那双阴沉沉的眸子,看了也能叫人挪不开目光。
    但问题是,根本没几人敢看他。
    左相府是皇帝御赐的府邸,离宫门只半柱香的距离。
    殷商举着令牌畅通无阻,这一趟目的旨在去见孟廉枫,但他得先去一趟殷贵妃殷柔的嘉毓宫,寻个由头才能正大光明找着孟廉枫,好好计算计算今天发生的事。
    殷贵妃前几日才刚从冷宫里放出来,虽只是小戒,却被她以为是失了自己贵妃的妆容,她心有不甘,这几日皇帝也未曾临幸嘉毓宫,心情更是不好,此刻就算是与自己向来亲近的胞兄来了,也提不起什么招待的心思。
    殷贵妃盛宠多时,已然养出了副性子,差点儿就想把殷商给堵在宫门外,最后身边的贴身婢女提了个醒,她才忍了忍,叫人进来。
    殷商长袖垂于胸前,弓着身见礼道:“臣,见过贵妃娘娘。”
    殷柔隔着珠帘未曾真正现身,殷商已然明白自己妹妹的性子,知道她前几天受了委屈,这时候也没多的心思计较,直道:“娘娘,臣有事禀报。”
    殷柔暗笑,无事你能找上我吗?
    她伸出五指欣赏了一番自己指上的指扣,漫不经心道:“说吧。”
    “娘娘可知,五皇子殿下最近又做了什么事?”
    提及孟廉枫,殷柔此刻终于多了份认真,她避讳着屏退了下人,才道:“哥哥可知道些什么?”
    “自然,”殷商咬牙,没有外人在场也不再谦卑,道:“枫儿前几日想拉拢参知政事王庆,这无可厚非,但是枫儿实在愚蠢!”
    “怎么?”听见殷商骂孟廉枫蠢,殷柔不太高兴。
    “呵,枫儿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说王大人爱妻如命,便将其妻儿绑了,压至密处看管着,并以此来威胁那王庆!”
    殷柔淡淡道:“这样做自然好,哥哥认为有何不妥?”
    殷商几乎跳脚,“当然不妥!枫儿势力顽强,却并非独揽大权,孟昭衍深不可测他竟是忘了个一干二净!计划还未成功,便叫孟昭衍将人救了去,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叫那王庆被逼急了反投靠了孟昭衍!你说,枫儿这叫干的什么事!”
    殷柔听完也是眉心一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此刻全是摸不透的眼色。
    枫儿这一步走的确实不妥,但是王庆在朝中的地位也并非举足轻重,丢了一个王庆又如何?
    随即,殷柔嗤笑一声,“那又如何?有本宫在宫里面守着,哥哥为枫儿在朝堂上铺路,别说一个,纵是十个孟昭衍,也不及枫儿的半根指头。”
    殷商听得不由更心糟,殷柔的大意若是不改改,日后定是要吃大亏的,“娘娘,恕臣多嘴一句,孟昭衍如今虽是个瘸子,但能活至今,已然表明他的深不可测。”
    提到这个,殷柔又是一笑,她随手把玩一个橘子,竟是真的不在意,“他孟昭衍一个瘸子,能翻起什么浪,再说,她母亲一介贱婢又如何与本宫拼!哥哥实在多虑!”
    殷商还想再说什么,殷柔直叫头疼道:“这些话哥哥说与别人听吧,本宫自有定夺,不劳哥哥费心!”
    殷商咬牙,装作讪讪而退,“那娘娘且休息着,臣告退。”
    殷商退出嘉毓宫后不禁苦笑,这个妹妹在后宫摸爬滚打的,凭借一手狠辣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已是被盛宠麻痹了,她且自求多福吧。
    进宫的目的到底不在殷柔这,殷商没费多少心思,便匆匆往孟廉枫的寝宫里赶。
    皇子的住处与后宫相隔甚远,如今孟廉枫还未封王,自然只能在皇宫深苑里拘着,见他一面也着实不容易。
    殷商走了半个时辰有余,才看看走到孟廉枫的寝宫。
    殷商是熟脸了,下人自然不敢拦着,上了茶,又驱了两个奴婢在一旁扇风,闲杂人等将将退下。
    孟廉枫生了一场气,好不容易睡下,又被下人叫醒,眼睛半眯不开,气势却暴涨,“我说了任何人不要打扰我,狗奴才你没听到吗?”
    那人缩着身子发抖,颤着声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是左相来了,他说他要见您,奴才才来叫的您!”
