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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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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会的……不会的……”洛婵痛苦万状的用手抱住了头。
  洛樱静静的看着她痛:“当时我恍惚的听到乐阳公主说‘子越,从此以后,我只有你一人了……’”
  “不,别说了,别说了……”
  “既然大姐姐不想听,那我就不再多言了,告辞!”
  说完,洛樱一拂袖决然而去,她的脸上尤为的平静,看不到打击洛婵后的得意,也不看到她满腔的厌恶与仇恨,唯有平静,空寂幽冷的平静。
  “不,不会的,子越他不会这样待我的……”
  洛婵还深深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她绝望而愤怒的摇着头,发上光彩夺目的星状水晶簪也跟着她凄惶的颤动着。
  忽然,身子一晃,踉跄的差点要跌倒,莺歌急忙上前扶住了她:“姑娘……”
  “滚,滚,全都给我滚!”
  洛婵尖厉的大叫一声,狠狠的将莺歌推倒在地,然后双手猛地一挥。
  “哗啦——”
  桌上的茶壶茶杯打碎了一地。
  “啊——”
  莺歌一声惨叫,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尖锐的碎瓷片已经飞蹦到她的脸上,从左额头到左眼角拉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不,我不能认输,宋懿如那贱货算个什么东西,子越是我的,子越永远都是我的……”
  洛婵丝毫不在意莺歌受的伤,她呆呆的盯着某个空无的焦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一定会从宋懿如手里将沈遥夺回来。
  她就不信,她能打败姬长清,就打不败宋懿如那个货真假实的荡妇。
  ……
  眼看见天就要黑了,府里陆续点上了灯笼,一派明亮。
  花厅里,摆着三张八仙桌,桌上佳肴美酒,应有尽有。

第160章 狂生(二更)

  因为沈遥和洛婵的流言满天飞,最是需要二人避嫌的时候,所以洛熙平本来只想秘密宴请沈遥一人来府上作客。
  一来,他想试探一下沈遥对洛婵的态度。
  二来,就在前天,尉迟兰嫣顶撞太后,太后怒不可遏,赐了尉迟兰嫣黥面之刑,也不知皇帝从哪里听到了消息,赶过去维护尉迟兰嫣,到最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帝竟然一反常态,对太后拔剑相向。
  眼看,这母子二人的矛盾已达到了将要彻底破裂的临界点。
  陵王和燕王又不在长陵,很有可能这皇城的天就要变了。
  他虽与沈遥有矛盾,但都是关乎儿女情长的小矛盾,大局方面,他二人也算是利益共同体,所以他更想试探沈遥对朝局的态度。
  后来,洛婵在他面前提了一嘴,说打败流言的最好办法,便是无惧流言,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
  他想想也是,正好早上和济怀王一起凿冰钓鱼,难得钓到了肥美的大鱼,还接连钓了两条。
  济怀王一时高兴,要杀鱼设宴,又畏惧王妃骂他整天不务正业,尽结交些狐朋狗友,正犹豫的要在哪里设下宴席,洛熙平就主动提出选在洛府,济怀王欣然接受。
  济怀王本就交友广阔,到最后竟乌乌泱泱的招来了三大桌客人,客人从一品大员到平民百姓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渔夫,那渔夫就是那日在馄饨摊议论夜旋舞,又差点跟洛庭尹打起来的冯老三。
  这反倒大大出乎了洛熙平的意料之外,他知道济怀王为人荒诞不羁,只是没想到济怀王会荒诞不羁到如此程度,这哪像一个清贵的王爷能做出来的事。
  清平侯府是何等尊贵之地,招待王公贵族也就罢了,怎么连低贱的贫民渔夫也要招待。
  可是已经应承了济怀王,洛熙平不敢轻易得罪,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济怀王坐于上首,端着一杯刚刚烫好的热酒,一副主人的架势,热情的招呼着。
  “来来来,今日好不容易钓到两条大鱼,得借熙平老弟府上设宴款待大家,大家不必拘束,一起同坐,开怀畅饮,吃好喝好……”
  洛熙平颇为尴尬的坐在那里,好像他已经成了完完全全的客人,而济怀王才是洛府的主人。
  慑于济怀王的身份,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反而一个劲的附合。
  “哈哈,王爷,今日借了您老的光,能让我等见识了清平侯府这样的朱门大户,还吃到您老亲自钓的鱼,当真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冯老三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飘飘然的就要敬酒。
