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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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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也将那些规矩都抛在脑后,手一扬扔掉红盖头,就要将清河压在床上,压在身下。
    清河自然是一番挣扎,眼里的泪水飙升,大声道:“沈砚国,你敢动我!”

  ☆、第400章 狼狈

情绪之激烈以至于这一声都被叫破了音,落在沈砚国耳朵里显得刺耳。却不失为一道新的刺激,沈砚国冷冷看着她,距离之近能让他看清清河瞪大的双眸里自己的影子,清晰,而深刻。
    蓦地,就触动了沈砚国的心。
    他用了巧劲将清河两只手压在头顶,勉强抽出一只手,掐紧清河的双颊,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也不待清河反应过来,就低头强势而猛烈的裹挟住她的双唇。
    清河奋力挣扎很快将双手脱离禁锢,然而沈砚国的身子紧紧压着她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就是用力捶打身上的人也根本无济于事,眼泪似决堤般收也收不住地落下来。
    灵巧的舌头抵开清河咬紧的牙齿,最后一步掠夺让清河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失去了所有力气,除了哭泣,只能让身上的人为所欲为了。
    沈砚国拉下红帐,顺势将人带上床,衣服一件一件被抛出床帐之外,这一晚,激烈的情事直到夜半,才缓缓收尾。
    清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好像被拖入了深水之中,没有意识,却能感觉到一遍又一遍的沉沦与淹没,她没有丝毫力气,像是在看自己上演的默片,巨大的绝望将她笼罩,最后眼前只剩下一片沉黑色。
    清晨,宫人头一次见到沈砚国醒来得这么晚,昨晚发生了什么其实多少都能听到,毕竟沈砚国没有叫人都撤去的习惯,但是没人敢说,只能掐着时间走进去叫人。
    沈砚国确实有些放纵了,他并非长久没有接触情事,后院里也有十几个没有名分的人养着,**来了并不会刻意压制自己。
    但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催化下,也许是心想事成的兴奋,也许是清河一遍一遍的挣扎更能激发他的兽性,总之,他也是一时没能收住,也觉得不必要收住,直到夜半,看清河终于承受不住昏过去了,才堪堪偃旗息鼓。
    晨起的时候甚至有些不舍,但是碍着要去给皇帝皇后请安,便也挣扎了一会儿起来了。但是看清河的样子,无论如何是起不来了,这让沈砚国心情莫名又好了许多。
    沈砚国掀开床帐,宫人立马低下头,不敢去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好在沈砚国出来之后就马上放下床帐了。
    红色的波浪翻了又翻,终于回归平静了,里面清河连睫毛都没抖动一下,看来是睡得很沉了。
    沈砚国一个人去请安,没带清河,他心里知道这会让皇帝和皇后对清河心生不满,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出,将清河身子不便这些话说出之后,沈砚国心情舒畅了一下,果见皇帝脸色沉了几分。
    因为这一出,请过安后皇帝也就没留人用膳,沈砚国心情舒畅的回去了,并不在意这些。
    回去之后清河倒是还没起,宫人看了沈砚国一眼,沈砚国心领神会,微微颔首便进去了。
    清河醒了,但没起。就是一晚上过去了,仿似还能感觉到身上那阵黏腻的感觉,让她恶心,想要作呕,但她没有力气去清晰,浑身没有力气,动一动,还能感觉到身下一阵一阵的疼痛。
    不着寸缕的身子上,如果掀开被子去看,就能看到青的紫的一道一道或是掺杂不清的印记。
    她想死。
    想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就这样躺了一个早上,直到沈砚国回来。
    她听到动静了,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恨不得找出一个簪子一把戳向自己的喉咙,或是他的喉咙。
    沈砚国一只手挑起床帐,看着跟他走时一模一样凌乱的床被,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却眼皮微颤的人,轻轻笑了笑。
    这笑声,很轻,却无疑又是一把刀子,用与之相反的力度,重重捅在清河的心上,心血淋漓。
    “怎么,不想起?”沈砚国嗤笑道。
    清河仍闭着眼睛,没有动作,更没有说话。
    沈砚国此刻心情舒畅,脾气自然是好的,没多为难她,对身后招了招手,宫人上前几步,他道:“伺候皇子妃梳洗,将早膳端进来。”
    顿了顿,他又道:“传太医。”
    他想了想也清楚昨晚自己是做的太过分了,便知道为何这是时辰了人还没起来,便好心叫来太医。
    从前沈砚国从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宫人看不过去悄悄叫来太医诊治,当然,他不在意也不会拦着。
    这回稍微上了心,便主动叫来太医。
    与沈砚修一样,因为成亲不必上朝,但他同时也不能懈怠,用过早膳便去了书房处理实务,内殿里再有什么事也与他无关了。
    不过沈砚国一走,清河倒是勉强松了口气,她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是接下来宫人的举动就更让她崩溃了。
    床帐被拉开,自己身上不穿一件衣服,仅盖了床锦被,就被人这么看着,虽然都是些伺候她的宫人,但清河只觉得自己是在面临着奇耻大辱。
    她几乎将嘴唇咬破,眼眶深红眼里冒着血丝,浑身都在颤抖,紧紧往床里面缩,颤着声道:“出去……都出去!”
    然而一张口,声音的沙哑程度也让她惊讶不止。
    宫人一脸为难面面相觑,看着清河实在不配合,当然也不能强迫,为难道:“奴婢是伺候您梳洗的,一会儿还有太医来给您诊治,皇子妃,您看……”
    剩下的话没说,清河自然也不可能以这副面容示人,但她依然推拒,别开眼道:“都出去……热水备着,我自己可以,叫……叫碧忻来。”
    碧忻是她最信任的人,如今也只能信她了。
    宫人应下,再次放下床帐不免让清河松了口气。幽闭的空间能让她有些微的安全感,只是这张床,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荒唐。
    想死的念头再次出现,清河咬紧了牙,才没让自己的呜咽声发出来。
    直到外面的声音终于落下,过了片刻,才传来她熟悉的碧忻的声音。
    “郡主,是奴婢。”
    清河终于不再压抑,哭声绝响,声声将碧忻的心震动不止。
    碧忻上前一步,大胆将床帐拉开,眼睛瞬间红了,她在清河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向来光鲜亮丽的郡主有这么落魄的一面。
    碧忻隔着被子将清河搂住,一声一声的安慰,却根本无济于事。

