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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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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锐利的眸色让两人都迈不开步子,只能任由她每一步都踩在心尖之上。
  行至叶云面前,她缓缓抬头,仰望向他,秋瞳里全是迷茫,许久,淡淡道:“怎么回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叶云只能如此回答。
  而纳兰芮雪清冷的眸光,好似从未认识他一般,让他感到莫名的寒颤。
  她兰唇轻吐:“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说罢,她用手比划了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叶云心中咯噔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的兴奋,忘了缩回来。
  北宫晟在一旁摸摸鼻头,淡淡道:“他为了能在你身边做好替身,一直在用缩骨功。”见纳兰芮雪身子一顿,彻底怔愣,微叹口气。“你们聊吧,我去换衣服。”
  说罢,一个飞身闪出将军府,青萝见状也关好院门,窜回自己的闺阁。
  叶云张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末了,唇角牵出一丝苦笑。“是他说的那样。”
  “你神经吗!”纳兰芮雪瞬间眼泪喷薄而出,愤恨的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从不让她知道?如果不是今日无意被她发现,难道他打算这样一辈子?
  她虽没练过缩骨功,也知道那样很伤身体,需要强迫自己骨骼错位,行动时,有拉筋伤骨之痛,偶尔为之骗骗世人倒罢了,哪里有人整天把这个当正事做?
  眼角的泪潺潺而流,让叶云一阵心疼,他淡淡一笑:“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习惯了,没事的。”
  “叶云,你就是个呆子你知道不!”她痛哭着丢掉伞,埋入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哭泣。
  从未有这样一次,她是如此的痛心,她一直知道叶云对她很好,却从未想过牺牲如此之大。大到她觉得无以为报,今生今世都还不起这个情。
  他将她拥在怀中,抬手摸着她的头发,宠溺道:“傻姑娘,当年都只会哭鼻子,如今还改不了。”
  纳兰芮雪抱着他嚎啕大哭,紧紧抱着,生怕一转身,这个对自己一心一意好的男人再次受伤离开。
  “云,我该怎么办。”她嘤嘤哭泣,心中烦乱如麻。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他淡淡一笑,紧紧拥着她纤瘦的身体,末了,调侃道:“再不济,不还有那混蛋么。”
  想起着,她抬头抽泣道:“你们俩怎么回事?”
  “呃……”叶云哑口,想了想狡黠道:“他先招惹我的。”
  “我猜也是!”她义愤填膺,叶云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他感情有多单纯,她是知道的,只有那个无耻的男人才能干出这种事。性'欲'那么强!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遂没好气道:“以后别理那变态。”
  “好。”叶云偷笑,柔声道:“外面下雨,我们进去吧。”
  “嗯。”
  两人缓缓进入闺阁,院落外的高墙边。北宫晟愠怒的捏紧拳头,黑眸闪过不爽,低咒一句:“穆天昊,你大爷的!你才是变态!”
  ★好晚了,明天点名,谢谢亲们今天的点评,好激动的说。明天一一谢过。
  求收藏啦求收藏啦。
  ★北宫晟:“ma,亲ma,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形象……形象,555555555555555。”
  作者:“呃……,施主,从你当男主的那一刻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叶云:“哈哈哈哈哈,就这么玩死他,让他每次气的我个儿屁。”
  纳兰兴德:“好样的,敢调戏老丈人,就该这么收拾他。”
  纳兰芮雪:“弄死这丫的!敢说他女人有三四十,废了他!姐跟叶云过日子去。”
  青芙在遥远的牢房里大呼:“神仙哥哥,你要顶住!”
  青萝:“请叫我神婆。谢谢。”
  最后小晟晟默默的在角落画圈圈。“人家好冤枉的说!有没有评论,收藏,咖啡,月票,鲜花,荷包什么的,砸砸人家。”

  ☆、vip第十九章,一人。(老丈人的不爽)

  第二日清晨,纳兰芮雪刚想起床,就被一双胳膊箍回,引入一具火热精赤的怀抱中,霸道的没有道理。
  狠狠一拍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愠怒道:“死男人,离我远点。”嘴中本想说的变态,想了想哑住口,为了这句“变态”,她几乎被折腾的一夜没能睡着。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精力!他真有三四十个女人吗?她怎么觉得他跟没碰过女人似的。
  北宫晟凑到她的耳际边,对着饱满圆润的耳垂轻轻一咬,带出的潮湿气息喷进耳轮,引起她一股战栗与酥麻。
  “我看你是还学不乖。”他声音悠悠荡荡,黑眸里满是威胁的精光睃。
  她心头一跳,面颊微红。“行了行了,让开了,我爹让我今日去祠堂。”
  “我也去。”他无赖道。
  她瞠目。“你去干嘛!昨天将我爹气的还不够惨?鹁”
  他低低哧笑,对着她的粉唇温柔一啄。“笨女人,你爹昨天在考我呢。”
  什么?考他?不置信的瞟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自恋的本事还真小。”刚说完,似乎有领悟到什么,郁怒道:“所以你昨天都是做戏喽?”
