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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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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所有人对平日那个不苟言笑,冷漠冰寒的摄政王重新刷新了认知。
  萧钰的亲信们想要说些什么让摄政王注意仪容的话,可此刻已经酒过三巡,大部分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仪态皆无,摄政王跟人家女人亲近一点,他们当着各国时臣面说自家王爷仪态不正,扇得也是北昌的脸。
  所以碎碎作罢。
  纳兰芮雪走下大殿高阶的时候,看着高阶下陪着北宫芊惠玩老鹰抓小鸡一群乐呵的人,想了想没有喊青萝青芙,自己径直朝大殿外行去。
  ***
  夜色正好,摒弃了喧哗,静夜下的皇宫别有一番韵味,可想到这一切本该是都属于北宫晟的,心就有些沉甸甸的。
  想着自己时日不多的身体,想着王府那一帮女人,再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似乎觉得如此瞒着他,霸占着他全部心思到底是对是错。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片荷塘边。
  这个季节南通早没荷花了,但因北昌寒冷,花期长很多,而且品种是独有的冰雪莲,所以开的极好。莹白的花瓣透着点点淡青色,很是清爽。
  这里似乎很偏,守卫的宫人很少,加上此刻都去前殿看烟花热闹了,所以荷塘在月色下透露着别样的淡雅。
  轻靠上柱子,想着若自己有一天走了,北宫晟下半辈子会如何过?
  指尖越来越冰凉,每次靠近北宫晟的时候,她若感觉到自己身体不适,都会运气行流,让自己体温摸着正常些。
  因为不断地运气,所以她的气流才会突飞猛进的增长,可每次过后,都是淡淡的乏力。刚才她就很不舒服,一直强忍着,此刻撤去经脉中的气流,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犹如泡进了冰水中,凉的骨头都在发疼。
  缓缓抬手,看着指尖薄薄的冰雾,她无力一笑。
  也不知道会不会自己哪天也迸出一道水属性的气流,跟北宫晟一样能凝结成冰。
  “你身体怎么了?”一句男声突然出现在她耳际的时候,她赫然一怔回头看去,刚还在提心吊胆的觉得自己防备意识居然如此低了,看到他的那个瞬间气息缓缓下沉,心宁静下来。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
  这个淡淡的动作让赫连长恭本有些暗淡的眸光微微恢复了些许光亮,清淡笑了笑。“我刚在那边赏荷,听到响动本想离开,看到是你便过来打个招呼。”
  寥寥几句话将他的来意说的明明白白,纳兰芮雪浅笑。“我并没怀疑你跟踪我,赫连公子说话不必如此客气。”
  赫连长恭唇角勾了勾,双臂撑在走廊横椅的扶手上半趴下身子,口气带着丝许寂寥。“你也说了,是赫连公子,不是吗?”
  她微微一怔,低浅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喊合适而已。”
  今日的事,他帮了她大忙,说实话,她这辈子还真像今日这样窘迫过,有力使不上,被人冷不丁的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她今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难以预见的事,能帮她的人不多,所以这样的大恩就显得更难能可贵。
  的确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如此生疏的对他,只是……,直接喊长恭是否太过亲昵?她有些难以启齿。
  赫连长恭转头,墨蓝色眸光淡淡瞟了她一眼,重新落到那片清透的荷花上。“岁寒星疏影,凌敖月孤魂。我有号,叫凌敖。”
  凌敖?纳兰芮雪静静的打量着他的侧脸,温毕谦恭的外表下,他眸光里隐隐淡含的桀骜神色,有些明了,这才是他内心的写照吧,孤洁高傲,虽然如星月般让人觉得舒服,但那只是他孤冷对人的方式罢了,他真正的一面是狂凌冷傲的。
  浅淡而笑:“那今日谢凌敖救命之恩了!”
  他凝视着荷花,淡笑道:“正好碰到了,顺便帮帮而已,沫儿不必挂怀。”
  一句清浅的沫儿让她心头赫然怔了怔,跟别人喊她雪儿的感觉不一样,感觉没那么疏远,但是毕竟不是她的乳名,倒也不算特亲近,遂笑了笑没有反驳,算是依了。
  想了想,她开口问道:“大殿上那么热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赫连长恭瞳眸一缩,脑海中想着她跟北宫晟两人相互依偎靠坐的身子,耳际似乎又不自觉炸响宝光大殿里的声音,眸光微微半阖,道:“喝了几杯,有些晕了,便出来透透气。”
  话音刚落,转头扫了眼她的指尖,抬眸淡淡关切道:“怎么回事?严重吗?”