  “是啊,是啊,今日承蒙八王爷不嫌我等身份卑微,能让我在等这富贵繁华之地走上一遭,小人给王爷敬酒……”
  说话间,纷纷站了起来。
  济怀王高兴的哈哈一笑,一饮而尽,一杯热酒下肚,脸上益发的红光满面,又开始热情的介绍起来。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太师沈遥,这位就是这清平侯府的主人熙平老弟,这位是苏冷苏大人,这位是陈宏宇陈大人,这位是……”
  在济怀王介绍的时候,这些朝廷大官各人脸色各不相同。
  有不以为然的,有轻蔑傲慢的,有哭笑不得的,有假意应承的……
  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沈遥端坐在那里,脸上一直保持着虚伪而客套的笑容,不管是面对朝廷大员,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
  而他身边坐着的苏冷则是满面愁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的独子苏治贤到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他焉能不愁。
  他旁边坐的则是刑部尚书陈宏宇,听说沈氏和洛熙平和离,带着洛玥离开了洛府,如今母女二人不知所踪,他正在想着,要不要悔婚。
  他本来就对洛玥的身份不甚满意,到底是个假货,洛樱才是真小姐,所以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洛家李代桃僵。
  没想到,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跑到洛家一闹,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原想着有济怀王作保也就算了,结果洛熙平夫妻和离,洛玥就再也不是清平侯府的小姐了。
  他陈家绝不可能娶一个没有身份的乡下丫头做媳妇。
  正忖度着要如何向洛熙平开口,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太师秉社稷之重,总百僚之任,还能于百忙之中与我等微末小民同桌共饮,实乃三生有幸。”
  当中有个头戴青缎小帽,身着布衣蓝衫,年纪约摸十六七岁,书生模样的男子,酒酣耳热的站了起来,又端了一杯酒对着沈遥先是一番恭维话。
  忽然,话锋一转,正了脸色问道:“听闻太师大人通今博古,才高八斗,小人才疏学浅,有一句话不明白是何意思,还请太师大人赐教赐教。”
  众人一听,纷纷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沈遥淡声道:“不敢当,这位先生有话请讲。”
  那人将酒杯里的酒仰头喝了,醉眼迷离的问道:“小人听闻过一句话,‘夫孝,德之本也’,不知此话何意?”
  坐在他旁边的冯三满脸疑惑的推了推他道:“秦先生是个文人,这句话连我这个粗鄙莽夫都懂,先生何以不懂了?”
  “你懂,太师大人未必懂。”秦先生眼光定在沈遥身上,嘿嘿一笑:“烦请太师大人不吝赐教。”
  沈遥见此人见有挑衅之意,脸色不由的黑了几分,欲待发作,又顾及这人是济怀王请来的客人,他将酒杯放下,双目阴沉的看着他,缓缓道:“孝是一切道德的根本……”
  话未完,秦先生噗嗤一笑:“原来太师大人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呀,那小人斗胆再问一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又是何意思?”
  众人再听,回转过头,这位布衣先生根本就是故意来找岔的刺头儿。
  沈遥的脸彻底黑了:“我看这位先生是喝醉了,满嘴的胡言乱语!”
  洛熙平呵呵一声干笑,打圆场道:“对对对,这位先生喝醉了,快快快,将他搀扶下去息息。”
  到底是济怀王请来的客人,虽然闹的很不像话,洛熙平说完还是看了济怀王一眼,结果济怀王竟自醉倒,倒头伏在了桌上打了瞌睡。
  冯三上前就要搀扶,那秦先生仗着醉酒,益发大胆起来,他将手一挥,仰头问天。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忠烈含冤,小人得志,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好个大胆狂徒,连个王法规矩都不懂,快快快,还不赶紧将这胆大包天的东西拉下去……”
  苏冷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若再不阻止,还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话来,他一扫愁闷之态,立刻挥手让人强行将秦先生拉了下去。
  “奸佞小人不死,忠烈冤屈不得昭雪,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痛骂之际,秦先生已被人拿布堵住了嘴,拖往柴房。
  半途中正好遇见从议事厅回去的洛樱,洛樱一见有两个小厮捆绑着一个呜呜乱叫的男人,透过明亮的灯笼一看,暗自一惊。
  这不是庭尹和厉晧的结义兄弟,秦书呆吗?
