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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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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陵王送她回来的?”
  洛熙平终于抬起眼皮,眼睛里闪着亮光。
  如果宋亦欢肯亲自送樱丫头回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也不是。”德顺摇摇头,“五姑娘是带着燕语一起回来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洛熙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依宋亦欢那宁折不弯的莽撞性子,连太后的面子都可以不卖,肯为了樱丫头,放了燕语?
  他实在无法相信。
  “真的,老爷若不信,可以去看,五姑娘真的把……把燕语带……带回来了。”
  “真回来了?”
  洛熙平眼睛里的亮光变成巨大的惊喜。
  这说明什么?
  说明宋亦欢不仅打算不追究洛府窝藏逃犯的事,更说明宋亦欢待樱丫头的确很看重啊!
  他激动的将手里的湖笔一搁,袍子一撩,兴冲冲的往外走去。
  刚走到通往花园的一座月洞门下,就见门旁围了一群燕燕莺莺,将洛樱围绕住了,还有不少小丫头也一起围在那里瞧热闹。
  “樱妹妹,陵王府什么样呀,有没有咱们家府邸大?”
  洛沁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洛樱可以去陵王府不说,还把被抓走的燕语带回来了,可见洛樱和陵王的关系不一般。
  她是不是可以借机和洛樱套上关系,说不定能通过洛樱搭上陵王呢?
  哪怕只做陵王的一个妾室,她也很愿意。
  洛依轻嗤一声,撇嘴道:“四妹妹可真是没见识,堂堂陵王府怎么可能没有咱家府邸大?”
  洛樱淡淡笑道:“三姐姐还真说错了,陵王府并没有咱们家府邸大。”
  陵王府的前身是前朝一个老王爷的住所,那老王爷爱好清静,所以闹中取静,选了这处不大不小宅子做府邸,后来前朝覆灭,府邸也就空了下来。
  直到十几年前,宁烨公主看中这座府邸,收了做公主府,她记得,那会子她们很喜欢围绕在宁烨公主身边,也喜欢怡锦园开放的灿烂的樱花,所以几个人时常一起结伴去公主府玩耍。
  谁知道忽然有一天,公主所住的怡兰苑突然大火,宁烨公主被烧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
  人人都说这座宅子不吉利,还闹鬼,宋亦欢偏不信邪,在他被封为陵王,皇帝要赐他独立府邸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座宅子。
  “真的呀!”
  洛沁得意的冲着洛依挑挑眉毛。
  “……呃。”洛依被噎了一下,立刻反驳道,“你不过去了一会子,怎么可能走遍了陵王府?”
  “樱妹妹说的没错,陵王府确实没有清平侯府大。”
  旁边的佴雅儿早已嫉妒的心里滴血,说话时却满面春风,甚是柔和的样子。
  “难道雅儿姐姐你去过?”洛沁睁大了眼睛。
  佴雅儿正要回答,就听到了洛熙平的声音。
  “樱丫头,你回来了。”
  洛樱本不想与这一群女子再多话,准备离开之时洛熙平正好找来了,她眸光一转,就看见平时脸色很重的洛熙平竟带了少有的春风笑意,笑的眼角褶子都出来了。
  “父亲!”洛樱上前恭恭敬敬的喊道。
  “父亲。”
  “叔父。”
  洛沁,洛依,佴雅儿也随之恭敬的上前行礼。
  洛熙平直接略过这三人,走到洛樱面前,脸上含笑道:“我听闻你把燕语带回来了,她人呢?”
  没有亲口听洛樱说,没有亲眼看到燕语,洛熙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回禀父亲,燕语受了些伤,一回来就将她送回芳华苑了。”
  “好好好。”洛熙平笑的更高兴,“你随我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五姑娘,五姑娘……”恰此时,莲枝又跑了过来,一见洛熙平在,忙不迭了弓身行礼道,“奴婢参见老爷。”行完礼又道,“老太太那里有请五姑娘呢。”
  洛樱看了看洛熙平,洛熙平笑道:“也罢,在老太太屋里说话也是一样的。”
  说着,就和洛樱,莲枝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哼!得意什么,不就去了一趟陵王府吗?瞧她招摇的。”
  深感受了冷落的洛依望着洛樱好似被众星捧月一般,嫉恨的跺了一下脚。
  “有本事,三姐姐你也去一趟陵王府呀!”洛沁嘲笑起来。
  “我才不像有些人,一心想着要攀高枝儿。”
  “雅儿姐姐也去过了,难道雅儿姐姐也想攀高枝儿?”