  ☆、第401章 心结

    碧忻的眼泪刷的落下来的时候,清河只是睁大了双眼,却是哭也哭不出来了。低声的抽咽都透着从心底里挤出来的绝望一般,将这个从前傲慢不可一世的人变成了如今这番,像是风中一片随时可能被碾碎的叶子一般。

    从碧忻单薄额怀抱里汲取不到丝毫温暖,或是说这远远不够,清河浑身发冷,身子直颤,飘摇得找不到根据。到这,碧忻才恍恍惚惚地从清河的神情之外再看出些不自然来。

    怀里的身子极烫,碧忻抬手抚上清河的额头,被这个热度惊了一下,嘴里立马就惊吐出几个字,“郡主,您发烧了!”

    若是从前,听到这几个字清河还能活气地叫人去找御医,现在,也只是费力稍稍动了动双唇,却最后也一个字都没说。

    是没力气说了,也不想去说了。

    想死的念头盘亘了许久,却也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时间过去越久,便往心里进入得越深了。

    真的想死吗?

    清河一定是点头的,可是该怎么死呢?

    又是一道难题,她到了现在才明白原来她一直以来不是清河,而是惯了个名字的郡主罢了。她身前身后都是一双双紧盯着她的眼睛,容不得她走错一步。

    若说原来没有这个自觉,全因为还没有走到这一步,这一步带给自己的痛苦就犹如行走在刀尖上,所以痛觉带来醒悟,同时痛感也就更清晰了几分。

    她是被算计好的,到了这一刻,却是连死,也没有权力随心所欲的做到,毕竟,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眼睛呢?

