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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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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拨,就是在下游开始实施疏导河道的事情。
    这件事情虽然只在下游,但是工作量比之之前还是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为此,沈砚修加大了赏金力度,在不荒废家中务农的前提,征集百姓来做。
    治理水患的事情进行的如火如荼,沈砚修忙起来没法时时在意宋画祠,就让她自己在宅子里呆着,再派了精兵保护,他方才放心。
    陈耀清消失了好几日,看着似乎销声匿迹了,但是暗处里的动作没少做。
    就是这一日,沈砚修难得休息一下,不出片刻,陈耀清就突然造访了。
    宋画祠无法,为了让沈砚修好好休息,自己再次去挡住下人,自己去见了陈耀清。
    这回没让人等太久,宋画祠开门见山道:“四皇子难得休憩,大人体谅一二,有什么事便与我说罢。”
    她说得极其不客气,陈耀清也不在意,道:“我今日来,只是想问问治理水患的事情,进行到哪里了?”
    “大人若真的想知道,为何不去现场看看,跑这儿来打扰殿下是何意味?”
    陈耀清笑了笑,道:“若是现场能看个分明,我又何必走此一遭?”
    宋画祠心中一凛,现场看不分明?什么意思?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道:“大人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不料陈耀清却是卖起关子来,道:“现在不明白,等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说罢,连告辞都没有就径直走了。
    宋画祠自然没有留人的意思,还巴不得人不要再来了,但是他所说的话却极其耐人寻味。

  ☆、第365章 偷工减料

陈耀清总算没浪费他这张天生看着正气的国字脸,宋画祠看着脚下的土地,蓦地生出这样一个想法来。
    沈砚修皱着眉,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去,步子也没停,但也是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将这段时间施工的进展看完。
    宋画祠跟在他后面,身后再跟着些战战兢兢的施工头子,宋画祠知道,今天,这些人一个也别想走掉。
    按理说,几天时间不可能进展这么快,而事实恰酒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不信。堤坝看着砌得挺像那么回事,实则不尽然。
    陈耀清的话不就是想让两人来这施工地点看看嘛,先前沈砚修一直在下游盯着,主要还是因为下游的工程量大一些,于是上游没个人盯着就出了事情。
    看着新起的堤坝砌得整整齐齐的,两人按着陈耀清的提示来了,一开始也看不出什么。但是宋画祠总想着陈耀清并非空口白话,想了想,绕着堤坝走了两趟,看出些蹊跷来了。
    这几日都是大晴天,而且有风纵然是冬季,但是看堤坝的成型度也不会干的那么慢,但是放眼望去,也就只有开始这一部分的堤坝是干的,其余都还是沉黑色。
    宋画祠没听工人的劝阻上前在较湿的地方摸了摸,一手细腻,心里就有了几分思量。她回头看着沈砚修,微微点了点头,沈砚修随即上前,道:“怎么了?”
    来回走了这么多趟,沈砚修虽然没看出有什么端倪,但是就看这有些飞速的施工进展,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
    宋画祠道:“你摸摸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沈砚修带着疑惑上手,按着宋画祠的动作也来回搓了记下,到底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沈砚修居深宫,久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明白这里面的蹊跷。宋画祠却是了解一二的。
    一般砌墙等,水泥需与砂子按一定比例混合,才能使墙面更为坚固,砂子就有加固的作用。然而只用水泥砌成的墙面,久了,自然会出现裂缝,更何况这是堤坝,常年经水,更不可能直接用水泥砌成。
    而宋画祠摸得触觉,恰恰就只有细腻的泥土感,却没有丝毫粗糙的沙砾感。砂子自然是比水泥贵的,想要偷工减料,在这方面做文章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砌堤坝就是为了维护民生,从这里偷工减料,就是间接要了百姓的命。
    将这些一一陈述给沈砚修,两人皆是震惊加愤怒。沈砚修一气之下,大手一挥,道:“周良!”
    “臣在!”工部侍郎周良。
    “你可知,修葺堤坝所用材料?”
    “臣知道。”
    “说来听听。”
    “需用泥土与沙砾混合,比例不一而足。”
    “那你告诉我,这些皆是由泥土砌成的堤坝,我要是不要?”