  这书呆子怎么跑到洛府来了,难不成今日济怀王宴请的人也有他。
  她立刻清喝一声:“站住!”
  两个小厮停下脚步来,洛樱问道:“今日府上大摆宴席,怎好好的捆起人来了?”
  其中一个小厮小上前恭敬的答道:“也不知济怀王从哪里请来了这不知死活的穷酸秀才,灌了几口黄汤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敢当众辱骂太师大人。”
  “什么,在这个世上,竟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敢辱骂太师大人?”裳儿十分好奇的看了一眼秦书呆。
  秦书呆还在呜呜挣扎。
  另一个小厮回答道:“裳儿姐姐你可不知道,这人满嘴胡言问太师大人,知不知道什么夫孝,德之本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洛樱静静的听着,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秦书呆,未再发一言,径直往世安苑走去。
  刚走几步远,正在思量着如何悄悄的将这书呆子放走,就听到一声冷喝。
  “站住,你们两个马上把人给我放了!”
  回头一看,洛庭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两个小厮一看来人是洛庭尹,惊怔当场,愣愣的看着:“七少爷,这……”

第161章 杀了他(三更)

  “放——人!”
  洛庭尹狠狠的从牙齿缝里咬出两个字。
  “不行啊,七少爷,这狂徒得罪了太师大人,苏家老爷命小的绑了……”
  “滚开——”
  洛庭尹哪耐得住性子听这二人解释,不由分说的走上前,左一脚,右一脚,将两个小厮踹倒在地,然后扶过秦书呆,一把扯开了塞在他嘴里的破布。
  秦书呆半醉半醒,醉眼朦胧的看了看洛庭尹,打了一个酒嗝,嘴里喷出了一股酒气:“呵呵,是你呀,三……三……呵呵……”
  “喂,秦二哥,你怎么好好的跑到我府上来了,喝成这副鬼样子,还得罪了什么太师……”
  洛庭尹皱眉挥了挥手,今天一大早就去了杏花坡,根本不知道府里大肆宴请宾客之事,刚说了太师两个字,突然惊醒过来,眼睛里立刻腾出火,勃然大怒的转过头,问向小厮道,“你说什么,沈遥那个无耻的奸贼来了。”
  小厮吓黄了脸色,结结巴巴道:“来……来了……”
  “我操他奶奶的,他还敢跑上门来送死,看老子不把他跺碎了喂狗!”
  说完,松开秦书呆,拔脚就要走。
  “庭尹,站住——”
  眼看洛庭尹又要闹事,洛樱不得不折返回来。
  洛庭尹脚一顿,斜睨着眼睛道:“五姐姐,这不关你的事,今日我必定要杀了那奸贼!”
  “难道你想做那撼大树的蚍蜉?”洛樱一字一句,问的清晰。
  “老子才不是蚍蜉,那奸贼也不是大树。”
  “好,你非要以卵击石,我也拦不住,只是我需提醒你一句,现在府里高朋满坐,侍卫林立,不要说一个太师,就算是那些侍卫你也对付不了,你这样莽莽撞撞的跑过去无疑就是找死!”
  “……”
  洛庭尹紧咬着腮帮子,倔强的仰着头,可是又说不过洛樱,他只能沉默,两只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洛樱说着,伸手指了指秦书呆:“难道你要像这位先生一样,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却要枉丢了性命!”
  “正所谓文死谏,武死战,你区区一个小女子又懂什么?”
  秦书呆本就存了两分清醒,再加上出来被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他不服竟被一个黄毛小丫头出言讥讽,立刻睥睨着洛樱,争辨起来。
  “对,秦书呆说的对,五姐姐你只是一个深闺女子,哪懂得这些大事大非。”
  从来都说不过洛樱的洛庭尹一听此话,好像找到了帮手,也不管秦书呆说的有没有理,立刻了附合赞同。
  洛樱见这两人竟拧成了一股绳,想到从前他二人绊嘴的样子,不由的轻笑了一声。
  “唐有魏征冒死直谏太宗皇帝,难道先生你认为自己可比魏征?武将们为守土卫国,征战沙扬,马革裹尸,难道你们认为自己可比这些为国为家的将士?”