  她这才发觉自己指尖都有些冻麻木了,急忙运气搓了搓手心,笑道。“没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递过来一只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又修长,指甲修的很是圆润,透着干净。
  抬眸朝他看去,他神色淡淡的看着她。“给我看看?”
  微微思索,将手腕递进了他的手心,温暖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应,想要抽手时,他的指尖已经搭上了脉搏,半晌后,他眉峰越蹙越紧,她慢慢暗淡了眸光。
  本来也是想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苏子安不会隐藏情绪,经常对着她的身子长吁短叹,她自己也清楚离开十八穴氏手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毕竟若真英年早逝,想到孤留在世上的北宫晟,心底总是不忍。
  特别是今天知道晟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更是不忍,觉得对自己的身体听天由命,似乎太对不起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可此刻……,赫连长恭紧缩的眉头让她的心再度跌入谷底。
  良久后,赫连长恭站直了身子,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径直抓过她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都贴着手心握着,温热的手心让她赫然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拉着她的手。
  直到淡淡紫色的光晕开始萦绕着她的手心与胳膊慢慢浮动,那股温暖澎湃的气息沿着经络狂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在干嘛。
  赫连长恭凝视着她眉心淡淡的倦色,不等她心底纠结而出,率先道:“你强撑许久了,别再强行运气了!你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尚费工夫,此刻先给你驱寒,别的容我再想想办法。”
  纳兰芮雪听到她的病能治,心底犹如瞬间淡然了星火,心海颤动的凝视向他,可对上他墨蓝色静静凝视着她的眸光后,心头砰然一跳,他将自己的气流渡给她!这是耗损他自己内力的!“可你……。”
  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一脸淡然任她打量。“只是一点点,不碍事,我也只是救急,想治好你自己的身子,主要还得靠你自己。”
  听到赫连长恭如此说,她的心微微安定下来。更多的是对他无私帮助困惑的释然,原来他只是救急而已。
  心底对于他的人品,再次起了一丝骇动。
  居然知道她想瞒着北宫晟,还能如此无私相帮。
  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
  大殿内,北宫晟被苏子安缠着连喝百杯,直到苏子安晕晕乎乎倒地后,才算放过了他。
  慕容俊等人低笑,苏子安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明知道晟是极少喝醉的人,偏偏忍不下大舅哥的那股气,非要叫板一下,结果率先壮烈牺牲!
  北宫晟揉了揉有些发晕的眉心,见纳兰芮雪还没回来,四扫了一圈,正想起身去找。
  另一侧,向婉的父亲向祖临急的满头大汗,终于瞅准时机凑了过来。
  笑嘻嘻的递上一盏酒。“摄政王大喜!”
  北宫晟扫了眼是向祖临,微起的身子又慢慢坐了回去,似笑非笑道:“哟,向御史,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不是摄政王大喜之风吗?”
  北宫晟不屑冷笑一瞬,端起一边鲜榨的橙水玉酿压了一口心头火灼般的不适,晚上喝太多了,自己人是高兴死命灌他,萧氏那边的人是想看他出丑,死命灌他。
  再加上各国使节贺喜的又不能不喝,连南枫两人都碰了数盏,不间断的狂轰乱炸后,他现在除了有点晕,还心头火烧火燎的窜着热流。
  浮灼的他脑海都有些水沁。
  想到雪儿那凉凉的身子,他突然好想抱着她解解他浑身的燥热。
  见北宫晟冷笑不开口,向祖临微微尴尬了面色,想了想恭恭敬敬作揖道:“摄政王大喜,今日王妃之姿的确实属天人,风采气韵更是大陆万一挑一。可谓德貌双馨,绿林独秀。”
  遂缓和了点口气,慵懒的半靠在金椅上,半眯了眸色道:“向御史有话便直说。”
  向祖临感觉自己后襟犹如被热水泼过,汗流浃背过后,冷风一吹就是一阵凉意,见摄政王口气有松口迹象,长吁了一口气道:“小女前两日得罪了王妃娘娘,这两日在家,臣已经狠狠批评教育过她,她也深刻知错。”
  听闻是向婉之事,北宫晟猛然眸光一抬,漆黑的瞳仁中迸出了几许锐利之色。
  吓得向祖临猛然一怔,可愣了愣又不见他说话,想了想机会难得,便壮着胆子道:“王爷,小女跟了你也有三年多了,这……。”四下转了一圈,朝北宫楚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苦笑道:“淮海城都知道婉儿是您的女人,……也不方便再走别的路子对不?”
