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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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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瞧了几遍,眼底渐渐柔出温暖的光泽,她的画册中大多是兰花,想必他瞧见了,便画了这一幅,只是他竟然画的比许轼还好,着实让她刮目相看。他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对于这个男人,她不由又多了一分期待。
  只是期待过后,心头的黯然又渐渐席卷。瞧着手中的画卷,她心思微转,朝书桌走去。
  青萝进来之时,便瞧得小姐在书桌前轻勾笔墨,凑头一看,不由浅笑。
  半日后,她带着青萝装扮后闪进城郊废弃的院落,此刻,琢玉楼的七十二暗卫尽数在场。
  纳兰芮雪此刻才真正意识到当年娘为什么要背着爹偷建琢玉楼,想来爹没有瞒过母亲关于纳兰家的一切,所以母亲发现了端倪,暗养死士,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想到自己的地窖内,母亲留下的数以万计的各种药,突然开始好奇母亲真正的身份。
  记忆中,母亲似乎有心教她用药,只是她痴心武学,没有过多深研,但母亲的药她亲眼见过能瞬间致人死地,似乎……母亲特别擅长用毒。
  看来这件事处理完后,她要回地窖一查究竟才行。
  待所有参与换人的暗卫都纷纷禀报后,她点点头,基本跟她估计的差不多,只是有一处甚为奇怪,西燕的暗哨最近频频出动,极是可疑。
  听暗卫回报的讲,似乎他们的动向目标不是南通,而是纳兰家!
  她心头迅速浮起不祥的预感,不明白为何纳兰家频频遭人侧目,直觉告诉她,西燕的接近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兵权,为了苏墨,而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会是什么呢?
  微转心思,她此刻已没空顾忌太多,毕竟苏墨能活到哪天,犹如一把利刃悬在脖颈之上,她现在能做的,便是尽量让自己掌握更多的砝码。
  遂冷声吩咐道:“琢玉楼听我号令!从今日起,每日晨昏之际,皆回报一次,我要关于南通地域所有的水源,钱粮,暗道,军队的确切位置,准确数量以及来源渠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几日都要火速去办。”顿了顿,她冷眸一抬,锐利道:“包括——皇宫!”
  众人皆愣,随即齐声回复道:“是!”
  袖袍中,她暗攥了拳头,既然苏墨南世君迟早会给安上不是叛'国'便是谋反的罪名,避不开倒不如坐实罪名,趁着他发觉前凭借职务之便拿下更多资料。
  而她此刻心中也快速盘算着最坏的打算!南世君既然能虚与委蛇这么多年,难道不会赶尽杀绝,斩草除根?说实话,她不敢乐观。
  一人死是小事,必须保全家!如果实在保不住。
  唇角浮起冷笑,那便搅得南通从此永无宁日!
  侵吾国者,吾必除之!纳兰家做到了!犯吾族者,吾必报之!她今日要开始做!
  她纳兰芮雪从来都不是善茬,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开玩笑,在她的理念里,从来都是服天,服地,不服人。更别说可笑的皇权!
  所以,君若除我!我必除君!
  ★嘎!雪儿要一点点爆发了,嗯。亲们这两天冒泡不积极的说,作者码字都木有动力了,求亲们爱的么么哒。
  ★纳兰芮雪:“ma,亲ma,为什么让晟晟走了?今晚谁暖床?”
  作者:“呃……,你的性福要告一段落了,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纳兰芮雪:“不要!你不懂人家喜欢什么姿势!”
  北宫晟画外音传来:“嘿嘿嘿嘿嘿嘿嘿。”
  叶云:“……,ma,我也要吃肉(暗示好明显的说)。”
  作者:“要不安排你跟晟晟来一段?”
  叶云:“滚!”

  ☆、vip第二十四章,错过。(求订阅,求收藏。)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分都没有耽搁,琢玉楼焚香的雅阁中,数人奋笔疾书,偌大的羊皮上,她也坐在罗汉榻边,一点点照着从李侍郎那收来的军事分布图开始绘制更精确的地图。
  待青萝将收集的资料整理来后,她详细的标注。
  只是让她费解的是,根据北宫晟的叙述,她以为青芙来找许姨了,却完全不见青芙的踪影。青芙能去哪里?又不可能走丢,毕竟人是他们救回来的,不至于不安全送到,难道是北宫晟在骗她?他没有骗她的动机,可她总觉得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晃晃酸困的脖子,正想歇一会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给她肩胛处轻轻揉捏。
  闻着多年熟悉的气息,她淡笑道:“你一天倒消遣,什么时候跟北宫晟如此要好了?可真会给他让机会呐。瞑”
  幽幽若若的声音听不出过多的情绪,叶云微怔,继而紧缩眉头,继续揉捏。
  见他不说话,她扶开他的手,转身站起双手抱怀,清丽的眸光淡望向他。“说说,你们俩达成什么协议了?”