  佴雅儿脸色暗了暗,洛依恨恨道:“你别挑三窝四,我可没说雅儿姐姐。”
  “好了,两位妹妹别再吵了,赶紧去婵姐姐那里吧,燕语回来了,这会子婵姐姐应该正高兴。”
  本来她们三个结伴而行准备去看望洛婵,路走到一半就看到洛樱回来,时间也就耽搁了。
  ……
  芳华苑。
  “姑娘,燕语回来了。”
  疏琴话音刚落,洛婵就挣扎着让莺歌扶了起来,当转头看到燕语被人扶进来的那一瞬间,洛婵布着血丝的眼睛里立刻迸射出骇人的火花。
  这个贱人!
  亏她如此看重她,她却这么的不争气,私藏表哥的东西,害得她受尽宋亦欢的折辱,还被二叔出言责骂。
  “奴婢参见姑娘。”
  燕语抖豁豁的跪了下来,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忐忑难安,虽然她没有背叛洛婵交待一个字,可她犯了错是真。
  莺歌见燕语受了伤,眉心蹙了蹙,然后冲着疏琴眨了一上眼睛,示意让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退下。
  疏琴会意,招招手,该走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默然退了下去。
  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燕语甚至连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燕语,你回来啦,回来就好。”洛婵阴恻恻的笑了一声,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宋亦欢刑审你了?”
  “姑娘放心,奴婢一个字也没说。”
  燕语抬起头,忽然迎到洛婵尖锐而森冷的眸光,她浑身一寒,打了一个哆嗦。
  “嗯。”洛樱情绪未明的点了点头,冲着燕语招招手,“你过来,我瞧瞧你伤的怎么样了。”
  “是。”
  燕语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心跳如擂鼓一般,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洛婵走去,终于走到了洛婵面前,她求救似的看了莺歌一眼,莺歌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镇定。
  燕语两腿一软,扑通跪于洛婵面前:“姑娘,奴婢的伤不算什么。”
  洛婵坐在那里,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燕语,稍倾,她轻笑一声,然后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瞧瞧,咱们真不亏是一对主仆,都弄的满身是伤。”
  “……”
  莺歌和燕语都不知道洛婵说的是什么,二人俱不敢回答。
  “对了,陵王为什么把你放了?”洛婵盯着她一刻也不放松。
  “是五姑娘,五姑娘向陵王求了情,陵王才把奴婢放了的。”
  听洛婵说话的声调,燕语知她是疑了她,心里越发骇然。
  “五妹妹好大的脸面,单凭她就能让陵王放了你?”洛婵继续笑,“是不是你跟陵王招了什么不该招的,或者你答应他为他做什么事?他才肯放了你。”
  她是决计不会相信宋亦欢会因为洛樱放了燕语,论容貌,论气度,论感情,洛樱与姬长清相差十万八千里,宋亦欢不可能在姬长清刚死就不久,就看上洛樱,还特意卖了这个人情。
  不要说洛樱,就算是姬长清死而复生亲自去向宋亦欢要人,依宋亦欢那种犟头犟脑,不知回转的刚毅个性,也未必肯放人。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宋亦欢为了将她,甚至将洛家,苏家都彻底铲除,所以才恐吓威逼燕语,又或者给燕语许了什么承诺,借着洛樱上门的机会,故意放燕语归来,让她留在洛府成为他的细作。
  不是她想的太多,而是在姬家大案上,她的二叔也参与了,说不定宋亦欢早就知道了,更说不定宋亦欢也想得到那把锁心玥,让燕语回来探听消息,伺机窃取也未可知。
  她越想越觉得惊悚,越想越觉得什么都有可能。
  “没有,奴婢绝对没有。”燕语惊恐的赶紧伸手指天发誓,“奴婢若招了一个字,定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是啊,姑娘,燕语从小就服侍您,对您忠心不二,她一定不会……”
  莺歌念及与燕语的情份,见缝插针的赶紧为她说好话。
  “忠心?”洛婵轻蔑的冷哼一声,声音骤然变得凌厉无比:“这世上最难猜的便是人心,若誓言有用,那这天下的人岂不都要死绝了!”