  北宫晟冷笑不语,只静静的看着向祖临,让周遭闻言都忐忑的人都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向祖临吞了口唾沫,继续道:“王爷也知道婉儿一直是个安分守己的,这两次的事情都是被小人蒙蔽了心智,一时糊涂!还望王爷给个知错能改的机会!”
  向祖临本不想来,萧太皇太后最近动作频繁,让他感觉北昌即将要一阵血雨腥风了!此刻若能保持中立,待他们挣个优劣的时候再去站队会好很多,可今日在皇陵看到摄政王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顿时感觉还是早点依附摄政王的好,免得来日被他人抢了先机。
  北宫楚见向祖临围在北宫晟面前,隐隐猜到了缘由,朝他递来了默认的神色。
  向家虽然不如宁家势力大,但却是宁家这股朝堂势力的坚实之盾,而且官居一品,负责执掌群臣奏章,下达皇帝诏令,建立国家监察事务,若能博得他们衷心投靠,不得不说,一方面是对付萧钰起来更得心应手,一方面在朝堂上阻力便会小很多。
  而且若能力挺向家,让向家跟宁家势力分割开来,不得不说,也是瓦解宁氏的路子。
  北宫晟淡看了北宫楚一眼,懒懒的半垂了眸子,向祖临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其实向婉跟他父亲一样,不算个贪心的。
  最多偶尔惹的人不愉快,但稍微警告便会立刻安分。
  此刻的意思也就是摆明了态度,向婉跟他三年,依然还是处子之身,也就不是指望未来能有什么宠爱,只求给个合适的名分,让向家跟皇家的关系连得更紧密些罢了。
  对于这些官员,女儿……,只是可以用来谋权势的工具,哪怕孤寂终老,也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挂出嘲讽的笑意,北宫晟端起鲜果汁又压了压心头猛然泛起的心烦。
  见北宫晟面色变的冰冷,向祖临抬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回头看了眼战战兢兢的向婉,紧咬牙关,再次豁出去老脸祈求道:“王爷!小女今天是诚心来道歉,还特地准备了一曲歌舞恭贺您跟王妃大婚之喜。不如您先看看,若感觉小女诚心尚可,再另行决定如何?”
  似乎是这边人群凝滞太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大殿中渐渐都停下,将眸光投向了殿上北宫晟的方向。
  一时间,场面鸦雀无声。
  北宫晟厌烦抬眸,顺着向祖临偏头的方向,看向场边上立着的向婉,突然,慵懒的眸色变得更加锐利,如一只蓄势待发捕猎的狼。
  向婉所站的位置边站几名劲装短衫异族服装的人。
  而他们最前面,布努格与巴图守候的的位置————空了!
  瞬间冷冽的气势将大殿冻的如寒冬之雪,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布努格与巴图对看一眼,意识到摄政王的眸光瞄得是自家主子的座位后,不屑轻哼一声别开头。
  向婉以为北宫晟在看她,激动的有些热泪盈眶,急忙小跑到殿下中央欠身行礼道:“王爷!”
  向祖临大喜,急忙道:“王爷!那让小女为您歌舞一曲如何?”
  “好!”北宫晟慢慢低垂了眸光,半眯的眼帘里闪着一股冰冷的肃杀,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
  宁太师见状冷冽的煞气,看向向祖临的眸光带出了几分不满。
  向祖临此刻大喜,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要知道不管是萧太皇太后也好,还是皇上北宫楚也好,都是善于接纳势力的人,偏偏摄政王从来都谁也不稀罕,他所有势力都自己培养,不靠外人,这让他们这些朝堂的老官心里总是时常难安,生怕有天若辅佐北宫晟得了天下,他反而将老臣一锅端了如何是好?
  此刻能有这等默认的举动,是否代表着摄政王愿意接纳他们这些势力?