  “哪有什么协议,不过不想看见他而已,他,很烦。”叶云宛然一笑,栗色的眸光中如水波清澜瑕。
  他不好奇雪儿为什么会猜到,若她猜不到,他才觉得有问题,所以便早早想好了对话。
  而纳兰芮雪这话就是故意而为,她猜到以叶云对她的了解,若她刻意装不知道,反而会让他起警觉。
  淡淡一笑,假意似不愿追问,笑着拍拍罗汉榻的另一边。
  “坐吧,帮我干活。”
  叶云贴着她身侧而坐,瞟了眼她的活,不由好奇。“你弄这做什么?”
  她淡笑,声色柔然。“谁让皇帝总是不给我南通全部地图,我可不想等开战了拿着单片地图受作难。”
  从宗卷上,她还得知了,南氏当年自立前,掌管的便是军机处的要职,因为兵马不多,担心北昌来打,便毁掉了当年所有的地图,自立为王后,也严格把手地图关,像父亲常年西防征战,操练,手中便只有一份西防的地图。
  当年只觉得南氏谨慎,担心他国窃取,此番看来,是从那时起便对各大武学世家心存戒心吧。
  “开战?跟谁开?”叶云心中迅速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知是因为他开始不懂她了,还是因为其他,只是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
  微蹙眉峰,栗眼望着那份军事布防图,更是好奇。“这又哪来的?”
  “南枫那骗来的。”她凌唇微抿,唇角开出炫美的春花,也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叶云。“除了北宫晟还能跟谁开?你最近怎么了?居然连这点意识都没了?”
  此话本就是讹诈,叶云跟了她太多年,此刻能稳住叶云的,唯有不断的将火头引向他。将他彻底弄蒙。
  果然,叶云有些愕然,是他心态不对了吗?可雪儿不是挺喜欢北宫晟吗?为什么还会如此兴致勃勃的想要跟北宫晟开战?
  带着疑惑,他接过毛笔,轻浅绘制。
  他似乎天生便对地图这样的东西有感,临摹的很快,几乎分毫不差。
  纳兰芮雪干了一会儿,转头望着叶云专注俊美的侧脸,心头掠过心疼,抬眼望了望其余埋头苦干的人,她吩咐道:“行了,都先休息会吧,出去歇歇。”
  “是。”
  待屋子人都散尽了,她看着疑惑望着她的叶云,轻柔道:“没人了,别整天缩着。”
  叶云诧异回眸,琥珀色的眼眸里疑惑的探究浮上,他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佯装不解。
  “你变得很奇怪。”他肯定说道,虽然她的回答都没有任何问题,可直觉告诉他,她在刻意做些什么。
  “奇怪?”她心头一黯,唇角浮起苦笑:“或许吧,你也变得很奇怪,以前你也不怀疑我的。”
  她的话无疑在他心头割了一刀,心痛难受,缓缓展开了身躯,几声“咯嘣”的脆响让她心头一震,眼底渐渐氤氲。
  叶云扭了扭脖子,觉得舒服许多,侧头对上她秋瞳的水雾,心中有些难过,顿了顿手,终于还是将她搂至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淡语。“以前我觉得北宫晟是个趁人之危的家伙,此刻他不在了,我倒觉得我在趁人之危。”
  自嘲一笑,继续道:“多想像以前一样拥抱你,可如今觉得这是一种罪恶。你的心已经给了他,好害怕,害怕下一次的抬手,是否等待我的就是你决绝的推开。”
  “雪儿,我什么都可以承受,唯独不能承受你的眼泪,不管你对我是愧疚也好,心疼也罢,都不需要。雪儿,不要哭。”
  轻柔的嗓音暖如一道春风,缓缓吹开她心底的墙。
  他的善解人意与爱的深邃让她心中愧疚更深,心酸难过,反手紧拥上他纤瘦的身体,以前叶云的时候倒不觉得他多瘦,舒展开以后,才能看出他消瘦的身形。
  胳膊咯人的触感让她心中更是心疼,将脸埋在他的肩胛处,任由眼泪淡淡流过。
  叶云微低眸,轻叹一口气,温暖的指腹抚平她眼角的泪珠。“我到底还是让你为难了吗?”