    且不说她能不能死成,就是死成了,身后还有那么多人事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都是需要考虑的。她就算心智未开,也不可能将那些人事就这样不管不顾地遗留在人间,面对这世间由权力自上而下带来的最冠冕堂皇的鞭笞。

    她不能,也不敢。

    怕成为亡魂之后,还有执念与深恨困着她不能轮回往生,那样的痛苦,就只能是生生世世了。

    所以这一刻,就是病魔侵袭,她都没想要挣扎,烧的糊涂的时候,哪能再去管那些人事。只想默默放纵一把,说烧吧,把自己烧死了,就真别管了。

    求死的心情似乎还没有放大到极致,却已经不容忽视了。

    只是到现在,除了她以外,没人知道罢了。

    好在宫人的行事定然是快的,太医带着背着药箱的小童匆匆来了,碧忻快速整理好姿态尚且狼狈不堪的清河。

    一道幽闭的床帘放下隔绝空间,这让睁着眼的清河下意识地去想起昨晚那些痛苦的画面,整个身子再次不由颤动,伸出去的一只手也不安分,这大大阻碍了太医诊脉。

    太医欲言又止,最后也无奈得罪不起,只看了一眼碧忻示意,暂时收回手。

    碧忻会意,上前安抚,几声好言好语,却没想到叫神经过度紧张的人直接昏死过去了,她心中大惊,连忙叫太医上前诊脉。

    太医也不敢再怠慢,看清河这个样子,心中的叹息不止,良久在碧忻担忧的目光中收起手,摇头道:“郡主积郁甚重,想要病好,不难,想要人好,难上加难。”

    碧忻颤着双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半天才压着嗓子道:“太医,您救救郡主……”

    太医摇摇头,面上的神情并不分明,他道:“郡主的病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昨夜……严重了到底伤着身子,好生休养即可痊愈,但若心结不除,只怕日后成患。”

    心结,心结……

    碧忻喃喃着这两个字,已然失神。

    太医执笔写下药单,叮嘱一番便草草作别,而碧忻亲力亲为煮药,将药碗端上来,床上的人仍不见半分醒着的样子。她心底急得要上火,眼见大皇子似乎处处周到,宫人留的许多,却直到现在也未曾露面,更是连郡主的病情都不曾慰问一分。

    碧忻自然知道郡主满身的伤痕从何而来,心中更是对大皇子怨怼非常,而现下她却多的什么也做不了。

    似乎能救郡主的也只有他了。

    碧忻咬咬牙,差人看顾好未醒的清河,转身出去了。

    问过宫人,得知大皇子仍在书房,碧忻一听又想落泪,郡主人事不省的,大皇子却不闻不问。

    僵着一张脸好生没让眼泪落下来,碧忻走到书房门口,叫太监帮忙传话,转眼就见太监再出来叫她进去。

    还好还好,见是能见着。

    不过沈砚国原本也不是想见的,他这几日休沐,不用上朝,以他多疑的性格自然不愿意这样,既不能明摆着查收政事。如此只能再多花些心思暗中打理,着实要费一些心思。

    沈砚国忙着,自然没法对还躺在床上的那人上心,只问过一遍,知道太医来了又回去,以为没什么大毛病,便没想着再管。

    现在清河身边的宫女找上来,他一边不想人打扰,一边又只能耐着性子,想了想还是决定见。

    眼瞧着碧忻红透的眼眶他就头疼,却还是问道:“出了什么事?”

    碧忻跪在案前的地上,仰着头看他,道:“求殿下救救郡主。”

    沈砚国皱了皱眉没说话,他身边的太监倒是开口了,“如今得改口了。”

    碧忻恍然,心道现在哪有功夫在意这个,却也违逆不得,再次道:“求殿下救救大皇妃!”

    沈砚国这下松了眉毛,问道:“怎么?太医不是看过了吗?”

    “殿下有所不知,太医确实看过,却无法对症下药,太医只说大皇妃心中存有郁结,这如何能治,还望殿下开恩,救救大皇妃!”

    沈砚国再次蹙眉,看着碧忻,半晌无言。

    心中郁结……

    他在心里默默呢喃道,最后却是笑了出来,“纵是郁结,该找那系结之人,找上我,我又如何能治?”