    左相?他舅舅?
    孟廉枫倒也不傻,脑筋一转就知道殷商此次为何前来,他心中发虚,气势也攒不起来了,只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我这就来。”
    孟廉枫到底是怕殷商因为王庆一事来找自己兴师问罪,对他来说就是一大麻烦,他自己心里压着火不说,一会儿可能还要受着殷商,自然是百般个不愿意。
    但也无法,最后孟廉枫硬着头皮换了衣服,慢慢来到前殿。
    殷商面色果然不好,面前的茶杯里水是半分不少的,见到孟廉枫一出现,便立马摔了杯子,热水四溅,与方才在书房摔了砚台的姿势如出一辙。
    孟廉枫撇撇嘴,就会来这招。
    殷商到底伤不得孟廉枫,杯子摔的地方离孟廉枫甚远,热水怎么也溅不到他,但到底还是让孟廉枫心里蒙了层不快。
    他冷冷道:“舅舅今日进宫有何贵干?”
    殷商不是好脾气,直截了当说:“王庆之事,可是你授意的?”
    终究是逃不过。
    孟廉枫别开目光,心虚道:“是。”
    “蠢货!”殷商再次骂出,“你可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可曾想过如是做有何后果”又可曾将此时与我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未曾!未层!一个都不曾!”
    殷商冷冷看着他,“如今你羽翼未丰就想着飞,能不摔个半死吗?这就是你的教训!”
    “此次还算轻的,丢了个朝中猛将,若有什么后果惊动到了皇帝那里,凭他喜怒无常的性子,你可有的受得!”
    孟廉枫早已握紧拳头,不说话只因自己存了点心虚与对舅舅的尊敬,此刻却再也忍不住,直吼道:“够了!”
    


  ☆、第97章 殷孟生隙

话落,望见殷商一张蒙了惊的脸,孟廉枫自知理亏,悄然松了拳头,咳声道:“舅舅,此事我先去也与府中幕僚商量了一二……”
    孟廉枫性子烈,早年被宠的没了边,殷商到底是怕激他再干出些糊涂事来,便也稍敛了怒火,问道:“商量出什么来了?”
    “那王庆先前便与我不对盘,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且三品朝官,手上不少门生又如何?若此事不成,日后我可慢慢拉拢。如今明眼人都能瞧见我与三哥孰优孰劣,倒真不怕那王庆日后能翻起什么浪来!”
    孟廉枫一副得意样,看的殷商又是一阵咬牙,他压着火,右手搭在腿上,却是紧紧抓着长袍摆处,“呵,真是好计量,可你知,那王庆被救回妻儿后,干了什么?”
    孟廉枫不以为意,“干了什么?总不能还想着报复我吧?”
    “未可知。”
    嗤笑一声,“就凭他?我动动手指就能脱了他的乌纱帽,他还能干什么?”
    “王庆不能干什么,孟昭衍倒是有这个能力,你倒真是心大!”
    “什么意思?”
    殷商恨道:“这边妻儿被安置好,王庆转眼就去了孟昭衍府上,其意味明了,尽在不言中,这才小半天,只怕京中五品以上朝官都知了,这王庆王大人,投了孟昭衍一队!你现在还不认你干了蠢事吗?”
    孟廉枫一震,心中大惊,立马问道:“怎会?王庆向来中立,干了不少得罪我与孟昭衍的事,孟昭衍难道什么都不计较,就这般收下他了?怎么会?”
    “你以为是你吗?”殷商斜睨他,“孟昭衍的容人之量,你且要好好学学,王庆狗急跳墙,经你这么一步,孟昭衍只需作壁上观,便能收了一员猛将,我的好侄儿,你这干的真是好事,若不是时局不对,想那孟昭衍还得登门来谢!”
    殷商一拂袖,抖风之声凌空而来,生生震碎孟廉枫起先还用来镇定自若的自信。
    他想过将王庆收于丰下后孟昭衍失色的模样,想过他于朝堂借王庆之力大力打压孟昭衍的模样,想过孟昭衍落草为寇为他刀俎的模样……
    却怎么也料不到会得来今日这么反转的一局,这便是正正好的“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势气”,纵是要怪,也只能怪到他自己头上!
    “孟昭衍!孟昭衍!又是你!你一个瘸子,凭什么能与我争,次次与我争锋相对,这天下还能是你的吗?我到要看看,一个王庆在你手里,你能给我刮出什么风来!”