第120章 惊闻噩耗,发疯的洛婵

  “姑娘,奴婢真的是对你忠心的,奴婢绝没有招一个字!”
  燕语已吓得心神俱裂,纵使她在回来的路上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真正面对洛婵的暴怒时,她还是害怕的浑身颤抖。
  她知道,在温柔外表下,洛婵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你这个贱婢,胆敢私藏表哥的东西!你若真的对我忠心,为什么没有如实向我回报!”
  在陈少安带人从燕语的柜子里翻出苏治贤私物的时候,洛婵就已经彻底不相信燕语了,她怕走漏风声,不敢留一丁点的证据,千叮咛万嘱咐,她芳华苑不准出现任何有关于苏治贤的东西,结果她深深信任的大丫头这么快就给她打脸了。
  正是因为她的相信,她才没有派人搜查燕语,否则,她怎会受辱至此。
  不要说窝藏逃犯的事,就是她身边的奴婢和外面的男人私相授受,若传了出去,她这个做主子的也没脸。
  “姑娘,私藏苏少爷的东西是奴婢的过错,可奴婢对您绝无二心哪。”
  除了哭着表忠心,燕语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洛婵重新相信自己。
  “姑娘,燕语和奴婢一起长大,奴婢知道她的为人……”莺歌上前,想要劝解。
  “莺歌,你是不是想和这个贱婢一样背叛我?”
  “不,奴婢不敢。”
  莺歌脸色一变,唬的也立刻跪了下来。
  “……”
  洛婵红着眼睛,没有再训斥,而是埋下了头,陷入沉思。
  从宋亦欢带人踏入洛府要搜查的那一刻起,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一开始她以为是宋亦欢想报复她,所以在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带人闯入。
  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宋亦欢此人做事和卫家的那个卫无则有几份相似,都是恪守原则,遵循法度之人。
  如果他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应该会带人搜查,如果他真得了消息,消息又是谁走漏的?
  她怀疑很有可能是自己身边或者二叔身边出了内奸,难道这个内奸是……
  她悚然一惊,抬起眼皮,若有所思的盯着燕语,眼睛时闪烁着阴森森的冷光。
  “莺歌,你先起来,把那盘银炭端过来。”
  “是。”
  待银炭端过来时,洛婵垂眸望了银炭一眼,抬抬眼皮道:“燕语,你不是说对我忠心不二吗?”
  “是,奴……奴婢对姑娘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燕语不知道洛婵要对她做什么,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说话时牙齿打颤。
  “好,那你把这炭炉子里的炭吞了,我就信你。”
  “姑娘……”
  燕语哀求看着她。
  “姑娘,这炭吞下去人……”
  兔死狐悲,莺歌见洛婵如此惩罚燕语,心里不便也有些灰了,她眼圈一红,嗫嚅着嘴唇想劝又不敢。
  “好啊,你们两个还真是姐妹情深哪,要不你陪她一起受罚?”
  洛婵余怒未消,见莺歌一直为燕语说话,她怒极反笑,打断了莺歌的话,莺歌吓得身子一抖,脖子一缩,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这贱婢,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炭吞下去!”