  这等信号对于任何人都是一股震撼,萧钰跟萧赫也微微惊诧了眸光,迸出几分威胁的杀意。
  向祖临急忙给向婉示意,让她好好表演。
  向婉大喜,伴随着鱼贯而出的舞娘与管弦之人摆好了姿势,准备了一曲凤求凰打算艳惊四座。
  北宫晟脑海里全然都是雪儿与赫连长恭,酒精的作用让他此刻本就火灼般的脑海更加犹如点燃的火山,在不断喷啸着什么。
  冷然抬眸,见大殿所有人全部凝视着他,将眸光投到向婉身上。“你表演你的!”
  “是!”向婉激动的快要泪流。
  下一瞬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北宫晟径直起身,周身生火般朝殿外走去。
  “本王出去一趟!”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们两个这样当着小孩子面秀恩爱好吗?

  向祖临脸上感觉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向婉更是刚起了式,就尴尬原地。
  大殿之上,众人压根谁也没想到摄政王会来这一出。
  高殿之上,北宫楚讶异的看着身影渐行渐远的北宫晟,瞟了眼一直久空无人的摄政王妃位置,渐渐紧锁的了眉头俨。
  萧钰身侧的宫人正在嘀咕事情,懒懒的看了这一眼后,唇角抿出讽刺的淡笑,幽幽高瞥北宫晟背影一眼,对宫人示意道:“去!给哀家的好孙子好好带带路!稔”
  “是!”宫人眼底泛出阴笑,退身而去。
  萧钰坐直身子,心满意足的接过身侧宫人递来的玉酿浅啄一口,看着天际的烟花半眯了眸子。
  怎样的一个女人?居然能跟东奴的赫连世子认识?
  不过……,若晟儿跟天下第一打起来了,那就有意思了!
  冷笑挂上唇角。
  看来……,这个婚礼不用自己搅合,他们自己都会破坏的热热闹闹的。
  想了下东奴此次来和亲的意图,萧钰倒不那么热心促成了。
  争吧,最好争个头破血流!与东奴打开杀戒,这才像话,对么?
  ***
  北宫晟脑海里酒精与闷胸的怒火不断灼燃,一路上,宫人一个连一个若有所指的带路让他唇角勾起冰冷的笑。
  荷塘边,赫连长恭已经给纳兰芮雪驱寒完毕,感受着手心那清瘦的小手,竟有丝不想松手的冲动,可到底微顿后,还是率先撤手背负到身后。
  “你这寒疾是怎么得上的?”
  从未见过如此冷冽的寒,犹如来自地狱。
  纳兰芮雪感觉着自己经脉中潺潺的热流,跟北宫晟每次给她驱寒过后一样温暖,唇角勾起淡淡微笑,这让赫连长恭有微微慌神。
  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有种想拥进怀中给她温暖的想法,但想法终究是想法。想到密道中她对北宫晟的迎合,他微暗淡了眸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讽刺。
  这北宫晟还真是够损的!的确给他心中插进了一根不可拔出的倒刺。
  “不知道,自出生就有。”纳兰芮雪感觉赫连长恭应该给自己渡了不少气流,心怀感激的看着他。
  仰头的小脸带着笑意,让赫连长恭心更乱了。
  微顿一瞬,他淡淡别开眸子问道:“你母亲有寒疾吗?”
  “没有。”
  “难道你是出生时被狠冻伤过?”赫连长恭有些不解,凉寒深入骨髓,感觉是多年诟病。如果不是母体带出来的,那能是如何得的?她不是来自温暖的南通吗?怎会受过这等凉寒?
  纳兰芮雪明了了他话中的意思,心中微微一颤,这个问题,她还从未想过。
  的确,南通上京的地方虽然不说像沿海地带一年八个月夏天,但是冬季的确是没有酷寒的,出生被冻伤?南通没那条件……。
  不解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自出生就一直呆在南通,并未去过其他地方,长大后也只去过嘉国边防,可那里一样温热。”
  赫连长恭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重新半弓下身子,双臂支上木栏趴着,纳兰芮雪瞧了瞧,也跟着趴上木栏,凝视着月色下摇曳生姿的碧荷,浅淡的笑了笑。“若没法子就算了,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一句话还没说完。
  他就淡笑打断。“我府里有一个治疗寒疾的古方,只是是残卷,等这边事情忙完,我回去取给你。其余的,我再想办法找找。”
  纳兰芮雪一怔,心头有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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