    他这话说着透出八分讽刺,系结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沈砚修,可是不可能,若是从前……

    那个一心维护清河的人已经离清河遥远了,而清河,也被迫嫁给沈砚国,从此随夫不得踏出半步。

    物是人非就在这潜移默化之中淡淡衍生。

    碧忻没料到沈砚国如此绝情,昨夜将郡主玩弄不堪,今日却是不管不顾,根本不是一个丈夫对待妻子的模样。

    纵然是在皇帝面前作秀,也没有如是不走心的啊。


  ☆、第402章 借人

沈砚国冷冷看了碧忻一眼,最后淡淡收回眼神,道:“若是没有别的事便退下。”
    随即也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太监朝前走,走到门边,做出送客的模样碧忻知道,现在是没法说了。
    她站在回廊的檐下,看着紧闭的大门,低低笑了起来。
    她可真傻,无端去相信伤害郡主的人,直到被赶出来的这一刻,才替郡主觉得绝望,和抱屈。
    再一转身,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没人可以帮她,更没人可以救郡主。
    四皇子吗?
    可是她比谁都更清楚,要跨过沈砚国的寝宫门,去求沈砚修,这比什么都更逾越。若是让沈砚国知道……沈砚修能护得了郡主一时,却远远不够一世。
    唉声叹气尚且不足以表达她的悲哀,碧忻紧皱着眉,唇线拉平,快步往回走。
    能救郡主的,也只是自己。
    回去的时候清河依旧没醒,药自然凉了,碧忻紧着时间又煎了一副,端过去的时候人也恰好醒了。
    “郡主,喝药吧?”
    床上那个人仿佛抬起眼皮都是极其费力的事情,她垂眸半晌,终是弧度轻微地点了点头,看在碧忻眼里更觉一片酸涩,眼前的郡主成了纸片人,却也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清河将药喝完,索然无味到连眉都不皱一下,漱过口后就要再躺下,碧忻想了想,到底没劝人出去走走,郡主还病着,不适合吹风,待病好了,再说吧。
    一个宫人叩响书房的门,进去之后贴着沈砚国的耳朵咬碎了几句话,只见沈砚国眼底闪过寒光,微微颔首后那宫人便出去了。
    沈砚国看了眼天色,稍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外走了。
    看起来像是随意走走,然而路线却是算计好的,正巧遇见了,带着宋画祠准备回去的,沈砚修。
    沈砚修与他不同,在他因婚事休沐时,沈砚修刚好在这个时候重新回到朝堂,他自然不可能让沈砚修独揽大权,所以能怎么给他添堵,便想着法给他添堵。
    自那日沈砚修给宋画祠表白之后已过了三月有余,在凌炽勉强度过一个有孟昭衍的年节,她不重形式,只要期望的人在身边即可。
    而后沈砚修与宋画祠也渐渐缓和了关系。
    虽然沈砚修目的不纯,但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不可否认的,救了宋画祠的命,也同样上飘摇如浮萍的她能够安定下来。她不可能因为这个荒唐的目的去否定一个人对自己的恩德,更何况,他们都知道,这个目的永远都不可能达到。
    宋画祠狠心拒绝自然让沈砚修日后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也不至于让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下去。
    今日,就是沈砚修带着宋画祠去见孟昭衍的时候。
    她要见孟昭衍,尚且需要打着沈砚修的幌子,这让所有人都不好受,当然最不好受的还是沈砚修。
    开春,御花园里四季都是美的,更何况春意盎然的现在,一路走过去能闻着风都是淡淡的香的,这让沈砚修紧绷的心情有了些微的缓和。但是遇见沈砚国,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却不至慌乱。
    宋画祠能够感觉到面前一道打量的光放在自己身上,目光的主人是谁不必多问,她只能尽可能将头垂低,身子也侧开半步,尽量做到低调。
    沈砚国有意无意的笑了下,而后道:“四弟怎么有心情来此赏花的,还带着宋大夫?”
    沈砚修略摇了摇头,道:“我哪有那个闲情雅致,只是素问靖王腿疾不可治,我以为宋大夫也算是一介神医,便想拉着人去给王爷整治一番,这便是刚回来的路上,碰着大哥了,稍稍放松片刻就被大哥抓着了。”
    两人皆是笑,沈砚国的笑却又再次变调了,他昂着下巴看向宋画祠,嗤笑道:“神医?”
    沈砚修摇了摇头,只笑不达,结果可想而知。
    沈砚国叹了口气,道:“靖王患有腿疾多年,没听说有什么人能治好,也烦四弟动这番心思了。”
    “我也只是想尽尽绵薄之力。”
    “知道你好心,快些回去吧。”
    沈砚修作别,带着宋画祠离开,经过沈砚国时,努力想要忽视那道并不晦涩的眼神。
    刚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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