    周良大惊,抬头看去,就见沈砚修面色铁青地看着他。他颤巍巍开口,道:“这……着实不能要,这样的堤坝,撑……撑不过一年。”
    “那你再告诉我,这些,难道就是你们日夜赶工的结果?”
    沈砚修动怒,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几个施工头子腿开始直颤。
    周良也是沈砚修从京城里带出来的,这几日也都跟着沈砚修去了下游,这里的情况皆是他交代下去给这边的官员去办,并不十分清楚。要说责任,他担不起,要说没责任,也不可能。
    他一下跪倒在地,道:“臣诚不知他们竟如此做,臣有罪当罚!”
    沈砚修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轻易就看出了这里是什么情势。他厉声道:“给我查,从采办人员一阶一阶地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有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工减料,视我凌炽子民安危于不顾!”
    “先前砌的这些,一一给我推掉重砌!周良,你亲自监工,若再出了差错,我谁都不问,只问你!”
    “臣遵命。”
    沈砚修怒火三丈,看着底下跪着的这些人,脑仁都在抽痛。
    都是些不顾百姓死活的,只顾自己从朝廷的银两中克扣,却没有丝毫在乎待洪水来时该如何!
    沈砚修喘着粗气,拂袖走人,宋画祠叫一时无主的官员们各干各的去,紧随其后离开了。
    回到住宅,沈砚修的气仍旧没消,紧盯着一处半天不语,似与自己斗气一般。宋画祠无奈叹息,上前道:“四皇子在想什么?”
    沈砚修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是否在想自己的疏漏,与官员大臣们无德?”
    正中他的心思。
    沈砚修就是在想如果自己稍微多放些心思在修葺堤坝的工程上,也不至于这样。而且这些官员的品性也实在让人神伤。
    他有郁结在心中,良久不能平。
    宋画祠道:“殿下自然也是明白的,水至清则无鱼,这些事情不仅在岑江一带,就是各地,天子脚下,都时有发生……”
    “就算如此,这种事情还是要坚决杜绝!”
    “我明白殿下所想,此次事件终归是严重了些,殿下仔细想想,就近几年来看,凌炽可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沈砚修脑袋一转,想他参政多年,还真就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如果早发生了,他也不会像今日这般震惊加恼怒。
    宋画祠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是想对了,接着道:“既然没有,殿下何不想想为何偏就在殿下来岑江时遇到了,此事关系重大,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敢在殿下眼皮子底下生事?就像今日,若我不发现,迟早会有人发现。”
    沈砚修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一介贪官,能够有实力还有野心做到地方官的位置上,七窍玲珑心暂且不说,脑子还是得带上的,这种胆大的事情我尚且做不出来,岑江官员又如何能做的出来?”
    “所以你是说……这些并非他们本意,而是……”
    “有人指使。”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四个字,沈砚修心中一震,蓦地豁然开朗。
    确实如此,修葺堤坝一事说难不难,想要偷工减料也很容易,但做的这么露骨还是头次碰到,这是有人特意指使的,至于这指使的人是谁,清楚的人就只有……
    “你是如何想到的?”
    “全靠陈大人一番提点。”

  ☆、第366章 名动京城

“陈耀清?”
    “正是。”
    这下沈砚修倒想起来两人为何会去施工现场。陈耀清一番意味不明的话让宋画祠留心了,两人去了,沈砚修看到现状生气异常,倒是忽略了这一点。还是宋画祠比较冷静,两相联系,确定此事另有内幕。
    “我怀疑,陈耀清与林子德对殿下你多番试探,也是因为被人指使做事,陈耀清身为地方大官,虽然官阶区区四品,殿下看不上,但在岑江,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殿下细想也能明白,这样一个人,又会在岑江受人指派呢?”