  北宫晟顿时被气的哑口,黑眸半眯,一口叼住她的唇,深深吻入,一直将她吻到喘不上气开始急促呼吸时,才放开她,随即愠怒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色狼,流氓,种'马',做戏,认为你不是苏墨就走人,你还能不能想点更奇葩的事情?”
  纳兰芮雪本也只是为了逗他,谁让他总是不愿说那句话,那句能让她奋不顾身跟他走的话。
  此刻见他气成这番模样,还是不愿开口,继而继续不怕死道:“有啊,变态!”
  “你!”北宫晟觉得自己真要被这女人搞疯了,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想做些什么才会不断的挑衅他。眼底滑过邪魅的光芒,他的手轻轻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三分惩罚七分挑'逗',沙哑的声音暗暗低语:“你是不是没吃饱,所以才不断的说这句话?”
  什么?看到他眼底的光芒,她一个机灵,推开他的身子,娇嗔道:“滚一边儿去,还让不让人起床了!”
  说罢,不再管那个无耻的男人,拖着疲惫又松软的身子自顾的下地穿上衣服,套了条素白的凤尾裙,洗漱后开始整理头发。
  他望着菱花铜镜旁梳头的倩丽身影,昨天下了一天的雨,半夜停了,今日又是阳光灿烂。清晨的阳光逆在她的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很美,美得让他有些晃神,试问他的确见过的美貌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唯独只有这一个能让他目光无法移开半分。
  不需半点妆饰妆点,只是一颦一笑都能牵人心魂,一动一静亦能乱人心魄。
  扣上裘衣,赤脚踩在木板上走到她身后。
  纳兰芮雪透过铜镜,望着身后的人影,诧异不已,他又来做什么?
  伸出手从她手中抽过琳琅玉梳,开始给她寸寸篦头,柔柔梳绾。她有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如丝缎,如瀑布,一梳至底。
  而他修长的指尖从她发丝中穿过,给她带来了一阵轻柔的酥麻,犹如吸食了罂粟一般眷恋他指尖的温度与触碰。
  她没动,任由他青丝绕指尖,巧巧轻拨弄。
  镂花小窗正梳妆,菱镜描眉黛扬长。素手伶伶青丝绾,顾盼之姿月灵镶。
  瑶瑶凝红似钰络,绵绵扶柳池里香。篦头轻拢君目顾,美颜倩兮倾人肠。
  不一会儿,他拨弄好,不知从哪变出一根簪子,轻拢发梢,固定好,然后低腰怀抱着她,红唇贴着她耳际的花颊低声道:“好美。”
  纳兰芮雪心头一震,他耳际绵绵的情话让她的脸上浮起一阵淡淡的烟霞,无可厚非,所有女人都希望拥有一倾三分姿色,而且,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更希望看到对方眸光中的惊艳。
  可她面容上并无半点妆饰,他如此说,自是说她天生丽质了。
  只是他这样出众的容貌,他这样狂妄的人,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有点让她意外,也夹杂着一丝喜悦。
  虽然喜悦归喜悦,想起慕容箐箐那天的话,也没好气道:“别,没你家羽然漂亮,你要没事了就赶紧回去吧,人家好想你的。”
  北宫晟一怔,听着她有些阴阳怪气的话,“噗嗤”一笑,深邃的黑眸掠过玩味。“啧啧啧,有进步,我家雪儿终于会吃醋了,为夫甚喜呐。”
  “鬼才吃你的醋!”没好气给他一倒拐,却没能推开他的身子,而是让他就势将她转过身子,搂站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她凝望着他眼底如清华般透彻置底的光芒,心中骤然一软,而他柔软的吻也轻轻落下,没有床榻间的征服,也没有往日的戏谑,而是一种很温柔的守候。
  “不管有多少女人,我的眼中只能看见你一个……。”
  他动情的话让她心头砰然一动,想起来那天寒潭边,他说过,喜欢什么就自己争取,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比期望的更多。
  唯一吗?她心中一暖,任由他浅描唇线,柔柔相触。他的唇很软,软到她心头最深的地方,涌进去,再也无法退出来。
  扣在他精键腰身上的手渐渐环过他的腰,这种无声的迎合让他拥的更紧。
  拥吻很久,他才恋恋不舍的轻啄一口退开。“你先去祠堂吧,我出去一趟,回来找你。”末了,他微顿一瞬,解释道:“我去枫王府看看情况。”
  他的解释让她一怔,随即会然,兰唇抿出淡笑,有点不敢置信这样一个男人会主动跟她报告行踪。
  带着狡黠的小心思,她笑道:“以后去别的女人那汇报清楚点即可,平时就算了吧,懒得管你。”
  洋洋自得的矫情小样让他淡笑。“那你估计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又深吮了她几口,浅笑道:“去吧,爹估计在等你了。”
  “嗯。”她转身离去,走远了才发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爹估计在等你了?