  “云,对不起。”
  “你我何须这句话。”他淡笑,胳膊又紧了紧,真实的触感让他有些眷恋,不同于以前她兄弟般的拥抱,这一刻,虽然知道她没有接受他,但是她的心里,终究有了他一席之地。
  愧疚也好,心疼也好,终究,在她心中,开始变得与以前不同。
  “如果他选妃不成,你便娶了我吧。”轻咬红尘,秋瞳中滚出几颗豆大的泪珠,心头愧疚更甚。
  明知对不起他,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再一次无情的利用他。
  “好。”他低笑,伸手将她花颊上轻缠的发丝拨到而后,双臂合拢,温柔的搂着她,栗色的眸光里没有欣喜,也没有悲哀,淡淡的如叙事般。
  或许他早就这么想了,或许他知道她的决定终究会是这样,或许这也符合当下情况。
  原因是什么,他不想再去追究,这一刻,他只想护她一世安稳。命都可以给她,更别说区区的等待,他要的是她的心,至始至终,从未动摇。
  北昌,寒风簌簌,雪花凌舞。
  明觉的宫殿中,燃着上好的银碳,从洁白的狐皮锦被中伸出一只保养不错的柔荑,对着炭火转了转,修长镶翠的金指套转出哑光,透着几分凌厉。
  羊毛织花地毯上,单膝跪地一人,身形魁健,但举手投足极是干脆。“太皇太后娘娘招臣不知有何吩咐。”
  软榻上的女人,花甲之年,但是保养极好,云鬓风鬟,皱纹并不多。微扬的凤眼用炭笔着重勾描提画,更觉凌威,一身佭紫色的宫装袖口与领上都滚着貂皮毛,周身金线银丝勾勒出的九凤纹。
  妃戴摇,后戴冠。头上象征着女人最高权威的九凤冠上坠以东珠,嵌以玳瑁。
  整个人奢华高贵,但眉眼间的阴鸷让人一瞧不寒而栗。
  她微抬眸,朱丹的红唇轻笑:“他还在南通?”
  “是!只有江风一人回来了,但昨日又匆匆离去,临走前似乎去过军营,青龙部有暗动迹象。”
  “他打天下倒积极,哼。”冷笑一声,她又侧躺回软榻,以手支头道:“等他这次从南通回来便动手。”
  “是!”人影顿了顿,黑眸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抬头试探问道:“可若真杀了晟王爷,以后谁统帅三军?谁又继续带兵为北昌夺天下?”
  太皇太后萧钰凤眸闪出不屑,淬冷淡吐:“打天下?也就他痴心妄想罢了!西燕国强力足,能是随便打的?灭了夏国,退了东奴就够了,打再多不也是北宫家的天下吗?对我萧氏又有何益?”
  凤眸慵懒的欣赏着自己华贵的指套,幽幽道:“这么多年,北昌国皆是哀家在掌权,但他却越大越不将哀家放眼里了。要真让他再立军功,指不定以后发生什么变故。”
  “太皇太后娘娘考虑的极是。”人影深叩一头,森森冷笑。“属下也觉得晟王爷不能留。”
  萧钰满意的点点头,道:“你是哀家亲侄孙,待办好这事,以后三军帅印……。”
  她没往下说,但萧赫已然明了,唇角浮出满意的淡笑。“臣领命。”
  顿了顿,他继续道:“臣刚才去了妹妹那,皇上最近似乎颇少前去,妹妹很是郁郁寡欢,希望太皇太后娘娘多多垂怜。”
  “还有这等子事?”萧钰不满,郁怒道:“放心,三日之内,皇上必去。”
  萧赫眼眸微转,目光幽冷,想了想低声道:“那这次,也是通过那事……?”
  “嗯。也该到时间了,哀家过几日飞鸽传书,让他回来,你届时安排好便成,这一次,我要万无一失!”
  “是!”萧赫厉喝领命,起身退出,走了一半顿住脚步,回头道:“臣依稀听说晟王爷这次久留南通似乎是为了一个女人。”
  说罢,转身离去。
  萧钰抚摸着指套的雕花,凤眸掠过思索。
  女人?北宫晟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事怎么听起来如此天方夜谭?他长至二十六岁,什么脾性几乎北昌国人人皆知,一年呆在军队里的时间比呆在府里时间还多。
  府院虽然妻妾不少,可据暗线的可靠消息,就算他呆在府中,也是一人独居清苑小筑,鲜少去后院。
  萧钰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这个皇孙野心有多大,她很清楚,让她相信这样一个男人去醉生声色,那决计不可能。
  定是他的阴谋!要么想联合南通,攻打西燕。要么是想借南通的手,逼宫北昌!