    若是陈耀清头上的官,那还真是数不尽了,但是两人心知肚明,没有别的地方,敢这么针对沈砚修的,也只有皇城根处的人敢。
    必然是有人知道沈砚修要来此,提前打点好了,就是陈耀清这人暧昧不明的态度,应该是不得不允下了上面人的命令,做了一些试探,但是他到底是岑江的父母官,不能眼看着别人偷工减料做个没用的堤坝,所以就来暗示两人,自己躲到后面作壁上观去了。
    陈耀清也不傻,知道自己不能出面,搞不好自己的官衔也给丢了,所以只能这样隐晦地做了。
    好在沈砚修并不傻,宋画祠更是慧眼如炬。
    故而,实清真相,两人也都明白了,就是沈砚修这样做,顶多是让堤坝的事情有了保障,再顺便拔掉几个朝廷里的蛀虫,并且让那些暗地里的人计划落空,别的,两人什么都抓不住。
    主要还是因为沈砚修没有多的依据去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能性太多,上至皇子,下至大臣,想给他使绊子的人不清不楚,但到底不少。
    沈砚修挫败了一下,却也没有想多久,只道:“此事先告一段落,我想他们也只敢做这些动作,伏击这样的事情没有正当理由也不好发生,且这里人多,他们也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我们先将堤坝修好,疏导河道的事情也需快速跟进。”
    宋画祠点头,道:“我明白。”
    两人对下自己的想法,便将这里的局势彻底摸清了。陈耀清并非要刻意针对沈砚修,还是因为迫不得已,既然这件事被人识破,两人也没必要刻意防着他。
    正中了宋画祠之前那个想法,陈耀清也没有愧对他那张天生正气的国字脸。
    修葺一事进行的如火如荼,沈砚修为了安心每日开始两头跑,跟周良细问了许多细节,自己不放心每道工程亲自检验,这样的形象深入民心,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让许多人对他另眼相看。
    修葺堤坝行进速度不瘟不火,因为有了先前沈砚修大怒的事情在先,一溜儿官员被拉出来溜马,里面甚至有大腹便便的林子德,皆是岑江当地私吞官饷的人。
    陈耀清对沈砚修的动作没有丝毫阻止,依旧保持默默无闻的状态。而当那些贪官被游街砸鸡蛋之时,沈砚修远远瞧着城门之上的陈耀清,心里的情绪不可谓不复杂。
    沈砚修当日回府,不期再次遇见了等待已久的陈耀清。
    宋画祠不得已在沈砚修回来之前再次招待他,两人的对话似打哑谜似的,见沈砚修回来了,陈耀清也只大概称赞了下沈砚修多日来的动作,别的再未多说,便要起身告辞,连沈砚修想留人吃饭的好意都用借口回绝了。
    沈砚修一脸不明白,宋画祠眼里却闪了些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宋画祠笑了笑,道:“我从前与殿下说过,水至清,则无鱼,看来,岑江城内,倒是有一条好鱼。”
    “陈耀清?”
    “自然。他是来谢谢殿下您的。”
    “谢我做什么?”
    “谢你帮他铲了那么些蛀虫,还他岑江一片宁日。”
    岑江属于富庶地带,官员积压,蛀虫随之也较其他地方多了很多,还都是些聪明的,陈耀清大概也一直在苦恼于此,沈砚修的到来,正好适宜他顺水推舟做这些事情。
    陈耀清也不傻。
    施工也要告一段落了,沈砚修最后检阅一遍堤坝,下游的导通工作也进行完全,不日即将打道回府。
    陈耀清策马相送,于城外五十里无人处,单落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恭恭敬敬地看着队伍走远了。
    沈砚修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陈耀清大概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并不想隐瞒,“好自为之”四个字,也是让回京的沈砚修多些心眼,且好自为之。
    毕竟,京中才是沈砚修真正的战场。
    回京的速度快了不少,未到半月就到了,皇帝早早派人在城外迎接,阵仗竟然比去时大了不少。一问才知,竟是沈砚修在岑江的举动深入民心,名声竟然传到了京城里,自然也传到了皇帝耳边。
    皇帝大悦,亲自下令以重礼迎接,倒让沈砚修好一会儿受宠若惊。
    回到宫里叫宋画祠回去休憩,先是去找皇帝复命,而皇帝也在御书房等了沈砚修好一会儿。
    皇帝拍着沈砚修的肩膀赞不绝口,道:“朕原本看砚修不太情愿的样子,还以为砚修不会尽心尽力,不成想竟是如此,还是左相眼光好,一眼就替朕挑了个能将!”