  爹?秋眸一怔,他居然叫爹?走进种满扶柳的院落中,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缓缓步入祠堂。
  果不所料,纳兰兴德已经在焚香作揖,听见脚步声,没有回头,淡淡道:“怎么才来?”
  “呃……”她面颊一红,默不作声的站好。
  纳兰兴德忽而顿悟到什么,疑惑回头瞟了眼。“那小子昨晚又缠着你了?”
  她继续默不作声,他气得胡子一飞。
  “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话虽凌厉,却并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顿了一瞬,吩咐道:“给你娘上香。”
  见爹就这么轻易绕过她,心头有丝不置信,不由多瞟了几眼平时威武冷冽的他。
  开天辟地头一次?
  纳兰兴德感受到她的目光,尴尬的轻咳两声,努力板起脸喝道:“愣着干嘛!上香!”
  纳兰芮雪吓得急忙焚香祷告,跪在蒲垫之上。
  “说吧。”他冷喝。
  说什么?她疑惑。
  许久,见闺女目光懵懂,他气得胡子又一吹,鹰目狠剜她一眼,怒道:“这才几天,脑子就变得如此混沌!你不是找了个金龟婿吗?跟你娘说啊!”
  金龟婿?领悟到爹的意思,她脸骤红,切切道:“没有的事……。”
  “你这死丫头!”纳兰兴德气得恨不得打她两下,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自顾对着灵位道:
  “珊儿,你闺女有出息,给你找了个文韬武略天下第一的男人当女婿!本来以为她嫁不出去了,此番看来,你闺女心大,是以前庙小是容不下。”
  “哪天你要是进皇牒了也不必惊讶,你女婿威风的紧,说不准哪天我还能混个国丈当当。我纳兰家几十代男人都没能光宗耀祖,说不准靠你闺女就名扬天下了!”
  “你放心,你这女婿极其孝顺,除过敢跟我叫板也没啥毛病,你在地下金银绸绫,翠玉环配,要缺啥了就跟你女婿托梦,想来人家一掷千金,也乐得给你花销。”
  “说不准再给你风光大葬一次,修葺金陵,荣光无限,百年之后,你还是第一国母。”
  纳兰芮雪越听越惊,知道父亲在说气话,可那小孩子赌气似的口气跟某人某天的表现又极其相似,不由憋住气偷笑起来。
  听着耳边低低嗤笑的声音,纳兰兴德面容一僵,也意识到自己的口味似乎酸溜溜的。愠怒道:“笑什么笑!”
  此刻的纳兰兴德完全没想到,不过是几句气话,有一天真的竟全部付诸于现实,年过半百之后,他颇不郁闷。“早知道当年再多说几句,多要几个孙女就好了。”
  纳兰芮雪使劲憋住气,却还是没能忍住,不由好笑道:“爹,你跟他赌什么气?”
  “你说我赌什么气?好家伙,还让他别伤着你爹?你爹有那么不中用?”他气得在祠堂前踱步,鹰目厉闪,又愤然道:“你说你找个什么不好?叶云那么听话的就不行?非找个这么嚣张的?你就不怕将来生个孩子跟他一个德行?”