  “姑娘……”
  燕语吓得瘫软在地,面色无全,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洛婵,洛婵的目光如冰冷如刺,她的心顿感绝望。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还不如死在外头。
  洛婵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好像看戏似的等着她表演一出活人吞火炭的好戏,身后的莺歌看到洛婵冷酷的样子,眼中闪过失望,然后闭上双眼再不敢看。
  虽然燕语有错在先,可是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被五姑娘带回来了,姑娘这罚也罚的太重了。
  见洛婵无动于衷,燕语无力的流下滚烫的泪水,视线被模糊,可是还能看得见被火烧的通红的银炭。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指尖越来越接近炭炉,一股热浪扑到敏感的手指尖,燕语惊恐的想要大叫,终是没有叫的出来。
  她更加死命的咬紧牙关,揭开炭炉盖,炭炉内窜出了一股火苗,灼伤到她的手。
  她“啊”的一声尖叫,莺歌同情而恐惧的捂住了双眼。
  燕语又抬头望了望洛婵,洛婵的脸上毫无放过她的表情,她只能忍着灼烫将手往炉内伸出。
  “好了!”洛婵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你的忠心我看到了,你先退下吧。”
  就在这短短数分钟之内,洛婵的心思已百转千回,想了无数个问题。
  在没有弄清宋亦欢的意图之前,她还不能动燕语,不管是用炭烧了她的嗓子,还是杀了她,都会让人怀疑她想要杀人灭口。
  她思来想去,心里烦燥乱安,没有一个主意。
  子越,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束手无策了,甚至连处治一个下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办。
  “奴婢谢姑娘恩典,谢姑娘恩典。”
  燕语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手上被烫出了一溜燎泡,她还是感恩戴德的磕头连连,原来姑娘只是试探她而已,并不真心想伤她。
  同时,莺歌也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惭愧自己服侍姑娘这么久了,还怀疑姑娘对她们奴才恶毒。
  “好了,莺歌,你先送燕语回屋,再叫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伤。”
  她心中暗想,如果燕语真是内奸,或许,她可以将计就计。
  “是。”
  莺歌扶着燕语匆匆告退,洛婵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个人呆怔的坐在那里,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手,又抬头拂了拂额头上纱布。
  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她手上的伤不能好了,她再也不能弹琴了,如果她额上的伤不能好了,她就失去了美貌。
  那时侯,子越还会爱她,还会娶她吗?
  不,他不会……
  或许,她早就该清醒,子越从来也没有爱过她。
  如果爱她,她被宋亦欢如此欺负,她让府里的人去找他,他为什么连见也不肯见?
  他的心里一直都有那个贱人——姬长清。
  为什么?
  她比姬长清好百倍千倍,比姬长清爱子越百倍千倍,为什么子越就是看不到她的好,看不到她的爱。
  难道要让她把她的心剖开给他看吗?
  子越,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我一直在等你娶我,一直在等。
  她颓然的倒了下去,倒在床上,默然流泪。
  真正痛的地方,永远都在表面上能看不到的地方。
  “咦?大姐姐,你这屋里怎么连一个服侍人的都没有呢?”
  洛沁挑开帘子,朝里望了望,除了洛婵,真就一个人都没有。
  她和洛沁,佴雅儿早就在外面听到洛婵训斥燕语的声音,不敢立刻进去,怕碰上一鼻子灰,只待看到莺歌扶走了燕语方才敢入内。
  洛婵正悲伤着,见有人来,心里虽不高兴,也少不得打起了精神,悄悄拭了眼角的泪:“我当是谁,原来是几位妹妹来了呀!”
  说着,就要起身,佴雅儿赶紧急步快走扶住了她:“婵姐姐快躺好。”
  “雅儿妹妹,这两天你都没来我这里走动,感情是要和我生分了?”
  洛婵泪渍未干,虚弱的躺在那里,虚笑了笑。
  “哪能呢?”佴雅儿笑的更加客气,“这几日姐姐身上不大好,我怕来会打扰到姐姐休息,让姐姐嫌烦。”
  “雅儿妹妹客气了,你素来是个好的,我只盼着你来,怎会嫌烦。”
  洛依撇撇嘴没有说话,反正在洛婵的眼中,她这个亲妹妹一直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宁愿和外四路的佴雅儿亲热的拉家常,也不和她说话,要不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她才懒得来看她。
  洛沁是个心内没成算的,见洛婵双眼通红,她“呀”的一声:“大姐姐,你怎么哭了?”
  “烟气薰了眼睛,哪里就哭了。”洛婵白了她一眼。
  洛沁较真道:“这屋里烧的是上等的银炭,哪里有烟气。”说着,半是故意半是假装关心道,“大姐姐,你莫要忧心,你的事自有老太太和父亲替你兜着,你只安心养病就是了。”
  “四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婵怒了,她虽受了伤,却还没有倒台呢,怎容得一个庶女夹枪带棒的出言挑衅。
  “我能有什么意思,现在有关大姐姐的流言都传遍整个……”
  洛沁一边说话,一边夸张的双手划了一个大大的圈,以示流言流传之广。
  “沁妹妹,你胡说什么呢。”佴雅急忙喝止。
  有关洛婵和沈遥的流言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了,只是老太太下了令,不准告诉洛婵一个字,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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