    沈砚修垂下头,道:“父皇谬赞了,儿臣做这一切都只是本分。”
    “好一个本分!朕还听说,你一连揪出许多贪官污吏?”
    “是有此事,那些官员想趁机从中捞钱,被儿臣发现,就查明证据将人定罪,行事较为鲁莽,还望父皇提点。”
    皇帝摇头,道:“这样做就很好,只要有证据,他们一个都逃不掉,父皇很高兴你能有这般出息,朕此次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沈砚修提了一堆赏赐回去,他不甚在意,挑挑捡捡看有没有宋画祠能用的,有用的拿出来,没用的扔一边去。
    这样的赏赐他拿得多了,并不稀罕,但是眼红的人可真不少。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沈砚国。
    因为事发突然,沈砚修又走的急了,他想好好打通一下岑江的官员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向他们施压,这也是最快捷的方式。
    岑江的人答应得很好,做的也很好,但是沈砚国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叫沈砚修一眼看穿,所有计划都泡汤,更甚者,还顺水推舟送了沈砚修一个好名声。

  ☆、第367章 二次传召

沈砚国恨得牙痒,牙根处都被他咬得生疼,却还是止不了心里的愤恨。
    他自认样样不比沈砚修差,又为何只能单看着他一个人耀武扬威。方才送赏赐的宫人从他宫门口略过,远远看着队伍的长度,沈砚国就觉得眼角都在抽痛。
    他不能就此看着沈砚修一人登天,再如何,也要将人拉下来。
    和喜将沈砚修好一番看了一通,才放人去歇息,积满皱纹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沈砚修心中温暖,却也无奈道:“和喜,你这是做什么?”
    “奴才高兴,看殿下完好无损的回来,自然是高兴的。”
    “我难不成还能出什么事?”
    “奴才听说殿下在岑江处理了一众官员,奴才这心里就狂跳……”
    沈砚修好笑道:“他们还能害我不成,别瞎担心了,我去清竹阁看看。”
    和喜更是无奈,还没歇两下就要去见那人,想要死心也难。
    清竹阁内宋画祠刚刚休整一番,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她带有随身的药物,一般不让人动,所以这些都是自己动手。
    瓶瓶罐罐摆了半桌,沈砚修没坐多久,看宋画祠忙,倒也离开了。
    但是刚回去,就又听到皇帝传召的口谕。
    奇了怪了,刚刚才说完话,怎么又要他去?难道还有赏赐不成?
    沈砚修都成了条件反射,摇摇头无奈下换了身衣裳。
    其实在这期间,倒也发生了些事情。
    沈砚国恰好时间,看着沈砚修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进了御书房。
    皇帝见着人了,还在疑惑,就见沈砚国颇为可惜道:“真是不巧了,儿臣还想着四弟还在父皇这儿,便想过来看看,不成想四弟已经走了。”
    皇帝眼睛微眯,神色不明,一旁的总管太监道:“是啊太不巧了,四皇子方才才走,还没走一会儿呢。”
    “你找砚修所为何事?”皇帝开口问道。
    沈砚国稍顿,随即道:“也无旁的事,就是听闻四弟在民间民声颇好,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弟无心,做了事不知收敛与谦虚,当真需要提点一二,不然,总会落人把柄的。”
    皇帝没说话,他自然没有提点沈砚修的意思,沈砚国的话也说的清楚,做皇子的,只有做事的份,要是民声大了就跟宋画祠一样安个蛊惑民心以下犯上的罪名。
    但是皇帝心中清明,自然不会随便怀疑沈砚修,但是沈砚国说这番话的心思就有待考量了。
    再念起之前闹得颇大最后被皇帝一手压下的事情,也正是沈砚国来他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皇帝一次中计,也不可能再犯傻了。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沈砚国却又道:“不了,四弟方才回来,我便不多叨扰了,此番也是想趁着四弟来父皇这里顺带的,既然四弟已经走了,那儿臣便退下了。”
    皇帝大手一挥,也不留人,道:“去吧。”
    待人走了,皇帝心思一转,对总管太监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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