  “噗嗤。”她这下是真憋不住气了,彻底笑出声,抖动的肩膀显示着她的乐不可支。
  纳兰兴德这下更是脸上瞬红刹白,极是好看。
  沉了一会儿,他缓缓坐在另一边的蒲垫上,淡淡道:“雪儿,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一愣,想起这事,渐渐也笑不出来。回眸望向父亲,唇角牵出一丝淡淡的弧度。“我不会嫁他。”
  “因为南通?”纳兰兴德轻抚胡须,鹰目闪着疑惑。
  “也不全是。”纳兰芮雪悠悠一笑,眼神望向面前的灵位,飘渺的神色让纳兰兴德不解。
  “你们都圆房了!你不嫁他?”纳兰兴德瞠目,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能理解闺女心里在琢磨些什么了。但似乎又不在意料之外,当年被退婚,她不是自怨自艾,安分守己,而是女扮男装,做出这些惊世骇俗之事。
  若她不愿嫁,想必谁也拦不住。
  “没有必须要嫁他的理由。”她宛然一笑,淡淡而语。
  “这么多年,一个人习惯了,我觉得嫁给自己挺好,想做男人,做女人,只要我愿意就成,不用受谁的束缚,毕竟名声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只想自己过的好一些。”
  “所以不管是他,还是叶云,我都不想嫁。”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贵身份,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也许有一日,他能位列九五之尊,有些事情,他就算愿意,现实也会逼的他许诺不起,我也不愿去凑这份热闹。”
  轻叹一口气,她继续悠然道:“我就一人生活在南通挺好,他愿过来看我了,就来,不愿来了,他坐拥三千粉黛,我也眼不见为净。”
  “如果有孩子,我就生下来,随姓纳兰。”她轻笑,手缓缓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从未拒绝过他的深入,本就是抱着一种这样的想法,或许惊世骇俗,但她自己愿意即可。
  眼眸转向父亲,如期对上他的不置信的惊愕,宛然淡笑:“我纳兰家也不能到这一辈断了香火不是?若是男孩最好,若不是,我也会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雪儿……”纳兰兴德声色有些哽咽,他从未想过,女儿在承受这么多后,首先想到的还是纳兰家,这本不该是她所承担的责任,只怪他膝下无子,从小便将雪儿当男孩子养着,开始只是想让她强身健体,也没太约束她的性子。
  更何况他跟苏珊之间,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是宠惯至大,从小便带着她参观军营,磨砺刀戟,更在她年幼时,带她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战争。
  潜移默化中,她喜欢上了自由,喜欢上了军营,讨厌世俗对女人的评判,经过一系列退婚打击后,更是对男人死心。
  这么多年来,开始他不愿约束她,后来渐渐约束不了她。
  她太过独立,不管是生活中,还是感情上,她都不需要依靠,从小她就能自立更生,长大后甚至开始顶门立户。
  这一瞬间,纳兰兴德有些后悔,虽然有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他很是满意,但放进洪流般的现实中,她的铮铮傲骨只会被一遍遍拍打,冲刷。她如果想做自己,只会过的异常艰难。
  可她愿意,谁又能奈何的了她?昨天的一战,北宫晟对女儿的那种保护,女儿透出的淡淡欢喜,第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不想到头来,还是一场虚幻,女儿依然有她自己的想法,而他无法拒绝。
  连他当年如此爱着苏珊,也最后迫不得已娶了三房女人。
  北宫晟这种成大事的男人,将来女人更是数以万计,与其看女儿黯然神伤,不如偏安一隅,或许会向她所说的。
  一个人,挺好。
  扶了扶胡须,他净身起来,低声道:“跟我来。”
  嗯?纳兰芮雪疑惑,跟上父亲脚步,两人掀起厚重的纬帘,走到祠堂后室,纳兰兴德转动后堂中间供着的一尊玉观音,“轰隆”一声,地板中呈现出一个地道。
  纳兰兴德负手下去,纳兰芮雪紧跟而上。
  地道不是很深,不一会儿,便到了一间地下暗室,屋子也不算大,只是陈列着书架,放着一些杂物。
  他走到书架边,取出一方形木盒,吹了吹浮灰,递给她。
  “这是纳兰家的宗卷,只有嫡子能看,我既无子,你便瞧瞧吧。”
  她疑惑接过,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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