    孟廉枫恨恨咬牙,上好的香沿着炉鼎上空渺然散开,殷商见孟廉枫情绪到了,也不再严厉,只道:“你且注意着,这样的错下次不可再犯,若要出什么动静,必然要派人通知我。”
    孟廉枫眸色暗了暗,不清不楚问道:“舅舅可是要垂帘听政了?”
    殷商摸爬滚打的多少年,自然能听得懂孟廉枫话里意思,他道:“枫儿切勿多心,如今是你我该拧成一股绳的时期,这天下,早晚是你的,皇室之中未有人能跟你争,皇室之外,也无人能踏上那样的宝座。”
    这便是表忠心了,孟廉枫堪堪记过,并不走心,只淡淡嗯了一声。
    殷商心里嗤笑,面上却仍旧严肃,道:“还有,王庆今日向孟昭衍投诚,明日或者不久,定然会向枫儿你使绊子,如今孟昭衍被掣肘留于府中上不得朝,正是我们的好时机,你千万要小心着王庆背后放冷箭。”
    孟廉枫此刻便是不耐烦了,他摆摆手,道:“这事我自然知道,小心防备着便可,舅舅别太担心。”
    殷商也是头疼,这话孟廉枫定然是没有听进去的,他叹着气直摇头,“随机应变,别再多生事端了。”
    孟廉枫淡淡应了句,“是了。”
    殷商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若是孟廉枫得势,还能在朝中多立足几年,若是最终是孟昭衍夺权,他半条老命也只能交代在这了。
    故而他一心为孟廉枫铺路,瞻前顾后,却不想孟廉枫连走个平路都能磕绊几下,实在是心感疲累了。
    不愿再多说,殷商起身告辞,孟廉枫连连相送,送至宫门口,一阵无关痛痒的寒暄过后,两人相背而行,齐齐一改前色。
    殷商是疲态尽显,孟廉枫却是面露不甘与凶狠。
    与孟昭衍之间的矛盾深了,添了这么一笔,倒也不嫌多。
    同为皇家子弟,为一个位子相争残斗,最终结局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不过一个不同母的关系,却仿似隔了天际。
    孟廉枫回到宫里,还未坐下便推到了主殿摆放细物的阁子,小太监名唤福生,年龄不大,却已在深宫中混了好些年,自然知道审时度势,眯着笑脸迎上去,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廉枫狭眸一敛,不答反问道:“去宫外采办的人呢?还未回来?”
    福生笑眯眯道:“是了,去了有些时候,还没能回宫。”
    说是采办,不过是打探消息,皇宫内院不比寻常人家,多的是规矩,出趟宫门都得过上几道关卡,孟廉枫要想得到外面人消息,也得想些法子。
    听到人还没回来,孟廉枫又是一气,福生见状连忙道:“殿下切勿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好,回头殷妃娘娘知了也定然要伤心的,皇上又如此在意殿下,问起来,奴才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孟廉枫气势稍敛,福生又道:“前些日子嘉毓宫送来了些梅果,知道殿下爱吃,娘娘特意给殿下留的,每年例份就不多,可见娘娘有多在意殿下,今个儿还在冷库里冰着,殿下可要尝上一二?”
    孟廉枫当然没这个心思,但是却叫福生给说的熄火了。
    是啊,母后盛宠不衰,且向来疼爱自己,父皇也对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赞赏不断,如今叫孟昭衍捡了个漏又如何?
    孟昭衍在宫中无人无势,皇帝跟前也没个说好话的,他随便动动也能叫孟昭衍吃不了兜着走,又怕什么?
    且他孟昭衍一个瘸子,又如何能登临大宝,享天下荣华?
    简直是笑话!