  她焦躁起身,在大殿里开始走圈,一刻钟后,她停了下来,冷声道:“华蓥!以皇上名义下诏,说龙体欠安,让北宫晟火速回宫,不得有误!”
  “是!”身侧的宫女颔首。
  北宫晟接到鹰鹫携信之时,已是三日后,看着手中的字条,他微拳半握。
  江风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王爷站在窗口,凝望着户外,目光深远。
  “出什么事了?”看着他一脸凝重,江风心中迅速升起不祥的预感。
  “皇兄疾理骤发,我必须回去。”良久,北宫晟沉声而语,顿了一瞬,无奈继续道:“我会写封信,你呈交给南世君。可能日子要推了……。”
  “推迟?”江风诧异,这种事情一早便定下,牵扯两国邦交,南通更是这几日张灯结彩,以王侯之礼准备迎接王爷,只待后日一早便能按照原计划行事。
  怎么在这种节骨眼上出问题?会不会被南世君借故生事?而且经过这么一闹,只怕下次再说选妃,南通就可以直接将王爷拒之门外了。
  况且来回一趟一般最少得十天,这八天,也是自己快马加鞭,加上王爷接应才赶回来的,明明再有一日路程就能到南通上京……。
  可江风清楚,在王爷心中,谁也不及皇上重要,知道多说无益,即点头道:“是!”
  微微迟疑,又问道:“那纳兰小姐那……。”
  “把这个给她。”北宫晟转身,递给江风一封信。
  “是,属下这就去办。”
  “我即刻就走。”北宫晟微叹口气,黑眸紧缩。
  “王爷,你要不带上江淮他们吧。”江风不由朝他瞟去担忧的神色,王爷对纳兰小姐的担忧只怕不减皇上,真担心他回来的时候身体吃不吃得消。
  “不用,你们都留下保护她吧,如果南世君有什么妄动,就按原计划行事。”他吩咐完,轻拍了拍江风的肩膀,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烈马嘶鸣,伴随着如紧凑的马蹄“哒哒”之声,一身青色衣衫的身影如烈风急促,一掷千里。
  远离燕城后,他在疾驰中回眸朝南方的虚无处一瞟。
  等我回来。
  北昌国都,淮海城内。
  清晨的薄雾中,健朗的马蹄踏着雪地的冰渣子凌风而行,青色身影随着骏马跃动的蹄声而渐渐从薄雾中明朗。
  不一会儿,行至一高宅大门前。“驭……”修长俊逸的身影下马,立刻迎来了仆人牵走了马匹。
  北宫晟撩了撩微皱的衣袍,负手而入。
  一旁的留着八字胡的周管家立刻凑了上来。“王爷这一趟辛苦,走了半月有余,前日飞鸽传书,皇上得知你今日回来,已在内堂候着多时了。”
  皇兄?北宫晟黑眸划过丝惊讶,对薛管家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踏入一琉璃金瓦的大厅中,北宫晟瞅见里内背对着外面的修长身影,撩袍跪下。
  “臣弟见过皇兄。”
  欣赏字画的北宫楚闻言回头,金冠玉带,明黄龙袍,浓眉深眼,颇是俊美,与北宫晟有六分相像,不同的是面色要略白些,是种不太健康的色泽。
  瞧他后面露欣喜,几步走上前扶起他。“快起来,好小子,南通据此数千里,你竟只花三日便回来了,跑的真够快的。”
  上下打量了下他一脸疲倦的模样,黑眸闪出薄恼。“你不会昼夜兼程吧?”
  北宫晟面色有些许尴尬,以手握拳轻咳两下,疑惑道:“皇兄不是身子骤恙吗?怎么出来了?我回来自会去宫中。”
  “骤恙?朕身体无恙,听闻你回来,以为你终于舍得带人回来了,这才出宫等你……。”北宫楚顿口,在对上北宫晟渐渐幽暗的黑眸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愠怒道:“她骗你回来的?”
  北宫晟紧攥拳头,骨节咯咯作响,黑眸中风暴渐渐凝聚,紧抿的薄唇刻成一刀峰刃。
  北宫楚顿时也脸色急暗,瞟了眼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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