  “……”
  这番话说的让二人双双抽抽嘴角,羞愧的低下了头。
  “先生你这番言论,庭尹你这番冲动,于国于家有何益,难道仅凭你们几句辱骂的话,仅凭莽莽撞撞,喊打喊杀就能还天下太平了?”
  “……”
  二个人的头垂的更低了。
  沉默了一会,秦书呆又抬起头,只是不复先前的睥睨之态。
  “那依姑娘之意,若遇到了不平事,难道只能做个缩头乌龟吗,若果真这样,这世道还有何公正可言?”
  “这世道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公正,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固然是好,但也不能莽撞行事,不懂得自保,若因此而危及性命,甚至祸及人家,对你的家人来说就公正吗?”
  若遇明君,得天下太平,又何来文死谏,武死战,又何需乱世出英雄。
  在这人命如飞蓬的时代,天,该变了。
  “在下真是枉读了圣贤书,今日多谢姑娘一番教诲,秦某铭记在心。”秦书呆终于无话可说了。
  “你也别忙着谢我了,你还想着如何保命吧。”
  洛樱本就有意要救他出去,就算沈遥不亲自开口说处治他,苏冷为了讨好沈遥,也一定不会给秦书呆好果子吃。
  她原还想着要把事情做的保密些,如今被洛庭尹一闹,再想保密基本不可能了。
  正想着,忽见济怀王身边的扈从再带两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见洛樱和洛庭尹在此,顿了一下,呵呵笑道:“秦先生毕竟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他口无遮拦得罪了太师大人,自然该交由我家王爷来处罚。”
  那两个小厮早就爬了起来,望着扈从为难道:“可是苏大人……”
  那扈从将头一仰,用鼻孔看着两人道:“什么苏大人,见到我家王爷也不得恭恭敬敬的行礼,休要再啰嗦,将人交给我!”
  “是是是……”
  两个小厮本就有些担心他们若再强行带走人,洛庭尹会抢人,见济怀王人的来了,正好将这烫手山芋扔了。
  洛樱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了。
  济怀王有意救人,她就不用插手了。
  ……
  月色如霜,照在人身上,冷汪汪的一片光。
  “小姐,好像在人在跟踪我们。”
  裳儿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后头看去。
  “没事。”
  洛樱镇定如常,继续往前走。
  又走两步,身后忽传来一个微带醉意的呢喃轻唤。
  “清妹——”
  洛樱怔了一下,脚步却没有停留。
  “不要走,清妹……”
  这一次,洛樱定下了脚步,压抑着满腔的恨意翻涌,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沈遥:“这不是太师大人吗,怎么醉成这样了?”
  “……”
  沈遥的眼里骤然闪过失望,却又不甘心似的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
  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声音,什么都不一样。
  “阿遥哥哥,你终于回来啦,快,快来看看你临走时种下的小树已经长高了很多呢。”
  “阿遥哥哥,你看看,这一对小人像不像你和我?”
  “阿遥哥哥,你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坐在这里,来,笑一个嘛,清儿喜欢看你笑。”
  “阿遥哥哥,你怎么不吃呀,你不吃,清儿也不吃……”
  “……”
  他恍惚的摇了一下头,却怎么也甩不开她的一颦一笑,他也曾动摇过,也曾想为了她放弃心中所有的恨。
  可是那些仇恨就像烙印,深深烙进了他的骨髓,他的血液里。
  他不能忘,也不敢忘。
  他想时间是最好的治伤良药,待她死了,他会一点点的忘掉她,直到他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她的影子。
  他错了,他不仅没有忘,思念反而愈加蔓延了。
  心魔,从当初遇到那个小女孩开始,他就已经一眼成魔。
  就在刚刚,他出来小解之后,想顺便吹一吹风,月色下,他恍惚看到了她的背影,他难以按捺住心跳如狂的惊喜,脱口唤出了她的名字。
  当她转过身来,他看到她的容貌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又做梦了。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原来是洛樱姑娘,在下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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