    孟廉枫此刻已不甚在意,只抚了抚重衣堆叠的领口,蓦然转了三分笑意,道:“也罢,你且取上一些送到嘉毓宫去,我也顺道看看母后。”
    福生仍旧笑眯眯,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第98章 寻药

且又说回王府。
    孟昭衍辞别王庆,已是下午十分,他匆匆赶回绘颜阁,却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问过下人,方知宋画祠刚能起床,便又往百草园里的药房去了。
    孟昭衍既生气又生无奈,他始终没法了解宋画祠那一心向医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宋四小姐深闺痴傻十余年,一朝清醒俨若神童,更是偏偏于医药造诣深不可测,实是无解啊,无解。
    孟昭衍转过轮椅,离开绘颜阁,离了路径绕了路,转过小半个时辰,方见百草园那精致牌匾,隐在了树枝掩映之下,颇得趣味。
    这是孟昭衍叫人给悉心布置过的。却难得宋画祠赞赏,怕是她只知研医,不懂赏景。
    又是一叹无奈。
    进了圆月门,孟昭衍压下门口婢女想要见礼的声音,挥退了旁人,整了整坐皱的袍子,推开门进去。
    入眼是块平常收起,今日却蓦然放开的屏风,竹林雾气映上,累累层云浮起,孟昭衍倒是没心思多看,以他的角度,目光只能够着宋画祠一角裙摆,来回飘动。
    孟昭衍心感奇怪,往里面走去,便见宋画祠在案前来回翻动,一张脸上还染着病态的白,却落了满头的汗,急色尽显。
    宋画祠身后的书架上已被翻得有些乱,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
    案上没有,又病急乱投医开始往旁边的小塌上看。
    孟昭衍上前停住她的手,抽出帕子动作自然给宋画祠擦了额角的汗,却让宋画祠觉得突兀地蓦然顿住了。
    她忙抽过帕子,匆匆瞥见帕子一角绣了个“衍”,字样清秀,绣纹工整,显然是个用心的女子绣的。
    不知怎的,心里想被拌了一下,“咯噔”一声。
    她就着方才的动作给自己擦了擦汗,动作虚浮。
    孟昭衍也不觉得尴尬,只问道:“祠儿病还未好全,就来药房,是在找些什么?”
    宋画祠提起这个就心急,忙指了指被整理过的案桌,道:“你看见我桌上那堆药粉了吗?”
    孟昭衍心下了然,他当然知道那药粉去了何方,但是他却并不想交给宋画祠,便说:“我已叫人将那堆打扫过了,什么药粉?”
    宋画祠心道不好,大叹一声,“天哪,那是我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终于成功了,你怎么叫人给收拾了啊!”
    孟昭衍顿时黑脸,“你要那药粉干什么?”
    他可是知道那药粉便是宋画祠这一次中毒的罪魁祸首!
    “你不知道,这味药很神奇,可下毒可解毒,我这回病了便是中的此毒,要是研制好了,用处很多的!你却给我扔了!”
    宋画祠急得跺脚,转念一想,心里更是惶惶不安,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将药粉收拾了?”
    还不死心!“问这个干什么?”
    “这药粉轻易能使人中毒,我怕有人收拾了不小心中毒。”
    孟昭衍松口气,道:“无妨,收拾的人是夕月,她好好的,只是被刺客打上,现在还未醒来。”
    “那就好,那就好。”
    说是这么说,不过宋画祠脸上的失望却是半点儿没退去,孟昭衍见了心下不忍,看宋画祠还不死心地到处乱看,便徐徐说道:“我知道有一人那里有。”
    宋画祠起先还未反应过来,片刻后才转头问起,“是谁?你知道?”
    “是的。”孟昭衍点头,却并不说全,卖起了关子。
    “你倒是说啊!”
    孟昭衍失笑,道:“为你整治的那人,你可有印象?”
    “陆御医?”
    “正是。他诊断出你的病,便是用此药粉解的毒,而后让我问起你是否能将此药粉赠与给他……”
    宋画祠现在听出来了,厉声道:“孟昭衍,你骗我,你明明知道!”
    “是是,我知道,只是不想你再折腾自己了,你病的是自己,担忧的却是旁人,那样的滋味,我确实不想再受了。”
    气氛陡转,这话意味深长,宋画祠却是能听懂的,一时失了言语,久久道:“那……那然后呢?”
    “我允了他,他手中捏着一小瓶,剩下的,叫人给处理了。”
    宋画祠终于松口气,还好,没有被孟昭衍彻底毁尸灭迹。
    孟昭衍挑眉,“你一醒来,就是为了这事忙活?”
    他指了指周围被宋画祠翻乱的地方,算是打趣。
    宋画祠瞬间烧了脸,支支吾吾不吭声,却也算默认了。
    孟昭衍总是要服气宋画祠为医这方面的执拗傻气,有时看着可爱,有时却是一番无奈。
    他道:“罢了罢了,多的不说,快回房歇着吧,你身子刚好,还需养着,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不要命了一般往这儿跑,再有下次,收医书的事,我也不是说着玩的。”
    孟昭衍这下正色了几分,宋画祠就怕他提这么一茬,忙道:“好好,我知道了,这就回去,你别老说这个,我心慌慌的,更恨不得现在就看完了!”
    孟昭衍撑不住笑了,循着心迹,他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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